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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干拉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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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兴亡录第二部:乱世双姝
 
  第一章 审讯

  阴暗的虎牢刑房里,传来宇文兰轻微的呻吟声。塔尔在惩戒房一整夜虐待、奸淫性奴比赛最后一名的刘映真后,才在清晨时刻回到幽禁千叶公主的房间察看。
  当塔尔发现千叶失踪,只有宇文兰待在房间里,顿时惊慌了起来。等塔尔稍微冷静下来,厉声质问宇文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宇文兰却像事不关己地淡淡回答说她已经把千叶公主放走多时。塔尔一听,立刻火冒三丈,用力甩了宇文兰几个耳光,然后吩咐守在外头的手下,将宇文兰逮捕,关押到虎牢。
  被带进虎牢的宇文兰,直接送到刑房脱光衣服,裸露出全身美妙丰满的胴体,跪在地上绑缚起来,胯下骑着钉满铁刺的木马。宇文兰的私处和大腿内侧登时感到疼痛,哀叫起来。塔尔恶狠狠地对宇文兰说道:“真正的拷问还没开始呢!等我上奏大王之后,再回来用一道道酷刑伺候你这贱货,保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撂下狠话的塔尔,匆匆把刑房的铁门关上,步伐凌乱地往多摩王准备上朝的大殿奔去。
 
  宇文兰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准备接受最残酷的严刑拷问。宇文兰只希望自己熬得住酷刑,不要招出实情,而且能苟延残喘,直到听见萧煌获救的消息。但是说也奇怪,宇文兰在木马上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还不见塔尔回来审讯她。虽然木马和铁刺弄得她相当疼痛,宇文兰不住呜咽出声,但是比她想像中的酷刑,着实相差太多。宇文兰吃过教惩院的调教房和惩戒房的苦头,知道蛮族用刑厉害,心里早做了最坏的打算。
  又过了半个时辰,刑房的铁门总算打开。令宇文兰吃了一惊的是,走进来的竟然是她的姐姐宇文蕙。宇文蕙已经贵为掌符宫女,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首席卡拉莱雅,身上所着的服饰也是比平常宫女华丽。
  宇文蕙看见自己的妹妹全身赤裸、跪绑在带刺木马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妹妹呀,你怎么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你知道你闯下多大的祸吗?”宇文蕙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像是懊恼、惋惜,其实心里是很气愤的。她怕自己会遭到牵连,丢掉目前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地位。看着妹妹美艳脱俗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对饱满坚挺的乳房,宇文蕙不禁有点嫉妒起来。宇文蕙虽然长得也不错,但她知道每次有年轻的男访客到她们家来,男人们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妹妹的胸脯。
  宇文兰低头不语。宇文蕙接着说:“多摩王听到塔尔向他禀报你偷偷把千叶放走,气得大发雷霆。塔尔被多摩王责备看守不力,居然在大婚之前几天的最后关头到惩戒房奸淫女奴,有失职守,着即贬为平民,永不录用。塔尔升任虎贲营副统领后,由他推荐继任的虎牢总管和一帮狱卒一并连坐处罚,十几个人被军士们从皇宫城墙的狗洞中赶出去。多摩王同时下旨升任驻守在三鹰城的千夫长隆克维担任新的虎牢总管,现正在赶往京城这边来。他来的第一件任务就是负责从你这里拷问出千叶公主的下落,与你的同党名单。”
  宇文兰听到隆克维的名字,不禁打了个寒颤。宇文兰在被暂时被贬为军妓的一个月当中,就是到他的兵营去满足他和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的兽欲。隆克维个性阴险、手段毒辣,宇文兰天天都遭到多次虐奸、轮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回冤家路窄,肯定要遭殃。
 
  宇文蕙继续说道:“三鹰城距离京都有一段路程,隆克维估计要到深夜才能进京,算起来还有几个时辰。大王吩咐卡拉莱雅先行审讯,她现正准备着呢。也不知道卡拉莱雅在打什么算盘,竟然叫我先来刑房探望你,希望我可以用姐妹私情说服你老实招供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到这儿,宇文蕙深深叹了口气:“我的好妹妹,我们从父亲失势以后,受了这么多非人的苦难,现在总算稍微稳定下来,何必再寻求不必要的麻烦呢?”
  宇文兰想起从姐姐那里偷出鸟符让千叶能够出宫,万一被查觉,宇文蕙一定也被连坐处分,眼中带着泪水对宇文蕙说:“对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招供任何事情,让他们有借口处罚你。况且私自放走公主是条大罪,不管我招不招供,多摩王绝对不可能饶过我。万一我真的挺不住这关,那也是我的命。说实话,我已经厌倦性奴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宇文蕙听到妹妹的回答,一时语塞。她回想起两姐妹一起被多摩王强迫临幸,又一起在调教房学习担任性奴的技巧,宇文兰是极度厌恶每一个过程,宇文蕙却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笔墨难以形容的刺激和满足。尤其现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时常受诏侍寝,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淫辱的肉欲之中,实在离不开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了解,为何同为父母所生养的姐妹竟然对性虐有着南辕北辙的感受。
  宇文蕙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说服她的妹妹,虽然说宇文兰保证不会牵累姐姐,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结果可是难以预料。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倔强叛逆,用恐吓、强硬的办法不见得奏效,看来还是得身段放软,使出央求的态度。宇文蕙正在考虑时,零碎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卡拉莱雅带领着几个刚刚从虎贲营挑选成为新任狱卒的军士们走入刑房。
  卡拉莱雅仗着自己是多摩王的第一个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内的绝大部分宫女和女奴又是她亲手调教,现在更是后宫宫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宫女都当成下女般称呼:“蕙儿,兰儿已经招供了吗?”
  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礼说,“禀告首座,属下还在对嫌犯晓以大义,希望嫌犯能以大局为重,赶紧幡然悔悟,时尤未晚。”
  卡拉莱雅点了点头,转身问宇文兰:“兰儿,你看你姐姐对大王是多么忠心耿耿。现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统一四海、天下苍生也有休养生息的机会,你怎么能那么不懂事,把千叶公主给放了?你是个好孩子,应该明白事理,趁现在也许还来得及,马上告诉大王千叶的下落,我会恳请大王开恩,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宇文兰低头不语,卡拉莱雅继续说道:“我刚才派蕙儿先来劝告你之后,到她那里去清点了一下鸟符数目,并无短少。千叶公主没有蕙儿保管的鸟符,应该出不了宫,还藏身在后宫,除非另外有同党将她偷偷带出去。你只要把事件交待清楚,马上就可以离开刑房。”宇文蕙在一旁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婆娘要把整个责任推到她头上。宇文蕙昨天夜里就发现自己看管的鸟符少了一块,急忙从正卧病在床、平时负责掌管御膳的司厨宫女那里偷偷拿过来充数。但是一旦司厨宫女病情好转,发现贴身的鸟符不翼而飞,绝对会向卡拉莱雅报告当天宇文蕙来过,到时候不一定脱得了身。
  宇文兰说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是看到千叶公主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大王,一时之间鲁莽从事,把她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我并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
  卡拉莱雅望着宇文蕙道:“看来我们好话说破了嘴,这个贱奴并不领情呢。你有何意见?“
  宇文蕙虽然很生气宇文兰,但毕竟是她的妹妹。她紧咬嘴唇,默默告诉自己这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得软弱、想要徇私,否则一旦被卡拉莱雅抓到把柄,连她本人跟着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兰了。
  宇文蕙镇定地说道:“启禀首座,既然嫌犯不识大体,我们应该以社稷为重、以大王的治国策略为先,尽快从嫌犯审问出口供。所以属下建议立即用刑。”
  卡拉莱雅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卡拉莱雅吩咐狱卒们让浑身赤裸的宇文兰从木马换骑到另一具体积大得多、全部用生铁打造成的铁马。
  被迫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嫩穴和菊门更疼了。骑在木马上的时候,宇文兰还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和腿,稍微把下阴往上抬起,所以私处不致和木马和铁钉接触太过紧密。但现在骑在铁马上,全身重量都压在直接和铁马锋利背部紧贴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带来大量的痛楚。宇文兰咬着牙关,不让她的呻吟太过大声。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拉莱雅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盒子,里面装了七支长短不一的银针。原来她早有准备,要对宇文兰施用酷刑拷问。宇文蕙见状,心里暗叫不妙。
  卡拉莱雅好整以暇地仔细选了一根短针,抓起宇文兰的圆润右乳,然后将银针笔直插入奶头。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颤。卡拉莱雅骂道:“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怎么样,要招供了吗?千叶到底在哪?你的同党又是那些人?你不说的话,下一根可不是塔尔那厮或是其他虎牢总管使用的寻常银针,而是我特别请人订做的长针,可以贯穿你整个乳房,这罪可不是人受的。”
 
