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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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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灵堂奸妹

  我是有恋妹情结但还算克制。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油
一样。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倩
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尤其是母狐狸一直想把她高价求售,看在
眼里每当想到爱玛落在别人怀抱中的情形,我就妒恨得全身发滚。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
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

  「就只是这样。」

  「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

  「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
臭婊子烧成炭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只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
找上一个喜欢性虐的老头……」

  「我就答应这单交易,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

  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满的咕噜道:「平日假装对爱玛关怀备致,你还不是
和我同一类人,不过我贪求的金钱,你的则是美色……」被我凶狠地瞪了一眼之
后,她其后的骂语只敢在心中说。

  不管母狐狸说什么恶毒的闲言闲语。我在心里清楚我不是单纯的贪求爱玛的
美色,而是因为强烈到非独占她不能满足的爱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日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住狂喜的心情去努力
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
烦恼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娜,进一步加大力度借这个机会大肆打压我们帮会。

  正值用人之际,我拜托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插到帮会内的事已
办好了。因为不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血腥的内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
边。

     ***    ***    ***    ***

  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

  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抛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拼。不过首先今
日就去拆礼物。

  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内,一个人孤独地坐着,身上穿着
一件缝满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让
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

  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腰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强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
乳。颈上露出乳白嫩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

  这个灵堂现在虽然布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除了
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做
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
狸捉到里面。

  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然后再在爱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
她去更改爱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爱玛娶
进来。至于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脱光赶出去。

  「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
你吗?」

  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

  「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你,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给
我为止。

  爱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发丝。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事吗?当时的那间房和这里一样,黑漆漆
的。」

  「记得!那是个很可怕的回忆!还好有哥哥和在一起,我能够像那时候一样
依靠哥哥吗?」爱玛柔声细语充满信任的问我。

  听到妹妹的说话,我的内心却在滴血。执起她的青葱玉指来看,唯独没有了
一只尾指。看着爱玛的手指上的断口,回忆起那一天她的惨叫、哭泣和颤抖的身
影,我整颗心都像碎裂了一样呀!但今后将会不再一样,爱玛会只属于我一个,
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她。

  小男孩有一种习性,喜欢欺负他们喜欢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
我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爱玛身上看到她的贱人母亲的样子。可是当我找
到父亲的地下调教室时我明白了,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吸引爱玛的主意,我
是一个喜欢性虐的虐待狂。

  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
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淫具的时候。

  「闭上眼睛!」

  在爱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爱玛却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言闭上眼睛。

  我取出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爱玛的一对葇荑捆绑
起来。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爱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狗,
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

  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激气我的兽欲。

  「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爱玛合而为一。」我胸口中满溢着灵欲
一致的感情。

  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娇嫩柔软的胸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乱碰的。」爱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向
后缩。

  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爱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莹通透的
一对玉乳,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嫩可爱。

  受惊过度的爱玛,尖叫着向后逃。

  「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你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爱意,要
好好地加以惩罚。」

  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抛出去套着爱玛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爱玛,呜呜大哭凄凉可怜叫人心痛。

  人心肉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

  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爱玛太像他母亲了,欺负她就像折
磨那贱人一样令人激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爱玛做老婆,夫妻之间就不
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都要让她理解虐待与被虐待之间的快
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欢性虐待的躯体。

  「哥哥是爱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爱玛
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对!错就错在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爱,让我喜欢到无
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吸引我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

  把爱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裸露
出她纤美修长苗条嫩滑的双腿。试想当我进入爱玛体内时,她会如何这双洁白细
嫩的美腿夹紧我的腰肢呢?想到这里我越发疯狂起来。

  「不要……」

  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迷得我魂
不守舍。

  我把爱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双腿
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制
地,在上面舔吮啜吸。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爱玛浑身发抖。

  望看地下室的墙壁,想像着臭婊子因为我的粗暴而担心女儿到变色的表情,
我内心里乐透了。

  我在爱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着双乳,使
其更加突出丰满。白里透红娇小但弹力十足的乳房,被绳子紧紧地束缚着。

  爱玛脸上红艳艳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色发红呼吸急促,
就像性兴奋的样子。

  「辛苦吗?」

  「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拼命地点头,满头乌丝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会儿,你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

  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演他的惊世名曲一样。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
美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

  我把在青楼妓馆驯服无数妓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浪荡艳妇身上,锻
炼出来的爱抚技巧都用在爱玛的身上。

  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屁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
乳上,轻拢慢撚,挑逗玩弄。时而急激、时而狂暴、时而温柔。

  把爱玛抚摸得由捆绑地狱,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

  沉浸在愉悦中的爱玛,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流,鼻子在发出无意
义的啍声,忍耐住不尽失矜持狂放地叫出来。

  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爱玛的全身,使她大声呼痛出来。

  爱玛脸上流露出复杂迷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她快要分不清两者的
分别了。

  性虐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变成悦乐。

  我反复地进行爱抚,挑逗起爱玛的官能感觉,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痴迷的时
候,我就无情地大力拉紧绳索,让她哀呼悲呜。

  在我的折磨之下,爱玛全身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湿,衣服紧贴在胴体之上,
显得更加性感,特别是湿衣下的小屁股蛋。深陷进玉丘之中的绳索,已被爱液所
沾湿。

  爱玛面泛挑红地喘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时完全
不同……又……」

  平日自己无条件信任的哥哥,如今变成一个半疯狂的性虐待狂,爱玛内心一
定惊惧交加。

  疼惜之余,我一脚挑在绳索上,把她整个人半举起,绳索陷入得更深,哀呼
更加高昂,并且带着点点的快意。

  「爱玛!爱玛!你为什么留着那个贱人的血液?你看你是多么下贱的人,明
明还是一个处女,下身湿成什么样子,你这么喜欢被人捆绑吗?你这么喜欢被人
折磨吗?爱玛真是一个坏孩子!」我怜爱地在她脸蛋儿上抚弄,瑟缩颤抖的妹妹
让我疯狂地爱恋。

  「你觉得喜悦吧!被身为哥哥的我凌辱虐待,体内居然会有那种喜悦的电流
快感的浪潮。你这个变态。」

  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爱玛的花容月貌之上,一脚踩在她纤巧的乳房上用力拧。

  被我说破了心事吧!爱玛哇哇大哭起来,就像置身于热祸上,肤色发红地挣
扎。

  「好过分!太过分了!哥哥你欺负人……人家,人家不是变态……呜……」
那是发自肺腑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入耳泪涌。

  我语气变得温柔的道:「你虽然是那个下贱女人的女儿,我却无法自制地喜
欢你。被你迷得痴痴迷迷,连兄妹的身份也不在乎了。从今以后我会代爸爸保护
和热爱你这个,被虐狂的小变态!」我捏着爱玛汗水唾液交加,红彤彤的脸蛋。

  把爱玛的身体反转,就像一只爬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然后我脱去全身的衣服
像一只公狗一样,化为一头畜生,用坚挺的分身侵占和征服爱玛。

  十四岁妹妹的那里,无比的紧窄,可是却热情地湿濡着。

  撕破爱玛处女的象征,进入到她的体内,我感受到无比的喜悦和心灵上的痛
苦。

  妹妹被绑起来,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强暴。身为一个哥哥,我怎能不心
痛。但除了哥哥的身份,我内心的感受更为复杂。事实上我内心里,有另一个我
在憎恨着身为那贱人女儿的爱玛。而且极为享受欺负侵犯她的乐趣。人生总是矛
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闪着悔恨的泪光,下身却亢奋的一柱擎天。

  唉!男人总是一头禽兽。不过也不要太怪罪自己,这都是上天弄人,男人若
没有兽性,又如何传宗接代?

  把最大的罪名推给上天,我继续勤奋地操我的妹妹。

  在二人的接合处,处女的鲜血混和着爱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天真
无邪的爱玛,现在却像一只淫兽,在发出表面上痛苦,却隐藏着逐渐上升的快意
的叫声。

  说到淫兽或许有点形容过当了,不过也没有所谓。反正我是下了决心,在将
来把爱玛变成淫兽的。

  爱玛的下身温热柔软,在我的穿插捣弄之下,不断渗出淫秽的爱液,并且收
缩起来,使我感受到无以形容的舒畅。

  「哥哥,我们是兄妹来的……不能做这种背德的事……」爱玛悲痛的叫道,
可是却仍然呓语不断。

  我坚信,爱玛具有天使一样的高贵灵魂,但是她的肉体却留有那个淫妇的血
统。

  爱玛从没看不起我这个贫贱的大哥,她总是愿意帮忙我们母子的生活困难,
但她却有一具遗传自母亲的淫贱肉体。不管她内心多善良,肉体上的原罪,却是
怎样也无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肉体,我才能帮她赎罪。

  「为什么不可以!你虽然觉得痛,可是不也有喜欢的感觉吗?这就是哥哥对
你的爱,好好地接受吧。」

  我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止前方传来醉人的快感,体内更升起消魂的官
能悦乐。

  爱玛一面在哭,一面在淫叫。就像一朵一握就会断掉的玫瑰般娇弱。

  而我则无情地摧残她,一直到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贯满全身的,灵魂飘浮
在天堂般的快乐,使我为之呆然。

  「不要……」

  悲哭声之中,爱玛的花穴因应我阳精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缩运动。

  在彻底获得满充后,我就打算说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事。之所以一开始不
说出来,就是想看一看爱玛以为自己在乱伦时的悲痛表情。其次则是因为最近总
是无法压抑,那股像焚身般叫人焦燥的淫欲妄念,使我不能忍耐。

  我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之后还要揭穿,臭嫖子卖女求荣的事,进一步的伤害爱玛。而在她最无助的
时候,还是只有我能够出来安慰她。这样一来无论身心爱玛都会完全属于我。

  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这样子打的。陷入绝望中的爱玛,将会理解和接受我
的爱。今后我要做的事,就是展开身为哥哥对妹妹的愉快调教。

  不过!该说是人生变幻无常,还是我的能力还太幼嫩呢!事情并不像我所想
像……

  地下室的门骤然被打开,在这个隔音的房间内,传来了外面嘈杂的吵闹声。
进来的除了柏保狄亚,还有那只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

  一群士兵!

