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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叶女侠,今天又有什么新鲜玩意?」看见叶灵儿像往日一样风风火火地跑进屋来,林婉儿放下手中的刺绣,有意调笑道。

  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的林婉儿,本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朋友。

  她明白自己的身世有些离奇,所以皇帝舅舅给自己指定了婚事也没敢生出多大的不满。

  反而是被指定婚事之后,母亲对自己的活动范围也少了很多的管控,倒也带来了些轻松自在的日子,只可惜这种日子也未免过于寂寞。叶灵儿又常常随着自己的兄长们在定州那边疯闹,所以身边常常连个能说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表面大大咧咧的叶灵儿,内心也有自己的细腻,她当然能听出好姐妹的揶揄,但反而高兴自己能给好姐妹带来愉悦的情绪,顺着刚才的兴奋劲说道:「昨日那大夫不是跟你说可以喝生羊奶吗?我昨日回去之后,帮你去乡下找母羊,发现有一厨子,能用谷蔬豆食,做出各种肉食的味道,而且不仅味美,做什么像什么!」

  林婉儿听到好姐妹提到昨日的那位大夫,一丝笑意涌上唇角,掩嘴笑了起来,那人居然想了这么个法子混进别院来了,要知道这里可是皇家别院,禁卫森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用冒充费大人的师弟的借口进来的。

  昨日喝下他所带的千年蚌精之后,确实身子有活力的许多,至少没那么怕风了。味道虽然生羊奶还要腥臭许多,但却总有点熟悉的感觉,不过确实胜在疗效甚佳。

  他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但婉儿马上想到,这个人是随着范府小姐一起来的,难道他和范府有什么关系?

  那他一定知道自己与范府那位公子的婚事……天呐!既然他明明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来见我?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说那些话?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有点五味陈杂,难道是自己会错了他的意思?一想到自己昨天一晚上竟然因为房窗是否关上一事在窗边犹豫了许久,最后毅然决然地关掉房窗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门窗等了大半夜。两抹红晕不自觉在她的脸颊上浮起。

  如果没有会错他的意思,以我的关上的力度要进来也并非难事。原本心里还小鹿乱撞地担心着突然真的被他闯进来,应该怎样面对,看来人家不像自己所想那般,也是正人君子,是自己瞎想了。

  婉儿有点羞愧,自己虽然已经许给了那个叫范闲的陌生人,却还对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子翘首以盼。虽然最后一无所获,但她的心已经乱了。

  不知道自己应该为什么都没发生而安心,还是对自己傻傻犯痴的自责,还是。。。一无所获的失落。

  叶灵儿不知好姐妹心思早已几轮翻转,只见到好姐妹像丢了魂似的,没有搭话,有些担心:「怎么了婉儿?」她试探地关心道,「还想着赐婚的事?」

  这个好姐妹对自己哪都好,就总爱哪壶不提提哪壶,一想到自己的皇帝舅舅赐下的婚约,林婉儿唇角浮起一丝苦笑。

  姓范名闲,户部侍郎范大人在澹州的私生子?看来对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就见不爹妈的面,只是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嫁给他呢?难道说自己的身份就是如此的不光彩,只好胡乱许给范……闲?

  婉儿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日那少年的身影,心中的愁云又浓了几分:「我这一生,遮遮掩掩长大,就连所谓的郡主身份,都不过是虚瞒。就算是郡主又如何?想找个心意相通的人,都不能由自己做决定。」

  「若是旁人惹你不快,我定冲上去痛打他一番替你出气!」叶灵儿深为好姐妹打抱不平,气得猛拍了一下桌子,但随后又面露难色:「可这事。。。」

  婉儿看出好姐妹的为难,但她却越想越坚定,忍不住心生激昂地说道:「我虽体弱,心却倔强,要娶我,靠圣上下旨可不行。借我夺皇室财权不行。我要嫁的人,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要我心里喜欢!」婉儿大胆地说出心中的愿望,原有的五味杂陈也放开了许多,脸上也宛然露出笑容。

  「婉儿你说得太好了!对,喜欢。以后我也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叶灵儿被好姐妹的言语感染到了,情绪也跟着亢奋了起来。「不就是个范闲吗?走!我们这就去找他!让他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请奏皇上退婚!。」

  婉儿被好姐妹不由分说地拉了就走,踉跄了几步也跟上了步伐的速度。

  想到那位年轻的大夫,想到加于身上的婚约,心里的决定随着轻快的脚步也坚定了起来。

  对!她就是要追求自己所喜欢的!

  哪管旁人说三道四!哪怕皇帝舅舅金口玉言的圣旨!

  *** *** ***

  「主人,您之前跟我提过北齐暗探一事我一直有在留意,最近他们的活动开始活跃起来。还与一对来自东夷城的女剑客有接头,似乎有所布置。」

  埋在醉仙居暗线的情报网一直都是交给柳如玉在负责,刚刚才完成了日打一炮的每日任务,柳如玉就收到了暗桩传来的消息。

  柳如玉撸动着刚才在她体内射过一炮却仍然昂扬的肉棒,将收到的消息汇报给我,说的时候皱着眉头,明显有些担心。

  今早若若得知范思辙约范闲出去吃饭,便跟着一起过去了。我看着眼前乖巧雌伏的柳如玉,我不禁想起与如玉、若若的种种过往,再而想到了那颗植入不进婉儿眉间的种子,心里仍旧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以至于昨晚跟若若出了皇家别院后,一开始在路上我本来盘算着晚上要带几个鸡腿去哄我的鸡腿姑娘开心。可是一回到了范府,我还是打消了夜探深闺的想法。

  还是先等等吧。

  「哦?来自东夷城的女剑客?是不是一对姐妹花,穿着白色衣服蒙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接过柳如玉的话,这两个人的出现对接下来剧情的发展还是蛮重要的,但在这个时候出现,会不会太早了些?有点意思。

  「没错,主人是有打过照面?」事情关涉到他国的势力,其中的复杂让柳如玉没有在我面前隐藏她的担心。

  「这倒没有,她们最近在哪里活动?」

  「自一周前她们来到京都之后,行踪似乎刻意避开流晶河畔一带,近几日才开始出现在附近。根据传来的消息,一刻钟前有经过醉仙居。」

  「一刻钟?那还来得及。那好,那我便先去会会。」柳如玉连忙起身,为我穿戴好衣物。

  我顺着已有的信息得出预判,来到她们可能会出现的街道。

  此时正逢市民上街买菜的时间段,街上来往密集,正是趁人多眼杂行不轨之事的好时机。但我并没有多么急忙,遇到这对姐妹花只是时间问题,来到我的地头,想扑腾一点浪花那怎么都得经过我的默许。

  果不其然,来到预判的位置,我就在街边采办干货的铺头见到两个白色的身影,我甚至有点怀疑这身装扮是刻意引人注目,反而犹豫要不要直接跟上去。

  熙熙攘攘的街上,一个小男孩好奇地跟着一个车队走着,似乎想看看车队里运输的是什么东西。没曾想因为走得太近,被车队中随行的伙夫直接推开。

  「哪里来的小屁孩,滚远点!」伙夫态度非常恶劣,小男孩被推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在地上。

  我见状立马向前,把小男孩扶了起来。

  小男孩感觉到有只温暖的大手扶住了他的后背,回头看到了我,「谢谢叔叔!」

  我没有接话,回头看向剑客姐妹花的方向,她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街道尽头。

  这小子还挺礼貌的,就是贪玩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人呢?怎么一个人就出来瞎跑,受伤了怎么办?」我丝毫不着急去寻找那对姐妹花,反而跟眼前的小孩交谈起来。不知怎么,我有种直觉,感觉眼前这个小孩没那么简单。

  「我叫滕阳,母亲她在家中劳作,我帮不上忙,就偷偷出来玩耍了。」

  滕阳。。。滕阳。。。滕。。。滕梓荆???

