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合同谈判
　　露狄对薛雷的态度很差，而且也不怎么掩饰，眉眼之间流露出一股“只不过是父亲大人的任务罢了”的味道。
　　而这种不情愿，导致薛雷和她在血魂契约的具体词句上，光开头就足足商量了半个多小时，差点错过琳琳的放风午间操。
　　露狄不解地看着他谈判半路冲去那个小木屋，干得里面嗯啊乱叫，疑惑地看向古莎。
　　古莎耸耸肩，“吾主就是这么性欲旺盛的男人，每天中午一定要把护身精灵放出来肏一遍。你以后跟着，很快就适应了。没看蒂尔宁已经见怪不怪了吗？”
　　被点名的小鹿抬起手，苦恼地堵住了耳朵。
　　给琳琳把寻神升级到７，薛雷放下袍子收起妹子确定了一下墓场女神当前的方向和距离，知道暂时还没被对方发现，稍微安下心来，返回屋外，继续跟露狄就血魂契约扯皮，颇有点合同谈判的架势。
　　双方在不能伤害薛雷这一点上基本达成一致，露狄会承诺绝不做对薛雷有害的事。
　　但当他提出伤害自己身边的女孩就等同于对他有害的时候，女炎魔明显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
　　古莎及时在旁小声补刀：“魔族都是很会钻血魂契约空子的，可不要掉以轻心。”
　　不用她提醒，薛雷也不会对三态全面负数的女魔族掉以轻心。
　　考虑到露狄那一边的承诺需要争执很久，他干脆先将自己应该放出来的筹码摆上台面。
　　“我知道你父亲要的是什么。我的血魂契约项目，就是保证在需要的时候及时赶来驱逐墓场女神，并保证你不会受到薇尔思殿下的惩罚，但是否能拿到恩赐，还是要看你对我的态度，这一点契约是不可能帮上忙的。”
　　他在屋里举着琳琳脚丫啪啪猛戳的时候就问过神识，负面态度的个体在惩罚的时候一样会遵守扣减规则，也就是说，面对三个- １０的超级死对头，削弱用的圣精效果甚至可以翻倍。
　　而选定恩赐的时候，则不会因为负面态度而变成削弱，只是在总值超过零之前，屁也得不到，仅能被白白中出内射，浪费宝贵恩赐机会而已。
　　露狄是个尊重强者的魔族女性，薛雷这样孱弱不堪的男人，她不屑一顾，更不怕他在契约条款上玩什么猫腻。
　　真被骗了，召唤一个同族来一拳烧死他，一切就结束了。反正她是不会承诺保护他到拼命程度的。
　　但她没想到，确认契约一方之后，薛雷纠缠不休的依旧不是让她如何出手保护的内容，而是不得伤害其他女人的问题。
　　“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你，你这样好色的男性女伴比你们人类王国点起的火都多，我不可能在血魂契约中给自己设置如此多不可伤害的目标。我只会答应不做对你有害的事，包括不会物理伤害你，不会魔法伤害你，不会对你进行精神暴力。如果你在我本体形态一头撞上来故意被我烫伤，那也不算是我的问题。懂吗？”她不耐烦地用脚尖拍打地面，不时有火星从趾缝里冒出来。
　　看上去，她的乳房非常坚挺，这样的动作，那样的饱满弧度，都不会导致摇晃。
　　薛雷深吸口气，先把视线从奶子挪回到露狄的脸上，“那么，第一条勉强就先决定下来。你不得以任何形式做对我有害的事，这个有害，就以你刚才说的为准。”
　　露狄看了一眼周围血魂契约弥漫的魔力纹路，点点头，“下一条。”
　　“你不得拒绝我提出的一切和交配有关的要求。”他毫不掩饰地隔着袍子捏了一下自己的肉棒，“你父亲给你的任务就是通过我变强，而对我来说，唯一的方式就是做爱。哦，就是你们魔族说的交配。当我提出，你就要第一时间配合。”
　　露狄挺直腰，从高出一些的位置低头看他，完美地利用身材差距形成了专业的鄙夷姿态。
　　“愚妄的人类，我父亲同意我跟你交配来获取所谓的恩赐，已经是令我极其不悦的事情，我可能需要准备很久才能忍受你身上那股令我作呕的味道。你还想在这件事上命令我？”
　　“味道？”薛雷抬起手闻了闻，最近是没怎么泡澡，但蒂尔宁对清洁有一定程度的要求，他一直都保持着良好的卫生习惯免得失去坐骑，进去开“神恩”之前还仔细擦洗过，凝滞时期身上不会积累污秽，现在顶多有点琳琳喷溅出来的爱液骚味而已。
　　露狄咧开嘴，嘲弄一笑，“那不是你能闻见的。你们下等生物，闻不到那股劣质的味道。”
　　薛雷笑了笑，“好吧，那你请回，去找你父亲吧。我也准备回人鱼之冠，咱们就此再见。血魂契约也不用执行了。”
　　露狄愣了一下，双拳骤然握紧，虎口喷出一片闪耀的火花，“你在威胁我？”
　　“不，这一条你不答应，就没得谈。”
　　“我不可能同意，除非，你给我让步。”
　　薛雷耸耸肩，“好吧，讨价还价是谈判的必要步骤。你说，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不同意你所说的一切和交配有关的要求。你们人类对交配的定义太宽泛了，我了解过，你们会对手脚、胸部、屁股等任何可以摩擦器官的地方产生性欲。我只能保证，在你提出和女神恩赐直接相关的交配要求时，尽可能配合你。”
　　薛雷摇摇头，“尽可能不行，要必须配合。”
　　“那你要先告诉我，什么样的交配行为和女神恩赐直接相关。”
　　“好啊。”他大大方方地说，“只要让我把阴茎插入你的体内，把女神赐福的精液喷洒在可以吸收的地方。比如古莎，就是嘴巴和性器，人类女孩，还可以多出屁眼。蒂尔宁我还没用我喜欢的方式骑过，不知道。而你，这个形态下似乎只有一个可用的地方。”
　　露狄咧开嘴，磕了磕犬齿，牙缝里窜出一个小小的火苗，“你敢进来吗？”
　　“你敢答应吗？”
　　“你不怕我咬断你？”
　　“不怕，那算是伤害我。”
　　“烫伤呢？”
　　“不怕，不信你答应，我马上就试给你看。”
　　“那你敢先试试吗？”
　　“你敢先定血魂契约吗？”
　　〖天啊，你俩这样子，让我想起了小学时候后桌的两个同学。〗
　　苏琳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翻了个白眼。
　　一番无聊的复读机流争执之后，这个条款姑且算是让露狄勉强接受。
　　“最后一条对你的要求，就是我要控制你出入火晶石的时机。我命令你出现你才可以出现，我需要你回去你就得马上回去。”薛雷看着露狄瞬间阴沉成木炭的表情，解释说，“我主要还是在光明侧的领地行动，人类对你们炎魔，可远不如对魅魔友好。”
　　尤其是男性，毕竟现在还会活跃在人类领地捕猎的魅魔，大都深谙吃得好不如吃得久的道理，很少会再发生一夜纵情把男人吸成干尸的惨剧。
　　所以无数找不到合适姑娘结束单身的男子，时不时会憋上一段时间不手淫，祈求天降魅魔销魂一夜带走童贞。
　　不过其中大多数如愿以偿的都陷入到了对早泄的惶恐中不可自拔。
