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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肉棒上长了椰菜花

  春桃将蔡得喜拉到里屋,将他按着坐在里间那张简易床上,然后递给他一支芙蓉烟。

  蔡得喜吊着苦瓜脸,自个用火机“叭”地将烟点燃了,然后唉声叹气地说:“唉,他妈的,这段时间真是背死了。”

  春桃也将一支烟点着了,然后陪着蔡得喜坐下,说:“得喜哥,最近怎么啦,背时?是翻车了,还是车撞人了?”

  蔡得喜是奶子山最早开车的一拔人,如今常年在外跑车,或者帮人拉砖,或者帮沙场拉沙石,这车整天开来开去的,都说夜路走多了还碰上鬼,他最大的背时,莫过就是车翻进沟里,车没用了,或者车撞到人,撞坏了车,要赔人家的钱。

  哪知道,蔡得喜却没有说车的事,也没有说车撞人的事,而是朝自己的裤裆指指,暗色说道:“嫖娼,嫖上病了。”

  “什么,嫖娼嫖上病?”春桃有些不相信的问,因为蔡得喜所说的这个“背时”,与他脑海里“期望”的背时,相差天壤之别。

  “嗯,就是,得了性病”。蔡得喜低声地应答着,还不忘点点头。

  “得的是什么病?让你这么丧气?”春桃脸带笑意,想让蔡得喜的心情放松点,所以这样问。

  “就是,就是那头头上,城里人讲的,那游泳圈上面一层,长了一朵像椰菜花一样的东西。”蔡得喜介绍道。

  “哦”,春桃禁不住应了一声,他以前倒也听人说过这鸡(八)上长椰菜花的事,不过那是一些 游医呀什么的贴在电线杆子上给民众普及的知识,春桃总觉得,像这样的病,总离自己是那么遥远,反正,这要不是蔡得喜突然这样说,他还真不知道真有这病,反正他是没有看见过。

  听春桃应了自己,蔡得喜继续介绍:“这东西刚开没有什么,就有点痒痒的,我还以为像以前那样,是炎症呢,就抹了药,但一个星期都不见好,我就着了急。”

  春桃望着蔡得喜,打了个忿,说:“不是这种病,你抹那炎症药,有球用!”

  蔡得喜回答:“是啊,是抹了没用,反而化了脓呢,流出来的水,臭气熏天。 ”

  蔡得喜得了这病,也威风扫地,说起话来,没有往日的洪亮不说,而且连头也不敢抬。

  “哦,这是什么时候得的?”春桃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这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秘的。

  而且他跟蔡得喜的关系,也算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类,铁着呢。所以,他大胆地问。

  “前,前一个多月了,嗯,有一个半月左右。”蔡得喜想了下,回答春桃。

  “抹那药一点用处都没有?”以前,春桃在跟蔡得喜去河口县城嫖娼时,也曾经有一次得了那什么霉菌性炎症,所幸这蔡得喜行走江湖多年,深入花街柳巷也不是一次二次,对这类常见的花街柳巷病也是半个医生,他给春桃推荐了两只药膏,想不到一治就灵了。

  “是啊,一点用没有。”蔡得喜应着。

  听蔡得喜这样说,春桃也没辙了。

  蔡得喜见春桃也没问下去,便自个说:“也该我背时,就是前一段时间,在河口宾馆的时候,我去跟沙场的老板结帐,这喝多了,连套也没有戴,回来几天,就痒得很,后来就起了这椰菜花,你说,当时我怎么会找那小姐的呢?那小姐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呀,我喜欢大奶子的,可那是飞机场呢,我喜欢肥一点的,可那小姐瘦杆子似的,唉,后来我一想呀,还是酒喝多了”。

  春桃呵呵笑着,跟着他的话说,是哈,肯定就是酒后乱性了嘛。不酒后乱性的话,去嫖,也知道戴套的,戴套了,要安全些。

  蔡得喜和春桃说得投机,蔡得喜就将什么话都与春桃说,他说:“你不知道,我这鸡八得了椰菜花后,被你群英姐知道后,可历害死了。”

  蔡得喜说得低眉顺眼,还不时将眼睛朝屋外的付群英瞄了瞄,委屈得将头都低到裤裆里。

  “呵呵,历害你也是正常的,你以前还教导我,怎么在外嫖,也不能将病带回家,哈哈,你现在自个杂这么不小心呢?她厉害你,我说实话,还算好脾气了,不将你撵出奶子山,也算对你客气了。”春桃将蔡得喜的肩膀拍拍,也是安慰他,也是对他有些埋怨。

  这事摊谁身上,谁不恼火,摊哪个女人身上,她不生气?春桃也不可能尽为蔡得喜说话。

  蔡得喜“唉”了一声,说,真他妈是就是倒霉,当时莫不是喝酒喝多了,哪里会这么大意,哪里得会什么椰菜花,真是烦死了。

  “你还烦呢,人家群英姐才烦你,还好意思说你。”春桃埋怨蔡得喜几句,也没有接着说下去,他知道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自已又知晓就是这回事之后,春桃觉得再互相埋怨下去,也无济于事,无事无补,何况眼前,重要的是治病,将病治好了,再说后话。

  春桃问蔡得喜,得喜哥,你也不要在这唉声叹气,按说,你这病应当是能治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绝对有法子治!

  蔡得喜说,这其实说难听点,是男人长椰菜花,说得科学点,就是简单的尖锐湿疣,治疗这病也不是特别难,初发时,可以用激光、冷冻、电灼、微波等物理治疗方法去除疣体,再配合干扰素治疗可以达到一定治疗效果。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也不敢声张,所以就拖了一段时间,现在严重了,只得到河口县城的人民医院做中西药物内服加外泡治疗,同时再辅以激光除疣,消炎除菌,同时夫妻同时治疗,才能达到根治效果。

  春桃听蔡得喜这样说,心里就宽慰了,笑着安慰蔡得喜,说反正不是他妈的绝症,不是不可以治了嘛,这能治的病,就花点钱嘛,花点钱,治好算了。

  春桃还想跟蔡得喜说几句,刚巧外面来了人,来人要买些东西。春桃便从后屋走了出来。

  给那人买了东西后,他又给付群英倒了水,然后又进到里屋,继续和蔡得喜交谈。

  春桃又问他:那既然这病治得好,就应当赶快去县城医院治呀,肥水镇这小医院,肯定不放心治的。

  蔡得喜淡然回答说,现在不是治病的问题,其实我前两周都到县城人民医院去治了,两口子住院带花销,花了五千多块呢,心疼死我了。

  那治好了,还有什么事?春桃又问。

  蔡得喜说,现在只要在肥水镇医院打打消炎针,就好了,目前的问题是,病是治好了,可心病没有治好呀!

  他接着说:你要知道,自从我得这病后,你群英姐也与我一起去河口县城治了几天,但她一句话也没有与我说,我现在治得差不多了,连医生都说,能夫妻同房了,基本上病根都断了,可她,却让我碰也不能碰,她说我的那里脏,说我根本就不配做人,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蔡得喜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春桃想了想,一时也找不着答案,嘴里嗯了声后,没了下文。

  蔡得喜见春桃没接话,便接着说:“春桃,你也知道,我在奶子山没什么朋友,就算是我的那帮狐朋狗友,你群英姐也不认同,他们说的话,她更加反感,理都不理睬,我后来想了想,就想到你,我看呀,你平时和你群英姐也说得开,说得来,而且你和我的关系,我也信得过,所以,我这次趁着来打针的时候,就将她带来了,一来让她来肥水镇的集市好好诳诳,二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开导开导她,让她心里敞亮一点”。

  “这任务,就交给你了。”蔡得喜终于说出了这次来肥水镇的实情。

  “这……这呀”,春桃有些为了难,这付群英的关系,倒与自己不错,可要调解她与一个在外嫖娼的男人的关系,这可不简单。

  见春桃说得吞吞吐吐,蔡得喜望了望春桃,说,你就算是帮得喜哥的一个忙,行波?

  春桃一听蔡得喜这样的请求,倒也没有觉得什么,这朋友遇上了事,自己出马相助,情理之中。况且,像蔡得喜这样的事,也确实需要一个人帮着说说,帮着开导开导才行。要是他们夫妻关系好了,得喜感激自己,群英自然也会感激自己。

  更何况,自己正要找蔡得喜帮着去照看蒋洁芸的那装修工程呢,这他来了,正好,是两全齐美的好事。

  一来可以解决他与付群英之间的矛盾,让群英将他患性病这事,给忘了,让两口子的关系,和谐融洽起来。

  二来,自己正好借势让蔡得喜照看蒋洁芸的工地,不仅让蒋洁芸知道自已没有说大话,同时也获得一笔人情。

  想到这,其实不想这,春桃也会答应的,但想到这,他答应得更痛快。

  他说,得喜哥,这两天,你就带着群英姐在肥水镇住着,反正你也要在镇上的医院打消炎针,同时,你也让群英姐换个环境,爽爽心,这样的话,我也好劝导她一点。再者,你自个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这事对男人来说,不算个事,就算是个事,也是正常的事,你别将他掂在心上。

  听着春桃说得头头是道,蔡得喜自然高兴,他掏出他的烟来,递给春桃,然后又用火机将递给他的烟点上,这才露出笑脸,笑着着,这事儿全拜托老弟啦。

  春桃打了保镖,说,这事儿就交给我来搞掂,这两天呀,你们住我家也行,就在店里住也行,随你们的便!

  春桃说得爽快,蔡得喜听着也舒心,蔡得喜说,就住店里算了,你反正锅灶什么的都有,买点菜就能开火。

  春桃说,行,得喜哥,这两天你就尽做好吃的给群英姐吃,让她吃得开心,玩得高兴,我保准呀,不出两天,她就任你拐得高兴了。(拐,土话,相当于日的意思)蔡得喜眼泛春光,嘻嘻笑着,拍拍春桃的肩,说,是吗?自从他娘的患上这病,我都一个多月没有压女人呢。

  春桃笑着,对蔡得喜说,要不,得喜哥,你帮我去一下县一中门口那个怡心发屋,看看那里的装修进展,我这就在家,好好劝劝群英姐,你看妥不?

  蔡得喜自然会意,知道自已在家,付群英肯定会甩脸子,不理睬他们,于是,他点点头,便骑上春桃的摩托,去了蒋洁芸的工作。

  蔡得喜一走,春桃便笑着,对付群英说,英姐,我听得喜哥说,你快一个月没让她近身了?