  我为之大惊失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带头进内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
娜·奥伯特。

  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内掷地有声的人物,父亲是一代英雄豪杰,母亲是化身
成人类的雌性龙,在异族通婚之后,生出了她这个带有龙族血统,美貌与智慧并
重,艳色惊四方的大美人。

  高大健美的丰满胴体,犹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头波浪般的黄金秀
发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对迷人的蓝宝石般的眼睛则放射着箭矢般的锐利眼神,樱
桃小嘴红润娇嫩,配上头上的一对龙角,威武娇艳并重,简直如同天上下凡而来
的女武神。

  身上穿着雪一样白的丝质披肩,同样材质的窄身长裙。虽然被盔甲与衣服掩
盖着她的光滑亮丽的肌肤,可是其身材之丰腻,前凸后翘的胸部与臀部,堪称艳
压群芳。

  如果她只不过是一个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时间去欣赏她的美丽。可是,在这
个罪恶横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闻之色变的,能力更胜美貌的首都治安
官。每年被她逮捕和当场格杀穷凶极恶的犯人,多如恒河沙数。


             第六章 龙女治安官

  事实上这几天,她已经多次来白屋调查,名义上是调查父亲死前的罪行,实
质上是来向我这个新帮主示威。

  怎料今天好死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强奸爱玛的时候闯入地下室。

  「玛丽娜治安官你一定要帮忙,这个禽兽居然在他父亲死后,就强奸自己同
父异母的妹妹,欺负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你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国法。」

  那个臭嫖子满脸假哭的表情,拿着手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
整死我,最好是给当场格杀掉。

  我现在满头大汗,看着玛丽娜满脸厌恶的神色,像看一只死狗一样看着我,
她以如同行云流水般俐落的动作,抽出身上的一支铝金属的棍子即将有所行动。

  玛丽娜柳眉一皱的嗔道:「艾利奥斯·拉夫朗,我现在要以强奸罪名的嫌疑
逮捕你,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丢人的……」接下来她俏脸一下,不愿说下去。

  偏偏在这个时候,爱玛因为大量陌生人的闯入,自己身体半裸且满是汗水和
爱液,惊吓得大哭起来。

  此时此际我唯有兵行险着,就这样裸体动武,行险一搏掳玛丽娜来作人质带
爱玛杀出去。

  「爱玛穿好衣服我们一起逃。」我挥舞着拳头正面强攻向以勇武驰名的治安
官。

  脸上更形不悦的玛丽娜飘然一闪,不退反进冲到我身旁,使棍如使剑轻盈俐
落地攻过来,棍招如电神妙无方地立时把我圈在棍势之下。

  如果我手中有武器,当然不会这样狼狈。可是手无寸铁的,又身在地下密室
之内,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怎挡得着她长江大河般绵密的攻势,不久就被她擒
下踩在地上。

  铝金属的棍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好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玛丽娜瞪着我的淫根,声色俱厉地摧动棍子上
的魔法,在贯通全身的高压电之下,我痛得内脏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觉收场。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两个士兵左右夹在中间,玛丽娜那个毒妇,
将我光屁股地游街示众,直接押去治安局的临时监狱。

  连一句解释与安慰的说话,我都没有机会对爱玛说。

  因为那两个贱女人的关系,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爱意的机会。她现在一定在
心中恨死我这个大哥。

  仰首上望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四周尽是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那些该死女人的
尖叫声,好像没见过男人的鸟似的。

  男子汉大丈夫,我当然不会像一个小女人似地,因为没有衣服就害羞尴尬。

  可是我内心之中却填满了悔恨与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亚这个臭婊子,
以为她只会卖弄色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结治安官,设下这个陷阱引我上勾。

  我实在太大意了!

  不过,我还没有输,就算我犯了乱伦和强奸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讲的不是正
义,而是被告与原告之间财富与权力的较量。我有钱,还怕买不动法官吗?

     ***    ***    ***    ***

  被关进临时监狱之后,士兵才让我和穿上囚衣。我第一时间就要求找柏保狄
亚和律师,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咙,这些见钱眼开的士兵竟然也不理会。

  睡在肮脏冰冷的囚室地上,吃着比石头还要硬的面包,喝着没有任何味道的
清水。我的信心为之动摇,第二天醒来甚至有南柯一梦的感觉。一夜之间,我由
黑帮的新一代帮主,变成了官府的阶下囚。这未免太不真实了!

  就这样在监狱中过了三天,我身上发出浓烈的臭味时,柏保狄亚才第一次带
同律师来见我。

  被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已没有了最初的激动,冷静沉着一如从前的我。
困扰我多日的淫念好像在发泄到妹妹体内后就彻底消失了一般。

  我的确曾经被富贵冲昏了头脑,可是我可不是不学无术的蠢才,三天的冷静
足够我在内心反复想清楚一切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马上保释我出去!」

  柏保狄亚满脸愁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少爷!事情并不简单。虽然
你犯的仅是强奸和乱伦罪,可是陷害你的并不只有夫人一个。单是进来探监已花
了我不少功夫。」

  「我知道!还有那个流着爬虫类血统,假正经的治安官。」

  「不只这样,是我们的敌对帮白鲸派的大后台卡古鲁亲王。」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知道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是他们有后台我们就没有吗?去找格鲁古
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后台吗?讲后台我们不比他们弱,讲钱你即管动用我的财产
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弄出去。」

  柏保狄亚默然地承受着我的愤怒,接下来说道:「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帮中
不服少爷的长老们,藉这个机会向格鲁古宰相进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
人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宰相已经决定放弃你来弃车保帅,他不会出手帮你的。只
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动用少爷的财产。打官司比的就是谁的钱多!可是……」
柏保狄亚激动地一拍桌子。

  「只要我写一封授权书给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钱吗?」

  「是的。」

  律师识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放在我面前。

  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写好了交出去,可是拿着文件看的两个人却困窘地不
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画一只乌龟上去,要正正经经的签名才可以。这可是法律文
件。」柏保狄亚深感为难的说。

  「我是豆大一个字都不认得的文盲,当然只好画乌龟了……你不是这样想的
吗?」随着我嘲讽的声音,我一把将桌子反转,一脚踢在柏保狄亚的小腹上。

  就算他身经百战,被我这样子奇袭,也要阴沟里翻船。

  「冲动鲁莽是没有用的,少爷您给我冷静下来……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的。」强忍着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亚拍去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你真是一个忠仆呢!被主人打了也不还手。」

  负责监视的士兵,蜂拥而上想捉着我。

  我以椅子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个,把我在街头锻炼出来的武术全用了出
来,以一敌三也不落下风。

  「虽然龙游浅水,但我才不输给你们这群虾兵。」

  士兵们尖叫着呼唤同伴来增援,而我,则无视这些杂碎,专注在柏保狄亚身
上。

  「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辈子的狗,别想现在换我当家,就想坐
我的位置。」

  「少爷你误领会了。如果你是不想签文件的话,我叫律师把它收回。我是来
帮你的,相信我!」柏保狄亚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不要再演戏了!你的拳头长锈了吗?想要我的财产和帮派的话,就放手跟
我打一场。你赢了的话我全部都奉送给你。」我挑拨地举起中指,又打倒一名士
兵,把愤怒发泄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

  「看来要等你静下来,我们才能继续谈。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话,就跟士兵们
说。我会尽快来见你的。」

  柏保狄亚没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语双关地说完,就带同吓慌了的律师一起向
外走。嘿!果然是奸狡的黑道老流氓,深藏不露没有上我诱敌之当,根本没擒下
人质的机会。

  我把胸口中的怨气,都发泄在士兵身上,先后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没有人能
制服我。最后在他们找来更高级的好手来之前,我见好就收主动返回了监房中。
这股威势和霸气,使得士兵们再也不敢小看我。

  被玛丽娜逮捕的当天,我没有想出来。但白屋是我们的根据地,帮中手下众
多之地,柏保狄亚就算不敢或来不及拦阻,只要叫人带个口讯给我。我也不会被
人当场逮捕。

  如果还有什么怀疑,就是他在三天里居然对我不问不闻,一见面就提出诸多
难题,找机会要我授权他管理财产,就可确定无误。不要说他肯定有参与陷害,
我甚至认为他就是主谋。

     ***    ***    ***    ***

  士兵们为了报复我对他们的殴打,接下来开始不给我食物和水,把我单独囚
禁。

  身处绝境我还可以喝自己的尿,监狱内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间内还不会
饿死渴死。

  整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并没有丧失自信和斗志。心中所
想就是如何出去,因为就算我有钱,用不到的钱也像镜花水月的空中楼阁,没有
人替我奔走我怎么去行贿法官。要离开这里我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
交出财产给柏保狄亚,希望他看在我们无仇无怨,又曾追随我父多年饶我一命。
我当然不会有这么蠢,相信黑道中人的慈悲心,另一个方法就只有逃狱。

  身处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和母亲,还有那奇怪而老成的小姑伊
莲娜,以及我最疼爱的妹妹爱玛,她一定在内心恨死我的了。多得在街头成长的
经历,如果我只是一个懂得饭来张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亚对付身陷狱中的话,
我为求保命一定什么也交出来。

  怎会干得出饮尿和吃老鼠蟑螂的异行,更加没有一身肌肉和武术来自保。在
真正受到考验的这个时刻,我才能够体会黑道中的权力不可能靠血统继承,自己
的天下得要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要怪责我就只有怪责自己被爱玛的美色所迷,
身陷险境而不自觉。

  柏保狄亚在帮中位高权重,要是他能娶了爱玛,帮主之位还不是他的,如今
两者皆被我夺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当日,我被人行刺或许就是他安排
的,但以他的老谋深算又似乎太鲁莽了,不是他的话也是帮内其他的野心家。

  喝尿就当作是尿疗法,听说对身体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边荒野人不也
是这样吃的吗,就当是味觉的新体验。很多所谓英雄豪杰死也不敢干的事,我却
能够默默认受。身在狱中我除了想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所爱的妹妹。我告诉自己无
论吃多少苦楚,都决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后要娜拉和玛丽娜这两个贱女人
也尝一尝喝尿的滋味,不过是喝我的尿,还有要她们也来一次裸体游街。

  黑道的信条就是一报还一报!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还以颜色的。

     ***    ***    ***    ***

  经过了好几天,总算恢复了吃喝的供应。在监狱里待了一个月,才开始对我
的审判。

  出庭当天,我穿的还是第一日发给我的囚衣,衣服没洗过一次人也有洗澡的
机会,脸上长满鬍子,头发仿如杂草。以这个模样出庭,自然不会让法官有什么
好感。

  不过其实也没有影响,反正审判的结果都已经是内定好的了。不过我仍然选
择自辩,除了不放弃希望和奇蹟的追求,最主要是故意给臭嫖子和柏保狄亚找麻
烦。能够拖延审讯的话,他们所花的贿款亦水涨船高,不拖白不拖。

  柚木建成的法庭,清雅中显出庄严和肃穆。凡是帝国的法庭之内,法官的背
后都刻有一个正义女神像,她蒙着眼,手持天平,代表其不分贫富贵贱,都会公
证地予以审判。

  当然只是表面上如此,实质上法庭藏污纳垢,公正和真理这四个字在这里可
得要一个个用铜币来算,没有钱就没有公正和真理。

  虽然我真的强奸了爱玛,可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怎样也算不上乱伦。我只有在
后者上作文章,希望能减少一项罪名。要知两罪相加,一旦罪名成立几乎必定是
死刑。

