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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宫廷毒案

清风拂过的高耸山峰上,一个清纯可爱的少女按住温柔美丽的少女,两人一丝不挂,下体相接,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鲜血从嫩穴中喷涌出来,将雪白下体染得片片殷红。

两个人都长着雪白娇嫩的乳房,贴在一起紧密摩擦,乳头嫣红,摩擦时美妙万分。

如此美丽的画面之中,春凝抱紧伊山近颤声哭泣,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已经爽得六神无主,在极乐中快要晕过去了。

偶尔她也会清醒,含泪看着身上的伊山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仰面向天,承受着身上清纯师妹的猛烈冲击,感受着嫩穴中夹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奇妙触感,它狂烈抽插的痛楚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让她兴奋痛苦地都要疯了。

「真的失贞了吗?」

她默默地流泪,悲伤地想着:「还是被师妹把这里插破的……我的贞操,居然给了师妹,世事真是无法预料啊……」

一想到失贞女子在宫中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她就吓得浑身发抖,蜜道也跟着颤抖夹紧肉棒,反而更爽得厉害,在肉棒的强力抽插下,花径痉挛射出蜜汁,人也颤成一团,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

她哭泣着抱紧师妹洁白的身体,嫩穴蜜道紧箍肉棒,像要把师妹的肉棒夹断一样,高潮的快感让她的心在云端飘荡,许久才从云中落下,低低地娇吟着,羞得满脸是泪。

虽然恐惧绝望,可是把贞操给了师妹的想法,也让她隐约感到兴奋,不自觉地将师妹抱得更紧,耸起玉臀,颤抖地迎合师妹的抽插,爽得像要飞上天去了。

就这样边哭边干,美丽仙家少女的心在云端上飘飘荡荡,时而快乐,时而悲伤,几次都差点被师妹的大肉棒插得晕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在极度的痛苦快乐中来回拉锯时,体内的处女元阴也随着肉棒不停地流入伊山近体内,被伊山近吸了过去。

她是仙家女子,虽然不了解性事,但也能感觉到自己最宝贵的处女元阴就这样流入师妹体内,不由伸手抚摸着师妹洁白光滑的臀部,悲伤想道:「这邪法好生厉害,还能吸人元阴?我的处女元阴给了师妹你啊,呜呜,倒也不枉然了。」

她神志迷乱,一边哭一边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让伊山近听得感动,低头吻住美丽师姊的温软嘴唇,大肉棒更向蜜道深处狠狠插去,一直插到子宫上面。

清风中,这一对美貌少女樱唇相接,甜蜜拥吻,雪白乳房紧贴摩擦,嫣红乳头顶在一起磨弄,下体也紧密结合,粗大肉棒在仙家美少女嫩穴中插到最深,这一对冰蟾宫少女进行最亲密的合体。

伊山近熟练地吮吸着美丽师姊的香津甜唾,挑逗她的香舌,吸入口中吮舔,与她进行亲密舌吻。

他新长出来的乳房摩擦着她的嫣红乳头和柔滑乳房,感受着娇嫩美乳带来的摩擦快感,下体深插在布满淫液的湿润蜜道里面,感觉到蜜道夹得越来越紧,显示着她兴奋激动的心情。

冰肌玉肤也紧贴在他身上摩擦着,各方面传来的快感让他兴奋莫名,粗大肉棒吸取元阴更是猛烈,将大量珍贵的处女元阴从敬爱师姊玉体中抽取出来,透过蜜道肉棒吸入自己体内。

春凝爽得娇吟低呼,神志迷乱地吸吮着伊山近的舌头,将他的唾液咽下,体内灵力已经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又透过肉棒流回来,在仙子玉体内形成新的循环。

在半昏迷的极乐快感中,她下意识的配合心爱师妹,交欢同时不忘练功,修炼多年的精纯灵力随着少女元阴一起流入伊山近体内,与他进行着实质的双修。

「呜,好爽!」

伊山近爽得浑身乱颤,被美丽师姊的嫩穴夹得肉棒跳动,差点就把精液射给自己敬爱的师姊。

可他终非常人,强行压抑住肉棒的异动,也拚命催动灵力,流入心爱师姊的玉体之中。

这一刻,他和她倾心相拥,彼此都是真心依恋,兴奋交欢,灵力不断地在两人体内经脉中流淌,让他们在灵力流动方面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一丝不挂地紧贴在一起,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他的灵力进入她的体内,在玉体中到处探索,进入到螓首和纤手附近,从那里感觉到了邪异法力的存在。

他闭上眼睛,深吻着美丽师姊,肉棒一下下地在娇美嫩穴中冲撞,强大的灵力顺着肉棒进入玉体,向着邪力延伸过去。

他一边畅美交欢,享受着交欢的快感,一边用强大的灵力渐渐包裹住邪力,让它不能再四处流窜。

这耗费了很长时间,等到终于收束住邪力之时,肉棒已经从玉体中吸取了大量元阴,几乎将处女元阴都吸光了。

美丽少女早已爽得不知东南西北,阴精一次次地射到肉棒上面,抱紧他放声浪叫,躺在地上仰起绯红玉颜,娇吟声柔媚快乐。

能让敬爱的师姊得到快乐,伊山近也很快乐,肉棒在嫩穴中狠插了两下,奋力吸光最后的少女元阴,在春凝爽得玉体剧颤、高潮喷汁之时,猛吸了一口气,小心地用灵力收束住邪力,向着自己这边拉过来。

邪力一点点地离开美人玉指和螓首,如玉六耳之中,有四耳渐渐消失,现出了美少女原有的娇媚面庞。

伊山近轻吻着美人玉颊,看着四片玉耳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又怀念起刚才和六耳美人做爱的有趣时光来。

邪力被灵力包裹拉动,从螓首向着下面流去,渐渐进入到嫩穴蜜道,有一半已经被吸入肉棒里面,夹在两人当中。

伊山近再想吸,已经吸不动,只好运起媚灵所授功法,以灵力来消磨邪力,希望能将它彻底磨光。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灵力不停地磨损着被裹住的邪力,让它一点点的消失。

那邪力很是活泼,与灵力相互撞击,在肉棒和蜜道中流来流去,挑逗得肉棒快感连连,让伊山近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嫩穴处在灵力和邪力当中,也被摩擦得快感奔涌,美少女颤声娇吟,兴奋哭泣,嫩穴紧紧夹住肉棒,像要把它夹断般,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伊山近身经百战,还好一些,春凝却是初经人事,早就泄得一塌糊涂,晕去醒来多次,玉手搂住师妹的雪颈,颤声悲泣道:「师妹,你好棒,啊!要弄死师姊了!」

听着她高亢的淫叫声,伊山近知道她已经是爽得要死,开始胡说八道了,肉棒狠狠抵在子宫上面,灵力更是加紧磨灭邪力,让春凝更是抵受不住,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口吐白沬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被快感弄得悠悠醒来时,大部分邪力都已磨灭,只有微少邪力还存在玉手位置,让她继续做一个六指美人,被师妹按在地上狠干。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驱使体内邪力到两人交合处,肉棒猛烈抽插,强行磨灭邪力,很快又让春凝爽得口吐白沫,哭泣尖叫着兴奋晕去。

今天发生的事简直比她这些年经历的都多,对她的刺激超过她一生的总和。

尤其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强烈至极,让她被师妹的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对那根新生的肉棒产生奇异的情感,在痛爽之中,对它又爱又怕。

伊山近的胸部渐渐瘪了下去,恢复了原来少年的平胸,春凝酥胸玉乳摩擦在上面,感觉到不如刚才摩擦得快活,睁开眼睛含泪摸着他的平胸,担心地想道:「下面会不会也缩回去啊?」

她失落地收缩嫩穴,夹紧师妹肉棒,如玉般晶莹的纤美六指向下伸去,握住粗大肉棒根部,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抽插,从蜜道中扯出大量蜜汁,不由大羞,握住湿漉漉的肉棒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放开。

在美人嫩穴中插了这么久,伊山近也被磨得剧爽,渐渐控制不住精关,抱紧春凝叫道:「师姊,我、我要来了!」

「来?」

春凝瞪大清澈美目,正茫然不知是什么意思,突然感觉到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处,弄得她玉手放开,只余一根葱指夹在两人胯间,无法动弹。

龟头在子宫上狠撞了一下,痛得她失声娇呼,快感涌起,突然感觉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起来,将大量滚烫液体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啊!」

春凝被这汁液一喷,玉体都被烫得剧颤,极乐快感狂涌而起,纤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娇吟。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目中泪珠涌出,抱紧身上的美貌少女,两人颤在一处,极乐的快感一齐涌入这对师姊妹心中,在这一刻却是心意相合了。

春凝又要晕过去了,那滚烫液体喷射了一次又一次,将仙宫灌满,快感不停涌来,满胀的充实感让她兴奋满足,啊啊地低叫着,在极乐的云中不停地飘荡。

许久之后,肉棒在她的嫩穴中喷出最后一滴液体,春凝瘫软在地,和心爱师妹相依偎,嘤嘤哭泣,哀叹自己失去的处女贞操。

伊山近抱住师姊美丽诱人的玉体,喘了许久,才有了力气爬起来,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心中有无限满足。

春凝也瞪大美目,透过泪光看着那里。

她原来紧密的纯洁花瓣,被粗大肉棒撕开,殷红鲜血染遍肉棒和胯间,还有各种奇怪液体从嫩穴中流出来,让她心里一急,羞惭无地,掩面大哭起来。

伊山近也抱住她,陪她一起哭。

两个美貌仙家少女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哭泣,情景极美,只是其中一个从来没有真的流出眼泪,只是模拟出声音,哭给师姊听。

春凝哭了一阵,渐渐收住悲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那根大肉棒还插在那里,并没有缩回去。

纯洁少女心中惶惑悲伤:「我已经失去红丸,师妹又长了这根怪东西,让我们怎么回去本门啊!」

她轻轻地推开师妹,看着那根软绵绵的大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摩擦的快感让她玉体微微发抖,突然看到师妹亮晶晶的双眸,羞得又流出了泪水。

肉棒拔出,大量液体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遍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春凝瞪大美目,惶然看着这奇异情景,心里惊叫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怎么师妹中了邪法,还会流出这东西来?」

伊山近已经扑到她的怀中,悲伤啜泣道:「师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春凝也是无奈,抱着她哭了一阵,诅咒那施展邪法的妖人,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异,让师妹长出这怪东西,现在还缩不回去。

她本人也是纤纤玉手上长着十二只手指,至今未消,幸好六耳已去,不那么惊世骇俗了。

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她只能赶忙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拉着师妹驾法宝离去,免得被敌人搜索到这里,再难脱身。

附近有一大城,她带师妹躲到城中,找了家高级客栈住下,包下一座干净的独门小院,不让人来打扰。

两人在房中,坐在床上,春凝拉着师妹的小手,回忆刚才的情景,不由羞红了脸。

她向伊山近细细询问,却也不知为什么这妖法会如此邪门,居然能控制人的行动和思维,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过了一会,体内又涌起热力,拉着师妹小手,更觉春情无限,美目水汪汪地看着伊山近,却抹不开面子,想到刚才的情景,更是羞赧难言。

