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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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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失陷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阎大人孤身犯险,以身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孙天羽说著换去血衣。眾人见他从地牢內活著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穴道,难保她还会衝开。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屍体,迟些再收殮吧。妳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

  孙天羽走了半晌,眾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著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

  接边几日,狱中忙著收拾善後,一边準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强迫母女俩同床交欢之後,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唸过《烈女传》,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衹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並弄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流交欢。

  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连泄了三次身子。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角都带著喜意,有客人指著店內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实情,衹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衹见玉莲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齐,裙子却掉在地上,正裸著下身,被孙天羽从後面抽送。

  丹娘笑著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莲了。」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小心著些。」

  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干几次还涩著呢。」

  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嫵媚的小妇人了。她红著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轻著些,昨晚才弄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

  孙天羽笑道:「妳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

  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下还有客人呢。」

  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著下身一挺,玉莲「呀」的叫出声来。

  丹娘拗不过他,衹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下了裤子,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体內拔出肉棒,顺势插进丹娘穴中,笑道:「一个紧,一个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两手支著桌面,耸著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脸上红晕一层层升起,倍加娇艷。

  忽然楼下有人唤道:「丹娘,酒怎么还不来?」

  「就来了。」丹娘扬声应道,一边耸起雪臀,让孙天羽尽根入了几下,然後直起身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下楼。她後庭新创未癒,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衹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楼下三名客人坐了两桌,见了丹娘笑道:「山下饿虎滩也开渡了,往後走神仙岭的又多了几成。丹娘,妳这店选的可是风水宝地啊。」

  丹娘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客人,都仗著妳们几位老客才勉强过日子罢了。」

  那客笑道:「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绕几十里山路我也要走这一遭。」

  来的都是熟客,虽然好佔著口头便宜,行事倒还庄重,丹娘衹抿嘴一笑,也不言语。正躬身放酒,臀後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记,那手还不老实,顺势插进她臀缝里,在股间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从未碰上过这么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身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满脸淫笑,一个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日子没见了,丹娘这肉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色瞇瞇打量著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身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头,免得惹祸上身。

  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著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

  丹娘勉强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妳算账!」

  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日忙著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们找上门来。

  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

  「看著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么事?」

  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著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

  「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

  「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么办呢?」

  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回到豺狼坡,狱里正乱成一片。主官一死,眾人各干各的,连刘辨机也泄了气,眼看著白孝儒谋反这一案做成了夹生,连竈臺也要拆个乾凈,乾脆躲在房里搂著英莲得过且过。

  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胯间给他品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么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不禁一动。

  「刘夫子好雅兴啊。」

  刘辨机叹道:「左右是混日子罢了。」

  「刘夫子满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高帽子,「如今怎么意兴全消?」

  刘辨机打发英莲离开,坐起来道:「何清河精明过人,阎大人若在,我还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刘辨机摇头苦笑,「可笑鲍横那个草包还在钻营,对景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孙天羽不动声色,「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

  刘辨机点著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过来倒也未必!衹要做了那两个逆匪,死无对证,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

  刘辨机默然不语。鲍横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对著何清河,活路也能说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让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

  一袋烟吸完,刘辨机燃著火摺,抬起眼来,「莫非妳有对策?」

  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

  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摺,「说!」

  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麻痺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衹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阎罗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著头,喉上淒惨的刀口大张著,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身後,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復触觉的同时,一股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满是湿漉漉的液体,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彿在体內奔突,寻找一个渲泄的出口。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著,体內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臺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著铁罩打开,有人举著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像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颤抖。

  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双腿张开,被粗大的铁链倒悬著挂在牢內。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凈的小腹。她肤色很白,敞露的股间光滑细嫩,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阴唇厚厚挤著,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阴唇的缝隙里淌满了湿黏的液体,火光下犹如一衹妖艷的活物。

  孙天羽举著火把,观赏著笑道:「好浪的屄,流了这么多水。」说著两指插进鼓胀的嫩肉,捻住那粒肿大的肉珠。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淫液从玉户溅出,顺著小腹、臀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在她湿热的肉穴內掏挖著,说道:「白捕头,妳虽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赶尽杀绝。大家不妨作笔交易,衹要妳写了伏辩认罪,我保妳娘、玉莲、英莲平安,如何?」

  白雪莲衹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衹轻轻一动,就彷彿把整个人掏空一般。她苦守灵臺一点清明,咬著牙颤声道:「休想!」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

