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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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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淫妃

    咚咚咚……咚咚咚……

    从早到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自古被称为佛教圣地的嵩山少林寺的和尚的日子可想而知,他们是从早到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练着功夫,这跟夫练来何用,就算问少林方丈,他也讲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来,或许他会双手合什的告诉你:“出家人慈悲为怀,学习武功不是为了好通斗狠,而是休身养性,得道成佛。”表面上是这么说,可他的内心却也是寂默的很,只不过他起点表率做用自然马虎不得。

    身为少林和尚可谓是百无聊赖,寂默难当,还要守这许多清规戒律,真是生不如死,只不过不是每个和尚都是那么的本分,偶尔也会自己早些刺邀,却能瞒天过海,做得实不知鬼不觉。

    午饭刚过,正值严夏的少室山更是闷热难当,在此就想好好睡上一个午,也是没那么容易,何况两个看守寺门的棍僧,他们疲惫的很,可还是挺着个腰,看着门户。虽然偶然会有些江湖人士,为了一举成名而会来少林寺挑战,但一般都是大败而归,可少林寺还是非常戒备,以免好不容易得来的门派领袖之名负之东流。

    随着提塌提塌的跑步声,两名棍僧不约而同的朝台阶上望去,只见少林寺戒律原首座绝色大师座下的支客小僧匆匆跑下来。两名棍僧待得他走近,齐声道:“有什么事吗?”那支客小僧道:“受绝色师叔的法旨,下山买些东西?”两名棍僧一听,顿时让开了道,自然不敢询问他下山的真正意图,因为在少林寺,宁可得罪了方丈,也不能得罪戒律院的绝色大师,不然他就要受皮肉这苦了。于是两人都掌立十字,看着支客小僧跑下山去。

    报时钟声响起,午时可算是过去了。两名棍僧远远的就看见那位支客小僧回来了,只见他手中并没有多拿东西,反尔身边多了一个青年男子。两人心中都是奇怪,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人走近。知客僧跟在那青年男子的身后,脾躬曲膝,样子甚是恭敬。一张小脸却涨得通红。他身边的青年男子看上去细皮嫩肉,脸上似乎还看得出淡淡的胭脂,身上漂散着一种极浓的香气,似乎还刻意用另物阻隔了香气,不然血气方刚的男了唯到这种气味,定会神魂颠倒,而知道这气味竟是从男子身上发出来时,保准谁都想吐。加上他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不是太监,那就是个变态男子,更加令人恶心。不过说实话,如果他是一位女子那就另当别伦了,那只能用美貌一枝花来形容,可看他的打扮,明明就是个男子嘛。

    那知客小僧走在他右首,左手却随着他屁股的一扭一扭,而做抚摸状态,可就是碰到。待得走到那两位棍僧身边时,形态顿时变得规矩,道:“师兄,天热的天真是辛苦你们了。我一定会在绝色师叔面前说你们两人的好话。”两位棍僧没有回答他的话,右首一人道:“师弟不是说出去帮无色师叔买东西,东西呢?”见他手中空空,所以才开口问了。那支客僧突的一怔,表情惊张的很,还来不及回答,左首的棍僧道:“这位施主是?”

    看那青年男子的容貌长相,满面一种傲气,此时只“哼”的一声,转头不理。看他不像是个寡言之人,却不听他讲半句话,似乎是个哑巴一样,即使有话也讲不出。两名棍僧从一开始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诱人又恶心的香味,心中只一阵的不舒服,只不过当着他的面不敢有些表现,而强用内气忍着,此时见他转过身去,也赶忙转头吸了几口气,而后若无世事的转过头来。

    那支客小僧突然转为镇定,只道:“绝色大师要的东西已经买来,自然是不能给你们看,即使是给你们看了,你们也不懂,看你们愣头愣脑的,哪有这种福气……”此时只觉不对,而后忙道:“……管师叔老人家的事?”棍僧俩他出言无逊心中虽是恼怒,可妒惮绝色也是不敢发作,虽讲皇帝身边的太监,权力比在外拼伤的大将军还大呢?这口气不忍也是不行。

    棍僧俩虽绝色的事不敢问,可支客僧如此口出狂言,他们也自然要刁难上他一番,两人齐声问道:“那这位又是谁?”此时连正眼也不敢瞧那青年男子一眼。那青年男子也是自然自的搔首弄耳,全不顾他们的对话。支客僧见他俩有意刁难,心中也是不快,只道:“这位是路上遇到的一位施主,他说要到寺里烧香添油钱,我自然不敢拒绝。所以就带回来了。”两位棍僧正欲出言刁难,支客僧却没耐烦起来,道:“我还等着负绝色大师的命,不然我要怕屁股开花。这位施主你们让进就让进,不让进就不让进,呆会我去跟方丈说,说你们强行将来寺祭拜的客人赶出少林寺,到时看你们如何交待。”两位棍僧没有办法,虽一口气没有夺回来,可还是只能让他俩进去了。看着那青年男子一扭一扭的背影,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支客僧带着那青年男子一路练过数条巷子,走得久了那青年男子撒娇的更加厉害,不断有手掌扇着脸,看样子是热得很。只不耐烦的向前走。可不知为何,就是不说半句怨言,难道他真是个哑巴。只听那支客僧笑脸迎道:“小翠姑娘,就快到了,你不要着急嘛。”小翠姑娘,原来这个男子打扮的俊小伙原来是位姑娘,这样说来,她身上的香味,以及走路的样子也属正常。唯一有些不正常的就是,支客为何会带着一个女扮男装的妙龄姑娘进少林寺,难道他不知,自古以来,女子是不能踏进少林寺半步,其间定会蹊跷。正因为如此,寺中僧人对姑娘一词特别迷感,又加上人人都会武功,支客刚才那一声“小翠姑娘”早已经被身在十丈外的一个扫地僧人听见,他听支客的讲话之后,躲在一边看着,大概猜到那青年男子是个姑娘后,神情顿时变得紧张,而后扔掉扫帚,便匆匆走了,看来似要去告知方丈。而支客却全没注意到他。

