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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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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恶魔的种子
  拥有“黑暗圣殿骑士”称号的谢尔。连塔子爵,据说是一个性格凶残暴戾的屠夫,多年来他效忠暗黑帝国的达普拉皇家,东征西讨经历大小战事无数,却没立下多少丰功伟绩,据说这个人头脑简单,性喜嗜杀,遇事极容易头脑发热,因此无伦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官场上,他实在是栽了不少跟头。
  除了剑术精湛以外,谢尔子爵还有两个独特的长处。
  其一,他的运气非常非常的好,其实想象一下,在如此一个战火纷乱的世界,以谢尔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竟然能够生存下去,并且混到暗黑帝国、驻齐蒙罗公国总督的位置,令人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运气;其二,就是他一个万般美貌的女儿,据说他的女儿席思。连塔子爵小姐,拥有白玉般的肌肤,仙女般的容貌,素来享誉于整个达普拉帝国内外,而好事者更是传论,言道席思小姐有着一双星星般美丽的眼楮,让男人一见之下莫不神魂颠倒,拜倒其石榴裙下……
  现年十九的席思已与暗黑帝国大皇子索哈。曼连斯订婚,成为“准太子妃”于是,谢尔子爵官场上的前途,似乎更加明亮了。……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在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之前……
  今天,谢尔。连塔子爵带着他几经辛苦汇集起来的六万部下,准备对龟缩于水瓶谷中不到两万撒繁解放军进行最后的扫荡。
  这是早晨,草原上的空气格外新鲜,谢尔子爵深深的吸了两口那带着丝丝草叶香味的空气,他开心的笑了,这是他半个月来从没有进行过的行为,而今天,他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一直以来,撒繁解放军无异于他的在背芒刺,自从他担任齐蒙罗公国总督以来,撒繁解放军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辖地作乱,那些解放军打着已故撒繁皇家的旗号,袭击地方贵族,解放穷苦百姓,一步步威胁着他的威信和名誉。曾几何时,他屡屡调集大军进行围剿,却被解放军一次又一次从鼻子底下溜走……
  正是因为撒繁解放军,谢尔一次又一次的蒙受了屈辱,解放军的游击策略让他一筹莫展,而与此同时,帝国内部的贵族同僚嘲笑他无能,甚至平民百姓们也讥笑他无用,他心里早窝了一股火,他多么想跟解放军,猛打猛干的正面打一场,可是解放军每次都机警的避开,也正是这一点,让他郁闷无比。
  在谢尔的概念里,猛打猛干才是他的最爱,什么策略啊,计划啊,战术啊,对他而言全是狗屁。
  谢尔,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猛男”他从来对女人和性不是很有兴趣,他早对自己府上的几个娇美妻妾厌烦透顶,他甚至有如此一个癖好,每次跟女人行房之后,还必须去斗技场早几个猛男对打狠殴一番,这样他心底的火气才能尽情宣泄。对于他而言,与其让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跟几个绝世美女做爱,还不如自己冲到斗技场上跟几个猛男厮杀一番,哪怕是嗅一嗅,被屠戮者身上的那种血腥的气味,他也会欣慰无比……
  而对于他而言,美女的吸引力,远远不如红涩涩的鲜血来得厉害……每次,只要能看见血,他就会亢奋无比……
  “今天,终于可以了……”
  头发花白的谢尔骑在马上,这样想着,“嘿嘿……又可以砍人了……太好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鼻孔都笑翻了。
  可是,与谢尔并辔而骑的席思,今天却不见得有多高兴,她身着黑裙,银色得护甲衬着她雪白得肌肤,半长微卷的秀发,柔顺的披肩,在发梢儿微微挑起,加之她秀丽的容颜,的确是美不胜收……然而,在这美人儿明亮剃头的瞳子里,却隐含着丝丝情绪,她眼圈有点浮肿,似乎是昨夜又没有睡好的缘故,而她轻轻咬着的唇皮儿,让那樱红的唇瓣儿都泛白了,这般模样儿,似乎是恼着什么,恨着什么,这些,却不是她身旁,那个沾沾自喜、头脑简单的糟老头儿父亲所能体会的了。
  自从那日在刚卢城中被那个可恨的男人“那个”以后,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在怨怒着,怨恨自己,更怨恨那个羞辱她的男人,有时,她恨到深处,甚至用自己尖尖的指甲,抓破自己细嫩的肌肤……
  被俘后,在刚卢城中发生的一切,无异于是她毕生难忘的梦魇,那极度的耻辱也让自尊心本就极高的她,在旁人面前绝口不提。
  “……报复,我要报复……”
  她在心里反复念着,数次她偷偷潜回刚卢,想要寻找仇人的踪迹,无奈那个被称为“勇者巴蒂”的家夥,早离开了刚卢,而不仅如此,在她回到刚卢期间,还发现刚卢城中,到处流传着她和“巴蒂”的风言风语,正是所有这些,差点没把她气得七窍流血。
  “一定要杀了他……那个坏蛋……”
  她狠狠的想着,那湖水镜子也似般明亮的眼楮,泛起层层的水雾……
  天空万里无云,十月的草原秋高气爽,原本嫩绿的原野此时渐渐变为淡黄色,确是游玩的好时段。
  然而,这么好的天气,我本该带着薇薇安与泽荠去草原上游玩,然后,嘿嘿……再和她们到那柔软的草地上……共效于飞,颠鸾倒凤……那该是多好啊……
  可是现在,他妈的个巴子,老子却被利夫拖着,非得参加战斗不可,可恶……
  其实细想一下,老子一没剑术,二没战术,他奶奶的,贸然来到战场上丢丑买乖,岂非白白送死,可是哈维与利夫两人偏偏拿大帽子套我,言道我是“英雄之后”“拥有勇者血裔”搞得老子一时热血,妈妈的糊里糊涂的就上了战场。
  其时,谢尔的部队有六万多人,其中一万五千重装骑兵,五千兰福雇佣枪兵,两万轻步兵,两万丧尸部队,再加上五千萨托尔斯短弩手,此外,还有一千只魔兽。
  而撒繁解放军仅有不到三万人,其中五千重装骑兵,八千轻骑兵与游牧骑兵混成部队,三千鹰人部队,两千长弓手,五千轻步兵,四千半人马部队,而与谢尔军相比,解放军唯一优势,在于拥有三千能飞行作战的鹰人部队。
  双方实力悬殊,解放军方面唯一的胜算,在于利用水瓶谷地形优势,采取诱敌深入策略。
  水瓶谷地形十分独特,谷口附近是仅百余米的狭道,从狭道入谷渐行渐宽,谷内方圆数百里,俯瞰之下,整个山谷成水瓶形状,而水瓶的“瓶颈”所在,正是谷口狭道。
  早在天色未明之前,利夫已派遣长弓手前往谷缘上的高地,等到全军配置妥当,谢尔军这才姗姗来迟。
  眼见利夫排兵布阵井井有条,利夫马前马后百步威风,俨然有大将之风,再加之一身戎装的阿蒂娜依策马与利夫行在一处,郎才女貌宛然一对璧人,我心下不禁十分妒恨,却又暗暗盘算,怎生想个阴险毒辣的方法,把阿蒂娜依从利夫身边给夺过来……
  我坐在巨大的猛犽战象背上,正幻想着何时能把那美丽的阿蒂娜依收到胯下,让她用她那纤巧完美的唇儿包容我的那粗长的巨龙……
  天哪!那将是何种滋味啊,我不禁情动,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而胯下龙枪一阵子勃起,顶在盔甲的护裆上,结果一阵剧痛……
  唉,虽然我很坚挺,可是护铛是铁作的啊!
  妈的,这盔甲设计不合理……
  不过,如果利夫知道现在我心中所想,八成便要拔剑跟我拼命了,嘿嘿……我正在思考,将来怎么玩儿他心爱的女人呢……
  正胡思乱想着,坐在我身前一名副官的说话突然将我点醒∶“……巴蒂大人……我们该行动了……”
  这名副官叫德瑞克,他是一只狗人,狗头狗脑,浑身黄毛,按体格来说,它只能算是一名弱兽人,不过,德瑞克与其他兽人相比,德瑞克似乎更善于吹牛拍马,阿谀奉承。
  其实猛犽战像是撒繁家的特种部队,自撒繁公国灭亡之后,已有二十余年未出现到战场上,较之于一般大象而言,猛犽战象身形约高处了一倍,体重更高出了十余倍,因此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冲锋战场,自会是如入无人之境。
  嘿嘿……我正是见猛犽战象如此魁梧高大,设想自己坐在象背上,自然不惧敌人攻击,于是便对哈维自动请缨,要求分配到战象部队中,试想想,即使在刀光剑影的战场,我骑在如此一个巨兽背上,再浑身裹上重甲,嘿嘿……鬼才相信∶还有人能伤得了我……
  所谓安全第一吗……嘿嘿……
  于是,我遇到了狗人德瑞克,德瑞克是狗人,当然长着一双敏锐的狗眼,他见到利夫对我亲密万分的情景,自然早已猜到我与利夫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深知巴结讨好我也就相当于巴结讨好利夫,于是就有以下对话。
  “啊,巴蒂先生,初次见面,我早已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听闻您斩杀“高原四魔”的事迹,小的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小的对你的崇敬之心,犹如巍巍昆仑,高耸入云……”
  初次见面之时,他用毛茸茸的狗爪子热情的握住我双手殷勤说道,而与此同时,他还讪笑着伸出了狗舌头。
  受不了……这难道是他们狗人用来表示热情的方式?他的爪子很脏也!
  “啊,幸会幸会……”
  我乾笑着从他的狗爪子里缩出手,在背后用手帕使劲擦了擦……
  于是,我和德瑞克一同乘在高高的猛犽战背上。
  一只猛犽战象前后共骑乘八人,他们身着厚甲,装备着弓弩和长矛,再配上胯下的巨兽与身上的厚甲,实有无坚不摧的能力。
  想到今早的情景,我不禁好笑,其实今早来到战场之前,薇薇安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我的衣服,让我小心受伤呢,嘿嘿……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我坐在离地九米左右的高处,身上还裹着一层链甲,外面再罩一层板甲……嘿嘿,其实也非常令人好奇,我的敌人们正可怜,他们要怎样才能伤得了我呢?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薇薇安有时候有点小心眼儿,因为,上个月这小妮子知道我和泽荠通奸的事情,接下来她足足有半个月没理我……
  嘿嘿……女人都是妒忌心与占有欲强烈的生物……
  结果我不得不软硬兼施,更搭上我硕壮的身体,硬是让这无知的少女屈服,同意与泽荠共侍一府,结果,她还委屈的哭了……
  他妈的……真够麻烦的…………
  不过,猛犽战象,实在是很强的兵种,唉,可惜的是,解放军方面只有七只猛犽战象,数量却也太少……
  等到七只猛犽战象刚刚整备结束,突听谷外杀喊声震天,战斗竟然已开始了。
  隐隐觉得体内一股好战的热血开始沸腾,我骑在高高的象背上,感受到初阳照在身上的如镜铁甲,那映射出的熠熠亮光四处射开,心中泛起一股豪气,于是拔出长剑,向身前的狗人高呼一声道∶“出动吧,德瑞克,……”
  “……是,巴蒂大人……”
  德瑞克回头对我行了个军礼,再回过身去拉动缰绳,同时还识趣的向四周的同僚高呼∶“兄弟们,冲啊,你们英明神武、神勇无敌、英俊潇洒的勇士……巴蒂大勇者……来了……”
  嘿嘿……不错,他这个马屁,拍在点子上……我心下大喜,也高呼道∶“冲锋吧,你们心目中的大勇士,巴蒂来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胯下的战象们似乎并不受我的“豪气”感染,他们不紧不慢的缓缓爬动,就像蜗牛一样一步步向谷口附近移去,结果等我们赶到战场时,我的斗志,早消磨光了……
  水瓶山谷位于齐蒙罗草原西南边境,谷口两侧那突起的险峻山峰,犹如一对巨大的钳子,将平坦如夷的原野,生生夹段为两截。……
  “报告……大人,我们雇佣的撒尔托斯短弩手和兰福长枪手,正在赶往这里的途中……”
  一名副官对谢尔上报军情。
  “……他妈的……怎么这么慢……可恶……”
  谢尔坐在马背上,心急火燎,由于脚程关系,他率领的一万五千重装骑兵提前赶到战场,将步行部队和魔兽部队远远拉在后面。
  刚刚将自己的骑兵部队,整备成雁列形冲锋整形,性子火爆的谢尔再也忍耐不住,这位“屠夫”先生急切的想冲锋陷阵,他急切的想寻找屠杀的快感……
  “可恶……不等了……下令,全军突击!”
  谢尔咆哮着对身旁的副官说道。
  “可……可是……大人,我们的部队……还没有汇齐呢……”
  副官有点犹豫“……他妈的……你敢置疑老子的战略吗……”
  一想到马上就能够杀人、就能流血,谢尔的眼楮都在泛红了,他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副官,吓得后者浑身直打冷战。
  “遵……遵命……大人……”
  副官屈服在谢尔的淫威之下……
  “席思,你给我守住后队……待为父出去……痛快冲杀一阵……”
  谢尔吩咐自己的女儿道,可是他美丽的女儿静静的坐在马上,她今天似乎有点心事,愣愣的坐在马上,根本就不搭理他。
  “全军突击!”
  谢尔抽出把奇形怪状的龙骨剑,率领重骑编队,急躁的便往水瓶谷中杀来。
  尘土飞扬,灰沙遮天,万余的重装骑兵的冲锋,那巨大的铁蹄踏地声,如同一股股宏潮,在空荡荡的山谷中传出一叠叠回响……
  骏马,铁甲,长枪……夹杂着飞溅的灰沙,形成一股汹涌的大潮,直向列阵于谷口的撒繁解放军扑来……
  “……下令全军……撤入山谷……”
  撒繁军中,一身重甲的哈维骑在马上,冷静的判断着形势,不慌不忙的对属下发令。
  按照预定战略,撒繁军有条不紊的撤回水瓶谷内,将百余米宽的狭窄谷口裸露在敌人强大的攻势之下。
  重装骑兵的巨潮,很快就涌入狭窄的山谷,可是谷口那铁钳般的石壁,却宛如巨大的蟹钳,将冲锋而来的汹涌马群紧紧钳住,瞬时间,谢尔重装骑兵的淩厉攻势,已被消减大半。
  谷口不到百米宽,只容得下数十骑并行,其时仅有小股的暗黑骑兵骑兵能顺利杀入谷内,而大片大片的敌人,却紧密拥挤在谷外的空地上,竟是不得寸进。
  利夫带领的撒繁骑兵守在谷内,整装待发,待敌人冲到谷口之时,利夫领兵冲锋,而水瓶谷谷口狭窄、谷内空旷,那些艰难冲入谷中的小股敌人,瞬时即被歼灭,而撒繁军乘势往谷外冲锋,很快,两军在谷口狭窄的山道上处交锋。
  其时战场混乱,谷口处人山人海拥挤得水泄不通,而谷外浩浩荡荡的数万暗黑骑兵,此时胡乱拥挤为一团,竟是不得寸进。
  不久,敌人的援军路续赶来,可是谢尔的重骑部队,却被死死的“卡”在山谷的“瓶颈”上,此刻后续部队一拥而上,不仅起不到丝毫的助攻效果,反而使得谷外拥挤的人群愈来愈多……
  短弩手,重骑兵,长枪手,你推我挤,胡乱的簇为一团,而谢尔军中,更为麻烦的因素,是那些魔兽和丧尸,它们是暗黑魔法与猛兽、尸体结合的孽物,由于没有任何理性存在,这些孽物与其他部队混杂的时候,竟毫不犹豫的攻击自己的盟军。
  当下谷外嘶喊连天,发狂的猛兽与丧尸,不断的撕咬自己的盟友,啃食同伴的血肉,于是谢尔军很快乱成一片,而与此同时,在谷内的高地上,利夫预置的两千长弓手,开始向谷外射出一阵阵箭雨……
  惨嚎连天,血肉横飞,箭雨落下,敌群中一片片便有人倒下,战得半晌,敌人混乱更甚,死伤更重,而一些被谢尔雇佣的部队,也开始撤离战场。
  谢尔为他的急躁冒进,又一次付出了代价。
  大量的重装骑兵夹杂在狭窄的谷口,进退两难,而天空中不断落下的箭雨,不断的带走自己属下的生命,此时谢尔夹杂在乱军之中,不得寸进,他位于骑兵中军,被死死的拒在谷外,因此他跟本就不曾冲入过山谷,虽然他剑术精湛,可是今天,他锋利的龙骨剑,竟连敌人的影儿都不曾沾到。而更倒楣的,他左肩中了一箭,锋利的箭矢穿过厚甲,扎入他的皮肉,让他痛极了,终于,他气得鼻孔生烟了,暴怒中,他失去理智的挥剑乱舞,竟然把拥挤在自己四周的部下砍死数人……
  主帅尚且如此,部下们混乱更甚,双方僵持不久,谢尔军伤亡已接近三成。
  到得近午时分,敌人无奈的狼狈后撤,而他们撤回的前军,与继续前进的后军自相践踏,此时又有撒繁军趁势掩杀过来,谢尔军大败……
  ※※※※※※说真的,我没怎么认真学过战术,以前待在王宫的时候,我有专门的战术老师和策略老师,不过……嘿嘿嘿……自从我把第一任策略老师,一个有着尖尖下颔的美女,采用春药手段搞上了床,然后自此以后我的战术课,不得不改到柔软的床上去继续了……可惜啊,遗憾的是,我的恶行被母亲知晓以后,结果所有我的老师,一律被换成了糟老头子,呜呜呜……也是因为如此,后来,我对战术和策略,从来就没有怎么认真学过。
  不过今天,我骑在猛犽战象背上,亲眼目睹因为主帅战策的失误、轻易的将自己的数万部下的性命葬送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认战术与策略的重要性。
  所幸的是,我对与战术的领悟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差,嘿嘿,这似乎也来源于我有一点点阴险,有一点点卑鄙的性格吧…………
  当我和德瑞克驱使着猛犽战象,夹杂在撒繁骑兵的大潮,杀出山谷的时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称为血肉模糊的屠宰场……
  骑兵们四下冲突,刀光坚硬,血肉横飞,地上到处瘫软着呻吟的伤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着不断往地上的重甲骑士射出冷箭,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我驱赶着猛犽战巨象,让它在敌群中奔跑。巨大的猛犽战象蹄,踩在来回奔行的敌人身上,一阵的“嚓噗哧”声响中,将他们象踩烂柿子一般,踩为肉酱……
  我晕,好残忍哦……
  不过,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杀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兽不断的前进,将蚂蚁般的敌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敌人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在耳朵里,竟是如此的……爽……
  于是我带领七只巨兽,冲杀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正得意间,却见一拨骑兵,从左右两侧向我们包抄而来,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齿,看身形就知是个绝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过的席思。连塔。
  此时她驰马仗剑,姿容如玉,他妈的,几日不见,这小娘皮还是这么美……
  不由得记起那日刚卢地牢之中,这美人儿细腻白嫩的肌肤,肥美结实的玉腿,还有那怨恨羞恼的眼神,嘿嘿……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姿色,确不是盖的。
  我正沈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声“啊”的凄厉惨叫,把我惊醒,回头看去,却是象背上一名骑兵中箭,跌落下地面去。
  其时一干暗黑骑士,手持弩箭绕到侧向,往象背上射来。
  箭矢纷飞,象背上十余骑兵瞬时被尽数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数箭,狗叫不已,形势危险已极。
  其时我也身中数箭,只是身上盔甲极厚,兼且身在高处,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弹开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惨叫着从象背上栽落下去,终于,诺大一个象背上,便只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骑兵持续对我放箭,一时之间猛犽战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妈的……原来……作一个猛犽战象兵这么危险……这跟本就不是什么美差……可恶……老子失算了。
  晕,其实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驱使巨象,结果……自然会成为敌人聚集攻击的目标了……
  老子……现在无疑称为敌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这个”箭靶”浑身厚甲,还真他妈奈射……靠……
  其时形势紧急,我躲闪着四处飞来的箭矢,浑身冷汗,突然间,只觉身下剧烈的起伏,原来是跨下的战象,被几只狮虎形的魔兽咬伤前蹄,一个踉跄之下,便往地上仆倒。……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润薇薇安两次,好好干一干这个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后……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我心地下这么对自己说着,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已从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面摔落。
  “砰……”
  身着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时间剧烈的震荡,几乎把我震晕过去,身上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滚出几个筋斗之后,我再也爬不起来。
  眼冒金星,全身发麻,可脑袋里却是清醒已极,心中也暗自庆幸,此番自己从高处跌下,全仗身上厚甲护佑,这才没受重伤。
  深吸几口气之后,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暗暗盘算∶此时身处乱军之中,危机四伏,可恶……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吧……等到天色变黑,敌人散去时,老子再伺机逃生不迟……
  可恶……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今天竟然要落到装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嘿嘿……等回头遇到利夫这小杂种的,还有解放军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嘘自己“深入敌阵,舍身死战……”
  的英勇经历了……嘿嘿嘿……
  于是,我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敌人在四周冲来跑去,自己只是装死,与此同时,我的眼珠子不断骨碌碌乱转,心下,还不断打着如意算盘……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吗,总有倒楣的时候。