  突然系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检测到支线任务,是否接取?】

  系统的支线任务是开启第三关之后才能接取,秉承着完成任务越多奖励越多的原则,我迅速选择了接取。

  按照这个系统的尿性,我心里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任务内容。

  【支线任务已开启:打通纯爱与凌辱两个结局,对象:滕梓荆妻子刘氏】

  果不其然(汗颜)。

  看来他就是就是滕梓荆的儿子,小孩童言无忌,也没有防备,认出他的身份之后,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打通系统的任务了。

  「一大早就出来玩,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少还是学校还没开学?滕阳,那我叫你小阳吧!小阳,叔叔见你骨骼惊奇,要不要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大本领哦。」到了过任务的关头,我又开始恬不知耻骗小孩了。

  小娃对我还颇有好感,有些疑惑地问道:「叔叔,什么叫做骨骼惊奇?要教我什么大本领?」

  「骨骼惊奇就是你很有天分,长大了肯定是个人材,至于本领嘛,你看!」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留意到头顶上方一只飞鸟飞过,目测直线距离不算太远,直接发动【空间穿越】技能,将飞鸟抓在手中。

  「叔叔你好厉害,我也要学这个!」腾阳睁大小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想到能够学到这么厉害的法术就相当兴奋,在他眼里我估计宛若神人哈哈哈。

  果然这个A级技能最后还是被我用来变魔术哄小孩子,我心里忍不住吐槽。

  「那你现在还叫叔叔吗?」我微微一笑,放走了手中的飞鸟。

  「师父!教教我!」这小孩还真机敏过人,看来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 *** ***

  天光透过云影铺洒而下,时亮时黯,道路两旁的老树抽出新枝,在风中轻轻摇晃。已是暮春时节,山脚湖泊里小荷初展容颜,碧嫩一片。

  范府的马车在道路上缓缓前行,前后跟随着几个护卫,看上去颇有几分声势。

  马车正走到半路上,范闲感觉范府随行的几个护卫的气息似乎越来越远,也不着急。

  范思辙突然找个理由想要下车,却被范闲一把拉住,「没事,安心坐着。」

  范闲一脸淡定地看着范思辙,不让他下车,范思辙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麻。不一会车外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原来,范思辙暗中借故让随行护卫离开,然后安排了几个打手要前来动手教训范闲。

  范闲早在昨晚的时候就留意到了,自打范思辙从柳氏处出来,就直接奔他的住处过来,说是要请他吃饭,而且一请就是京城最有名、也是最贵的一石居酒楼。本来范闲预想柳氏会安排范思辙把什么难题抛给自己,于是还顺势带上若若,没想到是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出。

  范思辙安排的那些人哪是縢梓荆的对手,即刻就溃不成军,在车外叫惨哀嚎。

  「好了,下去看看。」范闲悠哉游哉地下了车。

  「少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打手一见范思辙,连忙上前哭诉,范思辙那敢承认这些人是自己找来的,将下人一脚踢开。

  「谁是你家少爷!」范思辙一看姐姐的本来就冷若冰霜的表情此时似乎有些愠色,连忙一个劲儿地和范闲套近乎,搂住范闲的手说道:「我跟我哥情比金坚!」

  *** *** ***

  随手买了根冰糖葫芦给小男孩滕阳之后,我便以去他家取得父母同意为由,从他口中得到了他家的地址。我让他自己乖乖去玩,别又跟着别人的马车,就起身往他家里去了。也不知道滕梓荆的老婆长相身材如何,要是给我找个力拔山兮的粗壮农妇,那系统也太特么不当人了。

  出了街区兜兜转转不远,就见到山脚下有一炊烟袅袅的院落,想来王启年将地址选在这里也是颇有讲究。

  走进简单圈起来的院围,才发现不过只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我在心里暗骂起刚才还夸着的王启年,这家伙也够黑心的。监察院给的抚恤金至于搭建这么个破屋吗?

  「咚咚咚。」我敲下了木门。

  「谁呀?」屋里传来刘氏的声音。

  我小声地清了清嗓,确保自己的声音没问题,淡淡地说了句:「是我。」

  屋内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不过半响,门打开了。

  见到少妇的头从门中探出,我顿时楞了一下。这情况比我预想的简直好得太多:少妇粗糙的布衣下丝毫不能掩盖成熟突翘的身材。

  乱蓬蓬地扎起的秀发下略带憔悴的容颜,却带有一双柔情似水的双眸。只是这双本该晶莹剔透的眼眸却布满了过度悲痛后疲倦的血丝。

  她这副模样,我倒也能理解。丈夫行侠仗义却背上了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而冤枉入狱,还被判了满门抄斩,差点全家人都得搭进去陪葬。

  幸好后来鉴查院看中他的一身武功,便将他的案卷调了出来,以保全他家人性命为由,将其收入麾下。

  虽因冤枉,心中略有不甘,但作为小小百姓只求活着过好简单的生活。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丈夫殉职的消息,监察院以防止别人寻仇为由,帮其搬了家。

  生活接二连三的波折与重压,让这个还带着孩子的未亡人不堪重负。

  我心里暗骂陈萍萍真不是个东西,为了在京都留下范闲,竟然这么大费周章地设计别人全家,可怜这么一个如水般的柔弱女子,现在落得个孤苦伶仃,只能入我囊中。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她抬头望向我的时候,「啪」一声我打了个响指,【催眠】技能发动,眼前的美人儿身子顿时绷直向后面倒了下去。

  我连忙上前一步,伸出左手扶住了她,右手盖在她的脸上。

  *** *** ***

  马车来到京都一处热闹所在,此时正是午时,街上行人不少,道路两侧的酒楼开门迎客,呦喝声并着饭菜的香气入帘而来。

  范思辙带到的酒楼叫「一石居」,是京都里面排得上号的富贵去处,所以每到午时,总有些富豪官员,才子佳人,来此地把酒而谈,只是不知道那些才子从何处挣的银钱,那些佳人又如何肯抛头露面。范闲示意滕梓荆进酒楼去订位子。

