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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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王律师
我有点赌气,小性子上来了。反正目的己达到,就抢白他说:“你别当面说 谎,不心跳?你急,我才不急呢。本小姐不想玩了,就待在这儿。”
他一点也不生气,仍嘻嘻哈哈地劝我说:“刚才还高高兴兴的,怎么说变脸 就变脸。你这生气的样子也很美,但笑起来更美。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你一人 在这阴森森的林子里不害怕?”
给他夸了几句心里也乐融融的,原本这人也怪讨人喜欢的,但嘴巴还是硬到 底。头一偏,不看他,倔强地说:“不怕。本小姐什么危险事都经历过,这里算 什么,有什么可怕!”
王律师嘻皮笑脸地走到我身边,拾起挂在我胸前的脖铐链,我以为他要拉我 走,我死顶着树干,准备与他较劲。我这样逗他,怪高兴的,嘴里还对他挑衅地 说:“今天你能把本小姐拉走,算你本事大。”
那知他根本不拉我,而是牵着铁链围着树转了一圈。长生果树无粗径,直径 十公分算大树了,他一下将我脖子用链了扣在树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小锁将 链头锁在链环上。等我发现,我也动不了,我给他意想不到的行动弄得方寸大乱, 语无伦次地说:“你要干什么?快给我松开,不,不能这样,你混蛋……。”
王律师笑而不答,又从包里拿出几束麻绳,将我从上到下紧紧绑在树上。我 恐慌地望着他把我从上到下绑在树上,身子一点也动不了,待别是胸部,他用绳 交叉勒,乳房更突出。他边用力捆,边解释说:“你是一名逃犯,一人待在这里, 我当然不放心,怕你跑罗,所以要加一点保险,你不要生气,我是有责任的。”
他慢条斯理地系好最后一个绳头,放下包,突然从前面抱紧我,嘴在我脸上, 胸部,头上乱吻,他呼出的气直喷我脸上,我又让不掉,只好闭着眼,把头侧着 由他轻薄。他胸部压着我的乳头,又痛又痒。突然他双手捧住我的脸,用嘴堵在 我嘴上狂吻,我又羞又气,但也无法摆脱。刚想张开口骂他,又被他用舌头堵死。 弄得我浑身发软,周身发热,好几分钟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我。心满意足地拾起 丢在地上包,拿起相机一阵狂拍,我被他如此欺负,气得我破口大骂,但他一点 不生气,嘻皮笑脸地说:“方小姐。人美体香,今天算我走运了,过足瘾,谁叫 你这样迷人。拜拜。你一人在这待着,我玩好再来放你。”
当他真要走时,我突然害怕起来。我这里三层外三层地绑在这阴森可怕树林 里,是不可能自己脱身的。想到这,我不敢再骂了,眼看着王律师要消失在前面 树丛里,我再也不能忧虑了,边哭边大声喊道:“王律师。你不能走。行行好, 我好害怕,求求你。快回来,快回来呀!我怕。”
听见我的哭喊声,他止住脚步,回到我跟前,很傲慢地说:“怎么不留在这 儿啦?害怕了。”
我委曲极了,但只好点点头。
“不骂我了,不恨我了,听我的话。”
我又极不情愿点了点头。
“这才像话,好。我放开你。”
他将我从树上解下来,扶着我从树林走出来。我现在深知我无助的处境,不 敢再拗着他。在路上游山玩景,一路拍照,见我彻底屈服,他更事无忌憚,时不 时戏弄我,我被绳捆索绑,想反抗也不可能,虽然有些无奈,但也不太反感。我 这种委曲求全的态度,更促成了他的大胆。在往回走的路上,眼看再也没机会了, 他看到路中间长了一蓬看似柔软的青草,还有一颗枫树伸出满枝红叶挡住草丛偏 西太阳,他停下来,将我摔倒在青草中,扑到我身上。我仰面倒下,臀部贞操带 压在青草中一块隐蔽的石块上。由于贞操带金属板保护,腰部无大碍。这石头垫 起了臀部,反而减轻身体时反绑在背后双手压力。但我明显感到石块触动了贞操 带上的开关,阴道中的jj很快涨大搅动起来,我知道坏事了。由于腰部被紧束, 阴道刺激更强烈,我不安地燥动起来,浑身同电击一样。等到他爬上我的身体, 压在被乳头夹嘴咬紧的乳头上,全身反应更猛烈,我的嘴不由自主去迎合王律师 伸来任何东西,“哦”,“哦”地无知觉地大声喊叫,进入一种迷幻状态。
当我清醒时,被王律师抱在怀里,他还在亲吻我。我极力挣扎着,他将我扶 起来。我知道我肯是失态了,虽然颈脖被金属链和麻绳双重紧勒,我也羞得不敢 抬头。在王律师扶持下,拖着叮当作响的脚镣与胖子他们会合。六个人把我押到 那三个模特躲藏的地方。那三个模特已被抓起来,与我一样五花大绑,双脚带镣, 背插标前挂牌,都定的谋杀罪,跪在一起。另有六个人在看押她们。我到之后, 王律师牵到脖铐链走在最前面,每个模特都有二个人在左右押着,这些会员还真 凶,完全把我们当成死囚犯,对我们连拖带搡,有时稍有抗拒还真对我们屁股上 踢一脚,我吃了王律师大亏,知道抗拒是徒劳的,老老实实被他们押着走。
当我们走出山沟时,天已黑了。我们四人被拖到一个土台上面,这可能是一 个己荒废的屋基,一个民国初年法官打扮的人,坐在一张大桌上,经进一连串复 杂程序,最后宣布了我们四人死刑。这时己是深夜,又上来一个大夫,说给我们 打一针镇定剂,然后用塞口球将我们的嘴堵起来,往法场拖。到了法场,在一土 坎下已有几个人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有几个古装打扮,有几个现代装打扮,都 是五花大绑,双脚带镣,背后进插着亡命标。有的仰卧,有的俯卧,横七竖八, 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同死了一样。我有些迷糊了,难道假戏真做,真要枪决。 我们见此情此景,那三个模特可能害怕了,又是挣扎又是喊叫。,但被行刑人按 着跪在地上动不了,嘴给堵住喊不出。我感到人越来越迷惑,阴道里jj也搅动起 来,后来听到一阵清脆的枪声,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醒!玫瑰,醒醒。”
有人在喊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一个戏台上花旦打扮的人在叫我。 我动了动嘴好像塞口的东西没有了,想起来,但手脚不听使换。再睁大眼看自己, 还被五花大绑地绑着,动了动脚,拖得链子哗哗响,脚镣仍锁在腿上。那喊我的 人声音好熟悉,我挣了几下终于坐起来,仔细打量跪在我身边喊我的人,原来是 银花。若不是她的声言,我真不敢相信是她。她满头珠花、首饰,重彩化妆,一 身红色罪衣罪裙,黄色麻绳在她胸前十字交叉,将双乳勒得高高凸起,双手反剪 五花大绑,捆得也非常紧;绳索大部分都陷到衣服,里背后也插着一支亡命牌, 上书《杀人犯妇花金芝》。
同我一样,双股麻绳勒在脖子上,衣襟里还能看到几条发亮的链子,也勒在 脖子上。由于勒得紧,她额头上的血管都凸出来,微微跳动。看我醒来,很高兴, 为了表示亲热,她将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这时天己大亮,太阳还未出来,身上有 些冷。我同银花站起来,走走暖和些。这时牡丹也走过来,她是青衣装扮,非常 漂亮,不亏是科班出身,妆化得非常好;也是红色衣裙,五花大绑,背插命标。 我看到她说:“这种活动第一次参加”
“是的。昨夜把我吓死了,同真得一样。那刀斧手的大刀,我感到已砍到我 后颈上,我大喊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还真以为身首异处死了呢。”
“你心理承受力还真行,这绳绑得紧吗。”
“可紧啦,在如意公司从未绑得这样紧,当时把我按在地上上绑时,我看他 们真得下力绑,我给了他们颜色看,有一个小青年我一腿就把他扫扒下来。
“你以为你会点功夫,那怎么,行自找苦吃。”
“也是。我上身本给链子锁着,有功夫也使不出来。他们几个拥上来,按得 我动弹不得,绑得可得劲啦,特别是早上露水湿润了麻绳,它变得硬梆梆的,更 紧了。我现在双手都麻木了。玫瑰姐,你脖子上怎么还锁着铐。”
我不想提到昨天下午的事,就轻描淡写地说:“还不是那帮会员捉弄人。走! 我们看看其它人醒了没有。我想昨天上刑场之前,你俩是否也给打了一针?”
