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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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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第十三节

  八骑如飞的在小道上奔驰,直扑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可是这期间,癸愈
是前进就愈感到不妙。

  天上偶尔炸开一些似有若无、轻淡若雾的烟团。这分明就是忍者们在作远距
离传讯,而且从较远方位,地面上的尘土飞扬和雀鸟的腾飞,也可看出有军队在
活动。

  伊达一方的搜索与反击,已经超过准备良好的程度。从他们的调动速度看,
不是在他们当中有内奸,就是伊达家有难以想像的追踪与通讯术。

  癸不相信女奴与女人们会背叛自己。背叛无非是为了名、利、权、势以至理
想和大义等等,早有内奸前科的幸惠,这次事先什么都不知道。女奴与女人们最
重要的就是自己,而世间上没有人可以胜过自己,所以不可能把她们的心抢去,
让她们成为内奸的。

  但不管如何,青雾她们看来非常危险。虽然明知山有虎,也唯有偏向虎山行
了。

  在接近之时,癸感到一股军气,散乱众多的气息,人数若近一千。而这不禁
叫他心下大震,难道青雾她们已被伊达军发现而且消灭了吗?是逃了还是死了?

  「你们在这等我!」癸丢下薰她们,自己单骑前进。

  果然在相约之地有一支军队,但从其旗帜和盔甲看来却非属于伊达家,士兵
的素质也看得出明显较差。

  癸正想提刀发动攻击,却见到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都在那里,鬼庭良幸就
在她们旁边,而且也看不出她们有被胁持的样子。

  「鬼庭,你怎会在这里的?还有这支军队?」作好随时擒下对方和迎击千名
士兵的准备,癸策骑接近。

  「这是我事先与青霭约定好的。为了破坏这宗婚事,所以招集了近千浪人而
组成的军队,现在这左右有一万以上的伊达军,请癸先生指挥这支兵力突围。」

  「鬼庭怎会在这的?」癸对着青雾再问一次。

  「是……是青霭事先准备的,她说好了叫我不能说的!」青雾懦弱的低语,
一副怯生生、深怕癸责怪的样子。

  癸在内心想着:鬼庭这不能说是背叛,但至少是瞒骗和破坏主公的行动。他
为何这样做?而且这一干人马是如何瞒着政宗被招集和到达这里的?

  「癸先生,请快下决定。伊达军已经将这里四面包围了,请你指挥突围!」

  「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吧!鬼庭老中,请你把真相告诉我好吗?」

  「没什么!无非是一个认为婚约告吹才有利伊达家的人,所作的小小一个妄
动。」

  「胡说!要婚约告吹,最好的做法就是现在杀了我们。你既有这许多人手,
为何不设伏暗袭?」

  「这……这个,我鬼庭岂是如此卑鄙之徒?癸先生太小看人矣!」

  「要真是忠直到这样愚笨的人,岂能爬得上老中这个位置?你带兵助我,究
竟有什么阴谋?」

  接下来癸自然不会对鬼庭客气的问话浪费时间,蓄势突袭一下就将他擒着。

  而让人意外的,是士兵们竟对此事无动于衷。

  癸召来薰等人,由心地最毒的爱水来迫供。而不忍看到酷刑进开始的青雾,
全都说了出来。

  「这是青霭与政宗的约定啦!政宗想要测试一下,癸有没有实力与伊达家结
盟,之前在地道的战斗是考验癸的武功,现在就是要考验癸的兵法。」

  「什么测试嘛?他们可招招致命啊!」癸生气的大声咒骂青霭敢瞒骗自己。

  「政宗是认真的,若是癸不合格,就会让我们全都死掉。所以若是不能突破
伊达军的包围网,所有人全都会死!」

  这下子癸面色一变,那笨蛋军师怎么私下做这种交易?那不是拿所有人的性
命去赌吗?结盟。而他现在的实力,哪里有这个资格跟伊达家谈结盟,何况测试
自己的武功和兵法是为什么?总觉得青霭还是别有用意的。

  为了便于逃脱,癸选择的这个地方乃是位于一个小河湾之处。南为森林,北
为高及腰的草丛,而可以看见的是草原上伊达军逐渐接近,数目达到四千之众,
分成前后二队。至于森林之内,必然也早已设下埋伏了。

  打是一定打不过的。所谓兵法测试,无疑于自杀测试。以一千名浪人军,如
何敌得过伊达四千精兵,何况还有隐在林中的六千敌军。现在的问题是,要如何
利用这支浪人军来帮助逃脱。

  癸决定在行动之前,先看看青霭的信,可是内里只有一句:「擒下政宗,一
切好办。」

  「那家伙,真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呀!写详细一点嘛!反正是自己与政宗合
谋的。嘿!等逃脱之后,看我狠狠的打你屁股!」

  之前已被德川的人追杀了几个月,现在又要继续逃的话。还真不知政宗要考
验自己到何时?而且这可是杀人的考验,可不是大家手下留情的比试呀!