  186:娇妻手抠也不要肉棒

  春桃问得简洁,直了,不拐弯抹角,目地就是不让付群英回答的时候没有任何退路。

  付群英并没有急着答他的话,而是要照看的孩子。

  她的孩子已经六七个月,她将他放在躺椅上,他就爬来爬去,见什么扔什么,眼睛滚碌碌地望着前方,嘴里呀呀学语。

  付群英看着孩子,时而将孩子拉住,时而又将跑远的他拉回来,待将这小家伙稳稳当当地放在椅子上暂时坐稳时,她才回答春桃的话。付群英沉着脸说:“我不让他碰,我说了算,我嫌他脏”。

  虽然她对春桃没什么意见,但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好脸色,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像蒙了层尼龙布。

  春桃知道这样问也肯定解不开付群英心头的结,蔡得喜鸡八上长椰菜花这事,搁谁谁伤心,搁谁谁恼火,你一个大男人在外嫖娼,嫖也就算了,还不戴套,将那花街柳巷的病给带了回来。这算怎么回事。

  这样的事儿,对女人的刺激太大,埋藏在她心中的阴影太重,一时半会儿,也想必是散不开的。

  但怎么说,春桃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蔡得喜既然让他来搓合这个事,那么蔡得喜肯定在想尽办法之后,才会想到这样的办法,要不然,哪个男人愿意将自己患这丢人的病的事到处张扬呢。

  他极力以平和的口吻劝导着付群英,说群英姐呀,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嘛,就像我,也常与彤彤吵架呢,这吵后,过几天不就好了嘛。

  春桃拿自个打比方,他也知道,这林场里的家户人家,不吵不闹的基本没有,大吵三六九,小吵二五八的,倒遍地都是。

  付群英长长叹息一声,说:“家户人家吵架,那是嘴上斗气吵架,我们以前还吵少了吗,那不同的,这次不一样!性质不一样!”

  “那有什么不一样的?群英姐呀,咱们过日子嘛,心态要放好一点,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了,你别老是掂在心上,这就想多了。”春桃以充理哲理的口吻,劝导说。

  春桃这样说,反而更加激起了付群英心中的愤怒。

  付群英将即将要爬下椅子的孩子拉了一把,一边愠色说道:“春桃小弟,不瞒你说呀,我心里太气了,你说,你说,他那熊样子,我能不多想吗,能不气吗?我不仅多想,而且每次看到他,我就想到他那里肮脏的样子,你不知道哩,你是没有看到哟,你要看到,那东西流着脓水,散着恶臭,保准几天都吃不下饭”

  付群英说得很激动,激动处,还做了个想呕的表情。

  这表情,确实表明蔡得喜那鸡八长了椰菜花之后,不仅难闻,而且特别难看,在她的心里留下难以解开的症结。

  春桃一看她那作呕的表情,想象着蔡得喜的那东西长了朵椰菜花,心里就想笑。

  但他觉得这样笑出来,又不好意思,被付群英看到,指不定她怎么想呢。

  幸亏这时候有人进来买东西,是两个山村留守妇女,一瘦一胖,瘦得长得还可以,一看是刚过门没两年的新媳妇。

  春桃之所以知道这是留守妇女,皆因他的店里全是五金用品,灯泡电杠启动器什么的,这事儿要男人在家,定然是男人来处理的。

  果然,两人买了个电杠的启动器,却说不会安装,春桃只得告诉她们,这东西好安,搬上梯子将以前坏掉的启动器拔出来,然后将这个新的放进去,就行。

  两妇女在春桃一番教导下,才买了东西走人……春桃返身,看到付群英的孩子跑远了,她伸长腰肢去拉孩子。

  斜着身子的时候,春桃看到,近几个月没有看到付群英,她就变瘦了,以前腰上是一圈泳圈,摸起来肉肉的,很有手感,现在骨头都凸出来,脸上那丰润的面颊,也因清瘦而露出颧骨,还有胸前那一对曾经迷恋的洁白膨大小兔子,也因孩子的吮吸,而变得低垂,干瘪。

  看到这,春桃忍不住转变话题,不再说蔡得喜的事,而是嘴里嚷道:“哟哟,群英姐,这有几个月没有见,你都瘦了很多。”

  一听春桃这样关心地问她,没有说蔡得喜嫖娼患性病的事,付群英的脸色就变得温和了。

  她嘴角一裂,脸上露出浅浅的笑:“瘦了吗?是瘦了,这还不是带娃给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家外,都是我一个人在操心,又要卖货,又在看娃,不瘦才怪。”

  春桃“呵呵”笑着,到屋内给付群英倒了杯水,然后大方地说:“群英姐,这从山里出来,就在镇上玩几天,弟弟我尽做好吃的,给姐补补。”

  付群英嘻嘻笑了笑,说那好啊,我看你请姐吃什么呢?

  春桃笑笑,说只要市场里有的,你想吃的,我就买,总行了吧……付群英说,行,那姐就先谢谢你了。

  春桃说,姐你客气了,你跟我客气啥,还将我当外人?

  ……

  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

  其间,付群英也问了郑彤彤的事,问她怎么不到店里来?

  春桃告诉她,郑彤彤也来,只是来得少,这里没有电视,到处是卖的货,孩子想玩的空间也没有,她闲着也没个消谴,来过几次后,就不再来了,我平时呢,就在店内置了套厨具,平时都自个做午饭,早饭和晚饭回家吃……一听春桃这样说,付群英也觉得这样挺好的,过日子嘛,总不可能十全十美,这店里要做生意,门面的租金又贵,所以这店内的空间,就金贵了,到处堆得是货品,是装货的箱子。

  时近中午,春桃正在为买菜发愁,这要招待客人蔡得喜和付群英,又要看店卖货,人分身乏术,走不开。

  他正准备打电话叫郑彤彤或岳母许雪丽过来帮忙的时候,看到邻居曾敏敏,穿着件花艳的小短袄袄,着一条绿茶裤子,正在对门的卖衣服的门店内,和那女老板扯蛋聊天卖风骚呢。

  咦,她不就是最好的帮手嘛!

  春桃站在店门上,朝曾敏敏招招手。

  曾敏敏骋骋婷婷过来,问他喊我么事?

  春桃便将拿了钱,让她帮着去买菜做饭。

  自从被春桃放在简易床上办理过那次后,曾敏敏对春桃便有了些言从听计的感情。

  但无奈自那次后,他的老公在建筑工地摔了腿,缠着包工头赔了三万多块钱之后,就一直在家静养。

  直到前几天,他才勉强撑着身子,去另一个建筑工地看大门去了。

  所以,这段时间,虽然曾敏敏也想来找春桃,想和他春情缠绵一阵,春桃也想找曾敏敏,但毕竟妇道名誉重于天,两人都忍着,见了面只是客气地招呼一声,目光互相纠缠缠绵一会,就匆匆而过。

  要换平时,曾敏敏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今天之所以有空,孩子嘛送幼儿园去了,婆婆去了附近一个庙里,赶那烧香拜佛的香会去了。她正愁着在家要做午饭呢,这有人请求帮着买菜做饭,也为她增添生活的点缀。更何况,春桃这家伙,还是自己贴心的情郎。

  曾敏敏爽快地拿着钱去买菜后,付群英说,春桃,你个情种呀,这女的,被你搞了吧?

  春桃呵呵地笑笑,说没有呢,群英姐你说笑话吧,人家哪让我搞!

  付群英说,春桃你少来,我从她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我是女人。

  春桃说,看得出什么?

  付群英说,她满是柔情!

  春桃说,晕,你看看人家的目光,就能看出我有没有搞人家,这是哪门子逻辑?要是人家还说你看我的目光,满是柔情呢?!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说,也忍不住笑起来,她真的满目柔情地看着春桃,笑着说:春桃,也不是我看这女人的目光,而是你姐,我了解你。

  春桃说,姐了解我吗?我怎么不知道!那你说说,你了解我哪儿?长,还是短,或者粗?

  春桃这样说,说得这么露骨,这么直白,不仅让付群英产生暇想,而且让她满脸春霞,粉腮凝红处,目光赶紧闪躲到一边,实在不好意思。

  作为过来的人,春桃这样一问,付群英的脸还是红了,她首先就想到自己和春桃有一次到肥水镇来捉蔡得喜的奸情,然后晚了回奶子山时,自己与他缠绵在野地里的情形,春桃里裆里东西的粗大,让她的身子就像航在海洋巨浪中的船一样,一会儿被他抛向半空,一会儿又跌入谷底……她还想到,自己有次在做饭,正在灶台前翘着屁股烧火呢,春桃不声不响从后面进来,环腰将她抱住,然后将她的短裤给裸下来,就任她的屁股那样翘着,春桃就挥着大棒,直抵泉眼深处,弄得她身子舒爽得如水一样……“姐,你怎么啦,脸杂红啦?”春桃将付群英的手打了下,提醒她。

  付群英一下坐暇想中回过神来,辨解道:“哦,哦,没,没有脸红呀”。

  “还说没有呢,要不要我拿镜子给你看看。”春桃笑着说。

  “你胡说,姐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再说,我不理你了”。付群英将脸扭向一边。

  春桃嘻嘻哈哈笑着,朝店外边看了看,见路上没有行人,对面店里的人也正在售卖着东西,背着身子,他便飞快夺凑到付群英的身边,“啵”地一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付群英的脸就更红了,她一边捂着脸,一边灿若桃花地骂,春桃,要死了你,这要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呀,还以为我们杂的呢!

  春桃说,能杂的?要看,随他们看去,管他们甚么球事呢!

  见春桃说得这么坚决,付群英心里也很美气。

  春桃见付群英的心里舒爽了,这才又压低声音问:“群英姐,你说,这几个月,真就没有那个?是不是在林场里又找了别的相好的男人?”。

  春桃话里意思是,蔡得喜这得了性病,你没有与他交欢,是不是又找了别的男人来解决问题,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你现在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从而嫌弃蔡得喜?

  这话,付群英自然听得懂,她的脸一沉,很认真地回答,说,春桃你说得是什么话呢?你姐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我没有,真没有,你莫乱说啊,这造谣可是犯法的。

  春桃笑着点点头,又低声说,那晚上想了,怎么办?

  这话虽然只有半截,却问得付群英不好意思,她伸出脚,朝着春桃踢了一脚。

  春桃笑嘻嘻的,望着她。

  付群英被望得不好意思,吃吃地笑着说,能怎么办呢?你们男人能怎么办,我们女人还不是就这样办。

  春桃得寸进尺,说我们男人呐,我们就是看小电影,看些爱情战斗片,然后用五姑娘来回套弄着,自撸呗。

  说着,春桃作了个撸枪的动作。

  听春桃说得这么轻松幽默,付群英终于忍不住扑哧笑起来,她也学着春桃玩世不恭的那样,骚情地说,那你们男人可以撸,咱们女人离男人就活不成呀,咱们也就是自抠呗。

  春桃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色迷迷地盯着付群英,说,我靠,那抠抠就能爽吗?肯定不如让男人的东西放里边弄着舒服吧!