  走到一石居门口,一个穿着普通的中年妇女抱着婴儿,像做贼一样地磨蹭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要书吗?都是八处没有审核通过的。」

  这个场景让范闲觉得很熟悉、很温暖、很感动,很有家的感觉。他抬起头来,柔情无限问道:「这话听着亲切,大姐你还卖盘吗?是日本的还是欧美的?」

  监察院第八处,全名朝廷文英总校处,有些类似于现世的广电某局,专门负责审核一切正规途径的传媒作品,只不过来到这,只是针对上书的阅读文本。

  只有通过八处审查的文章,才允许刊行于世。前些年,文英总校处的职司被收了大半归教育院,但依然还保留着对于民间私印图书的审核权。

  所以像涉及到人体艺术描写、暴力美学渲染、未经陛下允许的改革建议之类的文章,是不可能通过八处审核的。但是不论哪个世界的人类,对于性、暴力、政治,总是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狂热爱好,所以应运而生,自然也出了些地下书商。

  政治书论一般没有书商敢碰,但像怡情阵之类的风月小说,却是大量地抄印了出来,经由不同途径进入不同的城市,再送到需要它的市民手中。

  眼前这个抱孩子的大婶,无疑就是这个流通渠道的最后一环。

  范闲好奇地接过所谓「禁书」,微笑着翻开一页……然后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原来正是自己给范若若写来解闷的红楼。

  听那妇人说,他要多少就有多少,范闲便让若若跟范思辙先上去,自己跟着她去了后巷。

  范思辙一脸冷笑讥嘲道:「也不知道避一避,在大街上买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如何不体面!」

  「你懂什么,这书是哥哥他写的。」若若白了范思辙一眼。

  来到后巷范闲才发现,在那里兜售自己的盗版书的,正是自己刚进京时,向自己兜售舆图的王启年。他正要与王启年理论一番,那王启年却耍了个花枪,脚底抹油溜走了。

  回到桌边,范闲看了一眼已经回来的范府护卫跟眼睛正骨碌碌转的范思辙,微微一笑,也不避他,将手上那本红页书籍递到妹妹手中。

  「哥,这都怪我!」范若若接了书,赶紧道歉。

  范闲笑了笑,安慰道:「我又不是怪你。」他早就猜到,妹妹一定会将自己抄写的红楼梦订成册子,而且一定会忍不住给自己的闺中密友分享,从而不小心传到世面上。

  正此时,二人却同时注意到范思辙突然从安静中挣脱出来,望着范闲的眼光有些震惊,口齿有些不清,羡慕道:「那本书是……你写的?」

  听见这句话,范若若才想起来,自己与哥哥的对话全落到弟弟的耳朵里,不知道小家伙如果告诉柳氏之后,会不会给哥哥带来什么麻烦,范若若脸上的冷淡之色全转成了淡淡的担忧,看了范闲一眼。

  「怎么了?」范闲回头不解看地望着他,心里却轻笑一声,这小子难道想借题发挥?

  范思辙得知《红楼》是范闲写的,顿时对他改变了看法,看范闲的眼光已经从震惊变成了些许佩服,说道:「我只是很惊讶,这书是你写的。」

  范闲有些讷闷:「你看过这本书?」

  「没有。」范思辙赶紧摇头:「只是简单看过一些,很没劲。」说完这句话,似乎觉得稍微挣回了一点面子,头也抬的高些了。

  「只是先生看过,说……」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先生很是赞叹,说这作者诗笔有奇气,胸腹有块垒。」

  这是两句很高的评语,范闲并没有脸红,微笑说道:「所以你很佩服我?」

  「我佩服先生。」范思辙想了想:「而先生很喜欢看你写的书。」

  忽然间他的眼睛里发射出一种贪婪的目光,羡慕道:「而且我虽然不看,但知道现在市面上,这个书稿是分卷卖的,每卷可以卖到八两银子。随便写几个字就能赚这么多钱,真是厉害……」

  范思辙当即撺掇范闲将后续写出来,与自己联手合作,将其贩卖,并当场口若悬河地给他将利润算得清清楚楚。

  范闲不禁佩服他超强的口算能力,心里却觉得怪怪的,对方对自己的感观有所提升,居然不是因为自己的满腹诗书,却是因为自己写的东西能挣钱。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自己的父亲司南伯等于是庆国皇帝陛下的财政私人管家,遗传所致,难怪这小家伙似乎天生就有一份对于银钱的狂热喜爱。

  范闲叹了口气,发现面前的弟弟其实还是挺天真的,只是可惜自己与他之间有利益冲突,虽然自己其实并不见得会对范家的家业有何想法,奈何柳氏对自己的防备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他心头一动,决定和这位异母兄弟聊些闲话。

  「为什么今天要请我来这么好的酒楼吃饭,难道今天不用上学的吗?」范闲心想,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有些凄惨的结局能避免最好还是避免一下。

  范思辙以为自己刚才对范闲撺掇的话语引起了对方的兴趣,所以堆出笑容装作乖巧答道:「因为……娘亲说……哥哥能干,所以让我多陪哥哥玩玩,受些薰陶总是好的。」

  他心里明白,范思辙跟着自己,一定是柳氏的想法。但对方应该没有必要对自己示好,就算察觉到了父亲并没有把自己仅仅当成利用品看待,也没有如此莽撞的道理。

  饭菜上来了,范闲动筷如风,在盘间一扫而过,筷尖奇准无比地每盘夹了些送入嘴里,全不在乎身旁妹妹弟弟瞠目结舌的表情。

  舔舔嘴唇,细品一会儿后,范闲点点头:「京都的饮食确实不错。」

  范若若十分秀气,随意吃了些就停箸不食,半侧着身子认真看那本红楼梦。

  忽然间,酒楼外突然一阵聒噪,一队士兵驱散了街上卖书买书的人群,一位富家公子当街细数红楼的罪状,大肆侮辱《红楼》,甚至还要将其封禁,禁止贩卖。縢梓荆见到那人更是激动,原来此人就是害他家破人亡的礼部尚书之子郭保坤。

  「胡说八道!郭宝坤!你瞎扯!」范思辙一听这话就不干了,觉得郭保坤是在挡自己财路,当即冲下去和他理论。

  范闲冷眼地看着范思辙冲到楼下为自己作品打抱不平,既没有阻止,也没有跟着着急的范府护卫一起上去,只是轻笑一声,心中暗想道:「原来给我出的难题,是在这里等着我。」

  *** *** ***

  在眼前一片朦胧中,刘氏睁开自己的眼睛,却看到她的丈夫縢梓荆正和一个一身贵气的富家公子驾着马车,说说笑笑赶路。

  滕梓荆对旁边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公子哥说道,「幸亏去了儋州,幸亏遇到了你,要不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心中的怨恨抹平。」

  刘氏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丈夫眼泪不禁流了下来,顿时难受起来,心中不禁发问,梓荆,你就不挂念我们母子二人吗?