  想来政宗为了看自己的表现,必然会率军押阵的。以这里的地形来看,只有
东面两座,西面一座小山能提供这样的环境,从地形、取水的方便性、观看交战
的角度,癸把赌注下在西面的小山之上。

  「薰!这里交给你。就向东面的两座小山突围,我去把政宗找出来!」

  「要小心呀!」

  除了薰之外,其他众女也是一脸关切之色。

  为免被人发觉,癸不骑马,半蹲身子,在河边飞掠前进,直奔西面的小山。

  现在只好希望政宗有和他一样的判断了,否则若是政宗的营地不在那里,薰
她们可就危险了。

  在癸走到一半时,听到后方传来大军的喊杀之声。看来薰已与伊达军交锋,
以那种兵力,根本没有胜算的,就看能支持多久而已。

  为免内力过于消耗,癸以八成速度急掠飞跃,终于迫近了小山。而让他没有
失望的,就是那里有伊达军的哨岗。

  「呼!幸好猜对了!」

  这真得感谢一点运气,就算政宗和癸的才智一样,但双方考量的轻重不同的
话,选择也就不同。事实上癸也只有五成的信心政宗会在这里设营。

  癸细察着伊达军的外围防线,敌人明暗哨之间分布非常巧妙,再加上当中的
巡逻队,从外到内,人手不多的防线层层相连,根本无隙可乘。要闯进去的方法
无非是强行突破,或者赌自己的速度比敌人移动视线的速度更快。

  「嘿!就硬干好了。」

  癸在地上拾了一堆石子,以作暗器之用。相比起远离大军的政宗本阵,兵力
再怎么多也不会超过一千,何况又不是结阵的敌军,可虑的反而是政宗手下有多
少高手。

  癸运出全力,射出速度快猛绝伦、非肉眼所能辨的石子,目标直指那些在树
上或地穴之中的暗哨。

  其威势与破坏力比火枪还强,虽然速度上有所不及,没有一个士兵能来得及
有反应,头颅被一击打中后,就被轰出一个大洞,即时死亡。接下来癸手法快如
幻影的接连射出石子,向明哨和巡逻队下手,转瞬间,石子射程之内已无活口。

  「敌袭!敌袭!」

  在较外围的敌军,很快就看到同伴倒下和死亡。

  癸在敌人迫近之前,先行剥了一具尸体的盔甲作准备,将之捆在背上。

  当一队十多人的巡逻队叫喊着杀至时,癸发出真空刀气,一下就如狂风刮草
一样,把人劈得东倒西歪,只是被切成数块的人体自然不能像草一样的再起来。

  癸用最高速直奔小山之顶,沿途石子连续不断的发射,几乎每射必中,再加
真空刀气,士兵们根本拦之不绝。但是政宗的本阵自然不只士兵了,虽然癸的速
度快如流光幻影,还是在上山到一半时遭到两名精锐忍者的迎击。

  连续几颗石子,都被敌方利用林木和姿势、速度的变换一一闪过。对手看来
也绝非一般忍者的级数,必是伊达家旗下风魔忍者之中的有数高手,癸边进边舞
起魔刀火仓,准备一交手时就用火势直接烧死对方。

  一前一后,二名忍者分持邪马台刀攻至。

  舞起升龙一样的火焰,癸直劈在前方之敌身上。可是对方先减慢速度,忍者
服再无风自涨。之后在烈焰及体之前,先行炸烈。劲风形成的气团,保护着敌人
不受癸所伤。

  只是火焰虽被闪过,火仓的攻击可未中断。敌我先后跃起,像闪电一样双方
连拚数刀,癸虽然每招在速度和力量上都压倒对方,可未能一时将之毙于刀下。

  正想再发动更致命的攻击之际,后方敌人已至。

  癸全力一击先震开眼前仅有头巾和丁字裤的忍者。一个旋转,反劈在后方之
敌身上。癸利用上压之势,接连攻在敌方刀上,把敌人砍得气急力衰,正要毙之
于刀下时,前面的忍者又以十字镖急电般攻来,而且随后就提刀杀至。