她俩异口同声说“是的。”
“这就对了。上次被如意公司押到刑场,他们用的是麻枪,这次用的是针, 都是一个效果,麻倒你,让你真以为给杀了呢。”
银花附合说:“这我也早听说过。虽知道,但身临其境,还是挺恐惧的。咋 天行刑前,我们不是都吓得哭哭啼啼,大喊大叫。”
我笑了,她俩也笑了。
“好!非常好。表演得好极了!”
阮总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他身后跟着所有参加活动的会员。这时所有的模 特都醒过来。阮总安排照一张集体合影,我们模特一字排开,跪在第一排,我当 然跪在中间最醒目的位置。照完后,好多会员要和我合影。别人都松绑,卸妆休 息去了,我还这样继续五花大绑,给大家服务两个多小时。
这里会员与我合影还未安排完,那边阮总又催我去开会。前次出门很长时间 未在公司上班,亏欠会员太多,所以尽管我人己绑麻木了,肩关节同脱臼一样痛, 但我仍笑容满面地为大家服务,兴高采烈地满足大家要求,又耽误了一些时间, 那边阮总他们等得发火了,这边给会员纠缠得脱不了身,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 又不给我松绑,这背后插的亡命牌都不给拿掉,我无法,只好就这样马不停蹄赶 到会议室。会议室阮总他们已等得不耐烦了。我进去后,立刻叫我坐下开会。我 有点不满地说:“阮总。能又能再耽误大家几分钟,给我松绑卸妆,总不能这样 子来开会,我不习惯。”
“不行。”阮总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女士几分钟就是一个多小时,大家等 不及了。一个事总有个从不习惯到习惯的过程。上次你披枷套锁不也把会开了。 我们讲究的是效率,特别是我们的会员都很忙,时间对他们员最珍贵的,其它一 切都要服从这个工作重心。今后你要习惯就这样开会。”
我气鼓鼓地说:
“你们把我背后亡命牌和前面挂的牌子拿掉总可以吧,这样要不了多长时间。”
“那行。”阮总对古紧缚师说:“你去帮她拿掉。我们现在开会,时间只有 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回市里,车辆已在山庄等我们。山庄给安排点盒饭, 在车上吃,下午三点我们有一个重要谈判,对《玫瑰之家》今后发展至关重要, 必须准时参加。”
老古拿掉我胸前挂的牌子后,后面的亡命标与手腕牢牢绑在一起,怎么也抽 不掉。阮总见状摆摆手,老古也就停下来。我也只好浓妆艳抹,满头珠花,锦衣 华服,花团锦簇,背插亡命牌,五花大绑直挺挺地坐在那儿,参入会议的讨论和 决定。
174我急需劳动力
汽车一路顺风地开到大湾村头,公路到这里终止。我们下了车,将费用付了, 汽车返回。一路上我们很谨慎,中途吃饭休息银花都不下车,也不要司机开暖气。 所以司机始终没有发现银花身上秘密。过了大湾村就进入深山,人烟稀少,现在 正是午后二点,阳光下很暖和,还未走几里,就热起来。我脱掉外衣,拿掉围巾 ;牡丹也将军大衣脱掉。银花开始不敢脱,带着脚镣走路比我们更吃力,热得脸 红彤彤的,累得汗水将额头刘海都弄潮了,粘在额头上。她看我们都将外衣脱了, 再看树丛中宛延的小路没有一个人,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把外面大衣和围 巾全脱掉扔在地上,露出身上的镣铐。牡丹看见,好心拾起来要给她披上,她双 手直推,弄得手铐链叮当响,并大喊大叫说:“热死我了。我不穿了,别人看见 就说我是罪犯,我也不管。”回想我当初,也在这条路上五花大绑,被姓胡的老 头押着到神仙寨。当时就从大湾村中穿过,村上人就同没看见一样。所以银花露 出脚镣手铐别人看见也没关系。于是我对牡丹说:“你随她去,你将她衣服拿好 就行了。在这儿没事,当初我也是大白天,绳捆索绑从这儿卖到山里的。当地人 从不管别人的事,放心吧。”听我这样一说,银花干脆把系在腰上的绳子解下来, 双手提着脚镣上的铁球往前走,她说这样走方便多了。脚镣链随着她的步子,叮 咚作响,山沟中有回音,这种很脆声音传得好远。走了近二个多小时,工厂蓝色 的厂房从树丛中露出来。可能声银花镣铐声惊动了门卫,他已站在大门口迎我们。 当我走到厂门口时,门卫突然跪着,双手扒在地上。我吃了一惊,这才看清芙蓉 的公公,我忙迎上去抓往他粗糙长满老茧的大手,亲切地说:“二叔。你也到厂 里上班。你换了厂里服装,我都认不得了。你家里人可好。”芙蓉的公公战战兢 兢地说:“托你的福,都好。都好。你快进厂吧,吴厂长盼你来都好多天了。我 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直接到办公室去,他们都在呢。”我们拉他,他怎么也不 起来,只好一行三人到了办公室,高工,钟先生都在,他俩和吴玉中在办公室门 口迎着我。我把银花和牡丹交给前来端茶递水的芍药,然后关上房门开会。大家 好长时间未碰头了,积压了大量问题,必须研究解决。首先钟先生介绍了新厂产 品销售情况。由于用了神仙寨提供新产地原料,产品的效果显著提高,市场反应 良好。但生产跟不上,市场经常脱销。目前药厂开工不足的主要问题是大湾工厂 半成品生产跟不上。据市场调查分析,目前半成品的提取量最低要扩大三倍,才 能应付市场需求。所以他很急,直接到大湾来,碰巧遇到我。高工介绍了大湾厂 的情况。当初设计己考虑到生产能力,目前长生果的提取加工量远远未达到没计 水平。但现在关键问题是,长生果从采收,运输,到工厂加工,人手非常紧张。 考虑到保密,又不能在外地招工。如果劳力问题能解决,生产上扩大是没有问题 的。另外高工对长生果提取后的废料综合利用有了新的突破。这些废料主要是粗 纤维,将它分类,最粗的是很好造纸原料。这种纸是珍贵的药品和食品内包装。 细的部分,经酶化处理,转变成食用纤维,再加上长生果成分残留,这种食用纤 维可生产高效,减肥产品,市场广阔。吴厂长介绍了人力资源开发情况。神仙寨 的劳动力完全能满足生产需求,但问题是胡姓和吴姓两族人的矛盾。过去胡姓经 常欺负吴姓,吴姓长时间处于一种生存劣势状态。这次由于吴姓帮助了董事长, 所以在工厂用人方面,吴姓占优势,可以说厂内都是吴姓人。在长生果经营所有 方面,都压制胡姓。连长生果价格都不一样。半年来,吴姓收入明显高于胡姓, 所以胡姓人很想进工厂,但受到吴姓人抵制。吴厂长也知道这样不合理,对工厂 生产不利,但他无能为力。他曾在吴姓长辈前提过此事,但被呵斥。所以只有董 事长出面,才能摆平此事。其一是吴姓人怕董事长,认为她是神仙转世,法力无 边,其二是胡姓想与董事长沟通,取得谅解。我听了笑起来,我怎么在神仙寨变 成大仙了。但不管怎样,目前的焦点是劳力问题,所以最后我提出了解决方案。 劳力只能在神仙寨解决,这一方针不能动摇。一方面要协调好胡、吴二族矛盾, 另一方面要动员神仙寨外出打工人员回来。很快就要到年底,他们都要回家过年。 看样子我这得重返神仙寨,我的想法也得到他们支持。散会后,钟先生连夜赶回 西京药厂,解决那批技术骨干返厂问题。我回到厂里专门为我建造的别墅型办公 室兼宿舍。刚进门,就听见二楼女孩的嬉闹声,铁链在地板上拖动和铁球滚动的 声音闹在一片。我上楼推开客房,一看芍药,槐花,银花,牡丹都在。她们三个 围着银花,银花穿着一件无袖长旗袍,兴致勃勃地来回走动。