  突然,两个手持弓箭的白衣蒙面女子在街边的屋顶出现,轻盈的步法踩着屋檐向马车的方向奔去,手上的弓箭也在奔袭途中架起,向车上的两人频频射去!

  梓荆小心!!刘氏恨不得大声疾呼,却叫不出声来。

  幸好縢梓荆是也用暗器的能手,躲过一轮箭雨,滕梓荆横刀而出,三两下就解决了其中一个女子刺客。旁边的公子哥也很快将另一个女杀手也解决掉了。

  然而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马车必经之途的前方,竟然是埋伏的巨弩!并驾的马匹被弩箭应声击落,公子哥也只是堪堪躲过。

  可又是「轰」的一声,旁边墙内一只手破墙而出,扼住公子哥的脖子,一个像巨灵神般高大的汉子从残垣里出现,将公子哥扔进了院里。

  縢梓荆见状,急忙从那个人形窟窿里跳进了院中,他生怕壮汉再去伤害那位公子哥,连忙招呼了一声,上前敌住了他。

  这个壮汉功夫好得有些变态,縢梓荆将浑身的暗器都打到他身上,却他随手就拔下来扔到了一旁。

  縢梓荆与公子哥合力出击,也奈何不了他,二人都被他打得身受重伤。

  「快走!」縢梓荆拼尽全力想拖住壮汉,想让公子哥先行离开,公子哥却不肯。

  公子哥抄起一刀猛地斩向那名大汉的脖颈!却没想那名大汉只是微微偏头,举起右手,就像捏住苍蝇一样,捏住了这用尽全力的一刀!

  大汉咧嘴一笑,一拳对着公子哥要害打了过去。就在这一击必杀的空档,本来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滕梓荆忽然从地面上一跃而起,接下了这致命一击。

  「范闲!快走!」滕梓荆大喊一声,却成了最后的遗言。只听得喀喇一声,滕梓荆一声惨嚎,整个人被一拳甩倒,硬生生地挺跪在地上。

  滕梓荆为了保护这位叫做范闲的公子哥被壮汉当场力毙!

  目睹縢梓荆的惨死,刘氏的心如刀割一般,不知为什么,对于那位杀死自己丈夫的壮汉,自己只有模糊的印象,却对这个公子哥的名字与相貌刻在脑海里。此时刘氏内心的声音已经喊哑了,眼泪也早已糊满了她的脸庞。

  梓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值得为了别人至自己于死地吗?难道不知家里还有为你牵肠挂肚的家人吗?你要我怎么办?

  刘氏醒了过来,擦拭掉眼前的泪水,刚想松一口气,却看到面前的画面又是一转。

  熙熙攘攘的街上,她的儿子滕阳正在玩耍,突然遇到一个拉着一个大木柜子的马车,那柜子被几道铁链紧紧捆缚着,透过柜子边上的通风口,隐隐可以看到,里面似乎是困着一个人。

  街上众人都觉得好奇,围了上来。小家伙却大胆地想要伸手进去打个招呼,结果里面的人发出「哼哼!」的警惕声。整个大木柜子被摇得剧烈晃动,就连马车都差点被掀翻,吓得滕阳连忙躲避。

  过了一会儿,见柜子里没了动静,马车继续前行,小家伙摁耐不住好奇,一路尾随。直到了一座宅院前,见两个蒙面女子将赶车的接了进去,他便从墙外一个狗洞爬了进去,想要一探究竟。

  那个车夫将柜子卸到后院,便接过赏银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可没曾想,那两个蒙面女子在后面悄悄尾随,趁车夫不注意,一剑将他刺死了。

  小家伙没有见到这一幕,只是趁这个没人看守的空档,偷偷摸摸地接近那个柜子,并将自己怀中藏着的一颗果子递了进去。

  箱子里面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小男孩递出的手,一把将他拉了进去!

  「啊……」传来小男孩恐惧的惨烈哭叫声。

  「不!!我的孩子!!」刘氏如绞心一般地疼,亲眼地见证到丈夫与孩子的相继离去,她痛不欲生,顿时找不到活下来的理由,她好累,她只想好好睡下,积攒够力气,便去阴间与她的丈夫孩子团聚。

  我看着怀里的女人一边流着眼泪,辗转反侧地发抖,一边嘴里还不时地梦呓,有些不忍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 *** ***

  这位郭保坤父亲官位极高,自己又是宫中编撰,与太子交好,所以养成了个狂妄目中无人的性子,原本他就是想借贬低红楼来激出范闲,却没想到半路跳出来个黄口小儿。

  一抬头瞧见楼上范闲旁边传闻中冷淡如霜的范若若,郭保坤便有些邪火,冷笑道:「我道是谁家子弟如此霸道,原来却是司南伯家的子女。」

  司南伯范建向来深受圣眷,但毕竟官职只是个侍郎衔,正四品而已。而且一般的官宦子弟,也根本不知道范家在隐秘处的实力。

  正当范思辙和郭保坤在街上争吵,这时在京都颇有名气的才子贺宗纬突然出现,他对郭保坤极力奉承,帮着他一力贬损红楼就算了,还帮着郭保坤讽刺范思辙:「小小年纪,说话如此没有教养。」

  范思辙本只准备骂两句,听见「教养」二字,就想到母亲平日里对自己的责骂,大怒喝斥道:「你这家伙,又是谁家的泼货!」

  范思辙与他二人吵了起来,将两人骂了个狗血淋头。郭保坤被骂恼了,当即命随行护卫教训他。这名护卫面相寻常,双眼里却是精光敛中微露,显然是高手。范思辙只觉得自己细细的手腕被一只烧红了的铁箍箍住,痛入骨髓,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骂道:「还不来帮忙?」

  范思辙带的护卫意欲上前助拳,不料却是人影一晃,胸腹处被印了两掌,惨然退了回去!那名高手一振臂,范思辙便像只小鸡儿一样被扔了出去!

  范若若本来以为范思辙顶多与人争吵几句,哪里知道转眼间,竟然事态严重到如此程度,眼看范思辙要吃亏,她一脸焦急地看向哥哥。

  范闲此时不得不出,连忙冲下楼去,接住了被打飞出去的范思辙,并教训了那个武士一番。

  「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目光如此浅薄,连正视别人文字的涵养都没有,还敢自称文人?」范闲朗声对郭保坤一行人大言不惭污蔑红楼的无耻行径无情反讽,将那两人驳得哑口无言。

  郭保坤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将扇子往地上一扔,发出了动手的信号,想让手下人一拥而上!