  从气的流动之中,第三和第四名身手相若的敌人正在迫近,而且也看到伊达
军的火枪手正在奔来。

  癸放弃攻击正交手中的对象,身形一闪躲开了射来的十字镖,边退边砍树。

  宝刀之下不管是碗粗或是人抱的树木,立时应声而断,先后朝敌人方向倒下
去,可是身手敏锐有力的敌忍者,却只是被迫稍慢下来的仍在急追而至。

  在连砍数棵之后,癸抱起一棵刚被砍断的,运气所有内力,将之以惊人的速
度硬打向敌人身上。

  对方连忙停身运气,那是快至无法避开的攻击,只能硬挡了。

  「咔嚓!」

  力量不弱的这名忍者,竟把癸这力量和速度惊人一树砍断,瓦解了这攻势。

  不过在敌人招式到老、气虚不足之际,银光一闪,快至不能看清的火仓被掷
了出去,正中敌方胸膛,立时致死。

  虽然击毙一人,可是另一名忍者已凶悍的持刀攻至。癸手上一挥银丝闪动,
另一只手作出单手入白刃的姿势。

  癸竟敢大胆至徒手接刀,这是狂妄无谋,还是他真有这份实力。这名风魔忍
者脑中一迷惑,手上就慢了一慢。

  就在劈中癸之前的一刻,突然向后突退一步。

  看出癸虚张声势的风魔忍者手上再次发力,但是这时胸口银光一闪,血柱激
飞。

  垂死的忍者看着从背后透入前胸穿出的火仓,这才注意到火仓利用可变形的
特点,留了一条极细的铁链连接到癸的手上,他就是被回旋从后攻至的火仓杀死
的。

  在新的敌人来袭之前,癸全力跃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而他这一生最快的
时间换好刚才夺来的盔甲。

  跃回地上的癸,装出一脸惊慌之色,以常人急奔的速度直跑向山顶,口中边
大喊着敌袭。

  在山上敌军潮涌如下,敌方高手尽出之际,癸混在传令和极少数几名胆小而
逃的人之中,直跑至山上主帐。

  四方型的主帐之前,尚有守军留下,而且从其站姿气度就可看出均非庸手,
另外从真气的感应之中,帐内帐外尚有高手隐伏。

  伊达军士不为癸这几个人所乱,大声喝问口号及制止他们逃跑。而癸则大口
的喘气,瘫倒地上,装成跑不动的样子,让其他几个无胆鬼代自己答口令。

  来到这里癸自知已再无可乘之机,要闯进政宗的主帐之内,唯有硬闯了。

  而在帐内的政宗,则远观着一两里之外的战况。

  作为测试的一方,政宗也有自己的难处。以癸及他手下众女的力量,可使那
支浪人军抵挡二千伊达军的攻击,甚至将之击败。而为了测试之故,遂安排了四
千兵力正面出击。另外为免癸带兵而逃,也准备了六千兵马隐在林中,封杀他们
的出路。政宗的准备可说非常充分,可是……问题就是太充分了。

  面对如此准备充足的敌人,若是癸丢下兵马带着众女而逃,也非不可能,可
是这样就不可能考验到他的兵法与将才了。另一方面,与德川家相比,伊达家处
在弱势当中,绝不应轻率的随便浪费兵力和资金,也因此这个测试就非常为难。

  出动的实力过弱,说不定反而被癸消灭掉。太强则是超出了个人所能尽力的
成份,到了无力回天的境界,就如巨石压蟹一样,结果还是试不出癸在这方面的
能力。

  直到看到浪人军与伊达军交战起来,而且还有回报指出癸的众女都在其中作
战,政宗才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白费功夫。

  浪人军从一开始就缩小阵形向东退去,而政宗则下令二千兵马先行进击,其
后两千待命后方。浪人军的阵型布得不错,尚算坚实,而且和二千敌军交锋竟也
有攻有守,近大胆的以小股兵力作出侧击。

  只是这个水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尚不足以让政宗满意。


              第四章/第十四节

  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
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
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不大,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
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射击。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好的
陷阱,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到现
在却用来对付二千精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要猜中敌将的心
思,绝非易事,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性,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利用得很好。
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考统
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
退。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
的尖兵,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要是连这点都看
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自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
殿后的癸。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

  突然的,一阵狂劲的急风吹刮而至,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声音。

  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其价不只等同于一样重量
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
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
的癸。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而帐内一众高手,都
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焰直攻入内。

  「好!」政宗心下一赞。

  不只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以一千对
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就只
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
一弹,一枚虹弹就射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

  癸的手固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
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肉之伤而已。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流
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
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刚才的一刀太顺滑
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
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
下政宗。必须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己之上,而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脱壳的政宗,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
突,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做成任何的老
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迎风披散的长
发好不迷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
绝对打不过对方,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缠往癸身上。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
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收紧时
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色,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只刀身,
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一旦被缠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

  癸半空一翻筋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炮弹一样
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
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

  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因为她判断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
偶一施袭则可,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们
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
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

  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拚了一招,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
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
步。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
至小腹处,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乳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比癸多退了两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这已不是癸可轻
易追击的距离了。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豪迈的连射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对
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焰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
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
火仓的烈焰愈发强烈。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性的惊人力量,挥出一股劲气,利用
衣衫的柔软性,不触发政宗闪电般射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射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射来的各种暗器,瓦解了
所有对癸的攻势。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焰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迎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将火焰卷向四周。云雾中继
火焰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焰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当烈焰过后,明亮
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像魔神一样
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胸前,那深刻的乳沟之上,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
则在癸胸前二寸。

  「别动!」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
本阵防御的忍者们。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只是从容的布
置兵力,准备营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
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就必
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
死你。」

  「不用!」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除了动嘴吧之外的任何地方,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
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癸大胆的
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乳展露在部下们面前。

  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
感反有成熟风韵的乳头。

  「好!我认输。」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裸露,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胸前,
蛟龙缠回腰间,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的视
线遮掩下来。