看我进来,马上走 到我面前,两手插腰,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漂亮嘛?讲真话,漂亮不漂亮。想 不到这有这样漂亮衣服,专门为戴脚镣手铐人设计的。”我扫了一眼,原来是槐 花穿的那种两排斜扣的旗袍。黑色底,花头是错落有序排剧一穗穗白色槐花衬着 翠绿叶,滚着金边,确实美丽可人。银花比槐花高,所以下摆仅在小腿中间,带 球的脚镣暴露在外。银花身材好,细腰长腿,这样穿着确实妩媚动人。银花见我 不说话,马上用双手握着拳头朝我肩上捶来,她捶得倒不重,但随手摆动的手铐 链扫到我乳头,又痛又麻又刺激,叫我受不了。我用手揪住叮当作响晃动的手铐 链,故作生气的说:“唉哟!漂亮个屁,妖精八怪的。”槐花,芍药,牡丹三个 哈哈大笑起来,银花脸上挂不住,双手一缩,将链子从我手中拽出,对我点点头, 狞笑着说:“好个玫瑰。你不想好了,到你这儿来就欺负我。走着瞧,我来个现 世报。”说完拖着脚镣去拿她的包。我一看知道她去取摇控器,赶紧上前抱住她。 对芍药说:“芍药。快去把她的包拿出去藏起来,她在这儿用不上。”芍药不知 什么事,但她对我是绝对服从。抓起银花的包就跑出去了。银花可不干了,与我 扭起来。我在经过塑身整容后,体力非常差,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但她上了刑 具,还是占了不了上风。我把她按在地上,对她说:“银花。别闹了,你穿得漂 亮、美丽。还不行?我马上请槐花用布料给你做几件合身的。就当我向你赔礼了。” 她听了,“卜吱”一笑,不在挣扎。我将她拉起来,坐在沙发上,她又和我说笑 起来。晚饭后,我将她俩安排好后,就去找二叔,商量如何去做神仙寨的工作。 而且,我想明天就去,明天厂里不收货,神仙寨的人都在家采挖长生果,人员集 中。而且,工作做好有可能想把水仙解救出来,虽然水仙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现 在想通了,那也是在如意公司某些高层人员压力下,为顺利离开沁州回家与亲人 团聚不得而为之,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同牡丹折磨我一样,她不做公司会安排别 人做。在我进公司之初,她对我的帮助还是永世难忘的,目前她在受难,我应义 不容辞帮助她。开始二叔对我安排胡姓人进厂,坚决反对,我耐心地劝说,冤家 宜解不宜结,共同开发,共享资源,共同致富的道理。最终给我说服了。对如何 说服吴姓族人,二叔认为我刚才讲述的道理说服他们不困难,山里人忠厚老实, 与人为善是其本性。但山里人迷信,对神仙敬畏,可能我去后,大家都害怕,不 敢见我。自从洞外建厂后,更把我描述成法力无边的神仙,可能都不敢正面见我。 人都见不到,怎么可能调解呢?难怪二叔与我讲活,战战兢兢,非常紧张,始终 低着头。这下我真犯愁了。想了想,解铃这需系铃人,再问二叔说:“二叔。你 认为有没有可能使神仙寨人见我不害怕,与我交谈。”二叔低着头,沉默不语, 不置可否。被我追问急了,才吞吞吐吐地说:“办法是有,我不敢说。”在我一 再追问下,他才告诉我。若我同逃离神仙寨时一样装扮,老乡才敢见我。因为他 们认为龙形枷能锁住我的真神,铁脚镣能抑制我神出鬼没的行踪,这样我就是一 个凡人,大家才能接近我。同当时救我,非要我披枷套锁的原因一样。这下我犯 难了,难道我还要同罪犯一样返回神仙寨?回到宿舍,左思右想。为了事业,为 了受苦受难的水仙,刀山火海也要走一趟。想到这儿,立刻去了我的办公室。钟 先生离开龙口时,将我办公室的东西,包括从神仙寨逃出时带来的龙形枷,脚镣 和铁手镯。穿的服装,鞋子都带过来了。我从一个箱子里把它们翻出来。龙形枷 鋥亮如新,上面龙形图案翊翊如生,我用布仔细将它擦干净;又将铁手镯和脚镣 取出,上面已是锈迹斑斑。它们的铆订己锯断丢弃,只有铆孔。捧着这沉甸甸的 刑具,感慨万分,想不到它们还要锁在我身上。为了使用方便,我通知吴玉中连 夜将铆孔车出螺纹,用长螺钉替换铆钉。又将上次穿的衣裙找出来,那件织锦缎 丝棉薄袄。经过干洗店清洗,色亮如新,袄面是桃红底,上面用银丝织的枫叶三 角图案暗花。袄面花形是金丝勾边的大朵绿叶和紫红玫瑰,仍非常艳丽;那件厚 实黑色短裙当时是为了逃走方便穿的,与上面斜大襟小袄并不配套,仍另找了件 厚重的织锦缎大红裙。脚上还是用从沁州穿出的那双过膝软靴。第二天清早,我 将牡丹悄悄喊起来,给我化妆。用的是吴兴发送的从黑石村兴隆商行搜出送给我 的化妆品。为了化妆方便,我当时留了一些在我化妆包里。牡丹擅长戏妆,她给 我化了一个近似青衣的彩妆。怎么化妆我不在意,反正又不是演出。用戏剧妆我 倒不反对,因为我去的是一个封建、闭塞、落后深山区,太现代化装扮反倒不伦 不类。头用用发胶固定,往脑后拢在圆形发髻,从发髻上提一束长发到前面,同 农村小媳妇一样。头上插些珠花首饰,两鬂配上绢花,吊上金色长链耳墜,再穿 上那件织锦缎,斜大襟丝棉薄袄,厚重的织锦缎大红裙。脚上穿过膝软靴,装扮 好了,牡丹笑着说:“太漂亮了,好像民国初年新娘子。”
175解救水仙
我听了也很满意。按照昨晚上安排,吴玉中携带那套刑具早早在工厂内码头 旁的小船里等我,我盛装上船后,他撑开船就往洞内划去。下了船,吴玉中用包 拎着刑具走在前,我跟在后。这到神仙寨的路经过村里人修过,好走多了。我们 一路上沉默寡言,各想各的心思。上了瀑布那几十米高的石台价后,我实在是累 坏了,大口喘着气,找到一个村阴下休息,喝点水。吴玉中看了我一眼说:“董 事长。以前只听芍药说你如何漂亮,我当时还不信,心想还能比我的芍药更好看。 今天一见,简直同仙女一样,难怪村里人一会说你是仙,一会说你是妖。我想不 管是仙是妖,你都没必要为这些顽冥不化的村民吃这样苦,受这样罪,冒这样险, 真不值。”我笑了笑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神仙寨的人本质是好的, 守着这美丽富饶的地方,还过着如此贪困日子,是社会对他们不公。今天我吃点 苦,受点罪,能为他们打开致富的金锁,同时也壮大我们的企业。这与人,与已, 与社会都有益的事,为何不干。小吴。动手吧!可不能怜香惜玉哦。”吴玉中苦 笑一下,给我上了手镯。按我的要求,昨夜己在手镯上焊上一条短链,实际己是 一幅手铐;又上了脚镣,用起子将手镯和脚镣上镙钉拧死,再用锉刀将螺钉上梅 花口锉平,这样同铆得一样。最后套上龙形枷锁死,我侧卧在石块上,他将插梢 砸进枷中,然后把我扶起,我选择一块大石头跪在石头旁,将枷梢支在石头上, 将插梢用钉钉死。忙好后,他收拾工具准备下台阶离去,我对他摆摆手说:“谢 谢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你要保重。一定要保重。董事长,我们 等你的好消息。”看到小吴消失在石台阶下,我站了起来,当迈开第一步时,那 种熟悉感觉马上又回来了。这村中大路经过全村妇女的修整,平坦多了。但我仍 走得有些吃力,主要是身上多了那三件宝,手臂抬不起来,下身贞操带卡着,走 路两腿要分开。我缓缓地往前走,伴随脚镣链在地面拖动的“匡啷”声,走进了 熟悉的神仙寨。神仙寨还是那么安宁,水毁的农田己修复长满了金黄的稻子,家 家都关门闭户,可能都上山了,全村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现在快接近晌午,我 决定先到胡老二家看水仙在不在。