  付群英听春桃说到这,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她也知道上了他的当,他绕来绕去,就是想撮合她与蔡得喜的感情,她才不上这个当呢。

  付群英嘴一咧,不怀好意地说,我就是自抠,也不让他近身。

  春桃骚情地朝付群英抛个媚眼,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哪有你这样的嘛,那不是折糟蹋东西了,要不然这样,群英姐呀,你要不让他近身,那让我近身,行不?

  187:发骚少妇春水流

  春桃这样调戏她,付群英杏目圆瞪,娇骂道:“春桃你想作死吧你?”

  春桃嘻笑着说:“姐,要死,我也想手里握着你的奶子,死在你的肚皮上”。

  付群英翻着眼看着春桃,又骂:“你俏皮鬼呀,拿姐开涮是吧?好笑吗你?”

  当即,她要拿货架上的一把钢材作势打春桃。

  春桃见她挥着钢板,马上一蹦远离,见打不着,付群英只得又将钢材放起来,然后说:“你小子嘴倒硬,我看让你老婆听到,还不将你耳朵揪断?”

  春桃站远了,说道:“群英姐,你还别说,我真不怕老婆呢。”

  付群英说:“你说,哪有男人当着别人的面,说怕老婆的,结果呢,暗地里哪有几个不怕?”。

  春桃笑道:“得了吧,姐,我怕老婆行吧,不过呢,就算我怕老婆,我这样说,其实也是为你好,出于好心好意。”

  付群英疑惑地望着春桃。

  春桃说:“我是想着呀,你也好久没让得喜哥碰了,我才牺牲我自已,帮着得喜哥安慰下你呢。”

  春桃说得含蓄,实则流氓,要不是春桃事实上与付群英有过那层关系,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既有那层关系,现在又只有两人在一起,这就只能当成一种暧昧了。

  付群英笑笑,娇媚无比地骂道:“哟哟,想沾人家的便宜,还说得那么高尚,真有你的啊。”

  春桃笑笑,忙着跟过路的一个熟人打招呼。

  待那人走,春桃才有空跟付群英说话。

  哪知道,付群英在一旁的孩子这会儿玩得累了,哇哇的骂起来,显然已经是饿了。

  付群英便赶紧将孩子抱起来,一边搂着衣服掏奶子,一边将孩子往怀里拢,也顾不得和春桃搭话。

  这山乡的妇女,都这样,一般奶孩子,也不像城里女孩们一样,非得偷偷得藏起来,而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奶头掏出来,径直往孩子嘴里喂,对此,山乡的男人也见怪不怪,果然,这孩子还真是饿了,他一凑近付群英有些发胀也有些发黑的奶头,就乖乖的不吭声,而是拼命地拱着吸奶水。

  春桃看了看低头喂奶的付群英,又看了看付群英垂在衣服外边的大奶子,然后打趣道:“啧啧,这小子有劲呀,都将你妈的奶子吸瘪了。 ”

  付群英白了春桃一眼,说,几日不见,你真变成流氓了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春桃笑着说,我才不是流氓呢,他才流氓,你没见他一边吸,另一手还握着另一半奶子吗。

  付群英低头一看,这孩子还真是一边吸,手掌着另一半奶子。

  看到这,她也禁不住哈哈大笑。

  春桃接着说,不过呢,男人虽然大都是流氓,但其实大家的心里呀,都将自己的老婆和娃儿,当成宝,得喜这人我是了解的,他在外边虽然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但回到家里,决对是奶子山林场一等一的好男人,顾家,能赚钱不说,而且对你也更是没得说。

  付群英望着春桃,鄙咦地说,哟,你帮蔡得喜说的光面话,倒是一套一套的,说实话,蛮好听的,但事实这可不一定是这样!

  春桃见付群英顺着自己的话上了道,这才很认真的跟付群英说,群英姐,说句心里话,其实,得喜哥待你,还真的不错。

  付群英说,你呀,别提他了,你的心里话,我也不信,我就当你放了个屁。

  她的意思,此话题就此结束,免谈下去。

  春桃继续说,其实男人在外边,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已,比如吧,你说和朋友们一起出去喝酒唱歌,他们都叫了女孩作陪,你要不要叫女孩呢?不叫吧,你玩不开,人家也不理你;你叫了呢,又觉得对不起老婆。

  付群英见春桃说得认真,也就没的打断他的话。

  春桃说,所以,这男人为了生意,为了朋友,为了老婆,偶尔在外玩玩,也算不得啥事,只要他的心,还在家里,还在老婆身上,就行了。再说,得喜哥不是说了吗,那一次,他还不是去要账,喝了酒,才犯下的错误。

  春桃这样说着,付群英低着头,拔弄着自己的奶子,没有说话。

  春桃知道,自己的话,在付群英的心底起作用了。

  他得寸进尺,再进一步,接着说,姐,你说,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子,男的女的,还不是这样,别的,咱就不说了,就说咱们林场那些留守的女人,男的在外边打工,女的留守家里,他们几个月分居两地,难道这男的就不找女的?女的就不找男的?

  春桃说得话,付群英确实深有体会,就是很有代入感,她笑着回答,他们在外边找,也正常,生理需要嘛!

  春桃见付群英心里的防线松动了,一拍大腿,说,就是呀,这男人女人,都有生理需要的,群英姐你几个月不给得喜哥,你的身子和他的身子憋坏了,怎么办?到时治病又要花钱哩!

  付群英听他这样说,知道上了当,当即“呸呸”两声,骂他乌鸦嘴,说的是麻匹话。

  麻匹话,也就是女人那裆里竖口说的话,不抵事,不当真的意思,是方言。

  春桃笑着,说群英姐,你也莫怪得喜哥,只要他的病治好了,你也别太给他心里压力,现在男人的生活压力就够大的,要买车吧,要养老婆要养娃吧?生意也不好做,你说你这样,他心里多难受,他难受,身子出了毛病,要万一哪天出现个早泄或不举,还不是你受苦?

  付群英似乎被春桃的这一番话所震慑住了,良久,她也没有说话,一说话,就嗔骂春桃:“你真才会不举呢!”

  春桃嘿嘿两声,说,姐,其实呢,我有很次想去奶子山找你,但就是看店走不开,你说还不是养家糊口要紧?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的话,又想自己和他春情纠缠的事,脸一下又红了,她赶紧岔开话题,喃喃着说,我对得喜也没有别的,就是看着他烦,每次他要时,就想到他那东西脏。

  春桃见已经做通了付群英的思想工作,便调侃她,那你看着我的那东西烦不?要不,哪天让得喜借去用用。

  春桃本来是想说,得喜在骚扰你时,特别是得喜在进入你的时候,你想着得喜那东西,是我这东西不就行了。

  也算展开性幻想,是意Y一下。

  但他的话到了嘴边,觉得还是说文雅点好,免得付群英不理自己,反而对促成她和蔡得喜和谐一事,造成负面影响。

  “也烦!”付群英望着春桃,嘴角向扬,已经不好意思地笑了。

  “为什么烦?”春桃问。

  “看你油嘴滑舌的烦。”付群英答。

  “油嘴滑舌有什么不好,总比呆头呆脑的要好。”春桃答。

  付群英不说话了,顾自奶孩子去了。

  春桃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先行到厨房,用电饭锅做了点饭。

  不一会,曾敏敏就提着鱼,提着肉,笑咪咪地从市场回来。

  一见春桃红光满面的忙着,曾敏敏便问:“两人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春桃说,能聊什么,还不是家长里短呗,哪能和你聊的一样?

  有付群英在,春桃还这样说,曾敏敏便不好意思,她说,你说什么呢,死人。

  说着,她便进屋做饭去了。

  付群英将奶孩子的衣服放下,说,春桃,你还说呢,你肯定睡过人家了。

  春桃呵呵笑,实话实说,就一次。

  付群英有些吃醋,低着头,说,那排骨似的,就爽?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类丰满型的吗?

  春桃嘻笑着,说还是群英姐舒服。

  付群英说,你少来了,你搂着她的时候,肯定说,她的排骨最舒服了。

  春桃说,你不信呀,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留在我这,我让她也留在我这,我亲口对她说,你的身子舒服,好不?

  付群英听春桃这样说,真是又羞又恼,她将头扭向一边,不答理春桃。

  春桃见付群英不理他,便转身到厨房帮曾敏敏做饭。

  自然,在这没人看到了地方,春桃忍不住对曾敏敏上下其手,又是抚她的胸,就是隔着衣服抠弄她双腿间的峡谷,弄得曾敏敏直嚷嚷,说春桃你这家伙再弄,我就走了啊,我看你的老相好,今天中午吃啥。

  说到这,曾敏敏又骚情地哈哈大笑,说我忘了,你将你那根香肠给她吃。

  春桃被曾敏敏这一玩笑,顿时喝住她,说你别乱嚷呢,她是我表姐,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曾敏敏说,堂姐,她是你堂姐?鬼才信呢,反正我不信。我就觉得,她是你的相好。

  春桃纳闷了,这曾敏敏按理说,也不知道付群英与自己的关系呀,她是凭什么看出来的呢。

  这种好奇,让春桃有些奇怪,他轻声地说,咦,敏敏,你说,你凭什么黄口白牙胡扯我与我堂姐有关系。

  曾敏敏说,你要我说?

  春桃说,那你说,凭什么?

  曾敏敏哈哈笑起来,说,那你先说,有没有关系?你说了,我才告诉你。

  春桃泄了气,然后点点头,说,我和她,实话实说,只有一次。

  曾敏敏哈哈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乍一看,就明白她和你有关系,而且是那种已经有过关系的关系!

  春桃疑惑地望着她,装作不解地听她说话。

  曾敏敏见春桃那呆愣的神情,就有些得意了,她嘻嘻笑着,说,春桃,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出来的吗?

  春桃说,你说?你到是说说看,是怎么看出来的?

  曾敏敏说,首先吧,我从她那孩子身上看出来的,你看看她那孩子,你认真看了没有?多像你,特别是那嘴唇,上唇有点厚,下唇又较薄,还有那眉毛,呈一字,又浓又密,你说,哪一点不像你?

  春桃惊讶地说,就凭这个?心里却想,自己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曾敏敏说,对啊对啊,就凭这个啊。

  接着她又说,当然,也不全是喽,还有凭我做女人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女人跟你关系不寻常。

  春桃笑着说,敏敏,你算得这么准,你可以去搬个摊去坐在街角抢李大瞎子的生意了,说不定,你还成为咱肥水镇的女神仙。

  李瞎子是专业算命的。

  曾敏敏一听,咯咯的笑了。

  在春桃弯腰切菜吃,曾敏敏又说,春桃,今晚上,你几点回家?

  春桃说,没定,怎么啦?