  「通通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看,
你们该当何罪?」

  威严深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
裸体,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
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
服,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

  对政宗来说,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
前被癸折虐,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造
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尽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豪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政宗威
严的声音响彻到军帐之外。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
强你弱,先让部下们罢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
手下恐怕也死光了。」

  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这份筹码绝
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
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媳妇,也少了一个联盟
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
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
至于同盟,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我可
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政宗坐到地上
双腿屈曲搁在一旁,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态。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
女奴之外,全无兵力,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
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阴谋。

  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
是自己合拼掉对方,而不是等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党
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
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
百万之罪。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
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
敢抢去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
宫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
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
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
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脱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


              第四章/第十五节

  「敢妄想要你那废物儿子干我的女人,我就干你!叫你知道被奸的滋味!」
凶恶霸道的癸,恨意与敌意之外,也杂有浓烈的情欲。

  「强奸?小子,不是我说你,我现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你以为就凭降
服几个小女生的花巧之棍就可以强奸我!」之后非常不屑的看着癸兜裆布之下,
那支怒扬而立的肉棍。

  「我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政宗公。」

  癸的野性和叛逆之心,完全被激发出来了,对以手中力量压迫他的政宗大感
不满,绝对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场作为报复。

  极为粗野的癸撕开政宗身上的紧身武士服,原本就从中间被劈开的衣衫,轻
易的就被强剥成半裸,露出一身强健优美的胴体,经过锻炼的身体,既富肌肉的
条线美,又不失女性的丰润。一对硕大的乳房,质量感十足,傲然挺立于癸的眼
前,较深色的乳头亦已站起。

  政宗对他不怒不惧,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风骚样子,以一个浪荡轻视的微笑
看着癸。

  这可就更加激起了癸的狂性,更野蛮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开。整个白
壁无瑕似的玉体,展现在癸眼前,纤美修长的双腿,极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拿移
活动,中间的神秘黑森林,浓密却不广阔,叫人遐思大作。

  「想要征服我报复吗?我看你没有这种力量。如果以为弄痛我就叫强奸,但
却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

  一直任癸摆布的政宗,随手一扬,配合话语之间的时机掌握,已把早先秘密
握着虹弹的手,举到癸胸前半尺。

  「只要我运力一射出去,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狱报到了。」

  骚媚入骨的政宗,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熟女人魅力,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
话中,却流露着三分霸气。

  「要死还是要活呢?」

  「要干!」癸无视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狂乱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乳上。

  「你不怕死吗?」

  「笑话!若是我现在停下来,我不就成了个笑话。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夫,
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耻笑我的机会!」

  「好!有种的话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饶命!粗野不要紧,但是若是弄得我浑
身发痛,下面却不能满足的话!」

  看着政宗满是杀意与欲火的神色,癸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上当一样的感觉,
她不只不在乎自己寡妇与一藩之主的身份,反而摆出一副挑战的态度。但是,不
管理由如何,在这情形下还退后就是缩头龟了,除了前进外已无别的路可以走。

  请将不如激将,在政宗这一激之下,癸遂使出浑身所有解数,要征服眼前的
艳妇。

  挑、弹、拨、弄,癸十指连环进击,逗弄着政宗的乳头。双掌揉、按、磨、
推给整个乳房连串快感。眼前的女体没有少女的那种清爽怡人的幽香,却有着一
种熟透了的果子味道,闻在鼻中,并不享受,但是身体的欲火和热情却因此大幅
上升。

  「唔呀……」一脸轻视与嘲弄的政宗,微声低语。

  「嘿!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成一只雌猫一样,发春的浪叫不停。」

  「嘻!要发梦的话还早得很。」

  可恶!就是这看不起人的态度!对着政宗,癸那绝对的自信受到强烈打击,
可就因为这样,非要尽施本领,降服这女魔头。

  双掌旋风似的直卷她全身,再配合催发掌上真气,差不多同时在安抚着半边
身子,从上到下的来回进行。

  「不错嘛!懂得把内力用在这件事上。」

  「啊……」政宗现在面上已然三分动情了。

  「岂止不错?一会儿我就叫你尽情的淫唱出来,看你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部
下!」

  「啊……小子,你还嫩得很!」

  嘴上在较量的同时,癸上上下下来回不绝的爱抚,眼前美艳动人的胴体,耳
珠、颈边、小腹、大腿内侧、以至脚指,这些能带来意料之喜的小敏感带,一一
受袭,更别论重点的胸部。唯独下面的阴户,癸一直放着不碰。

  「唔呀……啊啊……」

  感觉到政宗愈来愈难以自制的样子,癸这次连口舌都全面动员起来。不再只
吻乳房,更扩展至全身,时而壮阔的从脚指一下直舔到去额头,时而细腻的在腋
窝等地方细吻细舔,更会专门向耳珠或乳头来串狂野热情的烈吻与吸吮。