    小翠姑娘跺着双脚一步一步向前走,嘴里只发出嗡嗡的声音,支客带着他双练过了一条小巷,路上虽也碰见几个僧人,但那些人都没有发现。又过了一个庭院,来到一间独立的房间,支客轻声说着:“到了,到了。”而后看了看四周,在门上笃笃笃的敲了三下。当第三下敲完之后,门随之开了,一个年方三十的的大和尚探出头来,冷冷的看了支客一眼,当看到小翠姑娘时,闻到她身上的香气,顿时发出淫邪的笑容,只道进来了。

    小翠走近房去,一屁股便坐在了床边,看来走了挺长的路,累的很。那大和尚转头看了小翠一眼,而后回过脸来,对支客道:“路上可有人刁难。”支客道:“有师叔的话,谁敢阻拦,并没有把看门棍僧的事说进去。大和尚点了点头,而后又压低了声音道:“你有没有……”支客似乎明白他要问什么,不等他问完,便赶忙道:小僧不敢,一路上,我连她衣服也没有碰过。”大和尚微笑着向他点头,道:“很好。”支客听到他的一句赞许,顿时高兴不已,只道:“师叔,不烦碍你了,而后便走了。临走时不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身旁还留着小翠姑娘淡淡的女儿香。

    原来这位大尚便是支客口中的绝色大师,他虽只年方三十,可却坐上了少林寺戒律院宝座,看来其中定有过人之次。只不过他叫人诡秘的带一个女子进屋,不知何故。绝色关上了门,而后便念叨着:“出家人无情无欲,普渡众生,姑娘可否知道本座为何会叫人带你来我的房间。”语气镇定自若,手中拔弄着念珠,也是不紧不慢。

    隔了半响,不见小翠回应,接着又讲了些佛门守戒的原由,大约只讲了半柱香时间,可小翠始终没有发出半句声音,鼻子只依昔的能闻到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气味。绝色终于忍不住了,猛得转过身来,朝小翠望去,只见小翠以大胆的除去了外裳,只留下了贴身的杜兜,此时尽显她美妙的身体,肌肤银白如脂,淡白色的杜兜下突出她那丰满了胸膛。绝色见了,热血顿时上涌,全身热汗直冒,额头上可清清楚楚的看着豆大的汗水,时尔吞着口水,看来根是饥渴。小翠见绝色盯着自己,只是咪嘴一笑,两眼一眨,酒窝一陷,似乎有一股热气向绝色袭。绝色的武功可谓是高深莫测,任何暗器从近处悄无声息的袭来,他都能轻松躲过,可这时却没有躲闪,见小翠迷人的笑容,终于控制不住,小弟弟勃了起来,他只觉全身火热的很,那些埋藏已久的真气突然间聚到了一片,全身更是热的发帐。他强烈忍耐住,道:“刚才本座讲了如许那么多的话,施主为何不吭半声,似否本座讲的不对?”

    小翠一直盯着他,此时只微微张开嘴来,似乎想讲话又讲不出,牙齿咬着小唇,又是一笑。绝色见她不停的招惹自己,身体有些抵受不住,而后斗然发觉,才是明白,心道:“那小子还真有一套,他定是怕这位姑娘会生事,所以事先早就点了她的穴道。”现下走近走去,气运食指正欲替她解穴。那姑娘似乎也明白,胸脯便挺了起来,仍是眼含笑脸。小翠身上虽只挂一片杜兜,可就是恰到好久,似漏非漏,而绝色与她近距离接解,更是心中一荡,热血小涌到一个地主,开始翻滚起来,而后轻轻的在她胸前一点。第一次饥肤的接触,顿时感到了弹性,现下只想赶快把手收回。