伊山近心中暗爽,刚才在她身上设禁制时就动了手脚,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更是将催情灵力打入她的身体,只怕她尝到性爱的滋味,再也舍不得放弃这美妙快感了。

他也啊地叫了一声,无辜地道:「师姊,我身体好热,好想抱住你,是怎么回事啊?」

一边说,他一边搂住春凝,将脸贴在柔软的酥胸上,隔衣摩擦着玉乳,颤声道:「师姊,刚才那种方法好像能消磨邪力,我们再试一下吧?」

春凝羞红了脸,嗫嚅道:「那、那不是还得做那种事吗?」

虽然这么说,可是嫩穴已经发痒流出蜜汁,春凝熬不住蜜道中空虚的感觉,轻轻扭动玉体,感觉口干舌燥,看向师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渴望。

伊山近轻咬乳头,叫道:「师姊,要是邪力不消下去,我们不是一直都得这样了吗?」

春凝看看自己的六指,再看看师妹胯下膨胀起来的部位,只能含泪答应,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倒,脱下衣衫,现出美丽诱人的玉体。

伊山近压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流血嫩穴,向着里面插入时,春凝仰天娇吟,羞赧无限,却有强烈的满足感从被撑开的嫩穴中传入心中。

伊山近按住她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胯部啪啪撞击着雪白玉臀,插得美人颤声娇吟,几乎要爽晕过去。

「等,等等,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伊山近突然停下来,好奇地问。

春凝正在仰天承欢剧爽之时,突然听到这话,差点吓晕,慌忙伸手一指,口中念动真言,以仙法隔绝声音,让屋内声音传不出去。

仙耳微动,却听到远处有人说话,似有一个妇人在说:「哪里来的骚蹄子,大白天在客栈就做这种事,你去看看,是哪一间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春凝羞不可抑,抱住师妹侮恨哭泣,可是被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插几下后,就忘了这事,又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兴奋莫名,抱住美丽师姊大肆狠干,口中却喃喃低吟,只说自己是被邪力控制,现在不知怎么就有冲动,想要抱住师姊做这种事。

事已至此,春凝无可奈何,只能含羞承欢,羞惭地享受交欢的美妙快感,看着师妹天真无知的纯洁小脸,想到自己骗了师妹,用师妹的纯洁身体满足自己的淫欲,更是愧疚得几乎羞死。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她也只能默默念诵:「这是为了她好,要是她知道这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恐怕会承受不了吧?」

想到这,纯洁少女泪流满面,仰天张开樱唇,在强烈快感下颤声娇吟起来。

这一次交欢,耗时极久,春凝一次次地在极乐中飞上颠峰,在高潮中兴奋尖叫,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深深的沉沦在爱欲之中。

在一次次的变换交欢姿势后,她趴跪在床上,高耸玉臀承受着师妹来自后方的猛烈抽插,时而清醒,回头颤声抽泣道:「师妹,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就像那口诀一样,自然就出现在脑子里面了,大概也是邪法的作用吧!」

听到这天真无邪的回答,春凝也只好接受这一事实,将俏脸贴在床上哭泣流泪,羞惭地以这下贱姿势,承受心爱师妹的狂猛奸淫。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了多次高潮的美丽少女渐渐也能放开,在迷乱中兴奋地迎合抽插,抱紧清纯师妹亲吻吮吸舌头,纤手在对方身上乱摸,狂荡地迷失在性爱的极乐之中。

灵力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流转,春凝下意识地按照伊山近所授方法催动灵力,感觉到每次灵力传入肉棒,再从肉棒传过来之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

时间流逝,她体内灵力越来越充沛,渐渐开始冲击修炼的瓶颈。

春凝精神大振,她已经卡在聚灵后期多年,一直不能进入入道期,看到别的师姊妹的快速进步,都很惭愧自卑。现在不知怎么,却竟然有了升级的希望!

本来这段时间因大战受的伤,灵力不足,现在却变得充沛至极,让她兴奋莫名。

虽然神智突然有些清醒,她也顾不得羞惭,将樱唇贴在伊山近耳边,羞涩地道:「师妹,我们再多做一会,我好像要冲破关口了!」

伊山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交欢,他的收获也很大。

美丽师姊一旦同意用那功法,就是在和他双修,这样自愿的双修,带来的好处实在太大了。

冰蟾宫的灵力灌入他体内,被他炼化后送回,自己的灵力也得到极大增益,并从中吸取美人灵力,让自己实力增强,实在是双赢的局面。

那位被藏在美人图中的美丽师叔,虽然是他师父的孪生姊妹,却小气得紧,每次和他交欢时淫叫声倒是挺响,却死死守住真阴,不肯让他吸取。现在和温柔慈爱的师姊在一起,他想吸真阴就吸真阴,想吸灵力就吸灵力,实力增长迅速,很快也达到了升级的临界点。

自从修仙以来,他已经很有做爱升级的心得,当下抱紧师姊,狂猛大干,灵力更是在她体内来回流转,帮助她冲关的同时,也以双修增强自己灵力,一同向着关口迈进。

春凝在冲破瓶颈的兴奋之下,玉臂粉腿夹紧师妹身体,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伊山近,玉臀不停向上耸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爽得仰天浪叫。

她的心神,已经彻底沉浸到双修的快乐之中,驱动灵力不停地冲击关口,感觉到灵力越来越浑厚,一举冲破瓶颈的希望也越来越大了。

这一对冰蟾宫的纯洁女弟子身上,隐约有白光涌现,将两人包裹在当中。娇喘呻吟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动作越来越快,狂猛交欢云雨,渐渐陷入到性爱的兴奋狂乱之中。

无尽的狂欢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共同攀上极乐的颠峰,肉棒用力插在玉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狂猛跳动,将大股精液喷射到仙宫之内。

精液之中,灌注强大灵力,在子宫中闪闪生辉。春凝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它的闪光点,被双修灵力一激,快感狂涌,兴奋地仰天尖叫一声,体内灵力奔涌而起,向着经脉关口冲去。

伊山近也在同时兴奋地挺起肉棒,狠插着美丽师姊的嫩穴,在她贞洁子宫中射出精液,灵力狂涌,透过肉棒,向着春凝玉体流去。

这灵力越流越快,越来越强大,轰然震响之中,白光大作,将两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极强的灵力如长江大河,在两人体内奔涌流淌,通过肉棒与嫩穴子宫的连接点,将两人的经脉连在一起,冲破关口,让他们灵力暴增,达到更高的境界。

美丽少女仰天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颤抖地抱紧心爱的师妹,感受着巨大肉棒在嫩穴中跳动的美妙快感,娇吟一声,幸福地晕了过去。

            

车轮滚滚,向着京城驶去。

在装饰华丽的车厢中,一对美少女正在狂猛相奸,粗大肉棒在年长的美少女嫩穴中猛烈抽插,干得她颤抖娇吟,泪水不断涌出,仙心在极乐中飞翔飘荡。

赶车的是一个仆妇,虽然感觉到车辆晃动,也只当是在路上颠簸,并不当一回事,继续赶车向前。

她是在前面镇上被雇佣的,粗粗学了几式赶车本领,就拿着重金送两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前往京城,虽然赶车技巧不太熟练,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对于有这样的好工作很是开心。

仆妇如此懵懂,对于车厢内交欢的师姊妹就是幸事。春凝虽然害羞,却还是禁不住体内春情刺激,和师妹猛烈交欢,兴奋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自从双修之后,她一举进入了入道期,却已经背离了冰蟾宫要义,此后只能以双修功法为主,每天和伊山近狠干,承受着一波波精液射入玉体,增长着自己的修为。

对于未来,她不敢去想。现在的灵力修为虽然强,却再也不敢回到冰蟾宫,不然若有人发现她不是处女,岂不是自投死路?

在对未来的迷茫之中,她无奈地跟师妹前往京城,因为蜀国夫人就在那里,正是她师妹名义上的义母,先到那里寻个栖身之处再说。

一路上,她熬不住情欲,整天和师妹交欢,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希望能永远留在这快乐的时刻。

在伊山近有意无意的调教下,她渐渐学会了如何用各种姿势做爱交欢,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但对和师妹之间的性爱却已经很熟练了。

多日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京城,因为是坐马车来的,躲过了破冰盟的搜索,在城中住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伊山近回去侯府,找了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狠干一场,将她们都干晕了后,回来只告诉春凝自己义母外出未归,暂时还不能去投靠她。

如非必要,他还是不想让春凝住到侯府去,不然看到他和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交欢,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他还没有想好。现在这样子倒也不错,以女性的身份和师姊交欢,倒也很有新鲜快感。

两人体内的邪力驱除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最后的一点邪力没有除掉,伊山近只能用灵力将它们压制在身体里面,不让它们对自己身体造成破坏。

和春凝交欢了一整夜之后,他又找个借口离去,只说去寻义母,其实是进宫去看秦若华。

到上午时分,他就已经出现在太后寝宫,在宽阔大床上骑着美丽少女太后,将粗大肉棒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里面,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哭泣尖叫,爽得一次次晕过去。

在最爽的时刻过去之后,他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喷射到最高贵的太后子宫中,又把她翻过来插了后庭美菊,想起太子和湘云公主滋味美妙的紧窄嫩菊,不由伤感,也只能抱紧太后玉体猛插后庭,怀念当初那狂乱的岁月。

太子却不在宫中,受命出外省巡察,不知何时回来。伊山近在太后菊花中射出精液,想起太子后庭的美妙滋味,伤感难受,努力不再去回想,可是插入后庭时的感受如此类似,让他精液狂射之中,不自觉地溢出痛悔泪水。

皇室中的几个美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温皇后在宫中。伊山近干过少女太后之后,又唤人送上午膳,用肉棒挑起米饭喂她吃了。饭后想起温皇后的慈爱温柔,穿上衣服,前去拜望。

他是以文子真之名前来拜见,执礼甚恭,而温皇后坐在上面看着他,满脸红晕,心情忐忑不安。

上次她在慈宁宫外,意外地听到了伊山近和太后交欢云雨之声,吓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这小少年有如此本领,干得太后都快要爽死了。

从那以后,她就忍不住会做些奇怪的春梦,醒来后自己都羞得不敢去回想。

现在又见到他,想起之前听房的内容,更让她心中乱跳,神魂迷茫。

今天他入宫拜见太后,当时就有皇帝派在慈宁宫的耳目,名叫侍游的宫女受命前来禀报她,催促她按照皇帝的命令,下毒杀了这个祸害!