  「说的好!」人潮躁动间,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翩翩公子,抚掌大赞范闲的此番言论,郭保坤等一见来人,赶紧按下随从,连忙上前见礼。

  *** *** ***

  技能一直催动着,刘氏好看的眼睛慢慢地睁开,缓缓抬起头来,下一刻顿时一脸不可置信,双目瞪得老大,地看着我,因为她眼里所看到的赫然就是她以为已经死去的丈夫滕梓荆。

  「梓荆?真的是你吗梓荆?」刘氏惊得坐了起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捧着她脸颊,饱含深情地看着她。

  她赶紧抱住了我,泣声说道:「他们都说,说你死了。」

  我也轻轻地搂住她,柔声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接二连三的波折历历在目,她忍不住用玉手轻锤我的胸口,一下,两下,三下,一边嘴里念叨着「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心里的委屈袭涌而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用力把她抱住。

  刘氏见到丈夫活生生地回来,双目也逐渐焕发了些许希冀。

  「孩子呢?」我有意提醒她。

  「孩子……咱们的孩子……」听到我提起孩子,刘氏的泪水又是夺眶而出。还沉浸在刚才幻境的她,以为孩子已经遭遇不测了。

  我虽然没有点破,但是看她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还是有些不忍。

  可为了继续我的计划,只好紧紧住她,让她感受着来自我的温情。

  「夫人,时间要到了,我也该回去检察院了。」见此时还迟迟推不上进度,我也就只能以退为进了。不然时间久了怕真的会被她给识破身份,毕竟我对滕梓荆的言行举止并不了解。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回检察院?」刘氏当然不舍分开,一听我这么说着急了起来。突然,刚才丈夫惨烈的死状跟孩子遭遇不幸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明白了,原来眼前的丈夫只不过是自己相思过度而产生的幻影。原来自己仍然是唯一留在阳世间的人。

  刘氏下定了决心,小脸一红,开口道:「梓荆,再陪我一会儿好吗?咱们的孩子没了,为我留下个孩子再走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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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璀璨星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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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额……刘氏的娇唇已经果然地吻了上来。感受到唇齿间的温度,我也随之热情地回应着。

  大手一揽,她的娇躯已然进入我的怀中,双手顺着她的腰肢在她身上上下抚摸。

  上下其索的双手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内心有些得意:俗话说走进女人内心的最快的捷径就是阴道,利用【催眠】技能放松她的心理戒备,再用我高超的性能力来打通【纯爱】结局,目前看来是绝对可行的!

  刘氏的舌头已经情不自禁地伸了进来,娇躯也在我怀里扭动着,我的舌头也随之缠绕起来,两条饥渴的舌尖来回搅拌,感受到刘氏身上传来的燥热,我经验十足地解下了刘氏的外衣,吻上了她的额头,再含着她的小嘴轻轻吸允着,又熟练地褪下她粗糙的麻布裤,露出与农妇服装根本不匹配的白滑光嫩的大腿。

  看得我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过瘾地抓了一把,双手又来到她高耸的酥胸上开始搓揉,滑腻的乳肉隔着肚兜被抓捏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形状。

  刘氏羞涩地看着我情不自禁的举动,小脸微红,看起来更加撩拨了。

  此时,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肚兜与亵裤。润滑的裸背、不堪一握的柳腰、肚兜下若隐若现的凸起、亵裤下堪堪挡住的黑色,一一尽收眼底。眼前的美景让我禁不住发出了赞叹,这样的宝藏,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手指顺着肚兜的线带轻轻解下后,又回到她胸前的敏感区域仔细地抚摸起来……

  「啊……痒……梓荆,你……你怎么这么会玩了啊……好……好舒服啊……」久逢甘露的女人被我调动起来情绪之后还真是后劲十足,高傲的胸脯颤颤发抖,那对奶子一晃一晃的,我忍不住放下了她的双腿,把她的那对奶子抓在了手里,不停地把玩。

  被激起无尽空虚与渴望的刘氏也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对于自己的丈夫为何会突然这么会玩也没多想。

  我把将她的亵裤褪下,两只大手则是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纤纤玉腿上那两片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尽情地揉弄搓玩着。

  尔后又进一步,大手又来到她丰腴而敏感的大腿内侧,用力爱抚着她起来。

  刘氏只觉得强烈的瘙痒和酥麻顺着大腿迅速蔓延到了敏感的蜜穴,阴道里突然一阵痉挛,羞耻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潺潺流出,那湿湿滑滑的玉液涌湿了阴户上的黑色卷毛。

  「梓荆……要了我吧……」刘氏眼神迷离的低吟声在粗重的呼吸里弄得我热血沸腾。

  就差最后一步了!废话不多说,我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直接驾在我的肩膀上,掏出了我早已邦邦硬的大兄弟来,迫不及待地送到了刘氏湿润的肉洞门口,腰肢猛地一挺,便狠狠撞了进去,直接顶进子宫的径口!

  「娘!怎么门给锁上了?我回来了!」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声音!

  「嗯……啊……」刘氏只觉一股撑痛感从下面的洞口传遍全身,门外孩子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却宛若一道惊雷,让她差点发出的淫叫声化作一句压抑的闷哼,顿时她清醒了许多,昏睡时在脑海中留下的幻境在眼前一一破裂,她用力睁开眼睛,我的五官在她的眼中逐渐清晰,一时间顿时惊慌失措!

  「你不是梓荆……啊你这个混蛋……你是谁?快出去啊!」

  *** *** ***

  这个时代没有星期天,就算你工作,也没有上帝会拿刀来劈你。同理可证,这个时代也没有星期一二三四乃至五,总之就是,没有工作日与休息日的明显分别。

  商铺必然是每天都开,部务是每天都办,据说连皇帝陛下批奏折都没有停一天的可能。但对于京都里随处可见的高门大族子弟而言,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玩了。

  十六年前大战之后,北魏分裂,积弱难起,西蛮远遁,只有千匹胡马在阴山那里吃草,皇帝陛下一声令下,就让大皇子领着十万大军跑到西陲去扩边,这也是玩。

  其实庆国武风颇盛,但皇帝陛下打厌了之后,忽然变得喜欢吟诗作对。上有所好,下必效之。别的高门大族子弟,大部分没有做事,又没有资格带兵玩,好在都要准备科举进身,可以玩的文雅,玩的与那些贩夫走卒拉开层次,要读书,又要解书,要读诗,还要写诗。

  所以眼下京都最风行的不是武道高手之间的决斗,而是所谓诗会。

  「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这两句话我细细琢磨,真是意味深长啊!范公子之才,由此可见一斑!」说话之人乃是庆帝的亲侄子,靖王世子李弘成,一身贵气,面相英俊,浓眉清目,鼻挺唇薄,在京中也颇有才名。

  他见范闲言谈中不卑不亢,骨子里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偏生面上的微笑却是如此温暖可亲,不由觉得十分舒服。