　　露狄摇摇头，“我发现了，薛雷，你这些条款，都是为了曲折实现你一开始被我否决的提议。你希望我不能伤害你身边的女人。你不允许我出来，我就要在火晶石里以火元素形态等着召唤，你需要了，放出我打架。万一有突发情况，我找借口不回去，你就直接要求跟我交配，让我无法战斗。对吧？”
　　薛雷大方承认，“没错。毕竟你是好斗的炎魔，我的同伴里凑巧有很多强者，你要是挑衅打起来，对大家都不好。”
　　露狄抱着手肘，让沉甸甸的乳房压在小臂上，沉思一番之后，忽然指着古莎说：“魅魔公主的出现概率非常小，我要知道，她真的是靠你达成这个目标的？”
　　薛雷没有直接回答。这种问题，当然是古莎回答更合适。
　　“没错，我在魔堡生活了二十年，你难道不知道以前的我多弱？夏拉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总是被吊起来打的女儿，召唤术学起来慢的要命的女儿，此刻就站在你眼前，随时可以把你打成四散的火星。这就是吾主的实力。”
　　露狄沉默了一会儿，身上散发出的威慑感缓缓消失。
　　“薛雷，你知不知道，炎魔的男性和女性，差异其实非常大。”
　　“不知道。”听起来对方肯定会解释，他就没费劲劳动万能搜索引擎。
　　“男炎魔只要按部就班成长，努力锻炼，几十只里，就有可能出现一只格外强大的大炎魔，而像我父亲那样，在大炎魔中也格外强大的，甚至可能冲击炎魔王的进阶态。”
　　薛雷托着下巴听，用表情告诉她，老子对男性没兴趣。
　　“而女炎魔，大都只能作为生育的道具。因为我们仅有的进阶变化，月炎魔女，已经许多年没有出现过了。”露狄的神情，带有不加掩饰的野心，“如果你能承诺，一定会帮我进化成月炎魔女，我就同意，不经过你的允许，在会危及生命的情况之外，绝不离开寄宿的火晶石。”
　　上次坑夏拉的时候，薛雷就知道血魂契约其实对他没有惩罚能力。
　　所以他要的只是控制露狄的手段，不然带着一个不定时燃烧弹在身边，危险还是要大于收益。
　　“好，那么，就此确认吧。”
　　当血魂契约正式订立并生效后，古莎撤掉了保护薛雷的皮膜，蒂尔宁也松了口气，悄悄踩着碎步挪了回来。
　　小鹿少女神情复杂地望着自己骑手的背影。坦白说，以魅魔的特质，一个男人如果性能力超群，收服一只带在身边，还不算太超出常情。
　　而一个男人，鸡巴是肉长的，没有包铁镀金的情况下，竟然想要日一只女炎魔？
　　烤成肉肠要怎么办？
　　以她对炎魔一族的了解，这帮怪物就算变成人类的模样，也能随心所欲将身体局部恢复本相。听他们抠字眼，她认为，露狄恢复炎魔部分来烤熟他的生殖器，应该不会被血魂契约惩罚。
　　看女炎魔的眼神，她显然跃跃欲试。
　　蒂尔宁皱眉在脑海中翻找着各种地系白魔法，绝望地发现，好像都不能让焦炭恢复成原来的血肉。
　　女神啊，我虽然还没下定决心，但都跟着他走了，总有一天会考虑好的呀，可别让他这就被烤熟，那宝贵的肉蘑菇应该不会再生的吧？
　　很显然，薛雷听不到可爱坐骑的祈祷。
　　即使听到了，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下马威很重要，甚至，比讨论墓场女神更重要一些。
　　最重要的是，他要早点确认，自己的魔法免疫体质对干女炎魔的影响。
　　露狄浑然不觉，皱眉远远望着墓场女神最近展现神迹的方向，说：“好了，契约完成了，薛雷，咱们该讨论正事了。”
　　“说得对，过来跪下，舔我的鸡巴。”他直接脱掉长袍，露出精壮的裸体，分开腿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女炎魔扭头错愕地看着他，模样非常适合做成表情包——你他妈在逗我？
　　薛雷很严肃地重复了一遍：“现在，过来跪下，舔我的鸡巴。”
　　露狄的面部肌肉明显跳动了几下，论脾气暴躁，火精灵也只能看到这帮魔族的尾灯。要不是血魂契约已经完成，她肯定立刻变身冲过来把他往烤七分熟的方向努力。
　　“你没听到我刚才说，咱们该讨论正事了吗？”她克制了一下，甩甩手，丢掉掌心攥着的小火球。
　　“听到了，这就是此刻的正事。我要测试女神殿下对你的看法。坦白说，你对我非常不尊敬，对代行者的羞辱就是对女神殿下的羞辱，这很可能导致你吸收圣精也无法变强。”他再次指了指自己胯下，“所以，过来，跪下，舔我的鸡巴，舔到射，然后吃下去，一滴也不要剩。”
　　“这是女神恩赐相关的交配方式？”她捂住胸口深呼吸了几次，火星从鼻孔里乱喷，隐隐有点失控的迹象。
　　但古莎在旁边已经用皮膜包裹住全身，就算不是战斗型，魅魔公主收拾一只女炎魔依旧非常轻松。
　　在圣精的强化下，她对阵露狄父亲的劣势也仅仅是战斗经验不足而已。
　　魔族是强弱比血脉更影响阶层的种群，领主的女儿如果是个废物，一样得不到任何尊重。
　　薛雷并不想动用武力。他抬起手下压，微笑着说：“是不是，你很好测试，只要动动拒绝的念头，感受一下血魂契约是不是有生效的前兆，答案不就有了？”
　　露狄退开两步，眯起眼睛，下一秒，她痛苦地抱住脑袋，惨叫一声蹲了下去，大片紫色的火焰爆裂开来，将周围的植物瞬间变成飞灰。
　　〖雷哥，你、你要是插她的嘴，可别让我附体啊。拜托，我不想进烤箱。〗
　　薛雷相信薇尔思不会在这种事儿上骗他。他看着火焰消去后恢复成微红裸体的女郎，招了招手，指向胯下，“过来，跪下，舔我的鸡巴。想成为月炎魔女，连这点决心都没有，你也配叫魔族？”
　　露狄缓缓走了过来，嘴角隐隐抽动。
　　她颀长的身躯摇晃了两下，仍不肯比他低，生硬地说：“这张嘴，不过是魔力的拟态。看起来和人类相似，但深处依然是炎魔的内核，你确定要试试吗？”
　　有古莎在旁，薛雷胆子大得很，抬起手就捏住她的面颊，挤开嘴巴，看向里面，微笑，“这不是很齐全吗，有舌头，有嗓子眼，看着也软绵绵的，嘴唇很丰满，肏起来一定很棒。来吧，不愿意跪，蹲着也行，我不强求姿势。”
　　这个台阶露狄踩住了。
　　她缓缓蹲下去，赤裸的肉体上红色更加明显，但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炎魔的血脉在沸腾。
　　“我不懂你要怎么做，说吧，是要我把你的鸡巴咬下来吃掉吗？”她抬起头，第一次仰视薛雷，咬牙切齿地问。
　　“我不介意指挥你。”他知道自己体质对黑暗侧生物的诱惑力，就算炎魔不热衷此事，愉悦总不会有太大区别，“现在，伸出舌头，越长越好，让我看一看，女炎魔的器官到底有什么不同。”
　　古莎好奇地瞪圆眼睛，很认真地在旁窥探。
　　而蒂尔宁捂住了脸，只敢从手指缝里偷瞄。她真不敢相信，还有男人会对女炎魔产生性趣。她忍不住暗暗决定，平常一定要藏好自己的族群，可不能让哪只小母鹿还没进化就惨遭毒手。