温皇后本还犹豫,没想到这小少年胆大包天,在慈宁宫一待就是两个时辰,午饭过后才来,这段时间在慈宁宫做些什么,不问可知了。

「居然有两个时辰,太后能受得了吗?他也还这么小,到底身子骨弱,能受得了太后的索求吗?」

温皇后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红透双颊,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奇异。

伊山近低头伏地叩拜于裙下,一直没有抬起头,只是看着她华丽罗裙下的修长美腿,嗅着美丽皇后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由痴了。

他对慈爱皇后的依恋,已深入心中。由于从前的情缘,他干过湘云公主的后庭菊花,差不多就像她的女婿一样,如果再加上太子的因素,那就更不用说,只是他一直努力不去想自己和太子交欢的孽缘罢了。

皇后温婉美丽,慈爱贤淑,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和那些逼奸他的淫荡女人大不相同。

两人各怀心思,一跪一坐。许久后,温皇后才回过神来,慌忙道:「快快请起,你看我都糊涂了,你现在都已经是仙师了,怎么还能让你行此大礼?」

她站起身就要来扶他,突然想起刚才他还在慈宁宫和太后干那种事,将肉棒插到太后下体里面,不由羞得双颊如火,拚命停住脚步,不想去接近他。

她终究是弱质女流,脚步虽停,身体却仍有向前的惯性,动作一乱,玉体就有些歪斜,踉跄欲倒。

本来她自己快走两步,也能恢复平衡,伊山近却趁机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温软玉体,惶声道:「娘娘,有没有事?」

他顺势将脸贴在高耸玉峰上面,隔着光滑丝衣用脸摩擦,嗅着美妙诱人的幽香,心神俱醉。

他倒不是故意占便宜,实在是对她过于依恋,从前失去的亲情仿佛在温柔慈爱的皇后这里找了回来,只想多享受一些,舍不得离开。

温皇后满面羞红,不知所措地被他抱住,玉体微微颤抖。

从前她也曾揽住这小少年,抚摸他的头发,爱怜抚慰,那时心中毫无杂念,只是纯粹的喜欢这小孩子,甚至梦想着自己若也能有这样可爱的儿子,想必许多事都会很好办,多年来被迫女扮男装的长女也就不必那么苦恼难过了。

可是现在,她清楚地知道这表面天真无邪的小少年和太后做过什么勾当,现在被他抱住,不由浑身难受,就像被蛇缠住了一样。

她慌忙将他推开,娇喘着退回去,惶然四顾,发现没有人在侧,这才微微放心。

为了完成皇上的严令,她已经让身边宫女都退下,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端起茶碗,凝视着伊山近清纯英俊的面容,心中痛楚,左右为难:「难道真的按照皇上的旨意,就这样毒杀了他?」

皇帝受晋王赵光复进谏,说这少年与他们的母亲有奸情,事实俱在,由不得她不信。

一想起自己曾见过的那条内裤,她就脸如火烧。那是皇上派在慈宁宫的宫女侍游冒着生命危险偷换出来的,虽然是太后的内裤,上面却沾着白浊的精液,她一看就看得出来。

为了避免皇上被活活气死,她只能将内裤留在自己宫里,嘱咐侍游不要把这事告诉皇上。侍游一家都受过皇帝大恩,虽然很想完成皇帝交付的任务,却也不愿意气死皇帝,因此应承下来。

按理来说,她该请伊山近端起茶杯,把事先放在里面的毒药一饮而尽。这毒药是晋王赵光复向仙师求来的,入口封喉,神仙都挡不住。

可是看着伊山近明亮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可爱面庞,她怎么都狠不下心,左右为难,伤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想起自己女儿湘云被捉去冰蟾宫,此生都难回来,和这少年的婚事更不可能完成,而这少年却和自己婆母有了私情,虽然不知是谁勾引谁,可是这已经是死罪,让她更是心中纷乱,难受至极。

帘幕微动,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美貌宫女端着茶盘出来,执着茶壶为伊山近尚未饮用的茶杯中加了点水,捧着茶杯奉到伊山近手中,柔声道:「公子请用茶!」

她容颜标致,表情平静,眼如点墨,清气凛然,虽然不及世外仙子,却也是非同一般的杰出女子,单这沉着功夫,就超越众人。

温皇后见到侍游比自己还要沉着冷静,而伊山近捧着茶杯欲饮,不由更是伤心,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伊山近茶杯停在唇边,犹豫了一下,问温皇后:「这茶烫不烫,现在可以喝吗?」

这话问得有些孩子气,温皇后听得更是难过,心中突然有所冲动,想要阻止他喝下毒茶。

侍游转过身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剑,直刺皇后高贵的心,让她心中剧震,到口边的话也就说不出来。

侍游丝毫不动声色,低头持盘侍立一边,却一直抬目斜视她的眼睛,眼中深蕴警告意味。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该做出这样逾礼之事,只是她一直忠诚于皇帝,见温皇后临阵犹豫,不得不以目示意,提醒她不要忘了大事。

要说这少年所犯罪过之大,简直是滔天大罪,虽然是仙家子弟,难道就能肆意践踏皇家威严,奸淫皇帝的母亲?

何况他一直没说出师门,那就无碍。皇帝狂怒之下,再也不顾仙家威严,何况就算事情闹大,还有冰蟾宫在后面支持,任凭什么仙家也不能和冰蟾宫抗衡。

侍游冷目看着皇后娘娘,温皇后被情势所逼,无奈地咬紧贝齿,努力平静地道:「请用……」

伊山近目光一闪,却不说什么,仰头将茶水喝了下去。

这一刻,美丽皇后举袖掩面,两行珠泪却终究在华丽丝绸长袖中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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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2:26 #9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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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8-28

第三章 皇后悲情

殿中响起幽幽长叹,俊美少年面容稚嫩,却像是饱经沧桑的老者般,满目凄凉。

他缓缓放下茶杯,幽叹道:「女人终究是不可信啊……」

声音凄楚,却是无限伤怀。

殿中两位美女面色大变,其中温皇后却是惊喜忧惧,万般滋味浮上心头,心中大乱:「晋王说这毒药足可毒杀神仙,为什么他会没有事?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侍游眼中寒光暴射,随手抽出身藏的短剑,嗤地刺向伊山近的咽喉,刃上抹了剧毒,足可见血封喉。

伊山近微一偏头,躲开毒剑,手指轻弹,隔空点穴,定住她的身形,幽幽地道:「用毒剑杀仙师,你觉得可能吗?」

实际上是可能的,如果仙家弟子修为不高,抵挡不住凡人的攻击,被毒剑杀了也很正常。但入道期修士却很难被凡人所杀,除非真的是中了奇毒,但这奇毒凡人是炼制不出来的。

「你没有中毒?」

美貌宫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充满仇恨,咬牙问道。

不论是出于对皇帝的忠诚,还是对太后娘娘的敬爱,她都有杀他的理由。

她本来就身怀剑术,素有侠气。一想到自己服侍多年、最为崇敬的太后娘娘居然被他玷污了纯洁身体,就让她悲愤莫名,一心想要依圣旨杀了他。

「居然敢杀仙师,你胆子还真大啊!」

伊山近苦笑挥掌,在她清丽俏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发出清脆的声响。

美少女俏脸上微微浮起红痕,这一掌力量不太大,却也有些疼痛。她死死地怒视着他,只恨无力杀贼。

伊山近站起身来,长袖轻拂,回答她的提问:「你问我中没中毒,那我告诉你,确实是中毒了,而且还很深。」

「啊!」

温皇后失声惊呼,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伊山近转身看着她温柔慈爱的绝美容颜,心中悲愤,一字一顿地道:「可是你不知道,我这人体质特殊,许多毒药到我体内,都会转化为媚毒,因此虽然同样是中毒,效果却与原来大不一样!」

「媚毒?那是什么?」

在她们还没有想清之前,伊山近已经身形一动,闪电般的来到温皇后旁边,低头看着她国色天姿的美丽玉颜,悲伤地道:「你想让我喝,我就喝下去了,也算了却从前情分!」

他的手伸到衣服上,轻轻一扯,衣衫落地,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裸体。

两位美人大声惊呼,而温皇后因为靠得近,受的刺激更为严重,看着眼前如玉般的健美裸躯,目瞪口呆,娇躯都震骇得僵硬麻木。

经过百年淬炼,他的身体纯洁完美,每一寸都让久未见过男性裸体的温柔皇后震撼,尤其是那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更是让她头晕目眩,瞪大惊惶美目,茫然地看着它,心都骇得几乎停跳。

如此完美的巨大阳具,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皇帝身体不好,已经多年不来坤宁宫,今天她突然看到少年巨大肉棒,美丽面庞一片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美目紧紧地盯着少年的下体,她心中一片迷乱,浑然忘记了一切,心中充满了一个念头:「好大,好大!真想摸它一把!」

她强行止住自己伸手的冲动,此时已经彻底相信眼前的少年和太后娘娘有私情,毫无怀疑。一想到久旷的太后居然能享受到这么巨大的阳物,心里就充满说不出的滋味,羡慕、嫉妒、酸楚、悲愤!起袭来,只是这样的感觉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的。

肉棒上面,还沾着奇特的液体,只是已经干了,一片片地贴在青筋暴起的肉棒表面,显然是交欢之后没有时间洗澡,直接套上裤子就到这里来拜见她。

一上午的时间,两个时辰的漫长交欢,竟然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享受了两个时辰,温皇后就不禁咬住樱唇,美目中闪射出羞涩羡慕的光芒。

带着香气的温热呼吸打在肉棒上,让伊山近感觉痒酥酥的。同时,肉棒上的奇异气味也传到美丽皇后的鼻中,那是太后蜜道中的气味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温皇后猛醒过来,赫然发现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碰触到自己的玉面樱唇,慌忙跳起来,红着脸叫道:「大胆!敢在驾前失仪,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她跳起来时,高耸的酥胸无可躲避地碰触到面前的肉棒,光滑丝衣下的柔软玉乳摩擦着肉棒,让两个人的心中都升起涟漪,呼吸都更急促了一些。

温皇后惊慌逃开,忍痛不去看那充满诱惑力的健美裸体,颤声叫道:「你还是快穿上衣服吧,不然让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

伊山近冷然道:「至多不过又是一个死罪!你本来就已经要杀我了,我还怕再多什么罪名?」

他缓缓伸出手,一把抓住美人雪白纤美的玉手,握住柔滑玉腕,心中百感交集,眼圈已经红了。

「我对你如此依恋,把你当成天下最好最温柔的女子,你却如此待我!」

温皇后惊慌地看着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悲伤绝望,不知为何,美目也微微红了起来。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发出轻响,仿佛什么东西碎掉了。

也许,破碎的是她在自己心中完美的形象吧!