  其实战斗开始前,我带有护面头盔,一般人看不见我面貌,是以刚刚与席思相见,却未被她认出面目,可是,刚刚身体落地瞬间,颈上的头盔砸飞开去,一头的银色头发,尽数显现出来……
  其时,银色头发在博卢尼亚大陆并不常见,而且银色的头发,对于此刻,就站在离我“尸体”不远位置的席思来说,却极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为就在数月前,曾有一个银色头发的淫贼,曾经肆意的淩辱过、淫亵过她,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姐立在当地,看着不远处地上,那具银发男人的尸体,不由愣住∶“……银色的头发……加上这个熟悉的……身形……是……是他……是那个恶贼……”
  她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热辣辣的怒意,玉手挑起细剑,脚上莲步轻踏,便缓缓向男人的尸体行来。
  那天……这个男人那般的淩辱自己的身体,甚至占有了自己的后庭,他那淫邪无比的身形,席思小姐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怜的是,我浑然没觉察到危险的靠近,还继续伏在地上装死,只听脚步声细碎,片刻间一个苗条倩丽的身影,已静立在自己身前。
  我伏在地上,感觉到有人站在身旁,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名贵香水气味,心中暗惊。
  女人……是……是个女人……这……这种香味,是……是席思……
  那日,我在刚卢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姐的后庭,与她肌肤接触,鱼水交欢,因此对于她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自然也是再熟悉不过。
  这时,我才意识自己的头盔已然失去……满头银发尽数显现……
  糟了……她……她八成认出我了……晕……我晕……
  片刻间,我只想站起来逃跑,或者持剑自卫……
  可是,我浑身重甲,跑是跑不动的……
  持剑自卫?可恶……论剑术,她高我不知几筹……
  妈的……妈的……我只好继续装死了……
  耳边,听到席思的细碎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突然“彭”的一声响,我腰间一痛,却被这小娘儿的纤足擡起,重重踢了一记……
  而我的“尸体”也顺势翻了两翻,对她露出了面目……
  啊,妈的,腰上好痛,席思这臭小婊子,踢得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夫么……
  我心中叫苦不叠,面上却毫不动弹,双目禁闭,加上脸颊沾满灰尘,仰躺地上,却也有几分“死相”席思看见我真实面目之后,不由呆住了,数月以来,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罪恶的丑陋的下流的男人,此刻,就死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惊呆……
  那天傍晚,这个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处,而且更耻辱的,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体生出了快感……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经历,她那个恨意……直深入自己骨髓……
  可是,眼前情形,那个可恨的淫贼,竟然陈尸面前,席思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和欣慰,而取而待之的,她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屈辱与憎恨……
  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淫贼,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亲手宰掉这个恶魔…………
  立于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转,而我兀自在地上装死,心底下,似乎已感到,立在自己身前的这位曼妙无双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心中暗感不妙……
  妈妈的……也许……此刻……老子装死的计策并不是很妙……
  妈的,看情形,席思这臭小娘,该不会对我“鞭尸”吧……
  我正这般想,突然间胸口上一记闷痛,却已被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脚。
  哇,痛啊……我险些叫出声来……
  哪知,这一脚,只是痛苦的开始,此时席思一语不发,咬着嘴唇在我的尸体上一阵乱踢……
  我晕……约莫十七八记连续重踢过后,我即使有盔甲护身,差点也没痛晕过去……
  妈……妈的……小婊子真够恶毒……
  席思连踢半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累得喘了会儿,咬牙切齿道∶“……臭淫贼……你……你就想这么死去么……哼……没那么容易……我……我要把你碎尸万端……”
  说着抡起黑玉细剑,便重重往我面门劈下……
  其时我躺在地上,听到席思“碎尸万端”的言语,就知道形势不妙,我立即睁开眼楮,却正迎上席思重重斩首下的利剑,大惊失色之下,我急侧身避开,可这女人出剑淩厉已极,我好容易闪过面门,却被那黑玉细剑斩中肩膀……
  剑锋,斩断厚厚的护肩甲,割入我的肩肉,霎时间我肩头剧痛,颈侧温湿成一片,都被自己的鲜血浸润……
  席思斩出一剑之后,不料地上的“死尸”竟然未死,也是吃了一惊,推开两步。
  我痛哼两声,一手按住自己伤口,踉跄着站起身来,却见席思这美人儿手持细剑,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妈的……可恶……老子再想装死已是不能,我尴尬的对美人儿笑了笑,道∶“席思小姐,别来无恙啊……你好……”
  心下不断盘算,怎生脱身才好……
  “哦……原来,你是装死……”
  席思冷笑了笑,随即杏目狠狠瞪着我∶“……哼……好个卑鄙的胆小鬼……哼哼……不过也好,你这恶贼,今日,少不得到我剑下作鬼……”
  我无话可说,对着席思乾笑了笑,心下却苦恼不已……
  看情形,这臭小娘儿,对我是非杀不可、必杀不已,妈妈的……记得她剑术很高,实在不好对付,可恶……莫非……老子……今日就要挂在这臭小娘手上?
  不行,我还不想死,不如……我向她求饶吧……说不定,她……会放过我……
  不过我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看情形,那日我那般奸淫她,此刻无伦我如何求饶,只怕,也少不得被她一刀两段的命运……
  糟糕……我该怎么办才好……
  其时战斗还未结束,乱兵四处逃窜,席思手持长剑,一步步缓缓向我行来,却见她温软的秀发在细风中轻轻飘荡,明镜的瞳孔静静的注在我身上,美丽的嘴唇儿在嘴角处轻轻挑起,自带着一股阴冷狠毒的杀气……
  靠,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当她要杀你的时候,她仍然是那么美,唉,如果不是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的话,呵呵,能够死在这样一个美女的剑下,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呵呵……
  其实,我的剑术实在不精,确确实实很不精,可是此刻性命悠关,我无奈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来抵挡面前那位长着对儿明丽瞳子、精通剑术的子爵小姐。
  剑技分为很多种,有注重防守力道的刚剑技,有混合神圣魔法的圣剑技,有掌握时机与速度的瞬剑技等等……还有掺杂暗黑魔法的暗剑技…………
  非常遗憾,从小懒于学习的我,竟连最基本的刚剑技都无法掌握。……
  “……准备受死吧,臭淫贼……”
  美人儿雌吼一声,她莲步轻踏,那窈窕的身形瞬时如同一只轻灵的燕子一般,迅捷无伦的向我扑来……
  她……动作好快,我……我竟然一点儿都看不清……
  我这位“勇者巴蒂”手持着名剑帕米纽卡,左支右拙的格挡着女人不断突刺而来的利剑,身上厚重的铠甲令我行动加倍艰难,好容易挡得十来剑,我已浑身汗透,气喘如牛,而此时,我手中的金剑“帕米纽卡”已被美丽的女人,纤细的手腕压制住……
  正面厮斗,我看着女人绝美的姿容,却她被打得狼狈不堪,募然间,却见席思一个曼妙的身法,轻灵的躲过我的全力一击,她娇躯一扭,秀靥已来到与我近若咫尺的距离,却见她唇带嬉嘲,镜水般明亮的瞳子看来的神色,内中满是鄙薄与憎恨之意,冷笑道∶“……巴蒂先生……你的剑术……不是一点点的差哦……”
  说着又从我身边闪开去,留下一点余香……
  我似乎还嗅到刚刚她那如兰般的吐息,可是心下一荡的同时,腋下却是剧痛,已然中了小婊子一剑……
  痛啊……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妈妈的,这个臭女人,她……她竟然在玩弄我……
  可……可恨……她在嘲笑我、在鄙视我,她的剑术比我好,此刻,对我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她要慢慢的玩我,直到我遍体鳞伤,她才会彻底的杀死我……
  她是在报复,报复那日我对她的羞辱……妈的,早知今日,当初,我如果能多挤出点儿时间,认真练练剑术就好了……
  ※※※※※※直到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一贯的懒散懈怠……唉……只要我当初认真学学剑术,何至于有今日。
  可是,剑斗还在继续,在一层层黑雾之中,席思小姐的身影,幻化如蝴蝶般的虚无飘渺,游刃有余的不断向我攻来,她那纤巧的身影,自带着一层层美女的幻象,浮现在我的四周,一个个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生动,让我辨不出是真是假……
  饶是我见识有限,但也可分辩而出,此刻这美人儿所使出的,真是暗黑骑士团的秘技“暗剑技”……
  妈的,这么厉害的剑术她也会,我身上连连挂彩,不知不觉间已是浑身浴血……而这女人对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剑剑深入皮肉……
  又斗得片刻,手中长剑也被击落,而且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站在死亡的边缘……
  感觉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我,而她手中的细剑,直直的指在我的喉头……
  唉,到了此刻……求饶也是白搭……唉……
  我不由得暗叹∶完了……老子也有今日,真是恶有恶报……
  转瞬间,我只有瞑目待死,妈的……可恶……早知道当初多努力努力……多奸几个女人,现在也能死而无憾了……
  “死吧……臭贼……”
  席思对我冷笑,她手腕一抖,长剑只待刺入我咽喉,突然间,却见她纤细的娇躯猛然剧烈的一振,痛哼一声中美人儿身体前倾,踉跄着险些仆倒地上,刺往我的长剑到得中途,也跌落下去。
  我大吃一惊,只见席思秀丽的容颜上,瞬间已挂满了痛苦的神色,秀眉微微的簇起,身体颤栗着,回头向后看去……
  我心中暗奇,连忙推开几步,凝目看去,只见席思后背之上,此时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羽箭,而站在席思身后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狗人站在当地,他手持十字弩,不断的喘着粗气,喊道∶“……巴……巴蒂先生……我……我来帮你……”
  他艰难的说着话,他的狗头上一道极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彪血……
  “德瑞克,是你……”
  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而就在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正是这小子发出冷箭,从背后暗算了席思,从而救了我的性命……
  “干得好,德瑞克……”
  我狂喜道,却见德瑞克浑身是伤,发出一箭之后,又已不支倒地……
  而此时的席思呢,她被冷箭射中背脊,伤口似乎很深,此刻,她痛得秀脸发白,身体几乎都站立不稳了,仅靠长剑杵地,艰难支援着……
  形势瞬时逆转,我虽然浑身是伤,却都不曾伤及筋骨,反倒行动自如,于是得意洋洋,对席思嘲笑道∶“……怎么了……子爵小姐……你很疼么……是谁伤了你……哎呀呀……我真遗憾……”
  席思气得半死,方才功败垂成,此刻还被暗算,身受重伤,她暴怒中咬着嘴唇儿,雌吼道∶“……我……我要杀了你……”
  便执起长剑,不要命似的向我扑来……
  我晕……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她……竟然还有力气出手……不行,老子不跟这疯婆娘玩儿呢,闪人先……
  于是我拔腿就跑,已经疯狂的女人在身后蹒跚着穷追不舍,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创口不断的溢出鲜血,洒了一地……
  二人一逃一追,跑啊跑啊,不久脱离战场,竟冲入荒郊野外之中……
  我浑身铁甲,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伤口,跑动之间气喘吁吁,伤口上火辣辣的痛,可饶是如此,我仍不得不勉力为之,妈的……这会儿……如果……被身后那个疯女人追上,老子恐怕命不长久……
  可是席思呢,她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原因在于十字弩装有强力机簧,即使用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手中,也能轻易穿透骑士的铁甲,造成极大的伤害……此刻席思背上中箭,血流不止,更是全凭一己意念苦苦支撑,只想除去我性命,以雪前耻……
  好在此刻她行动早不复之前敏捷,脚步蹒跚,加之我奔行之间,不断把身上重甲卸去丢下,身体越来越轻,脚步越来越快,反而将两人间距离越拉越大……
  又跑得百余米,突听身后“哇”的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席思吐出一口鲜血,她面如白纸,长剑脱手,娇柔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啊……好啊……好啊……看情形,这疯蹄子要一命归天了……嘿嘿……哈哈……
  我狂喜不已,见席思浑身软弱,已然晕倒在追赶我的来路上,心下大安,随即又有点惋惜,唉……这么一个美女,如此就这么死了,岂非可惜……
  于是我静立原地,观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良久,确定她已然真的晕去或死去,这才向她行去……其实……我不是胆小,是谨慎……谨慎……嘿嘿……
  行近她的身体,却见她背上的护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箭矢深深入肉,鲜血湿了一身……于是搂起她柔软的身子,只见她呼吸细腻,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双目紧闭,留下甚长得睫毛……好美……
  我不由得看痴了,于是色心大起……暗想……如此一个美女,死了实在可惜……于是舔了舔嘴唇,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红唇……
  回忆那日在土牢里,席思的唇儿形态何等完美,可偏偏当时,我玩弄她的身体,却不敢染指她的嘴唇,妈的……怕被她咬呗……
  此刻,席思的樱唇就在面前,鲜红欲滴,配上她的秀丽的瓜子脸蛋,让我神魂颠倒,于是凑过嘴去,便要吻她……
  正在我神魂与授的瞬间,突然,怀中晕死的女人动了,首先她睁开了镜水般的眼楮,恶狠狠的瞪视着我这个仇敌,而接着,她的嘴唇也动了,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而最后,她的手也动了,手中那把锋利的黑玉细剑,在这一瞬间,快捷无伦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
  在那一瞬间,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一个风驰电掣的念头∶完了,我……中计了……这小婊子好狡猾……竟然学着老子装死……
  完了……死定了……
  就在这一刻,死亡……竟然离我如此之近……
  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刺来的,那锋利的剑刃,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能杀掉我找个淫魔了,美人儿的眼楮中已然出现了笑意,可是,就在此刻,却见她柳眉一皱,身体痉挛之间,“哇“的一声又吐出大口鲜血,尽数喷在我身上,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剑,也嘎然而止,从中途跌落下去了……
  想是她连续奔行,此刻手臂用力,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所至吧……
  我浑身冷汗,看着怀中的女人喘息了两下,眼神凄迷的望着自己,细声的道∶“……恶……恶贼……杀……杀不了你……”
  说着,竟然晕去……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那般快,我目瞪口呆,搂着晕去的女人,这才开始庆幸,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
  草原上的气候,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温顺,夏秋两季,时时会来些阵雨,这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雨下的时候,雨水犹如瓢泼……
  就在我抱着晕死的席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阵雨来了……
  一刻钟的时间,阵阵雨帘过后,我们湿透了……
  雨水,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而怀中的女人气若游丝,危在旦夕,我,到底对她救是不救……
  妈的,这个女人如此凶狠,救了她,岂非给我留个祸患……
  于是几次想将她抛在野外,任其自生自灭,却就是狠不下心,如此美女,怎能就任她死去……这不是我的原则……
  犹豫半晌,我咬了咬牙,暗叹∶罢了……罢了……就救她一命吧,靠……老子真是色迷心窍了……
  其时已近黄昏,我搂着席思逐渐发冷的身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坡地底下的山洞中,拾些乾柴,烧起篝火……
  十月,草原的气温不高,尤其入暮以后,气温更低……
  怀中的美女失血过多,兼且浑身湿透,她脸色越发的白,嘴唇开始发黑,浑身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怜的美人儿……
  我叹了口气,便开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还有湿透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将那黑玉细剑放在篝火上烤得炽热,扶着她的身子,犹豫半晌,我咬着嘴唇,剑割皮肉,将箭矢猛地一记拔出……
  妈的,这一箭射得好深,靠,德瑞克这狗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哇啊啊……”
  本已晕去的女人痛醒过来,她光洁如玉的背上瞬时满是鲜血,我看准时机,已灼热的剑刃相加于伤口,嗤嗤声响中青烟直冒,把女人又痛晕了过去……
  一切就绪后,我累个半死,狂喘不已,再看看席思时,她衣物已被我尽数褪去,只剩件贴身小衣,上身已然赤裸,她伏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本来何其完美圆润,现在,却带上一道创口……
  美腿修长,湿发淩乱,沾水的肌肤在篝火下发出细腻柔软的光泽,双目禁闭,满脸泪痕,这是何等的美貌……
  我正欣赏着如此的上天杰作,却见美人儿的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
  她冷……
  此时,我已脱去湿衣,坐在篝火旁边,见她发冷的样儿,心下不忍,便将她的身子搂过来,贴体相拥。
  妈的……我干吗要对她那么温柔……她奶奶的……她刚刚还想要老子的性命呢!我暗暗咒骂着,身体,却感受着通过肌肤的接触,从她美丽的身体上传过来的,丰腴而带有弹性的质感……
  那日在地牢之中,我对她百般淫亵,她当时手脚被缚,我自不能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呵呵,说道裸陈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而此刻,我也得以细细打量她那对圆润的玉兔,白皙的乳肉,单咖啡色的圆蓓蕾尖儿,好美的一对胸脯,看着看着……本是欣赏的心情变成爱惜的心情,本是爱惜的心情变成淫荡的心情……我一手轻抚她弹弹的胸脯,把玩了起来……
  贴体爱抚,她的身子渐渐发热,鼻息,也渐渐顺畅起来……
  她似乎有点低烧……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嗯……呜呜……爸爸……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妈妈了……妈妈……妈妈流了很多血……”
  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呓语了起来,而且带着哭腔,双手乱舞,在我身上乱抓……又道∶“爸爸……爸爸,你不要离开我……”
  我晕,老子身上本就带着很多伤口,此刻被她抓得剧痛……妈妈得,她上辈子是猫人不成……
  接下来,女孩儿呓语不断,时而涕泣,时而乞怨,大都是关于他父亲谢尔。连塔的……听她言语,似乎谢尔在家里经常使用家庭暴力,鞭打自己的妻子,而且,好像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很不关心……
  不过,早就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是个凶残暴力,嗜杀狠毒的屠夫,呵呵,可以想象,作他的女儿,会有怎样一个童年……