　　露狄压抑着怒气，张大嘴巴，把舌头伸到口腔外，向下耷拉着，用跳动着真正火苗的眼睛无声的询问，接下来呢？
　　薛雷握住已经勃起了大约７０% 的肉棒，把龟头放在了她的舌面上，压住，左右摩擦，“嗯嗯……这不是很软很滑吗？还很有肉厚的弹性，相当不错的舌头。”
　　蒂尔宁退后了一段距离，担心自己的小裙子被火舌波及。
　　古莎却抱住了薛雷的胳膊撒娇，“吾主，她的舌头比人家的还好吗？”
　　“那怎么可能，她……唔……嗯嗯……果然温度比人类要高啊，唾液都像是温开水一样。”
　　露狄抱着膝盖蹲好，暗暗记下被人类用排尿器官摩擦嘴巴的耻辱，悄悄将口腔内部的温度升高到本体的层次，甚至在喉咙里布置下了属于炎魔的特殊火焰。
　　炎魔之火并非是单纯的焚烧，而是蕴含着猛烈的魔能，可以对目标的精神造成极大破坏。
　　这个男人的精液才是被女神赐福的，那么，用火焰缠绕住他让他疯掉，也不影响使用才对。
　　薛雷笑了笑，完全不理会露狄神情中流露的恶意，双手按住她的头，说：“不准咬我，那可是主动物理伤害，违反血魂契约。”
　　她点点头，把嘴巴张得更大，艳丽的色泽从雪白的牙齿后方展现，伸长的舌头就像铺开的红毯，指向最深处蠕动的喉咙肌肉。
　　但那些肌肉的后面，就藏着跃动的炎魔之火。
　　来吧，插进来吧，你主动插进来撞上去，被火焰钻入血管，舔舐骨头，等着品尝精神坠入炼狱的痛苦吧。
　　强烈的期待让露狄都兴奋起来，眸子里的火苗几乎变成一个转动的火球。
　　“好，那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薛雷把她的长发在手掌上绕了绕，拉紧，猛一挺腰，就将亢奋的阴茎深深送入女炎魔等待的口腔。
　　“咕呜……”连试探都没有，硕大的龟头直接冲向紧凑的喉咙，露狄的嘴里发出一声细小的悲鸣，险些本能地解除变身恢复本相。
　　该死，竟然这么大这么硬，呜呜……好胀……她蠕动着嘴唇，主动把他往深处吸，恶意就在极近的位置等待，无比急切。
　　“越往里温度越高，还真有点热。”薛雷晃动腰肢搅拌着新奇的通道，想了想，伸手到怀里，“丰收”了几块冰，“古莎，来，跟她一起蹲下，张开嘴，含着这个，给我口。”
　　魅魔公主立刻就位，灵活的分叉长舌轻松将冰块卷入，跟着张大嘴巴，等着他的宠幸。
　　他在露狄的嘴巴里抽插了一会儿，拔出来放进古莎的口中，冷热交替的刺激，确实让肉棒比平常更加敏感。
　　不过除了体验一下一直没胆子享用的冰火之外，他找古莎帮忙，也有露狄技术实在糟糕的缘故。
　　那不过是张温度高的嘴，没什么专门榨精的结构，以他目前被各色奇形美女养刁了的胃口，即使是强制深喉，想射也要很久。
　　这发口爆主要目的还是让女炎魔体验一下圣精的威力，杀杀她的锐气，不宜折腾太久。
　　让古莎娴熟的吸吮了一会儿，薛雷抽身而出，带着积蓄的快感，抱住露狄表情凶狠的头，这次，终于让她如愿以偿，一口气就插入到把喉咙撑开、脖子都微微变形的程度。
　　露狄亢奋地瞪大眼睛，控制喉咙深处的火焰升级到极致。当下的威力，吐息到魔兽皮毛上，能让目标痛苦地翻滚起码半个小时。
　　来吧，抱着你脆弱的鸡巴滚去哀号吧！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愚蠢的人类，我……我……咦？
　　欣喜的期待转眼变成了失落而无助的迷茫。
　　她就像是个持刀埋伏等着杀人的凶犯，猛冲出去狠捅几下，才发现手上只有个刀把子。
　　薛雷却很爽。
　　免疫那些精神系火焰伤害的情况下，拼命聚拢火苗的食道变得比高潮的屄肉还紧，简直要把他连根吸进去。
　　而他的体感温度，也就是含了热水口交的感觉，比体温高得多，但远不至于烫伤。
　　“啊……露狄，你的嘴巴，最里头好舒服啊。”他喘息着抓紧她的头发，提高摇摆腰臀的速度，粗硬的肉棒疯狂戳刺着她不知所措的喉咙。
　　蒂尔宁惊讶地连手都忘了继续捂着脸。
　　“我说……她……她的嘴角都冒火花了啊，你……你那根东西……真的……还没被烤熟吗？”

第142章 暗神与暗兽
　　除了温度感觉上的冰火交替刺激，薛雷还在同时享受着精神领域另一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
　　他每次插入露狄的喉咙，用力狠肏，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疑惑、无措与不甘，而且强制口交完全不需要任何技巧，就是暴力刺入，让紧缩的嫩肉包裹着龟头模拟出高潮阴道一样痉挛蠕动的快感。
　　而放到古莎嘴里，就能在一片清凉中享受魅魔公主技巧娴熟贴心体意的侍奉，那分叉的舌尖甚至能夹住冰块贴着他的鸡巴滑动，舒服得他后背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看到拔出的性器毫发无伤，蒂尔宁已经呆成了石头鹿。
　　她知道薛雷能免疫绝大部分魔法伤害，没想到能免疫到硬干炎魔嘴巴的程度。
　　为了延长享受的时间，也为了奖励一下辛苦的古莎，薛雷悄悄在她嘴里射了一发。
　　在“异界亲和”终于顺利突破到圣阶的喜悦加持下，他很快就再次勃起，和她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后，抽出已经被舔干净没有留下丝毫圣精的鸡巴，凉冰冰插入露狄的嘴里。
　　连和炎魔同胞的交配经验也没有，心高气傲的炎魔少女根本分辨不出来肉棒的变化，只是纳闷为什么味道好像更好闻了一些，同时很鄙夷地想，魅魔果然是淫乱下流的魔族之耻，被奸淫嘴巴这么丢脸的事情，竟然能舒服到翻白眼！
　　古莎接过新的冰块放进嘴里，一边用舌头玩弄给口腔降温，一边笑眯眯地说：“小火星，别那么偷偷瞄我，一会儿你就知道，得到吾主精液的浇灌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了。即使女神殿下不会给我赐福，我一样离不开他。漫长的生命，只有美食和性爱能给我们魅魔愉悦，吾主在这两项上，完美无暇。所以啊，你要是敢对他有什么恶意，我保证，你爸爸、叔叔什么的乱七八糟亲戚一起降临，也救不了你。”
　　圣阶对于技能的提升是飞跃式的质变，掌握圣阶“异界亲和”的古莎毫无疑问已经进入到召唤师这一职业的顶尖领域，大幅减少召唤所需和维持消耗还在其次，最关键的是，还对四种召唤方式都有强力的补足。
　　本来就打不过她的露狄，现在和她的差距，比自身和小恶魔之间的还大。
　　积累的戾气和怒火不得不再次被强行压制，倒霉的女炎魔疯狂催动喉咙里的火焰，哪怕能让肉棒进来的时候起个燎泡都好。
　　但直到她被肏得流泪，那些暗箱操作，都没有得到任何收效。