她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依然是那么美丽温柔、贤淑端庄,充满母仪天下的威严。

酷似太子、公主的绝美容颜,又有着成熟诱人的魅力,对少年的吸引力仍然是那么强烈。

尽管在他心中剩下的完美只有她的躯壳,但这仍然能刺激他的情欲,尤其是在他一丝不挂、握住温软玉手的时刻。

肉棒涨得更大,摇晃着指向高贵皇后绝美玉颜,让她看得心头颤抖,慌忙转过头去,不敢多看。

那边的侍游已经在愤怒叫骂,斥责他大胆无礼,被他随手一挥,一个禁声术掷过去,暂时止住了她说话的能力。

侍游憋得满脸通红,斜眼怒视着他那根粗大肉棒,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碎,免得污辱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凤目。

伊山近轻轻一拉,将身穿华丽袍服的尊贵皇后拉到自己怀中,伸手揽住她温软纤腰,轻轻一捏腰肢,只觉柔滑细嫩,不下于她的儿女,又想起从前和她儿女们的肉体关系,不由暗自叹息:「自己和威临天下的皇室之间的情孽纠缠,越来越错综复杂了。」

「你想做什么?」

温皇后瞪大凤目看着他,满心的恐惧紧张,生怕他说出那可怕的答案。

她斜身倒在他怀中,玉手撑住他赤裸的胸膛不让他靠近,掌心感到他胸膛的结实肌肉,心都为之颤抖,不自觉地想要贴近他,抚摸他身上其他的裸露部分。

伊山近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这种药吃下去,在我体内会变成媚药的,你明白了吗?」

媚药的药力流到肉棒上,让肉棒变得更粗更长,硬邦邦地顶在皇后玉腹上,让她好生难受,玉体都剧烈颤抖起来,却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兴奋。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自己深深依恋过的贤淑美女,即使是现在,她依然温婉美丽,就像一件绝世珍宝,单以温婉气质而论,天下无有可比者。

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感,无数情感混在一起,让他幽幽叹息,手缓缓抬起,轻轻放在绝世美人高耸酥胸上,握住了高贵皇后的玉乳。

触手柔软酥滑,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美妙至极的触感。他温柔地捏弄着,心中充满爱不释手的感觉。

美丽皇后浑身剧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曾视为孩儿的可爱少年,眼中现出悲伤绝望的神情。

她默默承受着清纯少年的淫辱,酥胸玉乳上传来令她心颤的快感,晶莹泪水自美目中涌起,朱唇颤抖着,发出幽幽的声音:「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伊山近眼中的绝望情感却不比她少,用嘶哑的声音,轻声道:「你怎么可以下毒害我?刚才我曾问过你,你说要我把毒药喝下去。现在我媚毒已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如果有什么后果,也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伤感地低下头,奋力吻住美丽皇后的娇艳红唇,绝望地吻着她。

她的唇香软醉人,就像他曾经想像过的那样。舌头顶开湿润樱唇,向着温暖的口腔中探去。

高贵皇后的丁香小舌藏在口中,被他挑逗起来,舌头在上面激烈纠缠,奋力狂吻。

他吮吸着她口中香津甜唾,想起她的儿女都和自己吻过,现在却无法见面,心中更是伤感。

接吻的滋味,就像和湘云公主亲吻一样美妙。他狂烈地拥吻着美丽皇后,让她玉体不停颤抖,几乎融化在他激烈的热情与狂吻之中。

温暖柔滑的玉手被他粗暴地拉起,放在粗大肉棒上面,强行让她握住套弄。

葱指碰到灼热坚硬的肉棒,像碰到冰冷的蛇一样,恐惧地想要逃开,却被伊山近牢牢按在上面,抓住她的玉手上下套弄。伊山近享受着被皇后娘娘手淫的快感,奋力吸吮她的香舌,眼中已经湿润。

这狂吻让美丽皇后眩晕,几番挣扎无效,最终陷入迷乱,柔滑玉手不由自主地套弄起了肉棒,感受着玉掌中的灼热巨棒,想起这些年的独守深宫,泪水也不自禁地涌了出来,纤手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热烈。

她的华丽衣裙被伊山近解开,露出了雪白高耸的玉峰,莹润如雪,充满着迷人的弹性,在空气中轻轻地晃动。

伊山近缓缓地低下头,嘴唇碰触到柔滑乳头,心头大震,微一停顿,还是轻轻地将它含了进去。

温皇后原本就比他高上许多,他就像一个吃奶的小孩子一样,吸吮着高贵皇后的嫩滑乳头,发出啾啾的声音。

美丽至极的皇后仰天娇喘,心都像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纤手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着这小少年的粗硬肉棒,即使他将手拿开,还是依着惯性套弄不休。

如此淫靡的情景,落入旁边美貌宫女眼中,让心志坚忍的少女悲愤至极,眼中几乎都要流出血泪。

伊山近渐渐张开大嘴,将柔软滑腻的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舌尖挑逗着美丽皇后的乳头,狂吮不止。

温皇后半裸的玉体颤抖,修长美腿抖得像瘫软一样,还是依靠他抱住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

她的玉乳如此之美,让伊山近迷醉,捧起两边高耸玉峰含在口中吮吸,忽然想起,湘云公主也曾吃过她的奶,像自己这样吮吸过温皇后的乳头,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孩子。

他将记忆中湘云公主的椒乳与她母亲的美乳柏对比,发现了许多相同之处,即使口感也很相似,只是高贵皇后的玉乳更加硕大迷人。

他忽然又想起香雨师姊,想到她被冰蟾宫逮走之前,大概也吃过慈爱皇后的奶水,舔吮过乳头,就像自己现在一样。还有湘庐太子……

一想到那曾经趴跪于地、挺起雪白臀部淫声浪叫着迎合自己奸淫抽插的美丽少年,伊山近心中大为难受,慌忙将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靡画面都逐出脑海,可是肉棒却变得更粗更大,让那美少年的母亲几乎都握不住,向着她的美腿中间顶去。

温婉皇后的腿早就发软,玉体也渐渐滑下来,幸好有肉棒从下面顶住,牢牢地顶住蜜穴,将她的娇躯撑住。

即使隔着丝滑罗裙,伊山近也能感觉到那美妙花瓣的灼热柔嫩,从龟头顶住的销魂洞口之中,曾经生下三位出身高贵的美人,其中两个还做过他胯下最淫荡的性奴。

但那都是往事,回想起来令人伤感。伊山近伤感地吻吮着她们母亲的乳房,伤感地褪去她的华丽衣裙,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美妙胴体。

这完美迷人的玉体,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让他在春梦中不自觉地抱住皇后的绝美胴体,心中充满依恋。

罗裙褪去,内裤撕开,柔细软毛掩映之下,太子和公主出生的销魂洞口出现在他的眼前。

温皇后害羞地尖叫着,纤美玉手慌忙掩穴,却忘了手中还拿着巨棒,扯着肉棒砰地一下撞在蜜穴上,沾染上了一点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伊山近将她扶坐在皇后常用的华丽座椅上,蹲下身去,握住玉掌葱指,轻轻拉开,近距离欣赏着当朝皇后的高贵蜜穴。

那蜜穴形状优美,柔美至极,伊山近的鼻尖轻触蜜穴,嗅着里面传出的醉人气息,回想当年从这完美蜜洞里面生出的几位高贵美人,不由痴了,脸庞向那蜜洞越贴越近。

耳边传来羞涩的尖叫声,伊山近这才稍微清醒,瞪大眼睛,看着满是乌毛的雪腹,发现自己已经迷醉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贴着皇后花唇,轻吻着她下面的小嘴,舌尖也伸了出来,分开花瓣,抵在穴口嫩肉上,轻舔着湿润嫩肉,渐渐向着穴中伸去。

既然已经吻了个开头,他就不介意再继续下去。舌尖顶开娇嫩肉壁,伸向蜜穴里面,耳中听着高贵皇后的娇羞尖叫,感觉到蜜道一阵阵地剧烈颤抖,一股蜜汁从里面涌出,流到舌尖上面。

温婉贤淑的皇后坐在椅上,满面绯红地仰天娇吟,感觉到他舌头在舔着自己蜜穴,玉体剧震,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竟然达到高潮,口中呃呃地尖叫着,蜜汁不断地喷涌,射到伊山近的口中。

仿佛在极乐世界中迷惘了无数年头,贞洁美麓的皇后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不由羞得掩面大哭,珠泪滚滚,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喷射出淫液,而伊山近居然都吃了下去,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倔强少女,正愤恨地侧身瞪着这边,虽然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却将她刚才的淫浪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美丽皇后的洁白玉手被拉开,透过泪幕,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少年稚嫩面容。

伊山近口含淫液,轻吻上她的温软樱唇,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尝尝吧,这是你自己的味道,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不仅是淫水,还有她玉颜上流淌的晶莹泪水,一同被他的吻送进高贵朱唇。

她悲伤地咽下去,平生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

伊山近抱住皇后一丝不挂的绝美玉体,一边捏揉柔滑玉乳,一边和她甜蜜深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将她的泪水、淫水和她一起分食下去。

他的手在美丽娇躯上到处抚摸,将朱唇樱口内外到处舔吻过后,又轻吻着玉颊粉颈,将她绝美的面庞到处舔吻一遍,吮吸舔弄着玉耳,肉棒在嫩穴上顶来顶去,弄得贞洁皇后泪水长流,纤手慌乱地遮住蜜穴,生怕它插进去夺走了自己贞操,让自己成为不洁的皇后。

伊山近没有那么猴急,反而弯下身去,吻过雪颈酥胸,手掌抚摸过她柔美胴体各个部位,唇舌又在冰肌玉肤上舔过,哪里都不放过。

他吻过平坦玉腹,纤美腰肢,不得不承认皇后的美丽超越众生,这胴体之纤细完美不下于她的女儿,性感诱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玉臀柔滑细腻,被他含在口中咬啮,留下深深的齿痕。温皇后仰天低低娇呼,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洒在美丽的玉颜和胴体上。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高贵美丽的菊花,粉光玉致,销魂诱人。

温皇后颤声娇吟,羞得泪水奔涌,几乎活活羞死。

伊山近温柔轻吻着她的玉体,甚至是带着虔诚的心情。这曾经是他最依恋崇敬的完美女子,如今情势至此,他的吻也带上几分决绝,仿佛在向旧日的情感告别。

雪白修长的美腿在被他细细舔过之后,架上他的肩膀,粗大肉棒向前顶去,龟头碰触着湿润的蜜穴,分开花瓣,向着穴口嫩肉轻顶,随时都会插进去。

美丽皇后无力地挥动纤手,徒劳地想要抵挡,葸指握住龟头,含泪低吟道:「不要,不要进来!你那上面,还带着太后……」

她的玉指轻搓,从粗硬肉棒上面搓下片片碎屑,显然是太后蜜汁干涸后的遗留物。

伊山近哑然失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可是在贞洁守礼、孝敬公婆的温皇后看来,这同样是极大的事情,绝不能轻忽。

但她的纤弱玉手根本不可能是巨大肉棒的对手,伊山近微一运力,肉棒立即笔直如钢枪,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无法撼动,随着腰部前挺,坚定不移地向着蜜穴中插去。

龟头分开穴口的嫩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摩擦着湿润嫩肉,渐渐进入高贵玉体。

美丽皇后已经泣不成声,纤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玉指捏住龟头想将它扯出来,可是最后只能让玉指跟着一起插进蜜穴,毫无阻挡的意义。

伊山近也满含热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优美花唇之间,深入那生出了湘云公主、湘卢太子和香雨师姊的蜜穴,回想往事,感慨万千,泪水不由落下,和皇后热泪混在一起,洒在完美玉体之上。

纤美葱指捏着龟头,一点点的插进蜜穴,到了后来,终于无法跟随它一起进入,美丽皇后只能哭泣着捏住肉棒,却还是阻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插进自己的蜜道,就这样残酷地夺走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和自己多年来母仪天下的骄傲。

在紧张刺激之中,湿润娇嫩的蜜道痉挛紧缩,夹紧了插入的肉棒,肉壁和肉棒表面紧贴在一起,紧紧箍束着它,像要夹断一般。

「好紧!」

伊山近不由赞叹道,却羞得高贵皇后掩面悲泣,只觉再也无颜见人了。

伊山近抱住她的纤腰玉臀,捏揉着柔滑高贵的臀部,肉棒渐渐深入,摩擦着高贵蜜道肉壁,最终插入到最深,龟头顶上了湘云公主三姊妹住过的子宫。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其中不乏爽叹意味。温皇后虽然羞惭绝望,却也被那满胀的感觉弄得剧爽无比,蜜道痉挛夹紧了肉棒,哭泣着享受胀满的快感。