  曾敏敏说,我,我家家婆去赶香会去了。

  春桃望着她,“哦”地应了一声。

  曾敏敏说,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春桃说,你害怕啥?将电灯亮在那就行了,你一个大人,难道有鬼吃了你不成?

  曾敏敏娇情地说,我就是害怕嘛,要不,春桃,你临走时到我家,陪一下我,晚点再回去,行吗?

  春桃说,敏敏你过来,我摸摸你额头。

  曾敏敏说,我让你晚上陪我,你摸我额头干吗?

  春桃笑道:你发骚(烧)了,不摸你额头,还摸你裤裆中央呀,那里是不是已经湿了?

  188:人妻翘屁美

  曾敏敏的骚情暗示被春桃点破后,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直白露骨。

  她说,我就是发骚又怎么啦?你不去,我就不信肥水镇这么大,我还找不着相好的男人?

  说句不中听的,我要比你强的,不知有多少个呢!曾敏敏翻着眼,冲春桃说。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春桃不去,我找别人去,而且这样的候选人还多。

  春桃自然懂得她的意思,嘻嘻笑着说,那你将他们全召来呀,今天晚上就弄个群~~交舞会,你就当众人的女王,我也去参加……春桃说这话时,正与曾敏敏站在一排,相隔就一米左右。

  春桃在择着手中的菜,曾敏敏在剥着葱,哪知道,听春桃这样说,她急速站起来,朝着春桃的裤裆处便一记鹰拳掏来,那纤细的手指,直戳春桃的肉棒子。

  “哟哟哟,你这是要断我的命根子的节奏吗?”

  春桃虽然被她戳得连连后退,但也不是很痛,他站定后,仍然调戏她。

  “你也不要下手这么狠吧,万一给戳坏了,你哪天老公不在家,又想用用时,不也没得使了吗?”

  曾敏敏望了望坐在店门口逗孩子的付群英,压低声音说,春桃,我真是服了你,你真的就以为自己的那东西大,了不起吗?

  春桃嘿嘿的笑,被一个相好的女人肯定那话儿大,他有点得瑟,脑袋晃两晃,表示对自己的这东西满意,是有点了不起。

  曾敏敏笑着,对春桃作着鄙视的神情,然后又埋头去理她手中的葱去了。

  春桃帮着切好肉,砍好排骨,也就没有他什么事。

  将这一切做完时,春桃看到曾敏敏的葱还没有洗完,她正弯着猫,将葱往一米左右的水龙头上冲洗着。

  曾敏敏弯腰的神情,太让人销魂了,只让春桃的热血就朝头顶上冲,只见她穿了件淑女亮色的芥末绿长袖连衣裙,用发卡束着朝两边甩的分发,样子优雅而不失灵动。初一从后面看,曾敏敏真有一点像那个笼泽萝拉没有脱衣服时的样子,身材修长,腿部高挑,腰肢纤细,头发柔顺。再顺着她的腿往上看,春桃的喉咙就发紧了,只见曾敏敏那被连衣裙包圆了的屁部,骄傲而又肥沃地展现出来,那紧崩裙摆下的内内的印迹,清晰可爱,就连那内内中间,也因为弯腰而陷进去,呈现深深的凹陷……这样的美屁,要不是她弯着腰在水龙头低下洗着葱,还真是难以觅到,真是佳偶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呀。

  春桃一见这样的美屁,心里早就打起小锣鼓,他轻轻绕到曾敏敏的背后,将手搭在她的美臀上,来回轻柔的摩裟着。

  那滚圆,丰胰,厚实的感觉,真他妈的太好了,让春桃裆里的那东西,立即就挺起来。

  曾敏敏感觉到春桃的手在她屁股后动作,并没有太大反应,而是回过头,说,你在后面鼓掏什么呢?摸,摸,摸,摸得痒死了。

  春桃嬉皮笑脸地说,摸你的美臀呗!

  一听春桃说得这么文雅,曾敏敏禁不住一边洗葱一边笑出声,嘿嘿,嘿嘿,还美屁呢,我看是你想吃臭屁还差不多。

  说完,她自个以为沾了便宜似的,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春桃将手搭在她屁股后摩裟,没有见她有什么拒绝的反应,这胆子立马就大了。

  他站在她的身后,将裆前的拉链拉开,然后嘣地将自己那硬挺起来的肉棒弹了出来,晃了晃之后,春桃将自己的肉棒抵到曾敏敏的美臀上,再来来回回摩擦着,晃来荡去地触碰着。

  这样的滋味,真是好极了,美妙极了,曾敏敏滚圆的屁部摩擦着小鸟,让小鸟激动得恨不得钻到她的翘屁裙里,然后挺进蜜源深处。

  只可惜,曾敏敏立即就发现屁股后的异样,她回头一看,看到春桃的毛大鸟,哇得就差点叫出声。

  “你,你,你也太过份了吧,怎么这么流氓呢?”她停下手中洗葱,然后回头惊讶和鄙视地望着春桃。

  春桃嘻嘻一笑,弯身一猫,那毛大鸟儿一溜就入了窝。

  拉好拉链后,春桃说,谁叫你的屁股,太诱惑人呢?

  曾敏敏笑着说道,看你那精虫上脑的小样,是不是老婆来那个了,没给你侍弄好呀?

  春桃说,不是不是,真是你的屁股太美了,完全符合我对人妻少妇的最美想象,好丰满,好肥实,好像这就是一个成熟了的果子,它吊在树上,我只要去摘,就能掉下来,能砸出水汁来一样。

  曾敏敏将葱甩在砧板上,一边顾自捂着嘴笑去了,笑罢了才说,春桃你那熊样,真是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春桃故意逗她说,笑死了,又不爽,要爽死了,才好。

  曾敏敏伸手过来,娇情地将春桃打了一下,然后说,死鬼,那你今晚去哦……春桃点点头,还想说几句,说说今晚上去她家私会的事,哪知道,刚准备开口,付群英就在外边喊了。

  付群英喊他,春桃你快出来,来人了。

  店里有人来买东西。

  春桃急急从里屋出来,见店里来了两个人,一个衣装款款的老板,一个是衣衫脏乱的民工。

  他一边忙着说“两位老板随便看看,看需要点什么”,一边忙着从货架上拿烟,递给进门的两人。

  待点上烟后,这看起来像是老板的男人就说了,说自己现在正在装修房子,所以就要买点管材,线圈什么的,但自己又不懂得规格,这不,就将搞装修的师傅也带来了,需要什么,你就按照他手中的清单,看看是否有货?

  春桃看到民工手中的货品清单,长长地列出了一大行,心里便暗忖,没想到今天,还能来单大生意,这要做成了,自己定然赚不少。

  可是,这清单上的货,他春桃的店里还真不齐全呢。

  心中暗自着急时,那民工似乎看穿了春桃的心思,他朝着那个当老板的说,老板呀,这店里看起来比较小,好像有些东西也买不齐呢,不如,咱们到那个齐家兴五金超市去看看,那边的货要齐一点。

  这民工这样一说,当老板的就有些心动了,他环绕着朝着春桃的店看了看,确实见到春桃的店里,货品不是特别充裕,当即已经迈进店内的身子,来了个侧身转。

  春桃一听民工这样说话,心里更着急了,眼见上门的生意,又跑了,这让他感觉很不爽。

  想到给蒋洁芸搞装修那老周,在另一个商家拿回扣的事,春桃脑光一闪,该不会这家伙这时候拆自己的台,莫不是和那个齐家兴超市是有着利益往来?

  要是这家伙与那个店能拿回扣,而将这老板带去那买货,那么,如果自己也给他回扣,且回扣还超过那家店,那这民工肯定就会鼓励老板留下来。

  意识到这点后,春桃马上换了幅笑脸,朝那民工笑着说,咦,兄弟,你见看小我这店子里,我这店里的东西,其实按你单子上那个清单,都是能配齐的。

  春桃说着,私下伸出三根手指,朝着那民工晃了晃,意思就是给他三百块的回扣这样子。

  那民工一见春桃伸出的手指,脸上的笑容就漫开了。

  他装模作样地说:“你这店里,真能将我清单上的这些东西配齐?”

  说着,那民工已经将清单递了过来。

  春桃也装模作样看了看,其实有好几样东西,他店内还真没有,但这并不妨碍他满口答应下来,大不了,这缺的东西,再到人家店里买,反正将这单子拿到再说。

  于是,他很有底气地说道:呀呀,这些东西,有些我都放在仓库里,并没有摆出来呢,这东西,一定能配送齐全,你们放心,千百个放心。

  听春桃这样说,那民工的口气就委婉了很多,他装作征求那个装修业主的意见,说,那老板,你看看,这个店的老板,也说能将这些货品配齐呢。而且,他这价格与齐家兴的差不多,比如这个环扣,还便宜一点。

  春桃一听民工已经在给自个说话,知道自己伸出的三只手指起了作用,他趁热打铁,说:“这些货,我按清单配齐后,我租车给送到你指定的地方。”

  一听春桃这样说,民工免去了装车卸车的劳动,更加高兴,他继续做那老板的思想工作,说:哟,这个老板的服务还真周到呢,请车帮我们装修的工地去?真是省时省力省事多了,老板,你看,要不我们就定在这家算了……这老板一听民工这样说了,自然就已经无话可说,况且这装修师傅迎进门,很多还得听他的。

  这个装修的业主便朝春桃笑笑,说,既然我们师傅说了,那就在你这里买了,我先付二千块定金,你将货送到我的家里后,再一起结算,还有,你可别以次充好,到时候我们师傅说用不了,或者质量有问题,我还找你麻烦……春桃点点头,说一定的,一定的,质量有问题,我给换;还有,老板,我现在立即让人装货,争取下午就给您送过去。

  那两人听春桃这样说,便一前一后便朝店外走了,临走时,民工嘻嘻转过身来,朝春桃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指扬了扬,示意春桃及时将回扣给他送去。

  拿下这单后,春桃很高兴。

  在一旁看着的付群英却想不通,说春桃你店里根本就没有这个线缆,你怎么还答应给他装货送去?

  春桃说,姐,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在这肥水镇做生意,与你在奶子山做生意完一不一样。

  付群英说,怎么不一样了,人还是那些人,人还是一样的人。

  春桃笑着说,你在奶子山卖的是熟人,是身边的人,在这里不一样,人家很多来买的,并不是自己用,像单位的,像这些给人弄装修的,你不给人家好处,人家在哪买不是买,为什么非得在你这买?

  付群英一听春桃这样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春桃想着到下午再去给这两人清点需要的货品,闲来无事,准备帮着付群英搂搂孩子,哪知道手还没有碰到孩子身子,在屋里的曾敏敏便“唉哟”喊出了声。

  春桃和付群英两人急促地跑进去,付群英也蹲下来,问蹲在地上捏着手指的曾敏敏,这是怎么啦?