　　往复几次，薛雷觉得心情好转不少，这才让古莎给他吸到快射出来，抱住露狄的后脑往里狠狠一插，在火热的窄小喉管里，噗噗喷洒下浓稠的圣精。
　　“咕呜……呜呜……嗯……”露狄怒气冲冲瞪着他，察觉到有液体灌进体内，被插得那么深，她都不知道男人到底是在射精还偷偷尿进来，攥紧的拳头在她脚边烧出了两块炭黑。
　　下一秒，圣精吸收，对黑暗侧的特殊刺激，也随之迸发开来。
　　其实之前跟人鱼们尽情缠绵的时候薛雷就已经发现，圣精对两侧势力女性的效果，只是偏重不同，而非只生效一种。对光明侧女性以净化、治愈为主，射入的那一下还是会很愉悦，对黑暗侧女性同样有一定疗效，但主要还是送她升天。
　　阵营越纯粹，效果的侧重越明显。
　　露狄是从精神到肉体都很纯正的魔族，属于黑得不能再黑的黑暗侧居民。
　　所以，圣精对她的冲击，也比经常去光明侧晃荡的魅魔还强。
　　“哼嗯……”她瞪圆眼睛，更多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双腿一阵颤抖，终于还是没有办法继续维持蹲姿，晃了两下，鸭子坐一样跪在了地上。
　　古莎在她呆滞的眼睛前晃了晃手，笑着扭头舔干净肉棒，蹭了点余味，说：“等会儿她吧，第一次尝这滋味，魂儿升天了。”
　　微微张开的丰润嘴唇中，圣精吸收后残余的半透明液体缓缓流出，滑过下巴，落在露狄赤裸的胸膛上。
　　好像被那股凉意激活了神智，她猛地甩了甩头，惊慌地望着薛雷，忽然爆开一团耀眼的红光，化作一个小小的火苗，往远处飞走。
　　古莎皱起眉，看着那远不如她的速度，小声问：“吾主，要去把她追回来吗？她这会儿看起来是火，其实是元素聚合体，不烫手的。”
　　薛雷摇摇头，整理着衣服说：“她还有父亲给的任务，走不了的。等会儿她回来，咱们就要商量驱逐墓场女神的事儿了。”
　　他转头走到呆若木鹿的蒂尔宁身边，轻轻拍拍她的脸，微笑说：“嘿，醒醒，关于那位墓场女神，你有什么可靠的情报吗？”
　　上古魔物持有的记忆碎片非常丰富，是神识的绝好补充。而且薇尔思对这些“伪神”了解并不算很深入，还有严重的偏见，最好能多方信息汇总一下。
　　蒂尔宁红着脸迅速把屁股那一侧转到薛雷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摇晃鹿角想了一会儿，说：“我……不太清楚。我找不到和这位暗神有关的直接情报。”
　　“完全没有？”
　　“嗯。完全没有。按道理，我们是经历过光暗神战的种族，有许多关于那个时期的记忆碎片。可和这位的，一个也没有。我能挖掘出来的，都是通过信徒的间接描述。”
　　“为什么会这样？”薛雷很疑惑地问。
　　蒂尔宁沉默一会儿，小声说：“可能是，在光暗神战时期接触过这位暗神的祖先，都没能把记忆碎片传承下来吧。”
　　他一怔，“等等，你们不是同阵营的吗？那个时代，古林灵鹿难道不是黑暗侧？”
　　“是，魔物从降生就是暗神的眷属。但……怎么说，追随暗神作战的记忆碎片我能找到不少，里面没有这位。所以，只有两个可能的理由。”蒂尔宁微微垂下头，说，“要么，墓场女神从来没有率领过我的祖先，要么……所有追随她出战的祖先，都在传承记忆碎片之前死掉了。”
　　她用角顶了顶薛雷的额头，皱起眉很严肃地说：“趁着那只炎魔被你……呃……被你赶跑了，咱们也快离开这儿吧。薛雷，女神是不死不灭的世界意志的体现，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隐藏的本领可以驱逐她们，但只要她们还能再回来，就永远都不会输。那是不可能胜利的战斗，长生种也无力抵抗时光的侵蚀，而女神就等于永恒。咱们不能和墓场女神闹翻，那太危险了。”
　　古莎晃了晃翅膀，笑着说：“你也太胆小了，之前昂着下巴不正眼看吾主时候的傲慢哪儿去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吾主在海洋上已经驱逐过好几个女神，这种工作我们有经验。”
　　“恐惧产生信仰，因为无力抵抗的生命，会寻求强大的帮助来获得心灵的平静。你们可能觉得大海就已经很恐怖，海洋女神就已经很强。”蒂尔宁焦急地说，“可你们想想，古老的年代能有多少生命在海边生活？海洋里的智慧生命才能提供多少信仰？海洋里的女神，根本不算神战中的强者啊。”
　　“而死亡呢？墓场女神可以从大家对死亡的恐惧中获得信仰啊！这世上不怕死的英雄能有多少？战争就会带来死亡，而死亡只会让她更加强大。你女神能赐福万物繁衍，那这个象征万物终结的冥府守关者，不正是你的克星吗？更何况你还只是个代行者，算我为了今后的睡眠和食物求求你，不要去送死好吗？”
　　薛雷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如果这个伪神真如你说的那么强大，我就更要在她还不够强的时候解决她。不然，放着她在死亡的恐惧中吸收信徒，最后再策动一场光暗神战，让世界回到混乱的蛮荒年代吗？”
　　他难得拿出了几分严肃的气势，“我知道她们不死不灭，但她们会被驱逐，回到虚空，不能再影响这个世界的发展。蒂尔宁，你刚才说了，直接的记忆碎片，你没有找到，那么，间接的，你应该有吧？”
　　她轻轻踏着前蹄，想躲开视线，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回头，轻声说：“有很多。薛雷，这里曾经……就是墓场女神统治的地方。可以说，她强大到成为了广阔地域的支柱，而正因为这样，没了她之后，这里才一路败退，在漫长的时光中，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状况，飘起来躲着的浮空城。”
　　“哦……难怪那家伙这么快就复苏了。恐怕，这边的传说中对她依然崇拜的部分很多吧？”
　　“很多。只是……魔族大部分都非常自我，对信仰这种东西不屑一顾。呃……古莎，我知道你是特例，别那样瞪着我。”蒂尔宁甩甩尾巴，把半边身子藏在了薛雷后面，“所以除了我们这些会传承记忆碎片的上古魔物，其实也没什么地方还在纪念她。”
　　“那她是怎么从故纸堆里被翻出来的？”薛雷很纳闷地看向苏琳“寻神”指引出的方向，“光明侧那边还好理解，本来就有很多遗迹保存到现在，人类还有不少属于没信仰就浑身难受的类型……像你刚才说的，死亡的确很可怕，但死亡既然不可避免，在墓场女神复苏之前，应该不会有什么信仰投射在她身上才对。”
　　“下层魔族最近有不少都在向墓场女神祈祷。”一蓬火花四散飞溅，露狄降落在薛雷旁边，身上竟然多了一件能把她从脖子罩到脚的麻布长袍，“那只小鹿的记忆太破碎了，遗漏了重要的部分。苍穹魔堡这片地方，在光暗神战的时代，是着名的魔族坟场。墓场女神能从死亡中攫取信仰和力量，当时的祖先们自然会努力帮她最大化优势。”