  「呼!哈呀、哈呀……」到此地步,政宗似已有点把持不着,呻吟的声音愈
发放浪难制,狂放淫靡。

  「怎样?想要我了吗?」

  癸的头移到黑森林之上,那里已如浓雾过去的样子,黑色的纤毛之上满是蜜
露,更加有一条直流到大腿以至地面的爱液小河。

  「舔吧!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然就给我滚,要你……我不
如用自己的蛟龙自慰。」

  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插进去,可是对上政宗这鄙视自己的态度,实在叫癸
恨在心里。

  「好!我就尝尝天下有数名将的政宗是什么味道。」

  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扑鼻而来,一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让这里满是浓烈的
女人味。最初把头靠下去很不习惯,但是慢慢的不只不觉得不适,反而很享受。

  舌头舔弄着林间的肉凹壑,将沾满舌头的爱液吞噬进口中,面颊上被秘阴的
纤毛刺激着。

  「哈呀!」

  「如何……」

  「要得……意……还……太……早啊啊……」

  癸听着政宗断断续续的话,显出她心神十分受用,苦干终于有成果了。那种
淫媚入骨的浪叫,听得人从心底里痒出来。

  「哈呀、哈呀……」

  在几下粗重的呼吸声之后,癸一把分开政宗的双腿,让她以像青蛙一样难堪
的姿势面对自己。手指分开玉户,从这玉门关之中欣赏着有别于少女们的暗红色
嫩肉。花洞内垂挂着爱液所凝成的透明之丝,反映着这当代女杰的反应。

  「啊啊啊……」

  癸一把将舌头伸进去尽情的搞拨,引发起政宗的浪叫连连,而现在刻意压制
的她,也愈形接近崩溃了。

  不只舌头深入阴道内大肆活动,更时而退出外面对花唇连番攻击。当然,手
上也没停过的不断在爱抚。

  「呀……唔……呵……啊……」

  边欣赏着耳中成熟美妇的淫叫,癸的舌头连环摆动,直、旋、挑等各种动作
不断被使出来。

  阴核随着动情,已经傲然挺立于癸面前,敏感地带颜色偏深的政宗,独有这
里是像少女一样的鲜嫩粉红色,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

  吸吮着这里,舔吻不断的癸,得意的欣赏着下身的挣扎和反抗。

  「啊啊啊啊啊……」

  在高唱入云的一声浪叫中,癸感到花穴内连番震动,轻泄出一股透明之水。

  看来政宗已小小的潮吹了一次。

  「如何?想我插进去了吗?」癸眉飞色舞的问道,现在是回报政宗刚才侮辱
的时候了。

  「不要……不行……」

  正当癸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而不是要时,内心虽为之哑然一笑,可是接
下来他就气得几乎血管爆裂。

  「你那根太小了,根本一点不耐看,筷子不如似的,把我的蛟龙插进来吧!
快呀!快呀!」

  「岂……岂有此理?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雄壮!筷子,什么筷子?」

  粗愈儿臂的癸,当然不是筷子了。可是政宗可不是一般小女生,若是这时主
动喊要的话,无疑是自找苦吃。那还不如激癸杀进来,反正他的状况也不会比自
己强多少。

  「啊呀……」

  「如何?厉害了吧!看我干死你!」

  「啊啊啊……好苦,一点不够看……好短……又幼……」政宗用仅存的理智
故意喊着反话。

  「他妈的?」

  癸边干边在内心用尽了脏话,骂遍了政宗的祖先。深插进阴道内的自己,明
明已把内部阔宽的空间全都填满了,每一下的进出都卷动着阴唇,发出淫靡的咕
滋咕滋的插入声,而且每每直捣尽头,干得怀中美妇浪叫不断,可是那是什么淫
叫声,太小看人了吧!短、小、幼,在说谁呀?

  「不够吗?看这还够不够?我就要干到你喊得全部人都听得到!」

  癸运起神力,把政宗拦腰抱起,抬起她的腰臀,让之横插在自己身体上。

  之后腰部运力直捣不断,抬起政宗的双手更使出回旋、抛与磨等技巧,干得
淫穴内淫水暴发,甘霖从中而下,洒落在帐营内的地上。

  「啊……如何……还敢看不起我吗?」

  潮水般的快乐不断袭来,而且浪比浪高,冲击着政宗的理智。

  「唔!呀……好好美妙呀……很久……没有了啊啊啊……」政宗不能自制的
狂叫出来,那淫媚的声音带着狂野,还有无法压抑的激情。

  「呼……看还敢瞧不起人没有,我就要操到你的浪叫响遍四野,让你部下的
士兵都知道,他们的主公是个淫妇!哈哈,所有人给我听着呀!」

  连串的征伐,也把癸卷进了快感的狂潮之中。阴道内绵密的压迫,带来美妙
绝伦的享受。现在要停下来折磨政宗,癸自己也办不到,唯有反过来全力进击,
才能一报前耻。

  「唔呀!啊啊啊……」

  「我美吗?摸起来感觉如何?」

  已经不用再花心思去刺激癸,而且也无法分心了,政宗现在只能依女人的本
能而活动。

  「很美呀!就如少女一样……」

  一边狠干不绝,癸自然的答道,把所有心力都放在干之一字上去,使他也无
法分心在言语上玩弄和征服政宗了。

  「看这动人的胸脯!已有十多年没有人碰过了。啊啊啊……」

  散发着久渴荡妇的魅力,政宗不断的向癸需索着。身体反映着体内澎湃的快
感,自然的紧缠在癸的腰间上,双手淫乱的自我安慰着胸前的一对肉球。以往傲
视天下,智慧冷静的表情,现在却是淫乱浪荡,眼中尽是情欲。