  曾敏敏作啮牙裂嘴状,说,切到手了,痛,痛死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会切到手呢?春桃将她的手抬起来,只见她的食指处,真的削掉了一大块皮,鲜血汩汩而出。

  哟哟,哟哟,好痛好痛……我怎么知道会削到的?曾敏敏辨解道。

  莫不是想着男人才切到的吧!春桃站在付群英后,想开个玩笑,以此转移曾敏敏的注意力。

  曾敏敏说,就是想男人,又肿么啦?唉哟哟,还痛,你这有创口贴或云南白药什么的吗?

  春桃说,没有,没事儿谁会备那玩意。

  曾敏敏说,要不,你让这姐给看会儿店,你和我去我家,帮我包扎一下行不?我家有云南白药!

  春桃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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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少妇玩跳蛋

  曾敏敏捏着被菜刀削伤的手指,作痛苦状疾步朝着家里走去。

  春桃向付群英交待了几句,意思也就是自已要去帮曾敏敏包扎一下,要是这段时间有人来买东西,就让他在店里坐会儿等会儿之类。

  交待毕,也急匆匆地朝曾敏敏家跑去。

  曾敏敏家里没有人,孩子上幼儿园,要到下午五点半才放学,婆婆去另一个镇邻近阴泉河畔的庙里烧香拜佛,也要吃毕斋饭才回。

  春桃随曾敏敏一进屋里,曾敏敏便交待他,说云南白药在电视机柜旁边的抽屉里,纱布电视机左侧,全是那老鬼弄伤了脚,为了省钱,买在家里自行更换的。

  春桃听从曾敏敏的话,打开电视机柜旁的抽屉,便将这两样东西拿在手里,可是,却没有剪刀。

  春桃问,剪刀呢,在哪儿。

  曾敏敏说,咦,也是剪刀不行,没有在抽屉里吗?

  她想着说,在哪里呢,我也忘了,哦,要不,就在我房间的抽屉里看看,我记得好像在房间里,对对,我前天剪过裤子线头的,就在房里的那抽屉里。

  春桃一听,转身向着曾敏敏的房间奔去。

  曾敏敏的房间和肥水镇大多数人家的房间一样,简朴而又温馨,浅色的花被子铺展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上面的盖被折返成两半,像酒店铺被一样有模有样。

  在房间的一边,有一个原木色的梳妆柜,梳妆柜上有一排小抽屉。

  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衣柜。红色衣柜的门微微开着,里边花花绿绿的衣服露出来。

  在进屋这角,有一组小沙发,沙发上堆了些小孩子的衣服,有些凌乱,却也平常。

  春桃不知剪刀究竟在哪个抽屉里,便站在门口问曾敏敏,在哪个抽屉里?

  曾敏敏想也没想,便说,在床边那抽屉里。

  春桃这才顺着眼看去,在曾敏敏房间的席梦思大床畔,各还有两个简易柜,上面可以搁东西,下面有抽屉。

  春桃也没多想,信步就走过去,将左边这个抽屉拉开,看了看,这抽屉里边除了一卷纸巾外,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怕剪刀在纸巾下压着,春桃将纸巾拢起来,看了看,除了有两个避孕套之外,再没有其它东西。

  家户人家,有这样的东西,也正常。哪个老夫老妻的,不过过性生活呢。

  春桃将两个避孕套拿起来看了看,起初还以为是网上卖得火的超薄的,或者是带有毛刺的功能性避孕套,哪知一看,这套套呈半透明状,里边的油油在春桃的捏挤中一滑一滑,套上的商标,也没有呢。

  这样的货,一看就是物美价廉的大路货,说不定还是计生办那领的免费产品。

  春桃笑了笑,然后放了起来,半抽屉关住。

  绕过床,春桃又转到右边的抽屉,拉开。一看,这里边的东西就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卫生纸呀,姨妈纸呀,一盒一盒的,就摆在那儿。

  当然,那剪刀也在。

  春桃才将抽屉微微拉开一点,真的看到一把剪刀放在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

  他将它拿了起来,准备将抽屉关住。但有一盒卫生巾上面搭着的一条红色电线,引起他的注意,更引起他的好奇。

  他将抽屉进一步拉开,里边的东西就完全呈现在眼前。

  那条电线连接着一个红色的圆柱形东西。

  春桃提起来一看,竟是个女人自慰用的红色跳蛋。

  我靠,还使用这玩意儿!春桃心里发出小小惊呼,感叹这曾敏敏看起来也不是特别水性扬花的女子,竟还用上这洋玩意。

  嘿嘿,倒是看看这跳蛋。]

  春桃这红线完全拉起来,只见这线的一头,连着一颗红色蛋蛋,蛋蛋光滑无比,就和日本肉体战斗片女优用的一模一样,甚至曾敏敏的这个还要大那么一点;线的另一头,是个黑的把柄一样的东西,明显就是安放电池的开关。

  拿着这东西,春桃的思想还真有点儿恍惚,你想呀,这曾敏敏夜深人静,待孩子睡着,或者就是没有人在家的时候,她坐在椅子上,或者叉开双腿躺在床上,一边用这东西放在下面趟来趟去,然后任这跳动的东西放到那阴泉河道里,这电一开,那啥家伙老刺激了,噔噔噔的,滋滋滋的,不断地抖动,不断地颤动,她呢,一手拉着这线头,还这一手还自揉着奶子,舒服的浪叫在这小小的房间弥漫开来……那得是多么浪荡风骚的场面啊。

  春桃这一想,裤裆里的小老弟已经很不老实,这种不老实更让春桃想,这要是自己和曾敏敏在一起,自己拿着跳蛋,把玩她那骚水穴道,任她呻吟如浪,那得是多么香艳刺激的场面啊……他还正沉浸在这种YY的暇想中,曾敏敏就在外边大声嚷了:“喂,春桃,你死了,让你拿剪刀,你去买剪刀了吗?”

  春桃一听,这才从意银的想象中回过神来。

  于是,赶紧将剪刀拿上,又将抽屉关上,这才疾步朝曾敏敏走去。

  见春桃拿个剪刀都要这么久,曾敏敏捏着流血的指头,责怪他,你是去街上买剪刀,还是去铁匠铺里打剪刀了?

  春桃嘿嘿笑着,没说话,而是将云南白药打开了,又将曾敏敏的手指头拉过来,将这些药沫均匀地撒在上面。

  那药粉撒在伤口上,多少还是有点疼,这感觉直让曾敏敏直咧咧,说疼死了,你轻点儿啊。

  春桃撒了药,撕了纱布,要给她包扎。

  剪纱布的时候,春桃就慢悠悠地故意说,敏敏,你知道我在你房间,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春桃这一问,曾敏敏的脸就红了,像红霞一样漫上来,但为了强装镇定,她嘟嘴道:“你看到什么,乱翻人家东西,可恶。”

  春桃一边用纱布缠着曾敏敏的手指头伤口处,一边暧昧地问她:“敏敏,你床头抽屉里那东西,用起来舒服吗?”

  那东西不用说,曾敏敏已经反应过来了,知道春桃所指的就是跳蛋。

  一听春桃这样说,她的脸更红了,嚅咀道:“谁用了?我反正没用,那是我老公好奇买的,一直搁在那里呢。”

  一看曾敏敏那神情,春桃就晓得她在说谎,在辨解,在推托。

  你说一个女人,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她家里有跳蛋这类东西,她能不用?这要说自个好奇买回来不用,谁信?鬼都不信!

  而且,春桃刚才已经看到,这跳蛋滑溜溜的,包装也拆了,那线头还乱七八糟的卷在那里,肯定是用过了!

  “你就告诉我吗,敏敏,你说这东西好用不,要是那用,哪天我也想买个送我老婆呢!让她也开开荤,过过瘾。”

  春桃故意说要买给老婆,目地是以此将曾敏敏的真实感受给逗出来。

  果然,曾敏敏还真有些上了当,她娇羞着说,你给她买可以啊!很舒服的。

  春桃其实看岛国片,早就知道这东西能带给女人舒服,也知道是怎么操作用的,但他故意装土逼,装深山老林里的老树精,故意问曾敏敏说,这东西,它能自动转啊转的,究竟是怎么用的呀?

  曾敏敏被春桃这一话,不说话了,也不说手疼了,低着头,羞涩中又含着激动。

  你说,问得这么隐私这么秘密的话题,要她如何说得出口。

  可一想到自己与春桃已经有过那层关系,想到春桃的大肉根带给她的舒爽,她又觉得两个人之间,这点事儿就不叫事,这点秘密就不是秘密,这更是一种快乐,就应当分享。

  所以,迟滞了十多秒,曾敏敏用胳膊肘将春桃的身子一撞,风情无限的笑着说,你笨啊你,你让你老婆看下说明书不就知道了,就是将电池一装,然后电池一开,再然后将那动的东西塞到里边,那不就行了……春桃嘿嘿笑笑,哦了一声,然后取笑她:“还说没有用呢,经验这么丰富。”

  曾敏敏知道上了当,换了种方式辨解:“这是我老公要我买的,起初我也不要,觉得很不好意思,后来,我就觉得挺好的。”

  顿了顿,她接着说:“买了也好,免得想男人,更免得像别的那些留守妇女一样,见了公狗恨不得都搂在怀里想搞一搞,那刘大三的媳妇你知道吧,人人都喊她公交车,还有那杨三军的老婆,相好的能排成一个连。”

  曾敏敏说得很激动,似乎除了使用这跳蛋的她,其余的留守妇女都是性压抑的对象,都是见男人就想上的欲女。

  春桃一边包扎着她的手,一边看着她的窘迫样,不时故意用手肘在她的身子上蹭,往她胸前的两处伟大处蹭。

  曾敏敏将春桃的手肘打了一下,说,你快点给我包好,我还要去帮你做饭呢。

  春桃这才低头细细地将包扎曾敏敏手指的最后一道工序弄好,就是捆线。

  捆好后,春桃又挑逗曾敏敏说,咱们饭晚点吃没有关系,我就是稀奇敏敏你怎么用的这东西,要不,你给我现在用用看看?

  说着,春桃色迷迷地,抬头盯着正在抚弄着手指的曾敏敏。

  “不,色狼吧你,我才不给你看呢,要看,你回家看你媳妇去。”曾敏敏的手已经包扎好,调皮地回应着春桃。

  春桃嘻嘻一笑,说,我就是要看你的,你的更好看。

  曾敏敏说,我就不给看,丢死人了。

  春桃才不管那么多,一扑过去,将曾敏敏拥在怀里,除了用一只手护在她的伟大之处轻揉着之外,他的嘴唇,已经迎着曾敏敏的薄唇上凑了上去。

  吻得曾敏敏喘不过气来,春桃才将伸到曾敏敏嘴里的舌头伸出来,这才说,我就是色狼哩,敏敏,我就是色(射)你。

  曾敏敏被春桃一吻,除了大口喘气之外,心里也有小小的欢欣,她心里想着本来是今晚上才约春桃来爽一下的,这可将计划打破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些小小触动,但女人的矜持还是让她环顾四周后,不胜娇羞地说,春桃,这可是白天呢?