  但真正上到法庭后,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严苛。一开始就由十多名庭警,强
行给我往口中塞了一块布,让我无法自辩。法庭采取闭门审讯,而一个旁听者也
没有。

  接下来捡控官逐一举证,当日爱玛所穿的衣服,我使用过的绳子。然后询问
娜拉这臭婊,以及逮捕我的士兵的供词。整个过程花了一个小时,帝制的效率充
分显示出来。

  接下来陪审团连退庭商议也不用,直接给我宣判有罪。那个胖得像头猪的法
官,马上就可决定我的生死。

  嘿!怪不得那些小老百姓们,认为雕刻正义女神将的人之所以要替她蒙眼,
就是为了使她可以不用看到法庭上的不公。

  身为胜利者,娜拉这贱妇身穿一件红裙,撑着一把红色遮阳伞,意气风华,
打扮得花枝招展,犹如孔雀开屏。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年龄、什么出身,一个不要脸的母狐狸。

  在审判到了这阶段,她得意地在走近被告席上,叫士兵拔出我口中的布,才
道:「就凭你这下贱的身份竟然夺去我女儿的初夜,满身臭味的野种。」

  「我再下贱也没有你下贱,为了引诱我上自己的女儿,竟然在我身上下药。
你究竟把药下在哪里?」

  这淫妇风骚地笑道:「原来你还不太蠢。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好了,我把药
下在爱玛的身上,她的身体会发出一种只对男人有效、无色无味的,使人情绪暴
躁、性欲高涨的春药。不过现在知道也太迟了点!」

  虽然是敌人但面对柏保狄亚和娜拉这对狗男女的联手,我真的自叹不如。他
们不止有实力,更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且心狠手辣不念亲情。要下手杀我柏保
狄亚有的是机会,但他竟然能一直忍耐到借用治安官的除掉我,自己完全不用怕
受人非议。娜拉更险阴到用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作诱饵,我能够不上当吗?

  「我想你也明白形势比人强,只要你交出财产,我还可看在你父亲面上,饶
你一条狗命。」

  我强认满胸的怒火道:「我要爱玛以证人身份出庭,让我来审问。否则你想
都不用想。」

  我不知花了多大的劲,才把说到口唇边的一连串脏话忍下来没说。

  「你以为你有跟我谈判的条件吗?身为阶下囚你还想怎样?我劝你别痴心妄
想了。」

  「不答应就拉倒,左右是一死,见不到爱玛我死不瞑目。」

  嘴上是这样说,我可不认为自己会死。一定能够脱困而出报仇雪恨的。

  「但你得先签署转让财产的文件?」

  「我现在签了你还会让我们见面吗?」我恶狠狠地骂回去。

  「也罢!姑且相信你这野蛮的臭小子一次。但我警告你别想要脱罪。要敢反
悔的话,我要你死也不得好死。」

  谈判的代价,是法官用程序问题,解散了陪审团,改由新的陪审团去裁判。

  我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还有脱罪的机会。可是,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上爱玛一面
的。

  公理在世上还是有其价值的,柏保狄亚他们要侵吞我的财产,大可用伪做文
件的手段,再跟官方打交道。但扭曲公理要花费的金钱,以及时间绝对不会便宜
到哪里去。相反取到我的一个签名就简单多了。

  退庭之后我关在收押犯人的房间,等待送回监狱。柏保狄亚看来花了不少黑
钱,法庭的警备深严到别说是人,连一头苍蝇也飞不出去。

  就在绝望之中,可看到有两名一高一矮把头盔压得很低的守卫前来,打算把
我押出去。一直以来每次被押送,都最少同时有八个人。莫非的时来运转,有机
会逃狱了吗?

  他们冒冒失失地打开铁闸门,似乎全然不知我有多凶悍危险。

  我静心等待到他们示意我出来,一出来我就快如闪电地出手,勒着矮个子的
胸口和颈项。

  咦!矮个子的胸口竟然一片柔软,身上飘着一股香气,一点都不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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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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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法庭湿吻

  「淫虫!强奸完妹妹后连小姑也不放过吗?」

  「小、小伊……」

  我发梦也没有想到,除下头盔的这两个守卫,竟然分别是艾利亚和伊莲娜。
小伊的一边脸上还绑着纱布,似乎是受伤了。

  我惊喜交加的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是来看淫徒侄儿死前的最后一面。」小伊一脸愠怒地看着我。

  「你先不要生气了,或者他可以解释的呢!」艾利亚权充和事老替我劝解。

  「爱玛可不会说谎。」小伊说完之后索性背转身不理我。

  「总之看到你没事我们就安心多了,我们还怕你会死在狱中。」艾利亚见我
一身衣衫褴褛,满脸不忍的神色。

  「你们果然是来救我的吧!我们先出去否则迟恐生变。」

  「不是的!我们可没有那么本事,单是进来探监已花费不少。通道外面还有
几十个守卫在把守,想逃也没有办法逃。但有一件事我们要先问你的,你是否真
的强奸了爱玛。」

  想信她们已经听过爱玛方面的说法,而且一个是我的红颜知己,另一个虽是
小女孩却又是我的长辈。

  想要强辞狡辩是没有可能的,我只好先坦白说出娜拉利用爱玛在我身上下春
药的事。接下来才说:「就算你们无法理解都好,我对爱玛的爱意是真的,也没
有血缘关系。如果能够得到爱玛,我才不在乎手段。」

  要女人在这方面理解男人真的是缘木求鱼。

  小伊没再说什么,艾利亚则摇头叹息嗔怪道:「拉夫朗家的男人真是的。」

  从这句话我听出艾利亚似乎和我父亲是认识的。

  「我先告诉你吧!在你被逮捕后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小伊知道你被逮捕后,
为了救你和治安管玛丽娜一战,落败负伤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差点毁掉女孩子
最宝贵的面孔。之后柏保狄亚表面上落力营救你,实际上买通官府想借他们的手
除掉你。在帮内他利用爱玛的事借机攻击你是连妹妹都强奸的畜生禽兽,鼓动帮
内的不满分子,准备另立新帮主。」

  「小伊我对不起你。」想到那英气迫人的女治安官,竟然连小伊也打伤了,
我为之心头火起。感激小伊当时舍命来救之余,更坚决我的决心,总有一天要把
玛丽娜捉着好好地调教一番,有仇报仇。

  至于小伊这内向的小女孩,一言不发的不知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我再询问艾利亚关于帮内的详细情形。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严峻,在父亲
养病的期间柏保狄亚就已经大权独揽,我靠血统继任帮主原本就不受他人敬仰,
现在更加是威信扫地,形势可说是一面倒向柏保狄亚。

  「我没有预计到这次内战的对手会是柏保狄亚,而且一开始我就输光了所有
的筹码。」我豪迈地一声苦笑,原本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发了几天美梦之后不
过打回原形而己。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不要这么快就放弃。」艾利亚掏出手帕替我
擦拭脏污的脸孔,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你身上有酒吗?」

  「有是有……可是……就算喝酒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一点我自己才是最清楚
的……」虽然没有名分,但等同丧夫的艾利亚满脸愁伤的劝解我。

  「不要再推搪,快点拿出来。」

  无奈之下艾利亚取出随身的酒瓶,我一见到马上将之夺过来。

  将之高举过顶大灌了几口,后然把余下用来洗脸,把上本身都淋得湿透了。

  「痛快痛快!几天没有洗面。艾利亚,谁说我放弃了?只要我还有一命在,
就可东山再起。现在,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倒是你才不应该再喝,要知道酒能伤
身。」

  「你能这么有志气真的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颓丧消沉。」看到我在苦难中
还能展露出笑容,艾利亚大感欣慰。

  「只要有钱就可以把我弄出去。」我信心十足地说。

  「我们的财力敌不过柏保狄亚,况且你真的有对爱玛……要扭曲事实我们就
要比柏保狄亚花更多的钱。」

  艾利亚轻摇螓首否决了我的提议。

  「再加上短时间内要筹集资金,仅能贱价而沽,所能得到的现金未必有财产
总数的一半。而且很多文件还在柏保狄亚的手上。」

  见到我们苦无良策,沉默良久的小伊眼中射出迫人而来的杀气道:「找几个
帮手,我们劫狱。」

  对小伊肯开口说话,我总算能放下心头大石。

  「你身为一个女孩子成天打打杀杀的,先把脸上的伤养好再说。要是脸上留
下了疤痕,嫁不出去的话,我可不想养你一世。」

  我明白小伊的关心,但我不想再让她冒险。玛丽娜的身手不弱,要劫狱谈何
容易。

  不理轻抚脸旁深思的小伊,我说:「不管如何我总不能要你出钱出力替我想
办法的,我写一份授权书给你吧。」

  还好艾利亚一早准备好了纸和笔,我匆匆把内容写好并且签名。

  在把文件交出去之前我说道:「我很感激你在危难中的相助,但有几件事我
不太明白的。你怎知道我的财产不够柏保狄亚的多?还有为何你会及时把小伊救
出来的。最后我们相交不深,为什么你愿意帮我?」

  「你认为我是柏保狄亚的人吗?」艾利亚一时间狼狈万分欲言又止,想要辩
解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么请你告诉我除此以外其他的解释。」

  「能够救出伊莲娜纯粹是巧合,至于你有多少财产是你父亲告诉她的,然后
她再告诉我。至于为什么愿意帮忙,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请你亲自冒险进
入无归岛监狱救出我的义父。要不要相信我是你的自由。」艾利亚对于受到我的
怀疑,满脸难过的神色,却没有因此而有所激愤。

  「艾利亚说的都是真的。」小伊听了立时替她说明。

  「这薄薄的一张纸却是我手上最后的本钱,现时唯有请你替我奔走以求反败
为胜。」我满脸歉意地握起艾利亚的手。父亲生前的忠仆柏保狄亚会背叛,爱玛
身上可以有下来对付我的药。如今我能做的只有相信她了。

  「虽然不能够让你无罪获释,但我一定会想办法保着你的性命的。等你进入
无归岛监狱之后,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的义父救出来。我也会用你的钱,尽力
协助你的。你在里面要多保重。」

     ***    ***    ***    ***

  把艾利亚和小伊送走之后,我躺倒在地板上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总算在绝
望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其光辉是如此地微弱。

  手上虽然没有什么足以保证的交换条件,但我相信艾利亚绝不会背叛我的。

  被押回临时监狱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才再次上庭。这段期间完全没有收到
任何艾利亚或小伊的联络。

  这一次准许有人在场旁听,而让我满心欢喜的,是我的手下之一兽人莫师艾
和小伊也有来旁听。虽然我们没有方法交谈,但是他们眼中关怀和担心的神色,
仍然使我冰冷的心为之沸腾。