  站在这小山顶峰的军帐内,是癸粗壮雄伟、满是战斗的伤疤又有着强烈野性
美的身体,相对的横挂在她腰间的政宗,同时有着阳刚的力量美却又不失女性的
柔和美。

  政宗身上反射着阳光的汗珠,下体一带满是爱液,脸上有着迷醉的红晕,如
痴如狂的淫叫着,双眉间满是喜意。如此有力且雄壮的男人,彻底的把她占有和
征服,让她这整天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主公,再一次意识到何谓真汉子。

  终于不知休歇的身体也到极限了,癸将灼热巨量的精液填满了政宗的阴道,
把这一代女将彻底的沾污和征服。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美妙愉悦的呻吟,真的可说直达云霄天际,保证四野之外的地方,均可
听到他们二人在帐内做什么。

  甘美快乐的高潮掩盖了一切,政宗被连串快感的巨浪所打昏了,身体达到冲
击性的极高潮,阴精尽情的倾泄而出,好像没有止境的长流了好一段时间。

  「如何?」纵使癸也颇感疲态。

  脸上挂上满足的表情,之中有夹集一点愁容,之后愁色一扫而空,好像被硬
压下去一样。

  「很久没有与真正的男人做爱了!」

  「难道男人还有假的?」

  「我身为主公,更是女子之身,当然不能走去寻花问柳了,我这么多年内都
是靠蛟龙满足自己的!」政宗眉宇之间略显愁态。

  「说回正经的。听着别妄想得到薰……他是我的,谁也不让。不然我先干得
你变成没有我的肉棒就不能满足的荡妇,再抛弃之不理!」

  「先放我下来吧!」

  癸非常该死的就维持结合的样子,就这样坐下去。

  政宗不怒不惧的,就这样柔顺的取过衣服替癸抹去身上的汗渍,叫癸大感意
外。

  「青霭当日的进言,就让我告诉癸壮士吧!」

  「那小妮子玩了什么花样?」

  「比起薰,她要我另选一个继承人,而他目前还在制造出来之中!」

  「制造?什么意思呀!」

  「就是制造你我之间的孩子,让你的骨肉将来继承这个伊达家。」

  「等等!那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她要我再生一个孩子,由你负责下种。你这种马的表现倒
是相当出色,武功、气魄、智慧、体格还有性技,要做我的夫君是不够,可是做
孩子的爹已经够了。用你的种生下的孩子,这次我一定会小心养育,不让他成为
龙也一样的败家子,而是有统一天下的豪胆,与称霸人间之力的杰出君主!」

  「那么之前伊达军的拦阻,还有地下道中的战斗,不只是为了结盟呀!」

  「那是为了考验你的能力,至于你的性技巧和体格体能,我已在地牢之中拜
见过了。」

  政宗的一番话,说得他额上大汗淋漓,既怒又惧。

  「你们两个敢把我当种马,敢搞这种劳什子的测试?而且我也没答应让你替
我生孩子。」

  「若是这种程度的测试也过不了,如何能与我结盟?更别论得到我的身体,
还有刚才我可是留了一点力的,否则你根本擒不住我。至于答应,我又没迫你干
我,是你自己硬要上我的!既然敢把阳精射进我体内,就做好当父亲的心理准备
吧!」

  「才一次罢了,未必就会有孩子的!」被人设计了的癸,现在满胸怨气。

  「你的话好像在骗少女上床的话!青霭教了我龙家的秘术,保证一次就可受
孕。何况现在起我们每天都要做爱,直到确认我已经受孕为止。我既然付出了代
价,自然得收回货物。」

  「你付什么代价?这下不只是种马,还把我当男妓了。还有凭什么我还得再
上你?若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话会怎办?」

  「你的问题真多,现在可一点不像个男人了!」

  看着政宗脱出自己的下体,细心柔顺的替自己清理。那种无微不至,十足人
妻的样子,叫人感到一种母性的慈爱,让癸想生气也难以发作。
TOP Posted: 12-18 20:43 #282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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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第十六节

  「条件我己和青霭谈好,而你也已证明了自己有资格和我结盟,还有提供我
生孩子的种,那么我就放弃薰这媳妇,一个内心已别有所恋的媳妇,也不见得会
为我伊达家尽心尽力。」