  宇文兰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勉力挤出几个字:“整件事是我干的,跟其他人都无涉……”卡拉莱雅拿起一支长针,说道:“好,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
  卡拉莱雅拿起一根尖锐无比、模样吓人的长针,从宇文兰右乳的外侧刺进去,宇文兰尖声惨呼。卡拉莱雅手中的长针持续向前移动,直到针尖从宇文兰右乳的另一侧刺穿出来。宇文兰的哀号声没停过,几乎就要晕过去。
  卡拉莱雅换了一种语气,柔声说道:“兰儿,你跟蕙儿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实在不愿意再看你受苦。这样吧,咱们一步一步来,你先告诉我是如何计划让千叶公主离开皇宫的。比如说你另有同党接应,把公主暂时藏在宫中,或是同党借给你鸟符,让她顺利出宫。”宇文蕙知道包藏祸心的卡拉莱雅正在步步进逼,想要让宇文兰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谋。宇文蕙自从入宫以来,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步步高升,在后宫的地位目前仅次于卡拉莱雅。卡拉莱雅早就把宇文兰视为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现在就要藉次机会诬陷她,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而对宇文兰来说,酷刑固然难忍,但是她别无选择地必须坚持到底。一来宇文兰确实不晓得出宫后的千叶下落,二来如果让卡拉莱雅知道鸟符是她从她姐姐那里偷来的,一定会连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多摩王获知她放走千叶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鹰城牢狱的萧煌,否则她的情人性命难保。于是宇文兰不肯改动原来的说法,是她临时起意放走千叶的,并没有任何共谋,也不清楚公主现今人在何处。
  板着脸的卡拉莱雅,完全不相信宇文兰所做的供词。她挑了另一支长针,从奶子底部刺入,直到针头从顶部穿出。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叫唤,大量的香汗涌现在全身,滴落在铁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莱雅在宇文兰的右乳插了三支银针,改向宇文兰的左乳用刑。她先将又一支短针直插入宇文兰的奶头,再把两根长针分别从外侧和下方刺进乳房,洞穿而过。宇文蕙的尖叫哀号声在刑房里回荡着,不绝于耳。
  盒子原本里的七支银针仅剩下最后一根短针了。卡拉莱雅一手把针取出,另一手伸向宇文兰的私处,先拨开被汗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再扒开蜜穴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阴蒂,威胁着女犯说:“兰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支银针的目标。你就赶快招了吧,免得后悔莫及。”
  宇文兰虽然饱遭针刺乳房之刑,疼痛得无以复加,但是她仍然坚持她已经把实情全部说出来了。卡拉莱雅脸色一变,怒道:“臭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无情!”卡拉莱雅先以手指头揉搓宇文兰的肉豆,这还不够,把阴蒂的包皮强行剥开之后,用指甲尖挑出嫩红的肉芽,再由修剪得细长锐利的指甲又抠又挤。
  等到宇文兰的肉芽完全充血胀大,然后才把尖锐的银针刺进女人全身最为娇柔敏感的部位。
 
  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宇文兰张大了嘴,却一时叫不出声音。等到银针锋利的针头彻底贯穿肉豆,宇文兰才惨叫出来,全身痉挛不已。站在旁边的狱卒们大都是刚从虎贲营调来虎牢的年轻军士,看到全裸的美女惨遭淫刑拷问,算是开了眼界,个个底下的肉棍早已勃起。
  一向冷酷的卡拉莱雅这时也不得不佩服宇文兰的毅力。被她用过针刑的女人,很少能够支持到第七根。卡拉莱雅只好另起炉灶,打算用其他更狠毒的刑求方式。
  她略为考虑,转身从炭火正旺的火钵里拿出烧得白热的铁钳。
  卡拉莱雅手举铁钳,脸上挂着带有邪气的笑容,向宇文兰说:“你瞧瞧,这次我可是玩真的,看你还能隐瞒实情多久。”宇文兰圆睁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卡拉莱雅把红透的铁钳指向宇文兰漂亮的脸蛋,直到距离脸颊肌肤仅有一寸的时候才停住,有几根垂在附近的乌亮秀发,立刻就被烧掉,发出淡淡的青烟。
  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到炽热的钳子朝她逼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双手被紧缚在身后,下阴又被锋利的铁马背部顶住,连稍微挪动躯体都有极大困难,更甭说要挣扎、反抗。卡拉莱雅像是猫抓到了老鼠,慢慢玩弄着她的猎物,将铁钳缓缓地往下移动。
  带着高温的铁钳经过宇文兰的粉颈,来到了她的胸脯。被拷问得香汗淋漓的宇文兰,呼吸也急促起来,湿漉漉的丰满乳房高低起伏着,反射着铁钳的红光。
  卡拉莱雅本来就要在宇文兰傲人的双峰上用刑,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多摩王在宇文兰招供之后,会亲自虐奸狠干她几次做为处罚,再把她交给众多军士们轮暴肛交、活活操死也说不定,到时候这群野兽般的壮汉们一定会把她的奶子当成焦点,尽情狎玩取乐,自己可不能把她的双乳弄得太不像样。
  骇人的火钳在宇文兰的乳房旁边稍做停留之后,继续向下前进。通过她的肚脐,腰肢,臀部以后,来到她的左边大腿。卡拉莱雅抿着嘴唇,露出冷笑,让烙铁印在宇文兰的大腿上,凄厉的哀叫声立刻充斥着刑房。卡拉莱雅任由铁钳烧炙着宇文兰圆润大腿的白细皮肤。
 