快到胡老三家,他院里有人。当我快到院门口 时,可能是脚镣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惊动了她。她停下手中的活,往院外看。当我 走进院子时,她站了起来。她赤裸双脚锁着黑黝黝的镣,穿着一条黑布裙;上身 是一件灰色斜大襟棉袄,上面布扣全坏了,用一根旧绳系着腰,半个胸都露出来。 脖子上套着铁项圈,一根长铁链焊在上面,另一头锁在院子里一颗柳树干上。她 一只手拿着一只刷子,另一只手护着露在外面的乳房,手上也锁着一幅铁铐。蓬 头垢面,满身泥浆,站在一只浸满长生果茎块的大木盆旁,面无表情地呆望着我。 她脸上糊满了刷长生果飞溅出的浆汁和泥,看不清五官和年龄。她是不是水仙, 我也吃不准。我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水仙。你是不是水仙姑娘?”她呆痴的眼 中突然有了光,发亮。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过了好一会,才 清淅把喊了一声。“玫瑰。玫瑰,我好想你。……。”她浑身颤抖,瘫坐下去。 我赶快走到她面前,抓紧她伸过来冰凉的手。她另一只手颤抖地摸了摸我的脸, 又拍打着我戴的枷,泪流满面,淒惨地说:“你是我能活下来唯一希望。只有你 才知道我的下落,只有你才真心救我。当初都说你逃走了,我听了多高兴,充满 希望。现在看到你这模样,知道一切都完了。玫瑰,真的都完了。”她嚎啕大哭, 使劲将用手拍打着自己大腿,扯动着手铐链叮当的响。我跪在她身边,陪她流泪。 从她露出的胸部,手臂上,看到一道道新伤加旧痕被鞭打的印迹,我知道她过得 是如何艰难。待她止住泪水,悲哀绝望的看着我时,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满怀信 心,坚定地说:“水仙。我今天来就是来救你的。你放心,肯定这次能成功。” “救我?”水仙惊鄂得嘴张老大。半信半疑地说:“你怎么救我?你自己披枷带 锁,我手铐脚镣,脖子还被铁链锁着,同畜牲一样。怎么走得了。别安慰我了, 你有这份心,我己十分感谢了。说真的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非常心亏,这 二年总想找过机会给你解释一下。”我一听就知道是她给殷莫者带了一封信的事。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不就是你替范老二带了封信,我早就知道了,是殷莫者亲 口说的,我能理解。若不是这封信,你是不可能顺利离开沁州的,这也是迫不得 已的事,我早谅解你了。我们都是张孝天和范老二勾心斗角的牺牲品,不要放在 心上。”“你这样讲,我心也安了。反正你来了,死了也有伴。”“真的。我是 来救你。保证你明天先离开这虎狼之家。你要对我有信心。”水仙松开我的手。 苦笑着说:“除非你确实是神仙寨传说的神仙,那怕是妖怪也行,那才能救我。” 我站起来说:“那你等着吧!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只要看到你还活着就行了。” 离开水仙,我走到芙蓉家。二婶正在给孙子喂饭。我走路的镣铐声早惊动了她祖 孙俩。那小子眼尖,老远看到我。大声嚷嚷告诉他奶奶说:“奶奶,奶奶。那个 扛板子的姑姑又回来了。”二婶赶快迎出来,很惊讶说:“胡家媳妇。你怎么到 神仙寨来了。我那老头不是说你去干大事去了,是谁又把你锁回来了。”“我是 自己来的。找你们族里长者商量事。我听二叔说,我不把自己用枷锁起来,他们 不敢见我。”“那倒是。你是真锁还是做样子。”二婶憨厚地说:“否则,你最 先到我这儿来,骗了族人,我们家都脱不了干系。你鬼点子太多了,叫人防不胜 防。”“那二婶你先检查一下,你放心,别人才放心。”这神仙寨们人太实在, 我真服了他们。到了她客厅里,跪下来,二婶还真地把我身上枷锁认真地检查了 一遍,心里才放下。我这时突然有便意,正好请二婶帮忙。她帮我解开纸尿裤后, 她发现里面这穿着铁短裤,非常惊讶。怎么也脱不下来?我刚才未想到这一点, 羞得满脸通红,只好小声教她把阴道里阳具扣打开,将其抽出来。大便后,她掀 起我的长裙,我将枷支在前面,将两只大腿分开,弯腰跪在地上。她用水将我下 身仔细冲洗干净,再将阳具塞进去。她边塞边抱怨说:“你们山外人我不懂,在 下身打孔,套了那么多环,还将那玩意儿塞在阴道里,外面还穿个铁裤头。难不 难受,走路坐着还不涨。”她说得我羞愧难当,无言以对。但她不知道,我也没 办法,就同现在这龙形枷锁住我双手和脖子一样,我无法解开,并不是我心甘情 愿的。将我安顿好,她就带孙子出门去通知族里人。过了二个多小时,正当我在 二婶院子里不安的踱来踱去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我望前看大路上 来了不少人,我忙退回客厅坐下。转眼间一群人走进院子,为首的是我刚到神仙 寨审我的吴姓族长,后面跟着三叔,么叔,吴天朋等他们四人。走进屋,其余的 人都在院子里。我正想站起来欢迎,他们四人全跪下,院子里也跪下一片。我正 手足无措时,大家齐声喊道:“吴姓全体百姓,感谢长生仙女救命之恩。吴姓子 子孙孙,供奉长生仙女。”我真是弄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只好站起来说: “大家快起来,我有事与你们商量。”他们爬起来,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诚恐诚 皇地说:“大仙有事就吩咐,没有什么商量的,我们照办。”但我还是把胡吴两 姓团结的重要性,资源共享,共同开发,共同至富的道理说了一遍,下面没有任 何异议,我原本还要作进一步解释,看来己没必要。这些山民真拿他没法,到现 在还这样迷信。这儿事没完,那院子里又涌来一批人。只见村长和另一老者搀着 一位白胡子老人,那老人是当初审我是女妖的胡吴两姓族长。走进屋里。又跪了 下来。我慌了手脚,我想去扶他。二婶急忙上来,在我后面按住我。那老人规规 矩矩向我拜了三拜,诚心实意地说。“长生仙女。请饶恕愚民无知,上次冲撞了 你。我以胡吴两姓族长名义,诚心请大仙到祠堂里为我胡姓百姓讲法,开化顽民, 救苦救难。”
176招工