  「慢着!我可没打算让你替我生孩下呀!」

  政宗慈母一样的微微笑意之中,双眼却放射着霸主的寒光。

  「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条件吗?」

  之后寒光尽去,政宗只余下了慈爱的态度。

  「我的年纪也不是大到让你嫌恶的程度吧?」

  这一软一硬的连番攻击,迫得他真的无言以对。政宗的身份和地位,再配上
她那成熟美艳的胴体,可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以现时自己手上的实力,也的确
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癸最讨厌别人硬迫他的,可是面对这种软迫,他就无可奈
何了。

  最后清理完毕的政宗,以蛟龙割下军帐的一部份来作掩饰身体,也给癸另外
弄了一条兜裆布。

  「走吧!去把你的手下们与青霭也叫来,考验已经全部结束了!」

  但是癸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军帐之外早已没有了
人。

  「政宗的部下呢!」

  「因为你的突袭,给了我和你在这里交合的机会,我在叫他们退走时已用手
势发了命令。所以嘛,刚才虽然叫得很大声,但是,听众一个也没有!」

  「真失败嘛!从头到尾都落了在青霭和政宗的计算之中!」

  「有什么失败的!你一点损失也没有。反倒是我的仙台要塞,给你捣乱得一
塌糊涂,损失好几百名士兵,而你却还得到了我一个月。关于我损失的费用,等
算好了之后,请你将来回来时本利归还。」

  「父亲吗……」

  癸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作父母的样子,想像着将来自己的儿子,在没有父亲的
环境下长大,他就感到很难接受。就这样制造出一个生命,然后却丢下给政宗,
好像很没有责任感似的。

  在政宗的软硬兼施之下,癸结果还是得返回仙台要塞,在确保政宗已经怀孕
之后才可以离去。而政宗已准备好了另一个小藩的女儿作儿子龙也的新娘,免得
因婚事告吹,影响威信。原本癸很为谁那么悲惨,得要作这种废物的新娘而难过
的,可是当看到新娘之后,癸就不知究竟悲惨的是谁了。

  新娘的体格雄壮到和入道一样,性格严厉,智慧不凡,癸利用替政宗下种的
机会,在同床时探问过政宗的口风。

  「龙也太不成才了,给他一个美娇娘也是糟蹋,现在的这位新娘在气势和武
功上彻底压倒龙也,足可以让他以后乖乖的!遗憾的是,新娘的娘家太小了,对
我和德川家对抗缺少助力!」

  在薰一行人回到自己的身边时,癸少不了要给青霭好看。

  「现在青霭……还在我体内呀!」一见面,青雾就抢先说道,生怕代青霭受
罪的样子。

  额现青筋,怒气滚滚的癸道:「青雾给我告诉她,这笔帐等你们换回来时,
我绝对要好好的算。」

  之后的两个月,癸的生活可说是非常的悠闲。除了晚上与政宗同床之外,其
余的时间都花在练武和调教女奴之上去。

  终于在一个癸准备好下种的晚上,政宗却只是平静的告诉她,经大夫多次查
验,已确定怀孕无误,同时等在房内的还有薰。

  「这个真的有了吗?」癸不安的看着政宗武士服之下,毫无变化的肚子。

  「是的。」政宗略有喜意的面上微红,现在她只像一个平凡的美少妇而已。

  「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真的有做父亲的一天。」

  「那时……」薰犹豫了一会悄声的道:「在嫁入伊达家之前,我本来准备怀
癸的孩子的,可惜没有成功。」

  看着别的女人抢先替癸怀孕,虽然对怀孕这件事薰还是存有害怕,可是她还
是会妒忌。

  「哈哈!幸好我没要这变了心的媳妇,不然可就亏本了!」

  「今天不做了吗?」

  癸一脑袋的就压在政宗的大腿之上,让人意外的是这位女杰,也可以有非常
柔顺的女性一面。

  「若你要的话,可以与薰做!从今晚起,我们不能再做了!」

  依当时的观念,孕妇在证实怀孕之后,都是不许做爱的。不过癸知道是可以
的,在老头子身边时,便有些孕妇狂,专爱跟大肚女人做。只是他对孕妇没有特
别兴趣,也就不浪费功夫去说服政宗了。

  「这里面就有另一个生命吗?」癸的手按在政宗温热的小腹之上。

  「是呀!是你的孩子。」

  「像我这种人也有资格有孩子吗?我实在没有给他什么父爱的可能。」

  「你的那一份,我会加倍给他的了。将来我腹中的婴儿,一定会是非常出色
的人杰。」

  「政宗、薰,你们真的认为没有问题吗?一个生命不是因父母相爱而生,而
是因功利计算而生,这让我感到很不爽!」

  作为一个孤儿,癸想到自己的孩子会不幸吗,因为他有这样的一样父母。

  薰想了想道:「我听人说,父亲的感情是培养出来的。癸若是想为孩子尽责
任的话,那将来我们再回来这里好了。」

  到这一地步,薰反而为自己没有怀孕而松一口气。等将来,自己和癸的爱更
深时,再在二人的爱培育之下,孕育一个小生命。

  「我的亲生父母,应该是给养大我的老头子杀了的,可是我却没有想要找他
报仇的想法。而我作为他的养子,是在完全没有亲情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以往的
人生,就是为了作为纵横七海的海盗舰队继承人而生的,相对的薰也是作为丰臣
家的继承人而生的。你们应该很清楚,一个人在没有亲情的地方长大,那种孤苦
寂寞。」