  实在熬不住烙铁酷刑的宇文兰,拼命蠕动着美丽诱人的裸体,在发出连连惨呼声之后,终于昏迷过去。卡拉莱雅立即把铁钳放回火钵重新烧热,同时命令狱卒用冷水把宇文兰浇醒,不让她有片刻喘息机会。一等铁钳恢复变回红透,再继续在宇文兰的右边大腿烧烙、拷问着,直到宇文兰又一次失去意识。
  站在旁边沉默多时的宇文蕙,原本以为自己会情绪崩溃、替她妹妹求饶。令她吃惊的是,只要卡拉莱雅不痛下杀手,她竟然不介意看着宇文兰被酷刑折磨,内心深处竟然还十分享受着眼前暴虐的情景。宇文蕙不但渴望淫虐与拷问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甚至期待宇文兰不断挑战和激怒用刑者,结果换来更多的虐待和酷刑。想到这里,宇文蕙的骚穴不知不觉地濡湿了。
  不过话说回来,烙铁之刑实在太毒,宇文蕙望着不省人事的宇文兰,担心起来,于是大著胆子向卡拉莱雅说:“首座,我看不能再用烙刑了,要是犯人真的挺不住,我们失去唯一追回千叶的线索,岂不是坏了大王的计划?不如试试其他的刑具,既能让嫌犯痛楚,很快地老实招供,又不致在用刑过程中丢了性命。”
  卡拉莱雅见宇文蕙说得头头是道,自己也怕就此失去利用宇文兰陷害宇文蕙的大好机会,于是点头同意说:“那就换换别的花样吧。你有何主意呢?”
  宇文蕙略一沉吟,琢磨着要建议何种刑求方法,既可以让妹妹保住性命,又能让卡拉莱雅无从挑剔,自己也能偷偷满足不可告人的淫念。宇文蕙思前想后,总算想出来:“属下觉得就给犯人戴上铁乳罩,看看效果如何。请首座示下。”
  卡拉莱雅微笑说:“这个意见倒是不错。”她拍了拍手,指挥狱卒们把昏迷的宇文兰从铁马上解下来,绑在十字形的刑架之后,用冷水泼醒,然后取来铁乳罩。所谓的铁乳罩,主要结构是两个铁环,大小刚好可以分别套住女人的一对乳房,每个铁环上附有圆锥状的支架,还悬着带有锯齿的夹子。狱卒们把铁乳罩给宇文兰穿戴上,夹子的利齿紧紧咬住奶头,然后转动支架。铁环渐渐缩小,最后牢牢箍住乳房,锯齿夹的铁链也同时被收紧,把宇文兰的奶头拉扯得半天高。宇文兰痛苦不堪,登时喊叫出声。
 
  卡拉莱雅抓住宇文兰的头发,审问道:“小贱奴,这个刑具厉害吧?这可是你的姐姐亲自替你挑选的,她可是为了你好呀。怎么样,愿意招了吗?”宇文兰发狂似地摆着头,却是坚决不肯屈服。
  卡拉莱雅命令狱卒一面反覆放松、拴紧铁乳罩,残酷折磨着女犯,一面让狱卒们准备给宇文兰加上其他的刑。宇文兰因为疼痛难忍而张嘴哀号,狱卒们在卡拉莱雅的授意下,将一瓢又一瓢的辣椒水强行灌入她的口中。卡拉莱雅接着命令狱卒取来大型的漏斗,细长管口的一边插入宇文兰的阴道,而后把浓盐汁倒入漏斗,让宇文兰饱遭铁马和银针折磨而伤口累累的下体,几乎泡在盐水里面,益发痛楚不堪。宇文兰边呕吐边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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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8 15:42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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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凌辱

