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bmhtm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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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阳具国度(2)
谢夫看到我小嘴巴张得圆圆的,忍不住贴在我耳旁,说:“Boy。Nearly all the roads in Fhutan you see are winded up&down from east to west through mountains,clattering bridges and high cliffs。Wait for that!” (小朋友。几乎所有弗丹的公路都是从东往西沿着山脉、会发出卡答声响的吊桥与峭壁而行。你等着瞧吧!) 我别过脸来,瞪着仍在微笑的谢夫,他一脸哄小孩子似的和蔼,我却吓的不知所措。首先是他这麽亲热地贴在我耳旁说话,老外嘴巴周围那特别粗糙浓密的胡茬,刮的我耳朵比寒风吹的更痛。其次是他说的甚麽卡答卡答声响的吊桥啊?我在想,难道我们走进了个史前遗留下来的国家?两眼瞪着笑容有点像杰的谢夫,心儿不知不觉的跳了起来。 谢夫逗着玩,抓下我的毛毛帽子,本来有点湿润的头皮登时感到行车中的寒风,像利刀似的刺进来。我赶紧抓着毛毛帽子,套回头上,两手按着帽子,谢夫嘻嘻哈哈的笑着说:“Be brave!Cutie!”(勇敢点儿啊!小妞!) “Don’t call me cutie!”(别叫我小妞!)我气愤的说。 “Doug。I really like your little colleague,he’s such a lovely boy。D’you agree?”(德。我真喜欢你这小同事,他真可爱得紧,你同意麽?) 德只是微笑却没回应。我有点闹别扭了,最不喜欢人家把我看成小女生,虽然cutie没有侮辱成份,也晓得他只是闹着玩。真难想像他抓着我按在帽子上的手,逗孩子似的跟我玩起来,我实在感到窘迫,只不过身材矮小,怎会把我看成小孩子般玩耍起来。我拨开他的手,再没理会他,又再看着车外的“险景”。 他说的没错,这条小路全是靠山兴建的,一旁全是山脊、山腰与峭壁,那高度有如坐在飞机上鸟瞰这片土地。这条所谓的公路也不见得宽阔,放眼一看,远远也能看到前边车队在蜿蜒的山腰上走过,感到这刻彷佛在山上玩过山车似的。我晓得从毕罗机场到接待宾馆,得要坐好几小时的车程,才到达淡枝。难道都是走在这山脉上麽?看谢夫刚才的表情,好像还有後着似的。我转头瞟了瞟司机,他一直踩着油门蹅板,快速行驶。坐着还是颠簸摇晃,有机会被抛出车外麽?我吓的两手紧抓着车旁的物事。 谢夫也感到车身摇晃不定,垂头看着我笑了笑,把座位上的安全扣扣好,就这样我俩变成胸贴背的一起坐着。车身震颤得使我越来越感到他两颗大睾丸在尾椎骨两旁挤来挤去的;一条长长软软的东西落在股沟,要不是羽绒衣的厚度,我肯定从他单薄的牛仔裤会传来更清楚的感觉。我立即放眼车外的“险景”,还是头一次因为险要的地势,让我逃过壮男胯间的挑逗。 外边的峭壁,实在吓坏我了,要是待会走过吊桥~我还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惧高症啊!我开始怀疑司机了。为何驶的那麽快?眼看沿途都是狭窄崎岖,满布细沙小石的柏油路,不怕失事麽?不怕掉进峭壁麽?我偷偷瞥了司机一眼,他专心的操控着方向盘,却没有慢下来的意图,彷佛车子越慢驶越碍事似的。身後的谢夫,两手拴着我,悠闲地跟德滔滔不绝的交谈,一点也没理会司机驾驶的速度。 我愣愣的在想,自己真是年少无知,见识阅历浅陋。虽然有时候听到同学说,到内地偏远地区旅游,司机大多数会自信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风驰电掣。这刻亲身经历,才觉得生命在偏僻贫困的地区,显得极其渺小、脆弱、艰苦,难怪这片土地的人民对宗教这麽热诚。再看看两位大哥哥,他们不是好端端的在谈天说地,无视周围环境的恶劣,直把生命交付到这年轻司机手上麽?干麽我会杞人忧天,忧心忡忡,难道待到下车的一刻才宽怀麽? 走着走着,我撇下战战兢兢的心情,既然来到这地方,生命要是到了不能再延续的一刻,谁也不能撑下去。我转头紧瞪着谢夫和德,他们谈笑风生,说着二三年前一起拍摄的趣事。我边听着,边看着山脊下的“险景”,感觉极其复杂,可是心情变得轻松起来。车子拐过山脊後,便是倾斜的小石路。眼前的“险景”突然变得好看起来了。刚才山谷嵯峨、千里无家,全是深不见底的茂密森林。越过山脊後,车子稍为往下走,顷刻出现在眼前的,尽是阡陌连绵、绿油油的、不同颜色的耕地。农舍、房屋虽然疏落,还是井然有序地聚居一角。 看到小积木似的房子,烟窗上缕缕香烟,不晓得是取暖还是灶火,脑海登时想起陶渊明的‘归园田居’里写着甚麽“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那时我还在想着文章描写的是个甚麽景象,这刻看在眼里,真有如世外桃源,这千古不变的国家,心里有点想跟杰永远住在这里,对他的爱也是万古不渝。