  唉,她虽贵为总督千金,子爵小姐,却又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可怜女孩儿……
  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惜,不过转念一想∶妈的……老子其实还不是一样,我长到这么大,何曾见过父亲的模样……靠……
  此时,噩梦中的女郎哭泣得更厉害了,她一双藕备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臻首摇动着∶“爸爸……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呜呜……”
  我晕,她当我是她爸爸不成?这个傻女人……
  我勾过她的下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儿,鼻若悬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闭之下,睫毛之长,竟是我阅女无数所从未见过的。
  心中暗叹,如此尤物,今晚我不好好痛惜她一番,岂非对不住上天的恩遇。
  “好……好……乖女儿,爸爸疼你……”
  我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到结实的美腿,再到那纤巧的玉足……
  “爸爸……嗯……爸爸……”
  梦中的女人温顺异常,在我的身体上动情的扭动着,勾起我的层层欲火。
  妈的,这个小蹄子,该不会有什么恋父情节吧,据说一些从小缺乏父爱的女孩,也会莫名产生这种心理……
  我胡斯乱想着,体内欲火狂升,狂下龙头已高高举起,于是褪下席思最后的贴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臻首后仰,而她分开的美腿架过我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我的身上,而我怒起的龙睫,已开始探索她的溪径……
  说起来,席思还是暗黑帝国,大皇子的未婚妻呢……嘿嘿……一想到她的身份,我的龙睫又勃起了三分……他妈妈的,什么鸡巴暗黑帝国,很了不得吗,他们未来的太子妃,此刻,莫不是在我的龙睫上承欢吗……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可恨……可恨啦……唉……
  可能是她太子妃身份的缘故,席思曾被人下过暗黑贞禁,妈的,结果……正当我把龙枪,饶有兴致的抵住她那潺潺的蜜穴,就要剑及履至之时,突然,龙头上一阵被蚁咬般剧痛,我急忙抽回身子,细看之下,奶奶的……龙头上,方才与她蜜穴接触过的位置,竟然开始发黑发肿……
  妈妈的,可恨……可恨……如此美女,竟然不能梳笼,岂非可恨……
  其时我情形一起,龙睫怒气,嘿嘿……看来,我又只有,如同上次一般,从后庭开始,宠爱我的太子妃殿下了。
  于是我淫笑连连,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擡玉股,玉涎润滑以龙枪,玉杵轻磕以后庭,沈腰提气,滋滋声中,龙睫艰难挤入她紧密乾燥的隧道……
  紧,真紧……虽然已不是首次临幸美人儿的后花园,可是数月不见,哪里仍是那么紧。
  “啊,爸……爸爸……痛……哪里痛……”
  她簇起了眉头,呻吟起来,似乎梦中,她受到了父亲的淫亵。
  我冷笑,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龙睫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
  “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终于让子爵小姐痛醒了过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种难以相信的情景,自己,此刻正仰跨在最恨的男人胯上,后庭位置,被他那棍装的性物,狠狠顶住,深深插入……
  愣了一愣之后,子爵小姐亮晶晶的眼楮里露出的神采,又羞,又恼,又恨,又怒,然而就在她便要发作之前,我急忙箍住她的臂弯,把她紧紧搂在胸前……
  “你……你……放开我,臭淫贼……”
  子爵小姐挣扎着,一双手抓在我腰间乱抓……
  “臭淫贼……你刚刚……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哦……”
  我冷笑着看着她。
  “你……你胡说什么……”
  水汪汪的杏目对我怒视,席思极力想擡起自己的臀股,好让我丑陋的龙枪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我得意一笑,任由她施为,我的硕大与她紧密结合,结果席思一动,那密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子爵小姐在痛苦的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我的胯上,而我的龙睫,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咦……咦……”
  席思小姐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我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我这大树般的虎腰。
  我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给我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险些一时便发泄而出了。
  “席思小姐,就在刚才……你还认我作干爸爸呢……嘿嘿……”
  在进行着最深层次接触的同时,我得意的揶揄着她。
  “你……你胡说……”
  子爵小姐对我怒目而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嘿嘿,我明白她的心事,红的是羞赧,被我察觉内心的秘密,她心中自然羞赧不安;白的是恐惧,嘿嘿,她似乎在想,被我这个淫贼恶徒捕捉到心事,那还能有什么好事……
  “来,我的席思,今天晚上,就让爸爸……好好疼你……”
  我只是“温柔”笑道,静静望入席思小姐明亮剃透、晶莹闪烁的瞳仁儿,那里,是我所有见过女人中,最美的。
  “你……你……”
  身心同时被我贯穿,席思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我温柔笑笑,大嘴吻上她的额头,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拙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席思小姐那菊门后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后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子爵小姐却感觉到身前男人那父亲般的爱抚和温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失血很多,头脑发热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着她的身心,扩大为数十倍,数百倍……
  当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紧紧合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女人,开始屈服了。
  篝火熊熊,而旁边,那交媾的两人更是如鱼得水……
  我搂着席思渐渐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带给我的绝美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出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幽寂与寂寞……
  席思渐渐主动起来,我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的身心与之向逢迎,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多多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席思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到身前男人的挞伐,却又感受到他父亲般的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媒,她开始嘶喊了出来……
  山洞中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席思虚脱的粘在我怀里。
  “爸……爸爸……不要离开我……”
  这是她沈沈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搂着她赤裸的身体,亲吻了她的额角,心中安逸。……
  第二日,近午时分这才醒来,惊奇的发现自己一身衣物已然穿戴妥当,而席思呢,她早咦穿戴整齐,手持长剑,坐在我身边。
  我见她连半长的秀发也梳理整齐,盘在脑后,另外,在火堆上还架着半只烤野兔,想来,是她早已醒了,还曾出去觅食。
  我见她秋波似水,淡淡荡到我身上,内中情蕴似爱似恨,竟是复杂万分。
  我笑了笑,沈着道∶“你……如果还恨我的话,可以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的……”
  嘿嘿……我如此沈着,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根本杀不了我……
  “你救了我,今天……我便放你一马……”
  席思别开脸去,脸上,竟有点发红。
  “哦……原来你舍不得杀我……”
  我得意而笑。
  席思闻言,气得腾的站直身子,对我怒目而视∶“你……你别做梦了……你……你以后最好别让我碰见你,否则……小心你的狗命……”
  她站起身子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害怕,便不敢胡说了。
  这时,洞外传来数声呼喊∶“席思小姐,席思小姐,你在哪里?……”
  听喊声人数甚众,想来是谢尔在战场上不见女儿,便派人四下里寻找的了。
  席思听见人呼喊,也是微微一惊,她瞟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说了句“……我走了……”
  自己便往洞外行去,可是行到洞口,却又站住身子,回过头对我道∶“……你……你……就在这里多呆会儿,否则……要是……被我们的人抓住,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脸上又是一红,便行出洞去。
  嘿嘿……看来,她还挺为我担心的。
  我愣愣的坐在地上,看到她行进间脚步蹒跚,想到昨夜旖旎,心中又是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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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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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魔女
  吃掉席思留下的烤兔,我浑身安泰的返回撒繁军营。
  身上的伤口似乎被谁给包扎过,上药处一片清凉……令我好生不解。
  难道……是席思,嘿嘿……这小娘儿恨我入骨,莫非……她昨夜被我一阵淫干,结果竟然改变了心性,呵呵,对我因奸生爱……嘿嘿……此番老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到营地,正遇上满脸忧急的哈维与利夫,二人见我安然归来,立时转忧为喜,原来水瓶谷之战,解放军大获全胜,哈维领兵击退敌军之后,却寻不见我的踪迹,只在乱尸堆里找到我的佩剑,还有重伤的狗人副官,德瑞克,是以利夫等人,对我十分担心。
  于是撒繁众众星捧月一般将我迎入帐中,哈维捉住我的手肘,打量我全身道∶“……巴蒂……你……你能活着回来……很好……很好……”
  利夫也按着我的肩膀,英俊的脸上满是温和之意,道∶“巴蒂……这一仗……辛苦你了……”
  原来昨日战场之上,我率领猛犽战象,冒失的冲入敌人主阵,打乱敌人防守阵形,其结果是撒繁军趁势出击,谢尔军大败,可是,我麾下的七只猛犽战象,也是全军覆没。
  不过滑稽的是,本来是我鲁莽冒失而犯下的过错,看在利夫等人眼里,却以为我“英勇无敌、舍生忘死”而且为全军带来胜利,是以对我加倍敬重。
  我正洋洋得意,却见阿蒂娜依行过来,她皱着秀眉,见我全身都是伤口,凤目中满是忧虑,道∶“你……你……身上这么多伤口,要……要紧么……”
  其时我身上伤口虽多,却都是皮肉之伤,毫无大碍,可此刻见娜依脸上,满是真诚与怜惜神态,不由得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娜依姐姐手掌上也缠有绷带,似乎在战都中也受有轻伤,此刻她身着淡蓝色棉袍,高挑的身材尽显,黑亮的卷发用金环束在脑后,凤目柔亮,肌肤如玉,入目的是绝世的风姿……
  饶是我昨夜刚从粉腿玉臂中爬出来,此刻看到这姿色与席思不分轩桎的女人,我不由的一阵的神晕目眩,不由得痴住了……
  “巴蒂……你怎么了?”
  娜依一愣,捏了捏我的手掌。
  我一震之下醒来,立时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大帐,实不能失态,可是看见娜依绝世的风姿,心中很是不甘……妈的……如此美貌的女人,怎能就让给……利夫那个小厮……如此想着,眼见娜依担心我伤势,心中顿生一计……
  于是我假意做作,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我的身子摇摇欲坠,直倒往她香馥馥的怀里,娜依娇呼一声,急将我的身子抱住,哪知我顺势而下,抱住娜依的身子,而淫邪的贼脸,滑过娜依姐姐的香腮,粉颈,最后,枕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接着,我就假装昏迷了……
  娜依姐姐搂着我一个男人的身子,并被我如此轻薄,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而利夫和哈维见我“重伤晕倒”均是大惊失色,连喊御医。
  而我呢,我彻底的沈醉在与娜依姐姐甜蜜的接触之中了。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的胸脯,真是柔软啊……
  这么好的女人……决不能放过……
  接下来,我被送回自己的营帐,薇薇安与泽荠见我伤重晕死的情景,立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哭得装晕的老子好生心烦,直到经过御医的反复推拿,我才“悠悠醒转”而那两个爱哭的少女,这才转忧虑为喜。
  这日到得夜间,我半躺床上,薇薇安伏在我身上,拿着块湿巾,帮我换洗伤口,而泽荠炖好了羊肉汤,端入帐中,见薇薇安正给我处理伤口,便只得候在旁边,不敢惊扰。
  而薇薇安呢,明知道泽荠就在身边,却把我怀里的位置独自霸占,正眼都不瞧泽荠一下。
  其时薇薇安虽然已经默许了我和泽荠的关系,不过薇薇安始终大家小姐的出生,自有娇惯的习气,而泽荠虽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可终究是婢女出生,是以,平日里薇薇安仗着自己姿色好一点、出生高一点、又是我的“原配”因此她大多时候对泽荠不理不睬,颇有点瞧不起的味道……而几次,我色心大起,妄想把两位美貌少女同时收入帐内,来个“一箭双雕”结果,每次都被薇薇安给搅和了……
  可恶……这小妮子以“正妻”的身份自居,竟不愿同泽荠这个“小妾”同时对我侍寝……妈的,可恶……
  其实,泽荠虽是侍女身份,可阿蒂娜依平素待她如同自己姐妹,对她加倍呵护,而且泽荠青春亮丽,平日里在撒繁军中也是星星月亮般的人物,受人爱惜,结果她被我收入帐中之后,却无端要忍受薇薇安的气,心中,自然也是不甘,只不过,表面未表露出来而已……
  泽荠,属于那种喜欢暗藏心事的女孩儿……
  此刻,我又见此情景,心中恼火。
  他妈的,不行,她们妻妾关系不睦,那天给老子来个后院失火,靠,那我还混什么混……
  想到这里,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正给我擦拭伤口的小手,叹了口气,装出一脸憔悴的表情,道∶“算了,薇薇安,不要管这些伤口了……唉……”
  薇薇安一怔,擡起头来,看见我“绝望”的神情,小脸有点发白∶“为……为什么……殿……巴……巴蒂……”
  敏感的少女,似乎已感觉到什么“不祥”的气氛。
  我又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次伤得这么重,可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薇薇安,你再怎么……也是白搭……”
  说着,“虎目含泪”薇薇安一听我这些话语,再看见我哀绝的神情,眼泪立时流了下来,她娇呼一声投入我的怀里,啼哭道∶“……不……不……你不要胡说,我不准你死……”
  其时泽荠手中拿着碗羊肉汤,此时听到我的言语,双手一颤,瓷碗掉到地上摔个粉碎,泪珠在明亮的大眼楮里直打转……
  “好孩子,别……别哭了……”
  我抚摸着薇薇安的秀发,后者仍在痛哭,又对泽荠“有气无力”的说道∶“泽荠,你也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泽荠点了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来,行过来,侧身坐在薇薇安旁边,被我捉住小手。
  “我……我……如果死去,最放心不下的,就……就是你们两……”
  我叹了口气,道∶“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够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么……”
  二女只顾痛苦,更本没法搭话。
  “……在我以后不在的日子里,你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互相尊重……互相照顾……好么……”
  我双手分出,挑起二女尖尖的下颔,流着“热泪”道。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薇薇安涕泪直流,扑入我的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大哭不已,而泽荠只是低头流泪,默然不语。
  “难道……你们连我……最后一个请求,也不愿答应么,我……我马上就要被你们……气……气死了……死不瞑目……”
  我立时装作呼吸困难状。
  二女满面泪痕,见我如此情状,更是吓得象受惊的小鸟一般,二女对视一眼,薇薇安捉住我的手,啼哭道∶“我……我答应你,你不要……死……死……”
  泽荠也哽咽着道∶“巴蒂先生……我……我会一直爱护……薇薇安小姐的……”
  听得二女承诺,我心下大喜,着两女孩太容易骗了,嘿嘿……真是木耳炖猪脑……
  当下我这“垂死之人”双手分出,勾住两位美貌少女的纤腰,叹了一声道∶“唉……让我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好好陪我一晚么……”
  二女愕然,薇薇安止住哭泣∶“可……可是……你……你现在的身体……”
  我“温和”的笑了笑,道∶“就向神证明一下……你们有多么的舍不得我吧……让他看在你们的份上,赐予我恩惠……”
  说着,我已开始拨光她们的衣服……
  春宵帐暖,桔红色的烛光下,纹花的地席上,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尽显在我的面前,薇女肌肤白皙,欺霜胜雪,泽女有小麦色皮肤,色泽柔丽,薇女发色暗绿,如深深湖水,泽女黑亮的羊角鞭儿,娇巧可爱,比较下身材,薇女白嫩,泽女匀实,各显风情……
  也许是初次与人共同侍寝的缘故,二女均很是羞涩,脸蛋儿红红,眉目间却满是春意……
  她们不是傻子,到得此刻,自然知道中了我的诡计,只是情意已动,加之说出的话,总不好意思收回吧……是以只得对我逢迎相就……
  嘿嘿……昨天才狠干了席思那美娘儿的后庭,今天,竟然又可以一箭双雕了,嘿嘿……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当我站起身子,把怒起的长睫,挺立到跪地的两个女奴面前时,此刻已然识得人事的她们,再顾不得羞涩隔阂,两对儿纤巧细致的红唇儿,便缓缓从两个方向,向我青筋暴显的睫杆上迎来……
  妈的,唯一可恨的是,经过接下来两天的连续“征战”老子本来已然渐愈的伤口,又一次恶化了……
  ※※※※※※几日之内,我把薇薇安和泽荠两个美少女的身体,很好的开发了一个轮回,不仅她们的嫩穴,还有她们的樱唇,时常把两个少女干到无法下床,而我自己呢,也屡屡累到虚脱。
  其实自从薇薇安随我离家出走以来,这小妮子正直发育时段,加上我竭尽全力的滋润,近两个月来,竟已长高了不少,站着被我搂住时,额头已能抵到我的下巴,加上她本就是美人胚子,进来胸部、臀部的尺寸也是突飞猛进,不复以前青涩少女模样,平日里言语行事之间,渐渐带有成熟女子的风情,此刻她在整个撒繁军营之中艳名远播,竟似有与阿蒂娜依平分秋色之感。
  嘿嘿……说来薇薇安也为我们高地人挣足了面子,嘿嘿……她是我们高地人中的美女,自也不能比“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差吧……
  而另一个小美人儿泽荠,却也不比薇薇安逊色多少,她娇弱可人,那小家碧玉的风情,屡屡让我失魂不已。
  于是我这齐人之福是享得够爽,等伤势初愈,却听说狗人副官德瑞克伤势颇重,一直未能好转,又想到那日乱军之中,幸亏狗人德瑞克的一记冷箭,否则,只怕我早死在席思的剑下了,于是带了些药物补品,前去探望。
  唉……他救我一命,我总得讲点义气吧……
  伤兵营中哀呼连天,血腥气甚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浑身被包扎得象木乃伊一般的德瑞克。
  其时他卧床不起,脸色如土,唉,也难怪,那日他身中五六箭,又从九米多高的猛犽战象背上跌下来,再加上他没有我那么好的运气,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谢……谢谢你……巴蒂大人……呜……呜呜……你……你真是太仁慈了……”
  当我把补品放在德瑞克手中的时候,他感激涕零,竟然抱在我的身上哭了出来。
  “哪里的话,那天……不是你的那一箭,我……可就危险了……”
  我讪笑。
  这时,周围几个伤兵围拢过来,其中一人,有点敬畏的望着我道∶“难道……这位高大英俊的绅士,就……就是“勇者王”巴蒂阁下吗……”