我不明白在神仙寨老百姓把我传成什么人。不管怎样,我能达到目的就行。 我答应晚饭后去,老者心满意足的走了。吃晚饭时,二婶喂了我一碗稀饭。她从 家里找出很长一段拴牛的铁链,套在我脖子上。在神仙寨村民蔟拥下,她牵着我 到了祠堂。当胡姓族人在祠堂聚齐后,我把在吴姓人面前讲的道理又在他们面前 叙述一遍,并承诺大湾工厂将对胡姓人开放,在长生果收购上也一视同仁。当时 在祠堂的胡姓人欢声雷动,这是他们最渴望的事。事后我对村长说,水仙是我的 弟子,叫胡老三立即归还我,经济损失由工厂承付。当时族长就叫胡老三将水仙 送到祠堂。水仙到我身边,还以为我在做梦。那一夜由于神仙寨公开宣布我的长 生仙女身份,那家都不敢留我,我只好和水仙在祠堂一间厢房过夜。胡老三对我 害怕极了,怕我施法力报复他,当他送水仙来时,我乘机要他在家里拿几十斤木 炭,在厢房生盆火,他火速照办。山区夜里气温低,厢房里无床无被,我们衣衫 又单薄,没有火会冻坏人的。但是神仙寨的百姓不这样想,既然是仙体,是既不 怕冷也不睡觉的。晚上,我同水仙互相偎在一起。我戴着枷不能睡,只好靠在墙 上。水仙扒在我怀里,虽衣衫破烂,镣铐锁身,但心情愉快,很快睡着了。我看 看此情此景,不由得想起我刚到如意公司,在上学员课时,马老师把我五花大绑, 晚上也无人解开。那天水仙也给同事害得披枷带锁,我们也是这样相互偎在一起, 度过那难忘一夜,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到了后半夜,更冷了。那盆炭火根本抗不 了寒气。我更无法入眠,水仙也冻醒了。我想事情己办好,还是早离开好。万一 那个愚昧无知的山民来强暴我,虽有贞操带护身,但凌辱是免不了。我们浑身上 下,从内到外都锁着刑具。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也对付不了。所以当天蒙蒙亮时, 我与水仙就动身了。水仙将身上绑衣服绳子解下来,用铁项圈的长链缠在身上, 包住无扣的破上衣。绳子分成二股,一根帮我把脚镣链吊在贞操带上,另一根把 自己脚镣吊在上身的链子上。然后她前我后出了祠堂,尽可能轻手轻脚,悄然离 开,慢慢地在路上走。尽可能不发出响声。离村几里路后,村里才冒出炊烟,才 有少数人起床做饭。紧赶慢赶,到瀑布石阶处太阳已升多高了,人也不感到冷, 反而有点热,并且也累的慌。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会要想办法下这几十米高的石 台阶。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人高声喊道:“董事长。董事长。”声 音是以石阶那边发出的,我转过头一看,是吴玉中,他一早就赶过来了。我忙应 了一声,他连蹦带跳他跑过来。我把水仙与他作了介绍。他赶快拿出随手携带的 工具,给我开枷,整整干了半个多小时才打开龙形枷。但手铐脚镣他怎么也开不 了。螺絲太上紧了,上面刀口也磨平了,起子无处下手。水仙的锁链更打不开。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对吴玉中说:“打不开就不开了。我与水仙都是在山区长大, 下这台阶没问题。你在旁边照顾一下就行了。”我与水仙倒着下,面对石阶,先 用手撑着,将脚放下,然后手再下。虽困难,但最后还是克服了。下了台阶,路 都好走了,特别是石头桥,每两块石头之间又加了一块,有的还用四根圆木并列 扎在一起,架上桥板,很好过,这样在中午我们回到厂里。到了厂里,我将水仙 带到修配车间,小吴送来两盒饭我们匆匆吃了。小吴用钢锯锯断我与水仙镣铐上 的铆钉,终于卸掉沉重的铁锁链,一身轻松回到我的别墅。银花她们吃完午饭正 在休息,我没惊动她们,把水仙带到我的卧室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池水,加了些 疗伤药,然后将她身上那一套又硬又臭的衣服脱掉,让她好好泡澡。据水仙讲, 自她钉上手铐脚镣后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没睡过床。我听了又气又恨,胡老 三不是人。安排好水仙洗浴,我也卸了妆,脱掉身上的艳服,上装穿的是西服, 下面是长裙,一身白领打扮。我又去准备衣服给水仙。当水仙洗浴出来后,我给 她容光焕发,判若两人的形象给惊呆了;一头乌黑头发,瀑布一样披到腿弯处, 又长又厚。身上皮肤又白又光滑,但上面横七竖八鞭打痕跡,仍清晰可见。原来 脸上比较粗糙,还有雀斑,现在又白又嫩,比我以前看到的水仙漂亮多了。这一 点她自己都目瞪口呆,以为在梦中。我不由感叹,神仙寨水土真正是美容又宜人。 安排好水仙后,我赶到厂办公室,与高工,吴厂长、芍药和槐花商量增加员工扩 大生产之事。由于我们的工艺是现代化的,招收人员要有一定文化,所以尽可能 把神仙寨外来媳妇中有学历的人都招上来,我相信这样的人肯定有。事情比较急, 吴玉中到底是年青人,当天下午又赶回神仙寨,去同村长协商去了。高工仍干他 的技术活,为将来扩大生产做准备。会上我看槐花锁着手铐写字很别扭,就对她 说:“槐花。我这次把你手铐锯掉,怎么样?”“我怕家里人不同意。出来时婆 婆就对我警告过,若自行除掉手铐脚镣,就视为逃跑,立刻抓回来,再也不许出 来。我真舍不得离开工厂,在这我有了生活希望。”“没关系。”我安慰她说: “这次到神仙寨,把一切都谈好了。你放心!”处理完手头事,回到别墅己很晚。 很远就听到客房里闹翻了天,我从门缝往里看,水仙、牡丹和银花久别重逢,闹 成一团。我看见笑了笑,就回房间休息了。青龙市政府和大湾村乡政府听说董事 长来工厂检查工作,派人来接我。也难怪,刚交二个月税,就占大湾村乡财政收 入一半,所以特别热情也在情理之中。接连两天忙着到市里,乡里去应酬他们。 最后市长还亲自接见,询问我企业发展前景和要求。我利用这个机会,当着市、 乡两级政府面,我谈了几点:第一,到今年年底上交税金要在现在基础上翻三倍, 到明年达到设计能力,还要在今年底基础上翻二翻。第二,我公司产品畅销,目 前市场上经常脱销,所以很多竞争对手千方百计探查我们的技术秘密。第三,为 了保密,我们将厂址选择在这深山交通闭塞地方,所以我要求当天政府为我们做 好保密工作,没有特别需要,不要进入厂区;对于来历不明的人,要杜绝进入大 湾村。市、乡领导听讲有这样多税交,兴奋不已。在经济落后的山区小市,这样 的企业屈指可数。市长甚至做出决定,没有市府的介绍信和他签字,任何人不得 进入厂区。其实这是我最迫切要的上方宝剑,无论从长生果的秘密,还是那群带 镣女工,都要这方面保证。等我赶回工厂,吴玉中己在办公室等我。关于人事之 事,高工是有顾虑的,他回避了。我也理解,于是我把芍药,槐花召来共同研究。 槐花手铐己除掉,天气很凉了,她不再穿无袖旗袍,改穿一件天蓝羽绒服。吴玉 中看人到齐了,就开始汇报。“董事长。你那天走后,神仙寨炸开了锅。说那么 多刑具锁着你,还带着一个锁链捆绑的弟子,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胡老三甚至 说你找他要木炭,他点燃后,看见你和水仙驾着炭火上烟气凌空飞走,还有……。” “废活少说。”我笑着打断他的话头说“言归正传。”芍药和槐花忍不住笑了。 吴玉中脸红了,瞪了她俩一眼说:“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那天找到村长, 村长委托胡姓族长在祠堂报名,当时涌跃得不得了。这一下发现神仙寨里人物还 真不少,在这外来媳妇中,四十岁以上免谈,光大专以上学历就有十二人,比我 们吴姓多多了。学文,学电,学土木工程,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真是藏龙卧虎之 地。就这样,还没统计全呢。那天报名快结束时,突然闯进一个姑娘,身上什么 也没穿,赤着一双脚,就围着一床被单,手铐脚镣,冻得嘴唇发青,话都说不出 来。姑娘刚进来一会,有一个中年人气喘嘘嘘地冲进来,抓住姑娘手铐链就住外 拖,姑娘赖在地上不走。村长见了跑上去,踢了那中年人一脚,大声呵斥。我当 时未听清,大意是今天给大仙招人,你来破坏。