由於车子沿着山腰往下走,变得倾斜,谢夫两手紧拴着我腰,不让我往前冲去。看到这麽一幅天堂似的画象,我也再顾不上小屁股後的东西,忍不住从羽绒衣袋里,拿出小相机,靠在谢夫身上,拍摄了一会儿。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这麽不吃人间烟火的村落。虽然小手冷的有点僵硬,却是心旷神怡。 突然嗅到一股极其清新的空气,活像带着大量氧气似的。虽然冷得刺骨的寒风使脸颊赤痛,我仍然争取这一生难求的纯净空气,一口又一口的深呼吸,气管也能感受各种参天树木、树叶的香味,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这片土地的人民,一直是世界上堪称最快乐的,这刻从内心而来一股无形的喜乐,使我微笑起来,准要探探为何这里的人,活的这麽无忧无虑,这麽快乐。 美丽的风景上空,竟然是惊险开始的一刻。前边的车队开始慢驶起来,我侧身看了看,原来前边就是谢夫说的吊桥。那吊桥在两座山脉嶙峋的大石块上而建,每次只能让一辆汽车驶过。我有点害怕,虽然吊桥拉的挺直,却从没在高空中走过这麽危险的吊桥,往後看了看谢夫。 “Come on,little Eskimo!We are an acrobat now。”(来吧!小爱斯基摩人。我们要走钢线了。) 我真的有点担心,虽然看到前边的车子好端諯的一辆一辆地走过,我还是怕的紧贴着谢夫的身体,有如睡在他身上,两眼往前看着一望无际的蓝天,不想看到车外的“险景”。车子走着时,吊桥不住发出“湢湢泊泊”的声响,彷佛快要断裂似的,心儿怦怦跳起来,不敢四处观看。 谢夫垂头看到我突然僵硬的一动不动,不禁失笑,抢了我的小相机。我以为他要干甚麽,待我扭身想拿回来,他大鹏展翅似的伸出左手往车外,把镜头垂直往下拍摄了两张照片,哈哈大笑起来,才迅速地把小相机塞回我手上。我扭身看着谢夫坏坏的笑容,晓得老外性格不拘小节,要做便做,加上他笑的带着杰的影子,却没对我过份亲昵,我没做理会的拿着小相机,继续靠在他身上,看看他拍的照片,那实在是吓坏人了。照片一半是吊桥,另一半是万丈深渊,还看到蜿蜒如蛇身似的河流,被阳光照的闪闪生辉。流水还因山势地高,波涛汹涌的往下游流去。这刻我实在是一动不动,只待车子越过这吓坏人的吊桥。 沿着山腰往下走,颠簸摇晃的更厉害,震动得小屁股有点麻痹。有时候实在太痛,想挺身离开座位一会儿,却忘了腰间的安全带。谢夫看到我不住扭身,从座位下抽了个大坐垫,把它对摺起来,塞到我小屁股下。有了这个坐垫,我再不胆心压着他胯间的雄壮了,“安安稳稳”的看着车外风景。怎料过了吊桥,两旁全都是巨大而参天似的山脉。这处也挺吓人的,要是夜里走在这条路上,两旁的山石有如蹲坐着的神秘巨人。 看不到风景,我有点不悦。可又想想,连一块古朴的土地、巨大的山脉,我也会顷刻间对之提不起兴趣,那我会不会对杰,或者爱我的男生,同样的再提不起兴趣啊?不!我定要对每事每物探个究竟,主动向谢夫提问关於弗丹的山脉问题。谢夫耸了耸肩,向我眨了眨眼,斜视看着司机,似乎在说,司机对当地最熟不过。这刻他正在驾驶,不好骚扰,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 听着谢夫跟德的谈话,我转而发问他们谈着的话题。其实我只是随便胡说乱问,得先要跟他们混熟点儿嘛。走着走着,还是有“湢泊吊桥”,不过高度逐渐减低,我也不再怕往外张望了。走了差不多四小时,终於看到接近平原,我高兴的指着外边:“We are landing!We are landing!……are…are we?”(我们着陆了!着陆了!……不对麽?) 我尴尬地看着谢夫,再看看德。内心真的希望快点到达宾馆,突然听到年轻司机以英语简短地回答:“Not yet。There’s about another hour to go。”(还没。我们还要走大约一个钟。) 我愣愣的看着司机,一来不晓得他竟会说英语,二来还要呆在颠簸的车上一句钟,脸孔显出不耐烦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既没耐性,也不尊重当地的风土人情。谢夫扬起眉毛,逗笑地贴过来我耳旁,说:“Babe。How can you stand waiting for the best sunset or sunrise?” (宝贝。你怎忍受等待最好的日落或者日出啊?) 我羞的垂下头来,晓得忍耐是摄影师的必要条件。乖乖的坐在震荡的车子里大约十来分钟,谢夫跟德说话时,胸腹的震动感传到我脊背上,不晓得为甚麽会使我有股渴睡的感觉,眼帘越来越重。我扭了扭身体,要自己打起精神。可是谢夫庞大的身体、弹性的胸腹肌肉,根本就是一把极舒适的沙发,在飞机上一直没睡过的我,竟然靠在谢夫这把温暖的人肉座椅,加上他说话时胸腹稍微的震动感,两人扭在一起的体温,让我有股在爸怀里睡觉的安全感,车身的颠簸变成摇篮,还感到谢夫两条手臂安全地拴着我。眼前的蓝天白云,彷佛变成舞台的布景板,拉起又降下,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突然放下一块黑沈沈的布景…… “We are landing!Babe,wake up!We are really landing!” 