她抬起美目,泪光盈盈地看着这可爱少年。

她曾经真心的喜欢他、爱护他,将他搂在怀里抚慰。现在情势逆转,却是他将大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蜜道,肆无忌惮地奸淫自己,甚至还将肉棒向着子宫颈中插去,探寻着自己女儿们出生的地方。

正如她所想,伊山近现在是一心想要探寻高贵美人们出生的源头,龟头旋转着,一点点钻进子宫颈中,直到胯部紧贴上美人玉臀,肉棒没根而入,再也不能前进为止。

龟头的旋转插入让美丽皇后受到极大刺激,玉体剧震着达到高潮,蜜道狂猛痉挛收缩,更加倍用力地箍束住肉棒,缠绕着它,给伊山近带来强烈的快感。

当龟头插入子宫颈时,端庄贞洁的皇后娘娘浑身剧颤地仰天娇喊淫叫,子宫颈拚命痉挛,套住龟头狠夹,强烈的快感涌起,伊山近也支撑不住,肉棒狂跳起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绝色美丽的皇后,此时一丝不挂地被他抱住,深深地插入奸淫。享受她美穴紧夹的快感,回想着从前对她的迷恋依赖,不由眼中含泪,肉棒狂跳着达到高潮,将大股精液狂喷而入。

美丽的赵湘庐与两个可爱的孪生妹妹曾经住过的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去,一股股地狂猛喷射,仿佛永无休止,直到将高贵子宫彻底灌满,她们从前居住的子宫,每一个角落都被伊山近的精液玷污,深深打上了他的印记……

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天下最美的双璧,紧紧抱在一起颤抖。虽然年龄相差很大,可是高潮来临时的极乐快感都是相同的。

娇吟哭泣声从美丽皇后唇中发出,如此极乐的高潮,是她一生都未尝过的。

子宫中甚至都被肉棒插入,这在她来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超越一切的快感疯狂涌来,强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两个人紧密相拥,下体紧贴颤抖,在极乐快感中飘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崩倒喘息,抱在一起颤抖不止。

这时候,最后一滴精液也都射进子宫里面,从满溢的子宫中流出来,灌满蜜道,甚至从穴口流淌出来。

那边的美貌宫女悲愤得眼中喷火,几乎活活气死。

从穴口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在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雪臀上静静流淌,让她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她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下手不够快,没有能一刀割断那小贼的咽喉!

尤其是在那根大肉棒上面,还沾着当朝太后的淫液,就这么插进了当朝皇后的下体,并在里面射精,这简直是对她家族世代忠诚的皇室最大的亵渎!

温皇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在清醒后抱住伊山近的脖颈,放声痛哭,想起刚从婆母下体中拔出来的阳物洗都不洗就插进自己下体,将太后的淫液抹在自己蜜道之中,不由羞郝欲死,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的哭声在伊山近的新一轮攻势之后,渐渐减弱,变得抽抽噎噎,颇有韵律感。

他的粗大肉棒在射精后并没缩小,在美人蜜道紧夹之下,反而变得更硬,随着他的腰部运动,在蜜穴中狂猛抽插起来。

坤宁宫中,美丽皇后一丝不挂地坐在椅上,高高翘起修长玉腿,架在稚嫩少年肩上,仰天颤声呻吟哭泣,承受着他粗暴的大力奸淫。

高贵蜜穴中,粗大肉棒猛烈抽插,摩擦得蜜道都要红肿起来。而伊山近的动作越来越狂猛,胯部啪啪地猛撞着皇后雪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冲撞着子宫,让皇后感受到极强的刺激,抽泣娇吟着,绝望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不停地向着下一次的高潮攀升。

粗大肉棒无数次地在高贵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皇后哭泣尖叫,玉体渐渐变得火热,纤手紧紧抓住身前少年的肩膀,仰天娇吟,几乎要爽得晕去。

即将达到高潮的强烈快感让她心神迷乱,什么也都顾不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出些淫声浪语,只是都支离破碎,不能成句。

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大力揉捏着美人胸前高耸玉乳,在上面捏出无数道红痕,大声叫道:「快,叫哥哥,叫爸爸,叫老公!」

「哥哥,好哥哥!」

温皇后迷乱地仰天尖叫,颤声叫道:「好哥哥,再用力些,用力些!」

就在刚才,她嫡亲的婆母,青春美貌的少女太后也曾叫同一个少年为哥哥,而她的女儿也曾在与他兴奋交欢时这样叫过,伊山近回想往事,在感慨中兴奋莫名,粗大肉棒在皇后蜜穴中抽插得更是猛烈,直干得水花四溅,洒遍玉臀。

「叫老公!」

「啊,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说着,她真的哀哀地哭起来,显然是真的被干得快要受不了。

伊山近没想到她会这么叫,差点软下来,奋力捏扁乳头,怒道:「叫老公,不许叫别的!」

「老公,老公,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啊……」

她在猛烈撞击之下,兴奋得胡言乱语,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中。

伊山近的肉棒一下子变得极大,抱紧她完美的赤裸玉体,粗大肉棒狂轰进蜜道深处,噗地插进子宫之中,大力跳动着,将滚烫精液极速喷射进去。

温皇后仰天尖叫,放声娇喊,爽得玉体剧颤,拚命地抱紧他的身体,放声哭泣淫叫道:「好老公,本宫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啊!干死我吧,让我死吧!」

她的玉体也猛烈狂震,大量蜜汁从蜜道中狂喷而出,在高潮之中,极度兴奋地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瘫倒在她身上,肉棒不停地在敬爱皇后的蜜道、子宫中跳动喷射,灌满里面,向外溢了出来。

许久之后,精液终于射尽,两人都疲惫无力,瘫软地抱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几乎要兴奋得死掉。

休息过后,伊山近回手一挥,用长索将倔强美少女捆过来,按在自己胯下,让她来舔流出来的精液。

侍游自然是不肯舔弄这肮脏东西,却被那么多精液直接贴到脸上,弄得她满脸狼籍,额鼻颊唇沾满精液,狼狈不堪。

温皇后渐渐清醒过来,羞愧至极的掩面悲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那么丢脸的事,说出如此淫荡不堪的话语。

尤其是身下跪着的倔强美少女,显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让她羞惭地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死去。

伊山近将肉棒缓缓从蜜穴中拔出,噗的一声,精液和蜜汁的混合物喷射在倔强美少女的俏脸上,就好像颜射一样,让她满脸都是精液,顺着雪颈一直流到酥胸处。

侍游被他解开禁制,愤怒地作呕,发现自己能够发声,立即悲愤大骂起来。

伊山近也不跟她客气,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让她趴桌挺臀,撕开宫女衣裙,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处女嫩穴上,咬牙道:「你刚才想杀我是不是?如果不给你点教训,天理何在!」

「你,你还敢说天理?」

倔强美少女险些气晕过去,正要破口大骂,谁知伊山近先下鸟为强,噗哧一下刺破她下面那张小口,狠干进去,鲜血迸射而出。

「嗷!」

倔强美少女痛得死去活来,被巨大肉棒粗暴地插进深处,撕裂嫩穴花径,鲜血不断地喷涌,染红雪腿美裙。

为了伸张正义,给予试图谋杀他的坏女人以应有的惩罚,伊山近秉「忍人」之心,将她翻来复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在贞洁嫩穴中狂猛抽插,撕裂一切,痛得她仰天尖叫,在心灵和肉体双重打击下痛不欲生。

可是她的坚强勇敢,让她一边被干一边怒骂,斥责伊山近的叛国行径。

伊山近被骂得火起,怒道:「我本来就不是大楚的人,升仙之后更不归他们管了!现在被皇家毒杀,难道我该缩头忍耐吗?」

恼怒之中,他干得更是猛烈,让她仰天高举美腿,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猛干,鲜血不住地迸流,美少女的骂声永无止歇,直到她被干得流血过多,一口气上不来,在肉棒下晕去为止。

「什么,那畜牲逃走了?」

病榻上的皇帝怒吼着,差点跳下来揪住温皇后逼问。

皇帝年轻时倒也是仪表堂堂,只是长年患病,早就衰老,现在缠绵病榻,更是一脸病容。

罗氏制毒药的本领在众仙家之中算是很高的了,虽然制的毒药都不能算是最毒的,但隐秘性却比别家的毒药要强,皇帝就算中了毒,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温皇后跪在地上,俯首叩拜,以示自己对下毒失败的愧疚,颤声道:「是,臣妾赐他饮茶,可是他喝了以后却没事,就此离去,还说以后再也不会回到京城来了!」

流着泪说这些违心的话,还是生平第一次欺骗至高无上的真龙天子。

在她说话的时候,蜜穴中还在向外流淌着丝丝精液,虽然来前洗浴过了,可是蜜道深处的精液是洗不尽的。

这精液,是离去的少年所留,一想到此身已污,她的心中就如刀割般痛楚。

可是为了不让皇上与仙家争斗,国内大乱,她还是只能咬牙说违心的话,希望能止息干戈。

那少年的实力,她已经领教过了,如果他一怒杀入此地,只怕皇上就会有危险。冰蟾宫一直不肯派人来保护皇上,只用她们的威慑力来保证皇帝的安全,一旦真的有事,冰蟾宫还可以支持朝廷换个皇帝来掌权,却让她如何自处?

在来寝宫拜见皇帝之前,她已和侍游对好口供。被粗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倔强美少女含泪咬牙,强忍着失贞的痛苦绝望,承诺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的话,皇上真的要被气死了。

可是她嫩穴受创甚巨,差点就被肉棒把她撕成两半,此时已无力起身,只能躺在坤宁宫休息,由温皇后指派人服侍她,等她嫩穴创口长好再说。

温皇后到底是生过三个美貌女儿的,虽然伊山近的肉棒极粗,她还勉强能够忍受,现在被磨得蜜道红肿,走路艰难,趴在地上向皇帝叩头,心中痛苦不堪。

皇帝气得在床上打滚,一想起今天得报,那小子又在慈宁宫待了很久,显然是和自己母亲上床交欢了整整两个时辰,再也按捺不住焚心的狂暴怒火,挥拳重击床头,嘶声怒喝道:「快,传朕旨意,把蜀国夫人一门统统斩首!不,先抓起来,等抓到那小贼后,在他面前将她们凌迟处死!」

他已经决心拜上冰蟾宫,求他们抓了那胆大妄为的小子回来折磨到死,还要杀了他的义母、义姊,连伯阳侯府上下人等一概杀尽!

见他怒发如狂,温皇后不敢违背,只得令人传旨,去伯阳侯府抄家灭门。

可是她却不知道,此时伊山近正站在她的身后,怒气勃发,几乎气破肚皮。

在干过这美丽皇后与倔强美少女之后,他大摇大摆地从坤宁宫离开,转了一圈却又隐身潜回来,欣赏着她们边洗澡边哭泣的美态,等待今天事件的结果。

他没有白等,在跟着温皇后来皇帝寝宫之后,果然看到皇帝发下命令,要杀了蜀国夫人一门,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只怕他的女人就危险了!