    小翠原来河南有名的名妓,平时就算靠一双巧嘴,往往能迷得客人神魂颠倒,绝色也是幕名,所以叫支客去把她请来。她一开始就被点了哑穴,早已憋的不行,一被解穴,只“啊哈”一声轻笑,而后双手紧紧的抱住绝色的手,将他捂在悟中。绝色在她面前,绝世武功全都使不出来,此时陷进他丰满了胸脯里,更是心跳加速,赶忙收回了手,念道:“阿弥陀佛。”故自低头。小翠轻声一笑,坐起身来,双手搭在绝色肩上,嘴唇轻微碰在绝色耳边,低声道:“死相?你就别装了。”绝色整个背部都能感觉到小翠的存在,此时紧张的连念珠都掉在了地上,刚想伸手去捡,可小翠只在脸颊上轻轻一吻,那么温柔,那么舒服,顿时停住了手。

    小翠道:“你就是绝色大师?”绝道:“本座正……正是。”小翠道:“你即称绝色大师,为什么会把我这个青楼女子请进你的房间,你想对我做什么啊?”言语之中,充满了挑逗的语气。绝色只感受到她身体的存在,已经是欲仙欲死,此时不敢看她,只怕一看她,自己就再也忍不住了。现下念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本座……”突的身体后仰,小翠在他肩头上一拉,让他躺在床上,而后半个身体依在他的身上,眼对眼的看着,相距不过半寸,而后道:“大师不想对本女子无礼,那看来是本女子要对大师无礼喽?”

    无色绝无想到,此时身体与她接触的地方,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麻麻的,毫无一点力气,此时见到他妩媚的眼神,最后一抵抗也悄然失去,露出的淫色的眼神。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在扭身,反而把她压在了身下,正欲放纵自己的性欲时,小翠却突然道:“啊呀,走了这么长的路累的很,全身又出了一身的汗,如果此时能洗过澡,那真是过瘾的很。”

    绝色一听,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而后走下床去。小翠坐起身来,心道:“我只随便那么一说,他不会是现下去打水吧?真是个笨和尚。”只见绝色并没有出屋,而后在板壁的机括上一扭,一排书架退开,里面竟然是一间密室,隐约听得到叮咚的水声。

    2小翠心中好生好奇,现下赶忙起床,心中怀中疑问朝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顿时吓了一跳,只见板壁里面是间密室,走下几步台阶,左右两个方形的凹陷处都聚满了水,水范着波纹,池水底下又不断有清水冒出,而右侧却冒着淡淡热气,左边冷水,右边冷水,设计的极是精巧,俨然就像一个泳池福地。小翠看的呆了,一时间却呆在那儿。

    绝色看了心中高兴,只道:“本座早就猜透了你们女人的想法,现在冷热水都有,你是要温水洗呢?还是冷水?”小翠心中念着:“少林寺戒律院首座,原来也是这般好色,什么绝色,我看是色无戒吧?”她青楼出身,喜欢的就是这种好色之徒,现下更是心中欢快,虽然绝色大师武功高强,这一手“功夫”也定能让自己舒服,可又怕得罪了他,所以只在心中嘀咕。没想到绝色大师学精了少林功夫,小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个思想,都在绝色的掌握自己,此时点了点头,道:“色无戒,这个名字也挺好的嘛,那么以后在你们女人面前,我就叫色无戒。”

    小翠本来漫不在意的想着事情,可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竟然被绝色看透,起初只是吹了一惊,而后笑道:“看你那色相?”绝色也是越发的忍受不住她的诱惑,一把扑上前来,道:“你刚才不是说,就喜欢我这样的吗?”可没想到小翠身子轻轻巧巧的练到他的背后,双手一推而后身子已经坐在了泳池边,双腿玩逗着清凉的水,更加使人热血沸腾。

    要说以绝色的武功,若他要出手抓人,恐怕就是如今的少林方丈,也是不能这么容易就躲开。可这时绝色只怕会伤到她,而且心又带着玩耍的意思,所以扑上去的时候轻轻巧巧,可没想到却被小翠躲了过去,而后自己被她推在向前跌出了几步,现下转过身来,道:“好哇,你竟然敢玩我,现在轮到我玩你了。”尖笑一声,便向小翠扑了过去,心想:“这回再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逃脱。”双手一碰到小翠的双肩,只觉细滑无比,小翠轻笑一声,就如一根泥鳅一样,滑进了水中,顿时就像入水美人鱼一样,向前游出。池水大约一丈之宽,小翠游到了对面,现下露出头来,抿嘴一笑,道:“色无戒,来抓我啊。”

    绝色淫笑一声,答道:“好,我就来。”现下七手八脚的脱起僧衣来,现下只留下遮羞短裤,一个鲤鱼跃龙门,便向水中跳去。突然间,绝色眼明手快,他只听啪的一声,有人破门而入,现下身子腾在半空,正要向水中落去的时候,双脚只在水边一点,一个腾空转身,已跃回了池边,双手抓起衣服,边穿衣服便向外冲,刚要出密室门,一队棍僧便已冲到跟前。绝色大怒:“谁叫你们……”正想责骂他们为何擅自闯入时,少林方丈从后面走了过来。

    绝色一惊,口气顿时变得迟缓,道:“方丈师……师兄,你……”身体却仍挡在门口,不让棍僧进入。方丈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打量绝色,见他一副色相,顿时气的大怒。吼道:“给我让开!”绝色还欲再狡辩,方丈的左手龙爪手使出,抓住了绝色的腰间。要说两人武功可谓是不相伯仲,但方丈突然出手,而绝色又没有防备,被方丈这么一抓,顿时全身发软,动弹不得。方丈把它推到一边,道:“给我搜!”一队棍僧齐声道是,冲进了密室。