  「郭公子与贺先生素有才名。正巧,明日在下府中有一诗会。诸位以文交友,以诗冶情,借着诗会以诗对决,好让天下读书人都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才子,如何?」靖王世子见范闲和郭保坤争执不下,便提出邀请他们参加诗会来一比高下。郭保坤与贺宗纬连忙应下。

  「可以啊你!借着诗会的名义一本正经地泡文学女青年呐!」范闲嚣张地搭着靖王世子的肩膀,打趣地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诗会见!」范闲言语豪气干云却暗自腹诽,堂堂一位世子,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三两句话,就邀请自己这样一个刚到京都的私生子参加诗会,他这摆明了就是为了自己而来,当即也不矫情,痛痛快快答应了。

  「好,弘成恭候。」世子儒雅一礼,脸上看不出表情。

  *** *** ***

  久未开垦的欲体带来的精致让我舒服得舒了一口气,但我却感到刚才身下这副逐渐沉浸在肉欲的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跟冷清。

  胯下的女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瞬间布满水雾的眼睛,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你是谁?怎么不是梓荆?……」

  她猛的摇了摇脑袋,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像刚才那样在昏睡中的一场幻境,抑或是一场淫靡的春梦。

  我却有些恼怒,性欲的高涨与近期修为的晋升使我对周围环境的感知降低了警惕。

  那臭小子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我好事!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老子直接帮你娘亲打通【凌辱】结局!

  下体传来猛烈汹涌的冲击感与撕裂感和耳边传来沉闷的「啪啪」声,无情地将她侥幸的思绪拉回现实,直淋淋地面对着自己已经被奸的事实。

  已经清醒过来的刘氏想努力把我推搡出去,至少能够让我离开她的身体。但回答她的,只是我肉棒大幅度抽插着小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刘氏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发现自己被一个刚见过面的陌生人奸淫的样子,于是使出吃奶的劲,用力想挣脱开眼前的局面,却没曾想,全身只有一个地方能使出力气!

  我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舒服地感受到粗大的鸡巴在一团团柔嫩的软肉内猛地缩紧!

  我丝毫不慌乱,甚至有点得意。既然都插进去了,肯定没拔出去的道理!在我的能力设定里,只要我进去的阴道,没有一个会忘记我肉棒的形状。

  我俯下头,对着刘氏的耳朵呵出一口热气,低声说道:「小声点,难道你想让你在外面的孩子知道他的娘亲正在跟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男子做什么吗?」

  「你这个淫贼,你不得好死,快放开我……」刘氏当然不想,只好压低了声音,可是感受到耳边传来的热气,不由得心口一热,感觉到她的身体被巨大的肉棒撑开着,她还想苦苦挣扎,却觉得此刻像踩在棉花上面似的。

  我感受胯下的娇躯又逐渐火热起来,包裹着我鸡巴的软肉在不停的颤抖着,蠕动着,如一张张小嘴亲吻着肉棒的每一寸肌肤。

  一股强烈的美妙快感,让我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守寡的美妇也动了春心,计划可以略做调整,但总体方向不变。

  「夫人,你可要仔细想想,自我一进门你就对我投怀送抱,又亲又舔的,究竟谁才是淫贼?」我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紧紧把她按在身下,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挣扎乱动,又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她脑海中浮现起自我进来后,她对我主动索爱的画面。「呜哼……」刘氏紧咬着嘴唇却又透出了几声诱人的呻吟。

  「现在舒服了反而叫我淫贼,不太好吧。」我坏笑一声,大肉棒则快速往里面冲刺,碰撞她的花心……

  刘氏还想努力挣扎,却没想到越挣扎,我的大肉棒却更加深入地进得深深埋进了她的肉穴里去。这让她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了,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难以言语的颤抖,对方的大肉棒就好象捅到了自己的心里,让她忍不住将双手紧紧抓住我厚实的肩膀。

  「娘?你不在家吗?真奇怪,去哪了呢?」

  听到自己孩子像是跑到院中玩耍了的声音,刘氏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孩子没事,离开的是丈夫。

  她确实记起了自我一进屋就把我当做她丈夫的事情,接二连三都是她自己在投怀送抱,落得被奸的下场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身体此时被已经插入的大棒子不断地冲击,刺激着她娇嫩的深处。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她心里想着,胸中的悲痛与快乐并存着。眼泪终于忍不住,随着躯体的耸动,甩落了出来。

  我见她神情黯然,随口说道,「再伤心你丈夫都不会回来了,就让我来做孩子他爹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胯下的美人此刻似乎也开始停下了挣扎,安静了下来,但我能明显感觉到肉洞里包围着我肉棒的嫩肉却还在不断地蠕动着。

  「说,你是不是守寡太久,欲求不满?一看到男人就想要吃大鸡巴了?」我看她似乎想装傻充愣地享受,玩心一起,便扮着恶人,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那片丰满白皙的臀肉上,将上面印上了个手掌印。

  「啊……不……不是……」

  感受着来屁股蛋的颤抖,更加刺激了刘氏,让她感觉要失去最后的一丝清醒。

  「刚才你不是说想要我给你留个孩子吗?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我轻笑一声,拔出肉棒,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然后直接挺着硬如粗铁的肉棒,用力地耸进刘氏的肉穴,巨大的龟头撑开她的洞口,狠狠摩擦着她的阴道,撞击着她的子宫颈。

  「啊……好满……我要……疯……了……啊……啊……」刘氏感受到粗壮肉棒的入侵,伴随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涨满,充实感传入了刘氏的心底深处,那种令人体酥骨软的奇特快感,让刘氏只觉得体内深处涌出阵阵热流。一只本来扶着床沿的手反手搭在我抓住她的胳膊上。

  看到身下美女已经开始了迎合,我心中暗笑。

  感受到肉棒周围传来的一阵阵消魂的紧密压迫感,腰臀狠狠向前一挺,肉棒撑开层层嫩肉的阻隔,伴随着「噗吱」一声,淫液四处飞溅,粗长火烫的肉棒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呃……」刘氏一声醉人的娇吟,粉红的脚趾紧紧弯起,意识的最后一条防线已然被攻略,她终于意识模糊地大喊了出来:「嗯啊……啊……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她盘起的秀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漉漉地散落开来,香汗淋漓。长期掩藏在欲求不满的贤妻良母形象下面对于情欲的渴求,在我猛烈的攻势中无所遁形,积抑已久的欲望彻底解放,急促的娇喘与淫声浪语再此时也毫无保留地爆发:「啊……啊……好满啊……喔……我好喜欢……好…好舒服啊……」

  「好喜欢什么?是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

  「嗯……好……好喜欢……大……大鸡巴……」

  她闭着眼睛,淫叫不断,一只手扶住床沿,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不断地搓揉着。

  看到胯下女人已经发骚得不能自已,我更加快速地抽动起来,但是还没动了十几下,刘氏便急切地上下挺动着自己的腰部,竟然又是一次高潮了,喷出的淫液,全部浇灌在了肉棒之上。