谢夫摇着我肩头,兴奋地嚷着。我睡眼惺忪,车子还在摇摆,可想不到自己竟然已经扭身侧睡在谢夫身上。我徐徐挺起身体,看看周围的环境。还没睡之前,高空上看到的小小房屋已经近在眼前了。我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四时半左右,干吗好像太阳下了山似的?天空灰蒙蒙的,有点像要下雨啊。我向谢夫问起来…… “Oh my god。You look so cute,like a little angel now!See your cheeks red like an apple……ahahaha…”(天啊!你真的很可爱啊,像个小天使!看你两颊红红的像个苹果……呀哈哈哈……) 谢夫搂着我笑了一会儿,我也没做理会,他才继续说:“It often rains in Fhutan throughout the years,except winter time。An umbrella is not far from reach here……see!”(除了冬季弗丹经常会下雨,弗丹人随手能抓一把雨伞啊……看!) 干吗他活像个魔术师似的,甚麽都是从座椅下抽出来?他装模作样的表情,瞬间抽出一把黑色雨伞,在我眼前摇了摇,又放回座椅下。要不是他已婚,我准会以为他对我有意。我不敢再向他发问甚麽了,不晓得他还会不会在座椅下抽出甚麽东西来。静悄悄地靠在他身上,看着云层渐厚,远处的天空灰的有点可怖,从来没看过这麽一片大平原上,朵朵巨大的暗灰暗黑的云层,被风卷着走似的,看来真的会下雨啊。 德看到前边上空积起黑云,紧张起来。虽然吉普车有盖子,可是两旁却是没车门的。他从背囊里掏出油纸,舖在身旁的行李两旁。年轻司机越开越快,说:“We’ll soon arrive around 15 minutes。”(再走15分钟便到了。) 德向司机道谢却没有理会,预防於未然。由於我们不是游客身份,透过弗丹政府旅游发展的单位,我们到的接待处,不是一般游客区的宾馆,反而是接近拍摄山区的平原上。德跟我说过,那儿其实不算是宾馆,只是靠近民居的一所房子。那儿会有政府单位的工作人员作为向导,直到我们在山区拍摄完毕,才转到民居附近,拍摄当地平民习俗与景物。 司机越驶的快,我感到越来越冷,甚至有点抖起来。谢夫也感到我久不久抖着身体,把我的帽子翻过来半盖在我脸上,怪可怜的说:“You are really freezing!Did you bring your pair of mittens or gloves?” (你冷的很啊!有没有带手套啊?) 我点点头。本来不想这麽早便“出动”手套,待自己真的憋不住才用,这刻也无奈地从羽绒衣袋里掏出一对手套。谢夫看到我这对他来说确是小的可怜的手套,活像大人看到小孩子的物件,内心不其然产生父的天性,搂了搂我,微微笑着。 这刻车子简直到了飞驰的速度,颠簸的使我不能不抓着他的前臂…… “See!That red sign in front is your lodge。”(看!前面红标志的地方就你们住处了。) 猛地里听到司机这样说,我高兴的挺起身来看看。这片大平原上虽不是没房屋,不过他说的前边,起码也是十来公里以外了。我只看到他说的小红点,相信住房跟这一带的相似。我又再靠在谢夫身上,怎料他也觉得寒气逼人,拉了拉两旁的衣服裹着身体。我笑了笑:“Did you bring your polar-fleece?”(你带了雪褛麽?) “Ha…An anorak is enough for me。I think you’d better put warmer clothes on,it’ll turn colder tomorrow。”(我用不着雪褛。你明天要多穿一点啊。) 我点点头。早就为着这次行程添置了好些雪地用的御寒衣物、暖手器等等。我向来身体容易冰冷,穿不够真会冻死啊! 这时的风景有如蒙古塞外风光,一大片的平原之上,我们飞驰在马背似的。车轮宛若滚动的马蹄,踢得地上尘土飞扬。眼看一旁似是无边无际的草原,牛羊各有各的棚子,大的小的,似乎显示着牠们主人的财富。马儿为主人跑了一整天,在主人家对外的草地,悠闲地垂头吃草。这里的民居仍然显得疏疏落落。房子的窗户向着西边,正门却在某个方向,或许窗户朝着太阳西下的方向,房子会较暖一点吧。不过,这严寒天气下他们仍是窗户大开,屋顶的烟囱,白烟升腾。我从没看过这麽片大草原,感觉特别兴奋,好像整个人心灵上得到了自由,无牵无挂似的。怎料青年男女跑了出来,男的赶着马儿回到马厩里,女的却抱着粮秣,连跑带叫的走到马厩里。马儿好端端的在自由觅食,干吗听到他们大声吆喝? 我转过头来,另一边的这刻,太阳伯伯赶着下山休息去,阳光并不耀眼,也不感到阳光带着半点儿温暖。可是它的体积,若不是亲眼看见,实在是大的我有点不相信。我不敢大惊小怪地叫嚷,因为身旁的两位摄影师跟当地司机,见惯了这些动人的风景,我只是默默把这个景象刻印在脑海里。愣愣地看着蛋黄色的太阳,赫然发现它橘红的底部两旁,飘浮着一朵朵像列队开来,向太阳将军敬礼送别似的云层,往我们这边汹涌而至。虽然看得这麽清楚,我晓得云层是在数十公里甚至更远之外。 