    方丈随脚便到,只见一间小室被隔做左右两个池子,却没有见到有人。绝色起时稍威缓过气力,可腰间却还有隐隐之痛,一半的气力却已经使不上来。此时低着头走进去,心中不知该如何向方丈解释,或者说如何从少林寺里逃出去。因为他心中商定,此时若被方丈知道,自己的戒律院首座一职,自然是不能做了,可能还会因此身败名裂,甚至不可能活着出了少林寺,因为少林方丈绝不会让天下人知道,戒律院出了一个绝色这样的人。心中忐忑不安之时,方丈转过身来,道:“绝色师弟,想不到你的禅房之中,也有如此建筑,我身为少林方丈,竟然不知晓,你活得真是逍遥啊?”绝色建造这个池水是为满足自己的需要,自然是小心翼翼,他又是戒律院首座,在禅房中建一个这样的室子,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绝色一惊,只以为方丈在开玩笑,现下抬起头来看了看,只见小翠没了影踪,心中一高兴,也不管她去了哪,只道:“真是让方丈师兄见笑了,你也知道,本座经常练功夫练得一身热汗,所以在室中建了一个池水,也好随时沐浴快。”说着勉强一笑,现下在心里嘀咕:“她到底去了哪呢?”看了密室,除了两个池子,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可能就是躲在水中。而冷水池子清澈见底,明显是藏不住人。转眼瞧温泉池子,见里面微微冒出水泡,心想:“难道她藏在里面?”因为也只有那里藏的住人。绝色知道这一点定会被方丈的锐眼看穿,现下只想打扰他的注意力。

    可方丈已经察觉到了,绝色还没开口,就被打断了回去。只听方丈道:“来人,给我搜这边池子。”手指指温泉。棍僧答应一声,就要伸棍到池子里搅拌。同时只听一女子厉声道:“不用了。”众人都是一惊,只见小翠从温泉中站起身来,就像出水芙蓉一样,被水沾温的头发披在肩上,身上的水沿着皮肤往下流,真是妙不可言。和尚们一时奇怪,所以都睁大了眼睛观看。

    由于小翠身只穿一件杜兜,被水这么一湿,更加显现出她美丽的躯,和尚们定神这么一看,顿时激起了心底封储以及的冲动。个个都是一阵脸红,有几个人低下了头。出家人无色无欲,见到此情景应该面不改色才对,那些低下头的和尚反而显得六根不静。

    原先方丈得到扫地的僧人的告密还不相信,因为他和绝色一起生活了数年,绝色的为人一直被江湖同道称赞,绝不会他会做出此事,可为了知道个究竟,还是带着棍僧来了。到了绝色的禅房门外,只见那支客将耳朵贴在窗外,似是在偷听什么,于是便走到他身旁,想问个清楚。刚一走近,便听到了绝色的禅房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嘻笑声,于是便站在原地听到清楚。

    原来那支客经常带女子来绝色的禅房,可忌惮绝色,又不能自己先发泄,所以每次都以偷听来满足。二来又可以把风,一旦有人接近,也可以事先通知,让绝色做好准备。以前的女子都是支客从民房里偷偷抓来,人家姑娘大多都是要死要活,没一个愿意,绝色一般都是点住了她的穴道,而后任意妄为,在窗外一般都没有什么可听。可这次不同,绝色是慕名到青楼招来小翠,也好换换口味。而小翠深知男人的需要,让他们欲得不得,弄得绝色更加心庠难当,两人在房里打情骂俏,外面的支客便听的入神,没想过了头,连方丈及十几个棍僧在身后许久,也是未所察觉,兀自入神的听着。

    方丈如今年方六十,出家足有四十余年,一开始便杜绝女色,男人的冲动早已被忘得干净,没想到只在门外这么一听,顿时激起了幼时未享受的冲运,沉封数十年的下体,终于有了反应,迫不得已再听了一会儿。而身后的棍僧大多面红耳刺,低声互相嘻笑。只到绝色和小翠进了密室,方丈才开口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支客一惊,从心底打了一个冷站。而后只讲不出话来,方丈要两个棍僧抓住他,自己便破门而入。虽然绝色处处阻拦,可方丈早已经知道,他的禅房里,确实有个女人。

    小翠见有人突然破门而入,他也知绝色身为少林和尚,如果被人发现屋内藏着女人,定是难以解释,自己也怕有麻烦,只怕少林和尚都起了色心,自己连续要招呼这么多和尚,哪里受的了。可这是别人地头,要拒绝自然不可能。也便趁乱躲进了温泉中,只盼他们一搜搜不到,便即走人,可没想到他们一讲便讲这么久,自己实在憋不住了,终于从水里露出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便厉声道:“色无戒,你简直不是人,说好了只服饰一人,没想到你出尔反而。”而后见场面杀气凝重,便不再开口。双手护着胸口,绕着众僧出了门。和尚们见她衣衫不整,都想拦却不敢拦只看着他出了密室。