  勇者王?……什么时候,我得到这么……的一个称号……
  那人与我素不相识,因此他突然的一句高帽子,登时戴得我心花怒放……
  勇者王……呵呵……勇者王……我这个连剑都拿不稳的人,竟然被称为勇者王。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上面也很有点发烫,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的时候,身旁浑身绷带的德瑞克竟然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站在我身边,指着我道∶“……不错……他就是大名鼎鼎……威风凛凛……剑术出神入化,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勇者王……巴蒂大人……”
  “啊……啧……啧……他……就是巴蒂勇者……”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
  “呜呜呜……太感动了……勇者王竟然会来到我们伤兵营……呜呜呜……”
  “没想到,伟大的勇者……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啧啧……”……
  德瑞克话音刚落,伤兵营里立时沸腾了起来,无数的伤兵把我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有的扯着我的衣角,有的抱住我的大腿,有的捉住我的手掌,更多的则是站在周围,崇拜的看着我……
  一瞬间……我幸福得差点晕过去……全身的骨头都轻了几截……
  勇者王……嘿嘿……嘿嘿……这个称号,听在耳中……还真他妈的够……舒服的……
  “让开……让开……去……去……放开你们的脏手,不准碰脏巴蒂大人的衣服……”
  德瑞克周旋于我身旁,四处驱赶着他的同僚,把他们挡在半米之外。
  可即便如此,那些伤兵们仍是毫不退缩的围着我,满脸崇拜的殷勤样子。
  唉,这也难怪,现在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年代,勇者、英雄,永远是人们心目中的偶像。
  “咳……咳……”
  我乾咳了两声,假惺惺的作着姿态,环顾四周人群,道∶“兄弟们,这一仗……大家打的漂亮,大家……辛苦了……今天……我是特意来……探望大家的……”
  人群中顿时沸腾了,伤兵们欢呼雀跃,更有人脸上眼泪鼻涕合流,狂号道∶“呜呜呜……勇者王阁下,您自己身受重伤,还不忘来探望我们,您真是太仁慈、太伟大了……”
  于是各伤兵均是感动无比,对我吹牛拍马,谀词如潮……
  其时我被如此追捧,心下也是欢喜得几乎晕去,索性便坐在伤兵营中,承受着各伤兵的阿谀奉承,好不快活。
  只见一名骑士装束的伤兵走上前,对我不无崇拜的说道∶“……巴……巴蒂阁下……我听德瑞克说,昨天战斗中……那个剑术号称齐蒙罗第一的……“齐蒙罗之花”席思。连塔小姐,也是被你的手下败将么?……”
  ※※※※※※“……啊……嗯……呃……呵呵……那个……”
  他这个问题,可问得我脸红心跳,席思的剑法,高我不止一筹两筹,那天乱军之中我险些死在她的手上,此刻被人问起,正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突然德瑞克站出来,道∶“……废话……昨天我亲眼所见,德瑞克大人剑术通神,打得席思那小妞毫无招架之功,嘿嘿嘿……要不是大人见那小妞是一介女流,哼,早就取了她的性命……”
  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
  见此情状,顿时明白德瑞克眼神含义,原来昨日我被席思打得差点跪地求饶,却是德瑞克亲眼所见,此刻这狗人感激我的恩惠,是以帮我吹牛遮丑……嘿嘿……
  那骑士装束的伤兵听见德瑞克如此说法,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道∶“……竟能击败席思。连塔……巴蒂大人……您真是武勇盖世啊,唉……说来……席思那小妞“齐蒙罗之花”的名头……也不是盖的,……可恶……昨天……我那整整一个骑兵小队与她遭遇,结果……全……全栽在她的手上,活着回来的……就只剩下我一人……唉……”
  “哦!……”
  众伤兵异口同声的发出赞叹,他们了解到席思的剑法厉害,对我崇拜自是更甚。
  “大人,你……真是厉害啊……”
  “巴蒂勇者,真是剑法如神啊……”
  “巴蒂大人……你身上受这么多伤,昨日与席思一战……很是辛苦吧……”……他们不住的问候我……
  “呃……嗯……”
  我含糊应着。
  剑法如神……嘿嘿……我不是剑法如神,是枪法如神,呵呵,后庭花绝技,插得席思哀哀直叫,嘿嘿……
  辛苦……嗯,还是有点辛苦的……靠……席思那小妞儿后庭那般紧凑,几次差点杀得老子丢盔卸甲,嘿嘿……亏得我舍身死战,杀出一条”血路”……确实还是辛苦的……
  我淫笑着四下应承,在德瑞克的辅助下大吹牛皮,直到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我已是口干舌燥了……
  也是至此以后,我“勇者王”剑败“齐蒙罗之花”、又率领撒繁解放军取得“水瓶谷大捷”的名声,开始四处远播……
  入夜之后,我在伤兵营里喝得酩酊大醉,硬是拒绝了几个人的搀扶,一个人摇摇撞撞,便往自己帐篷的方向走去。
  此时月亮正圆,如同夜空中一轮玉盘,月色明亮已极。
  我蹒跚着行在路间,头重脚轻,双腿根本使不上劲,行得数十步,终于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路旁的杂草从中……
  其时我头痛欲裂,浑身乏力,再爬不起来,结果就这样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些许到了深夜时分,突然耳边传来丝缕人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伏在野草从中,入鼻的是淡淡的野草香味,耳中听到的是声声虫鸣,我精神一震,刚想挣扎着爬起身来,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轻吟声……
  “……利……利夫……不……不要……这样……不要……”
  那女子声音甜腻且带着轻喘,加之语气又羞又怨,若是寻常,一个男人能听到这种声音,本该是十分的享受,可是此刻。我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差点便要五内俱焚,那……是阿蒂娜依的声音。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蹑手蹑脚向声源处爬去……
  爬得数十米,拨开一小撮灌木丛,只见淡淡月光之下,柔细的草地上,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躺着身子斜斜卧地,此刻,她早是衣衫不整,那淡蓝色的长裙下拜更被高高撩起,露出一对的丰满修长的玉腿,纤巧的玉足上皮靴丝袜尽被除去,那美腿莲足那绝美无双搭配,映射着月光,显现着如脂似酪般的质感……
  一身材修长的男子,此刻半跪在那女郎身旁,一只黑手,正肆无忌惮的轻抚着那女郎光鲜如玉的大腿,而另一只贼手,却牢牢抓住那女郎纤细寸的小脚,擡在面前细细把玩……
  随着那男子不断的轻抚,那女郎修长的玉腿上阵阵的轻颤,而她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樱唇儿轻咬,美目羞闭,动情的呻吟着,长卷的秀发,散乱在肩膀上……真是时间绝无仅有的美态……
  可是此刻,我窥得那女郎绝美的容貌,心中却如同重锤一般,她……她竟然……真是……阿蒂娜依……而此刻不停挑逗着娜依姐姐的那个男子,自然便是利夫……那狗日的无疑了……
  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的一条美腿,如同瞻仰着世间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一般,神态痴迷的欣赏着那雕塑般的玉腿,他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娜依姐姐的小腿肚儿,用他可恨的舌头,舔拭着娜依姐姐的秀美的脚趾儿,逗得娜依姐姐身体阵阵的涟漪……
  “不……不要……利夫,这里……会……会有人看见的……”
  娜依姐姐无力的抵抗着,却顺从的被利夫捉住美腿,她撇着臻首,粉面绯红,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呻吟着,而一双玉手反撑在草地上,紧紧的揪扯着草根……
  瞬时间,我气得目眦俱裂……可……可恶……利夫……这狗娘养的王八蛋……竟敢如此对我的宠若天人的……娜依姐姐……妈的个巴子……
  我心中狂怒,拔出腰间长剑,就要冲出去跟利夫拼命。
  我缩在灌木丛里,眼见心目中高贵温柔的女神、娜依姐姐,被利夫如此淫亵挑逗,而那被玩弄的女神却是一副动情屈从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又妒又恨,怒发冲冠之下,便要冲上去,给利夫这小王八蛋捅上几刀。
  于是拔剑在手,正要行动,突然脑中一片清明,暗暗忖道,利夫与娜依姐姐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因此就有那日我对娜依姐姐“真情告白”、结果被她无情拒绝。
  妈的!此刻这二人在此亲热,老子贸贸然冲杀出去,到时候万一这对狗男女念奸情热,二人同仇敌忾,给老子来几招“乾柴烈火掌法”、“眉来眼去剑法”……哼……结果……我反似无理取闹,棒打鸳鸯、成了冤大头。
  他奶奶的……再说那利夫剑法也是很高的,正面交锋,老子自是不敌,虽然娜依姐姐剑法也不弱,只是……如果我和利夫真正打起来……哼……只怕……九成九她是不会帮我的……
  心下盘算不断,我强压心中火气,两眼只得乾巴巴的注视着场中活生活色的春宫图戏……
  于是我隐伏灌木丛中,无奈之下化悲痛于兴趣,细细欣赏娜依姐姐与利夫的亲密接触,心下却阵痛不已。
  妈妈的,看那利夫熟练的挑逗着娜依姐姐一对儿美腿,犹如轻车熟路一般,靠……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情形,唉……想来……娜依姐姐那美妙无比的嫩穴,只怕早被利夫这小崽子光临、肆虐过无数次,成为他的性奴了。唉……
  我心下一阵阵的撕痛……脑海里一片空白……感觉到心爱的女人,似乎早被人拔了头筹,一种悲愤屈辱的感觉,顿时涌上我心头……
  可恨……可恨……可恨……
  可是,说来也甚是奇怪,我伏在草丛观察良久,却发现场中亲热的二人,竟似带有种种鲜奇特异之处……
  其时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纤巧的玉足,啜吻着她圆润的螺丝骨儿,咬着她细细的脚趾,长长的狗舌头,顺着她白腻的肌肤舔弄着,从大腿到小腿,从小腿到脚背,而娜依姐姐那修长绝美的腿上,此时流下一片片利夫的口水渣,在乳白色月光中闪亮闪亮,衬着她的美腿,是何等的诱人啊……
  哇!娜依姐姐的腿好长、好美、好白哦,我仅仅是伏在草丛中旁观时,胯下已忍不住慾火蒸腾,高高勃起了……
  妈的,也难怪利夫那小狗日的,竟会如此痴迷于娜依姐姐的美腿了……
  可是,情形奇也奇在这里……我伏在草丛中偷窥良久,而新奇的是,场中两人亲密了良久良久,约莫有大半个时辰吧,利夫那小子竟是意不解带,自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娜依姐姐玉石般的美腿,而看他那虔诚痴迷的模样儿,似乎娜依姐姐如此一个姿容绝世的美人儿,在他眼中,那所有的吸引力,还及不上她那双洁白细腻的美腿……
  而颇为奇怪的是,娜依姐姐虽然衣衫不整,可她全身上下除了脚上被脱去靴袜,在利夫面前露出丰满圆润的腿之外,利夫似乎……并不愿意解下娜依姐姐那天蓝色的棉裙子,更对娜依姐姐那含苞待放的丰腴身子,也似乎毫不感兴趣……
  奇特的不仅如此,似乎经过了利夫这小杂种的长久淩虐,娜依姐姐的美腿,几乎变得无比敏感,此刻随着利夫的手掌阵阵轻抚,娜依姐姐面如红玉,全身酥软的化作春水一般,她扭动着细腰,摩擦着丰腴的一双大腿,一只洁白的玉手抚上,隔着薄衫轻捏着自己的大奶子……
  她,似乎颇为情动呢……
  贝齿轻咬着她距今为止我所见过的最完美的嘴唇,她呻吟不断,凤目水汪汪的瞟到利夫英俊的脸上……
  “利夫……你……你……啊……姐姐……姐姐……好……好难受……好……好想……”
  她一手探上,抓起了利夫的脖子,轻呼了出来……
  她,动情了……
  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的奸淫……
  可是,如此的佳人,如此的良宵,如此的邀约,利夫宛若视若无睹,他继续痴迷着自己对美人儿玉腿的把玩,竟丝毫不被娜依姐姐那任何男人见之都会心动的风情所吸引……
  我……我晕……竟然会有这种事……
  我敢打赌,如果异地而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站在利夫的立场,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蒂娜依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压在身下,然后拨下自己的裤子,用自己的武器去征服如此一个动人心弦的娇娃……
  ※※※※※※可是利夫……不同,尽管他裤子上拢起的高高褶皱,尽数显示了他早就邪慾炽热,可是,此刻他眼中所有的,仅仅是美人儿那双美腿,而对于娜依姐姐那春水荡漾的身子,他似乎从未感兴趣过。
  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脱俗,月色如水,万籁俱寂,如此良宵,竟然……发生这种奇事……
  我惊得目瞪口呆,又持续偷窥了半个时辰,竟发现利夫始终在摆弄着娜依姐姐裸露的美腿,却毫不顾及娜依姐姐瘫软在地、情动如潮的窈窕身子……
  娜依姐姐呻吟化为低泣,全身虚脱一般,可是就是得不到眼前男人的侵犯。
  在她那地狱般的历练中,利夫骄傲的擡起头来,嘴角挂着冷笑的看着娜依姐姐,道∶“告诉我……美腿儿姐姐……谁是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男人……”
  阿蒂娜依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抵抗力,她无力的回答着∶“啊……嗯……是你……利夫,是你……”
  “那么,美腿儿姐姐,你……愿意作最疼爱我的妈妈么……作事事都顺着我的姐姐么……”
  利夫轻舔着娜依姐姐的脚心窝儿,激得她全身剧震。
  “我……我愿意……”
  娜依哆嗦着嘴唇儿,流出了眼泪……
  “那么,美腿儿姐姐,告诉我,你愿意作我的奴隶,永远永远……”
  娜依啜泣了起来∶“我……我……永远……永远……是你的奴隶……永远属于你……”
  她此刻,似乎已被洗脑一般。
  利夫满意的淫笑起来……
  我目睹如此情景,心中大骂不已∶他妈的……利夫……你这个变态……下流胚子……竟然……竟然这么折磨我的娜依姐姐……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我好同情你……
  (作者∶变态?下流?我看你跟他半斤八两吧……
  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是个悲剧……
  利夫的行为,似乎,并不属于一个普通男人,所会做到的结果。
  曾经听人说道,世间有一种奇特的癖好被称为恋物癖,而持这种癖好的人,最严重的情况,持有者会极度过份的溺爱某种东西,并将之当作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的宠物,而忽视所有其他事物……
  眼前的利夫,莫非竟是个……疯狂恋物癖者?我惊得目瞪口呆了。
  而女人,偏生是那么的傻,她们,往往执迷于某个愚蠢的男人,甚至……因此为那个男人……遭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这……莫非是人性……
  情不自禁,我心底下,对娜依姐姐泛起同情与关爱……
  娜依姐姐,你……你好惨……我……
  我现在就握着自己粗长的龙根起誓……一定……一定要将你救脱离火海……
  (作者∶阿蒂娜依命很苦也,遇上的两个男人……
  说来我不得不佩服利夫的手段高超,其时利夫亵玩着娜依姐姐的玉腿,竟将她挑逗起一个又一个高潮,如此过经过半个时辰,阿蒂娜依全身虚脱,竟晕死在地。
  说来也巧,早听闻有的女子在身体上某些部位存在着极度敏感的柔弱部位,而想不到眼前的娜依姐姐,她的腿竟是如此的敏感……呵呵……好妙的女人……
  我口水直流……妈的,利夫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嘿嘿……哪天把娜依姐姐弄上手后,我也定要用自己的魔爪,好好的感受一下她腿肌上,看似光晕留连的质感了。
  我正打着如意算盘,可眼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简直恶心得让我不堪入目。
  原来娜依姐姐已然晕去,可利夫那个变态,此刻竟将娜依姐姐的身子摆放在地,尤其那双美腿整齐的、以一个漂亮的姿态曲在草地上,然后,变态的小子脱开自己衣裤,双手抓起自己的东西,他粗喘不已,竟对着娜依姐姐神圣美丽的腿疯狂自慰起来……
  晕……我晕……呕……呕……
  利夫……这个变态……放着好好的女人……他不享受……竟然……竟然……自己对着人家的腿……作……作这种事情……
  我简直无法想像,狂奔离开那恶心的家夥,一路上,我连续呕吐五、六次,这才浑身乏力的回到自己营帐。
  薇薇安与泽荠打来温水,细心的帮我擦洗身体,结果,我忆起刚才月光下娜依姐姐裸露着双腿、柔腻娇吟的情状,胯下龙物顿时呈现回阳之相,怒起高挺的硕姿,顿时令薇薇安与泽荠两个稍经人事的少女羞涩不已,却又春心荡漾……
  在我贼眼淫邪的示意下,面如红布的二女,乖巧的服侍着我宽衣,三具身体上衣饰渐渐褪去……
  我看着二女如花似玉的娇容,心中暗赞∶唉,看来今夜,被娜依姐姐撩起来的火气,却要发泄在这两个娇巧可爱的妙人儿身上了……嘿嘿……
  当下春宵帐暖,在微微醉意的蒸腾下,我阳气冲天,按着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身下龙枪连续抽插,几番云雨,直搞得薇泽二女燕啼鹂鸣,数次重坠生死轮回一般……
  ※※※※※※圣暗黑历249年10月16日,黑暗圣殿骑士谢尔。连塔纠集六万齐蒙罗大军,对位于齐蒙罗公国西北边境的连斯塔山脉末端,一个被称为“水瓶谷”的山谷中的撒繁解放军秘密要塞进行大规模的进攻。
  解放军方面,在王子利夫。撒繁的领导下,利用水瓶谷的有利地势有效的正面遏制了暗黑部队的攻势,而战斗中,一名有“勇者王”之名的战士,巴蒂,率领仅七只猛战象,正面冲入齐蒙罗军队的主阵,造成齐军阵形大乱,解放军乘势杀出,齐军死伤尽半,狼狈撤逃,撒繁军大获全胜。
  这次战斗,被后世的史学家称为“水瓶谷大捷”是役之后,暗黑帝国驻于齐蒙罗公国境内的部队折损近半,再无征剿撒繁解放军之力,与此同时,解放军气势蒸蒸日上,而光明末裔的种子,已经在齐蒙罗的草原上深深的萌芽了……
  10月27日,利夫率军西下,逼近草原西北的城市托克伊,托克伊守军闻风逃窜,解放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城池。……
  入城之后,市民夹道欢呼,暗黑帝国的暴政早让他们深深怀念着,当年执政这里的仁慈友善的撒繁皇家。
  于是,在喜庆的气氛下,我这名“勇者王”自然更受到民众的热烈欢迎和殷勤招待。
  嘿嘿嘿……想象一下……免费享受所有酒馆的食物,免费住宿各种奢华的旅馆,在赌场中狂输乱借也不会有人向你讨债,甚至,我还可以免费抽插窑子里任何一个头牌清倌儿的嫩穴……哦……哦……接下来在托克伊度过的这几天,对我而言是“天堂”般的日子……
  这天,我在赌场中狂赌了大半日,结果……妈妈的……老子今天手气不好,而且是不好至极,不仅把今早刚向利夫借来的,一千银币输了个精光,而且自己还又一次债台高筑,早欠了一屁股的债……
  嘿嘿……也幸亏我有“勇者王”的身份撑着,否则,只怕我身上的内衣,早被债主们拨了个精光,然后再被赌场的打手们踢出门去……
  口袋输了个清空,我又去收银台“借”了一千银币,却让老板记了“利夫”的帐,然后,大模大样的回到赌桌上,继续狂赌。
  手气,仍然不好,我,继续狂输……
  其时博卢尼亚大陆流行的赌法,乃是“骰子”庄家持盅掷骰,下家压钱,猜大猜小,单数为大,双数为小。
  可恨的是,今天老子运气极臭,我压大,庄家开小,我压小,庄家开大……妈的……妈的……鸡巴插到茅坑里……
  终于,同桌的赌客似乎也发现了规律。
  奶奶的,他们也投机得很,老子压大,他们压小,老子压小,他们压大……
  反正,他们已经认定∶跟着我,是没有前途的。
  可恶……可恶……我今天成冤大头了……不爽……不爽至极……
  很快,“借”来的一千银币只剩一百枚,我坐在赌桌旁,心里一百万个不爽,眼见庄家再次掷骰压盅完毕,我心中烦闷已极,腾的立起身子,暴喝一声道∶“……妈的……老子今天……偏不信那个邪……我全压了……大……”
  说着手持银袋,便要压出。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一只带着骑士手套却形态细巧的纤纤手掌,从后侧向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无法下注,而紧跟着,我鼻中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耳边更听到一个甜腻的声音嗲嗲的说道∶“……勇者王先生……你……你……好没耐性哦……”
  好……好嗲的……声音,我心头一颤,装过头去,霎时间,我看着那纤纤手掌的主人,不禁呆住,眼楮,更是色色痴迷得鼓出来……
  出生皇室,我不得不承认见惯美女的自己,一生中惊艳的次数实是有限的,然而,这一天,与她的这次相遇,无疑便是一次惊艳。
  很少有女人,能向她那样,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品红色的头发极具光泽,海蓝色的明亮眸子陪着狭长的眼帘,轻笑之间发出的妩媚之意,直让人全身发酥……那高挺的鼻梁,形态美好的嘴唇儿,再配上轮廓感极强、却不失娟秀的脸形,那绝美的搭配,让人想起传说中的海神,那个天地间最美的女子……
  晕,她,无疑是距今为止我所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
  她穿着一身的黑色劲装,那紧紧贴身的薄薄春衫,把她的魔鬼身材尽数的显现出来。
  我的一双狼眼,色迷迷的从她绝美的脸上滑下,滑过她那带着金色项链的大理石般的细白颈子,再往下……隔着衬衣,我看到的,是她恣衣欲裂的双峰,似乎能感觉到到……她的胸脯……好大哦……
  对……恣衣欲裂……绝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晕……我晕……正苦苦征战于赌场之中的我,此刻陡然惊艳,差点流出鼻血来。
  那女郎看见我色迷迷的痴呆的蠢样,丝毫不已为许,她妩媚一笑道∶“……你……能够……陪我玩儿两把吗……勇者王大人……”
  说着……她以一个令人遐想菲菲的姿式坐到我身旁,翘起了二郎腿……
  “玩……玩儿两把……你是说……”
  她,该不会是……让我陪她到床上……玩两把吧?