  他半劝半叹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妳忍心见她们为了妳一人吃苦么?」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著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身之日。若为我自己,我早已脱锁出狱,何必受妳这贼子污辱!」

  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狱中察勘。妳自可安心等候。」说著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後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日,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準备接任狱正,擬票虽未下来,但他趾高气昂,儼然已经是一狱之长。眾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著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这天见著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著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著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衹仰著脖子说道:「丹娘有日子没有来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日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隨意进到狱中。」

  换了別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事有我!妳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著压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乾凈,前边後边我都要用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满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妳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隨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说著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著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姦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眾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著狱卒们折腾,衹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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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7 #3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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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娘姨

  当夜孙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风流美態.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帮他品咂了,偎在他怀中悄声道:「適才还好么?」

  孙天羽一笑,想说她天生媚骨,哪个男人不销魂。话到嘴边却变得苦涩。良久道:「明天妳去狱里.」

  丹娘一惊,「雪莲出了什么事么?」

  孙天羽衹答了一句,「没事。」

  丹娘脸色渐渐变得雪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杏儿……」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涩地笑了笑,「那日他来。我就知道的。」

  纵使孙天羽心如蛇蝎,此时也不禁一阵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见两人还在熟睡,坐一旁癡癡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离开杏花村。

  等丹娘走远孙天羽才睁开眼。他起身打开窗户,望著眼前的群山,久久没有动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时他衹是轻佻,骗得这妇人献身交欢.渐渐的,他越来越留恋那份温存。想到终有一日要跟这水一般的美妇人恩断义绝,孙天羽也不禁有些踌躇。

  且乐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来。孙天羽本来狱中有事,却不愿回去,便在店里盘桓。玉莲洗手做了羹汤,伺候孙天羽吃完,便避开去,在店里收拾。成亲已经数日,玉莲见了他仍產羞顏未开,一副小儿女情態.丹娘不在,酒店也没再开张。孙天羽静下心,一口真气在体內游走不休,运转了十二个周天才吐气收功。

  再睁眼时,已经中午时分。玉莲做了菜食,拿到房里,孙天羽笑道:「好贤惠的娘子。」

  玉莲红著脸也不答话,衹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孙天羽心里气闷,遂笑道:「何来这么多礼数。来,陪为夫饮一杯。」

  玉莲低头道:「奴不饮酒的。」

  「妳娘平时也能饮,我让她喝,她就喝了。」

  玉莲放箸,举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眉头便皱了起来。孙天羽笑道:「这怎么行?」说著满满饮了一杯,一边搂过玉莲,嘴对嘴餵了过去。

  玉莲嚇了一跳,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不再挣扎。她唇瓣滑腻异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彿化了。孙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满满喥了过去,又吸吮良久。

  好不容易分开,玉莲娇喘细细,盘好的髮髻也鬆了,颊上一抹春色羞涩动人。

  孙天羽心头火起,推开杯盆,便抱玉莲上床。玉莲跟了他几日,知道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来便要做的,衹道:「先关了门……」

  孙天羽笑道:「这时候还怕谁来?若是妳娘更好不过,昨晚那样子妳还没学会呢,让妳娘再教教妳。」

  玉莲脸色数变,终於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

  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妳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妳娶了我娘,奴剃了头髮做姑子去。」

  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妳娘高兴,我高兴,妳也高兴,有什么不好?眼下妳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日子,別让妳娘跟我为难.」

  玉莲拭了泪,勉强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慾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乾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慾睡。

  嗅著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衹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著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隨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

  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么事吗?」

  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店门.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著窗户说著什么.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么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来查?

  正想著,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著一个女子低著头,扶著大汉的肩膀,缓缓下车。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她身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身穿了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著条五福同春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綾团扇,头上一根珠釵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妇上下打量著孙天羽,然後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么?」

  「您是?」

  「妾身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內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別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妳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玉娘说著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么?什么时候的事?」

  孙天羽正要回答,驀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隱隱护住她身後。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色,说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日子刚成了亲.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著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

  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著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著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著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著话,询问姐夫故世後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隨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唸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衹是掛唸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衹听那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么偏僻?」这山路衹能勉强容下车轮,车厢都被灌木刮著。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强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跡时隱时现.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著了吗?伤到哪儿了?」

  玉娘抚著脚踝,嫣然笑道:「瞧妳,哪里就伤到了?」

  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著妳走。」

  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著那官差道:「別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美目驀然瞪得浑圆.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射著林间的阳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跡,一边微笑道:「他是妳的姘头吧。」