  至少我的兄弟还是有义气的,还有相处的时间虽短暂,但小伊不愧是我的亲
人。唯独见不到艾利亚在庭上出现。

  我猜想之所以会准许旁听,应该是艾利亚变卖了我财产的一部分。经过一连
串幕后的交易之后,柏保狄亚已经再无法只手遮天、闭门审讯下去。

  而我一直关心在意,患得患失地等待着的倩影,终于以补充证人的身份出现
在法庭内,手中拿着一封捏成一团的信纸。爱玛仍然在为父亲服丧,穿着纯黑色
的长裙。或许是反应了内心的伤痛,她选择的这件裙子,再没有花巧的蝴蝶和蕾
丝花边。

  爱玛的脸颊消瘦了下来,眼睛发红明显刚刚才哭过不久,容颜憔悴的她一直
避而不看我的视线。看到她这个可悲可怜的样子,我简直为之心碎。

  她三餐有吃餐吗?每晚有睡得安稳吗?这一个月下来她怎样过的,看她消瘦
成那个样子,我在内心痛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我竟然没能保护好我最疼爱的这
个妹妹。

  然之后检察官开始对她提问,手上拿着她被我强奸时所穿的衣服,还有捆绑
着她的绳子。

  绘影绘声地在嘴巴上重现着当日的情形,简直把我说成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禽
兽,对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只会变态地虐待和折磨的疯子。

  检控官雄辩滔滔地说道:「好明显,被告一直憎恨着爱玛小姐母女霸占了自
己的家。他心怀恨意,从小就在虐待爱玛小姐。等到他父亲死了,再没有人压制
他的兽欲,他就爆发出来不顾人伦道德,胆敢违反国法强奸自己的亲妹妹。她对
爱玛小姐,一直只有憎恨、憎恨、憎恨,再没有其他。这是一件蓄谋已久为发泄
自己仇恨和兽欲极为残暴的强奸案。」

  爱玛只是一个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提我当日是如何的插入她,如何
捆绑她,如何在她脸上吐口水的情形。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委屈地垂下头,就像
自己有罪的样子,双肩无力地下垂。

  旁听的观众们,则兴高采烈地谈论当时的情形,往我和爱玛身上瞄来瞄去。
评头品足着外表清纯善良柔弱无依的爱玛,究竟如何吸引我这头禽兽,案发时如
何精彩。

  看着爱玛眼带泪光,在证人席上颤抖着身体,先是低声饮泣继而号啕大哭的
情形。我的内心就像被刀割被斧砍,如果可以我情愿刀斧加身也不愿爱玛继续受
到心灵的折磨。

  当检控官结束了一切提问,满脸泪光的爱玛抬起她的螓首,用那对满溢着柔
情、水汪汪的大眼向着我问道:「哥哥你一直憎恨着爱玛吗?所以才会那样子对
我。你在信中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信?我没有写过信给爱玛,那么她手上的这封信一定是伪造的,恐怕是柏保
狄亚伪做来陷害我的,内里终究竟写了什么内容,我虽然很想知道但我已经不忍
心再对爱玛提问,内心在滴血的我只好先沉默以对,等检控官结案陈词完之后,
再由我来结案陈词。

  一夕欢好的代价是身陷囹圄,玉人就在身边不远,铁窗却分隔着我们。

  回首前尘我把自己身世,在法庭上娓娓道来。我行走黑道,一向不喜欢谈自
己的身世。不想别人知道我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但是……

  「检控管说我憎恨着爱玛,她是我在世上最憎恨的女人,娜拉·帕提亚的女
儿,我能不去恨她吗?」

  我抚心自问,激情在全身流动。

  这一刻,我的视线和爱玛的相对起来,她担惊受怕、畏怯中仍存在着信赖的
眼神。或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在她的目光中有着那么一丝的爱慕之情。

  「面对这样的一个妹妹,我能不仇恨她吗……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不仇恨
吗?」我环视在座陪审团和所有的旁听者。

  「如果说我对她的仇恨,有一个小土堆的高度!」

  我手舞足蹈地比喻加大声量说:「我对她的爱就比天还高。」

  「她从没有嫌弃我这个贫困的大哥,就算对猫猫狗狗这些畜生,见到他们被
遗弃,受伤沦落街头,都会以无比的爱心去关怀照顾,对父亲的帮众她好比慈爱
的女神。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她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为我伤心、为我流下难过
的泪水。如果有一天我横死在街边,除了我这个最爱的妹妹,我想不出还有谁会
为我流一滴眼泪。」

  「可是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对爱玛爱恨交加,而表达出来的形式,就是性
虐待的方式。为什么要强奸她、捆绑她、折磨她,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我变态的
爱。」

  「爱玛你知不知道,当那个贱女人说你父亲另有其人时,我有多高兴。因为
我不用以一个哥哥的身份,看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我可以成为你的男人、你的
丈夫。相信我,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用承受乱伦的罪孽。」

  强敌当前而不变色的我,如今却心虚胆怯地问道:「这次换我来问你,你还
喜欢这样的哥哥吗?即使他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变态。」

  表达出内心激情之后,无论有什么结果,我都无以为憾了。对未来我嘴上说
是抱着信心,但是可能判的终身监禁、是死刑。艾利亚究能否帮到我,我也没有
一点把握。

  我不敢看爱玛的脸,也害怕听到她否定的回答。一个正常、善良、仁爱的少
女,又怎会喜欢一个变态的哥哥。或许我真的像娜拉那贱女人所说的是在痴心妄
想。

  「哥哥……」回答我的不是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声音,而是无奈中带着原谅宽
恕的声音。

  我抬头。

  看见从未出现在爱玛脸上的神情,爱与勇气的表情。

  「哥哥……爱玛好害怕!那一天的哥哥太奇怪了。之后我每晚都发噩梦……
好怕好怕……但早上醒来我连内裤都湿透了。对这种情形我又惊又怕,但爱玛能
够感受到,哥哥在疯狂的外表下透过绳索所表达出来的热爱。或许那一天我已被
哥哥变态的爱所俘虏,成为一个变态了。我能相信哥哥你的爱吗?你愿意调教我
吗?」

  法庭内鸦雀无声,所有人对这意外的变化,震惊得无法有所动作。

  爱玛离开证人席,一步一步迈着千斤重的步伐向我走过来,隔着铁栏不在乎
我身上的臭气满脸鬍子的狼狈模样,抬起螓首奉上她的红唇。

  爱玛甘受千夫所指的决定,不惜一切的表达爱意行动,使到我也不顾一切地
伸出手去抱着她,隔着铁栏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

  我舔吮在她温热香滑的唇上,把舌头伸进去撩拨。

  爱玛忍耐着我身上的恶臭,生涩大胆地吐出她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口腔内。

  「你疯了不成,给我离开那个野种!回来。……爱玛……」母狐狸气得青筋
暴现,脸色就像一只烧红的铁镬,把手中的扇子都捏碎了。

  在母狐狸的怒骂声打破静默后,整个观众席都爆出了哄动的叫骂声。

  「真是想不到,外表斯文有礼的美少女,竟然是自愿和哥哥乱伦的淫娃。」

  「不知羞耻的一对兄妹。」

  「看她那大胆的模样!要是我有这样的妹妹,要我坐监我也愿意上她。」

  「不要脸!」

  「女人之耻。」

  我内心的感动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帝国里的风气外表保守实际男盗女娼,
私下怎么玩也可以,一旦公开的话简直成了世人的公敌。

  爱玛就算以强奸被害者的身份,也已逃避不了被人在身后议论纷纷。她这样
公然回报我的爱意,等于被挂上一个受到人人唾骂,淫乱变态的乱伦犯的名头。

  因为我和她不是兄妹的事,除了她的贱人母亲谁也无法证明。

  此时此刻我心想,不要说我所有的财产,就算用我的生命来换来爱玛的真爱
也是值得的。

  如狼似虎的庭警们终于采取了行动,十多人分由铁栏的内外,想强行把我和
爱玛分开来。

  而我则死抱着爱玛不放,即管被庭警拳打脚踢痛入心肺,我就是巍然不动。

  「哥哥……就算被人骂我是兄妹相奸的贱女人,我也没有所谓……只要你对
我是真心的就可以了。不管有任何情况,我也会默默忍受,唯有你,一定要活下
去……」爱玛泪眼婆娑如泣似诉的说。


             第八章  妖精母牛

  「唔!唔!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死的,现在只是暂时分开。要委屈你
在外面等我了。」

  此时我已经被打到血流披面,但双手仍紧抱爱玛香暖的胴体不放。

  直到庭警们改朝爱玛下手,拉扯得她哀声呼痛,我才既不舍又无奈的把手放
开。

  爱玛一面挣扎,一面向法官叫唤道:「是我自愿和哥哥结合的,我们是两情
相悦的,并不是什么强奸。哥哥也说了事实上我的父亲另有其人,所以我们之间
并没有血缘关系,乱伦罪同样不成立。」

  母狐狸抢到爱玛眼前,单手高举过顶怒叱道:「你……你……枉我辛辛苦苦
地养育了你十四年,现在竟然敢作出这种事来。」

  这贱人就连对自己的女儿,也一点不留情面,左右各打了一巴掌,在爱玛姣
好的脸上流下了十道血红的指痕。

  「你快些给我改口供。」

  「不要!」

  爱玛决绝地说,是我初次见到她敢公然和母亲对抗的情形。事实上我从来没
有想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之下,面对爱情竟有如此坚毅的另一面。

  整个法庭因为我们二人接吻而引起的骚动大乱,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结束。
我被打到不似人影扣上手镣脚镣,眼皮红肿得快要连眼都睁不开。爱玛则被拉回
旁听席上,可是她的花容月貌已经被她那狠毒的母亲打得发肿,脸上满是未干的
泪痕。

  胖猪似的法官,用小锤子在席上面连敲了十多下,待所有人都静下来才开口
道:「陪审团的相议的结果,艾利奥斯·拉夫朗的强奸罪名……」

  「不成立。」

  「乱伦罪名……」

  「成立。」

  我再一次在心底向爱玛诉说我的无言感激,要是两项罪名都成立,我恐怕是
难逃一死。但受害者的爱玛说她是自愿的,法官和陪审团就算收了黑钱,也无法
厚颜到判我强奸罪成立。但爱玛不惜牺牲帮助的代价却是残酷的。

  「被告艾利奥斯·拉夫朗,判处终身监禁,在无归岛监狱服刑。另外由于爱
玛·拉夫郎,并非是被迫的,所以法庭不会对她的乱伦行为循例作出特赦,考虑
到其年龄只有十四岁。本席决定判处她进入修道院,直至老死为止。」