  「唔……好美……啊……好舒畅……」

  我看着两人之间交合之处,一根粗壮的巨龙,在身下熟妇丰满的臀间深入浅出,阴唇内鲜红的嫩肉随着肉棒刮出,随后两片肥沃的阴唇又被肉棒深陷带入。

  一股股的淫液如潮起潮落的海水,在交合处泛起了一圈圈白色的淫痕。

  刘氏此时也如同陷入疯魔,将自己雪臀不断挺送着,似乎由她自己制造的「啪啪」脆响,能够掩盖起心中的愧歉,或者只是单纯地填满年久的空虚。

  我将肉棒毫不吝啬地顶了进去,龟头又一次与花心完美交连,然后顶着花心开始揉动起来。

  「啊……啊……啊……哦啊……天哪……要疯了啊……我又要……没了啊……」刘氏被我磨得又将失守一道防线。娇躯狂颤不止,全身都涂上了一抹绯红色,突然反身搂住我,直接吻住了我的大嘴。

  我瞬间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只觉她那娇嫩的花心一阵剧烈地张合,有如鱼嘴一般紧紧吸住了马眼,穴内的嫩肉强烈地收缩夹紧,刘氏「嗯……」地一声歇了一口气,火热的阴精喷洒而出,打在敏感的龟头上,将我整根肉棒都泡在其中。

  我留意到,她嘴角不知何时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看来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沉醉得不可自拔了。

  明显感到射意逐渐浓烈起来,泡在阴精里的肉棒似乎要被熔化一般,龟头一跳一跳的。我一咬牙,借着刘氏花心大开的机会,将她猛然往下一按,同时屁股狠命向上一顶,全力将整根肉棒猛插了进去。

  「哦!」我感觉到龟头突破了花心子宫口,然后穿过了一圈紧箍的软肉,进入了另一处湿热的境地,钻进了她生儿育女的子宫里。

  「嗯……疼……」

  被我顶开子宫口的刘氏已然心神俱醉,混合著疼痛的快感让她在高潮迷乱间用滑嫩的子宫口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不能自已地喷涌而出,将我的肉棒彻底淋了个通透。

  我非常享受这种直达身体骨髓的销魂快感,用力掐住刘氏挺翘的玉臀。

  阴精喷洒过后的刘氏恢复了许多神志,感觉到体内的那根肉棒瞬间膨大,滚烫异常。

  刘氏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连忙果断地用力推开我,迅速地挣扎着向前爬去!「不!不能射在里面!快!快……拔出去!」

  我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当然不会如她所愿,但我乐于看到她无谓的挣扎,所以没有阻止她的举动。

  技能【空间穿越】在此时发动!

  又是死命的往前一顶,虽然刘氏已经向前爬了几步,但我的龟头仍然一往无前地冲进了她的子宫口,穿过子宫颈,进入了子宫内部。龟头一涨,对着子宫通向卵巢的通道开始无情地喷射了起来。

  向前爬了几步的刘氏,本以为已经逃脱了我的掌控,却身体深处感到更加巨大的刺激,她本能地收缩子宫,这让我喷射的快感更加强烈,汩汩不断的精液接续射出,络绎不绝地喷涌着进入她的深处。

  看着眼前这个被无情浪潮般的刺激所淹没的女人仍然保持着臀部挺翘的姿势,腰腹处却因为刺激而不断挺动着的骚媚姿态,像是要甩掉我射进的精液。

  我心底暗暗发誓,要将她射到填满了刘氏整个子宫为止。

  强横有劲的射精持续了十几个呼吸才慢慢停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持续不断的输入到刘氏的子宫内,将女人的子宫填得饱满。

  女人已经一抽一抽地瘫趴在了床上,阴道口的内阴唇都被我操得翻了出来。

  我虽然意犹未尽,胯下的巨龙依然不可一世地昂扬着。很明显,倘若我执意继续下去肯定会伤害到她的根本,甚至有生命风险。收回技能后,龟头抵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挤出留在管道内残留的精液,压抑住自己的邪火。

  我将刘氏翻过身子,以一种比较舒服的姿势平躺,随手抄起她散落的外衣为其披上,手心轻轻按在刘氏的眉心,缓缓将温和的内力度入,帮助刘氏的耳目逐渐恢复清明。

  *** *** ***

  「少爷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清楚。」范府大门前,范府的小厮对前来询问范闲公子下落的丫环司祺说道。

  「知道了。」司祺敛衽一礼,便退下跟自家主子报道,「小姐,问过了,范闲不在。」

  林婉儿坐着马车带着一行人径直来到范府后,见此情形,也料想到此事肯定不会简单解决的,倒也不放在心上,便问道:「去哪了?」

  「他好像去酒楼了。」司祺回应道。

  「他倒是潇洒快活!」叶灵儿忿忿不平,回头对着婉儿认真地说道:「退婚这事,我们直接进去,当着府里的柳氏说也行。」

  婉儿却拒绝了找柳氏退婚的建议,「陛下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定了我们的婚事。我心里不喜。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算是要退婚,我也该看着他的眼睛,当面直言。」

  在婉儿心里,这个叫做范闲的私生子不过跟她一样是个可怜的人罢了,如果莫名其妙地被订婚,又再莫名其妙被退婚,这样也太过分了些。

  叶灵儿见好姐妹下定了决心,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坚定地说:「我一定帮你到底。」

  婉儿看着好友对其如此宽容,心中感动,略微紧蹙的眉间也舒缓开来,淡淡一笑说道:「我这么弱的身子,却偏偏这么任性,辛苦你了。」

  「傻丫头。」叶灵儿揉了揉好姐妹的头。

  *** *** ***

  「只不过吃个饭,太子门徒,靖王世子相继出现。堂堂靖王世子怎么会因为我的一两句话就草率邀请我参加明日的诗会,这分明就是在等着我。」回去的路上,范闲忍不住跟若若说了自己心里的分析。他推断,太子和这位靖王世子都盯上了自己。

  范思辙却不相信,他能有这么大脸,旋即范思辙精神一振,想到一件事情,热情说道:「哥,那你先把那本书的存稿给我,我有办法将这书卖出大价钱来。」他这声哥哥喊的毫不勉强。

  范闲一怔,没想到范思辙如此锲而不舍,下意识地推托道:「靠这来钱是不是慢了些?」

  范思辙以为范闲待价而沽,想多分几成,咬咬牙忍痛说道:「大不了我再让一成利,这总行了吧?」

  「要我同意可以,但你得帮我个忙。」范闲见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又在算账上确实有两把刷子,心里也决定答应了与他合作。

  「帮什么忙啊?」范思辙一愣。

  *** *** ***

  感受到由眉心流向全身的暖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身上披着自己被解下的外衣,刚刚高高抬起的屁股此时已经被放下。她能感觉到从饱实的子宫内汩汩涌出的精液正在从阴道口缓缓流出。

  微微颔首往下面看去,流出的精液已经在床上滋开,她不禁拉低了盖在身上的外套想要盖住,却将乳头漏了出来,只好用手捂住丰硕的乳房。

  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小腹,阴道口的撕裂感随着流遍全身的暖意正在迅速的恢复,就连阴道内壁都恢复了弹性,慢慢在地收缩到原有的形状。

  但她却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就算是阴道内的紧致恢复了原状,但却留下了一种奇怪的记忆感,就像隐隐感觉到空出了一个形状固定的位置,心里竟然还有种期待着形状相同的物体进入完美填满的欲望。

  胡思乱想着,她也开始清醒了起来。

  眉间传来暖意的触感,是一只手?