    方丈回过神来,道:“色无戒?好一个色无戒啊!”绝色只觉解释也没有什么用,可还是道:“师兄,你听我解释。”因为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方丈顿时回神,道:“来人,把绝色押到大殿公审。”说完便首先走出密室。绝色脑袋只觉一片空白,被两个棍僧押着出了密室。出了密室,来到禅房,方丈只见押支客的两名棍僧脸朝门外,像是在回避什么,而那支客,眼睛瞪着老大,似乎在瞧什么,嘴角边都不由的馋出一丝口气。
TOP Posted: 03-28 19:10 #18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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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公主

    看着我,丝毫也没有畏惧。我看着她的眼睛,似乎也没有取胜的快乐,为此我很恼火。

    她没有我的个子高,但似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杀了我吧。”她平淡地说,慢慢地垂下眼帘。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象你这样的外族母狗,我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我还犹豫什么?我怎么就下不了手?就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认输?

    “我不杀你。有很多办法比杀你还要让你痛苦。”

    我冷冷地咬牙,我就是不能容忍一个女孩在我的面前这么高傲,她如果哀求我,甚至用她那足以迷惑男人的肉体来换取生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奸淫她,然后象对待她的同类一样把她做成干粮,人肉的滋味比那些塞牙的牛羊肉都好,女人的尤其美味。

    现在我不愿意杀她,我想她痛苦下去,直到她彻底地屈服、顺从。我不管她是什么吐谷浑可汗的妹妹,新月公主,被传说成仙女的西域美人,她和突厥人一样,是我憎恨的牲畜,牲畜在主人的面前应该是听话的,你没有资格要求主人杀或者饶。

    她冷冷地微笑,似乎仍然没有害怕,也许是明了自己的命运,虽然她才只有十九岁,但看过的杀戮太多了,残忍的事情也见过不少,他的哥哥伏允就是用这样暴力的手段使吐谷浑十四个部落统一的。

    “你要是武士,就应该用武士的礼节对待我。”

    “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武士了。”我走近她,伸手托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雅宁,你现在是我的奴隶,知道么?”

    “被俘的武士可以选择死。”她使劲地甩头,想离开我的手。

    “你现在没有资格选择死了,刚才你本来可以自杀的。”我捏住她的下颌,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皎白如玉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殷红的掌印,她的头被打的偏到了一边,银色的长发也飘舞起来。

    我放开她的下颌,左手又是一下,手接触她光洁的脸颊的滋味很好,殴打的感觉同样的美妙,能使我狂躁的情绪更加地亢奋。我没有用全力,不然象她这样的女孩子就是被打死也是平常的事情,我曾经三拳打死过戈壁上的豹子。

    她的头垂下去,又慢慢地抬起来,把额前的散发甩开,吐出嘴里的血,呼吸着,怒视着我,她没有屈服。我知道离她屈服还远着呢,打她的感觉真好,我能感到全身都舒坦,操她是什么滋味的?

    “多漂亮的头发呀。”我伸手轻轻地把散乱的银色长发梳理起来握在手里,近在咫尺地看着她那幽深的蓝眼睛,品尝着她的恼怒和不屈,另一只手在那细嫩的脖子上抚摸,很轻,很温柔地爱抚那光滑柔腻的肌肤。

    她的确很美,和我们汉人不一样,她有雪白的皮肤,白的象透明一般,她红红的唇就更娇艳,还有红肿的腮。

    “喔!”我撕扯她的头发时,她尽力压抑着,但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

    我强迫她把头尽量地向后仰,她的脖子完全地展露出来,她使劲地扭动着,由于被绑着,幅度很有限,我低下头,轻轻地咬她的下颌,看到她眼中那一丝慌乱,这使我很痛快,我慢慢地向下,能感到脖子里面器官的蠕动,她应该是很紧张的吧?我耐心地舔着,用牙齿挑逗着细嫩的肌肤,用舌头品尝着血管的脉动,用嘴唇感受着肌肤的颤抖……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耸动的胸脯起伏着,不过她的身体是僵硬的,我的手伸进她的衣领,穿过她的内衣,接触到她胸前的肌肤的时候,她的反应很剧烈,她不顾自己头发被拉扯的疼痛,她拼命要抬起头来,并且尖利的喊着。

    这样的悲鸣在军营里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不会有人来解救她,最多是会有弟兄们在帐外好奇地偷窥,不过她的尖叫使我很兴奋,她已经感到屈辱了,那么她离崩溃就不会太遥远了。

    吐谷浑人贴身的小衣真罗嗦,我抓不到向往的乳房,气的我使劲地向她腭颈连接的柔软的部分咬了下去,她的尖叫停止了,变成了艰难的呜咽,她拼命地躲闪,向后躲避。唾液变咸了,我停下来,用舌尖舔弄着被咬破的地方,她的血使我感到快意,这样小小的创伤其实不应该十分的疼,不过加上恐惧和耻辱,那疼会加倍……

    雅宁看起来很难受,“呸!”她啐了我一口。

    我没有躲闪,伸手抹掉脸上的唾液,然后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吐谷浑母狗,吐我?你身上的水很多么?让我好好地看看!”