  「混帐!你这猪头法官凭什么判我们有罪。我干尽你祖宗十八代贱妇……」

  我不顾脸上留下的血水阻碍,破口大骂这猪头法官。

  「被告胆敢侮辱本席,加判二十鞭。一对荡女痴男的贱货!」这猪头满脸不
悦的站起。

  「你……」

  我除了怒骂,什么也做不到。

  「啪!」

  此时一只满是尿液的臭鞋,被扔在法官的面上。

  「老大让我替你出气。」

  莫师艾这兽人,居然在法庭上除下鞋子,尿在上面用来掷法官。而小伊甚至
想出手动武,还好莫师艾虽鲁莽,还懂得不要让她乱来。

  「好兄弟!等我逃狱成功,一定不会待薄你。」

  我心头一热,看着莫师艾大闹一场,被庭警制服拉出法庭外。小伊也无奈的
一起跟他退了出去。

  但我则连跟爱玛道别的机会都没有,被庭警押回囚车上。而爱玛则被庭警拘
禁起来,准备移交给修道院。

  「哥哥我会等你的,就算今世不可以,我们来世也要做夫妻的。」

  我这哥哥除了让妹妹为我哭泣,什么也做不到。狂怒之下我又一次用头狠撞
在庭警的身上,作出另一次无谋的反抗。至爱的人受到伤害,被迫和她分隔,使
到我的感情压倒了理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再一次的殴斗,再一次的被人打到痛入心肺,再一次失去我的爱玛。

  身心皆饱受摧残的我,没有了知觉陷入昏迷之中。

     ***    ***    ***    ***

  就这样我被送进无归岛上。之后一再尝试逃狱,可是每一次均以失败告终,
我由正值少壮之年,逐渐变成中年人然后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至于爱玛则被关进
修道院中,并遭到主教的奸淫,怀了孽种最后遭到火刑的处罚。

  在红莲赤炎之中,她尖呼着我的名字死去。

  爱玛……

  爱玛……爱玛……

  「还不给我醒来!」

  一把尖锐的叫声,以及淋在我身上各处,滚烫灼热的液体,使我因痛苦而从
噩梦之中醒来。

  「呵……呵……呵……」犹如捡回一命,我大口喘气。

  「一切都只是噩梦吗?」

  「做梦!发你的大头梦,死到临头还在做美梦。」

  娜拉·柏蒂亚这个贱人,双手交抱胸前,突显出她妖艳半裸的豪乳,安坐在
椅子上,审视着我这个坐在地上、四周围满了手持水桶士兵,满身都是盐水的囚
犯。

  「想不到爱玛会那么沉迷你的大鸟,愚蠢得在法庭上胡言乱语,弄到连自己
也被关入修道院。唉!这下你的阴谋,可就大功告成了。不只免了一死,还利用
爱玛反咬我一口。」

  这淫妇气得额现青筋,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爱玛的反应完全超出我的预计之外,想当初,我不过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恨
我,没想到我因此脱了强奸的罪名,但却反而害得她被送进修道院。

  「迟一些我才跟你算帐,现在先给我签了转让财产的文件。」

  「哈哈哈哈……我做了鬼才会签。」我得意地狂笑。身处在逆境之中,还能
找到机会戏弄侮辱这淫妇,也算是苦中作乐。

  母狐狸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的道:「我早就预计到你这无耻小人会不守
信用的,给我用力的去打,看你还签不签!」

  现在可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寻常三、两个士兵也奈何我不得。可是因爱玛
的关系我在法庭上大闹,如今不止被扣上手镣脚镣,还被打得半死,目前可说是
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不过我是混黑道的人,几乎每天都是打过不停的大小架,身上的肉几乎没有
一天是完好无伤的。

  打就打老子会怕你不成,使出各种各样挨打的技巧,避重就轻地闪躲雨点般
落下的拳脚,一边大呼小叫地喊痛,暂时示弱于人。

  一直打到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痛得我想叫救命,士兵们已经汗流浃背才停
止。

  我刻意作出全身痉挛的动作来扮死狗,压抑着内心的满胸怒火。

  「这下可真的是打得过火了,这样子连笔也无法握,可怎么签名。」得意过
头的母狐狸看着我双手满脸苦恼的道。

  「我就是自断双臂也不会签。」我忍耐着浑身剧痛冷笑道。君子报仇十年未
晚,小人报仇一生一世。

  「尽管放刁吧。我收买好监狱的囚犯等你,让你在监狱中被那些壮男搞得后
庭开花,活活奸死你。」

  这毒妇一脚踩在地面上,嘲弄的说道:「等你死后,你的遗产就是你唯一亲
人爱玛的。而我女儿的钱,自然是我的钱。我告诉你,买下你这条贱命跟后庭,
我不用三百个金币。」

  好个爱财如命的贱人,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内心即时凉了半截。

  「我早就看你们俩母子不顺眼的了,为了陷害你连累我女儿没有处女之身可
以出卖,还要去蹲修道院。做为永别的见面礼,我就来替你洗尘吧。」

  这贱女人淫靡地笑完,就蹲在我的面前,不明所以地掀高她的红裙。

  一时间我双眼为之一亮。

  她居然没有穿平常妇女穿的灯笼内裤,而是穿上一条黑色的皮质三角裤,并
即场脱下来。她脱下三角裤之上,居然还有一根湿透了的伪具,上面亮晶晶地占
满淫液。

  「大鸟杂种,干我女儿干得很爽吧!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我一想到你
的钱都变成我的,你会被人操死在监狱之内,我下身就兴奋得湿了。你看……你
看……」

  她在下身神秘三角的浓密黑森林上一摸,手上满是明亮的淫丝。然后无耻地
掏抹在我的脸上。淫水上飘着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异香。

  「沙……沙……沙……」

  「你……」

  之后她不要脸的请我喝黄金水,温温热热的液体自我的额头洒下,并带着一
点腥咸味。

  这淫妇!

  而我则吐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反正我也喝过自己的尿,再喝其他女人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与其觉得是屈
辱,不如将之当作是新尝试。我在性方面相当地变态,否则也不会在初次占有妹
妹时,就绑起来用强奸的方式。

  「这可口甘津我就收下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次出来的,届时我要把
你当作母狗养在家中,兼晚上夜尿的尿壶!」我用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挑拨
性的说。

  这笔帐我在心中记着,将来誓必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这贱人对我不以为耻,还乐在其中的反应居然老脸一红:「你父子两代都是
变态的。」

  「你们母女两代才都是向变态出卖色相的。」虽然爱玛不是自愿的。

  「你有本事就即管逃出来看。」光着屁股又踩了我一脚,她才阴笑着离去,
我则回报以不认输的愉快冷笑。

  即管放长双眼等,我早晚要把你裸体养在家门口做头看门狗,你这臭婊。

     ***    ***    ***    ***

  在母狐狸对我下了死亡恐吓之后,拜帝国的官僚效率之赐,我得到了一个星
期的养伤期,才辗转被送到港口,乘上开往无归岛、为期三天的船。总共有十天
给我养伤。

  十天虽然不足够我完全康复,但恢复战斗力绝没有问题。尽管放马过来,什
么杀手也休想干掉我。

  在这段期间我一直渴望收到艾利亚的联络,但无论是一起被监禁的囚犯,还
是看管我的狱卒,都没有带来任何的消息。

  身处在绝境之中面对苦难,就连我都不禁有一点动摇,莫非艾利亚真的是存
心欺骗我的吗?想起那一张财产授权书,我不禁为之心绪不宁。

  无归岛是专门用来囚禁重犯的监狱,一半的犯人不是江洋大盗、连环杀手、
就是黑帮分子。另一半的人,则是和我一样,因各种原因被人陷害送进来的。

  而负责管理囚犯的狱卒,全身都是正规士兵的配备,盔甲加上佩剑,要收拾
手无寸铁的囚犯绝对没有难度。运送我们的则是一艘兼运物资的囚犯船。

  船上除了面粉、蔬菜,最惨的还是一堆家禽畜生,我和其他囚犯的待遇,简
直就和猪羊鸡鸭一样。

  我们像牲口般被饲养在没有窗口的船舱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强者吃
饱弱者饿肚子是必然的事,我带伤在身不能参与无谓的打斗,就直接杀了几只鸡
来生吃。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除了一个食人肉的变态杀人犯,这群穷凶极恶的囚犯,
竟然再没有多一个敢像我一样干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其他囚犯看我的表情,有以为我是疯狂的、有嘲笑
的,但更多的则是畏惧和害怕。对于他们的反应我并不在乎,就算进了监狱我也
要位于他人之上,而我需要的不是欢迎,而是敬畏和惧怕。

  等到我们在码头登陆后,烈日当空晒得人晕头转向,海风温热而绝不凉快。
看着岛上无疑是一坐海上要塞的监狱,单是坚固的城墙就有十呎高。环岛是石砾
岩块的石滩,寸草不生的荒凉可怕。

  在狱卒的鞭子和呼喝下,我们这群囚犯陆续进入监狱中。

  或许是给囚犯们的下马威,在这同时可看到狱卒们由城墙上弃置垃圾。只不
过和常见的垃圾不同,就是当中夹杂十几具囚犯的尸体。有几具瘦得皮包骨的分
明像活生生给饿死,有些四肢残缺不全,看来像在生时被人肢解的。

  刹那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些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大喊着自己是无辜冤
枉的。

  「鬼叫什么?砍了他们。」

  一把清脆甜美的女声,有围墙上方传来,下达了这道残忍冷酷的命令。发话
的人是谁因背光而没能看清,只知是一名有着满头银发的女子。

  狱卒们二话不说地,就抽出佩剑把那些吓破胆,没有冷静下来听从命令的囚
犯,一一加以斩杀。手起剑下俐落无情得像杀猪杀羊,仿佛对手和自己不是相同
的人类。

  帮派打斗中死人是常有之事,但如此鲜血横飞的场面我还是初见。内心不是
震惊害怕,反倒异常地感到新奇。

  是天生豪胆的关系,还是因黑道父亲的血缘呢!