  春桃说,管它是白天还是晚上,咱把房门一关,人家还钻到房里偷看不成?

  下章大家想必猜得到:撩着美臀爆精

  190:撩着美臀爆精

  说着,他将曾敏敏细腰环着,用身子将她簇拥着,向卧室走去。

  曾敏敏心头掂记着自己在给春桃做饭,又担心这时候有人闯进家里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堵在门上,不愿进去,说,春桃,还是别了,晚上,行不?

  春桃说,择日不如撞日,这事儿,要多久?

  说着,春桃将她的身子一挨,曾敏敏架势不住,被春桃挤进了房里。一进门,春桃就将门反锁住了。

  借春桃回头锁门的时机,曾敏敏挣脱她的手臂,说,春桃,这样子不好吧,真不好,大白天的,我,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做饭吧。

  春桃全身欲火烧身,下半身早在曾敏敏洗菜时,就顶了起来,这会儿看到曾敏敏抽屉里还有颗红色跳蛋,这更是激起他心中已经扑腾的欲火,何况,现在他就像只恶狼一样,怎么肯让到嘴边的羔羊逃走?

  他一步上前,继续将曾敏敏环腰抱住,嘴唇,就凑到曾敏敏的薄唇上:“敏敏,这大中午的,大家都在忙着做饭,谁会出门呢?你就放心吧。”说着,他抽出一只手,在曾敏敏胸前那处伟大之处,细细摩挲着。

  曾敏敏任春桃将她的腰肢拥住,也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摩挲,但是她的心里还在犹豫,怕被人撞上自己与野男人在家偷情,所以,嘴里不停地辨解着:“我,我,我,春桃,放开我,你家里的客人,还等着我去炒菜吃饭呢。”

  事实上作为传统的女人,曾敏敏以为春桃看到自己的抽屉有那个跳蛋,以为他真要在这大白天,用抽屉里的跳蛋玩弄她的那里。

  这样弄,曾敏敏还真有点过不了心里这一关。虽说她已经和春桃有那层关系,也真真切切地享受过他的呵护与深情,自己更是用红色的玩蛋玩弄过多次,但与春桃交欢的时候,是在春桃的小偏屋里弄,用跳蛋自个弄,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两个地方,有着幽暗的光影不说,而且偏僻静寂,不担心别人闯进来,也不担心别人发现,可现在是中午,既担心别人进门不说,还嫌这日光敞敞亮亮的,去哪找那种朦胧的做爱气氛。

  曾敏敏脑中有些不愿意,身子却挪不动,逃不脱春桃宽大的手臂不说,自己的酥软被春桃一摸,腰肢被他一摸,早就全身酥软如泥。

  “管他呢,人家要看就看,大不了咱们名誉扫地,大不了来个私奔,能有什么?”

  春桃是精虫上脑,全身燥热,虽然见曾敏敏有些疑虑,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他腾出手隔着裙子在曾敏敏裆部也抚了抚,只抚得曾敏敏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趴在春桃的肩上,娇艳的红唇,喘息如牛。

  春桃见曾敏敏其实已经春情泛滥,下面说不定也是潮湿四溢。

  他这才用几乎哀求的口吻对曾敏敏说,敏敏,你就让春桃舒服一下,行不?春桃都想死你了。

  曾敏敏听他这样说,才知道这家伙的目地并不是让她玩跳蛋给他看,而是想趁着这时机爽一把,对此,她倒是意见不大。

  她意见不大不是因为春桃要爽,而是自个也确实抵抗不住了春桃抚摸的诱惑,以及对肉棒的期盼。

  自从她老公去打工这三个月时间,她还没有吃过一次肉呢,虽说老公临走的时候,不知听信了哪个骚年的话,偷偷从城里的性用品商店给买回来这个跳蛋,自己也隔三差五地用用这跳蛋,但这哪有灵与肉的结合舒服呢,跳蛋的爽,是局部的爽,而这男人的爽,是周身的爽。这让她如何抵抗得了呢。

  听春桃这样说话,她扭着头,深情地对春桃说,春桃,瞧你小样,是难受了吧?

  春桃鸡逐米似的点头,是,是的,硬得难受。说着,他将鸡八从拉链里掏出来,崩哒一声,那一下缩在里边的大家伙,立马呈现耀武扬武之势。

  曾敏敏一见这大东西,脸就泛红,但还是禁不住用手摸住,来回套了套,说,好大呀!

  春桃说,大吗?想要吗?

  曾敏敏娇羞地点点头,又想到春桃家还有客人等着做饭开饭,便说,你要怎么弄,可弄快点!

  春桃得了命令,便将手沿着曾敏敏的腰肢往下,在她圆润得被连衣裙包得严严实实上的美臀上抚摸着,却没有说怎么弄的事,而是感叹着赞美,敏敏姐的屁股好美,又圆又大,春桃真是爱死到骨子里去了。

  曾敏敏被春桃抚摸得咯咯笑,她笑着趴在春桃肩上,嘴唇凑到春桃的耳畔,挑衅地说:“想从后面进去?”

  春桃一想着曾敏敏美臀被自己撞击的情形,早就是热血冲头,精虫跳动,这下被曾敏敏一问,更是恨不得马上给插进去。

  他点点头,老老实实的答道,说,想,想死了。

  曾敏敏在春桃的耳朵边吹了口气,然后将身子趴在床上,任肥美的臀部高高隆起来。

  “就这样啊,春桃,你弄快点哟。”

  曾敏敏那圆润得如西瓜一样的臀部,让春桃的鼻血差点都喷出来。

  “太美了,太美了,极品啊”。

  春桃以前虽然也发现曾敏敏的屁部比较圆润,但她以前都是穿点牛仔裙,西裤,哪像今天这样,用连衣裙将屁部圆圆实实的包起来。俗话说,人靠衣妆马靠鞍,曾敏敏这屁股,只有配连衣裙,才能更好地衬出来。

  春桃的手在她拱起来臀部摸来摸去,抚来抚去,任那种丰胰的感受冲击着脑中的神经,任下面的粗棒子更加挺翘。

  约摸就这样抚摸了分把钟,一直猫着腰的曾敏敏不耐烦了,说:“春桃,你搞快点,磨叽什么呢?”

  曾敏敏趴在床上,见春桃只抚摸,没有实际进展,心里担惊受怕的,便禁不住催促。

  “好,好,你候着。”说着,春桃停上了抚摸,而是弯腰一拾,将曾敏敏裙摆撩起来。

  哗,修长的腿,加圆润雪白的屁部,就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

  春桃将曾敏敏的裙摆一反,就将她的裙子全裸到纤腰以上。

  裙摆下,曾敏敏穿了件缕空的白色内裤,有点类似的鱼网装一样,那丝丝缕缕的黑色毛发,以及粉红色中间,旁边带点黑的鲍鱼,微微隆起在这鱼网之下。

  隔着这层诱人的鱼网内内,春桃喉结发干,他猛吸几口气,还抑制心头的激动。

  “美死了,真是美。”吞咽了几口口水,春桃禁不住隔着内内用手抚了抚那极品黑毛鲍鱼,一边抚一边赞叹。

  曾敏敏被春桃抚得下面骚痒,湿润,禁不住嗔怪他,你弄快点,别光看了,再弄,我不跟你玩了,真是痒死我了。

  春桃听到曾敏敏这样说,本来想掏出大器挺进去的,这会儿反而迟钝不前了。他倒是想看看,曾敏敏能痒成什么样。

  他将曾敏敏的内内往下一脱,任她的白皙而又圆润的屁部更加高傲挺立着,那微微渗出体液的鲍鱼,微微裂着嘴唇,像要吞下什么猎物似的。

  看着这优美的绝世美鲍,春桃本来想用嘴凑上去,好好的舔一舔,吮一吮的,但时间确实紧迫,便想想就算了。

  他将挺立的火器前端抵在那裂开的鲍鱼口子上,并没有直抵而入,而是轻轻的,用那蘑菇头,在两片肥唇中间撩来撩去。

  直弄得曾敏敏嘴里含糊不清地嚷,春桃,哼,哼,啊,你怎么搞的呀,进来,快进来,好痒的,痒死我了……说着,她还将一只手反剪回来,将自己的屁股努力扳开,任中间的鲍鱼嘴张得更宽更大,以迎接春桃的挺进。

  春桃见曾敏敏骚情难耐,故意挑逗她,还是撩来撩去,就是不放进去。

  曾敏敏忍不住了,埋怨道,死鬼,嗯,嗯,我不跟你玩,玩了,痒死了。

  春桃说,你痒啊,那弟弟就用大棒给你止止痒,行不?

  曾敏敏说,你废话少说了,你快点,行不?

  春桃听闻,便将小腹一收,下面一发力,那粗大肉棒,彻底淹没在曾敏敏那泛滥春水的阴泉河里。

  “啊,好大啊,春桃,真是舒服死了。”曾敏敏叫唤着呻吟。

  “是吗?有没有用跳蛋舒服哟?”

  “有,比那还舒服”

  “是跳蛋振起来爽,还是肉棒插起来爽。”春桃禁不住问。

  “跳蛋,也,也爽,肉棒,也,也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你以后是要肉棒,还是要跳蛋?”

  “呜呜,啊,呜呜,你,少说话行吗,加,加油,啊,啊,我要死了,春桃,你快点,快点……”

  “好,我来了。”春桃说着,用手掌将曾敏敏的腰往下一压,任她的臀更好地迎合大肉棒,这一弄,春桃也就加快抽插的速度。

  在春桃濒临爆发的时候,曾敏敏像想起什么似的,着急着说,春桃,好,好老公,我,我在期上,你别射里边了。

  春桃心想,既要爽,又不让射里边,这算什么逻辑。

  我不射里边,射哪儿呀,射你嘴里吗?春桃问。

  你,你想射我嘴里吗?也行啊,啊,啊,加油,快插……“那我射你嘴里喽”,说着,春桃加快最后冲刺的速度。

  “行,行,你就射我嘴里,快,快,我来了,来了,再动两下,啊,啊……”

  随着曾敏敏的高潮来临,她的屁股自然地夹紧,身子也随之将硬起来。

  春桃卡在她肉体里边的肉棒被她这么一夹,顿感排山倒海之热袭来,那奔涌在枪管里的万千子弹,吧吧吧地就冲到枪管门口,直朝窠穴深处袭去。

  千钧一发之际,春桃倒是忍着最后的爆发,而是将身子往后一拱,那又长又大的枪管,便搭在曾敏敏的美臀上,一边撩来扫去,一边任枪里边的子弹,哗啦啦地在她的屁股上散落开来。

  春桃倒是想爆她嘴里的,但关键时刻没把持住,全爆在她的美臀上了。

  “呵,呵呵,好爽。”曾敏敏弯腰过来,身子也不敢动,生怕射落在她屁股的精华四处乱窜似的,她笑呵呵看着春桃站在自己身子后面,爆发的情形,笑着问春桃:“爽了吧?”