　　“可光暗神战至今起码有三、四千年了。”蒂尔宁不安地说，“难道是女神复苏的连锁反应？”
　　“对。”露狄看来是趁刚才的逃跑的时间彻底冷静了一下，“暗神已经成为遥远的传说，那么当然就不会有什么祭拜。可现在该死的商旅将消息传播的满世界都是，苍穹魔堡也不再闭塞。再加上某个领主都在宣传女神的信仰，会有下层魔族想起墓场女神，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我父亲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真正复苏过来。我猜，她不止有苍穹魔堡一个信仰源头。”
　　薛雷笑了笑，“那就更要抓紧时间了。露狄，说说看，你父亲的计划是什么？”
　　露狄看向他的眼神还是很别扭，像个被最爱吃的糖粘掉了门牙的爱美小女孩儿，“我父亲的计划已经告诉过你。他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你有能力驱逐暗神，他就和你开展一段长期合作关系，如果你没这个能力，那么，他就做好准备，为那位暗神效忠，并献上她最渴望的祭品——死亡。”
　　“好吧，说了跟没说一样。那么，换个问题，你们拿到了对方实体的情报吗？或者说，你们怎么确定那位女神复苏了？”
　　露狄的表情略微有些恐惧，“曾经深埋在荒弃坟场底下的破旧女神像，忽然出现在地面上，而且，周围用死尸的肢体排布出了古老时代信仰墓场女神的狂热者们常用的纹章。”
　　果然，为了维持逼格，这些女神似乎都不爱现身。难道她们都不知道亲自展现权能是最快获取信仰的途径吗？
　　这算是对下层生命的不屑？
　　这么一比较，还是亲历亲为当副院长的典籍女神亲切得多。
　　【那个伪神用的也不是本体。薛雷，信仰需要神秘感。亲自现身在大多数时候对神明来说都不是好主意。】
　　是啊，所以才会在光暗神战之前，打了几千年让部下送死的代理战争。
　　不流血不吃痛不上战场，还是“运筹帷幄”最轻松嘛。
　　“只是这样的话，不会是造假吗？”薛雷在已经确定亚克埃尼米方位的情况下，小小耍了个诈，打算看看能不能从魔族身上多捞点好处。
　　可惜炎魔并不是看起来那样热血一根筋的类型，露狄摇了摇头，很简练地说：“不会。父亲可以为此担保。不然，他不可能冒着那样巨大的风险，驱赶人类游客，着手备战。魔族已经很适应当前和平的生活，大家并不希望出现巨大的改变。至少，大部分不希望。”
　　“所以，还是有那么一小撮，和你们意见不同的咯？”
　　“明面上没有。”露狄咧开嘴笑了笑，牙缝里迸出几个火星，“两侧开战意味着大量死亡，喜欢这种事的，直接送他们去死就好。我们魔族处理蠢货，没有你们人类那么费事儿。”
　　算了，看来还是要直白一点。薛雷清清嗓子，“那么，你父亲的意思，就是交给我全权负责咯？”
　　“对，我们提供必要的支援，但会限制在不激怒暗神的程度。比如你如果让我召唤同胞精锐为你去跟暗神作战，这个就不行。顶多会安排一些和魔堡中枢无关的外围下层魔族，或者驯化过的魔兽，做你的辅助战力。”她略一停顿，强调说，“不过这些都没用。现世的力量讨伐不了女神，就算请出‘魔钟’，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可能开始一、两次，守护者可以靠强大的力量压制住神明，但……我还是不浪费口舌了，你一看就不懂战斗。你根本不知道一个概念上你杀不死也束缚不住的对手，有多么强大。”
　　战死等于被放逐回虚空，休养一下就能重新降临，自身还有强大的权能、守护幻兽、神器，让非神层次的生命和她们作战，的确太过勉强了。
　　如果不是神域的存在有所限制，露比娅的女儿们根本不需要部下。
　　根据信仰薄弱时展现出的实力来推算，菲丝莱迦如果能自由行动，还不避讳现身的话，拿着“海沟裂伤”冲进人鱼之冠，造成的打击恐怕是毁灭性的。
　　不过活生生的居民才是信仰的来源，那些女神不至于自己拆自己的根基。
　　问题是，暗神这边，也会是类似的想法吗？
　　薛雷根据之前与薇拉普尔的交流猜测，两侧势力的女神思维方式差距很大。
　　一想到那次行动阵亡的可爱人鱼，他的心尖儿就在隐隐抽痛。
　　所以，带着古莎和蒂尔宁直接莽过去，是绝对不能考虑的计划。
　　“那么，你父亲能提供的部下，具体有多少，在哪儿？我能在傍晚之前见到他们，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吗？”薛雷脑中大致构思了一下，说，“我要尽快开始行动，越快越好。”
　　薇尔思，你对亚克埃尼米了解多少？
　　【她的神域降临需求比较奇怪。除了信仰源之外，还需要一个概念性的判断。】
　　哦？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神域展开的地方，必须要被一定数量的智慧生命认为是墓场。】
　　这听起来挺正常啊，她就是墓场女神，哪里奇怪？
　　【概念上被认为是墓场就可以。薛雷，苍穹魔堡以前所处的地方，就是魔族的墓场。】
　　哈啊？这个飘在空中的大块陆地，原来是个巨大的陵园吗？等等，那你的意思是说，亚克埃尼米的神域可以在整个魔堡地区自由移动？
　　【不完全自由，还是需要信仰根基来提供力量。但，大炎魔中断了旅行往来，还做出了逢迎伪神需求的准备，就算唤醒亚克埃尼米的群体以前只是暗中存在的少数，现在，也肯定分布在魔堡各地了。】
　　这个倒不是关键，顶多是咱们出手的机会很宝贵，一次不成就得想办法逃了。关键是，那家伙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强？
　　【接触之前，我也无法得到太多详细情报。建议你询问你的那位神学专家大主教，从流传的神话中获取一些信息。】
　　好主意，苏琳，这个任务交给你了，马上联络文拉尔，我要所有关于亚克埃尼米的神话传说，越详尽越好。
　　交代完任务，薛雷骑着蒂尔宁向墓场女神所处的位置缓缓前进。露狄回精灵球一样消失在火晶石里，让他想钻空子试试看能不能收进苏琳体内实现间接禁锢的效果。
　　然而失败了，“容纳”和“藏匿”都无法使用，看来火晶石这会儿被算成了生物，还是魔法属性很强的高级智慧生命。
　　他索性丢尽胸口的小暗袋里。
　　蒂尔宁一直想打退堂鼓，薛雷不得不好好哄劝一番，最后承诺尽量不让她卷入对暗神作战计划，保证不连累古林灵鹿族群，又拿出一大箱子大地之芽，才算是没让她化身二师兄怒回高老庄。