  「这些人刚来来这里,身体营养不错,就把尸体用来做肥料好了。」

  进入监狱之后,我的第一道工作就是把尸体埋在岛上囚犯所耕作的农田里。

  用锄头把黄土盖在与我共处多日的囚犯身上,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
可是我绝不会像这些失败者般,埋骨在此地的。

  不管是被血腥味还是被士兵的手中剑所吓怕,我们这群恶形恶相的犯人,如
今简直像羔羊一样温驯。在士兵的叱骂之下,我们列队接受监狱长的检阅。

  在听闻过艾利亚的介绍,以及刚才看到的场面。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会在这
里看到各种可怕的人间地狱,但是所看到的却是仙女下凡般的情境。

  呼!对长期和一大群臭男人囚在一起受活罪的人,两个上等的美女,简直就
是仙女,连背后荒凉的风景也秀气了几分。

  此时我却不知道,至少其中一个人,肯定不是仙女,而是嗜血的魔女。

  威风凛凛地登场的监狱长,身上穿着帅气毕挺的黑色军礼服,手持粗长可怕
的皮鞭。但是监狱长不止不让人觉得可怕,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因为眼前人并
不是一个满脸贱肉横生肚子挺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外表十四、五岁,有着一
头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银白发丝,修长尖耳、泛着蜜色性感热情肤色的黑妖精少
女。

  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似的活灵活现的充满生命力。
紧窄的军服显现着她娇小苗条的身材,胸部偏小却坚挺盈握且有最完美的比例,
贴身的长裤下投影出臀部下面的性感内裤的形状。

  虽然身穿男装,却反而更得凸显出她女性胴体的柔美风姿。

  而最叫人讶异的,就是她所饲养的这头宠物。这不是常见的猫狗,也不是蜥
蜴、虎豹等猛兽,而是一名千娇百媚的兽人少女。

  她额上有一对黄色的弯曲尖角,说明她是牛族的女性兽人。一头蓝色的卷曲
短发,俏脸甜美可爱,胸前的硕大豪乳最为抢眼,不惭是牛族的女性。令人更加
赞叹不已的,是如此庞然巨物的双乳竟然没有一点下垂。未满双十年华的这名少
女,脸上满是怯生生的害怕表情,童颜巨乳显得非常地幼气。

  颈上有着一个黄金项圈,一个大约拳头大小的黄金铃铛,项圈上有绳索由妖
精少女握着。丰满害羞豪乳柳腰的牛女,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典雅女仆长裙,前
方有蕾丝花边的洁白围裙。在含蓄之中自然地流浪着一股淫靡的感觉,犹如一头
呼唤着男人去征服她的小母牛。

  当我在内心中激赏不已的时候,不知哪个上天给了他作胆的家伙,竟然吹起
口哨来。

  妖精美女脸上现出不悦之色。

  「你们当中有人胆子不小。如果我问是谁吹的,也没有人会招认。那就依照
这里的规矩办,守卫给我根据囚犯的号码,随便找五个人出来斩头。」妖精少女
杏眼圆睁,略微愠怒的吩咐。一言一语动作姿态,仿佛正在生气的邻家少女。可
是她的命令,却是如此地冷血无情。

  我即时吁了一口凉气。

  听到命令的狱卒由一个木箱中抽出一堆木牌,上面刻着每一个囚犯的号码。

  「9525、9526……」

  我的囚犯编号是9527,一时之间我大冒冷汗。死神的镰刀犹如高依在我
的颈上。
TOP Posted: 12-18 19:17 #196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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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黑狱风云

  「7525、7526……」

  「5436」

  多得老天保佑。惊魂甫定后,我可真的从鬼门关中捡回了一条命,要是无缘
无故就这样因别人的一声口哨而遭斩头,这未免太过于倒霉了。

  被叫中号码的囚犯,大呼小叫地喊冤,然后一一被处决。五颗人头落地,就
只不过因为黑妖精少女的一句话。要是我运气不好,可能就是这五个人头之一。

  牛女害怕得满脸惨白地抱着她的主人,而她的主人则若无其事,眉头也不皱
的道:「首先跟大家来个自我介绍,我是卡古鲁亲王的独生女茜拉·卡古鲁,也
是这个无归岛监狱的监狱长。在这里我的说话不只是法律,简直可说是神谕。守
规矩的人,可以有两口饱饭吃。敢搞事的人,我非常地欢迎。因为我这个人,最
喜欢就是以虐杀他人为乐。」

  她笑意盈盈地说完之后,眼珠子内闪过了狡黠的神采,轻柔地梳理了一下自
己的秀发,然后突如其来地就用鞭子狠命地向我们这群囚犯的身上抽。

  一时之间,皮开肉烈血雨横飞。满地都是倒在地上,喊痛唤娘的家伙。很不
幸地,我胸前也挨了一鞭,火辣辣地发痛,还有血冒出来。

  真是倒霉透顶!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或许就是刚才没有被选中斩头的反应。

  尽情地挥鞭痛打后,茜拉的蜜色嫩肤,渗出了晶莹通透的汗珠,黑色的军礼
军被香汗所濡湿,则变得更加贴身更加性感。能够挺立不动承受鞭打的囚犯,包
括我在内只有三名,而这也引起了茜拉对我们的注意。

  妖媚地伸出丁香小舌,舔着鞭上的鲜血,茜拉悠然自得的道:「我饲养的这
头小牛牛,名字叫作小珍。敢向她打鬼主意的人,将会有机会尝试人类痛觉的极
限。」

  紧拉着手中的绳索,茜拉扯得小珍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楚楚可怜中引发着
诱人性虐的气氛。

  就这样结束了训话,监狱长茜拉牵着她的宠物小珍离去。

  从后方欣赏着狱长大人娇妖地、有节奏地摆动的香臀,我舔了舔嘴唇。

  大胆也是我的本钱之一,不然怎样在黑道找活!面对这个可怕的女修罗,我
可不像旁人魂飞魄散、胆颤心惊,而是色胆包天地幻想着把这个女强人,加以征
服和强奸。

  事实上从登陆之后,依我观察监狱内城高墙厚,外加守卫充足,除了定期的
船只,连一艘木伐也没有。要逃出这里,真的比登天还难。可是机会并不是零,
要是我能生擒这个女狱长,把她用来作人质的话,谁敢不放我走。当然,如果可
能,还要找出艾利亚的义父,以及从囚犯中甄选出支持父亲的旧部,来帮助我打
天下。

  「茜拉·卡古鲁吗?正好是我们敌对党派——白鲸帮的后台,卡古鲁亲王的
女儿。」

  没有替我们治伤,狱卒们开始替我们分配监仓的工作。其他人可以松一口气
的时候,我却处于高度警惕、全神戒备的状态。因为一旦分配完成,就要开始面
对被臭婊子收买的囚犯刺杀。

  这可是为了守卫我的未来、生命和尊严的一战。失败的话,可是会作为男宠
被人轮奸致死。

  和十余名囚犯一起,我被送进一个有一百多名囚犯的监仓。

  而当狱卒们离去之后,旧有的囚犯们便一拥而上,带头的一个大个子问道:
「你是不是艾利奥斯·拉夫朗?」

  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不妙,原本来以为只会有人暗中行刺我,没想到是这
样一拥而上的局面。双拳难敌四手,我应该如何做?

  就算不承认,也只能稍为拖延一阵子。一旦被狱卒叫我的名字,一样会被揭
穿。看着眼前的这群人,以大个子为首,其中三十多人分明是一伙的,其他的则
是被支配的无力者。假设这七十人与其他新来都是中立的,我也要以一敌三十。

  「你就是这监仓内的首领?」

  「没错!这里的一切都归我管,包括你们的生死。」

  我也不表明身份,直接一脚踢在这气焰嚣张的东西下阴,正当他痛得大叫弯
腰的时候,一手肘撞在他脸颊上,然后一拳在打得他们头向后仰倒在地上。前后
不用二秒。

  「什么东西?宰了他。」

  「上。」

  「教训他!」

  敌我强弱悬殊,目前的数目是一对二十九,使出所有的狠劲,我强悍如狮虎
地进攻,同时发挥猎豹的狡智。

  监仓内唯一的家具,就是分成左右两旁,贴靠在墙上的数十张木造的双人上
下格床。敌人手上的武器,是由床上拆下来的木棍。

  我贴墙而战,避无腹背受敌,利用木床之间的间隔,确保只有一两个人能同
时向我进攻。

  黑道中人就是这样,人多打人少,个个争先唯恐落后。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抢过一枝木棍,左右开弓见人就打。

  「上呀!即管上,谁怕谁。看我打烂你们的鸟蛋,等你们变阉狗。」要以一
敌百,首先要功夫好,还有优良的兵器,其次是不能被人围着四面受敌,并且以
气势压倒敌人,使他们由俄狼变成被宰的羔羊。

  十数分钟的混战后,足足有四、五个人被打倒在地,身上挂彩的更有一半之
多。我的代价也不少,身上多处被打中,肿痛难耐。

  见我面上沾满敌我双方鲜血的凶悍姿态,这群人就露出了黑道欺软怕硬的本
质,嘴上叫骂不已,却没有一个奋勇不退的,都在找机会抽冷子,捡便宜打落水
狗。

  久战对我不利,他们可以轮流休息及包扎伤口,我却要全神戒备。

  也许我的好运被用到了尽头,不管我嘴上如何挑拨,他们就是不来送死。一
开始被我打倒在地的首领,嘴上骂娘不绝地醒过来。

  「你这发瘟的东西,连老子我也敢打。一班蠢货就只会叫……把左右的床拉
开,我们乱棍齐上。出钱的人吩咐过,要我们奸死他,正好是个金发蓝眼的白皮
货色,你等着后庭开花吧!」

  「我干你娘亲的臭基佬!」

  我嘴上不留情的反击,棍子朝拉着床边的手乱打,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结
果还是给他们把我的地形掩护除去。

  「怎么?狠不起来了。刚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如果你跪下来求我,舔我的
鞋底,吃我的鸡巴,或许我还可以考虑温柔一点地奸你。」

  一众囚犯在放声淫笑。

  至于我脸色大概和死人差不多。

  士可杀不可辱!我真是死也要先干掉了这杂种。可是在这生死关头,不禁忆
起爱玛的笑容,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悲愤难平。

  结果我就只能留下她在修道院孤苦老死阴阳永隔吗?艾利亚的援助在哪里,
她果然是存心欺骗我的吗?

  在这绝望的绝望中,我在内心向妹妹道别之后,却看到了一丝曙光。

  同船的另一批囚犯,现在才被送到监仓来。可恶的狱卒们,完全无意干涉囚
犯们的打斗。但是在囚犯之中,有着我最能打的马仔——兽人莫师艾。

  患难之中见到能相救的手下,那种兴奋莫名,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要
说喜极而泣也莫此为甚。可是我偏要假装不认识。

  莫斯艾足可以一敌十,加上我二个人胜算仍然不大。不过只要他这没有大脑
的家伙,这次能够聪明一点点,从敌人背后发动暗算偷袭,或许我们还有胜机。

  「做得干净点,尽可能不要有手尾给我们!」

  分明收足了黑钱的狱卒们,留下包括莫斯艾在内的十五名新囚犯离去。

  我拼命跟他眨眼示意,希望他能够醒目,明白我的打算。谁知这兽人却大声
的怒吼道:「老大我来帮你,别怕!」

  这蠢货,是盲的吗?就不能机灵一点。

  「就凭你们两个人!」

  又一次响起满堂的嘲笑声。

  「不是两个,是七个。还有五个我在船上新相识的兄弟。我一个打十个,其
他要交给老大和你们了。」

  莫师艾这家伙,身为兽人加上好勇斗狠,得罪人多称呼人小。他不给我增加
敌人已经算好了,现在竟然还能找到帮手。

  看来老天还没赶绝我。

  「跟你们搏命!上,不要胆怯。一旦输了,我们七个人性命名也不保。」

  七个对二十六个,战斗又一次开始。我们有希望,但还是不太可能获胜。

  擒贼先擒王,我追着大个大子首领连环发招抢攻,可他身手也不弱,给我追
打得满地乱滚,但就是死不去。

  莫师艾三两下手势,就抢来了两支木棍,左砍右劈,吼声如虎,仿佛手上的
是两柄利剑。杀得敌方人仰马翻,一时非死即伤无人敢近。真正的做到了以一挡
十。

  余下的人,十五个持棍的打五个空手的。不用看单是想,就知道情况不妙。

  胜负的天秤平衡明显的倾向敌人!