虽然蜀国夫人曾伙同亲妹逼奸了他,但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女人,当然要好好地保护她们。可是现在这皇帝居然要派人擒杀她们,这让他如何能够忍耐?

皇帝还不肯满足,想起自己母亲被奸的仇恨,强支病体怒吼道:「来人,传旨,把伯阳侯府中所有贱人都关进军营,不论男女老少,都作为军妓,派所有军士去轮流干他们!那畜牲敢奸我的……我就让他百倍千倍地补回来!」

一听这话,伊山近哪里还忍耐得住,怒目咬牙,一个箭步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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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重建侯府

温皇后跪在地上听到圣旨,大惊失色,正要劝谏,突然玉臀被人拉起,耳边传来裂帛之声,下体衣裳嗤地被撕开,一根熟悉的粗大肉棒顶在了蜜穴上面,让她玉体剧颤,绝美容颜吓得一片惨白。

她挣扎着回头去看,果然看到那稚嫩可爱的少年,正愤怒地挺着巨大肉棒,抓住她的腰臀,就要向里面顶去。

「不,不要!」

温皇后失声尖叫,几乎活活吓晕过去。

她伸出洁白玉手,颤抖地抓住伊山近手臂,含泪哀求:「子真,是我不好,不该对你下毒,求你不要伤害皇上,要杀要剐,都由本宫一人承担!」

伊山近冷哼一声,硕大龟头分开高贵花瓣,噗嗤一声,插进了饱受创伤的蜜道之中,痛得美丽皇后玉体剧颤,忍不住放声惨叫。

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趴在皇帝病榻前面,高高耸起柔美可爱的雪白玉臀,以母狗般的卑贱姿势,被一个小少年从后面挺起肉棒在蜜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水花四溅。

剧痛极爽的感觉一齐涌来,让温柔美丽的皇后支撑不住,痛楚地尖叫几声,突然回过神来,立即捂住樱唇,强行咬牙禁声,心中充满恐惧羞愧。

「居然被他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面前奸淫,还是在皇上的面前!」

羞惭屈辱至极的泪水从美目中奔流出来,温皇后满心恐惧,知道这少年一旦做出了这种事,就只有把此的所有人杀了灭口,连皇上也难逃一死!

粗大肉棒狠命在蜜道中抽插,摩擦得肉壁火辣辣的,温皇后痛楚尖叫,羞辱得死去活来。

龟头狠撞在子宫上面,旋转着钻进子宫颈,插入三位公主住过的子宫。温皇后悲伤哭泣着,性感迷人的玉体不住地颤抖,蜜穴花径不自觉地紧夹肉棒,娇嫩肉壁与少年的大肉棒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她已经是心灰欲死,可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有人惊呼,费力地抬起头,仰望床上皇帝,只见他依然是满脸怒色,指着太监下旨,要他们记下旨意,立即派人捉拿蜀国夫人一家,将女眷都送入军中为妓,男的也都要灭绝,不可放走一个。

这已经是乱命了,众太监都暗自叫苦,深知皇帝已病入膏肓,神智昏乱,可是圣令如山,一也不敢违抗,只能一字字地写下旨意,准备前去传旨。

伊山近更是大怒,虽然想上前杀了贼皇帝,可是想想他的母亲那柔媚迷人的玉体,刚才还和自己翻云复雨,如果翻脸杀了她儿子,恐怕会让少女太后伤心。

还有他的儿女,美丽至极的骚媚少年和淫荡少女,都曾在他的胯下承欢,单是看在湘云公主兄妹的面子上,就不能随意杀了他们的父亲。

可是一想到他想让人奸杀自己的女人,伊山近就心中怒极,不能杀人泄愤,只能将美丽皇后按在胯下狠命奸淫发泄。

皇帝的母亲和儿女在他胯下时都骚浪至极,只有他的皇后贞洁守礼,高耸玉臀被他干得泣不成声,一声声地娇吟浪叫,玉额触地,珠泪滴滴洒落寝宫地面。

寝宫中人虽多,却都对此视而不见,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

伊山近这一次并不是用隐行术将两个人遮住,而是使了障眼法,旁人都看到温皇后慑于皇上盛怒,跪伏在地不敢说话,谁知道她正撅起玉臀,被小小少年挺着大肉棒干得淫水横飞?

温皇后在极度惊恐之后,渐渐清楚了事态,稍微心安之后,又羞惭大哭。

她本是至尊皇后,高高在上,受无数人崇敬拥戴。现在却在皇帝和许多太监的面前,被伊山近狂命狠干,羞辱至极,以额叩地,痛不欲生。

那边的皇帝丝毫未觉,只是喘着粗气念下旨意,字字句句,都是血淋淋凶恶之言,剥夺了蜀国夫人与朱月溪所有的财产和荣誉,贬为庶人,还要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被送去做军妓,其他人等一概诛杀,府中鸡犬不留!

伊山近越听越怒,按住皇后狠命狂奸,粗大肉棒在高贵蜜道中飞速抽插,摩擦得花径如火,红肿不堪。

温婉美丽的皇后跪伏在地,痛爽尖叫,自己也忍耐不住,更是羞惭悔恨,心如刀割,只怪自己不该真的下毒杀他,导致今日之祸!

柔滑玉臀被少年胯部不断地撞击,啪啪作响,雪白肌肤都被撞得红了起来。

美人螓首也一下下地向前冲撞,碰触在地面上,砰砰有声。

贞洁端庄的皇后娘娘快被撞晕了,神志迷乱,恍然忘却了一切,耳边只听到皇上怒吼着拟定旨意,身体也只感觉到那根粗大肉棒不停地在蜜道中抽插,肆意奸淫着她至尊极贵的玉体。

直到最后一句钦此被皇帝大吼出来时,伊山近也达到了兴奋与狂怒的颠峰,奋力将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处,在紧窄蜜道中狂猛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进尊贵皇后的子宫和花径之中。

「快走,快一点!」

士兵们大步奔跑,穿过熙熙攘攘街道,出了城门,疾速向着远处的伯阳侯府跑去。

但侯府离城较远,他们奉旨赶到时,已经是人去府空,阖府只留下了一些鸡犬。

府中的男性仆役早就四处逃散,手中拿着蜀国夫人赐给他们的钱财,到处逃命寻找活路。个个都是心中惶惑恐惧,只盼望主子能够早些回来,重掌权势,让他们也能有希望回归侯府。

府中的骡马都被他们牵走,骑着逃跑。有些年轻的仆役奉命骑着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的亲生儿子,告诉他侯府有难,让他快些去逃命,先隐藏起来,直到他母亲重回京城时再回来。

那些兵丁将侯府围住,进去大搜,却只抓到了些鸡犬。有的骑兵出去追杀逃跑的钦犯,也就只能抓些仆役回来,还都是男的,那些丫鬟婆子,还有皇帝亲口要捉拿的夫人小姐都早已消失无踪。

失踪的蜀国夫人与朱月溪,还有她们的女儿,以及所有的丫鬟婆子,此时都在美人图的空间之内,惊魂未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山近,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已经将侯府女子视为主心骨的伊山近面色冷冽,站在厅中下令,叫府中管事的婆子把人数清点一下,看是否有遗漏。

美人图的空间虽然不如人间那么广阔无边,却也比京城大上许多倍,又可依他心意而随意塑造,因此就在一马平川的空地上建起侯府,按原样塑造,每一屋一舍一草一木都与原来的侯府一模一样,连府中所有家具也都摄进图中,留给那些抄家兵丁的只有一座空府。

这些被卷入图中的,都是女子,虽然有老有丑,并不全是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美貌婢女,只是女子逃走不易,还是收进来更安全,何况蜀国夫人多些人服侍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那些仆役,他倒也想救护,只是本图收不了男子,他试过几次,最终只能无奈放弃。

蜀国夫人和朱月溪花容惨淡,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牢牢抱住他的双臂,玉体紧贴着他的身体,酥软丰满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肩膀手臂,已经是顾不得一切,公然将他视为终身之主了。

那些美貌丫鬟早就知道,甚至还和女主人一起用嫩穴服侍过伊山近,此时看到这一幕,只是满面羞红,低头不语。而外围的仆妇见此情景都吃惊不小,骇得手脚颤抖,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灭门大祸当前,人人惊慌。幸好眼前的一切都和原来的侯府无异,让她们安心了许多。

伊山近虽是仙家修士,面对凡人皇朝的攻击,却也有些头痛。如果和他们公然对抗,杀人太多,引起冰蟾宫的注意,到时自己的秘密就可能被揭穿,再想向冰蟾宫主复仇就更难了。

因此他只能潜逃,把所有人都尽可能地藏起来,免得被人抓到。

从前他担心自己被仇敌捉住,夺走美人图,因此不敢让自己的女人们进入美人图。但现在外界已不安全,天下虽大,也无她们容身之所,也只有在自己掌控的空间中,她们才可安身立命。

「当午,你在哪里啊……」

伊山近想起自己离去之前一直在光茧中闭关修行的当午,以及酷似她的那些黎山美女,心中纷乱,忍不住问道:「当午有消息了吗?」

蜀国夫人惶然摇头,细语道:「当午姑娘前些日子突然离去,说是要另觅良的修行,我们也拦阻不住,这些天一直在找她的下落,总是找不到。」

伊山近低头叹息,心中无奈,知道她若想走,别人是挡不住的,尤其是她的修为已经开始恢复的时候。

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兵丁搜索侯府时,也就打扰不到她的修行了。

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母亲和姨母满含春情的模样,幽幽叹息,知道自己既入此地,以后就将永远是他的禁脔、性奴,和所有的美貌女子一起,以这清白之躯好好服侍他了。

这具身子,总是母亲赐予的、现在依母命来服侍满足他,倒也罢了。

不远处传来痛楚呻吟尖叫之声,以及少女娇叱之声,不一会从殿门中爬进来几个美貌女子,后面有一个青春美少女持鞭驱赶着她们,时而挥鞭狠抽这些美女的臀部,痛得她们浑身颤抖,痛吟不已。

这倒不能怪持鞭的梁雨虹手狠,实在是这些侠女下手太毒,害死了她父亲,在这杀父大仇之下,不管对她们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侠女们个个咬牙流泪,自恨虎落平阳,现在被妖女媚灵在身上下了禁制,浑身无力,连这样的一个少女都无法对抗。

乱鞭之下,美貌侠女一个个体无完裤,雪白玉臀暴露出来,诱得伊山近肉棒又挺立起来。

蜀国夫人看得脸红,挥袖让仆妇们退下,只将府中所有美貌女子留下,也就不再避讳,跪倒在伊山近的面前,剥了裤子就去吻吮他的阳物,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含住龟头,品咂得啧啧有声。