　　傍晚，距离已经拉近到可以大致锁定方位的地步。古莎利用自身的高机动性，飞去了亚克埃尼米的神域附近，利用暗系召唤术“无光之眼”，和苏琳保持着心灵通讯，几乎以米为单位探查遍了那边的土地。
　　毫无异状。
　　那里有一座规模尚可的人类村庄，古莎猜测，村庄附近的坟地，可能就是亚克埃尼米隐匿之处。
　　入夜后，从苏琳转述到嘴皮子都不利索的复杂情报中，让薛雷进一步认定了这个猜测。
　　亚克埃尼米在阴暗的亡灵系法术修行者心中有崇高而不可替代的地位，而众所周知，那帮亡灵术士都是恨不得住在坟头旁边的怪人。
　　那他们的祖师奶奶，肯定就住坟头中间。
　　当晚，薛雷索性带着同伴住进了那个村庄，让露狄去通知父亲，将可用的部下调集过来，明天一早，就对亚克埃尼米发起攻击。
　　【一定要小心，薛雷，我能感觉到，咱们现在正处于伪神的领域之中。这个伪神的神域覆盖面积远超之前海洋上的对手，苏琳的“寻神”是不是已经失效了？】
　　嗯，在村庄附近，就已经只能感觉到四周了。你说我现在来一发，能不能调动圣精四散去找那家伙？
　　【没有感应到直接神力，圣精不一定会被激活。薛雷，这个伪神，比之前的可能都难对付。如果情况不妙，一定要及时逃跑。你是代行者，你比其他一切生命都重要。懂吗？】
　　我明白。
　　薛雷回应完，看向桌上铺开的黄色草纸。
　　那里写满了从神话传闻中提炼的要点，但因为太多太复杂，很多也太离奇，实际上缺乏参考价值。
　　能够彼此印证，可信度较高的重要情报，只有以下几条。
　　亚克埃尼米持有神器，一把名为“绝望收割”的锁链镰刀，但在各路传说之中，都没有她使用神器与敌对女神直接开战的记录。据称那把镰刀的锁链部分，是母神露比娅的武器“轮回之锁”上的一段，因此即使对同级别的女神，也能形成神格上的压制。
　　亚克埃尼米几乎从不现身战场一线，远远看到的形象，清晰的部分只有神器，而持有者，不过是一团迷蒙的黑烟。
　　当属于亚克埃尼米的亡灵军势溃败时，光明侧的追击者很大几率会遇上一种被称为“死魂灵”的恐怖暗兽。
　　与守护光明侧女神的幻兽相对，暗兽通常是暗神们的召唤物，以暗神供养的神力为持续依托。
　　亚克埃尼米的情报没有拿到多少，但魂兽、暗兽本质上都是女神调用世界意志的力量召唤出的护卫，薇尔思那里，信息还算全面。
　　薛雷皱起眉，对女神他有特效，碰上谁也不虚，但这个暗兽，不太好对付啊……

第143章 坟头派对计划
　　死魂灵，亡灵系暗兽，根据神话传说中的记载，大概率为墓场女神的常用护卫。本质上，就是一个凝结了许多怨灵的浮空球体。
　　其体形在描述中差距巨大，从直径三米到直径十米皆有传闻。
　　不过已经知道对方属性的薛雷很快就明白，那是对方特性发动的结果。
　　亚克埃尼米不仅在神话中的地位高出海洋那些女神一头，护卫的特性，都高达六个。
　　——无魂者，可以让死魂灵不受任何精神伤害。
　　——怨灵尖啸，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以死魂灵为中心扩散出猛烈的精神伤害，范围会根据体形的不同而大幅变化。
　　——灵体化，与蒂尔宁的绝活一致，没什么好说的。
　　——聚合，可以短时间内将体型压缩至直径半米，来大幅提升魔能。
　　——幽骨召唤，能随机施放亡者相关的召唤术，因为并非死灵法术，不需要尸体或残骸。
　　——遗愿，将其击杀的个体将受到所有怨灵的诅咒，持续至被抗性消磨为止。
　　——灵能榨取，暂时吸收附近弱小生物的灵魂增强实力，恢复伤害。在此期间被击杀，则所有灵魂都会一起湮灭。
　　论战斗经验，薛雷是纯正菜鸟，古莎是新瓜蛋子，而蒂尔宁，是典型的和平万岁主义者，最擅长各类自保技能和白魔法，指望他们三个商量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不如掏出火晶石求助今天新入队的同伴。
　　露狄小心翼翼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她对于木制家具有种很合情理的谨慎，毕竟情绪一个波动，屁股下面就没东西可用了。
　　“请看看，这是此次作战要面对的第一个难关，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很好的解决办法吗？”薛雷把纸放在女炎魔面前，伸手挡在她的嘴和纸之间。
　　露狄有点羞恼，瞪着他说：“我不生气的时候嘴里不会喷火！”
　　他笑着摇摇头，“可你看起来就一副总是在生气的样子。露狄，其实你不生气的时候很漂亮，多笑笑就更可爱了，不要老是这么紧张兮兮的。”
　　她没有笑，反而把脸板得更厉害，盯着纸上大串的句子，不吭声了。
　　〖人家估计把你当强奸犯了。身上就嘴巴一个洞，还被你硬上，怎么笑得出来嘛。〗
　　薛雷没回心音，反正强奸这事儿，他穿越第一天就在琳琳身上试过了，一回生二回熟，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随意吧。
　　可等了一会儿，露狄的表情竟然更加凝重，如果不是人类外形只是化身，保不准都要冒出一层冷汗来。
　　“这个暗兽很难对付吗？”薛雷也跟着心情沉重了几分，如果连护卫都对付不了，那还怎么去找出隐藏在广阔神域中的亚克埃尼米。
　　露狄绷着脸，小声说：“我不认识这些。”
　　“啊？”
　　她抬起脸，阴郁地说：“我，不认识，这些，单词。”
　　“呃……我专门用你们魔堡这边的惯用方言写的啊。而且还做了冷僻词汇的注释。上古专属名词我都替换成了现在比较好理解的内容，具体你哪里……”
　　〖雷哥，闭嘴吧。人家不认字。咱们来自一个几乎没什么文盲的地方，可不代表这边也有九年义务教育。〗
　　露狄的表情果然更加困窘，要不是嘴巴紧紧闭着，可能牙缝又要磨出火星。
　　古莎笑嘻嘻在旁说：“吾主，炎魔的女孩子出生后就知道打架，打来打去的，没功夫学拼写啦。还不如我们魅魔有文化呢，我妈妈那时候逼着我学认路牌，说是找食物能容易一些。炎魔都没有这个需求，就是你们学院招生时候说的那个……那个什么词来着？文……”
　　薛雷直接伸手，把文盲单词的后半截捂进了嘴里。
　　倒不是他对异世界的环境缺乏共情。如果露狄是个下层平民，一辈子要为了生存挣扎，没有空闲学习再自然不过，只能靠丰收女神的赐福来逐渐改变。
　　可寿命漫长的高等魔族，不是有很充裕的时间去吸收各种知识吗？
　　光明侧的长生种可是几种语言换着说都毫无问题的。
　　他把纸拿回来，柔声说：“不要紧，我给你念。露狄，如果今后你对通用语这方面的知识有兴趣，我可以抽空教你。”
　　她抬起眼，带着刺反问：“我为什么要学那种没用的东西？能帮我变得更强吗？书本用来焚烧都不如木头，是人类最愚蠢的玩具。”