  除了靠自己和莫斯艾,已经别无他法。

  值此喊杀声四起棍棒如雨下的紧张关头,退缩到四面墙边,保持中立的囚犯
中。有一个肚子挺突身材矮胖,头发没有余下几根,年龄已五十过半,双目仍然
神光充沛的老人,持着一根木棍站出来大声叫道。

  「兄弟们!表现的机会来了。以后食粥食饭,就看我们这一战。」

  这家伙好会把握时机,在自己老大身处险境,整体上可占上风之际,投入到
战团之内。

  想不到天不亡我人亡我,绝处逢生后又见死胡同。

  大批生力军,不是我能够应付的。

  小胖老人朝我直冲以来,手上技巧不足却劲道十足地用力打下来。

  「哇呀!」大个子首领后脑中了一下重的,口吐鲜血晕倒,把一大半人都震
撼得停了手。

  「我叫做雷比鲁,是艾利亚吩咐在监狱里打点照应的人,今后多多指教。」

  名叫雷比鲁的矮胖老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似地,像年轻人般浑身散发
着豪气,亲冒矢石冲锋杀敌。

  「好!今天起我就是这个监仓的老大。现在起谁对我不利的人,我要让他一
世倒霉。」

  莫师艾、雷比鲁和我,组成一个铁三角,全力出击痛打失去首领丧尽胆气的
敌人。加上其他倒戈的墙头草,一箭定江山把持棍相向的人,都打到瘫在地上为
止。

  地上满是半死的男人,空气中满布呻吟声,四处都是血迹、失禁者流出的屎
尿。总之就是狼藉恶臭的混乱情形。

  不过身为胜利者,我浑然忘记身上的痛楚,感到一吐积郁的无比愉快。

  自从误坠陷阱,被玛丽娜这女治安官当场逮捕,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一次扬威
立万旗开得胜。

  「想搞我的后庭,看我搞爆你们的后庭。」

  我用棍子把持众围殴我的敌人干得后庭开花,看看这群死基佬以后还敢不敢
不服。

  丢掉肮脏的棍子,我拉着莫师艾和雷比鲁,内心充满了对友情的赞美。

  莫师艾为何会进监仓成为囚犯的事,一会儿要问清楚。

  但首先要应付的是名叫雷比鲁的老人:「既然你是艾利亚埋伏的内应,为何
一开始的时候不出手。」

  「兄弟,我替艾利亚办事不过是兼差的,主要还是为报答她昔日的人情,我
手下也就得三、五个人。当然要慎选出手的机会。」

  得知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在监狱里有朋友,在监狱外面有艾利亚和小伊,我
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真的叫人满心欢喜。

  「没有你们两个人,我今天不止性命难保,连后庭的贞操也有危险。今天的
恩惠,我一世也不会忘的!」

  我感慨的说,并大力地拍着他们的肩膀。

  雷比鲁唉声叹气了一阵之后才道:「是我感谢你才真。那个大个子马吉,在
这里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老子可不是任人鱼肉一世的人!一方面是为
帮忙艾利亚,另一方面看到了你们这么英勇的雄姿,我这身老骨头也不能一直懦
弱下去。说我有恩于你,你不也有恩于我吗?彼此彼此。」

  这个老骨头果然不枉活上几十年的人生智慧,一开口就自立于平等的地位,
和我攀起交情来。

  「我对不起老大才真!」莫师艾手抓他的虎头,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

  「有什么对不起的,患难之中你自陷危地,拯救我的性命,你才是我真正的
好兄弟。」

  「老大这样说,我可不敢当!」

  「那天在法庭大闹后我就逃了出来,可是却和伊莲娜她们走散了。我去找其
他人,没想到柏保狄亚邀请他们,加入做他的手下。他们四个没有义气的,都背
叛了老大投靠了对方。我又再大闹一场,自持一身蛮劲杀了出来。」

  「好!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我大力拍着他的肩头,咒骂着那四个过桥抽板的,枉我以往提携他们。

  「怎知柏保狄亚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动员帮众追杀我。我没处可逃就想进来
找老大。我在外面混不下去,况且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干脆去强奸了判老大入
狱的法官唯一的独生女。接下来跑去自首,因此被重判即时入狱进来。还好被捕
后有艾利亚帮忙疏通法官,否则也不能被送进这里。」

  「我虽然蠢也知到老大在这里的处境不妙,就用之前策骑硬骨在比赛时得到
的奖金,收买了同船的五个囚犯帮忙。」

  「一千个金币才够买五个人?不能买多一点吗?」

  「没有一千个金币,其中九百个金币给我拿去喝酒赌钱,和照顾小青儿花光
了。」

  好家伙!我早知世上没有这么好的兄弟。

  好马不吃回头草?如果对方让你吃呢?

  一千个金币,你喝酒赌钱外加找婊子,居然用了十分之九。

  不过这已经是够好的兄弟了!亲生兄弟尚且会因争财产以骨肉相残,何况只
是一个手下。幸好他是忠直的兽人,而非那另外四个没义气的人类,要是钱在他
们手,我背后不禁泛起一阵恶寒。

  「我有什么好怪你的!你在外面混不下去,到监狱投靠我。将来我们再一起
出去。至于那九百个金币,花光了再找不就有了吗?等到出狱别说九百个,九千
个金币我也让你花。」

  「老大不愧是老大,胸……大……」

  这胸中没有半点墨水的家伙,偏学起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东西卖弄文墨。

  雷比鲁摇摇头苦笑的道:「胸襟远大吧。」

  「对!我就是想说这个。」

     ***    ***    ***    ***

  对于以马吉为首,这班对我图谋不利的人,本来我是要格杀勿论的。可是由
于雷比鲁的忠告,我才得知监狱中的规矩,是每在打斗中死一个囚犯,就随机抽
一名出来处斩作惩罚。

  马吉之所以不得人心,就是因为杀人太多,连累大夥儿也要抽籤处斩。

  虽然说艾利亚有出钱替我们收买狱卒,可是茜拉治下极严,不像其他监狱一
样,有钱就做什么都可以。虽然还是有不怕死的狱卒敢收黑钱,但是重赏之下才
得以有勇夫。因此不要说什么美味佳肴,单是每一餐都要有营养充足的食物,不
必像其他人般因营养不良而病死饿死,每餐的费用就已是寻常的一百倍。


             第十章  露体散步

  在监狱之中,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每天还要被那个心理不平衡的黑妖
精茜拉劳役。可是目前只有咬牙苦忍了!

  为了出狱的那一天,我在监狱里跟各种囚犯学习爆窃、劈友、扒手、讲数、
行贿、马伕等各种技巧。

  不要小看这些看来简单的功夫,当中有很多奥妙技巧的。尤其是犯罪学,可
没有人研究什么理论技巧的,只有由不同的人的各自总结出来不同的心得经验。

  怪不得人家说,监狱是犯罪的大学。

  除了自学自修之外,我最重视的就是吸收人马。特别是被关在狱中的拉夫朗
帮的帮众,以及其他有出色表现的罪犯,不断地壮大阵容,以为将来准备。

  现时我最想知道的,是柏保狄亚还有爱玛的状况,经由艾利亚的管道由狱卒
手中,或者免费向新来的囚犯打探,我获得一些片断且不能肯定的消息。

  在这堆小道消息中,让我辗转反侧、烦躁不安的是柏保狄亚已经取代我成为
新帮主,并且向支持我真正忠心于老爸的干部下手,采取收买、铲除或者强迫金
盆洗手退出黑道的手段。

  帮中内战不断,人人自危。我再不出去,一切就大局已定了。

  另一个叫我忧心如焚的事,乃是娜拉这个贱女人,已经花巨款把爱玛弄出了
修道院。目前正积极筹备爱玛和柏保狄亚的婚事。明摆着要剃我的眼眉,把我的
女人送人。

  身为男人,绿帽危机摆在眼前,把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等我出狱要把娜拉和柏保狄亚这对狗男女斩碎了喂狗。

  目前我手边只有莫师艾这唯一的勇将,以及亦师亦友的狗头军师雷比鲁。在
监狱外有艾利亚替我奔走联络拉拢父亲的旧部,至于小伊,我实在不想她一个小
女孩去为我冒险。

  根据雷比鲁所说,他是白手起家的商人。早几年给儿子串通外人谋害,财产
大部分被夺,为保一条老命才进入监仓来避祸的。

  每天晚上我都忍耐一天劳动下来的疲倦,跟他学习营商和管理的技术,准备
用在帮会的管理上。其次则是打探艾利亚义父的音讯,还有就是如何集体逃狱。

  虽然探问过各个监仓的囚房,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艾利亚的义父。至于逃狱的
方法,目前最可能的是劫持茜拉作人质,但怎样下手却没有良策。

  雷比鲁不是什么慈祥的老爷爷,他能言善道才思敏捷,凡是涉及利益的话,
就连一个铜币也不放过,精力旺盛,人老心不老。

     ***    ***    ***    ***

  「像你这种人,为什么肯免费教我呢?」一次上课结束之后,我跟他闲谈起
来。

  「在监狱里钱有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反正有艾利亚接济我们的三餐。有
时虽然赚不到钱,但投入有限的资源,在有潜质的人才上,赚得到的恩情。将来
未必不能换成钱的,自然这要有看人的眼光。况且我在这里,也没有其他赚钱的
途径。难得你这小子愿听我这壮年人的说话,我就当作是教授一个新的儿子。不
也是其乐无穷吗?」

  明明头发都白了,还管自己叫壮年人!

  或许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何谓父爱,而他也想由我身上怀缅昔日弄儿为乐的岁
月,所以我们二人才会格外谈得来。

  如果老爸不是因母亲的缘故而把我赶出家门,我跟他的相处会不会像现在跟
雷比鲁的一般!