    我抓住她的衣领,使劲地向两边分开。“呲啦——”连她里面鹅黄色的内衣也扯开了,露出月白色、包裹着傲然耸动的胸脯的小衣,她真的很白,白得晃眼,她的肩头,她的脖子,她的锁骨,还有那莹润的肌肤。

    她想保护自己,她急促地喘息着,收缩着身体,“畜生!”

    我欣赏着那羞辱和愤怒交织的、激烈的情绪调动下已经有些扭曲的脸,她的眼睛似乎在喷火,脸上的肌肉都跳动着,还有那嘴唇,生气和害怕能使人改变,这些变化都使我血脉贲张。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胸前,能感到她的心跳,有点快,还有小衣里面蓬勃的乳房,那弧线真饱满。

    我找到小衣的搭扣,猛地发力……两团鲜嫩的肉峰脱却了束缚,在我的眼前颤动着,美妙的视觉冲击使我忍不住惊叹了,不光是白嫩细致,耸翘的乳尖上点缀的嫩红的乳头就是两颗奇异的珍宝,连小小的乳晕都是鲜嫩的肉红色的,这乳房不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其实不是很大,可以一把就抓住,却是最美观的。

    我喘着粗气,把自己的脸埋在那温润绵软却充满弹性的空间里,吸吮着……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完全地放松下来,那些美妙的颤抖停止了,我怎么弄,她也没有反应。我继续用手抓揉着她的乳房,抬头,她脸上的表情是平和的,这使我很不满意,她应该感到屈辱和愤怒的!那样我才更舒服。

    “我的身子好么?”她看着我,嘴角带着蔑视的笑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下意识地点头。

    “没有男人不迷恋这身体,你也不例外。你来吧。”她又合上眼睛。

    向我挑战?我被激怒了,怒火胜过了被那美妙的诱惑点燃的欲望,我使劲在她的乳房上扭了一把,她只是皱紧了眉头……

    为了更好地蹂躏她,我把她从木架子上弄了下来,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后,不过我决定不再捆绑她的脚。

    “其实你不用绑我,我反正也不是你的对手。”

    “不许你这吐谷浑母狗说话!”

    我骑在她的肚子上左右开弓,我停手的时候,她昏迷了,那脸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不过仍然不觉得丑陋,那银色的长发披散在我的波丝地毯上,人也瘫软在那儿……我飞快地剥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平躺在波丝地毯上。

    面对着面前的冰肌玉骨,我忍不住愣住了,那身体是完美的,通透的,散发着无限的诱惑的,生机勃勃的,流畅的曲线,优雅的起伏,那肩,那胸,那光滑平坦的腹,那结实的、温润的、柔美纤细的腰,柔腻的小腹下端那浓密的银色的毛毛,毛毛中那玉贝一般的妙境,一样的白腻、纯净,神秘的裂缝下端那迷人的粉红色的涡,还有圆润修长的腿,那腿是结实的,内侧却显示着女人特有的柔软酥嫩,那纤细光洁的小腿,线条优雅地收放着,润泽的脚踝,精致的脚……

    我觉得自己的确是控制不住了,我飞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后扒开她的腿。不能就这么干吧?得在她清醒的时候好好地享受她!她的蠕动,她的呻吟,或者是她愤怒的反抗,让她在我的胯下辗转,哀求,痛不欲生,彻底地屈服!

    对!
TOP Posted: 03-28 19:10 #190樓 引用 | 點評
狼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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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1-13

    我左手撸着已经勃起的鸡巴,右手使劲地扭住她大腿跟的嫩肉,使劲地掐。

    她醒了,由于钻心的疼痛,她的身体剧烈地收缩,并且惊叫。我很满意,我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接下来的,我更自信了,我知道自己是强悍的男人,和我干过的女人都对我的鸡巴产生了敬畏,她的那个地方还那么娇嫩,说不定还是处女呢,她肯定抗不住我,我弄死她!掐她大腿的感觉真好!那指尖的触觉真好!还有她的疼!……

    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雅宁还是有点紧张,虽然她知道这些羞辱都是不可避免的,但要让这个自己痛恨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雅宁还是有点紧张,她对男人还没有任何经验,连男人的身体也没有看过。

    自己是公主,是人人膜拜的神女,虽然身边的侍从女官总是在议论男人,她们渴望男人,不过自己是从心眼里就鄙视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男人的。自己的男人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和自己应该在草原上有一个人人都会传诵的传奇,他应该是一个不平凡的奇男子。

    现在这个男人就要搞自己了,他有一个传奇一般的经历,是一个不光在吐谷浑人中传说的噩梦,他长得也不错,他生气的样子尤其好看,那浓浓的眉毛会向两鬓斜飞过去,那锐利的目光使他显得锋利,还有那线条明晰的唇,他微扬的下颌,他身上有无数伤疤,胸口的那条足以致命,致命的伤疤还有两条,每一道伤疤就是一个故事吧?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是怎么在那些足以走向地狱的格斗中走过来的?他根本就是地狱里走来的魔鬼吧!