云朵下边乍灰乍黑,上边却染上夕阳的橘红。它们诡异地随着寒风,漩涡似的徐徐卷起上腾,後边的云朵又再从底部涌上来,循环往复。上空瞬间千变万化的云彩奇景,像极了把鲜奶倒进茶杯里,谁看了都晓得待会准要刮起狂风大雨了。我从没看过这麽有立体感的云彩,风起云涌,感到大自然的力量真是使人望而生畏,忍不住挺直身体,指着右边天空上蔚为奇观的云层。谢夫跟德朝我指着的方向看了看,均被这奇特的一刻吸引的没再回头。我真想把这刻拍摄下来,虽然提着小相机,车身颠簸的根本不能让我有拍摄的余地。 就在这瞬间,年轻司机看了看我拿着小相机,不肯放下来,想拍不拍之间,浅笑了一下,说:“Everyone can be a great photographer here。”(在这里谁也能当个大摄影师啊!) 他轻描淡写的,彷佛这麽些奇异的天文现象,当地人司空见惯。他刚说完,车子便徐徐慢驶下来。德晓得不能错失任何拍摄当地风景的大好机会,赶紧从背囊里掏出摄影机。吉普车刚停下来,德跳到地上,俯卧拍摄。我急不及待的拍了好几帧,狠不得手上的不是傻瓜相机,这才可以把距离拉近一点。 “Quick!” 谢夫晓得我心思,大喝一声,解开安全带。我迅速跳下车来,走到後座急不及待的翻着自己的小背囊,抽出相机,两只小手已经冻的有点僵硬。谢夫看到我拿不稳大相机,抱着我放到车身前边那走了好几句钟而热腾腾的引擎外壳上,让我俯仰下来。我不想错失机会,调了连环快拍,还没准备好,已经听到德的相机发出清脆的快门声响。清脆是因为空旷的草原上,除了风声,任何声音也都变得十分清晰。我赶紧调至自动模式,拉近焦距,按下快门……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Hoho…You get them all!” 谢夫看着我照相机屏幕,快速扫过一幅又一幅有如动画似的“云卷西风”照片,笑的合不拢嘴。不晓得以他职业摄影的资格,是否说我太过贪心。不过司机随时会开车离开,我不敢妄下判断,还是渴望在连环拍摄中,挑最好的照片。谢夫眼明手快,瞥见镜头前装有天光滤镜,替我转了转,屏幕里的色彩登时变的更加戏剧化……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刚拍下了第三辑,谢夫一下子把我抱到地上,靠在德身旁。这刻才晓得从地面往上拍,角度上的变化,使照片气势更为磅礡,心里不由得佩服德的摄影触觉。拍着拍着,猛地里听到司机说:“Guys。Let’s go。It’s going to rain!”(我们走好了!快要下雨了!) 德立即转身跳回车子後座,以最快的速度藏好摄影机;谢夫两手把我瞬间抱起来,跑回车上。我还想看看自己拍个甚麽样子,怎料谢夫贴过来说:“Put your camera back,quick!”(放好相机,快!) 刚把摄影机塞进小背囊里,上空列队似的云朵,已然随着强风,鬼魅似的迎着我们这儿迅速飘过来,还带着阵阵冰冷的有如针刺的雨点,狂怒地洒在车身上,弄得“的的答答”作响。司机驶的更快了,几乎是跟雨水拼命似的,誓要跑出重围。雨水活像掌掴似的,我别过脸,伏在谢夫胸前,几乎无法抵挡这接近冰雹似的雨点,搂着小背囊不让它弄湿。 谢夫看到年轻司机不住以手拨下脸上的雨水,哈哈大笑,高声嚷着:“I told you so,right?Thugingkup。Please,no jeep next time!”(我告诉你了,对麽?符敬克。求你,下次不要用吉普车了!) 眼见越来越黑的云层彷佛被洪水冲着似的,向我们这儿涌过来,刚才跑到草地上的男女,早已把马儿赶回马厩,草原上变成鬼域,空无一人,只得我们这辆汽车奔驰在夕阳跟雨水之下。符敬克说的小红点越来越近,才晓得原来是民居挂出窗外,紫红两色的弗丹国旗。 车子拐了个弯,急速的有如赛车,让车尾向着洒过来的雨点…… “Hooray!” 谢夫高声叫了起来,活像打了场胜仗。车子瞬间穿过民居後面,再往前驶进,狂怒的雨点登时被民舍西边的墙身挡住,各人脸上笑着,松了口气,不再怕变成落汤鸡。转眼间,吉普车徐徐慢下来,再拐了个弯,驶进一道拱门後的房舍,便停了下来。
285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阳具国度(3)
“Gentlemen。This is your lodge。”(各位。这是你们的住处。) 符敬克跳下车来,不住拍着毛绒大衣上的水点,他看似极为紧张这件毛大衣。我想了想,贫瘠的地方里,能有件御寒衣物,谁也会珍惜啊。我跳下车来,赶上前去,刚想替他拍下背後的水点,岂料谢夫喝止,示意我不要拍他的身体。我奇怪起来,符敬克立即脱下毛大衣,使劲地往外甩了几次,活像西班牙斗牛勇士拿着红布甩动,水点登时洒水般飞溅出来。他这个动作既优美也很男人,看的我愣在当场。 “Don’t worry,Thugingkup。I’ll get you a water-proof next time。”(别焦虑,符敬克。我下趟给你带一件防水的。) 符敬克两手合十,恭敬地作揖,也没说甚麽,打开了房舍门户,放好了毛大衣,继续往有点昏暗的内庭走去。 谢夫先替德提了大型的行李,两人跟着走了进去。虽然这儿有拱门挡着风雨,雨水还是洒的泥地上积起大大小小的水沟。