  我明知道她说的,不是我所想的那个,可偏偏自己就会想歪……结果,胯下的秘宝立时有所动静,我晕,这个时候,他竟然勃起来了……
  我慌忙坐了下身子,否则,我坚挺的回阳反应,就要彻底的暴露在她的面前了,那岂非是唐突佳人……
  “……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哦……”
  海水般清亮智慧的眼光轻轻瞟了我一下,她嘴角轻轻挑笑着放开我的手掌,这个美人儿,她竟早已看透我的心事,只见她转过头去,对那手持骰盅、痴痴呆呆看着她并且口水直流的庄家,微笑道∶“我……也想玩两把,行吗……”
  其时,整个赌场的人都震惊于她的绝色风采和妩媚风情,男人们色狗一样痴迷的看着她,万籁俱寂,这一刻,时间几乎静止。
  直到她安逸的坐到我身边之时,言道要参与豪赌,大家这才如梦方醒。
  “啊……好……好……”
  庄家一头冷汗,惶急的拿起鼓盅,重新掷骰子,接下来现场一片哗然。
  我坐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新的、似乎有某种魔力一般的香味,看见她浑圆的耳垂上挂着海星制成的耳环,同时更注意到她坐在凳子上的、春水般的身子,此刻,她柳腰微曲,腰间别着把黑布环绕的弯刀,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梦一般的叠着,那紧贴身体的厚裤中,显露出来的丰满臀部,是我生来长这么大,所从未见过的美满丰臀……
  瞬时间,我魂魄飞散于九天之外……
  我晕我晕……突然有种遐想,何年何月何日,能狗解开这位有魔鬼般身材的女子身上的衣服,尽情把玩她那白嫩细腻的丰臀……
  呜呜呜……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
  (作者∶你哭什么呀?
  拉姆扎∶我……我太感动了,见到这种美女……
  作者∶……
  我正浑浑噩噩的胡乱意淫着,耳边却又传来那女子嗲甜嗲甜的声音∶“……勇者王先生……这次你下注么,是压大……还是压小……”
  我一怔之下醒来,只见桌上,此刻庄家已然压盅,赌客们纷纷下注,而身旁那丰臀的尤物,也已然压“小”此刻,她更春意绵绵的笑看着我。
  靠……就等我一人呢……我老脸有点发烫,胡乱压出赌金,潜意识里似乎受到那女子诱惑,我也跟她压小。
  庄家开盘,小!
  这一回,我竟破天荒的赢了。
  不禁大喜,于是又跟着那美人儿下了几注,结果,竟然每注必赢。
  当下,我色迷迷的看着这红头发的绝色美人,神魂颠倒中,心下,盘算怎生把这尤物弄上床去,好大快朵颐一番;手上,却不停的跟着她下注,不断赢钱……
  其时那美人儿姿态优雅,明眸带媚,巧笑嫣然,举止之间,有意无意自带着一股春意……直让我浑身发软……
  好媚的一个女人……
  “小姐,请问芳名?……”
  我色迷迷的问她,一手伸过去抓住她的手掌,此刻隔着手套,似乎还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软。
  我实在忍不住,便想轻薄于她。
  “其实……你可以称呼我阿鲁蒂蜜的……巴蒂先生……”
  她妩媚一笑,两只手指在我手背轻轻一捏。
  霎时间,只觉手背上一阵的剧痛,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痛得晕去,我急忙收回手来,只见手背上被她捏按之处,登时乌青一片。
  晕……晕……这……这女人不简单……竟然有这么强的指力……她只轻轻一按,我的手背便肿了。
  我立时身上直起冷汗,可是身下,却更是欲火更炽,其实,“带刺的玫瑰”似乎更能吸引我这种色狼的注意力。
  阿鲁蒂蜜……好听的名字……
  不错……发音跟我母亲的名字还挺相像的,嘿嘿……
  其时我吃痛收手,动作甚大,而旁人立时也注意到,都不禁奇怪我这个“勇者王”怎会被女子轻捏一下、便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默然碰了钉子,我仍旧胡思乱想,而那女子又赌了两注,却见她身后一名随从模样的人对她说道∶“……阿鲁蒂蜜小姐……我们……该走了……”
  此时,我这才得以仔细打量阿鲁蒂蜜身后,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男子三十左右年纪,他蓝色头发,一身的白袍,面目俊朗之下,一双眼楮炯炯有神,让人一望之下,心底升出一种敬畏之感。
  他手持一根用黑布环环缠绕的棍状物,似是一根魔杖,而看他那造型衣着,确是个魔法师的装束。
  在我打量他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却见他一脸不豫神色,瞥到我捂住自己疼痛手臂的狼狈样子,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妈的,不好……这人九成已看穿了我“勇者王”的底细,了解到我这个“勇者王”剑术极次,魔法不会,连女子的轻轻一掐,已然便受不了,唉……
  但见阿鲁蒂蜜对那男子点了点头,随即对我微微笑道∶“……巴蒂先生……我恐怕得走了,今天……很高兴见到你……传说中的勇者王?”
  说到勇者王三个字时,她调皮的对我眨了眨眼楮,秀脸上满是调笑神色。
  可恶……这个女人,自然早也看穿我的底细,还敢嘲笑我。
  妈的,她刚刚赏我的两指,改不会就是试探我吧。
  被看穿底细,我只有老着脸向她道别,然后,就看着她绝美的身材,缓缓行出门去。
  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惋惜……
  唉,多正的女人,要是能上她……就爽了……
  我这么想着,胯下龙枪不禁挺起,竟“通”的一声顶起了桌子,惊得在场赌客呼叫了起来…………
  阿鲁蒂蜜行出门来,对身后那蓝发男子娇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勇者王么……可是……他……好像不是很强壮哦……杨克尔先生……”
  杨克尔叹了口气,道∶“……图具虚名……这个人似乎没练过什么剑术武功,身体也很弱……不像是训练有素骑士的样子……”
  “……是吗……”
  阿鲁蒂蜜笑了起来。
  杨克尔又道∶“不过……我们这次能顺利跟撒繁解放军结盟,以后,形势可能会有利一些……”
  “嗯,”
  阿鲁蒂蜜点头道∶“……不过,我们还需要聚集更多的力量……才能够对付魔魉骑士团……”……
  名词解释∶魔魉骑士团∶暗黑帝国最高神殿麾下,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一,在黑暗十二骑士团中,实力仅次于暗黑骑士团和冥煌骑士团。魔魉骑士团由大量的魔兽部队和巫师部队组成,精通各种战术,有极强的战斗力。
  阿鲁蒂蜜,是人鱼族,她擅长水系魔法、魅惑术和刀法。
  ※※※※※※阿鲁蒂蜜离去后,现场中仍留有她身上自带的那股淡淡清香,那清香若有若无,嗅之而心旷神怡,竟似带着大海的气息……
  此时我仍坐在赌桌上,仍自神魂颠倒、胯下慾火狂升,心不在焉之下又输了几把,于是无心再赌,出得赌场大门,便往回路上走。
  路过一家妓院,却被几个妓女拉住,一女言道∶“勇者王……大人,这两天怎不来我们这里捧场啊?小芳和小英对您日思夜想,她们……很是期盼着您坚挺“肉棒”的光临呢!咯咯……”
  晕……早期盼着您坚挺“肉棒”的光临呢!说得有够直白。
  我心中一荡,方才被阿鲁蒂蜜勾起的慾火,立时熊熊炽燃,当下狂吼一声:“好啊!婊子们,你们最爱的肉棒哥哥来了……”
  便冲入妓院大门。
  男人,永远是野狗一般的存在,即使家里摆着两个极好的绝色美人儿,此刻我看见妓院的庸脂俗粉,仍是克制不住便要消消火。嘿嘿……俗言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好像真他妈的有点道理。
  妓院大厅,我坐在一摆满酒菜大桌之上,有酒有菜,怀里抱着两个性感尤物可以任我肆意轻薄。
  此刻,我本该是极度畅意,极度舒爽,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痛快。
  不痛快的原因,在于坐在我对面桌上,一身高达两米以上的魁梧巨汉,让我极度的不爽。
  他是个黑人,皮肤棕黑发亮,透顶剃得光秃秃的,令他那硕大的脑袋看似一个冬瓜,冬瓜上长着毛长的浓眉,铜铃大鸟眼,看外形就是个“巨无霸”其时,那黑人两条巨臂各抱了两个美女,大腿上又坐了个美女,仅他怀中就坐了五个美女,再加上两个美女为她喝酒吃菜……我晕!他一个人就把窑子里最漂亮的七个小姐全包了……
  结果,我只能要了几个次等货。
  于是,我喝着闷酒,见到对面桌上的“冬瓜”得意逍遥于众美之间,而那“冬瓜”得意洋洋之余,还不忘对我抛两个颇带挑的示威性眼神,霎时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他爷爷的鸡巴炸香肠!可恨,可恨……我堂堂淫邪王子,岂能输了给他!
  虽然恼怒,可是,妓院有妓院的规矩,凡事讲先来后到,其时我恼怒也是无用,而那“冬瓜”笑得更开心了。
  其时两桌相对,我和“冬瓜”时时双目互瞥,火药味甚浓。
  妈的!那冬瓜似乎……也有几手硬功夫,竟然敢丝毫不给我这个“诛杀高原四雄”、“击败齐蒙罗之花”的勇者王面子,他身材那般的魁梧……靠!正面交锋,只怕两个老子也干不过这狗日的。
  “咦……勇者王……大爷,你……今天怎的……好像心情不好?来,让小美伺候你喝一杯……”
  身旁的“次等货”小美,殷勤的递来杯酒。
  我瞥了小美一眼,此女姿色平庸已极,眉厚眼小,血盆大嘴,蒜头鼻子,靠……就差没把鼻孔长在额头上,我吐,这种姿色,也配叫小美。
  再看看冬瓜桌上,一个个头等货如花似玉,我心头一阵的狂怒,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小美搧翻在地,骂道∶“喝!喝你娘的,你也撒泡尿照照镜子,妈的……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也配敬老子喝酒……”
  小美伏在地上,嘤嘤啼哭了起来,立时,便有她几个姊妹前去搀扶。一些龟公过来对我陪笑相劝,也被我拳打脚踢,一顿狂殴。
  “冬瓜”见此情景,狂笑不已,从美女群中走出来,高大的身子站在我面前便如同一堵墙,道∶“早听说勇者王大人剑术高超,嘿嘿嘿……想不到,殴打女人也是一绝……”
  我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瞥见他黑山一般的身材,心中打个冷战,暗道∶妈的,这冬瓜看来力气不小,老子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于是眼珠子一转,心中已有计较。
  于是我嘿嘿冷笑,瞥了冬瓜浑身上下一眼,作个失望摇头之状道∶“你……可惜,可惜啊!”
  “冬瓜”见我不怒反笑,自是摸不着头脑,喝道∶“可惜……你可惜什么?怎么,你自以为“勇者王”了不起,看不起我功夫不行么!来,咱俩这就比划比划……”
  说着挽起了袖子,露出黑色的巨拳。
  我看着他的巨拳,心下直打冷突∶妈的,他那拳头直有碗口粗,靠……要是真的打在我身上,那我还不如去死……
  双方正僵持间,气氛剑拔弩张,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清喝:“住手!”
  一个修长俊秀的男子行了进来,回目望去,却是利夫。
  “巴蒂……我们……等着你开军事会议呢,却原来你在这里……”
  利夫说着行过来,对着我英俊脸上满是不以为然神色。看来,他对我进赌场、嫖妓院的行为很是不满。
  军事会议?娘的,刚刚打完胜仗,又他妈的开什么军事会议?靠……耽误老子安逸消遣……
  “冬瓜”上下打量着利夫,很不友好的说道∶“你就是……利夫撒繁?”
  利夫皱了皱眉,点头道∶“不错。请问你是……”
  语气清傲,也不甚友善。其时利夫身为撒繁王子,平日倍受撒繁人民的珍视,此刻“冬瓜”对他的神态不敬,他自然心下不快。
  “冬瓜”蜷双臂于胸,对于得意笑道∶“嘿嘿……我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吉翁。”
  利夫对冬瓜点头行礼,道∶“很荣幸见到你,霍德拉特先生。”
  冬瓜冷冷一笑,并不回礼,他倨傲的行为,立时引起利夫的不满。
  利夫是撒繁王子,平民与之见面即使不是半跪行礼,最少必须行鞠躬礼,这是基本的礼节。
  瞥见利夫脸上的郁沈神色,我心下登时一亮,立时便有了计策。
  当下我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挺起胸膛,站在冬瓜面前,说道∶“霍德拉特先生,我坚持认为,你应该向我道歉,我可以原谅你对我个人、对我“勇者王”的名誉不敬,但是,我无法原谅你对撒繁解放军,对整个撒繁人民的不敬……也不能原谅你对我的朋友,撒繁王子利夫不敬……”
  利夫听到这些言语,眉头皱得更浓,却仍未言语。
  冬瓜被我的言语说得微微一怔,茫然道∶“你……我……我什么时候……”
  他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已被我抢白道∶“……如果,你坚持不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我……将不得不以勇者王的名誉,邀请你参加决斗……”
  说着,我正气凛然的拔出腰间长剑。
  我的行为,立时激起妓院里嫖客小姐们的惊呼声。
  冬瓜瞥了利夫一眼,道∶“你……我……”
  他想向利夫解释,却笨嘴拙舌,一时说不清楚。我趁机看着他,冷笑道∶“怎么,你听到我勇者王的名誉便怕了吗?托克伊的小猫。”
  “你……你……”
  冬瓜气得秃顶上青筋直冒,重重蹬足道∶“决斗就决斗,我还怕了你不成!”
  说着,从桌旁拿起一个硕大铁锤。
  我晕,那铁锤少说也有数百斤重,如果一不留神打在老子身上,只怕不大好受。
  其时利夫捉住我持剑的手腕,冷静道∶“稍安勿躁……巴蒂……”
  又对冬瓜说道∶“霍德拉特先生,我可以原谅……你对我个人的不敬,但是我无法容忍你对撒繁家、还有我的朋友的藐视,所以,请你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
  冬瓜傻愣愣道∶“我什么时候……对撒繁家……”
  我急忙打断冬瓜,冷笑道∶“好吧,胆怯的小猫,快像懦夫一样,给我们道歉吧!”
  “你胡说什么!谁说我要道歉?”
  冬瓜暴怒。
  “怎么……你不惧怕我手中长剑么?”
  我冷笑。
  冬瓜气疯,便要对我动手∶“呸……狗屁!”
  “难道……你敢不尊重我勇者王之名?”
  “呸……呸……那是狗屎!”
  冬瓜重重啐了两口。
  “那么……兰方特撒繁之名呢?”
  我冷笑继续。
  “呸……狗屎,都是狗屎……”
  冬瓜已彻底暴怒了,他惯性般的说道。
  然而,就在冬瓜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整个妓院突然寂静了下来,就连冬瓜本人都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兰方特撒繁,是利夫的父亲,撒繁王国覆灭前最后的国王,他为了守卫齐蒙罗草原而死,倍受撒繁人民的尊敬,是神一般的存在。而对于利夫本人来说,自他懂事以后便无缘见面的父亲兰方特撒繁,在他自己心中便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信仰,这种信仰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然而,此刻,便有人当着利夫的面,公然侮辱兰方特撒繁的名誉……后果可想而知。
  霎时间,利夫的俊脸上由转白,然后渐渐转黑,一双森亮的眼睛露出森森杀气。
  “霍德拉特先生,我实在无法忍受……您侮辱先父声名的行为,现在,我就以兰方特撒繁儿子的名义,真诚与你决斗。”
  利夫冷峻的说着,拔出腰间的长剑。
  “你……你……我……我……”
  冬瓜傻傻看着利夫。
  “怎么,害怕了吗?霍德拉特,那么就跪地求饶吧,胆小鬼。”
  我搧风点火的道。
  霍德拉特被如此一激,再也忍耐不住,狂吼一声道∶“好!决斗就决斗,谁怕谁啊!”