  她急忙抬头看去,却撞见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神,她心里顿时漏了一拍,眼前这个翩翩少年,哪有刚才有力占有自己的粗暴身影?

  想到刚才自己上下扯动外衣,摸着子宫上肚皮的失神痴态被眼前的男人尽收眼底。她原本应该更加脸红娇涩的表情却好看地板了起来。

  我见她逐渐恢复了下来,双眼骨碌骨碌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直没有开口。我觉得这是还是应该由我来先打破沉默。

  但眼前的女人却冷不丁地坐了起来,我这才看清了原来她脸上的表情是严肃地板着,可她还将原本捂着胸口的手也放下了,两个坚挺的乳尖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率先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

  这种清醒之后却没有大哭大闹反而沉着冷静的情况对于我来说确实比较少见,灵机一动,我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抛到一边,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脸关切地看着她说:「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谁是你的夫人!」刘氏刚想破口大骂,美丽的一双怒目却撞进我柔情的眼神,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抓住她的双手,努力让我的视线从她丰挺的双乳上移开。「你就是我的夫人!腾阳是你的儿子。我是腾阳的师父,他父亲离世,我又与你发生了夫妻之实。你不是我夫人,谁是?」

  「咳咳。」我干咳一声,接着故作高深莫测地说道:「吾本乃一名修行者,但平时以司南伯府的家塾先生身份示人。今日在街上偶遇汝子滕阳。发现此子天生根骨不凡,不禁惊为天人。之所以来到贵舍,本意要收滕阳为徒,求得滕阳家人同意。日后教他识文断字,文韬武略,虽不能保证他日可以黄袍加身,并称尧舜,但必能保其夺取功名,裂土分候。」

  「没想到,到了此处之后刚好撞见夫人思君心切,犯了魔怔。所幸吾修炼多年,体内的真阳有怯除邪气的功效,便顺水推舟,帮助夫人恢复神智。」

  把奸淫说成救人我可能不是独一份,但能够这么大义凛然地说出来还顺便夸下海口的人应该不多见。

  刘氏想起刚才的疯狂,咬了咬牙,说道:「今日此事,起因确实在我,你就算一走了之我也不会心生愤恨。」

  一夜情跟长期炮友我还是拎得清的,我赶紧一把抱住她,感受到她胸膛的丰满,说道:「虽然修道之人没有娶妻一说,名分给不到你。但你如果不嫌弃,我可以收滕阳做义子。从此以后,你们母子俩我来照顾。」

  「你真的愿意做我孩子他爹?」

  刘氏的心防此时已经卸得一干二净,一声叹息留给早逝的夫君,孩子尚幼,自己也还年轻,这个家确实还需要有一个男人的臂膀。

  我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一个更用力地拥抱。刘氏楞了一下,下意识推开我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背。

  *** *** ***

  縢梓荆将马车赶到了一处小巷子里,见左右无人,便通知了范闲。

  「待会把车直接回府,别让别人知道我离开过。」范闲留下话后就下了车。

  范思辙看到范闲答应合作卖书,笑得见牙不见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滕梓荆知道范闲是要去鉴查院帮自己找卷宗,便提醒他注意安全。看着范闲的身影几乎消失在巷角,滕梓荆回头看了一眼若若,便起身跟了上去。

  「喂!那谁!你去哪?你走了谁来赶车啊?」范思辙一看滕梓荆离开顿时急了,可一旁的姐姐却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不是吧?阿姐。让我堂堂范家少爷赶车?丢人不说,别人会笑我们范府没人的!」

  *** *** ***

  「不用再偷听了,进来吧!」我淡淡地打了一个响指,「啪」一声。

  本来锁上的房门应声打开,趴在门上偷听的滕阳一下子摔进了屋里。

  「师父,你也在啊。」跌坐在地的滕阳看着屋里正襟危坐的师父跟穿戴整齐的娘亲,尴尬地挠了挠头。

  其实腾阳他也只是单纯的好奇,明明从一开始听到房间里有娘亲的声音,却一直没有给自己开门,还把门锁上了,关键似乎还有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难道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可别人不是说父亲已经死了吗?

  他趴在门口大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直到门突然打开,把自己摔了个大跟头。

  「阳儿,你过来。」刘氏开口道。

  腾阳看不出娘亲的情绪,以为是自己偷听惹了娘亲恼怒,有些怯懦的靠近了几步。

  「我且问你,这个人是谁?」

  「他……是我刚认的师父。」滕阳唯诺答道。

  「胡闹!为母尚在,你还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怎么可以没有经过我同意就乱认师父?若被人唬骗了怎么办?」

  我干咳了一声,滕阳埋下头不敢接话。

  刘氏没有理会我,顿了顿说道:「阳儿,你且记好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认师之事绝非小事。这件事虽然你没有与我商量,但我已经答应他了,而且还让他收你做义子。从今以后,他不仅是你的师父,还是你的父亲。」

  滕阳一时间还转不过来,这个早些还在自己面前变戏法的叔叔,怎么突然就变成自己的后爹了?

  「还不快拜见义父。」刘氏郑重其事地说道。

  「见过义父。」腾阳看到母亲依然那么严厉,不敢调皮,赶紧结结实实地行了个大礼。

  我扶起腾阳,抬头余光看见刘氏,她的眼角有些晶莹,似乎下定决心跟什么告别。

  【纯爱结局已经打通。】系统的声音响起。

  *** *** ***

  马车颠颠地行着,外面的清风入帘无声,令人心神为之一爽。

  马车外赶车的是范思辙的随行小厮,此时范思辙正兴奋地同范若若说着准备开铺子卖书的事,却看到姐姐清冷的眼神多了几分雀跃的神色,下意识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是我坐在他的旁边。

  「先生好!」范思辙虽然吓了一跳,却也反应过来,转过身跟若若一起跟我问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范思辙,眼神往外面动了动。

  范思辙连忙起身,畏缩地掀开车帘,出去与车外的小厮坐一起赶路。

  还没等在外面的范思辙坐稳,我早已撩起裤裆,露出胯下不可一世地昂扬着的巨龙,一把将若若的头按了下来,直接顶进深喉,感受到乖巧的若若配合的吞含,我舒服地缓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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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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