我真的太矮小了,站在地上根本提不起自己的行李,便索性待他们出来帮我一把。来到陌生的地方,我习惯性地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好好找些记号之类的,以防迷路走失。举头一看,泥黄色的外墙,墙身凹凸不平,显得手工极其粗糙,可也是这片土地古朴的一面。再往上看,只见窗边漆上红橘两色相间的扭绳花纹,窗里面却是黑压压的。我这才想起都巿的方便,不晓得晚上有没有电灯,还是要燃起油灯、蜡烛之类的以作照明。别说照明了,高原上能够洗个澡,也可能是十分奢侈啊。 我再放眼看看,才走了四五步,吓的愣在当场。干吗一条巨大的阳具,栩栩如生的绘在墙身上啊?它又粗又壮,侧向擎起的模样,直如性兴奋的男根。还不光是一根阳具,连底部的两颗睾丸也绘画出来,卵袋周围还画上黑而浓密的卷曲耻毛,色泽也仿傚人体的肤色涂上。红红的大龟头顶端,画了一个白色的小开口,还射出喷泉似的白色精虫,射向墙边上方的窗框旁。 对!是精虫啊,不是精液!我吓的跑到另一边墙身看看,要是绘了个女性器官,我真怀疑这里是弗丹的红灯区麽?怎料另一堵墙,同样是只巨大的阳具,只不过是反方向的,喷射精虫到墙上方的另一扇窗框旁。我瞬间想了想,以前的人还没有显微镜,怎会晓得精液里有精虫,甚至他们的模样儿?不过,要是近代才绘上,干吗不绘精液,反而大刺刺地绘出一条一条的精虫?再看看两根坚挺的屌身,玲珑浮凹的三根海绵体,更加证明绘画的人对男性器官构造的认识。屌身盘缠着亢奋粗大的筋脉,还有一条淡红淡橘、火柱似的东西,綑绑着茎干中间部份,使得整幅淫绘有如升腾的大阳具。 这具男性器官,让我瞬间想起自己曾经给刚哥绘过一张,不过只是私人传情啊!想不到这样淫秽的图画,竟然大庭广众地在这里公开展示。是不是有顽劣的男生涂鸦,绘出这等使人尴尬的图画啊?干吗这里的人不把它抹掉?脑袋里百多个问号,怎也猜不出这两根雄起的东西,为何会在墙上“示威”,看似一对门神,威风凛凛地擎起喷射。看到这麽巨大又活灵活现的男根,我瞬间脸颊桃红了,叫我怎样出入这房子啊? “Ah!Who?”(啊!谁啊?) 双眼突然被人以左手掩着,吓的我叫了起来。 “Oh。oh。oh……not suitable for children!”(呵…呵…呵……儿童不宜啊!) 他一发声,我便晓得是谢夫了。这时我更加窘迫,两颊红的发烫,想不到让他看到我瞪着墙身上巨大的男性器官。扭身向着他,只会让他看到我忸怩羞红的表情;要是站在原处,好像我还没看个够。猛地里听到谢夫歹歹的笑着,再次把我抱了起来,登时看到德也在他身旁。我垂下头来,活像被大人抓到把柄,偷看男人的那话儿。谢夫坏坏的笑着说:“My little Eskimo,are you thrilled by these flaming thunderbolts?”(我的小爱斯基摩,这双火柱你感到兴趣麽?) 面对着成熟的谢夫,我羞的说不出话来,不敢直看着他,岂料他继续问下去:“Why blushing?Don’t tell me you never saw a man’s penis!”(为啥红了脸啊?别跟我说你从没看过男人的阳具啊。) 我羞得不晓得把脸埋在哪儿。虽然自己跟男生纯性的关系也不少,可对着直男,我还是不知所措。 “Hm?” “Hahahaha…he’s just 16。Please don’t tease him!”(哈哈哈……他只16而已,别再耍他了!) 德半笑着替我解围。我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行李,说:“I can’t pick up my luggage!”(我提不起我的行李啊!) “Tell me how you feel when you see these 2 flaming poles。” (跟我说说,你看到这对火柱的感觉是甚麽啊?) 我瞟了瞟德,摇了摇头。谢夫抛了抛我的身体,活像赶着要我说似的。 “Shocking。”(震惊啊。) 我轻声地应对,感到自己腼腆的像个小女生,可是谢夫瞪着眼睛追问,我实在尴尬的想尽快离开这儿。 “Hahahaha…ok,let’s ask Thugingkup。”(让我们问问符敬克吧。) 谢夫贴着我脸旁说,他脸上的胡渣刮的我起了鸡皮疙瘩。德却细心地看着墙上的东西,喃喃地说:“I heard of this before,but I thought the phallus was only graffiti,now…um…it looks like real thing…hahaha…I can’t imagine they are so…so…exquisite……hahahaha…”(我也听说过,不过只以为是涂鸦似的绘画,现在……嗯……有如真的一样……哈哈哈……我想像不到它们是这……这麽……‘详尽’……哈哈哈哈……) 德怔怔看着那根大阳具图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羞的真想把脸埋了。谢夫看到我脸颊桃红,坏坏地笑了笑,一手抱着我,另一手抽了我的行李,便往房舍走去。德拿了自己最後数件小行李,三人一起往内庭走去。 “So,we don’t have to be afraid,big cocks are watching。