　　“力量武装你的身躯，而智慧可以武装你的头脑。你父亲比你聪明得多，我猜，他应该能看懂这些句子吧？”
　　露狄咬了咬牙，“女炎魔没有那种时间。除了练习战斗，我们还要为漫长的生育做准备。”
　　“从今以后你有时间了。你父亲把你赠给了我，我更愿意你读书识字，学会吸收知识，学会体验各种战斗之外的快乐。”
　　“你要先完成任务。否则，即使有血魂契约，我的同族也会击杀你来拯救我。除了魅魔，魔族的女性都是宝贵的财富。”
　　古莎撇撇嘴角，“我们是人类男性的梦想，才不稀罕和你们一样成年就要准备生孩子。”
　　无意也没有时间深入讨论异世界社会问题，薛雷摆摆手，说：“好了，先回到正题。露狄，我会给你念一下内容，你仔细听着。”
　　等到念完，露狄板着脸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不明来源的情报？幻兽、暗兽之类的知识，在最老的恶魔口中也没有提到过几次。你是怎么连死魂灵的特性都弄清楚的？”
　　薛雷笑了笑，手指轻轻点了点额头，“因为我是女神的代行者，薇尔思是创世女神之一，她被背叛的时候还没有后来这些伪神，但这些伪神召唤的护卫，用的力量有一部分正属于薇尔思，她可以从中了解很多，并传达给我。”
　　“神谕吗？”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神谕那种东西可信吗？”露狄的语调陡然拔高，“占卜师中全是骗子，全部烧死也没几个冤枉的，神官不过是高级一些的占卜师，你让我依靠这种情报来安排战术？”
　　“这不是需要神官凭自己主观理解来翻译的那种模糊谕示。这是女神直接赐予我的启示。我是代行者，不是神官。”薛雷充满自信地说，“你只需要把这信息当成绝对无误的情报就可以，如果出了错，我负责。”
　　〖哇，雷哥忽然好有男人味啊。你打算怎么负责？〗
　　带她跑，让她父亲惩罚不到她。
　　〖果然……〗
　　露狄双手在大腿之间扶着凳子，苦苦思索了片刻，说：“我可能打不过这种怪物……你的魅魔女仆，如果用暗系魔法的话，胜算也不大。父亲派来的魔兽都是可驯化的品种，好用但是很弱，怨灵尖啸的威力如果够强，它们撑不了几次。你这只麦伦的实力如何？”
　　被女炎魔的眸子锁定，一直卧在旁边默默吃蘑菇的蒂尔宁眨眨小鹿一样无辜的大眼，小声说：“我才进化了两年多一点，前一阵子刚刚有自己的领地，就被这个人类用美食拐跑了。我觉得我很弱。”
　　可怜她那点面对人类男性的小小骄傲，最近被反复碾压，已经不敢再轻易表露出来了。
　　不过私下和薛雷相处的时候，她还能重拾一点自信。毕竟，魔法免疫的他最需要的就是她这样的帮手。
　　重要性，从来都是女孩子的底气。哪怕只有半个身子是女人，也不例外。
　　“我关心的，是你的白魔法造诣。”露狄不耐烦地说，“我不关心你的年龄，古莎比她妈妈强好几倍。”
　　蒂尔宁想了想，大致交了个底。
　　她可以晃晃尾巴跟着骑手过吃得香睡得更香的美好生活，但同胞们还要在苍穹魔堡生活，得罪炎魔的代价可比得罪魅魔大多了。
　　“嗯……一只精英麦伦，几十只可以临时帮忙顶一下战线的蠢鹿，死魂灵的强度不超过我父亲的话，这一战还有得打。而且暗兽的资料这么隐秘，大家都不知道，揍扁它也有理由可找。我看看能不能从爸爸那儿借点好打手。”
　　薛雷皱起眉，“我不在乎你们魔族那边你打算怎么安排，但跟随我的古林灵鹿，我不会让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为了临时顶住战线而牺牲。你最好不要做这种计划。”
　　“愚蠢的人类，这是和暗神的战斗，说是用性命的赌博也不为过。参战的所有个体，都要有没命的觉悟。我如果出手，也一定做好了化为火星彻底消散的准备。同情心泛滥的家伙，不要试图指挥这种战争！”
　　薛雷当然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可他又不是什么将军，这也不是他非要牺牲一切拿下的战场。
　　以他的私心，真要堆炮灰，当然还是毫无关系的下层魔族们来负责更好。
　　露狄显然也不是实心木疙瘩类型的蠢货，端详了一下他阴沉的表情，就闭着嘴磨了磨牙，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只能承诺，不到万不得已，保证不让那群鹿去送死。还是说，你打算告诉我，她们的命比你的还重要？”
　　薛雷不会撒那种无意义的谎。别说是蒂尔宁和她的同族小鹿，就是全部古林灵鹿加到一起，也不如他重要。这不光是代行者的重任，也是一个正常人的私心。
　　但事情本来就不只有非黑即白的二择，他清清嗓子，说：“如果真到了需要牺牲小鹿们来拖延时间的地步，那么，我选择撤退。保存有生力量，谋求下次的胜利。”
　　赶在露狄再说什么之前，他抬手打断，“我和女神的战斗方式，和你想象的不同。我不可能在死伤无数的战场上完成那个过程。”
　　跟着，他很严肃地讲述了自己驱逐女神的方式。
　　露狄目瞪口呆，几颗火星在洁白的门牙之间来回跳跃。
　　蒂尔宁则迅速调整了卧伏鹿身的朝向，让浑圆白嫩的诱人小屁股远离了这个可以当众凌辱女神的强者。
　　“好……好吧。”不愧是炎魔一族的精英血脉，露狄先一步调整好了情绪，“我……我会把作战方式调整一下，不以歼灭为主，重点是，给你制造……制造……制造……让……亚克埃尼米受精的……机会。”
　　女炎魔用力拉扯了一下暗红色的短发，烦躁地说：“所以我的任务就是在你找出来女神并肏飞她之前拖住所有阻碍的力量，对吧？”
　　“对。”薛雷很淡定地回答，“之后暗神复苏的每一次，我都要来重复这个过程。这边是你父亲的领地，我带太多帮手不合适，你正好演练一下。毕竟，没意外的话，暗神每次复苏，都会比上一次强一点点。”
　　“那岂不是最后还会完蛋？”露狄皱起眉，眼神流露出明显的凶狠。
　　这让他觉得，自己往身边养了一只真会吃人的母狮子。
　　“不会，驱逐够一定次数后，我就有信心收服她。到时候她就不会再有现在的威胁能力。魔堡也就安全了。”
　　她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小声咕哝说：“我本来该觉得你这些话都是他妈的胡扯。”
　　“可是呢？”薛雷笑了笑，追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可是。”露狄隐藏了真正的理由，舔了舔牙齿，“既然我父亲将我当成报酬，我没道理不好好帮你。如果你死了，我就不用再受血魂契约牵制，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将得到进化的机会。这对我有什么坏处？来吧，我来制定作战计划，我们来做你的床帐，让你在里面，安安全全地肏公主。”