  “好,让你先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我持起剑,假惺惺便要冲上去,结果,果然被利夫挡在身前,对我说道∶“让我上吧……巴蒂……”
  “可是,他也侮辱了我的名誉……”
  我继续假惺惺的做作,装着很想与冬瓜决斗的模样。
  “求你了,巴蒂,让给我……”
  利夫眼神坚定。
  “啊……嗯……好吧!”
  我叹了口气,装作失望的样子,心中却暗笑不已。
  你想打吧就打吧,嘿嘿嘿……最好来个两败俱伤。看样子冬瓜的力气很是不小,如果他打死利夫这小狗日的,嘿嘿……那样,美丽的娜依姐姐,就归我了。嘿嘿嘿……
  于是,利夫与霍德拉特一人持剑,一人持锤,当着妓院的大厅便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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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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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落魄的红龙
  利夫身材比我略高,却也矮过霍德拉特半个多头,两人都在一起时,在霍德拉特那黑山一般的身形面前,利夫更是显得瘦弱很多。
  虽然心底下期望利夫死去,却又忍不住为他担心,毕竟他对我仍是很好,而且,我们的父亲曾是最好的朋友。
  说来,利夫的剑法,却也不是盖的。
  其时霍德拉特那“冬瓜”的铁锤大开大豁,力道千钧,可利夫的身形,却如燕子般轻盈,蝴蝶般飘舞,每每毫厘之间躲过冬瓜的锤击,而手中长剑更如同秋水长练,剑剑划往冬瓜身上那不得不防、不得不守之处,招招逼得冬瓜狼狈后退。
  呵呵,利夫是落难的皇裔,与我这娇生惯养的纨裤子弟自是不同,此刻看他的出手,剑招精准、手腕有力,实在已有多年苦练的火候。
  于是场中利夫与冬瓜,那一小一大两个身形交错起舞……刀光锤影,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精彩绝伦……
  我见到二人死斗,不禁得意洋洋,坐到霍德拉特原来那桌子上,喝了杯酒,笑眯眯的搂了两个美女入怀,鼻中闻着她们身上的粉脂香气,心中大畅,于是一边观看场中的激斗,而两只贼手,一只手捏起一个美女的酥胸,另一只手则勾着一女的丰臀,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二女媚荡的娇笑着,逗得我胯下欲火炽热,而坐在我腿上那妓女自然明白事故,一时对我媚眼直抛,娇笑道∶“哟……勇者王大人……你的那里……都起来了……哦……好长哦……都顶到人家的腰了……”
  “嘿嘿……是吗,骚蹄子发浪了,待会儿看我怎么抽你……”
  我得意淫笑。
  当下场上二人打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场下的我依红偎绿,不亦乐乎。
  斗得半晌,猛听冬瓜暴喝一声,双手举锤过顶,斧劈华山般对利夫当头劈下,这一锤力道千钧、刚猛已极,利夫见势不妙,双腿斜蹬,侧向里急急避开,同时手腕翻出,内中长剑快如闪电,直取霍德拉特的咽喉,逼得后者弯腰后卧,狼狈退却……
  只听“彭”的一声巨响,铁锤被利夫避过,砸在地上,一时地板破裂,碎石乱渐,而霍德拉特避过利夫一剑,他硕大的身子急往后“蹬蹬蹬”连退数步,狼狈不堪。
  其时两人出手快捷无论、风驰电掣间极具“观赏”价值,旁观人众不禁喝起彩来。而两人打得快意,均面带喜色,竟似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却见霍德拉特放下铁锤,对利夫恭敬行了一礼,道∶“利夫殿下……在下无心之言,至辱及令父名誉,实是不该,尚乞殿下原谅……”
  利夫此时已插剑入鞘,微笑道∶“霍德拉特先生既是无心之过,在下……自然不再追究……”
  说着他还行过去,扶住霍德拉特的手肘,道∶“……先生锤技惊人,实令人佩服……哈哈哈哈……”
  黑冬瓜也笑道∶“早听说利夫殿下武勇过人,今日一见,果是人中龙凤……哈哈哈哈……”
  我正在一美女身上大占手脚便宜,此刻瞥见二人相对傻笑的情景,不禁浑身大起鸡皮疙瘩……
  我晕……真是两个白痴啊……打着打着,竟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晕……我还指望黑冬瓜那蠢货,能大发雄威,一锤砸死利夫那小杂种呢……
  其时霍德拉特刚打完架,却见我坐着他的座位,喝着他的美酒,抱着她的女人,不禁大怒,持锤暴喝道∶“巴蒂……你这臭小子,来来来,咱俩也过两招了!”
  说着大步向我行来。
  过……过招……他……和我……我不由大惊失色,一愕间,黑冬瓜那山一般高大的身体,已立在我身前。
  霎时间,我吓得几乎晕死,方才见这黑冬瓜的出手,竟是力大如牛,此刻只怕他随便一锤,便能将我打成面糊,我晕……我,怎么能跟这种怪物正面交手……
  正惊惧间,眼角余光,瞥见怀中的浑发颤的美女,心中登时一亮。
  “哈哈哈哈哈……”
  我站起身子,装模作样的大笑起来,对黑冬瓜说道∶“霍德拉特……就凭你那两下子,也配跟我勇者王殿下交锋,哼哼哼……我只要伸伸指头,便能随便取你性命……”
  “哼……好大的口气……来来来……咱两这就比划比划……”
  霍德拉特狂怒不已,挥舞手中巨锤,在我头上虚挥了两下,吼道。
  他那百多斤重的铁锤舞动,带动的气流,刮在我的脸上,是一丝丝的凉意。
  铁锤在我头顶挥动,吓得我魂飞魄散,暗道这猛男只要一个失手,铁锤砸在老子身上,那真是大事不妙。
  当下我强忍着惧意,对黑冬瓜侃侃而谈道∶“知道吗……相对于剑技,我勇者王巴蒂还有一个更厉害、更强大的秘技,嘿嘿嘿……我这项秘技天下第一,哼……霍德拉特,象你这种小猫似的……胆小懦夫,小角色,是无伦如何也敌不过我的……”
  “秘技,好,我倒要见识见识,来来来……咱们这就动手吧……”
  霍德拉特被我激得浑身发颤,又一次举起了那令我心惊肉跳的大锤,便要对我当头砸下。
  眼见霍德拉特便要出手,我心中惊惧,面上却哈哈大笑,摇头叹道∶“……差劲……差劲啊……”
  霍德拉特这“黑冬瓜”见我如此举止,目瞪口呆,高高举起的铁锤硬是砸不下来,怒道∶“你笑什么,什么东西差劲……”
  我得意洋洋,昂首挺胸于黑冬瓜面前,道∶“霍德拉特,你知道么……作为一名真正的勇士,特别是一个男人,他最值得骄傲的东西,是什么?”
  “最……重要的东西……不知道……”
  黑冬瓜呆若木鸡。
  “嘿嘿……不知道了吧……”
  见黑冬瓜渐渐上钩,我更为沈着了,续道∶“作为一个男人,除了要精通武技,能上阵杀敌之外……嘿嘿……更重要的,他必须能满足自己的女人……”
  说着,把身边一个妓女抱入怀里,淫笑不断,道∶“一个男人,他真正的价值,在于……嘿嘿嘿……他到底有强的能力……能满足多少女人的需要?”
  说着在那妓女脸上亲了一口,色迷迷问那妓女道∶“你说,是不是……”
  我此言一出,真个妓院大厅登时满场哗然,妓女们更是娇笑不已,纷纷称是,利夫见气氛混乱,皱了皱眉头,摇头不语。
  立时便有妓女过去牵扯黑冬瓜的衣角,对他说道∶“霍德拉特先生,勇者王大人说得很有道理哦,不过,霍德拉特先生,不知道你的能力如何也,奴家……好想试试哦……”
  黑冬瓜听到那妓女言语,先是一愣,随即也哈哈狂笑,一双巨臂把她抱了入怀,对我说道∶“……好……好……巴蒂……臭小子……瞧你那瘦精干巴的鸟样儿,也敢跟我比试性能力……哈哈哈……简直是螳螂挡车……”
  “嘿嘿……你别以为自己长得高点壮点,就能胜得过我……嘿嘿……我的那种能力,只怕强你数倍……”
  我淫笑着,对黑冬瓜作了个淫荡的姿式。
  “哈哈哈哈……我实话告诉你,我最强的时候,能一晚连御十女……嘿嘿……你跟我比试这种能力,岂非自讨无趣……”
  黑冬瓜大笑。
  连……连御十女,晕……这不会是真的吧……如果他所说是真的,我只怕不是对手……
  我心下暗惊,面上强装笑颜,却对黑冬瓜道∶“好,咱们这就比试比试,从现在开始,两个小时内,看谁能满足更多女人……”
  黑冬瓜一愣,随即狂笑道∶“如此甚好……”
  我又对利夫笑道∶“利夫哥哥,我们进行男人的比试,你可要参加?”
  利夫脸上一红一白,尴尬摇头。
  我淫笑着摇头,道∶“利夫哥哥,你这就不对了,听说当年兰方特王……金枪不倒,曾一夜连御五十女,利夫哥哥,兰方特叔叔如此雄伟的才能,你怎能不好好继承呢?……”
  说着淫笑不已。
  “五十女……我不信……不可能这么厉害……”
  霍德拉特摇头,利夫怒的瞪了他一眼,却不好辩驳。
  其实,我胡吹兰方特当年性能力强,无非想拉利夫下水,而利夫听我如此大夸其父雄威,自然开心已极,紧绷的脸色,立时放开。
  呵呵……兰方特。撒繁的性能力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此刻,能够利用他的威名,勾引利夫就范,跟我们一同嫖妓,嘿嘿嘿……对我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首先,是阿蒂娜依方面的好处,阿蒂娜依一直对利夫死心塌地,想来除了二人姐弟情深的缘故,利夫平日里也是一副“伪君子”的面孔,他行事光明磊落,从不进出赌场妓院,象他这种世家公子,又是如此的洁身自好,奶奶的,自然会成为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了,而娜依姐姐呢,对比于我这个风流龌龊的家夥,她似乎更喜欢利夫这种老实本分的蠢货(哪怕这个蠢货还有些不良嗜好……可是我此刻拖利夫下水,便能逐步破坏娜依姐姐心中利夫忠贞专一的“乖”形象,也让自己对利夫,一步一步在娜依姐姐面前赢得不错的形势。
  其次,利夫是撒繁王子,解放军首脑,此时威望甚隆,嘿嘿……如此发展下去,将来只怕成为我拉姆扎的竞争对手,此刻我对他尽早施计毒害,破坏他的名誉,实是明智之举。
  再次,我观察利夫很久,发现他虽然“正直仁义”可骨子底下却也是色狼一个。
  哼,要不,他怎会那般玩弄娜依姐姐的美腿,还做那种恶心的事情……一想到这事儿,我就心中有气……
  而且,利夫也是个“名誉感极强”、血气甚旺的家夥,此刻我用他父亲“兰方特。撒繁”的名誉来刺激他,看似虽然搞笑,实际上却起了作用,而且利夫也是个男人,而我所言“男人中的竞争”自然更是大大的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在我的示意下,几个妓女拥了上去,她们勾住利夫的脖子,抱住利夫的臂膀,一女还道∶“利夫殿下……我早听青楼姐妹们传说,当年兰方特殿下是天下第一的“神枪”曾连干数十女而不倒,利夫殿下……今天,你可不能让我们姐妹们失望哦……”
  那妓女的这下马屁拍得极好,利夫听人盛赞先父雄威,不禁面露喜色。
  其时利夫面色尴尬,连连推阻,行到我身边,贴着我耳朵道∶“不行啊……娜依姐姐……她会不高兴的……”
  什么,娜依姐姐,她会不高兴?嘿嘿……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如果能高兴,我干吗还勾引你嫖妓?
  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一本正经的对利夫严肃的道∶“利夫哥哥,你这又不对了,你身为撒繁王国未来的国王,怎能如此被一个女人束缚……唉……想想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他如果看见你这种扭扭捏捏的样子,他会开心么……”
  为了托利夫下水,我有一次搬出兰方特的名字。
  利夫被我如此说教,红着脸不敢反驳,犹豫着又在我耳边道∶“……可是……巴蒂……我……我还没有……做过……”
  “什么,你还是处男!”
  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故意的大声的,把利夫的蝤事说了出来。
  登时,大厅里一片的喧哗,嫖客们哈哈大笑,小姐们掩嘴轻笑,窘得利夫满面通红。
  霍德拉特拍了拍利夫得肩膀,道∶“利夫殿下……你这就不对了,照理说,兰方特殿下当年是何等的神勇,怎地到得今日,你却如此的没前途……到得现在,还是处男……”
  我道∶“利夫哥哥,我听说,女孩子最讨厌……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了……你……你不如趁现在就作了吧……不然,只怕,只怕将来……娜依姐姐……会讨厌你……”
  利夫红着脸,支吾搪塞道∶“可是……可是……巴蒂,我们今天还要召开军事会议……今天,只怕不行的……”
  “会议……”
  我淫笑连连,勾住利夫的肩膀,道∶“嘿嘿,会议,可以明天再开吗,会议早开晚开……岂不是一样……”
  “利夫殿下……”
  霍德拉特突然大笑起来,拍了利夫的肩膀,道∶“你如此扭扭捏捏,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是那种天生不行的……哈哈哈哈……”
  利夫怒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会……不行……”
  “好啊,利夫哥哥,我就知道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来来来……我们三位肉棒英雄,今天这就比试比试吧……”
  我也大笑起来。
  利夫无奈,被我和霍德拉特连拖带拽,拉入里间。
  于是,在一间极宽敞的豪华大间里,无比淫乱、无比邪恶的决斗,开始了。
  窑子里的姑娘,都被集中到这里,她们拨光了衣服,一个个赤裸的女体显现在面前,一眼望过去乳波臀浪,竟是看不到尽头。
  再看看那些小姐们,一个个美目春情,姿色如玉外,又身材修美,只见她们个个娇媚,个个妩媚,靠……这里不愧是全城数一数二的贵族妓院,姑娘们的货色,确也不是盖的。
  其时地上分铺三床被褥,利夫、霍德拉特和我分开而卧,各人都有近十名美女相伴,我晕……如此情景,饶是老子素以淫荡着称,也是重为见过。
  当下小姐们轻嗔娇笑,已嬉笑着为我们三位“参赛者”解除装备。
  其时我情兴大起,心中暗念勇者王之名,想道∶……胜败荣辱……俱在今日一战,靠……老子今天一定竭尽全力,干败霍德拉特那黑冬瓜,至于利夫那小雏鸡儿……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不用挂念。
  斜眼瞟向霍德拉特时,我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黑人猛男已脱去衣服,显出那儿臂般粗长的巨物,足有三十公份长。
  我晕……他……他还是人吗……狗日的……竟然长这么大……
  靠……妈的……跟他硬拼老子十九怕是要输的,看来……待会儿的决斗,老子将不得不……使出最后的王牌了。
  再看看利夫时,这位处男王子早被脱光了衣服。妈的,与我相比,利夫身体健壮得多,肌肉也结实得多……
  唉……不过,利夫全身上下,唯一一处不如我的器官,却是最重要的那里,嘿嘿嘿……那玩意儿,他不如老子长,更不如老子粗……嘿嘿……
  利夫是个恋物癖者,此刻他陷身美女群中,目睹着一队队结实修长的美腿,早是魂飞魄散,他抱住一只美腿,就伸出舌头,色狗一般在上面舔拭起来。他这与王子身份截然不符的举止,立时,引来小姐们的嘲笑……
  “哈哈……有趣……这种决斗方式,真是有趣……哈哈哈……我们这就开始吧……”
  霍德拉特对我狂吼一声,说着他搂过一个美女压到身下,便用他的黑色道具乱顶了起来。
  我晕……他这个笨蛋……以为自己是公牛吗?