And babe,you’ll have a sound sleep too。”(那麽我们不用害怕了,一对大鸡鸡替我们看守着。小朋友,你也会因此而熟睡啊。) 谢夫跟德大笑起来,看他俩坏坏地笑着,语带相关,使我好不尴尬。这时刚走进较暗的环境里,桃红的脸蛋才得逃过他们的视线。我到处看看,避开他们的眼光,刚来到看似是大厅的地方,一颗灯炮突然亮起来,房子顿时一片光明。眼看家俱简朴的可以,只有三把粗糙的木椅子、一张木桌子,此外再没有其他了。不过地上一旁有个窟窿,里面好像有煤炭残留。我觉得奇怪,难道是在厅中煮食麽? 谢夫把我放下来,再放好了行李,便看到符敬克从另一处走出来,说:“Electricity’ll be provided from 5pm till 8pm。At night,you’ll find candles and lanterns in your bedroom and this little kitchen。”(电力供应会在下午五点到晚上八点,要是夜间,可以在睡房跟这小厨房找到蜡烛或者油灯。) 听到小厨房里竟然有声音,我好奇地走近看看,只见一位看来跟我年纪相若的小姑娘,靠着夕阳余辉,正在弄晚餐。她穿的极朴素,服饰有点像唐朝人,只是衣料较厚,外边套上一件灰色绵衣。她向我点了点头,便继续工作。听到符敬克接续说:“If you want to bath,there are hot springs just a few miles from here。Or you can use our wood burner to prepare your bath。However,we provide only sufficient water for one barrel。”(要是想洗澡,数里外有温泉。要不,我们也有火炉,不过只能提供足够一只大木桶的水,让你们一起洗澡。) 虽然弗丹还没下雪,可早晚气温落差很大,我又向来怕冷,在这天寒地冷的地方洗澡,看来还没全脱下衣服,已经冷死了,还说要到温泉? 我继续到处看看,瞥见窗户真的没有玻璃,木制的田字型窗框,一点也不耐寒。听到飕飕风声,一晚上在没有暖气的寒苦之地,我开始担心起来了。符敬克一直说着,我插嘴问道:“Sorry!Where is the toilet?”(对不起!厕所在哪儿了?) “Not in this lodge。You’ll find it around the corner of the entrance。”(厕所不在这儿。在大门口转角处啊。) 我听了一愣,晚上要是有便意,难道冒着寒风细雨,走到外边的厕所麽?可是想了想这平原上的居民应该较为贫苦,也不再介意。 “I can take you there!Come on。”(我可以带你到那儿。来吧!) 谢夫看到我却了却步,笑的打躬起来。符敬克傻傻的猜想发生甚麽事,突然两眼瞪圆,说:“Oh my god!Are you a girl?”(噢!难道你是女孩子?) “No!Who told you?I am a boy!”(不!谁告诉你?我是男孩啊!) 我赶紧否认。谢夫哈哈大笑一会儿,喘着说:“He’s afraid of the flaming thunderbolts outside。Hahahaha…” “Jeff!I am not afraid of that!I…I just find them cringed。”(谢夫,我不是害怕…我…我只觉得它们使我尴尬啊。) “Thugingkup。Tell me about this…this drawing。It’s interesting。”(符敬克。告诉我关於这……这绘画。这很有趣啊。)德带着微笑,向他询问起来。 “Oh!The phallus is actually some kind of good-luck-charm in the western world。90%of Fhutanese will use this thunderbolt to ward off evils&demons。Come on。I’ll explain to you in details。”(哦!它们其实像西方世界说的吉祥物。绝大部份的弗丹人用这来驱逐妖怪、邪魔。来吧!我可以给你们详细解释。) 我吓了一跳,竟然把男性生殖器官看作吉祥物?要是有天弗丹举办奥运会,会不会直把这根东西派给游客、小朋友啊?刚才我也猜是一对守门神,不过想不到弗丹人竟然对男性的阳具,到了这麽开放的态度,画的还这麽清楚细腻。我想,光是这画在墙上一根一根的粗大火柱,是同志们的挑情物才对啊!谢夫听到符敬克要解释这根火柱的历史故事,抓着我的小手,说:“Cutie。Come on!We’re going to have a bio lesson。”(小可爱。来吧!我们要上生理堂啊。) 我登时想起上次让四个男生硬把我当小医生,这回竟然还要上生理堂,可是瘦小的身体,怎敌的过谢夫。他看到我忸怩却步,瞬间又再抱了我起来,随着符敬克和德走到进门。我本来想拒绝,不过还是没说出口,怕谢夫早晚认出我是同志。符敬克边走边说:“Well。