　　〖雷哥，坟头蹦迪就够狠的了，你这是准备坟头开性爱派对啊。〗
　　是啊，对付那种名字就死气沉沉的暗神，就是要好好热闹一下才行。
　　不然画风都要一转变去恐怖片了。
　　魔族可以不管村庄居民的死活，薛雷不能不管。
　　就算这些人不是他未来的信仰来源，他的同情心也不允许他眼睁睁看着这么多无辜民众被波及卷入，损失惨重。
　　一只炎魔和一只魅魔，两位魔族精英表现出服帖态度的情况下，他的话也相当好用。
　　憨厚老实的中年女村长表现出了十足的敬意，身边带着的黑发小女孩也看起来恭顺而有礼。
　　可惜蒂尔宁似乎不喜欢这个性别的人类幼崽，直觉上就感到厌恶，远远躲开了。
　　女村长的人生大概不是很顺遂，饱经岁月折磨的脸上充满了疲态，口齿都不是太清楚，交流的对象，不知不觉就换成了那个即将长成为少女的小姑娘——吉维萨。
　　“尊贵的先生，我无意探寻您和两位贵族的秘密。”她虽然看起来很胆怯，但说话的时候，依然直视着薛雷的眼睛，“我只是很好奇，在这么靠近魔堡的腹地，为什么会出现可能被战斗波及的危机？这村子虽然不大，可我们经营这个小小家园，也付出了许多努力。”
　　“我可以补偿你们足够的财产，等到事情平息，你们也可以立刻回来。这地方虽然离魔堡不远，但我看你们生活得挺艰难。”
　　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先生，财富的补偿能说服大部分人，但总会有比较固执的长辈，需要我和妈妈给出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露狄呲了呲牙，“我还不算是很好的理由吗？”
　　吉维萨瑟缩了一下，小声说：“您是个理由，但并不好。有些愚钝的臣民会误认为您打算强夺大家的土地。”
　　为了让人类给魔族的地盘创造足够丰富的物质基础，领主们大都遵守着多年摸索出来的规则。对这个寿命短暂实力孱弱但创造力、潜力和承受力都无比强大的族群，给他们一块安稳居住的土地不去打扰太多就能爆发出无限可能。
　　所以才会有低阶魔族出现在人类村庄附近担任基础守卫工作。
　　据说人类最不愿意被夺走的东西除了生命之外，就是家园。
　　露狄犹豫了一下，看向薛雷。
　　薛雷露出和善的微笑，“小妹妹，我知道你的担忧。我们要和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手作战，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让你们暂时搬迁，是为了保住你们的命。”
　　“可是，有领主派部下暗中告诉过我们，名为薇尔思的女神会庇佑大家的啊。”吉维萨的语调带着天真的期待。
　　薛雷的笑容更加和气，心里决定下次见到夏拉肏她的时候要温柔些，“对，我就是那位女神的代行者，我正是为了庇佑你们不被与邪神的战争波及而来。”
　　吉维萨小小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放心的神情，“那真是太好了。我和妈妈今晚就挨家挨户走访，一定保证说服所有人明早搬家。可是……”
　　她稍微有些为难地说，“村庄的财产不多，大家可以带上。但周围的荒野非常危险，村里又没有可靠强壮的叔叔。代行者先生，会有人保护我们吗？”
　　薛雷看向露狄，露狄摊摊手，模仿人类惯用的姿势表示无能为力。
　　上次一匆忙，忘了给夏拉塞个灵魂结晶，真是失策。
　　虽说让古莎临时飞过去也来得及，但此刻已经身处亚克埃尼米的广阔神域覆盖之中，他不敢掉以轻心放走最可靠的保镖。
　　蒂尔宁犹豫一下，开口说：“我想，从这里往魔堡转移，只走大路的话，还是很安全的。本来这个方向有个新空港要筹建，沿途的魔兽巢穴大都被强制搬迁了。”
　　吉维萨松了口气，“那就好。啊，对了，代行者先生，明天会很早就开战吗？”
　　“还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离开前，想去给爸爸的坟墓换一束鲜花。”
　　“呃……”虽然女孩浮现出淡淡哀伤的大眼睛特别动人，但薛雷总不能让这么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跑去暗神最可能的藏身地找死，“那种事情不是很重要吧，我建议你还是等回来再说。”
　　“可是……后天就是爸爸的忌日。我和妈妈，明晚就能回来吗？”
　　“嘶……”薛雷为难地挠了挠头，“这个还真不清楚，毕竟对手还藏着呢，什么时候能找出来，不好说。”
　　露狄压低声音说：“这不是很好的试探机会吗？让村民走前都去坟地祭拜一下祖先长辈，说不定还能挖出这里潜伏的信徒。”
　　“信徒？”
　　“如果这里没有大量信徒，暗神为什么会选择在附近藏身？”露狄差点控制不住音量，“我甚至怀疑这小女孩的妈妈就是信徒之一，你是人类你感觉不到，她身上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咦？真的吗？薇尔思，我接触一下她的话，你能不能鉴别出来？
　　【不行。在这个伪神的领域内，我的很多能力都被压制了。所以我才提醒你，一定要格外小心。她的权能在露比娅的女儿中大概也是最强那一档次，我毕竟不是本体亲临……】
　　担心露狄是在找借口安排人类送死当炮灰，薛雷拉过古莎咬耳朵问了问，这才确信。
　　魅魔公主也承认，村长的身上有一股“不祥”的味道。
　　“不过这个村子就位于亚克埃尼米的神域之中，沾染到气息也很正常吧？”
　　古莎摇摇头，小声说：“吉维萨就没有。她的气味就很……唔……很纯粹。”
　　“纯粹？”薛雷不解，“这是个什么形容？”
　　“就是没有融合异质的那种味道。比如，吾主你是薇尔思殿下的代行者，身上就会有薇尔思殿下的味道。正常是感觉不出来的，跟吉维萨那种纯粹的味道来比较的话，才能感觉出来。我说的味道不是你用鼻子闻的那种，反正……就是魔族比较爱用的说法。你可以把这这个理解为灵魂的颜色之类比较文艺的东西啦。”
　　既然如此，二五仔的确应该早点捉出来。苍穹魔堡是和光明侧最友好的黑暗侧势力之一，薛雷还希望在这边建立稳固的信仰据点呢。
　　“好吧，那这样，明天早晨你们所有村民出发前，都可以先去坟地祭拜一下亲人。我会和同伴一起保护你们。好吗？”
　　吉维萨露出灿烂的笑容，“好的，谢谢先生，先生这样的代行者，背后一定有一个温柔又善良的完美女神。今后，我会向大家努力宣传薇尔思殿下的。”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