肉棒上沾满做爱后的遗留物,蜀国夫人也不避讳,一口口地舔食下去,却不知道那上面沾染的蜜汁,却是她的太后养母和皇后表妹等人留下来的。

侯府中美女如云,只有一小半和伊山近有过肉体关系,看到这一幕也羞得红透双颊,那些未曾见过这一幕的丫鬟仆娘都骇然瞪大眼睛,几乎要吓晕过去。

梁雨虹也兴奋起来,胡乱抽了几鞭,将那曾经鞭打过她的蔡玲儿打翻在地,骑上去剥光她的衣服,露出妖娆纤美雪白胴体,扔到伊山近面前,就让他当着自己的面奸淫她,以出这一口恶气。

伊山近叹息一声,看着殿中满满的美人,知道这一场肉搏大战,是少不了的了。

只是他心中烦闷,又担心当午的安危,和这么多美女做爱来排遣忧愁倒也不错,于是小手一挥,长叹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刹时间,那些和他做过爱的美貌婢女都自动解下罗裙,脱得一丝不挂,又过来剥除侠女们的衣衫,让她们饱经大肉棒蹂躏的嫩穴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别的美貌仆妇和丫鬟们吓得身体麻木,可是看到伊山近被许多有头有脸的大丫鬟脱光了衣服,露出健美身体和巨大肉棒,都身体发热,也就不再反抗,依照蜀国夫人的命令,把衣服都脱光,柔顺地跪在伊山近的面前,等待公子宠幸。

文娑霓红着脸褪去罗裙,幽幽叹息,被伊山近按在身前,粗大肉棒噗哧一下插进嫩穴之中,上面却还带着太后与皇后的蜜汁,侍游的落红,以及她母亲的口水。

伊山近一边抓紧美丽才女的雪臀大肆抽插,一边看着跪满殿中的美貌仆妇丫鬟,想到今天要将整个侯府所有的美女都干过一遍,虽然是愁绪满怀,唇边也禁不住露出一丝惆怅的微笑。

堂前花园中,一个大鼎高高矗立,下面火焰熊熊,渐渐延到鼎中,弄得满鼎火光,直耀天空。

火光中,有百余细针随火飘舞,时而发出铮铮的轻响。

伊山近站在鼎前,一丝不挂,神情肃穆地凝神望着火中淬炼的细针,半软的鸡鸡上还挂着各式各样奇异的液体,一滴滴地从龟头落下。

在他身后,万紫千红的花园里,是一片片的美女,全都是赤条条、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蜜穴中还在流淌着精液与蜜汁。

淬炼龙须针,是既定的计划。这样的淬炼已经进行了多次,正是通过不断的淬炼,龙须针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完成攻击任务,而且不断地提升品质,保证下一次的任务完成得更好。

这龙须针,现在已经可以在中土和凌乱野两个地区使用,各地不同的情形都不影响它的正常运用,而且使用起来悄无声息,即使修为高深的修士也难以发现它,实在是暗杀的利器。

也只有以美人图中独特的空间法则,配上凌乱野上古法宝的材质,再以媚灵所授古法淬炼,才能炼成这样的暗杀利器,甚至能瞒过众多修士的神识,达到暗杀的奇效。

单以暗杀的隐秘性和突然性而论,伊山近手中的龙须针足可傲视天下,即使比他高阶的修士,也难免会栽在他的手上。

伊山近的灵力渗入到鼎中,聚精会神地炼制着龙须针,这已经是第四次炼制了,每一次都可以让龙须针运作变得更加隐秘,更适合在不同地区运用。通过这次淬炼,他可以在即将到来的行动中,达到近于完美的刺杀效果!

这大鼎是从上次灭掉的氤氲门中顺手拿来的,那时见没有人在侧,顺手把他们炼制法宝的大鼎抄了两个来,反正氤氲门都已经被杀绝了,拿他们几个静炼制法宝也没什么了不起。

许久之后,他将灵力缓缓收回,凝视大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鼎中烈火正在按照他的原意,持续淬炼龙须针,再过上十二个时辰,应该就能淬炼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刺杀行动了。

龟头突然一暖,伊山近低下头,看到一个美女正跪在地上吮吸舔弄,咂咂有声。

这美女年约二十余岁,相貌标致动人,伊山近倒也认得,正是伯阳侯府一个管事女子,管家钱大的老婆,人人都称为是钱大家的,在府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是府中仆役现在都已经逃散,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管家老爷,现在也是逃犯身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兵丁逮住,送去砍头。

从前伊山近只和那些美貌丫鬟们上床,让她们在自己和蜀国夫人交欢时在旁服侍,有时会见到这样的漂亮管事女子,偶尔也会动心,只是身边的美婢太多,简直都玩不过来,倒也没有时间去和她们互动。

现在身在美人图中,时间也多,为了排遣烦闷,多干些美女,也没什么。

这也是为了她们好,免得她们担心前程,又怕看了他和蜀国夫人的奸情被杀人灭口,导致心情低落恐惧,做错了事,被侯府家规责罚。

伊山近一向仁慈,为了这些美女的未来,只能忍着劳累,把她们全都干上几遍,才有她们将来幸福的生活。

于是,伊山近暗叹一声,苦笑抱起钱大家的,分开美腿,挺起肉棒,一棍就捅进蜜穴里面,大干起来。

在旁边,一个美貌少女满脸羞红,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她是钱大家的亲妹子,在侯府花园中做事,从前没有服侍过伊山近,现在跟着姊姊前来央求主子的宠幸,突然看到姊姊和男人交欢,羞得心中乱跳,美目中似要滴出水来。

伊山近使出手段,将她们姊妹按在地上狠干,奸得她们颤抖哭泣,在极乐中呻吟浪叫,神智不清,最终泄身太过,晕倒在他的胯下,活活被奸得昏死过去。

伊山近提鸟而起,又去照看鼎火,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事情,转身离去,到花园中闲逛。

侯府极大,到处都有丫鬟仆妇,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见到他赤身裸体,都羞红了脸跪在地上磕头。

那些老丑的,早就被蜀国夫人下令到侯府外围房屋居住,留在这里的都是美女,免得伊山近的裸体被丑女人看到,失了便宜。

这样一来,府中原来服侍的人手就少了些,虽然也将外围的美少女们调进内府,到底是不太熟悉情况,该做的事情也多了好多。

何况她们初入此图,满心惶惑,只能找些事情来做,在这熟悉的侯府里面做事,还能心安一些。

伊山近闲来无事,随手逮住一个美女,按倒就干,也不管是从前哪一房服侍的丫鬟仆妇,有没有嫁过人,只用大肉棒向花瓣中一戳,就听这美人放声惨嚎,不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就是平生未曾受过如此大棒狠戳,都被干得哭叫连天,令人惨不忍闻。

「这是为了你们好,不好好安慰你们一下,刚到这里,一定会心理失常,要出问题的!」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地说,秉仁义之心,将一个个的美女干过来,奸得痛快之至。

侯门深似海,这一座侯府占地之广,足有数十亩地,重门叠户,与大海之宽广颇有些类似,里面的美女多似天上浮云,被他二地干过来,阖府之中,到处都传来了美女尖叫娇吟的声音。

她们一开始总是惨叫连天,如杀猪般痛苦,可是过不多久,就会淫声浪叫,爽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化在他身上,死于肉棒之下,永远享受这美妙滋味才好。

建筑精美奢华的侯府之中,伊山近到处寻欢,将阖府美女淫遍,连衣服都懒得穿。那些美女每当看到他,都是满面羞红,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偷抛媚眼,希望能再承受欢爱,虽然开始时痛得死去活来,可是后来的极乐快感,却是她们一生都未尝过的。

伊山近一边用鼎炼制法宝,一边安抚府中美女,虽然繁重的工作很是辛苦,却也过得很充实,深刻理解了工作是快乐之源这句话的真谛。

闲暇时,他赤身裸体地倒在花园中,胯下有美女跪在他腿间吮吸沾满精液的湿淋淋的大肉棒,旁边还有无数美女吐出香舌卖力地舔弄他的每一寸肌肤,不论后庭还是手指、足尖、脚底都有樱唇香舌含吮舔弄,望着天空白云,心神飘荡,果然将所有忧愁消去,「助人为快乐之本」这句话的真义,他也深刻了解到了。

「皇宫里面还有好多美女啊。」

伊山近悠悠地想着,望着天空飘荡的白云,想起皇宫中如云的美女,暗自下了决心,将来一定要好好抚慰她们,免得她们被那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皇帝将青春都延误了。

当今皇帝,身有隐疾,没法临幸妃嫔,更不用说那些可怜的美貌宫女。秦若华的两个儿子都不能人道,这让和她有亲密关系的伊山近都不禁怜惜起她来。

现在晋王与太子争位,不管将来谁当了皇帝,那些美貌宫女都不会有好的性福前景。

晋王不必说,他的鸡鸡还是伊山近亲手干掉的,太子也是人妖天阉,伊山近看过他半裸的模样,下体空空的,还喜欢男人干他的屁股,将来要是当了皇帝,肯定不会去好心地安慰那些孤寂的宫女。

「能这么好心的只有我啊……」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想着,闭上眼睛,就在无数美貌女子的亲吻舔弄之下,渐渐地睡熟了。

            

官府对伯阳侯府中人的疯狂搜捕,在十几天之后渐渐平息,这一次的风头是躲过去了。

此时伊山近也已炼好了龙须针,每一根法针都已是暗杀利器,就算修为比自己高的修士,稍不注意也会被偷袭得逞,惨死当场。

美人图内时间流逝比外界要快,在这段时间,他早已利用炼针空闲之际,把庞大侯府的众多美貌女子们都干翻了好几遍,让她们在极乐快感中哭泣浪叫,个个都愿死在他的肉棒之下,把从前的事情都彻底丢开,再也不愿回到原来的生活里去。

有时他也会出图去看看师姊春凝,用大肉棒好好安慰她,让她一次次地冲上极乐颠峰,虽然是世外仙子,哭泣尖叫时的娇媚淫荡也不下于普通的凡间美女。

对于自己的事情,他找些借口哄过春凝,把她安置好,让她住在京城中,等待将来再考虑是否要回到冰蟾宫去。

春凝倒是很好哄,有时他甚至怀疑这位师姊脑子比较小,天真纯洁得像一个小孩子,大概也和她一直在世外修仙,不懂世事有关。一直到现在,她还以为伊山近是个少女,只是中了邪法,不幸地长出了鸡鸡。

这些天,他们双修有成,各自都极大地增长了修为,只是春凝初习这双修功法,还需要巩固,等到修为巩固之后,再看看功效,是否能瞒过那些高阶女修,回到冰蟾宫去继续修行。

伊山近倒是很想让师姊做他的帮手,来帮他奸上美貌师父。不过这都是将来的事了,现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收拾赵光复,以出这一口怨气。

上次皇后下毒要害死他,除了受命于皇帝之外,晋王也有很大责任。

他和少女太后上床的事,不知怎么被晋王知道了,就向他皇兄进谗,皇帝这才知道,发怒派了耳目去慈宁宫,得到确凿证据,这才有皇后下毒之事。

老皇帝现在是快死的人了,他要动手去打他,只怕没两拳就要了皇帝的命,他实在是不敢下手,哪怕是看在太后和太子、公主的面上,也不能这么做。

「那就把晋王干掉吧,至少也要弄他个瘫痪在床,或是痴呆不懂人事。居然出主意让皇后下毒来杀我,不收拾他怎么行?正好也能卖太子一个人情,给他除去了这个皇位竟争者,我也算对得起他了!」