    他就要来了!用他那吓人的家伙向自己最害羞的地方捅过来!真硬!真烫!会是什么样的滋味?雅宁觉得自己突然期待起来了。怎么会在就要被凌辱的时候产生期待?!

    他就是魔鬼,你不能屈服!你必须保持自己的尊严!不过怎么保持呢?虽然准备好了承受凌辱,折磨,但只是在内心已经准备好了,身体怎么办?还没有经验,如何对付?不能叫出声来,你越叫,他就越高兴,不能让他高兴,就讪着他,让他恼羞成怒然后杀掉自己吧!

    就要死了么?自己才十九岁,还有好多事情没有经历过呢,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想活下去,那么地想,不过落在这个魔鬼的手里还不如就死了好,死了也不能让他高兴……

    那粉红色娇嫩的地方还干涩地,我不怎么在乎阴道是否湿润,反正捅进去,使劲地弄几下,阴道就湿润了,女人都这样,虽然干巴巴地捅进去多少会蹭得生疼,不过那感觉很刺激,女人也会叫,我就是喜欢她们叫,她们疼。不过雅宁的阴部太娇嫩了,晶莹剔透得就象一个不忍去弄坏的宝贝,我虽然很想弄死她,不过有点舍不得了。

    我按着她的腿,多少还是焦躁的,那雪白的大腿在我的手下发红了,我的鸡巴已经快到极限了,充血的龟头变得莹润了,我用龟头剥开她的阴唇,细致地来回地搓。

    接触到那些复杂的肉褶,那接触带来的酥麻从龟头开始电流一般刺穿我,直接使我的头皮发麻、发紧,使我喘不上气来,我觉得自己的身子膨胀,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肌肉却使劲地收缩,收缩得都有点发酸了,尤其是屁股,刮到那个逐渐扩张的小洞,真想就那么捅进去……

    雅宁的表情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尽力地抬起,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她都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鼻翼不安地翕动着,她是害怕了。不能等了,我这就捅进去!

    她的身体在逐渐地适应龟头的挤擦,在抵达阴道口的时候就收缩,滑开的时候就松弛,抵达另外一个带来美妙无比的阵阵颤栗的地方时就哆嗦,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啊?为什么在被摧残的时候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是一个充满刺激的过程,最直接的接触带来的奇异刺激是没法忍耐的,还有未知的恐惧,恐惧、羞耻、愤怒掺杂着,雅宁觉得自己是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煎熬着,似乎就要不能坚持了,崩溃下去算了,就屈服了吧?

    这次那个火烫的东西没有离开阴道口,自己的小洞被撑开了,真涨!还有一点摩擦的疼,这疼被害怕给扩大了……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她在使劲,她的下身挺起来,在全力地抵抗我的进入,她阴道口周围的小肌肉群拼命地抵抗着,不愧是练武的高手,她的肌肉很有力,不知道这样只会使我跟快乐么?想用这样的努力来抗拒?来吧,咱们好好地比一比吧!

    不光是摆脱了肌肉的纠缠,能清晰地感到穿透了一道阻挡的膜,我兴奋地大叫起来,高歌猛进,整个的过程就是一个突破的过程,我刺穿她所有的肉褶,剥夺她所有的抵抗,我知道这一下她肯定是抵挡不住的,我蛮横地直接顶住了最里面一个肉窝窝,我不管她凄惨的哀鸣,停留,真的可以感到那肉窝窝细嫩的肉褶对马口的爱抚,她躲闪着,但还不知所措,她的整个身体都一跳,我深入的鸡巴被紧紧地抓住了……

    再倔强的女孩,她的身体是无法象神经一样坚强的,她的神经也会跟着身体的垮掉而逐渐地垮掉。雅宁茫然地看着我,她的泪水在脸上流淌,她艰难地咽着唾沫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她尽量把腿伸直,感到疼,除了疼似乎没有别的感觉,腿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

    我觉得有点累,很舒服,舒适的感觉之后就是那疲惫,不过我不想睡,她的眼泪使我的兴致还挺高的,休息一会儿,就能干下一次。

    “怎么样?舒服么?”

    “呸!”

    我的怒火被点燃了,我受不了她那厌恶的眼神,我停下我的手,我决定不再打她的脸了,那脸是留着欣赏的,我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没有叫,默默地咬牙忍耐。这使我更生气了,看你能坚持多久!我使劲地掐她的大腿内侧,她翻滚着始终没有叫,脸上的神气越来越倔强了……说不定不应该马上就强奸她,应该从一开始就折磨她,把强奸作为一个使她畏惧的武器。

    我找了根绳子,把她反吊起来,勉强能用足尖点到地面,可以分担一下肩关节承受的体重,虽然她不重,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肩关节上的话,结果恐怕是脱臼。这个姿势我很满意,她的上身前倾着,不努力的话,就只能向我低头,坚持的话,会很累,她的乳房也显得突出了,当然,最迷人的就是那努力绷紧的腿和屁股。