  春桃说,真他妈的爽,咦,你不是天天玩跳蛋吗,怎么那里还这么紧?

  191:射后还要舔干净

  曾敏敏嗔怪道:我哪会天天玩呀,你真的思想龌龊,真的将我想成那种一天不日,就生活不下去的人。

  “真是,我最多也就是偶尔玩一下,哪是你想象的那样!”曾敏敏说着,翻了春桃一眼。

  春桃将曾敏敏一剐,说,我要相信,才中了你的邪,哪有这么好的东西放在家里,还不兴常玩的,而且我也听说,这东西越玩越上瘾。

  曾敏敏脸一沉,说你不信就算了,不信就拉倒,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真的很少玩这什么跳蛋,而且,我也不像你想到的那样,在玩的时候,就将整个东西放进去让它振动,而是只是放在门口,任它弹一弹,然后就收场了。

  那放门口上玩玩,也行啊,也能高潮啊?春桃张大嘴巴,表示不相信。

  这不放里边,女人能高潮吗?里边要痒痒的,怎么办?再说,到了那时候,能控制住自己不放进去吗?他还真不相信。

  曾敏敏笑笑,从床上扯了团纸,边扯纸时边说,你不相信吗,我也不相信,但心里有顾虑呀,你想呀,这东西它是没有收缩性的,又这么大,万一它在里边卡住了,或者那道道被它给震大了,震得有这么大……曾敏敏用食指和拇指作了个姿势,笑着说,那以后怎么向老公交差,是吧?而且,我也听说,这阴道松弛了,就会影响以后的生活质量。

  哈哈,哈哈,是这么回事呀……春桃一听,心里终于稍稍懂了,他觉得曾敏敏说得倒也是挺有道理的,这跳蛋这么大,常放在阴~道里震动,难不准就将那通道给震得大大的,到时老公回来了,将肉棒捅进去,就像捅了个无底洞和嫩豆腐一样,松松垮垮的,一点力道也没有,如何向他交待,总不能说这一年,就是用跳蛋让阴道震得增长了这么大吧?

  曾敏敏见春桃知会了自己的意思,也笑着,将自个下面的春水来回擦了擦,擦了一下,掏出纸巾看了看,见没有很多份量的脓液,心知这春桃真的没有将精兄弟给发射在里边,这才返回身去,又将屁部喷得到处都是的精~液给擦了擦。

  她一边擦一边说,春桃,你老婆肯定来大姨妈了,怎么会喷这么多?你看,到处都是。

  春桃毫不掩饰自己强大的射击能力,自豪地说,这还多吗,要是射在里边,才叫多呢,让你感受像涨洪水一样,呵呵,呵呵。

  曾敏敏狡猾地笑了笑,说你射里边,你可倒爽了,可我要倒了霉,这要怀上,我老公这个绿帽子就坐实了,我如何交待?

  说着,她已经将自己的屁股和下面都收拾妥当了,这将裙子反着放了下去,将内内提起来遮住黑毛三角带。

  收拾妥当后,她才扯了点纸,过来将春桃还在滴滴嗒嗒流水的大肉根捉住,然后准备用纸环绕着擦试干净。

  春桃的肉棒被曾敏敏一握,倒也舒服畅快,但看着蘑菇头上的湿润,又让他禁不住逗曾敏敏说:敏敏姐,你看过黄片没。

  曾敏敏手握巨根,对春桃这样的提问,有些好奇,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说,你以为我活在上古时代吗?我能没看过?

  春桃嘿嘿一笑,说那敏敏姐,你看那些黄片中,特别是欧美那些老外,是不是人家男的射完后,女的都给男的用嘴巴舔干净呢!

  听春桃这一说,曾敏敏才知上了他的当,她眼巴巴地望着春桃,说你小子肿么这么骚情呢,平时看着你都斯斯文文的样子,哪知道一肚子骚水,射得人家满屁股都是,人家不怪就算了,你还想让我舔,我才不干呢!

  说着,她将脸握到一边去,看也不看春桃的巨根。

  春桃呵呵一笑,狡辨道,舔有什么不好吗,刚才我看你的穴穴那里时,看到水汪汪的,到处蜜液横流,我还想好好舔舔呢。

  曾敏敏一听说他想舔自己那里,这又来劲了,说,春桃你骗我吧,你说舔,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舔呢?

  春桃呵呵直笑,说,还不是你催得急嘛!

  虽然春桃这样说着,并没有舔,但曾敏敏对待事后舔这事的态度,却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拐弯。

  她将头扭过来,握着春桃巨根,朝着他那滴滴流水的巨根上闻了闻,说,老外常舔呀?

  春桃肯定的说,肯定啦,人家都是搞得颜射,能不舔吗?

  曾敏敏试着将舌头凑到归头前嗅了嗅,然后深深呼吸一口气,说道,这东西也没有啥异味呀。

  春桃站着,任那肉棒高举着,高兴地强调,是啊,肯定没有异味呀,我既没有包皮过长,又天天洗澡,怎么会有异味?

  春桃这样说了,曾敏敏信任地伸长舌头,绕着春桃那流水的归头舔了舔,然后说,她们也是这样吗?

  曾敏敏舌头凑上去的时候,春桃全身一边酥麻,那种爆精交货过后的快感缓缓袭上来,直冲大脑,直冲每根神经。

  那感觉,与冲刺射精的关口的舒爽完全不一样,这时候更加平缓,更加酥麻,更加让人回味。

  春桃微闭着眼,说,是,是这样,好,好舒服,哦,哦,真他娘的爽飞了。

  曾敏敏听着情郎舒爽的叫唤,也更加干劲足了,她将舌头绕了一圈,就将春桃肉根上那残留下来的白色液体给舔吮干净。

  接着,她嘴一张,将春桃的整根棒子一下吞在嘴里。

  这一下,就要了春桃的命了,那枪管里来不及奔跑的精兄精弟,在曾敏敏的这一口吞中像出笼的小鸟一样,齐齐往外飞去,似乎听到哧溜一声,那残留在枪管里的全部武器,全喷发出去。

  “哟,哟,好爽!”春桃禁不住吸一口气,在一边感叹舒服的时候,想将这枪管里的东西残存一点儿。可这时候这样做有什么用,那还稍硬的家伙怎么能听话,它一下就将里边的液体全喷在她的嘴里。

  枪秆上面留存的白脓之物没有了,枪秆子里边残留的精兄弟也没有了。

  曾敏敏将春桃的肉枪给含在嘴里,然后全聚在舌头上,再然后将舌头吐了出来,咕哝道:“咦,怎么还有这么多呀?”

  春桃一见,还真他妈真多,只见曾敏敏的舌头,溢满了白色之液,就连口腔里,也是处处流淌着这白色浓液,见这情形,他有些得意忘形,更有些得瑟,说,本来就有这么多呀,要不,你吃下去,很补的。

  听春桃这样说,曾敏敏马上伏到垃圾筒边,连连呸呸了几声,将嘴里的浓白之液全都吐进垃圾桶里,吐完了,嘲笑春桃,你这东西,都将我腥死了,能还补吗,你少来了,这东西要补,我吃垛屎都能补了。

  春桃嘿嘿一笑,给她上科普知道,说你还真吃屎好了,你不知道哇,这东西富含维生素ABCDEFG,再加上胶原蛋白和蛋白质,人体所需的营养都会有。

  “哈哈,哈哈,你别说了别说了,再说下去,我会笑死”,曾敏敏将嘴角残留的精液擦干将,又将春桃的鸟器放进裤裆里,然后心焦火爎地说,你搞快点了,要回去炒菜呢,不然你请的客人都等得着急呢。

  春桃听曾敏敏这一说,也觉得对,自已来给曾敏敏包扎一个小伤口,就去了半个多小时,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而且,还真怕有人来买东西,那来买东西的人,也要在店里等,况且,还要请付群英和蔡得喜吃饭,总要做几个菜吧。

  想到这,春桃也说,那快,咱们快点过去。

  曾敏敏和春桃齐齐走出房门,又准备迈出房子的大门时,曾敏敏才想到自己的手中和口中还有春桃那精兄弟的味道。

  她将手放鼻子下闻了闻,说腥着呢,便赶紧又折返回屋里,漱了把嘴,洗了个手,这才疾步往春桃的店里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就见蔡得喜已经在炒菜了,付群英正在帮蔡得喜打下手,而他的店里面坐着的,是蒋洁芸和她的男朋友阿杰,他们两个小年青,正在帮付群英哄小孩呢。

  一见春桃和曾敏敏进来,蒋洁芸忙站起来,说,春桃哥,你回来了,这个,应当是嫂子吧?嫂子你好呀。

  蒋洁芸没见过曾敏敏,也没有见过郑彤彤,她以为春桃带个女的进来,定然是媳妇了。

  曾敏敏一见蒋洁芸这样说,脸刹时红了,忙摆着手,说,啊,我不是她媳妇呢,我是他,他邻居,是他让我帮他做饭的。

  蒋洁芸见说错话,忙着向曾敏敏道谦。

  春桃说,洁芸你别跟她说了,她就是你嫂子,只是没有登记而己。

  听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哇哇的笑起来,说这样啊,春桃哥,你艳福无边啊。

  曾敏敏将春桃打了下,说我叫你乱说话。

  这时候,蔡得喜从里屋出来,冲春桃笑了笑,低声说,你让我去帮她看工地,我倒是给你约来两个客人,还满意吧!