  卡拉莱雅一边对宇文兰残酷用刑,一边再次柔声企图说服她:“兰儿,看着你受苦,我也伤心呀。就算你撑过我这关,等到隆克维一来,他可不会像我一样还算念着旧情,下手不至太重。上次你在三鹰城慰劳军士,我去探望你的时候,参观过他的刑房,还帮着他审讯了一下犯人,这点你是知道的。隆克维的手段可比我狠多了。”
  宇文兰知道卡拉莱雅当时拷问的就是萧煌,只不过萧煌英雄盖世,什么也没招供,隆克维和蛮族们至今还不知道他们早已抓到了义军领袖,现下千叶公主一定正在设法搭救。宇文兰想到她为了心爱的情人受苦,身上的疼痛好似减轻许多,脸上也浮出一抹笑意。卡拉莱雅看见被她刑求的犯人竟然还露出微笑,更加生气,正在考虑着拿出那一种更为残酷有效的刑具之时,多摩王贴身的传令宫女匆忙进入刑房传旨。“启禀首座,大王有令,暂停用刑。”
  卡拉莱雅略微吃惊,询问传令宫女是否知道原因。宫女说道:“属下听说是大王接到虎牢新任总管隆克维飞鸽传书,即将于两、三个时辰赶到京城。他带来特殊刑具,并且拟定了全盘拷问计划,希望虎牢不要继续用刑,以免犯人意识不清,用刑效果大减。”
  卡拉莱雅知道多摩王个性固执,说一不二,一旦做成决定,很少有转寰的余地。卡拉莱雅轻声一哼,说道:“那不是便宜了这个贱奴,让她有苟延残喘的机会?”传令宫女回答说:“这点隆克维也交代了。他说无论是哪位大人正在严审钦犯,请先将犯人倒吊,用苏明蜡烛在犯人的私处施以滴蜡之刑,协助他用刑前的准备工作。”卡拉莱雅更不满意了:“他倒是设想周到,连我都给使唤上了。
  等他来了,我一定要让他明白,这次要不是多亏我在大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大王怎么会想起他来,将他调升新的虎牢总管,将来……“话还没说完,卡拉莱雅觉得自己讲了不该透露的,就此打住。
  所谓的苏明蜡烛,是在给犯人用其他重刑以前的准备工具,可以让犯人在之后的刑求过程增加痛苦,大幅提高拷问的效果。苏明蜡烛与一般蜡烛不同之处,在于三点。第一个是苏明蜡烛是用榛子和杏仁提炼出来的油脂制成的,融化的烛油温度比用蜂蜡制造的一般蜡烛高出许多,而且凝结过程缓慢,让犯人痛苦的时间拉长,打击犯人的意志。第二点是蜡烛里面参有杜松、薄荷等提神草药,蜡烛燃烧时会散发出香气,令犯人保持精神亢奋,即使在严刑拷打下也较为清醒,能够充分感受刑求的疼痛。第三点是蜡烛内还参入了诸如蒺藜、山羊草之类的草药,只要被烛油碰触到的皮肤,以后几个时辰都会对疼痛的敏感度会大幅增加。既然隆克维吩咐要在犯人的私处滴蜡,可想而知他的特殊刑具一定是要用在女人的肉穴或是菊门。
  既然钦命已经送达,卡拉莱雅一面嘀咕着,一面也只有照办。宇文蕙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妹妹暂且不必再受到严刑拷打,不致让卡拉莱雅有构陷她和宇文兰同谋的机会。但是另一方面,宇文蕙也有点失望,不能再看见宇文兰一身浪肉被淫虐折磨。宇文兰虽然是她亲妹妹,但是她竟敢反叛在宇文蕙心目中至高无上的主子,理应酷刑伺候,然后再被狱卒强奸轮暴一番。
  卡拉莱雅和狱卒们根本猜想不到宇文蕙内心的复杂情绪,只是忙着准备给宇文兰上刑。几个彪形大汉把全裸的宇文兰用镣铐锁住脚踝,两腿分开,先行倒吊起来,让宇文兰的阴户和菊门彻底暴露洞开。
  狱卒们迅速取来苏明蜡烛,一经卡拉莱雅点头示意,立刻把两根蜡烛分别使劲插入宇文兰的肉穴和屁眼,宇文兰轻声呻吟了一下。卡拉莱雅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支点着火的蜡烛,然后把两只插在宇文兰私处的蜡烛都点燃起来。滚烫的烛油开始无情地滴落在宇文兰细嫩的阴户和菊门皮肤上,甚至钻入了肉洞和屁眼里,宇文兰不由得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宇文兰虽然被倒吊着,但是丰满的胸部依旧高耸坚挺,深邃的乳沟显得格外诱人。加上受着滴蜡之刑的疼痛,宇文兰扭动着裸体,乳房跟着上下轻微颤动。
  在一旁的几个年轻气盛的狱卒看着宇文兰,就好像饿狼盯着羔羊,直吞口水。宇文蕙看着妹妹性感的身材,又见到男人们的反应,愈发嫉妒起来,恨不得她妹妹的一身浪肉立刻被狼群般的狱卒们撕咬。
  卡拉莱雅也感受到狱卒们欲火焚身的急躁气氛,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而且虎牢的狱卒们都是新人,趁着隆克维尚未到任,可以大肆收买人心,再者这又是另一个折辱宇文蕙的机会,看看她对妹妹惨遭玷污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卡拉莱雅转身问宇文蕙:“蕙儿,我瞧虎牢的弟兄辛苦了大半天,是不是该让他们舒坦一下?”宇文蕙吓了一跳,以为被卡拉莱雅看透心思,然后才机警地装糊涂,“不知首座的意思是……”卡拉莱雅心里暗骂:“好个贱人,给我玩这套。你不是挺灵巧的,本事大到抢走我的多摩?将来你如果落入我的手中,肯定要你好看。”
  卡拉莱雅暧昧着笑着说:“你瞧,这个小贱奴把虎牢的兄弟们火都弄上来了,咱们就这么撒手不管?”宇文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略微躬身道:“您说得是,还是首座会替大家着想。都是兰儿这贱奴不好,顽固得很,让各位辛苦了,理当重重处罚。现在让她交出身子来舒解舒解军爷们的疲劳,本来就是她当性奴的本分。再加上她现在成为钦犯,禁锢于虎牢,按照大王立下的规矩,原本刑房的狱卒们就可以用轮奸、虐肛当做刑求的一部分。不过现在这个骚货肉洞和屁眼正在受刑,属下建议就这个不要脸的贱奴替军爷们轮流含吊,军爷们也可以任意赏玩她的身子,请首座裁示。”
  卡拉莱雅心想:“这贱人还真会说话,怪不得多摩如此宠信她。看来得早一点把她给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卡拉莱雅跟着点头对众人说道:“我只是后宫总管,不是虎牢弟兄们的上司,本来是不应该对各位弟兄们呼来唤去的。只是大王命令我协助虎贲营管理教惩院,和各位以后时常有接触机会。今天虎牢新任总管尚未到任,现下刑房里暂时算本座的品秩较诸位稍微高了一些。今天就由本座做主,让这个原本归我掌管的性奴为各位服务。请弟兄们别客气,尽量凌辱、折磨这臭丫头。回头等隆克维大人来到,还得劳驾各位协助总管严刑拷问这个叛贼。”
  军士们一听,脸色都高兴起来。一个较为年长的狱卒,在迟疑片刻之后,大著胆子首先发难,在首席宫女和掌符宫女之前,拉下了身上仅有的小块腰布,早已翘起的粗大阳具登时蹦跳出来。狱卒站在宇文兰前面,两手粗鲁地在裸女的坚挺双峰游走揉捏,还不时用手指将两粒乳珠狠狠拔起来,再弹回去。受到刺激的乳珠逐渐涨大变硬,有如樱桃般大小,狱卒迫不急待的蹲下,把奶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齧咬。狱卒过足瘾之后,再用龟头和奶头摩擦取乐。等到阴茎完全勃起,狱卒马上将鸡巴使劲插入女人的嘴里,深达喉咙,用力干了起来。
 