I know most visitors feel embarrassed but if you are facing the fight for life like us,one will not be so shameful…”(对了。我晓得很多游客感到尴尬万分,不过要是你在这里生活,晓得弗丹人要为生存而争战,你不会觉得羞愧……) 四人面向门口右边的大阳具,看到这栩栩如生的男根擎起射精的绘画,我又再脸红了,还好阳光越来越暗,他们也专心的等待符敬克说下去。谢夫却突然说:“Wait。Cutie。D’you want to piss?”(等等。小可爱,你还想小便麽?) 在车里几个小时,其实我早就想方一方便,向谢夫点点头。符敬克指着墙边角落的洗手间,谢夫把我放了下来,拉着我一起走进了厕所。男厕门口是中门大开的,反而女厕是关上门的。怎料谢夫笑着往上指了指,竟然在门框上方中央,一根木制的大阳具硬梆梆地直指向前方。那颗大龟头还雕刻的威风凛凛地向天翘起。我往上看去,还清楚看到肉陵、系带这些极其细致的特点。阳具的根部挂上红绳子,绑着两个红色小球甚麽的,看似是一对睾丸,或者代表男性的卵袋。 我尴尬地看了看谢夫,他歹歹的说:“See!This’s gonna be a penis trip。Everywhere is penis or phallic symbol…hahahaha…come on cutie!You gonna be a man someday!”(看!这趟真是阳具的旅程,到处都是阳具或者类似的象徵……哈哈哈哈…来吧,小可爱!你早晚也要成长啊!) “So don’t call me cutie,please!”(那麽请你别再叫我cutie啊!) 谢夫扬了扬眉,走近便糟,大刺刺的从牛仔裤拉链里,抽出一根四五寸长,跟他肤色一样,管身圆滚滚的像半勃起的阳具。我晓得其实是男生尿着时,屌身比较胀满。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到淡白的茎干顶端,一颗微红的大龟头正在尿着,尿液竟然在这寒冷的天气下,冒出些微蒸气。瞥见陌生男人的阳具,我愣了愣,也不敢走近他。在这块苦地方里,便糟怎会有遮挡板之类。要是走近尿尿,看着他的大鸡鸡,我会好兴奋啊! 谢夫毫不介意地尿起来,为了避开他的挑逗,我到处看看,发现竟然有个厕所。刚走进去,便看到污秽物。我稍微却步,这儿看来也没水冲厕,唯有忍着那股气味。刚想转身锁上厕所门,竟然看到那门闩是根灰银色的小阳具。啊!干吗这个国家这麽喜欢阳具,我不是来到个同志国度吧?那根小阳具的根部,竟然是个大卵袋形状的把手,是抓着这大卵袋似的把手闩上门麽?再看清楚,才发觉大龟头顶端激凸起来的龟冠,竟然变成门锁,卡着另一旁门边的榫口。我实在被这块地方的奇怪“装饰”吓的傻了眼。 “Hey!Where are you?” 谢夫引颈过来,看到我瞪着那银色的东西,一面在我脸前把他胯间的那根刚尿完的大“软喉”收起来,一面忍俊不禁的笑着,说:“Oh!Jesus。This is so very special。Hahahaha…will we see more like this?Hahahahaha……”(天啊!这东西真的好特别啊……哈哈哈……还会有机会看到更多麽?哈哈哈哈……) 我推了推他,走到便糟尿起来,几乎是背向他。这个老外会不会偷看我尿尿啊?他却一直看着那根门闩,活像要替它拍照似的。我几乎是挤着膀胱,希望尽快离开这个“鬼”厕所。 “Wow!This is really an art!”(哗!这真是艺术品啊!) 我赶紧尿完,跑了回去。我差点儿怀疑谢夫的性向了,竟然说这阳具门闩是艺术品!看到德正细心聆听,符敬克看到我跟谢夫跑回来,指着男根绘画,说:“Drupa Kunney was a 16th century Buddhist Monk in Fhutan。This madman spent his entire life,after becoming a monk in his late teens,traveling the countryside dispensing his wisdom and enlightenment to as many young ladies as he could get his hands on。He was believed to use his big penis and promised each of them a path to Nirvana through the use of his‘Flaming Thunderbolt’。He eventually earned such fame that women sought him out,or at least were very willing when he showed up。And in exchange for his spiritual illumination,all of the women were required to pay him in beer…”(杜鲁巴…宫尼是十六世纪一位佛教僧人,在这片国土土生土长。这个疯子十来岁便修成正果,到处宏扬教学,把他的智慧、佛道向众多女性传扬。传说他身怀巨器,还答应她们怎样利用他这根‘火柱’,带领她们到达佛教最终的涅盘境界。