至于为什么要还人情债给太子,伊山近不愿去想。

这些天里,伊山近除了炼制龙须针,还将得自凌乱野的法宝狼牙棒也炼制了一遍,以后就更能用得得心应手,即使拿在手中当武器,也更方便一些。

法宝炼制好之后,伊山近就去了晋王府附近,到处乱走,寻找行刺晋王的机会。

这机会不太好找,赵光复可不是傻瓜,一直防着自己侄子下黑手干掉自己,平时深居简出,即使出门,身边也总是带着一两个罗家的修士,保护他不受刺客的伤害。

要说罗氏家族对皇位的热心可比冰蟾宫高得多,投入也要更多,肯派出本门修士保护赵光复就表示对他很重视了,就连当朝皇帝也没有这个待遇。

这就是冰蟾宫行事与罗氏的不同。冰蟾宫自恃是修仙界第一大派,对各仙家和皇室都不屑一顾,虽然支持着本皇朝,却也打着随时换傀儡的主意,在她们看来,不管谁上台,都得先拜她们为主才行,不然就别想在皇位上好好地过下去。

罗氏却是深怀野心,不惜打破旧规,一心想得到人间帝王的支持,利用凡间的资源,来让本门派高速发展。

赵光复可是他们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在得到回报之前,这棋子怎么也不能失去,因此常派修士跟随在他左右,把他的安全牢牢抓在手里。

这一来就苦了伊山近,来回转了多日,还是没有找到行刺机会,很是郁闷,只能回去拿侯府服侍的美女们和众多侠女来发泄烦恼。

但只要努力去找,机会总会有的。这一天,伊山近就在外面堵住了晋王……

身边的保镖。

这保镖也是修士,正是上次被派来袭杀伊山近和那对皇家美丽兄妹的三人之一,是当中最弱的一个。

深夜,伊山近跟在那个中年修士的后面,远远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从晋王府出来,一路向着乱葬岗去了。

这道人外表其貌不扬,倒是也升到了入道后期,正是中阶修士的顶峰,如果能再进一步,就可以成为高阶修士,傲视天下了。

如果是对付另外两个修士,伊山近还没什么信心,眼前这家伙虽然比自己还要强上许多,但若是用暗杀的方法,倒还可以一试。

伊山近蹲在坟头上,看着那个中年道人在乱葬岗收集魂魄,炼制法宝,心里纳闷:「罗家的法术还真是杂啊,连炼魂的法术都有,他们是灭绝已久的魔宗的分支吗?」

天空中,一个黑色小球滴溜溜乱转,散发出乌黑微光,周围坟头上飘起的孤魂野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向着小球射去,被吸进球内,再也不能冒出头来。

这里的魂魄本来不多,只有乱葬岗有些野鬼,吸了半个时辰,伊山近等得也闷了,便悄悄祭出龙须针,向着那家伙扎去。

「上次你们这些家伙胆敢偷袭我,害得我不得不躲到凌乱野,最后还被迫干了太子的屁股一这都是你们害的!」

伊山近眼中怒火熊熊,驱使龙须针穿过夜幕,直向那个家伙的屁股扎去。

「让你也尝尝被人扎屁股的滋味!」

伊山近心中怒吼,道人背后的龙须针突然加速,越过短短距离,飞射向那人的后臀。

中年道人突然一回身,手中拂尘挡住龙须针,针扎屁股的大计就此落空。

伊山近很不爽地怒吼一声,也不再隐藏,大片龙须针如狂蜂般劈头盖脑地射去,只要有一根射中道人,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天空中的黑色小球疾速射来,抵住龙须针,黑色光芒闪动,让那大片龙须针无法前进。

伊山近皱眉正要再催动龙须针,突然身后传来哈哈大笑,不由虎躯剧震,回身看去,见到另外两个袭杀过自己的修士和罗栖梧飘浮在虚空中,将自己团团围了起来。

「你们藏得还真严实,连我都能瞒过!」

伊山近咬牙道,却见那满身粗豪之气的黑脸大汉仰天狂笑道:「大爷这些天早就觉得不对劲,设下这局,果然逮到你了!」

三名修士身形疾射,眨眼间将他围在当中,飘在空中监察着他,手中凝聚灵力,狞笑道:「还不投降?若敢说个不字,让你形神俱灭!」

伊山近看得脸上变色,犹犹豫豫地说道:「那个,能不能打个商量,你们不要……」

「不要什么?快说,别啰啰嗦嗦的!」

「不要让我投降,你们自己投降,好不好?」

几名修士脸色大变,正要斥骂,那个邪法炼魂的中年道人突然尖叫一声,仰天便倒。趁着和他们说话的机会,伊山近已经驱使龙须针穿过地面,刺透道人脚心,直接透入脚骨,顺着胫骨的骨髓向上穿去。

龙须针多次淬炼,已经可以穿越泥土,再以独有的隐秘性加以偷袭,中阶后期的修士也抵挡不住。

道人倒在地上,只觉双足痛彻骨髓,仰天放声惨嚎,正要运灵力将法针驱除出体外,突然后心一痛,数根龙须针从地下穿出,噗噗地刺透脊背,进入体内。

丹田之中被几根龙须针疯狂搅动,搅得丹田大乱,灵力在经脉中疯狂乱涌,另有几根法针又穿入心脏,狂穿猛射,连脑后都有龙须针穿入,直入大脑。

天空中几名修士暴怒狂吼,手中光球直射下来,砸向伊山近,恨不得将他立即击得粉碎,护住自己同门师兄弟不受如此惨酷荼毒。

轰然巨响声震天响起,烟尘散去后,伊山近已经不见影踪,而那个中年道人也早就一命呜呼,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时的伊山近,早已回到了凌乱野,看看四周熟悉的景色,长吁一口气,庆幸道:「还好跑得快,不然真的被轰杀成渣了!」

他这么干,已经很熟练了。每次遇到生命危险就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回到凌乱野后再来求神禾给予恩典让他回去中土,用来逃生倒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这里依然是旷野茫茫,到处有巨大的奇禽异兽,见他来了,却不靠近,都怒目瞪着他,一副想吃又犹豫的模样。

「奇怪,这些家伙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不过来吃我?」

伊山近心里嘀咕,忽然想道:「是不是我和当午双修过以后,体内就有了她的气息,那些怪兽看到就怕,不敢来吃了?」

想到那温柔美丽的纯洁少女,伊山近不由有些悲伤,暗叹一声,向着北方走去。

在那个方向,有许多和她一样美丽的女子,容貌也和她很相似。他已经幸运地和其中一个可爱萝莉有了合体之欢,并喂她女儿吃了精液,如果这次能再见到她们,那就太好了。

这一次前来,并没有人随行。当午不知是怎么回事,从上次起就无法陪他一起回到凌乱野,而湘云公主被冰蟾宫的禁制压住,神禾的力量根本无法隔远撼动冰蟾宫的强大禁制。

至于太子赵湘庐,上次就坚决不肯和他一起去求神禾的恩典,生怕再被伊山近趁机干了自己饱经创伤的后庭菊花,最后还是和恩师一起去了北方,由恩师送上仙阵,传送回去中土,和他并不是一路,这次伊山近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对太子并没有什么影响。

伊山近在大路上快步北行,这条道路现在他已经走熟了,不用再找美貌性奴指路,也能轻松走到神禾所在的中心位置。

虽然那些奇禽怪兽不敢来吃他,可是被许多双巨大怪眼怒目瞪着的感觉还是让他很不舒服,最后伊山近只能叹着气布下隐行术,让那些家伙看不到他。

从前有些法术,在凌乱野中是不能用的,这隐行术就在其中。现在他实力大进,又和凌乱野的土着美女、黎氏萝莉双修过,吸收了她们体内灵力,现在用起隐行术倒是得心应手了。

只是外界的法宝,在这里还是不能用,就像那些飞行法宝,根本祭不起来,只能靠两条腿赶路。

伊山近一路北行,孤寂地走过山山水水,回忆起从前走过这一路时的旖旎风光,心中更是凄凉。

「那个时候,真的是左拥右抱,想插嫩穴插嫩穴,想干后庭干后庭啊……」

伊山近长叹一声,无奈地低头赶路,追忆往事,感慨万千。

走到中午,在荒山野岭中找个树荫坐下来休息,看着这路程漫漫,不知何时才能赶到神禾那里,更不知何时才能到达黎山。

闲得无聊,伊山近拿出法宝,试着能不能使用它们。

从中土带来的法宝还是不能用,包括空行梭和雪花法器。倒是那根从栾不修手中抢来的狼牙棒,能够祭起来,漫天狂挥,砸得一棵大树轰然倒下,威力倒也不凡。

这根狼牙棒,在被他祭炼过后,已经可以使用,将来可以拿来对敌,就算那些怪兽想来吃他,也可以用这法宝将它们打得脑浆迸裂。

伊山近正在把玩狼牙棒,突然灵机一动:「既然是可以用的法宝,那能不能代步?」

他祭起狼牙棒,心念操控它飘浮在身前,抬脚向着狼牙棒的长柄踏了上去。

这法宝果然能托起他的身体,向前飘动,只是速度不快,连空行梭都远远不如。

可是不管怎么说,比走路要快。伊山近盘膝坐在狼牙棒的长柄上,小心不让尖端扎到屁股,驱使狼牙棒向北方飞去。

开始操纵法宝还不熟练,到后来就渐渐得心应手,速度也变得更快了一些,倒让他变得悠闲,再不用费脚力赶路了。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找了个熟悉的山洞歇息,抱着之前睡过的稻草,依旧是孤衾独眠,想起之前在此洞中兴奋激烈的交欢,再对比现在的孤清凄凉,不由咬牙暗叹,闭紧眼睛拚命催着自己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向洞外走。他现在已经习惯和美人同寝,突然一个人睡,很不是滋味。

坐在法宝狼牙棒上,他慢悠悠地向前飞,身上又施了隐行术,免得那些大鸟飞过来啄他一口。

狼牙棒带着他飞上高空,沿途倒也可以看看风景,排遣寂寞。伊山近百无聊赖的四处乱看,直到他的目光落到前方的几个黑点上面,不由皱起了眉头。

「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们在干什么?」

那些人的装束,很明显就是野氏的蛮人,头上裹着黑布盘头,还插着三根鸡毛,正拿着一杆捍的小旗,忙忙碌碌地在地上摆着什么阵法。

伊山近小心地向那边摸去,努力运起隐行术,不让他们发现。

托神禾青气和当午的福,他的隐行术果然已趋化境,在这片地盘上是很难有人能看穿他的隐身,尤其这些人都修为不高,最多也只是中阶后期的修为,没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阶修士。

伊山近蹲在树林里向外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这些家伙摆的阵法他不认得,想必又是野氏祖传的阵势。

看着那些野氏族人头上飘荡的鸡毛,他心里渐渐生起闷气,很想用小针戳他们的屁股,可是又怕打草惊蛇,强忍住了。

过了好半天,才听到那些人里有两个家伙窃窃私语:「三哥,你说黎山贱人真的会来吗?」

「应该会吧,北边传来消息说,这些天那些贱人常在南方出没,只要多在几个要点上摆出阵法,不怕她们不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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