  其他狱卒们见状,也纷纷脱掉腰部的兽皮、布块,围绕在宇文兰身边,拧捏抚弄她丰满细致的裸体。被倒吊的宇文兰柔嫩部位受着滴蜡之刑,难受得无法言喻,根本无暇抵抗、挣扎,只有任由男人们将阴茎在她的嘴里随意抽插。首先发难的狱卒感觉快要泄了,但是他还没有玩够,于是把宇文兰推开,让另一位同僚接着干她的小嘴,自己则一手套弄着阳具、一手揉搓着女犯的裸体。宇文兰一下子就被壮汉们整治得浑身青紫,尤其是乳晕旁边更是布满了齿痕。轮到让宇文兰替他口交的狱卒猛干了一会儿,再把她转给其他兄弟。宇文兰就像是走马灯一般,不停旋转着,接连含着粗大火烫、狂抽猛干的阳具。
 
  一名经验尚浅的狱卒在宇文兰的小嘴连续抽送、发出一连串的满足声以后,再也顶不住、把阴茎拔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立刻喷在宇文兰的丰满乳房上,然后慢慢流到她的粉颈和脸颊。
  宇文蕙看在眼里,说也奇怪,居然心生嫉妒起来。原本她是巴不得见到妹妹被男人们当做最下贱的泄欲工具,可是一旦愿望实现,她又忍不住幻想能够代替妹妹同时被那么多的壮汉凌辱玩弄。想着想着,宇文蕙忽地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然淫水泛滥。
  这时候两根蜡烛也烧完了,宇文兰的阴户和臀部覆盖了一层凝结的蜡迹。卡拉莱雅见状,吩咐狱卒们暂停淫辱女犯的裸体,让开一条路来。卡拉莱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九尾鞭,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宇文兰的胯下,目的是要把冷却的蜡层粗暴地彻底清除,以免之后点燃的烛油不能直接滴到宇文兰细致的肌肤上。
 
  宇文兰随着九尾鞭的笞打惨呼着。鞭子抽了许久,好不容易把她两股之间堆积的蜡层全部去掉。呼吸急促的宇文兰还没来得及完全缓过神来,狱卒已经在她的肉穴和菊门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再由卡拉莱雅点起火来。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觉得更为疼痛了。
  卡拉莱雅点了下头,军士们立刻恢复轮流强奸宇文兰的嘴、抚弄她的肉体。
  继续受着滴蜡酷刑的宇文兰只有哼唧着,一边强忍烛油烧炙着她刚被鞭鞑过的红肿肉穴和后庭,一边惨遭男人们的暴力摧残。
  很快的两根蜡烛又滴完,宇文兰在饱受一顿鞭鞑之后,再接着滴两根蜡烛。
  宇文兰疼得几乎晕过去,但是苏明蜡烛里的提神草药却令她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如此的残忍虐待重复了几次,宇文兰已经几乎呻吟不出声音了。几近疯狂的她,脑海莫名地浮现出一幕一幕梦魇般的往事。
  ……身为鎏金皇朝当代宰相的父亲宇文博卖国求荣,向多摩王投降,在他的暴虐政权继续担任宰相。但是没过多久的深夜里,如狼似虎的虎贲营军士冲进宰相府,把一家人全部逮捕送入虎牢,罪名是企图叛乱……
  ……父亲被押到刑房受审,她和姐姐被带到另一间牢房,由狱卒脱光了衣服,面对面吊着。这是她第一回在陌生男人们眼前赤身露体。她的奶头被分别戴上乳夹,另一端夹的则是姐姐的奶头。两姐妹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隔天多摩王在前往刑房审讯父亲之前,先来查看两姐妹。多摩王很明显地垂涎她们的美色,双手在她们的裸体抚摸揉搓。姐姐宇文蕙对突然的剧变,选择了逆来顺受,桀傲不驯的自己却是忍不住羞辱,大骂多摩王,结果是被多摩王吩咐狱卒在她屁股上抽了不少鞭子……
  ……不久消息传来,父亲认罪,并且同意将两个女儿送入后宫担任宫女,让她们服侍多摩王、以替他赎罪,交换多摩王不将父亲处决,而是连降十八级,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
  ……多摩王下旨,要两姐妹同时侍寝。姐姐被带到磨担房绑在一般的磨担床上,她则被多摩王交代,送到教惩院绑在处罚女奴的特别磨担床上,乳房还被紧紧地上了夹棍……
 
  ……三日之后,两姐妹被送到多摩王的御床上,蜜穴和屁眼惨遭多摩王入了珠的阳具破处,她的一对乳房尤其被粗暴摧残……
 
 ……在这段不堪回首的过程中,她是采取完全不合作的态度,逼得多摩王像是强奸她般地办完房事。姐姐却是百依百顺,甚至主动取悦多摩王,让她大为吃惊……
  ……多摩王最后把精液射在她的丰满胸脯上,姐姐竟然像是狗般地舔着她的乳房,把精液几乎全吃进嘴里……
  ……多摩王看得哈哈大笑,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下了她不敢相信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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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性奴