及後因为更多女生为求达到这境界,到处寻访他,让他声名大振,他一出现,女生都愿意作任何牺牲。跟他有过关系的女生,只需以酒作酬劳……) 原来这根大阳具是来自这个淫僧的,要是宫尼是个同志,他这根大东西便吃尽当时弗丹的男生,把他们送到涅盘境界去啊。符敬克继续说:“Kunney preached that sexual ecstasy and drunkenness were the best ways to transcend the illusion of the material world and become oneself。After riding nearly every wife,sister and daughter in the land,Kunney eventually rode into Buddhist mythology itself。He is said to do battle with all sorts of demons and evil spirits,most of them female。In one Fhutanese legend,he defeats a demoness by beating her in the face with his penis,and then gags her with it。After she is defeated,he transforms her into a good spirit through divine sexual play。That’s the reason why Fhutanese draw this‘flaming thunderbolt’on every entrance to ward off evils。” (宫尼所传扬的是透过性欢乐跟酗酒这两个途径,带领众女从物质世界的幻象转移至自身上。到他几乎跟这片土地的妇女、女性都有过关系,他最终变成佛教传奇。有人说他之後为众生驱邪赶魔,而且妖魔大多是女性。弗丹有个传说,就是他以自己的阳具击打那妖魔的脸,再把阳具塞进她嘴巴里。那妖魔被打败後,宫尼便以他神性的性爱技巧,让这妖魔化身为善良的灵。就是因为这传说,弗丹人几乎在所有门口附近画上这‘火柱’来驱邪了。) 我愣愣听着这故事,猜不出为何会有人相信这个鬼僧人胡说八道,妖言惑众,还把他化成一根巨大的阳具,守护民居?符敬克这麽说,弗丹人肯定十之八九都相信这根东西是宫尼的化身了。不过这是人家的传说,我也不便鲁莽顶撞。看着这根能带人超脱轮回,进入佛学的永生极乐境界,我想了想,干吗当时没男生也要求达到涅盘极乐呢?难道男人眼巴巴看着自己老婆、女儿,让这僧人快乐快乐,自己却一生轮回麽? 谢夫微笑着说:“But why the penis is erected and……see!it’s even ejaculating……you know it really looks like graffiti in a gay toilet…hahahaha…”(不过为何要绘的阳具是勃起来的……看!还射精……你晓得麽?我会以为是同志厕所里的涂鸦啊……哈哈哈哈哈……) 符敬克笑的眯着眼睛,答道:“First of all,gay is prohibited in our country。Secondly,erection is a symbolic figure of Kunney’s divine&power。If you are going to enjoy sex,and use the power of your penis to exorcise evils,man,why is it not erected?”(首先我们这国家是禁止同性恋的。其次,勃起是象徵宫尼的权柄与力量。要是你在享受性爱,同时透过你的阳具来驱邪,干吗不是勃起来的?) 我越听越感到场面尴尬。老外对性素来不会遮掩,想不到符敬克这位弗丹男生也毫无畏惧地跟谢夫,高谈阔论地说火柱勃起的因由。我瞟了瞟德的表情,他专心地看着墙上的巨根,突然插嘴说:“No。I don’t see why Fhutanese draw this thunderbolt so exquisite。See?You can outline or sketch,but I don’t agree why your brothers drew scrotum and even pubic hair。You know,that’s really tempting to visitors…”(不对。我不明白为何你们画得这麽细致。你明白麽?你们可以勾画或者素描,不过你们国家的人还绘画阴囊、耻毛。你晓得,这让游客感到很诱惑啊……) 德跟谢夫登时大笑起来。男人看到这根东西,活像在提醒他们胯间有根这麽有力量的大炮。十之八九也会想到性交这回事,可以让女生怀孕,也可以使男生飘飘欲仙。干吗弗丹的女人不觉得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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