  与他相比,我优雅一笑,缓缓躺在床褥上,一手缓缓伸出,微笑着勾来一个女郎,让她自己在我身上行动起来……
  那女郎见我长得俊俏,又是动作温柔,自是欢喜已极。
  做爱……就要有做爱的风度……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王子的气质……
  我,向来鄙视那种只会乱顶的猛男,不过,幸亏这世上总有些象我这样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否则,人岂非与畜生相同了。
  于是,大房子里淫光四射,浪语滔天,“杀气”腾腾的比试开始了……
  ※※※※※※生物,分为高等和低等之分。高等生物,更依靠大脑;低等生物,则依靠身体。
  我和霍德拉特之间的关系,岂非正是如此。
  霍德拉特气喘吁吁,在女人身上疯狂的剽刮着,他那硕大的道具狠命的往身下的女人体内狂插,结果那女人不仅未能高潮,反痛苦不已,有几个,更被他干得啼哭起来。
  与之相对应,一旁的我舒服的躺在褥子上,享受着几个美人儿温柔浅笑的为我按摩着肩膀和肌肉,一手扶着跨坐身上美女的纤腰,从容抽插,而那美女情兴高亢不已,高仰起脖子,挺起胸脯的全身倒仰,十余记抽插之后,她便“啊……啊……啊……”
  大声啼叫,身体痉挛中全身瘫软……
  霍德拉特辛苦操作,一双鸟眼时时向我这边探视,见我从容应战,不到一个小时已奸倒九个女子,相比之下,他自己才干翻三个,不由得心中愤怒急躁,动作更是生猛,把体下的女人干得泪流满面。
  嘿嘿嘿……说来,女人的高潮,怎么也不会有那么快,然而,此刻的我“王牌”在手,嘿嘿嘿……抽插蜜穴之时,自是更得心应手。
  其实我的王牌,便是大陆上流行一种春药,名叫“末息香”此药名贵已极,对人类女性有极强的催情能力,素来是高等的贵族公子哥儿们,征战床帷之中的必备之物,而如此物事,又怎能是黑冬瓜那蠢货、还有利夫这傻鸟处男所能拥有的。
  嘿嘿嘿……想当初,我便是靠着这末息香,来迷惑母亲的爱婢、蒂斯就范的……嘿嘿……
  说来早在进妓院之前,我口袋里便常备了小瓶的“末息香”而刚才“决斗”开始时,我装作宽衣解袋,一手伸进口袋,从瓶子里捏了小撮“末息香”涂匀自己手掌上。
  等到决斗开始,每每与女人交合之前,我便一手擡起,装作爱抚女人的模样,轻摸她的脸蛋,于是,“末息香”气味渗透,进入女人鼻孔,于是,美女们便很快情欲大动,进而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我历经各种风月场所,玩女不知其数,竟历练出一套交合秘笈,嘿嘿嘿……所谓秘笈,其实也就是一种掌握抽插节奏的方法罢了……嘿嘿嘿……这种绝技,我自称为“龙枪连环突”此外还有一点,我悠闲的举止,早得到了女人们内心深处的好感,她们此刻被我抽插,放松又倾心的情况下,很快就被我的必杀技“龙枪连环突”送上了高潮。
  于是,我一招招龙枪连环突,淫水四渐之下,一个个媚眼迷离的女人便颤栗着倒下……嘿嘿嘿……不久,两个小时结束,我共弄翻了十五女,自己也暴发了三次。
  而霍德拉特呢,他早是气喘如牛,干到七女之后,他松软的玩意儿再也无法挺立起来,结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向“胜利”……
  更不要提,利夫那傻鸟儿呢,他动作生涩的在一女身上抽插了两下,便呜呼哀哉的泄出了自己的元阳,而且,接下来他那里再也硬不起来,无法工作之下,搞得几个与他相伴的美女扫兴不已。……
  “怎样,霍德拉特,利夫哥哥……你们……可服了我么……”
  在两名美女的服侍下,我穿起衣服,得意洋洋道。
  利夫此时还聚精会神的抱着一个美女的肥腿舔弄着,更本无暇回答我的说话,而霍德拉特却是满面羞愧,不甘的对我说道∶“好……哈……这次……算你赢……哈……算你厉害……哼……”
  他一边说话,还不住喘息。
  我得意已极,正要吹嘘自己的本事,突听房门处一处喧哗,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不要拦着我,给我让开……”
  接着,只听通的一声,房门已被踢开,门口出现两个身材窈窕的美貌女郎。
  其时,我们满屋子,都是身体赤裸的美女,而且她们个个年方妙龄,如花似玉,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可是,在这两个女郎面前,那些美女们却似乌鸦比之如凤凰、顽石比之于暴雨,与这二女实有天壤之别。
  而评价这两位女子的美貌,用美如天仙这个词来形容,却是再贴切不过……
  ※※※※※※其时妓院之中,遽然出现两个国色天香的女人,嫖客们见之无不神魂颠倒,直欲花钱将她们梳笼,而此刻我和利夫见了这两个女人,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们,竟是阿蒂娜依和薇薇安。
  此时,阿蒂娜依一身的蛋白幅裙,薇薇安一身的暗黄束裙,端的是大美人儿轻嗔微怒,风情万种,小美人儿惊奇羞恼,软玉生香……他妈的,哪一天能够把她们同时收入帐内来个“枪挑双娇”岂非人生一大快事……
  我正意淫着,突然想到此刻自己所处房间之中的情景淫乱已极,却让眼前这两个女人见到,岂非大大的不妙。
  不过,还好……嘿嘿……好在此刻我已穿衣上身,倒不是很丢脸。
  丢脸的是霍德拉特那黑冬瓜,他因为刚刚“床技”输了给我,此刻正光着身子瘫软床上、扼腕叹息;而更丢脸的,还有利夫这个变态小杂种,此刻他浑身赤裸,混在女人堆里,仍自不停的舔弄着一个妓女的脚趾头,痒得那妓女“咯咯”直笑……
  亲眼目睹利夫那般窝囊的、好色的、变态的模样,阿蒂娜依脸色早是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嘴唇,眼光滢滢,浑身气恼得颤抖个不停,彷佛片刻间便要晕倒过去一般……
  此刻,利夫才知大事不妙,他急忙从美女堆里跳了出来,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急跳到阿蒂娜依身前,惶急的道:“娜依姐姐……我……我……”
  说着,急抓住阿蒂娜依的手掌。
  阿蒂娜依默然咬了咬嘴唇,心中气苦已极。……
  其实从小到大,利夫在她心中,无时无刻不是一个善良、仁义而且有上进心的男孩,而她自己呢,她也无时无刻不疼爱着利夫这个弟弟,她尽到了一切作姐姐、甚至是作母亲的责任,有时,她甚至在想,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身外一无所有,哪怕心底下孤苦寂寞,却只要守着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弟弟,却只要看着他一天天的成熟、一天天的完美,她甘愿无悔……
  实际上,利夫长到这么大,却也从未让阿蒂娜依失望过,他剑术超群,枪法更是登峰造极,而且,他仁义勇敢、待人温和有礼、英俊潇洒、身材高挑健壮,总之,似乎一切在男人身上能找到的美德,娜依都能够在利夫身上见到。
  也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娜依发现自己爱上了利夫,她只要一想到那个以前是弟弟,现在却长得有高又俊的男人,脸上就一阵阵的发烫……
  当然,利夫并不是完美的,也不知从哪一天起,娜依发现利夫竟又如此一种的癖好,他是那么的喜爱自己的腿,甚至更本不成顾忌的放下自己撒繁王子的尊严,每每舔弄自己的腿骨、咬自己的脚趾……而所有这些只是其次,最令娜依不能容忍,也最令她屈辱和羞耻的是,每次利夫放着自己天仙也眷恋的身体不顾,却竟然当着她的面……
  尽管她屈辱,尽管她羞耻,她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甚至不能向利夫本人申诉,因为她继承着草原女子的血脉,她关于忍受,也惯于屈服……
  而且,所有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娜依告诉自己,她爱利夫,她爱自己这个不完整的小弟弟,姐姐,岂非是要容忍弟弟身上的一切……一切……
  而与此同时,娜依对于那个有勇者称号的“巴蒂”呢,其实,自从一见到这个银头发的男孩,娜依便莫名奇妙的会被巴蒂那邪邪的笑容吸引,而且,在巴蒂面前,她也更能见到利夫身上没有的一面,而那些,却是一个男人所应该拥有的另一面。
  不仅如此,与利夫不同的是,巴蒂风流韵事不断,是个典型的坏男人。
  有几次娜依经过巴蒂所住的帐篷,竟听见内中传出薇薇安娇媚的叫床声,她实在很难想像,平日里温柔甜美的小美人儿,竟会被巴蒂怎样的玩弄,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于是,她的脸红了……
  她苦苦忍受着不去往帐篷里偷看,心中更在咒骂巴蒂的名字,因为这个勇者还没利夫的年纪,却是干出了利夫绝对干不出的事情。
  后来有一天,娜依发现了自己那被巴蒂滋润得春光焕发的婢女泽荠,苦苦挖掘才知道,巴蒂早已把泽荠那个……了,于是娜依又羞又气,便要找巴蒂算帐,哪知却被红着脸的泽荠拉住了衣角……
  结果,对巴蒂这个奇怪的男孩,阿蒂娜依更为好奇了。她很想靠近他,跟他多说说话,从而了解他。可是,她又告诉自己,作为一个淑女,她应该讨厌这种多情又好色的男人,再也不理他,然而,每每和利夫在一起,这个只会舔女人脚趾头的利夫,却又总是让她那般的郁闷。
  更为令她自己好奇的是,她发现自己和巴蒂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却会不由自主的关心他,这个,却是什么缘故呢?
  然而,一切的一切还是不成问题,因为她告诉自己,她爱的……是利夫。
  ※※※※※※娜依愣愣的站在原地,这天下午,当她听说利夫和巴蒂进妓院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那正直善良的弟弟利夫竟会去妓院这种地方。于是,她被羞恼的薇薇安拖着,像是求证一般的来了。
  结果,她便见到了眼前的情景。
  阿蒂娜依面无神色的,看着面前的利夫,心里,却是极度的羞怨、极度的耻辱、也极度的心痛……
  她羞怨的是,利夫放着自己如此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不动,却来这下三滥的肮脏地方胡天胡地。
  她耻辱的是,利夫与那些残花摆柳的烂女人鬼混还不算,竟然甘心舔人家的脚趾,如果这事儿如果传出去,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她心痛的是,利夫从小到大,都是那般的乖顺,那般的正直,可此刻,他竟会弄些如此淫邪龌龊的勾当……
  她心乱如麻,却瞥见利夫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而那双诚挚却无辜的眼睛可怜熙熙的向自己看过来,她,心下泛起一股的无奈感……
  那是一种做错了事的孩子,看着自己的母亲时,才会有的眼神……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打他么,骂他么,恼他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心念九转,最后,她却只叹了口气,淡淡的对利夫道:“你……把……衣服穿起来……”
  说着,眼帘下已流出泪来。
  利夫从未见娜依姐姐如此对自己过,登时吓得浑身冷汗,急忙起身穿衣。
  我见此情形,心中大是快意,忍不住差点便要大声呼好。可是,冷不防间,却发现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却利箭一般射到自己脸上,更惊起自己一身冷汗。
  我循着目光望去……晕……那目光的主人,竟……是……是薇薇安!
  小美人儿怔怔的瞪着我,玉石般的小脸此刻涨的通红,她杏目圆睁,眸子里水涟涟的,看来……天……很快就要下雨了。
  不好,形势不妙……
  糟了……
  可是……靠……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堂堂男子汉,只不过在这里爽一爽,哼……有什么不应该的……
  我这么想着。
  “呵呵……薇薇安……你怎么来了……”
  我谗笑着,脚步有点蹒跚的,走向美人儿,心下直呼“不怕……不怕……”
  可是身体,却颤微微的……
  唉……比起娜依姐姐,薇薇安可没那么好相与,我才刚刚行到她面前,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却被她的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又听她恨怨的说道:“无耻……下流……淫贼……”
  说着,豆大的泪珠直顺着象牙色的脸颊往下淌,她转身便往门外直奔出去……
  “薇薇安……等等……薇薇安……”
  我急忙追了出去。
  妈的……后院失火……靠……老子也顾不得看利夫和阿蒂娜依的好戏了,便急身追赶那羞恼奔走的小绵羊……
  薇薇安胡乱急奔,迎面便撞上了一个醉酒的嫖客,那嫖客眼见薇薇安风姿绝俗,早是食指大动,色迷迷的抓住薇薇安的小手,笑道:“咦,那来的小妞儿?好美哦!嘿嘿嘿……来,陪大爷玩玩儿,待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放开我……”
  薇薇安气恼无比的跟他扭打着,可那嫖客力气甚大,双手抓着薇薇安的身子就是不放,还哈哈大笑。
  我见此情景,心下大怒。暴吼一声道:“操你妈个烂屄的……给我放手!”
  冲上前去,一记重重的侧勾猛拳,当头便直直打入那嫖客侧脸。
  那嫖客冷不防被如此重击,登时口吐鲜血,碎牙乱飞,他松开双手,肉球一般的身体,骨碌碌便翻滚在地。
  薇薇安脱得身来,却不与我搭理,她只是继续哭泣,往外急奔……
  我无奈在后急追,喊道:“薇薇安,薇薇安……”
  其时我数经房事,体力不支,而薇薇安却跑得飞快,一时我竟追她不上。
  他奶奶的……看来,我对她的每晚开发计划,确实起到了效果了,可恶……这小蹄子,现在可不比以前那子爵千金了……她……奔跑可是极快的。
  当下我追出妓院,竟被她已拉下一大截。
  其时我体力消耗过度,双腿发软之下,再奔跑不动,眼见薇薇安越去越远,心中大急,当下急中生智,假装着追出两步便扭伤了腿,于是一个“踉跄”重重摔倒在地上,更大声惨呼……脸上……装作极痛状……
  薇薇安此时已奔出老远,听见我大声“惨呼”她回过头来,见到我抱着自己的“痛腿”痛得满地打滚的样子,自是又惊又急。
  她犹豫了片刻,却急奔回来,搀扶起我的身体,道:“你……你的腿……怎么样?”
  嘿嘿……这可爱的傻女孩,怎地这般没心计……
  眼见她满是泪痕的瓜子脸上尽是忧急神色,心中爱煞,我嘿嘿一笑,突然双手伸出,反搂住她柔软的身子,笑着对她说道:“小绵羊……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
  薇薇安一惊,却已被我牢牢抱住,此时她见我满脸嬉皮笑脸的神色,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一时间,只见她又羞又恼、急怒交加,怨声道:“你……你……又骗我……”
  说着,在我怀里乱扭乱抓,疯狂挣扎起来。
  当下我哈哈大笑,任由她如何挣扎,只是抱着她不放。哪知薇薇安挣扎得数下,见挣不出我怀抱,便也不再挣扎,于是她软软的依在我怀里,抽抽啜啜的哭了起来。
  晕……她……她又哭了……这女人,是水做的不成……
  我大惊,说实话,老子淫则淫矣、邪则邪矣,平生却最见不得女人哭鼻子。他妈的……没前途……
  当下我手足无措:“……安安……你……莫哭……莫哭……你……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你……你这恶人……就……就知道欺负我……”
  “我……我……”
  “你……就喜欢和野女人鬼混……你……你不是好人……”
  薇薇安伏在我胸口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晕……我新买的骑士军装……完了……
  妈的,臭小蹄子……哭……哭……哭……哭得我心烦……
  妈的……最讨厌……见女人哭了……
  当下我无奈,只有再使心计,于是,我“重重”抓住薇薇安颤抖着的香肩,把自己的老脸上摆出一副自认为是“最认真最真实”的表情,双眼直闪着“热切的星光”对薇薇安一字一句的说道:“安安……你……你要相信我……我……我……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可是……我真正……在意的……只有你……”
  正啜泣着的少女,突然听见我如此坚定的情话,一时间,竟呆住了,她梨花带雨的秀靥缓缓擡起来,怀疑的看着我,于是我将自己“认真”的狼脸迎上她的目光,道:“……相信我……安安……我在意的,只有你……”
  薇薇安听见我这淫魔,从未说过的动情的温馨的话语,加上我的温情神态,女孩儿不由得痴了。
  “你哭得……我好心痛,所以,薇薇安,不要再哭,不要再生气,好么?”
  我“温柔”的说道。
  薇薇安怔怔的看着我,半晌之后,她双颊软上桃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见她态度好转,心情登时大好,于是便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薇薇安,道:“来……擦擦眼泪……安安……宝贝儿……”
  说着,心下得意已极。
  妈的,此刻,我都自认为自己的行动,像一个情圣了……哼……如果这样还不能摆平这小妮子,那我还混什么混……
  其时,薇薇安接过我递过去的“手帕”真准备擦拭脸上的泪痕,她却看到那拿到手中的“手帕”时,竟是脸色大变,而与此同时,我也瞥见薇薇安手中那“手帕”的异状……那个“手帕”……
  我晕……那……哪是手帕啊,那……是一条式样风骚的女性内裤,而且,其上,还沾着点点淫液……闪出光泽……晕……晕……
  妈妈的……大概是……刚才老子在妓院里胡插狂搞的时候,不知……被哪个风骚的臭婊子,偷偷塞到我的口袋里的吧……晕……
  其时,薇薇安刚刚消气,却看见如此物事,她怎能不怒,于是,美人儿秀眉紧簇,那甜怡的俏脸上顿时染起了一层薄怒,紧接着,我又听见一声“啪”的脆响,薇薇安的又一记耳光如期而至……
  晕……小蹄子这一掌打得不轻,我只觉得头晕眼花,而身体踉跄着,往后便倒……
  “色狼……淫棍……我……我讨厌你……”
  薇薇安气得又流出泪来,她娇呼着,转身急奔而去。
  “薇……薇薇安……别走啊……”
  我栽倒地上,却再也爬不起来。
  ※※※※※※这一日,我纵慾过度,疲劳已极,回到自己帐篷,倒头便呼呼大睡,直到第二日早晨醒来,才发现自己独躺床上,枕畔空空如也,而薇薇安这小妮子,想来竟是一夜未归。
  我晕……只怕……臭小娘这次动了真怒,她给我来个离家出走……妈妈的,也不知……她跑到哪里去了?可恶……
  正六神无主间,帐帘掀开处,泽荠提着个小罐子,内装羊肉粥,缓缓行了进来。
  此时,她羊角辫拆了开去,却扎成个小麻花辫子,见我坐在床上,她把小罐子放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泽荠……薇薇安她……昨晚……没回来么……”
  我乾笑。
  泽荠默然点点头,面色凄楚。
  妈的……看泽荠的神情,她……八成也知道,昨天老子在妓院里的雄起壮举了,唉……此刻,她心底下九成是偷偷在怨恨我了。
  我心里有点发虚,于是猿臂伸出,把泽荠搂入怀里,柔声道∶“怎么了?一大早的……泽荠,不开心么?”
  “你……你作了坏事……害得……”
  泽荠咬了咬嘴唇,道∶“害得……薇薇安姐姐走了……”
  我一愣,随即哈哈乾笑,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于是搂着泽荠对她温言抚慰,心中暗想∶我可得好好哄哄这小娘皮,靠……现在薇薇安已经跑了,如果泽荠这小娘皮再跑掉……靠,以后老子的“龙枪连环突”还能往哪里突去?……
  接下来几日,军中无事,我也无聊透顶,而薇薇安“离家出走”之后,竟是一直都未回来,妈的,结果搞得老子挂念不已。
  说来,这小娘皮在我身边的时候,自己倒不怎么珍惜,可是她不在身边的时候,却又让人隐隐有种茫然若失之感。
  唉……可恶,男人们老会夸道自己玩女人,可是此刻,我如此牵挂于她,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说道是在玩女人,实际上,岂非是在玩自己而已。
  于是,心烦……意乱……
  而且更为可气的是,那日我精心策划诡计勾引利夫在妓院中嫖娼,本意就是要摧毁利夫在娜依心目中的形象,结果,哪知阿蒂娜依对利夫竟是如此的呵护、如此的体谅,她非但没对利夫“大动干戈”只是轻轻的嘱咐了利夫一句:“以后,你可不许这样。”
  而其他的我所预期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件都未发生。
  娜依,她甚至连重话也未曾责怪过利夫一句。
  我晕……
  而且,过了两日,我还在谷外的草地上,看见她和利夫二人,手牵着手,缓缓散步在朝阳之下、谈笑风生……
  那一刻,我差点气得七窍流血!
  可恶……娜依对待利夫,竟然就像天使对待恶魔一样,似乎无论利夫干出什么邪恶的勾当,娜依永远像个姐姐一样,都会宽容他、原谅他一般。
  对利夫,我,不由得感到妒忌,十分的妒忌。
  我的诡计不仅未能破坏利夫和娜依之间那坚如磐石的感情,而且,我自己还“丢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
  现在,我的薇薇安都不知所踪……
  再接下来两日,派出去的侦察兵始终没能带回薇薇安的消息,我不由心急气躁起来。
  其时解放军才收复托克伊城不久,民心不稳,盗贼横行,想薇薇安一个弱女子,又带着天妒地羡的姿色,孤身在外,又怎能不让人担心呢?