  许久没有给一对姐妹花同时开苞的多摩王逞完兽欲,心情非常好。两个姐妹不但长得如花似玉,尤其一个像是天生的性奴,另一个却是坚强不屈的烈女,让他充分品尝个性截然不同的女人。
  意犹未尽的多摩王虽然射了精,阳具还是高高勃起。多摩王舒服地躺在御榻上,一边叫宇文蕙继续替他口交,一边玩弄着宇文兰丰满坚挺的乳房,然后下令传唤首席宫女卡拉莱雅立刻进入寝殿。
  已经就寝的卡拉莱雅衣冠不整地匆匆进殿,只见多摩王扭动着腰身,让他的粗长阴茎完全深入宇文蕙的喉咙抽插着。宇文蕙初识男人,却像着了魔般,只顾眯着双眼,全心全意为多摩王含吊。多摩王猛干着宇文蕙的小嘴,发出滋滋声响,转头吩咐卡拉莱雅把宫服脱掉,上床加入他们。
  多摩王对着正在轻解罗衫的卡拉莱雅说道:“这对姐妹花真是宝物啊,没想到宇文宰相能够生出这么好的女儿。你看姐姐宇文蕙从未体验过男人,却懂得尽力取悦本王,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自己也可以从中享受,但技巧还是差了些。既然她这么有天份,又需要加强汲取经验,本王准备把她送到调教房,施加性奴训练。”宇文蕙听到,略微吃惊了一下,但是舔吸男人阴茎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影响。
  多摩王接着交代:“不过本王还是维持她宫女的身份,军士们可以按照规矩调教,但是不准任何人的阴茎插入她的肉洞和屁眼,而是由你亲自戴上假阳具加以指导。等到训练完成,本王要把她升任为地位仅次于你的掌符宫女,时常陪本王过夜。”宇文蕙心里暗喜,舔吸得更卖力,宇文兰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多摩王瞟了宇文兰一眼,接着说道:“至于妹妹宇文兰,也算是个异数。本王抚弄了她半天,她还是不肯发情流出淫水。不过缺乏淫水的肉洞较为乾紧,插起来有另一种快感,同样让本王非常过瘾。本王虽然很欣赏她的固执,但是她倔强不屈的态度,令本王很难在部下和后宫中立威。如果她是寻常女子也就算了,本王可以将她留在后宫慢慢整治她。可是宇文兰有前朝宰相之女的身份,她的父亲归顺本王后竟然又意图叛乱,大家的眼睛都在看本王怎么做。本王迫不得已,必须把她严厉处置,给众人当个鉴戒。所以本王决定将她贬为性奴,送入调教房严加训练。你代本王传令给虎贲营副统领塔尔,本王给他三天的时间,要他不分日夜彻底调教宇文兰,务必在三天之内完成全套性奴训练。然后再将她押到三鹰城担任随营军妓,每天至少要让上百名士兵轮奸。一个月之后才把她带回宫里,本王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还能维持她的顽固。”
  宇文兰听见多摩王的命令,差点昏了过去。想不到一个时辰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她,竟然很快就要被千百个男人玩弄玷辱。宇文兰紧咬嘴唇,既不愿开口求饶,也不肯露出害怕的表情。
  多摩王看着宇文兰的脸蛋,淫邪地对卡拉莱雅笑说:“在把宇文兰交给将士们之前,本王还要再享受一次,你上来吧。”许久不曾被召唤侍寝的卡拉莱雅爬上龙床,跟多摩王和宇文姐妹玩起一王三后的荒淫游戏。
 
  多摩王舔着卡拉莱雅的阴核,手指套弄着宇文蕙的蜜穴,入了珠的可怖阳具则暴戾地猛操宇文兰的肉洞和菊门。深夜里的多摩王寝殿,不停流泻出卡拉莱雅的娇喘声,宇文蕙的闷哼声,以及宇文兰的惨叫声。
  尽情玩乐许久的暴君,最后终于把精液喷在宇文兰的屁眼里。发泄完兽欲的多摩王,命令卡拉莱雅把两姐妹送入调教房。
  卡拉莱雅指挥着军士,将宇文姐妹带到设于教惩院的调教房,度过剩余不长的夜晚。卡拉莱雅可没让她们闲着,狐假虎威地吩咐值班军士让全裸的姐妹捆绑住跪在铁床上,连头发也被紧扎后高高吊起,令她们动弹不得。
  既然多摩王下令宇文兰必须被日夜调教,卡拉莱雅可不敢怠慢,立刻把正在虎牢拷问犯人的副统领塔尔找来,宣读了多摩王的旨意。塔尔看见又有美丽的年轻裸女落在他手上,自然是笑逐颜开。卡拉莱雅心里暗骂便宜了这个禽兽,一边再次特别交代虽然可以任意调教两姐妹,但是绝对不准碰宇文蕙的蜜穴和菊洞。
  塔尔点头说道:“大王有旨,我等怎么敢违抗,你放心好了。”
  卡拉莱雅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人交给你了。明天我再回来提领宇文蕙,亲自加以训练。”送走了卡拉莱雅,塔尔立即从墙上选了一根九尾软鞭,站在全裸的两姐妹后头,轮流抽打她们撅起的屁股。软鞭落在宇文蕙身上的次数屈指可数,力道也很小,但是宇文兰可不同,而是被严厉笞打。宇文蕙听到胞妹不断的惨呼声,很想尝尝遭到凌虐的滋味,差点开口请求塔尔也尽量用力鞭笞。
  更令宇文蕙难以忍受的是,鞭打得兽欲高涨的塔尔扯掉腰布,露出粗大无比的阴茎,开始强暴宇文兰。宇文蕙只能暗自吞着口水,羡慕地听着肉体撞击的淫荡声和宇文兰的痛苦呻吟。塔尔的鸡巴将裸女的肉洞干了两、三百下之后,宇文兰昨天夜里饱遭多摩王凌虐的蜜桃里总算流出一点淫水。
 
  塔尔揉捏着宇文兰的臀肉说:“真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受不了。”塔尔拔出阳具,用龟头在宇文兰的阴户磨蹭着,然后把稍微得到润滑的鸡巴凶猛插入宇文兰的菊门。宇文兰的尖声惨叫更加让塔尔兴致勃勃地狠操她的屁眼。过了许久,塔尔总算发出满足的吼叫射了精。淫水早已从阴户流经大腿,到了膝盖的宇文蕙也跟着喘了一口气,好像同时历经了一次高潮。宇文蕙正想稍事歇息,不料塔尔离去之前,又传唤其他值班的军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继续奸淫宇文兰。虽然原因大相径庭,两姐妹就这样毫不间断地激喘了几个时辰。
  被囚禁在阴暗斗室的两姐妹不知道天终于亮了,卡拉莱雅和塔尔回到调教房准备正式的性奴训练。姐妹花被松绑之后,宇文蕙由卡拉莱雅带到另外的房间调教,宇文兰就在原来的房里两手高举吊了起来。
  本来依照调教房的规矩,性奴必须历经三关的重重训练。但是多摩王只给了三天的时间,所以塔尔决定紧缩过程,同时合并一些步骤。塔尔计划第一天的课程先进行拷打,捆绑,滴蜡,强暴,以及轮奸。
  另外塔尔知道宇文兰会被送到三鹰城担任一个月的军妓,而驻守在当地兵营的千夫长隆克维刚好就是他的死对头。塔尔心知肚明和他一样凶暴残忍的隆克维绝对会用各种变态手段凌辱性虐宇文兰,自己可要藉这个机会先把她彻底玩弄,再将形同破布的宇文兰交给不知情的隆克维,让敌手还以为捡了便宜。想到能够暗整隆克维,塔尔沾沾自喜起来。
  训练性奴的第一招,就是先残酷拷打,彻底摧毁女人的意志和尊严,让她们愿意屈服于任何无理的要求,然后再继续其他调教科目。昨晚的笞打宇文姐妹的软鞭只是牛刀小试,塔尔取来严刑拷问专用的长鞭,也不多说废话,立刻挥动起来。鞭子发着吓人的咻咻声,抽打着宇文兰一身细皮嫩肉,宇文兰哀号不已。
  鞭鞑了五、六十下之后,宇文兰终于不支昏了过去。塔尔差使身旁协助调教的爪牙们把女人用冷水泼醒。宇文兰呻吟着,两眼缓缓睁开。塔尔站在宇文兰身后,把直挺挺、硬梆梆的特大号阴茎捅进宇文兰的嫩穴里,一面使劲搓弄揉捏她的丰满乳房。
 