那中年人是村头第一家,儿子才 十五岁,在市里上中学,连村里人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儿子买了个媳妇。这次 厂里计划招三十人,基本上能满足。明天人就送过来,临走村长代表胡姓族人对 我提出一个要求,要长生仙女亲自接收这批人,以表示胡氏族人对大仙的忠实和 敬仰。”对于这样的山民,我也不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要变成邪教教主了。但 对工厂有利的事,再难也要办。要我亲自接收,我知道对我意味什么,我心里很 明白。所以当场决定,在公司会议室接待胡姓第一批员工,所有吴姓人都回避。 第二天早晨,牡丹再给我同上神仙寨一样化妆穿衣,并询问了二叔,不在神仙寨 可不必戴枷,只要身上有束缚就行了,否则那样太麻烦了,于是我请牡丹用麻绳 把我绑起来。开始牡丹不好意思下手,随便绑一下,我三下二下就挣开了。她才 明白,对我绑得不紧,等于没绑。为了她用力,我只好跪在地上,她将全部力气 都用上,才将我绑紧了,我挣了挣,还是比那次吴兴发松多了。水仙也陪着我, 她也算是胡家媳妇,与我共同接受这批人。上午九点,在厂会议室,先将桌椅全 部撤掉,我坐在主席台上,水仙站在我身边。村长与护送的十来个中年人先进来, 在我面前齐刷刷跪下,村长说:“按照大仙吩咐,我们把人送来,交给大仙。” 我淡淡地说:“知道了,你们辛苦了。人送到了,你们回去吧!抓紧这季节,将 成熟的长生果送来。我想只要好好守住村寨里长生果,不许乱采乱挖,要珍惜这 点资源,只要合理利用,你们的生活会一年比一年好,幸福会降临你们头上。这 次送你们媳妇来,我们更欢迎你们的儿子来,这里的收入会远远超过到山外打工 收入。”村长他们千谢万谢地走了,站在门外的媳妇们鱼贯而入,虽然高矮胖瘦 各异,但在神仙寨生活,皮肤白又光滑,都非常漂亮。这次出山,她们都精心妆 扮自己,将最漂亮的衣服都穿出来。虽然衣料不同,棉,丝绸,缎,麻,化纤都 有,但式样差不多;上装都是盘花扣斜大襟中装,窄腰圆摆剑袖;下装是大摆裙, 脚穿绣花鞋。每个人都钉上脚镣,十来个锁着手铐,个别的套有铁项圈,全都五 花大绑,而且都绑得紧。看到眼前一大片跪在地上紧缚的美女,阮总看见不知会 怎样。 177五花大绑的长生仙女
等村长走了,我站起来,请大家也站起来。她们在我前面站了三行。我与水 仙上前一一询问,里面一大半我见过,在与我交谈时,这些买来的外来媳妇兴奋 得不得了。她们太想出来了,并告诉我,出来前一天晚上,她们都激动得未睡, 半夜就打扮好,天还未亮就一再求公婆绑她。平时她们犯错被绑时,身上又痛又 难受,那天晚上被绑时,还一再要求紧些,再紧些;有点痛,但不难受。那十来 个我从未见个的女孩,都很文静,秀丽,大部分是大学生。看样子非常天真幼稚。 见我走过来,不安地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低着头不敢看我。其中有一个确非 常大胆,上衣是很薄的丝绢,水红色底,上面各种各样兰草作花头。她被绑得特 别紧,黄色麻绳都陷进肉里,胳膊上肉给勒得一圈圈凸起,颈子上勒着双股绳, 将颈子上血管都勒得凸出,跳动着。但她仍倔强地高昂着头,大胆地注视我,见 我走到她身边,她突然对我说:“你是这里的董事长?”我有些意外,这个女孩 有个性。于是微笑地对她说:“我是重生公司董事长,这里是我属下的一个工厂。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学历?学什么的?”“啊!你是上级公司董事长。我姓兰名 花,大专学历,艺术系舞蹈专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可以呀!小姑娘。” “你是董事长。怎么打扮得同舞女一样?谁这样大的胆子,把你五花大绑。我真 的不敢相信,我不但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董事长。”我还真给她问住 了。但三言二语很难讲清。我仍保持微笑的面孔,对她说:“你现在即听到,又 看到有这样一位董事长,浓妆艳抹,锦衣华服,五花大绑着对她的员工训话。若 你有兴趣,等会到我办公室谈。”我重新回到主席台,对这些胡姓的媳妇们,我 们新的员工讲了我们工厂的纪律,工作性质,搞好与吴姓人的团结,妥善处理工 作上与神仙寨百姓关系等等。最后把水仙介绍给大家,作为胡姓人的召集人,为 了联络感情,我请已上班的吴姓媳妇们来安排她们的生活,包括给她们松绑。我 安排好后,叫兰花到我办公室去。在那里,我筒单地把神仙寨民风,民俗介绍给 她听。也不能责怪她提出那个令人难堪的问题,她给卖到神仙寨后,立刻关在家 里,未与任何人接触。被赤身裸体的用手铐脚镣锁起来。这次她公公还不让她出 去,她婆婆听村里人讲,大仙发话,要村里有文化的人去工厂,她怕大仙责怪, 背着丈夫,让她裹床被单冲进报名现场。当兰花知道我就是村里所传的长生仙女 时,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她告诉我,她男人比她小二岁,长相俊美,与班 上一个小女生青梅竹马,非常好。回家就与父母闹,不要这个比他大的老婆,他 一家也闹得不安,她公公准备有机会转手卖掉,所以这次不让她出来。她在家都 闷死了,若能出来,就是这样天天五花大绑,她都情愿,她公公反正也不想留她, 恨她这次在寨子里丢了他的脸,还被村长踢了一板脚,这次出山,故意给他穿了 一件薄似蝉衣上装,用一根半新麻绳,绑得特紧,幸亏她是学舞蹈专业的,又年 青,身子骨软,还能坚持。我看这女儿身材非常好,个头高挑,功底好,面貌虽 不出众,经过美容化妆,还是很漂亮的。目前先留在这儿上班,将来培养做M 女 演员,还是难得人材。我与兰花又天南海北地谈好多,这女孩能说会道,我也挺 喜欢,芍药拿着文件来找我,看我与兰花谈得很投机,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最后 忍不住说:“董事长。你还被绑着呢,我帮你解开,好吗!”“芍药。你先帮兰 花解,她衣服单薄,绳又勒得紧,不要把她勒坏了。”芍药给兰花松绑,解了好 半天才解开,又要给我松绑,我看兰花痛苦不堪的样子。就对芍药说:“我不急, 你把文件丢在桌子上,快带兰花去泡个药浴,否则会留后遗症,她捆得太紧了, 现在是麻木了,不觉得,等恢复过来就痛苦了。另外请修配车间把她和新来的员 工手铐都锯掉。安排好了你再来,辛苦你了。”芍药领她走了,“哗啦”,“哔 啦”她俩的脚镣链拖着的响声从门外传来,渐行渐远。这些姑娘的脚镣我暂时还 不敢解除,首先是对工作无影响;其次是等时机成熟,征得神仙寨她们家里人同 意,才能这样做。招工暂时告一段落,工作十多天,大湾工厂的招工,培训,扩 产,与当地政府的关系等紧迫的工作都理顺了;一系列工作总算上了轨道。银花 在厂里快乐得很,她和神仙寨媳妇们混熟了,不想走了。水仙要陪我,为了利用 这短短的假期,多处理些事,我又赶到西京药厂,在那里与钟先生处理完回收技 术人员和启动另外几条生产线的前期准备工作,二天后假期己满,回到《玫瑰之 家》。上班那天,阮总王律师和十来个会员正开会。看我来了,马上站起来说: “你再不来,我要找你了。现通报一下,我们己正式出价5000万收购如意娱乐公 司全部产权。现在是接收小组会议。