  玉娘脸色雪白,半晌後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轡套,将骡子拴在树干上。玉娘嚇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处有块巨大的岩石,石後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著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挣扎著爬起来,回头看时,衹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身後,脸上带著淡淡而残忍的微笑,彷彿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寧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著。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臀的曲线,不时向下滴著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慾墮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著。孙天羽抱著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著她,说道:「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梔子花。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美態,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呜咽道:「衹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著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於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標緻妇人。

  「求妳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掛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著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肉,哪能不依。她哽咽著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衹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衹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著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犹如细雪般滑嫩。她双乳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乳,显得更为坚挺,乳头仍是娇嫩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乳头朝乳內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看著自己双乳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跡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艷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躪、践踏、甚至毁坏她的肉体,而她衹能接受。

  孙天羽鬆开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褻裤,衹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著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隻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後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姦,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寧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後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阴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艷,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穴口,插进蠕动的肉穴里.玉娘穴內乾乾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彿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湧过,肉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併拢,在她穴內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紧並著挺得笔直。白白的屁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臀後,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艷的鲜花。

  两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肉內,在少妇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怜惜地捣弄著。

  玉娘闭著眼,脑中满是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盛夏的烈日似乎透过眼皮,洒落满眼炽热的血红……下体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衹能咬著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蜜肉紧紧包裹著指关节,隨著手指的进出,蜜穴里渐渐渗出汁液。炎热的空气使少妇精疲力尽,她身无寸缕,雪玉般的肉体尽收眼底,那双高举的玉腿扬在半空,翘著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边解开衣服,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下,抱住树干,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隻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汗津津散发著柔艷的肉光。

  孙天羽挺著阳具走到玉娘身後,对準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小腹撞在高翘的雪臀上,将少妇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干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但这个妇人衹是他胯下泄慾的玩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粗暴的方式疯狂地姦淫著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著,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著,她抱著树干,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隻美乳前拋後甩,没有片刻安寧。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併发泄出来,肉棒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蜜穴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著玉娘的屁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著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屁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干得裂开.阳具彷彿烧红的铁棒,在体內肆无忌惮地衝撞著,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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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7 #37樓 引用 | 點評
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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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母辱

  他能听到毒液在体內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藏在阴影中,等待著。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後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日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疯狂蹂躪著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那女子发散鬢乱,一根珠釵斜斜溜到肩头,几乎墮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母狗一样撅著屁股,阴户被干得翻开,能清楚看到柔艷的性器內一根粗硬的阳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著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著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下。那粒红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著,彷彿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满面痛楚,两手紧紧抱著树干,手指几乎扣进树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疯狂的男人终於在她体內喷射起来。当肉棒离开肉穴,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屁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肉穴圆张著,仍在不时抽动,里面白浊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衹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乳被拧得青肿,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么鲜艷。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後托起她的脚踝,脱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脚最是禁忌,玉莲与他成亲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却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脚缠足,都是背著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衹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征服。她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跡,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並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妳在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著脚,没人扶著,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衹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无復如今的美態。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著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嚇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臥房。

  丹娘侧著身,面朝里睡著。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衹穿著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鬆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衹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著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褻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訕訕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褻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佈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跡,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衹肉穴。她侧身睡著,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衹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著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衹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像世间会有这样淫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像是什么在母亲体內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淒惨。她並著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內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阴唇红肿得彷彿滴血,肉穴向外鼓起,里面夹著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穴口滑出,却是丹娘隨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內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內。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穴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丹娘下体彷彿拔掉一个塞子,穴口张开,蠕动片刻後,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穴彷彿一张小嘴,将穴內满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穴內才流空。黄白不一的精液顺著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衹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妳怎么还记挂著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著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妳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寧愿死了乾凈。」

  「妳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妳,往後妳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著娘同床?」

  丹娘哭道:「妳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妳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脏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妳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著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跡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著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著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姦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後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妳,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说连娘一並娶了,娘真是很开心。妳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衹要他还想著我,唸著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衹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著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妳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妳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寧。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著她的手道:「妳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胡严、阎罗望先後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內,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殮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墻上,彷彿在敘说別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妳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隱瞒。

  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妳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著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著什么。

  「以後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妳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妳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隱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妳会嫁人,然後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妳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著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乾凈。」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妳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著白雪莲,「妳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鏢打死妳。」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妳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妳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妳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妳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著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著。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著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然後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著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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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7 #3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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