  塔尔轮番抽插着宇文兰的肉穴和菊洞,宇文兰只能呻吟着,任由男人蹂躏。
  好不容易等到塔尔终于泄欲,宇文兰才来得及吸了几口气,塔尔已经指挥另一个手下继续鞭打。宇文兰全身发抖悲鸣着,可是鞭子无情的抽打并未稍微缓和。这回宇文兰只撑了三、四十下便不省人事。不过宇文兰的晕厥只维持极短的时间,因为施刑者已经迫不及待地用冷水将她弄醒,然后再加以强暴。同样的过程反覆着,直到塔尔和他七个爪牙都轮过一遍,宇文兰真是觉得生不如死。
  第一回合虽然结束,塔尔可不让宇文兰得到片刻休息。在塔尔的指挥下,宇文兰马上就被全身用麻绳捆绑,横置在台子上,嘴里绑上硬木质地的圆球口塞,一只脚高高吊起。塔尔拿着点燃的蜡烛,向宇文兰说:“性奴必须习惯接受各式的捆绑,以及其他能取悦主人的活动。我就从最简单的滴蜡开始。”塔尔接着把融化的热油滴在宇文兰赤裸的身躯,尤其不放过最为娇嫩的私处。宇文兰扭着被麻绳紧紧捆缚的美妙裸体,痛苦地呜咽着。
  蜡烛终于滴完了,随之而来的当然是免不了的一顿奸淫。塔尔刚才已经射过精了,因此这次的强暴过程更久,宇文兰只能悲惨地躺在台子上任由禽兽般的男人百般折辱。宇文兰也不知她的两个穴被塔尔干了多少次,迷迷糊糊中只听见男人一阵低吼,温热的液体接着喷进自己的子宫内。滚烫的蜡油又滴了下来,宇文兰知道她又得再一次一次地重复忍受同样的罪。
 
  捆绑滴蜡的课程总算告一段落,松了绑的宇文兰被命令趴在地上。塔尔把脚搁在女人面前说道:“性奴们得学习帮主人们用舌头清理身体,你就从脚开始吧。”
  宇文兰一辈子从没想像过不论身份多么低贱的奴隶,得用舌头舔舐别人的脚,不禁略一迟疑。犹豫的后果就是皮鞭马上抽着她的屁股。宇文兰尖叫了几声,不得不伸出舌头,开始舔塔尔肮脏的双足,塔尔要她连脚趾间都得用舌尖彻底舔干净。
  清洁完八个壮汉十六只脚,宇文兰口干舌燥不已。
  塔尔接着派遣第二班八个其他军士,继续调教宇文兰。惨遭野兽般的男人们从白天凌辱到深夜之后,宇文兰第一天的最后一场性奴训练是像狗一般四肢着地,替跟前的军士含吊,后边第二个军士则一边挥鞭抽打她的臀部,一边轮流干着她的肉穴和菊门。休息好了的塔尔在晚上回到调教房视察进度,等到军士们轮奸完宇文兰之后,塔尔宣布大家可以休息了。
 
  因为多摩王吩咐要让宇文兰日夜接受女奴到操练,所以塔尔不敢给她好好睡上一觉。宇文兰被双手反绑在背后,丰满的胸部也用麻绳紧紧缠绕。军士们接着将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平放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两脚则用粗绳吊离地面。最让宇文兰痛苦的是她的两粒乳头也遭到麻绳分别拴住,高高拉起。全身疼痛不已的宇文兰,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半躺在石板上,根本无法入睡。
  迷迷糊糊地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才刚微微泛白,塔尔带着如狼似虎的军士们又出现了。军士们宇文兰绳索的同时,塔尔宣布了第二天的性奴学习重点在于各式性交,包括肛交,口交,乳交等等。
  宇文兰被抬到木架上平躺,舌头用筷子夹住,让她练习被男人抽入时发出模糊的呻吟叫床声。塔尔接着一边用马鞭抽打宇文兰的阴户,一边进行肛交,然后再将宇文兰的阴唇用夹子拉开后紧绑在腿上,让她的肉洞彻底暴露无遗,宇文兰羞耻地想要自尽。
 
  众人轮番在宇文兰的菊门泄欲完毕之后,下面的调教科目是高技巧口交。宇文兰跪在塔尔面前,双手缚在背后,两个奶头被戴上乳夹,接着塔尔把粗大的阳具从连接乳夹的链子中间穿过,让宇文兰的奶头被迫高高拉起,然后再由宇文兰含吊。辛苦替一半的军士吸出精以后,塔尔下令让性奴改换另一种姿势。
 
 宇文兰跪坐着双臂反绑在架子上,乳夹依旧戴着,只不过链子被固定在地面的铁环上。军士们这才一个一个由宇文兰继续含吊,直到他们的兽欲全部都被满足。
  宇文兰又再历经下一班军士的无数次乳交,娇嫩的乳沟肌肤都被擦破了。紧接着是轮奸,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喊叫,却被壮汉们更加粗暴地猛操蛮干。宇文兰意识不清地请求:“拜托……不要再干了,我真的不行了……”持续不停在宇文兰每一个洞穴里用力抽插的鸡巴,代替军士们回答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塔尔的脸总算出现在眼前,似乎痛苦的第二天课程总算结束了。疲累至极的宇文兰只想躺下休息,即使姿势是像昨天晚上还得被捆上麻绳。
  但是塔尔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不让她平躺,而是将她按在铁椅上,身体用麻绳牢牢绑在椅背。塔尔接着亲手捆缚住她的一双傲人的坚挺乳房,麻绳的两端则分别拉开,系在嵌于墙头的环里,最后塔尔在麻绳上悬吊沉重的铁球。宇文兰登时惨叫出声,汗如雨下。塔尔发出邪恶的笑声,非常满意这次的作品。听见宇文兰持续哀号,他取出木制圆球做成的口衔,塞住她的嘴。塔尔说:“这口塞也是性奴寻常训练的一部分呢。你最好赶快习惯。咱们明儿见。哈哈。”
 