  「等出狱之后,我就正式任命你作军师,一起打天下,有好处自然不会缺了
你的份儿。顺便收拾你的不孝子。」

  「我儿子的确是个不孝的儿子,可是儿子就是儿子。教训一下他就是了,难
道我身为父亲,可以叫你斩死他吗?况且他还替我生了孙子。」

  想起孙子他露出历尽风霜后的苦涩笑容。这一刻雷比鲁失去了平日的英明睿
智,只是一个为儿痴为孙狂的老头子。但是我对他并不反感,反而能够体会为人
父母的心情。

  「还有,年轻人胸怀远大是件好事,但你还身在监狱之中,就成天想着出狱
后争霸天下的事,未免太不切实际了。思想去得远手脚却跟不上去,你还是先解
决出狱的问题吧。除了皇帝大赦,还没有囚犯能够活着离开这个无归岛的。」

  「你怕我出不去吗?」我信心满满的说道。

  「九成机会吧!」

  「那你担心什么?」

  「我是说你九成机会出不去。」

  「妈的!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叫别人相信你。我铁定可以离开这里的,不
信就即管下注,我们赌赌看。」

  「等你可以离去时,我可能已到冥府跟死神报到了,还赌什么。」老头子大
摇其头,一副看死我的样子。

  「我可以策划囚犯暴动。」

  「囚犯一万,狱卒二千。你以为五个持木棍的犯人,可以战胜一个全副盔甲
佩剑的士兵吗?嘿,何况你说得动所有囚犯吗?」

  「这里有几百年的历史,一定有不少囚犯掘出来的地道。我将之找出来,然
后由监仓逃到码头,再由船上偷渡出去。」

  「那你找到地道了吗?你怎样上船?上了船怎样不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我找那可恨的女黑妖精下手,胁持她作人质逃出去。」

  「这个有创意!不过先别管士兵,也不管她身边的那条牛女,她还有四个被
阉割了的瞎子护卫。这四大金刚的武功,比莫斯艾也还要强不知多少倍。」

  「你只会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不过据实直说。唉!忠言逆耳。」

  「那就信我,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我不是盲目的乐观,而是没有自信,什么事也做不成。首先要有想法,跟着
就是排除万难将之落实。除了上天摘星外,只要人类办得到的事,我没有办不到
的可能。

  「你身上黄色的污垢是什么?」

  「是大便吧,人老了总是邋遢一点。」

  这么恶心的事,他还真能说得如此自然。

  「你那张床异味四溢,我叫人替你换过好了。」

  「我才不要,换了我睡不着觉。」这老头子满脸厌麻烦的模样,耍着手表示
不要回去睡觉。

  好一头老狐狸,可也别把我当成瞎子。

  监仓内如果有地道,我曾经想过用地听之法找出来。可是这费时失事,若果
不是开挖中的隧道,就更难找出来。

  如果由我自己去找,不如由雷比鲁身上去找。以他的智慧,外加早我几年进
来,若果他也没有发现,我更别想能有所发现。

  我假睡到半夜,就发现雷比鲁起床,把被卷成人形。打开床底暗格,展开掘
挖地道的工作。

  他用身上的泥污扮成屎便,加上臭不可闻的床位,好掩人耳目,使人不敢接
近,但还是逃不过我的观察。

  我用碗放在地上听他掘挖的声音,估计已经远远地离开监仓百尺之外。我才
用枕头改装而来的手套,悄悄打开暗格进入地道内。

  由于地底传声容易,等手套完成之后,我才敢第一次亲自下来观察。

  地道内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而且通风困难,不过我的一切希望都在无尽的
黑暗尽头的所在。妹妹、报仇、财富、未来全看老子今日的了。

  在隧道之内,几乎绝对漆黑,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在黑暗之中,我怀着希望不断向前爬向前爬,一尺又一尺地前进,可是空气
逐渐变得不流畅,使我感到极之气闷,不断的大口吸气,想获得哪怕多一点点的
氧气。

  雷比鲁这家伙莫非是不用呼吸的吗?他比我爬得还深,还要一面进行挖掘,
莫非他不是人类?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当下,我的手竟掀开了隧道的顶部。

  一股带着寒意的清新空气流进来,使我如获重生。

  大口的吸着气,我的神智恢复了清明。

  仔细地审视着隧道,离地面不过几寸,内部有木条作支撑。我所打开的这个
出口,只能单向开启,估计是雷比鲁用作通风之用。

  怪不得他可以那么深入!

  在夜凉如水的晚上,我仰视着天上的繁星点点,远方,是没有任何决口的围
墙。

  现在的情况,真有点像成语——井底之蛙在坐井观天。

  至少现时我获得部分的自由,不用在狱卒的监视之下,也可以在空旷的地面
活动。

  自由这东西,若果不是拥有过,然后再失去是不会理解其可贵的。

  井底之蛙,不会想离开井底,我却恨不得背生双翼飞离这个人间地狱。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倏然之间不远处传来铃当的响声,并且有人手持灯火接近。

  是在巡逻的狱卒吗?我迅速缩回地道内,稍为打开通风口观察外面的情形。

  「小牛牛,晚间散步愉快吗?牛跟狗一样吧!不定期散步。牠们就浑身不自
在,连健康也好不起来。」半夜中传来一把有如出谷黄莺的悦耳女声。甜美又有
点狡黠,好像一个在挥舞着黑色尾巴的美女小恶魔一样。

  「不要!主人,小珍好害怕,空气很冷,地面又凹凹凸凸的。要是有人经过
的话……」牛女口里的声音充满惧意和不安,叫人不由自主的由心底生出怜意。

  三更半夜里,监狱长茜拉带同她的宠物牛兽人少女小珍在散步。

  当然不是普通的散步,牛女全身脱得光光的,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嫩滑肌
肤,因为害羞的关系暗透红晕,看起来分外娇媚。那对无法掌握的巨乳,胸前有
着葡萄大小的乳头,上面挂着另外两个黄金铃铛,配合在颈上的一个,在静谧的
夜空下叮叮当当的分外诱人。

  铃声每响一下的同时,我也紧盯着那对吊钟豪乳摇晃一下的摆动。

  真叫人兴奋到无法自制!

  「真是犯贱的东西!主人花费宝贵的时间带你去散步,你却唠唠叨叨的。究
竟没有一点宠物的自觉,你有那么一对大奶,脂肪这样充足,没穿衣服你怕会冷
死你吗?你是牛,自然用脚在地上爬,难道还要穿鞋吗?」

  茜拉脸上现出怒容,用尖长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牛女的丰满香臀上。

  「啊呀……啊……呀……」可怜的小珍,无助地忍受虐待,眼带泪光哀呼不
绝。

  「要是被人看到的话,小珍就没有脸做人嫁不出去了!」

  「什么说话?你不过是头大奶的母牛,你有资格做人吗?说得自己充满矜持
的样子,你是暗爽在心底吧!你这个暴露狂的变态!我看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
分明是爽死了。」

  接下来更加激烈,茜拉的花容上于狂气之中夹集着欢喜的神情。伸出一对纤
纤玉手,无情地狠抓在小珍的两个肉包子上,左搓右按叫人心思思也想摸一下。
而且经过一会儿的按捺搓捏,豪乳上葡萄大小的蓓蕾,渗出了香味四溢的乳汁。

  「你这淫妇!明明小孩也没生过一个,哪里来的乳汁?贱格。」嘴上狠毒地
刺伤小珍后,又柔情十足地捧起一个乳房,像小孩子似地用力吸吮。

  「唔……啊啊……不……不行的……主人……小珍全身都软了。」

  虽然备受折磨,可是这头牛女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全身泛起樱色,发出淫靡
的妩媚呓语,姿势酥媚入骨。看得我的裤裆中也要扯旗致敬。

  「怎样?是不是感到沸腾全身的快感呢?」黑妖精刁钻地问道,睑上带着一
丝讥笑的表情。

  牛女小珍羞不可仰地,面颊绯红颔首答应。

  「你真是一头淫荡的小母牛,被人踩、被人捏乳、被人嘲笑却还有反应,呵
呵呵呵!」茜拉调皮轻快地浅笑,弄得小珍全身屈辱地颤抖。

  「你真是可耻哟!连身为主人的我也替你感到羞辱。不过既然养了你这头放
荡的牛牛,也不能不替你解决生理的问题。」茜拉把她的一对葇荑,伸到小珍的
眼前。

  惊惧交加,却又有一种由骨子里渗出来的妩媚放荡,面色隐含快意的牛女,
眼中首次闪着神光,盯视着五只玉指不放。

  不用说我也猜想得到,这个虐待狂的黑妖精少女,平日是使用她的手指满足
这头大乳母牛的。

  「想要吗?」

  小珍羞愧地用颈点头,一面伸出丁香小舌想舔吮玉指。

  茜拉却偏偏在这时候,把手指抽回来冷漠的道:「我偏不给你,你想要的话
就用这条皮鞭吧!」

  接下来性虐的程度骤然升级,茜拉高举手中鞭,雨点般无情地打在牛女小珍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修长苗条的玉腿,触感丰满的美臀,神秘的蓝色森林,不堪一握的柳腰,丰
盈圆浑的巨乳,幼气可爱的脸蛋。一丝不挂的胴体无处不受到鞭子残酷的洗礼,
在冰肌玉骨的香滑嫩肌上,留下一道道让人痛心的红痕。

  在地上不断打滚的小珍,每当胸前双乳压在地上,就更加显得充满迫力。全
身泛红,香汗淋漓哀叫不绝,脸上的表情似怨似喜,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就在这时打得满脸喜悦的茜拉,突然之间停止了。她的额上渗出香汗,舌头
舔着红唇,分明也已经动情。

  可是她嘴上却说道:「小珍真是我的好宠物!我最喜欢的就是欺负你,特别
是这张想要又得不到,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主人要回去小休一下,你就好好地
给我在这里等。要是我发现你偷偷自慰的话,那就把你赶进囚犯们的监仓内。」

  「怎能这样?太过欺负人了!主人、主人请不要离弃小珍。」

  牛女哀恸不已地叫唤主人,对方却无情地把她颈上的牛带绑起,掉头就走。

  「狱卒们会经过的,小珍会被人看到的,那会羞死人的!」

  「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看的吗?好好地给他们看,反正他们又不敢碰你。」

  看着那个离去的倩影,我在心里痛骂这欲求不满的性虐待狂。不过反正同性
恋都是无法满足的人,在假凤虚凰渴求不可能得到的快感。要满足女人,还是要
我这样货真价实的男人才行。

  如果能就此擒下监狱长茜拉,的确是我逃出监狱的天赐良机。可是这两个美
人儿一直在离我位置数十步的距离。我猛然冲出去的话,牛女是可以不管,黑妖
精茜拉很有可能的边逃边呼叫人来救援。只怕在擒下她之前,狱卒们已经四面包
围而来。

  我不能贸然的冲出去,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放在我面前,得要好好把握。

  没想到茜拉会如此突然的转身离去,可是在她走之前,她已经把小珍锁在建
筑物旁边的水管,任由她在那里惊慌害怕。

  我只需要走到牛女的旁边,埋伏在建筑物的死角,等这条小母牛的主人出现
时,就可以一举把她擒获。

  现时我有机会,干这条渴求高潮的牛女一炮,可是万一半路中途她的主人回
来,我就错失良机了。或许我应该打昏牛女小珍,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熟了。男人
认一时的色欲,去换取将来的远大机会还是必须的。

  可是刚看了一幕精采若此的同性恋性虐游戏,现在却要我禁欲,那真是折磨
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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