今天讨论接受细节,来的会员都是投资人, 也是股东。”这次会议正式将《如意娱乐公司》改成《沁州红玫瑰艺术音像之家 》,注册资金5000万;阴山山庄主人黄江河投资最多,为董事长,法人;阮总仍 任总经理,我任艺术总监,不出资,由于取我的艺名作公司名称,占百分之五股 份。我的主要职责是组建演职员队伍,安排演艺活动。二天后我随接收小组赶到 沁州。沁州,又回到沁州,这个令我刻骨铭心的地方,我又回来了。如意娱乐公 司,这个夕日风景如画的地方,现在已残破不堪,断墙残垣,杂草丛生,荒无人 烟。据守卫在这里警察局看守人员说,自那次血腥械斗事件后,为防止对立双方 再将这里作战场,将这里划为禁区,禁止任何人入内。接收小组到了之后,看守 人员将其移交给我们。我们接手后,发现办公大楼这一带破坏得最严重,大楼烧 得只剩框架,附近的摄影棚坍塌,一片狼迹。我乘一辆越野车进入生活区,这里 还是原样,由于无人居住,路上、院内杂木丛生。我进了我原先住的小楼,除了 到处积了厚厚一层灰土外,基本上与我生活在这里情况无太大变化。我试着从房 门口毛毯下,居然还找到钥匙,打开入内,东西放得乱七八糟,看出来主人是仓 皇离开的。打开衣拒。原来的衣肢服还整整齐齐挂在里面。看来毁坏的没有想象 的那样严重。大家检查了一天,晚上接受小组开了个碰头会,得出一个共识,恢 复到如意公司当年模样比在西京讨论时要简单多。据检查大楼的老古介绍,存放 导具的地下室完好无损,这样只须恢复大楼,摄影棚地面建筑和水电就行了,概 算不到1000万,时间三个月,到年底就可使用。大家一致认为,组建演职人员队 伍是当前关键,要求我全力以赴,在三个月内将这件工作完成,一定要在工程完 工,新的《红玫瑰之家》成立大会上,拿出精彩的节目。为了工作方便,在市内 给我专租一个小楼,供我使用。紧张工作几天后,稍有空闲,那天上午我同水仙 一块去了她表姐家。见面之后,姐妹俩抱头痛哭,我与她姐夫也谙然落泪,水仙 吃了太多的苦,大家都特别痛恨那个人面兽心的殷莫者。午饭后水仙姐妹俩还在 谈心,她姐夫张主任把我叫到他书房,对我说:“洪小姐,有一个人委托我,若 有机会见到你,他可以带你去见你两个小孩。”这突如其来的,令我魂牵梦绕消 息把我惊呆了。我立刻跪下来,拉着张主任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请你马 上通知他,我立刻就去,求求你啦!”张主任赶忙将我拉起来,当时打了个电话, 联系到那个人。我与水仙打了个招呼,与张主任匆匆而去。在市效一个农贸市场, 张主任找到那人,是一个卖菜的老农。我们接上头后,他就走了。老农马上叫我 上了他的农用车,立即开走了。我的心在狂跳,身上不由自主发抖,但我不断告 诫自己,要镇静,要镇静。农用车进了一个很偏僻的山沟,山沟里树遮天避日, 路也越来越难走,农用车摇晃着,剧烈地颠波着,把我的骨头都摇散了。这样走 了二个多小时,树木稀疏,树林间出现一大块菜地,有一大半建有白晃晃的塑料 大棚。在地边树丛中,有一农家小院,树树编的墙,一座欧式风格小楼坐落在院 里。车开进院里,老头将我扶下来,喊道:“老婆子。快出来,来贵人了。”一 个身上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农妇,匆匆从房里跑出来。看到我一惊,随后跪在我面 前,老头跟着跪在她后面。农妇激动得呜咽了好一阵。才说:“恩人啦!我一家 人时时刻刻都在惦念你的安危,天天烧香,日日祈告。今天看到你,真是快乐死 了,真是老天有眼啦。”我给他们的行动弄蒙了,再细看,原来是我上次从刑场 逃出救我的石头冲一家。见了他老夫妻,我连忙也跪下去,一再感谢他们当时给 我的救肋。进了屋。他们一定要我吃晚饭,盛情难却,时间也不早了,就答应了。 在吃饭时,农妇告诉我,当天晚上他们拿着钱,家里连根针都未要,到城里将儿 子接到后,乘汽车到省城,转车第二天晚上到沁州,乘出租车找到金银花。她当 时打了个电话,约来了一个年青人,将我带走,安置在一个地方住了二个月。在 这期间,给我落了户,上了户口,将小孩送到省重点中学住校,又在这给我们造 了这小楼,安置我们,叫种菜为生,自食其力。现在与石头冲相比,简直在天堂。 而且没几天,市林业局给我们送来地产证和林权证,说这方圆三十多里山场全归 我。我想,这肯定是你好朋友送的。我对老头子说,我们不要这么多山,将来你 能回来。还给你。大约在半年前,自我定居后再也没来过的小青年,有一天晚上, 带了七八个黑衣大汉来找我,说若有一天,市四院的张主任带一个女人来找我, 就请我带女人到后山的一座山庄里去。他叫一个黑大汉带我去认路,从我屋后山 上有一条很隐蔽的羊肠小道上路,翻了八个山梁,最少也有三十多里,才把我引 到一处山庄。这一路上都是封山禁伐区,树高林密,抬头不见日月,妙无人烟, 若不是老头子陪我,我一人是不敢走的。
178枭雄张孝天
不敢走也得去,盼子心切,在老夫妻陪同下,走了五个多小时,夜十点赶到 那里。送到告后,他俩告辞我立刻返回。我只身去敲这深山中山庄大门。敲了一 阵,原来漆黑的山庄亮起灯,过了一会有人问:“谁呀?这样晚来敲门。”声音 好熟悉。“是我。是前山人送来的。”门打开,开门人用手电照我的脸,我忙用 手挡那刺眼的光。“唉呀!是少夫人,快进来,快进来!”开门人将我引进客厅, 在客厅灯光下,我才看清是如意公司马老师,她安顿好我后,去叫主人。但出来 的人不是张卫男,而是张孝天。看到他我很奇怪,周洁告诉我,他被警方控制, 准备治罪,怎么藏到这里面。对这个黑社会大佬,我的仇人,我冷冷地坐在那儿, 不言不语。张孝天很明白我的心思,他四平八稳地坐下来,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不紧不慢地说:“你看到我,很奇怪吧。我不在警察手里,而逍遙自在地呆在这 里。但我想的相反,若我受制于他们,那才奇怪。好!闲活少说,言归正题。我 今天约你见小孩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处境非常危险。上次在龙口那个案 子,范人杰,就是金银花的公公,原如意集团二把手,利用各种关系翻案了,很 快就要抓你。抓你不是目的,主要是致我于死地,若翻案成功,毒品量那样大, 按律法你我均是杀头的罪。”听他这样一说,我大吃一惊。他老于世故地看了我 一眼,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他这样做根本奈何不了我,他根本找不到我。像这 样的藏身之处,我国内外有十几处。但对你威胁就大了,弄不好掉了脑袋不知怎 么回事。你现在最不利的是对此案进展了解太少,那些得了范人杰钱的人,为了 将这冤案做实,将消息封锁得严严实实,外面很难得到消息,等案件公开,一切 都来不及了,你等着上刑场。”他停了一下,闭着眼,考虑了一会,叹口气说: “这事要是一年前,根本不用你烦神,我早就把这事摆平。但现在不行了,我们 内部起哄,我要处理应付事太多,无力顾及,只能敲点边鼓。你只能靠自己来解 救自己,我对这问题反复权衡过,你现在有这个力量。你上次能顺利从沁州逃脱, 最后还能从人贩常吓唬女人《进得去出不来的美人洞》里逃出来,这世上没有第 二个。说明你聪明,灵活,智慧,还有手段。你要知道,送到那里去的女人都非 凡人,都是女人中豪杰。