    我又找到马鞭,这种用马尾编的马鞭软硬程度很好,而且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我喜欢她的屁股,还不想这样就皮开肉绽的。

    “怎么样?你只要叫我主人,就不用再吃这样的苦头了。”

    我用马鞭轻轻地在雅宁的脸上扫着,她躲闪着,已经不再向我吐口水了,不过她没有屈服,这个姿势使她感到屈辱和难受。

    “你杀了我。不然,你会死在我的手上。”

    第一鞭落在她的肩头,白嫩的肌肤只是稍微地红了,第二鞭就准确地落在她的乳房上,这一次很快,抽击的效果却更好,接触的虽然只是鞭梢的那些细碎的马尾毛,却在酥嫩的乳房上留下了几条印记,她的身体剧烈地一缩。

    “感觉怎么样?还想不想杀我了?”我捏着她的下颌,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嘴唇……

    我知道她没有顺从的打算,现在我也不想她屈服了,我觉得内心的暴戾已经被完全地调动起来了,没有比折磨她更令我兴奋的事情了,她就是开口求饶,我也会继续下去的,没商量了。

    她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了,每挨一下,那漂亮的屁股就收缩一下,她的身体也产生奇妙的痉挛,那样子真好,她本来就漂亮,再加上这些运动,奇异的刺激使我亢奋了,鸡巴重新抬起了炮口。

    我停下手里的马鞭,走到她的背后,她大口地喘息着,头已经垂下去了,头发被汗水浸湿了,她的嘴唇也咬破了,血直接滴在我的波丝地毯上。我伸手抚摸着还光洁细致的背,一点一点地滑向她的屁股,只要再打几下,那些血檩子就会绽开,还不着急让她流血,不过就是抚摸也足以使她感到疼痛。

    她憋住气,屁股向里收缩着,我使劲扒开她的臀瓣,让里面娇嫩的部位彻底地展露在我的面前,她还在使劲,刚才被猛地分开臀瓣而些微张开的屁眼扭动着闭合,真是好屁股,连那小小的漩涡都是娇艳的肉红色的,而且那肌肉的收缩是那么的令人陶醉。

    经历了粗暴对待的阴部翕动着,可能是里面遭到了破损,紧闭起来会疼,会阴处的肌肉一动一动的,那已经布满瘀青的大腿死死地夹紧,这样的顽抗肯定是很吃力的,看你能坚持多久?

    我蹲下身子,凑过去,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臀沟中细嫩的肉漩,索性放开扒住臀瓣的手,因为她臀瓣收缩过来的感觉很好。她拒绝着,但舌头被臀肉夹住的滋味很不赖,光是舔她的屁股就已经很刺激了,其实她这样的姿势根本就没法彻底地抵抗我的侵犯。

    我伸手抚摸着那柔腻的腿,真的是又柔软又有丰富的弹性,她的汗水、泪水都很有趣,捉到她的阴蒂的时候,她抽搐起来,随着我的揉搓,她已经没法彻底地抵抗了,收缩和舒张开始有节奏地进行,那节奏就是我的手指和舌尖决定的。

    阴道口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滑液了,我舔上去,比口水要稠,而且是一种酸酸咸咸的味道,很淡,但可以品尝出来,我就使劲地嘬,她的全身都哆嗦起来,一下子软了,我把滑液连同口水都涂到她的肛门上,尝试着把舌尖探紧那紧紧的小洞里,她又重新收紧的身体……

    我一边继续玩弄着那一颤一颤的阴蒂,找到了她的节奏,趁她放松的时候,把鸡巴使劲地顶在已经快适应舔弄的屁眼上,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粗大的龟头已经挤了进去。

    “哎呀哈!——”遭到猝然一击的雅宁再也没法坚持,她喊了出来,她竭尽全力想把侵入意想不到部位的异物给挤出去。

    我没有继续地深入,强行保持着她身体的姿态,感受着那有力的括约肌对龟头的挤压揉拧,她没有达到效果,被强烈刺激的鸡巴又涨大了,达到了我自己也意外的程度,同时,我也的确感到了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勒得我感到了酸麻,我使劲向里发展了,她的防御一点一点地崩溃了……

    “求求你,主人,饶了我吧!”

    在狂燥中的我没有听清她的央告,我扣住她的腰,使劲地推送着身体,惬意地挤压着那柔嫩的屁股,她已经软掉了,不敢再进行反抗了,只是抽搐着,我看着自己的阴茎痛快淋漓地出入着,我的阴茎也通红了,被她的血染红了,要不是她的肠壁破损的出血,我担心自己的鸡巴也会受伤,现在正好,我快了。

    “主人!饶了我吧——”声音颤颤的,是尽最大的努力的,我顶不住了,狠插了几下后,就喷薄发射了……离开她的身体时,我觉得自己有点晃,真痛快,现在还热辣辣的。

    我们没有抓到伏允,他带着少数的高手翻越了人马都无法通过的摩天崖,向北逃向党项人的沃沦草原了,戈壁上的神话被终结了,吐谷浑的王朝也彻底地垮掉了
TOP Posted: 03-28 19:10 #19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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