  寂静的斗室内,只剩下宇文兰从木球口塞之后发出的呻吟声,地上则滴满了她流下的香汗。
  宇文兰相信她最终是晕了过去,因为隔天早晨她是被塔尔用冷水泼醒的。塔尔命令手下将她松绑后,告诉她今天是第三天,也是最后一日的调教。她必须学会取悦主人的各种方式。由于时间太短,今天只来得及教舔肛和吸允睾丸,下午复习完一遍前两天所学,晚上还有特别活动。
  塔尔脱掉身上仅有的腰布,躺在台子上,两脚朝天,露出屁眼。宇文兰被迫跪在台子边,面对塔尔,在一旁军士的威吓兼指导下,勉强伸出舌头,舔起塔尔的肛门和阴囊,然后再把两粒睾丸轮流吃进嘴里,用力吸允。塔尔舒服地轻声呻吟,更令宇文兰羞愤难当。
 
 过了许久,塔尔总算叫宇文兰停止。宇文兰心里准备又要挨插了,但是塔尔并没有要奸淫她的意思,反而让另一名手下躺在台子上,由宇文兰服侍。塔尔在一旁欣赏宇文兰尝着男人的屁眼和睾丸,一边自己套弄着阴茎。又过了半晌,塔尔让宇文兰再一次暂停,这才和阳具充分勃起的手下一起准备蹂躏宇文兰。但是宇文兰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两根鸡巴是要同时插入她的蜜穴。
 
  不敢置信的宇文兰还来不及挣扎反抗,就被两个男人相继插入她紧密的肉洞。
  宇文兰痛得尖叫大喊,但是粗长的阳具只管继续狂干。饱受折磨的宇文兰叫到没声音了,男人才一个接着一个射精。软瘫在地上的宇文兰被扯住头发拉了起来,强迫下一回合的舔肛和吸允阴囊。
  似乎永无止境的折辱终于告一段落。下午宇文兰再被塔尔交给轮班的军士们强迫复习一遍两天半来所有的姿势和技巧,宇文兰被整得几乎崩溃。
  傍晚时分,军士们正在轮奸宇文兰的时候,塔尔出现了。塔尔耐心地等待所有弟兄泄完兽欲,才对披头散发的宇文兰说道:“虽然只有短短三天,你算是取得性奴的资格。如果还有时间,我和弟兄们还多得是招数要让你继续学习。但是大王有令,要派你去慰劳外地军士。在离开调教房之前,我们得给你举行个仪式,证明你经历了调教房基本的训练。”
  宇文兰表面上沉默不语,心里却是暗自七上八下,猜测着塔尔又要如何残暴蹂躏她。
  塔尔狞笑着取出三个铁环,在宇文兰面前晃荡:“女人都得打扮的,性奴也不例外。这些就是你变成性奴后的首饰,往后就跟着你了。”宇文兰本来不知道这些铁环的用途,看着塔尔一手紧握其中一只铁环,另一手捏往她的右边奶头,登时明白塔尔的意图,不自觉惊叫起来。
 
  塔尔充耳不闻,只管将铁环拉开,就像短剑出鞘般露出锋利的一端和另一边中空的开口。塔尔用指尖搓弄着宇文兰的奶头,等到完全胀大后,才把铁环如细针般的尖端刺入乳珠,再将铁环用力合上,紧紧地锁起。宇文兰痛得高声呼喊,但是塔尔丝毫不受影响,继续给女人另一侧的奶头也穿进铁环。
  宇文兰眼前发黑,差点儿晕了过去。好不容易在激喘一会之后,才勉强挺了过来。塔尔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般,得意地说:“这次的乳环穿得真不错,可能跟你的奶子漂亮也有关。像你这样的货色,不当性奴太可惜了,还是大王有眼光,哈哈。”宇文兰惨遭羞辱,虽然愤恨填膺,却也是无可奈何。
  塔尔接着拿起第三个铁环,宇文兰满腹惊疑。塔尔嘻笑着问宇文兰:“你知道这要装在你身上那个部位吗?”宇文兰恐惧地轻轻摇头。塔尔露出淫邪的表情:“给你一个提示,这个玩意儿叫做阴环。”纯洁的宇文兰还是没懂,直到塔尔伸手摸着她娇嫩的阴户,然后手指捏住她敏感的肉蒂。
  宇文兰颤声说:“拜托……不要啊……”塔尔头也不抬,回答说:“这可由不得你,那有性奴不穿上阴环的。”宇文兰想要尖叫甚至求饶,但是不知为何只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阴蒂在塔尔的抚弄下膨胀变大,塔尔看看差不多了,将阴环打开,宇文兰吓得脸色惨白。塔尔专心地将阴环的尖头对准宇文兰的肉豆,一穿而过。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呼一声,在连日来的不断折磨之后,终于又一次失去意识。
  但是很快地宇文兰被泼在她脸蛋的冷水唤醒,塔尔再加上几记耳光,骂道:“你这贱奴,这么快就顶不住,往后的日子还有得你受呢。你现在戴上了乳环和阴环,操起来一定别有风味,我就先来试用一下吧。”
 
  塔尔两手搓揉着宇文兰戴上乳环的丰满奶子,底下勃起的阴茎,先由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顶开宇文兰的花瓣,再用力插入她的肉洞。宇文兰叫了一声,被迫穿上阴环的蜜穴立即传来麻痒、疼痛,却又带着刺激的感觉。塔尔开始加大力道抽送,不停来回穿梭的粗大阳具牵动阴环,连带拉扯着宇文兰受伤的阴蒂,让这五味杂陈的特殊快感越来越强烈。
  兽性大发的塔尔,动作愈来愈快,也越来越粗暴。宇文兰不但得忍耐阴道被巨大阳具猛烈抽送,肉豆也因为阴环不正常的摩擦,疼痛愈发厉害起来。宇文兰哼唧着,终于忍不住叫床起来。塔尔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三天里被插了这么多次,还不够啊……真是只狐狸精。那你舒服的话就尽管叫出来吧。”塔尔又再干了她几百下,总算把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
  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被迫达到高潮、不禁叫床的宇文兰面红耳赤,羞得低下头去,塔尔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在把宇文兰交给隆克维之前,塔尔要利用任何可以凌辱她的机会。塔尔吩咐他的手下:“这母狗还不过瘾,你们一起上来狠狠地操。”
  等到所有的军士都满足了他们的兽欲,早已过了午夜。这是宇文兰由塔尔任意处置的最后一个夜晚,他要把握这仅剩的调教机会。塔尔指挥着爪牙们把奄奄一息的宇文兰拖到石板上平躺,四肢拉开捆紧,乳房紧密缚住,三根麻绳则分别穿过宇文兰乳头和阴蒂的铁环之后绑好,拉高起来,几乎要让乳环和阴环扯破肌肤,离开她的身体。
 
  痛苦不堪的宇文兰惨叫着,颤抖不已的全裸玉体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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