另外你还能从范人杰严密控制的人蛇集团中被解救,说 明你机遇好,命运好,到那里女人可要漂洋过海,客死他乡,不可能回来的。” 这张孝天不亏一代梟雄,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我再也忍不住了,惊讶地说:“这 些事你全知道?”他放下茶杯继续说:“最后真有力量救你的,是你的崇拜者, 你在西京市《玫瑰之家》的那些会员。他们可是黑白两道精英。阮总和周洁真实 身份是国家安全部门高级官员,吴兴发是国际刑警组织的高级警官,王经伦是西 北闻名的大律师,手眼通天;阴山山庄庄主黄江河,我们都叫他黄大把子,是我 们行里头面人物。本来西海省是大省,川江是小省,他们的影响比我这些土把子 要大得多。我己作了努力,将案子交西京审理,理由是涉及到川江省好多官员, 案子要异地审理。在西海省,范人杰影响力小多了。何况你那些会员都在西京市, 本来这是一桩诬告案,有人就能否定它。”真想不到张孝天耳目通天,这人真可 怕。另外从他嘴里知道黑石村的真正老板是银花的公公。一个连儿媳都卖的人, 还叫人吗。不过范人杰我从未见,这于是我问道“银花的公公我没见,这是不是 一个胖老头。”“是的。我好长时间未见过他。在集团下属经济团体中,那些见 不得人的行当,都是他主管的;贩人,贩毒,贩枪,卖淫等。本来如意集团是一 个正常行业,主营房地产,农业开发,矿山,影像发行等;就是他这些见不得人 的东西,把我们染黑了。他还想取代我,坐上第一把交椅。当初公司主营矿山时, 这行当不是女人干的,就在公司章程中规定公司法人必须是男性;后来公司发展 了,忽视了这条,当我想改的时候,他坚决抵制;他股权与我相当,股东中重男 轻女思想严重,他在我先有了儿子,而我后生一个女儿。当时为了控制公司,所 以动了彻底给女儿变性念头,结果极大伤害你,把你由一个顶天立地七尺男子汉, 变成现在模样,我对不起你,真诚向你赔礼道歉。这次全力救你,是来弥补我的 过失,若不是有这样想法,这宗案子奈何不了我,我不会在这样大的精力关注它。” 听他这翻话,印证了在黑石村见到那胖老头就是范人杰,要尽快通知吴兴发抓住 他。同时也勾起了潜伏己久的男子汉气派,我若还是男子身,那可以我摆脱如意 集团的是非,早把我的长生果系列做大了。但低头看到我那对巨乳,象山一样压 在胸前,稍一动,那下身环扯动那敏感们的地方,自然而然的有一种强烈失落感。 信口说;“我若是男子汉,肯定不会卷入你与范老二权力争斗。我的保健品早上 去了。”这时一向稳重的张孝天有点激动,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仍用平静语气 对我说:“假使你是男子汉,未变成洪小姐,是方先生,你在龙口县开发长生果 的行动不会变,是吧?也会到那个药厂,还是那个口蜜腹剑的殷厂长替你生产, 是吧!他仍要开发神仙果,仍与你发生经济利益冲突,是吧!他会联合他的相好, 即那个禁毒大队女队长,给你制造一起贩毒案,是吧。你在龙口无权无势,我也 不会介入,是吧!这样,当时你就人头落地,殷莫者与他的相好吞掉你所有在龙 口财产。你想不相信,这不是一个虚构故事。”听他这样说,我心里真有些发毛。 我在龙口两次入狱的经历,不得不想信他的推断。心里的那块仇恨的坚冰在慢慢 融化。他又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舒了一口气说:“我这样说,并不是开脱我的 罪责。自你生下两个可爱的胖小子后,可能是年龄的原因,看到这一对小精灵, 天天围着我转,我认为世界上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亲情,只有生命,才是最应 该珍惜的。我为我过去为了权欲,为了财产,贱踏了那么多的亲情和生命,时时 自责,忏悔。所以对范人杰这次的疯狂,我没有拿出过去的铁腕手段,我不想再 流血,再造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基本上以采取自我保护为主的一些行动,结 果造成了集团瓦解。我最大损失是失去娱乐公司那一片产权,但我的基础还在。 范人杰这次等于自我暴露,他的基地被毁,人员被抓,还算他聪明,隐藏得深未 暴露。”听了张孝天一席话,深受触动。不知不觉地化解了对他的敌意。冤家宜 解不宜结,心这样想,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与他的距离也拉近了。他望了望我, 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我眼盯着他,但己没有刚来时敌意。他最后还是开口说 :“你和张家在两个孩子身上己有了割不断的亲情,过去在对待你和孩子的关系 上,我做错的太多,希望你能原谅我,给我弥补机会,希望你能回来团聚,组成 我们这个完整的家。”我听了心里乱成一团麻,低着头坐在那儿不停地绞动着手 指,不知说什么好。“玫瑰来啦!”客厅里冲进一个小青年,嘴里直嚷嚷道: “她在哪儿?她在哪儿!”听声音我知道张卫男回来了,他跑到我身边,一下把 我拉起来说:“玫瑰。你终于来了,我真以为我见不到你了。爸爸。我带她去看 看小孩。”张孝天慈祥的点了点头。张卫男拉着我出了客厅,往后院走去。他推 开一间房门,里面有两张床,王嫂睡在这儿。听有人开门,她正想起来,张卫男 示意她睡下。我走到另一张床,二个男孩胖呼呼的,白里透红,睡得正香。我俯 到床上,仔细看,真想把他们抱起来,还是忍住了。这边张卫男催我离开,怕影 响孩子休息,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孩子房间。张卫男拉着我进了隔壁房间,他脱掉 外衣。我问他说:“这是谁的房间?”“这自然是我们俩的。这还用问,我们是 夫妻,还能睡两个房间。”“谁同你是夫妻!你出去。”我一边说一边去推他, 但他反过来一拉我,上身被金属链束绣缚,抗不了,一下被拉倒在床上。他按着 我,扑在我身上,头伸过来就吻我。当他冰凉的嘴唇一接触到我的嘴唇时,我本 心想躲,但嘴却不争气反而张开迎上去,对他的敌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软得 像一摊泥,躺在床上仍他摆布。他解开衣服,发现了锁在身上的三件宝,我窘得 脸上通红。他惊讶的问道:“你也有这东西?什么人把它锁到你身上的。”我把 银花和我在黑石村的故事简要地告诉他。他惊喜地说:“是金银花?这下可好了, 范思友放心了。这黑石村兴隆商行是范老二的。这范老二不是人,连自己儿媳都 卖。范思友找老婆都找疯了,难怪范老二天天张罗要给儿子找新媳妇。这三件东 西叫《美人内衣》,都是我为《如意娱乐公司》在国外采购的,这次内乱给流失 不少,原来都叫范老二偷跑了。你身上这件是最淫秽的一件,在国外专门对付那 些性格刚烈,不服调教女子,仅此一件,既用在我老婆身上,可见我的老婆多难 对付。”“去你的吧。谁是你老婆。这件东西也是女人护身宝,好色男人见它就 头痛。”“我就是好色,但我见它不头痛。”张卫男下了床,从壁櫥里找出一件 长方形东西对我说:“我有法宝对付它,你俯卧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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