  春桃点点头,说满意满意,得喜哥你办得好,我想请他们来吃饭,都邀不来。

  蒋洁芸见他们两个说着,抢着说,春桃哥,我这来蹭饭,是有目地的,也是来还你的钱的,你看这都用了两年了。

  蒋洁芸说的,是春桃到她家时说媒的彩礼钱,这婚事最终没有定下来,但蒋洁芸家拿过春桃家的钱,却一下掂在她的心上。这在肥水镇遇上了,迟还早还,总归是要还,这刚巧春桃也安排蔡得喜到她家帮着监督装修门面,手头又有剩余的钱,她便将钱带过来了。

  说着,蒋洁芸还真让阿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两叠钱来,放在春桃手上。

  春桃疑虑了一会儿,接过来,放在里屋的枕头下。

  很快,由蔡得喜当主厨,付群英当助理,曾敏敏的当端盘子递菜的服务员的还算丰盛的大餐,终于摆在大顺发的小店里。屋子不大,大家只能绕成一圈坐下。

  春桃从隔壁的百货店里摆来两箱啤酒,还给三位女的买了几瓶牛奶,然后大家齐齐坐在一起,招呼大家,准备开饭。

  就在大家都准备端酒杯时,一个青春美艳、胸大发长的女孩,骋骋婷婷地走进春桃的店里……

  192:酥乳

  来的人,是肥水镇镇委书记、镇长谢大财的千金谢佳芸。

  谢佳芸虽然还是镇委书记、镇长谢大财的千金,但她更是新晋的河口县团县委副书记。

  虽然这是一个闲职,一个可以忽略掉的职务,但这却是一个政坛新星升起的重要位置。

  想啊,现在就公务员队伍来说,年龄老龄化已经是一个不容忽视不容争辨的事实,而团委副书记这个以做青少年工作为主的职务,似乎又定下了要选拔年青的干部调子,总不可能让个七十八十的老汉,去做团委的工作吧。所以,这样的位置升职快,承担的责任轻。

  而且,像谢佳芸考进公务员队伍才那么一年,就进入团县委副书记的职务,这也预示着她以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方式进入升迁的快车道。

  虽然,谢佳芸是凭着才学加上关系,才进入团委,但有的是天地人和,背后有个父亲这样的肥水镇小王爷的悉心运作,学历也不低于本科,人也长得漂亮,这样的人,升职的潜力无限大。

  虽然现今手下没什么工作人员,手上也没实际的权力,不可能吆五喝六,不可能动辙摆摆架子,前后有人跟着,但怎么着说,谢佳芸也是县里边的官,在河口县这不大不小的官场上,算是占有了一个位置。

  况且,久混官场的人都知道,就凭谢佳芸这年纪轻轻就官拜正科级,那也是前途无量的好兆头。要知道,现在党和国家对女干部的培养力度加大,女性公务员的提拔速度,也相应加快。

  因此,就算是河口县那些官场的老混混,也对谢佳芸敬畏有加,都不敢得罪她,说不定,这小妮子哪天就窜上去做上自己的上司呢,届时给自个穿小鞋怎么办?

  升职后的谢佳芸,在河口官场上,已俨然是个小小的角色,在那些科员和干事员的眼里,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上级。

  但她谢佳芸在肥水镇,就牛不起来,她仍然是朴素的谢佳芸,是肥水镇那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

  谁叫她的根在这里呢。

  谢佳芸今天穿着一件沉稳的藏蓝色针织上衣,与温文的鸽灰色短裙相互穿梭着,腰间系着一条浅黄色的腰带,一身休闲的打扮。

  这身打扮,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端庄秀美,娇美洋气。

  她系的腰带,化成道道条纹,有着黄色大地的包容;上衣麻花纹路中,有着山川和海洋的沉静,羊毛细密的针织,螺纹收拢袖口和下摆,给予这个娇小美人最温暖的呵护。

  还有那胸前高高隆起的山峰与短裙下靓丽的丝袜相衬,让任何一个男人一看就禁不住动心。

  谢佳芸一脚迈进春桃的店里来,眼见那么多人正聚在一起准备开饭,当即也是很惊讶,她细一看,认出在坐的有蔡得喜,蔡得喜的老婆付群英,自然也认出春桃的邻居曾敏敏,便笑咪咪地大大方方走来说,哇,春桃哥,今天家里有这么多贵客,这是有什么好事呀!

  大家正准备开吃,一见谢佳芸进来,曾敏敏赶紧给她搬位置。

  春桃嘻笑着回答:“哪有好事啊,你来了就是好事,来,来,你来得正好,正好开吃,快坐,快坐。”

  谢佳芸也不客气,其实她一点儿也没有架子,以前刚毕业那阵,在春桃这里蹭饭时是这样子,现在进入公务员队伍,当上芝麻小官,也是这样,她自个将椅子挪了挪,便围在众人中间,接过曾敏敏递过来的一双碗筷。

  “这几位,你是认识的吧?”

  春桃准备向谢佳芸介绍在座的几位,谢佳芸呵呵一笑,说:“这不是奶子山林场的蔡大哥吗,这是嫂子吧,这是敏敏,我怎么会不认得,还有,这位?和这位,我就不认得了。”

  说着,她指了指蒋洁芸和阿杰。

  春桃说,她和你名字差不多,也带着一个芸字呢,有芸子的女孩,就是漂亮呢。

  春桃顿顿,说,这个是我初中时的同学,现在也在肥水镇开店,叫蒋洁芸,这是她的男朋友阿杰。

  说毕,春桃向大家介绍谢佳芸,说这是咱肥水镇的第一千金,谢镇长的女儿,谢佳芸。

  蒋洁芸和阿杰不由得“哦”一声,只有蔡得喜是早就与谢佳芸早就认识的,他笑着说,佳芸这当了官之后,变得更加漂亮了。

  蔡得喜眼神迷离,脑海里崩出那次谢佳芸带着同学到奶子山春游,不甚摔伤了腿,让他背着去卫生所的情形。

  那时候,谢佳芸倒也漂亮,但那是一种少女的漂亮,眼眸子里,脸颊上,甚至她胸前鼓起来的那两垛肉肉,都呈现出一种未谙世事的风情,可现在不一样了,虽然才短短的一年多,但谢佳芸已经不是原来的谢佳芸,身子的发育也好,打扮也罢,脸上呈现的成熟的淡定,更彰显着她作为一个官场女人的成熟风姿。

  特别是讲起话来,以前的谢佳芸讲话是娇滴滴的,声音似乎都要柔到骨子里去,现在的谢佳芸已经脱离那种奶声气,说起明朗简洁,而又充满朝气。还有那奶子,走路能一抖一抖的,明显的增大变酥软了,蔡得喜也是过来人,知道少女的奶子,只有被男人常揉,常吮,才会像发面似的发酵起来,变得走路都能晃动。

  发觉蔡得喜望着自己的胸前眼神都不眨,谢佳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头朝自己的领口处看了看,除了那鼓出来的地方大一点之外,并没有出现炸裂纽扣或者脱线的窘状,这让她也更有底气和蒋得喜说话,她说,蒋大哥,你意思呢,说我以前就是不漂亮吗!

  蔡得喜自然不是这层意思,他连连摆手说,哈哈,哈哈,我可不是那意思啊,我是说你一直都漂亮,一直都是这么漂亮,你看我一介农夫,草包一个,表达能力实在有限,说话就是没水平,报歉,报歉呀,妹纸。

  听蔡得喜这样说,谢佳芸很高兴,哈哈笑着,她端起酒杯,邀众人一起干杯。

  喝了些小酒,又吃了点菜,谢佳芸便对春桃说,春桃哥,我这次来呢,是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春桃说,什么消息?还好消息?难道我家祖坟冒青烟了?还给我送小三来了?

  谢佳芸呵呵笑着,说,给你送个小三,你也不敢要,我家彤彤姐,不将你的耳朵拎掉才怪。

  春桃说,那是什么好事呢,你倒快点说。

  谢佳芸沉了气,说,就是上回我不是跟你说过,咱们县团委呀,最近从省团委的青年创业基金中,申请到了100万元的青年创业基金,经过县里边领导的商议,准备在各个乡镇,选出一到二名优秀创业青年进行创业扶持。肥水镇这边,我已经跟我爸透过气了,就打算选你作为优秀创业青年,到时,由县团委对你进行发放五万元的青年创业基金款项。

  众人一听,都羡慕得不得了,尤其得蔡得喜,也不将自己当外人,而是直说,小谢呀,这你也帮帮蔡哥,到县里申请一份,行吗?

  谢佳芸见蔡得喜这样一说,微微一笑,答道,蔡哥,不是小妹不帮你,而是这申请,也是要有条件的,你看呀,春桃哥这店,确实也是处在发展的阶段,很多产品,也没有配齐,满足不了肥水镇周边乡邻的需求,再说,春桃哥从奶子山林场,到肥水镇来开店,他没有选择出门打工,没有选择老一辈的以伐木为生,这就是自主创业,懂吗?

  其实,谢佳芸说的这番话,大家都听得似懂非懂,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但管他明不明白,大家都赞许地点点头。

  毕竟,这大家能坐在一起吃饭,谢佳芸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事说出来,就说明她也没有将大家当外人,而是打心底将大家当成知心的朋友。

  谢佳芸给大家上半堂理论课后,吃了几口菜,才吩咐春桃,你这事,也不是说申报了,就马上会批钱的,而是也有考察组出来核实,到时候,核实组下来时,我给你打电话,你到时备几份土特产品什么的,放在店里,任他们拿走……谢佳芸如是交待,春桃只有点头的份。

  眼看饭也快吃毕了,谢佳芸抬腕看了看表,说,要不,你现在就随我去镇里,将镇上的申请表格填了,这事儿虽然县里边没有意见,但怎么着也要走个程序,只有镇里边报上来,我们县里才能批下去,如果镇上不报上来,我们先行批了,就算越权了,懂吧?

  这次谢佳芸说的,大家都懂。

  春桃喃喃低语着说,你看这么大的好处,给了我,我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很真心地感谢你。

  谢佳芸笑笑,风情无限地说,感谢就不必了,你跟我还分谁呢。要不,咱们现在就走,趁早将表格填了,免得夜长梦多。

  春桃环顾左右,看了看蔡得喜,又看了看蒋洁芸,不好意思地说,你看这么多人在我这呢,我怎么走得开?再说,店也要人看!

  付群英和蒋洁芸一见春桃得了这么大的好处,急急地说,你快去快去,我们帮你看店就是,来人买东西了,我打电话问你价格。

  蒋洁芸也说,大家也不是一天二天见面,你快去办正事儿,我们就在这里玩,待你回来,我们才走。

  春桃见蒋洁芸和付群英说得这么好,马上跨上摩托车,载着谢佳芸去乡政府。

  一路上,谢佳芸将春桃紧拥着,这就让春桃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一个大美女,又是个小领导,坐在自已身后,心里就有点毛躁。

  有一下,过一个坑,本来春桃是要踩半脚刹车的,但心里想着那次背谢佳芸下奶子山事,背后的感觉就酥酥麻麻的,一时大意,脚都忘记踩刹车了,摩托车一跃而过,冷不丁让后面的谢佳芸身子往前一冲,将春桃抱着,嘴里咕哝嚷道:“你慢点行不?春桃哥,摔坏我,你可拿啥赔我?”

  春桃嘻笑着说:“拿我这个人得了,全赔给你。”

  谢佳芸娇嗔道:“那行啊,你以后就给我当奴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春桃回头色迷迷笑道:“你说的这奴,是性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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