  我胡思乱想,不虞间,竟回想起那日在刚卢城下,与“高原四雄”遭遇的情景,其时那四雄高大粗壮、兽面人身的恶心模样,此刻仍是历历在目,于是,心下更急。
  糟糕……糟糕……薇薇安孤身在外,若是……她一不小心……遇上“高原四雄”这样的淫贼恶霸……那岂非……岂非……大事不妙。妈妈的……到时候……老子说不得,只怕要戴上几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想到这里,我眼前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副悲剧型的画面。
  那是个胯下带着巨长怪茎、浑身满是黑绒绒毛皮的巨大猛兽,压在那肌肤雪白、嘶声啼哭的少女身上,疯狂的蹂躏着……
  晕……晕……太恐怖了……我的薇薇安啊……
  不行,我决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大汗,我急忙起身,便去向利夫与哈维辞行,再出外寻找薇薇安。
  来到利夫的帐篷,没有在里面找到利夫,却在摆设华丽而不奢侈的大帐中、一张红木的矮书案上,找到了伏案香睡的她。
  略微带卷的黑亮长发,如云的披在颈侧肩头,露出她象牙儿色的半边脸……
  轻闭的眼睛、修长的睫毛、柳叶儿的细眉,还有那睡梦中兀自轻轻挑起嘴角的绝美唇儿……
  她一身的红底镶黄纹长袍,那轻握书卷的玉手,那伏案小睡的姿式,配合着她细细的腰、隆隆的臀,以及她神女般的容貌,那绝代的风华,此刻,更融入那淡淡照入帐中朝阳的晨曦……
  神女春睡,这是怎样的一副图画啊!一切的一切,端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恬静……一种静谧的美……
  恍然间,卑鄙下流如我这般人物,都禁不住便要向着眼前的她,虔诚的顶礼膜拜了。
  我痴了,缓缓行到案前,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秀发,我爱惜地审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并感受到她那清香的鼻息,此刻,彷佛那一切只是人间的虚幻。
  阿蒂娜依……她……竟然……在这里睡着了……哦……是了,她定是帮利夫处理政务,极度疲劳之下,这才伏案小睡的吧!
  不禁心下大骂利夫这小杂种,妈的……娜依姐姐这种美人儿,不用来好好的疼爱,却让她在这里为自己操劳公务,妈的……利夫这小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这么想着,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便坐在娜依的身旁,搂住她的纤腰,大嘴更偷偷的伸过去,在娜依姐姐那绝美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啊……哦……好柔软……好温暖……娜依姐姐的嘴唇,真的是好舒服哦……
  霎时间,我直感动得要哭了。
  (作者∶没出息……
  其实娜依姐姐的嘴唇,只怕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形态最为万美的了,她的唇瓣儿,该薄的地方薄,该厚的地方厚,更为难得的是,她尖巧的唇角儿有点轻轻上挑的雏形,那个形态,自带着一股令男人倍感温馨舒适的女人味。
  温香满怀,我正自欣喜,突然,怀中的佳人儿嘤咛一声,她扭了扭腰儿,竟醒了过来。我大吃一惊下,出了一身冷汗,便急忙放开娜依姐姐的身体。
  却见她一手支案,已慵懒的支起了身子,一双惺忪的凤目瞟见我时,她美丽的脸上一惊一怔,随即,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玫瑰红……
  “巴……巴蒂……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睡着了?”
  “嗯……啊……我是来辞行的……”
  我尴尬的说道。
  “辞行?”
  “是的……娜依姐姐……你知道的,薇薇安她……她一直没回来,我想出去找她……”
  “可是,草原那么大,你又人生地不熟的。”
  娜依一脸的关心神色,对于我这个坏怀的男孩,她始终忍不住会关心,这点,是她自己也不知就理的。
  “没……没关系,我……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我讷讷的道。
  “不行……我不放心……”
  娜依姐姐皱着眉头,道∶“这样吧,等中午利夫回来,我们三个一起商量商量,再去找薇薇安妹妹。好么?”
  “可……可是……没有你们……解放军这边……”
  “没关系的,哈维叔叔会代替利夫殿下指挥解放军的。”
  “可是……这个……”
  “就这么定了,你是利夫的好朋友,如果你在利夫不在的时候离开了,利夫会不开心的。”
  阿蒂娜依的言语中满是肯定的语气,她说着说着,已抓住了我的手,笑靥如花。
  一时间,我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她,那温柔的气息让人直欲醉去,又怎能不痴?这……这个女人,无伦如何……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从托克伊以南二十里,便进入祖云达山区的北端。
  我和利夫、娜依三人、骑了三匹大马,向南而行。
  其时已是十一月,草原上野地发黄,寒风渐起,这天,我们行了一日,只见草原上满目苍凉,根本都不见一只飞禽走兽,更别提找到薇薇安的踪影了。
  我心下烦恼,却见阿蒂娜依坐在花白大马上,秀眉锦簇,嘴唇儿紧咬,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她窈窕的身子坐在马上,竟在微微颤栗……看她模样儿,竟似身上某处十分的痛苦。
  利夫骑着匹高大黑马,背上负着被黑布层层缠绕的圣枪,正策行间,见娜依吃痛模样,急策马过去,扶住娜依的手肘,焦急问道∶“怎么了……娜依姐姐,不舒服么?”
  娜依瞥了利夫一眼,脸色发红,却说不出话来。
  我策马一旁,见到娜依的状况,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泽荠在枕畔透露给我的秘密。
  原来,娜依姐姐的身体状况很是不好,特别是她的经期,听泽荠说,竟是特别的没规律,而且,娜依每每期到,常常是疼痛不已。此刻看娜依的浑身发颤的样子,唉……自是痛得不轻,九成,竟是痛经了吧!
  她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看来,娜依姐姐的身体,还真是很没规律呢!唉……好可怜啊!不过,这也算是……天妒红颜吧!娜依姐姐长得这么美,自然要遭到天妒了……
  我这么想着,却看见利夫傻愣愣的问娜依道∶“娜依……姐姐……你……你没事吧……你哪里痛?”
  她搞得娜依面如红布,结果,她身上发痛,脸上发窘。
  我看到前方不远的山坡下有个小镇,便策马挡到“蠢材”利夫面前,对娜依温言道∶“娜依姐姐,要不……我们今天不要赶路了,前……前面就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里休息一天吧。”
  娜依强忍着痛,勉强对我笑着,身子……颤栗得几乎柔软的伏在马背上,好不容易,对我点了点头。
  我晕……不会吧,看她这种样子,痛得跟要死人似的,我晕……好恐怖……幸亏我是男人。
  于是三人入得小镇,进了间小小酒馆。
  这里,本是一个不大的山间小镇,可是此刻,这里的酒馆中却挤满了人。
  一眼望去,竟有各式各样的角色,有华服的吟游诗人,有红胡子的小矮人,有身体强壮的强兽人,有狐媚的弱兽人小姐,有白发苍苍的魔法师,有身体轻盈的精灵,也有一身劲装的武士……各式各样的打扮,看得人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语言,鼓噪的充塞入自己的耳朵……
  这里,实在热闹得不像一个山村酒馆的样子。
  再看那一个个武士带剑,法师持杖,一个二个都似功夫不弱……看来,今天这里的情况……很不寻常。
  我们刚进酒馆,阿蒂娜依绝世的姿容和那西施带颦的韵味,立时令四处的目光聚焦而来,而酒馆中嘈杂的气氛,片刻间竟寂静了下来。
  侧向里个圆桌上,坐着一个黑人大汉,他身材魁梧己极,方脸大嘴,一双铜铃大眼瞥到我时,他神色一凛,竟像见了鬼一般,大汉急忙把脸对我躲避开去。
  他……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
  嘿嘿……他那日在妓院之中,被我“干得”大败,此刻再次与我相遇,自然是擡不起头来。哈哈!
  当下利夫花了好几个金币,请人让出三间上房来,便扶着阿蒂娜依入房休息去了。而我,则是嘻嘻一笑,得意洋洋的来到霍德拉特桌前,笑眯眯的坐在他的身旁。
  “啊……霍德拉特先生,好久不见,你好吗?嘿嘿……”
  我得意说道。
  “啊……嗯……”
  霍德拉特无奈擡起头来,面色如土。
  与霍德拉特同桌的,共有两人。
  一人浑身裹着黑袍,她面裹黑纱,让人更本无法看见她的姿容。身上的黑袍宽大已极,却仍是遮掩不住那丰满剔透的身材,她……毫无疑问是个女人。
  晕,这么好的身材,却要穿这种黑袍,可惜啊!实在是浪费。
  根据我的精确的估计,她的身材,别说是阿蒂娜依了,恐怕连那日我在赌场中邂逅的迷人尤物阿鲁蒂蜜,只怕也未遑多让……而且,她那浑身漆黑的黑色圣袍,以及她浑身不断洋溢而出的森冷妖气,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的职业,她的职业,九成是个黑魔法师,甚至,她还可能是个更高级的巫师。
  晕,好好的美女,什么职业不去作,却去作什么巫师……阴气森森的,搞得老子好没胃口。
  再看看站在美女身后的,如影随形静静而立的两个黑袍大汉,斗篷上的拉帽压得极低,旁人不见其面目,而全身笔直静立的姿式,令他们被远远看去,彷佛是两具固定的雕塑。
  奇怪的气质……这……些人……有点诡异……什么来路……
  我思忖着,却去打量一下同桌的另一人。
  他,只有一米来高。长着长长的红胡子,一直拖到腿上,矮胖矮胖的身体,穿着银亮闪光的盔甲,他,是个矮人。从头上戴着的黄金头盔可以分析,他这个矮人,在他们家族中的地位可能很是不低……
  其时,我打量这位戴着黄金头盔矮人,而这矮人,却也在打量我,他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而那老脸上满是感慨的神色,被胡子遮住的小嘴喃喃说道∶“真像……真像……”
  ※※※※※※“……年轻人,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矮人有点激动的问我。
  “叫我……巴蒂……就行了……老先生……”
  我欣喜的说道。
  小矮人道∶“哦……哦……巴蒂……告诉我……巴蒂……你认识莫拉。拉莫斯这个人吗?”
  听他提起父亲的名字,我不禁大喜,激动说道∶“莫拉……他……他是我父亲。”
  “什么!你……你是他儿子?”
  小矮人一惊站起,问我∶“莫拉……他……他最近好吗?他……现在……在哪里?”
  其时我心下本是狂喜,暗道这小矮人定是父亲的故友,因此只要向他打听,便可问出父亲行踪。哪知,我还未及得问他,却被他反问我“莫拉在哪里?”
  登时,我如同被当头瓢泼冷水,身上体温急降。
  晕……看情形,这老头儿也不知道,我那千屠者父亲的踪迹了。唉……
  接下来,我与那老者攀谈,原来,这老者名叫阿图鲁,是祖云达矮人族的族长,二十年前,他曾是父亲的战友。
  我忍不住向阿图鲁询问父亲的往事,而阿图鲁便将父亲往日的一些战事,细细对我道来。
  其时酒馆之中多的是些游侠武者,他们俱都敬仰“千屠者”威名,纷纷靠拢过来,大夥儿围绕着小圆桌,旁听阿图鲁的叙说。于是阿图鲁侃侃而谈,把父亲事迹从头到尾说了个通透,而群豪向往“千屠者”往日驰骋沙场的雄姿,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末了,阿图鲁老眼竟有点浑浊,颇为感伤的看着我,道∶“唉……一晃……就过了二十年……他……儿子都这么大了……”
  霍德拉特也欣喜抓住我的肩膀,道∶“原来你……就是千屠者的后裔……嘿嘿……这么说来,那日……我输了给你,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啊!”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的群豪听说我是千屠者之后,又深知那霍德拉特不仅身高魁梧、健壮已极,而且锤法精湛刚猛,结果,霍德拉特竟还“输了给我”那我武技之“高”自然是可想而知了。于是,群豪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敬仰之情,更如同滔滔江水了。
  “他……他就是”千屠者“得儿子啊……哦……”
  “他……这么年轻……就拥有”勇者王“的称号,真是了不得啊……”
  “……英雄之后……英雄之后啊……”……
  周围立时哄响成一团,更有人对我奉承个不停,谄媚个不断……
  嘿嘿……他们也许还不知霍德拉特是怎样的“输了给我”否则,只怕他们不仅要佩服我的武技,更要对我的胯下的不败“龙枪”……顶礼膜拜了,因为,那……才是致胜的关键。
  我正自洋洋得意,却见圆桌上坐我对面的那黑袍女子,此刻也专注的向我看来。
  她面蒙黑纱,根本无法看清其面目,而且黑色绸纱的绾巾将她的长长秀发掩住,只在额前留出一小缕的淡紫色发丝……淡紫色的发丝配合着她白皙中泛点蓝色的肌肤,惹人生出丝丝遐想……有点奇怪的发色和肤色,不像是人类的样子。
  方才匆忙之中,我对她不及细看,此刻便对她认真打量,只觉得她全身上下泛出一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气质,尤其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双眼皮下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那宝石般的瞳仁儿泛着紫水晶般的润泽,瞟到我身上来时,似在嘲笑我狗屁糊涂的“勇者王”称号,又似在挑逗我这半熟男子那蠢蠢欲动的情慾……
  这……是怎样的一双妙目啊!
  我只是端端的坐在她面前,却彷佛片刻间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窥探我心底深处……每一个部位……
  无可否认,在我所见过的女人当中,席思的眼睛最美,她那清澈、明镜的眼神,使得每每与她对视的我,都会泛起想要搂住她、想亲近她的冲动。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呢,她的眼睛,却是另外一种的美。此刻我与她对视,似乎能感觉到她体内传出的那种噬人的魔力、那种极具侵犯性的野性……
  她端庄的坐在桌上,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掌把玩在一起,右手的中指上戴着枚黑魔玉的指环,衬着她洁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让人感觉出一种奇异的美。
  晕……好……好美的手哦……好美……
  啊……如果这样的美手,能够轻轻帮我握住我的龙茎,然后再轻轻抡着,再轻轻捏着……我晕,那会是种什么感觉啊!
  其时身处人群之中,我竟意淫了起来,于是胯下龙枪立起,嘴角……更是淌下口水来。
  然而,对面的美人儿似乎发现了我心中的想法,“格格格格……”
  她花枝轻颤的笑了起来,一双妙目调皮又妩媚地看着我,娇声说道∶“勇者王先生……你在乱想些什么?怎地……脸色红红的样子,又淌口水……”
  她的声音,妩媚而甜腻,听入耳中,说不出的受用……可是,我却被她吓得大吃一惊,连忙收敛心神,同时压下心中慾火,说道∶“我……没什么……没什么……”
  咦……奇怪……这小娘们儿……似乎……真有两下子……她竟然……竟然能看透老子的绝技“假面意淫法”……
  靠,以前老子开会上课,从来就是靠这招混过来的……坐在那里一脸正经,心地下,却想些淫邪恶毒的伎俩,呵呵,这招从来没人能够看穿。可是今天,她却……妈的,莫非这小婊子会读心术不成?
  我这么想着,下体已觉得一阵阵的胀痛,极想发泄。
  啊……不行……老子慾火难耐,今晚……得想办法消消火……
  啊……不好,糟糕,今天出门,却没把泽荠带在身边,完了,今晚……没得干了……
  我心下叫苦,可脸上却笑眯眯对那美人儿说道∶“这位小姐,你好!请问芳名?”
  “叫我……琳……就好了,勇者王阁下……”
  她双目灼有深意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嗲嗲说着。
  被她勾得慾火又起,我苦笑着,突然身下坚挺的那物一紧,竟被一莫名的物事夹住……
  什么东西,竟然夹住我的宝贝……心下大惊,但是,此刻我又是回阳反应,周围四处是人,我自不敢随便站起,一时间只得乖乖坐在圆桌上,面上更装起平静如常得样子。
  偷眼往下望去,只见那名叫“琳”的女郎,黑色袍服的下摆带开,穿着黑色齐裤的修长美腿,直直从桌子底下伸过来,她不知何时已褪去袜子,那齐整的玉足、美丽的脚趾,此时隔着我的薄裤,轻轻夹弄着我的龙根……
  我晕……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现在,是在酒馆里也。
  而且,我堂堂正正坐在圆桌上……
  而且,周围,围有那么多的人……
  而且,这个叫“琳”女人,跟我还只是初次见面呢……
  而且,我,甚至还没见到她的真面目呢……竟然……她竟然就这般对我……
  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着我鄙贱的淫慾,不断的滋长着……
  而眼前那个女人,彷佛瞬间里面,已读懂了我的灵魂,只刚刚见面,她,似乎已掌握了我的慾望……
  她……莫非是传说中的魔女不成?
  据说,魔族的女子拥有绝世的美貌、美丽的身材,还有恶魔的心灵,她们会肆无忌惮地勾引着所有种族的异性,控制着他们的慾望,更吸食他们的鲜血…………
  为了不在群雄面前出丑,我苦苦忍耐着,只觉得身体下面的那物上,她的玉趾传来的力道时松时紧、时而轻拨、时而重扭,激发着我的龙茎不断的膨胀着、蔓延着……
  快感,源源不断……我……我被肆意的玩弄,龙枪,彻底沦入她的掌握……
  其实,我是爱好主动的男人,不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可是此刻,心底竟有股想要被玩弄,想要被淩辱的犯贱的慾望……
  再看看琳,她嬉笑的坐在桌上,摆弄着两只洁白的玉手,左手的食指,轻轻的在她右手的食指与无名指之间摩擦,那个姿式,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
  她,似乎能切入我心里邪慾的每一个角落……她的一双滢滢妙目,更若是有意的看着我,而她腿下的美足,挑逗着我的巨茎,不断地燃烧着我的慾焰。
  她,身下有那般动作,面上,却是平静如常,还甜笑着对我说道∶“巴蒂先生,听说,黑云峰上有红龙一族守护了千年的宝藏,你这次来到这里……也和我们一般,是为了这个……宝藏么?”
  “啊……啊……嗯……”
  我苦苦支撑着,身体不敢动弹,而她问的话语,自己却一句都听不进去。
  “巴蒂……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么?”
  霍德拉特关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当然不知道我和琳身下的情况。
  “啊……没什么……霍德拉特……啊……”
  我回答着,冷不防,身下被琳一记调皮的猛夹,弄得我叫了出来。
  “怎么了?巴蒂先生,你哪里不舒服么?请告诉琳吧!”
  琳装作天真无邪的望着我,道∶“琳其实学过一点医术,说不定能帮你看看哦!”
  说着,又在我的龙茎上用力夹了下。
  “啊……”
  那物坚硬似铁,茎干上却经受不住女人的虐待,我苦忍着不敢呻吟出来,看着戴有面纱的琳,她那双秋水涟漪的眼睛……调戏嬉笑的望着我……结果,我……有气也没法出。
  大厅广众之下,她竟敢如此……如此……玩我!
  “巴蒂,这次你来得正好,有你在,我们同心协力,就能击败那群可恶的红龙。嘿嘿……到时候,大家就可以平分宝藏了。”
  阿图鲁激动地与我商议道∶“怎么样?巴蒂,跟我们一起干吧!”
  我胡乱对阿图鲁点点头,以表示同意;而我的身体,在琳那纤细却可恨的美足的施虐下,几乎融化了……
  随着琳一下一下的动作,我身体的快感不断不断地攀升,我苦苦忍住爆发着的慾望,脑袋,几乎已无法思考了……于是,阿图鲁、霍德拉特等人继续在商议着,我却无能为力的僵在桌上,苦苦支撑着琳一次次的袭击。
  不知道会议进行了多久,当我被琳的手下扶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已是瘫软如泥了。
  晕……从没有感觉到,克制自己的慾望竟是如此辛苦的一件事……我……苦忍了一个下午,全身……竟是虚脱的失去骨架一般……我,已是动弹不得了……
  然而,当我看见……琳把我的身体端正的摆在床上,然后笑吟吟的揭开她自己的面纱的时候,我似乎这才意识到,今天……自己地狱般的磨炼……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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