  「所以,三年后我应该会成熟一点吧!到时我再回来,看看我有没有资格作
一个父亲。政宗竟然有现在这样贤妻良母的样子,我之前实在想像不到。那么请
你答应我,别忘了给我的孩子一份母爱呀。」

  「放心!我不会再犯在龙也身上的错了,将来你看到的,一定会是一个强健
而不失淘气活泼的孩子。」

  接下来政宗道:「倒是薰!不知我有没有资格这样说。要在男人身边保着自
己的地位,一定要弄懂在什么时候作什么身份。在别人之前是淑女、在家中是贤
妻、在床上是荡妇。」

  薰给政宗一说,脸上一时红透了。

  「已经睡了吗?」

  政宗安详的看着怀中的癸,在年长的她面前,癸的表现有时会很清涩,自然
放松的他往往不自觉的把她当作母亲一样。

  「癸与龙也是差不多年纪的吧!想来我真是一个犯禁的人,竟然爱上一个和
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人。」政宗唏嘘感叹的说着。

  「我的年纪比他大上了一倍,所以癸想在我身上寻找母爱吧!」惋惜感叹的
政宗,也只是一个少女时代就已丧夫的寂寞人妻而已。

  「薰,请你做好两件事!」静谧的语气中,却内蕴着威严。

  「首先,是协助癸,让他的愿望能达成。你想打败德川的话,就看你将来能
带多少兵马回来,而且要想与千姬和妹妹茧团聚,也非得战胜魔君家康不可!」

  「政宗大人知道母亲的事!」

  「别小看了伊达家的情报网,那可不比你们丰臣的差!何况我跟千姬可是多
年相识了。」

  「政宗大人知道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我只能说,同样作为一个母亲,她让我感到自愧不如!」

  果然是这样。薰心中大为感动,母亲果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另一件事是,除了是他的女人之外,你们也是他的家人呀。他的过往,是
很寂寞的吧!请你作为他们的家人,让他感到亲情的存在,别只顾着女人们之间
的争风吃醋呀!」

  「是、是的。」

  是太久没有尝过男女之欢,还是自己内心太久没回复为女人的身份呢!在这
短短的二个月间,政宗发觉自己爱上了躺在膝上的这个小子。可是,她作为一藩
之主,与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路还是遥遥无期,这份短暂无果的爱,只能将之深
埋心底了。

  温柔的手抚在癸的额头之上,不久这个人就要离开自己身边了,而自己只能
在心底思念他。

  在确定自己已经怀孕之后,政宗就开始为出航作准备。一方面派人去找回薰
遗留在九州岛和本州岛的女兵与女忍者们,同时将浪人军整顿一下后也交给癸。

  从自己的水师之中,加上购买商船,为癸准备五艘舰只,每艘可容三百人,
其它粮食和清水等海上航行必备东西自然少不了,当然更少不了资金供应。

  而癸则召募了一些女兵作自己的手下,当中大多数都是农村内吃不饱的穷人
家女子,青楼妓馆内的妓女,还有少数怎看都是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少女,将之加
以训练和组织,作为他将来争霸海上的最初筹码。

  不过政宗即是政宗,她可不是单纯的免费供应,当中每一样项目都计算好费
用,而且还要求将来癸回来时,得要支付其中的一半。

  本来作为军师的青霭现在好应该出来交涉的,可是为免癸找她算帐,一直就
躲在青雾体内,反而让薰负起打理各种杂事的工作。

  要作为同盟,自然得要有相对的实力。而癸现在的实力,就只有他自己,还
有他的一班后宫战士。

  政宗提供财力和人力的援助,是为将来要把有利德川的优势,一改为有利于
伊达,而预作投资。计算费用的目的,主要是要让癸知道她所作出的帮助有多重
要,一半免费的原因则是施因望报,今天种下的种子,就期待三年后收成了。

  这小小的一支舰队,就是癸作为与老头子百万人马的海盗舰队对抗的本钱。
而距离癸有能力打倒对方,还是非常遥远。

  当一切准备就绪,已经又过了一个月。当日忍痛被丢下的女兵们,对于能重
新相聚莫不极度感动,而且也在薰的交代之中,宣誓作癸的手下。以这班精锐为
核心,加上新召募的女兵们,作为癸的近卫营。

  至于那队浪人军,素质实在甚差。薰将之交给入道,作魔鬼式的恐怖操练,
总算把素质提升至不下于伊达军,这一千人就是癸的杂兵团。

  这两者都少不免要作航海训练,为此有这方面经验的癸、薰与三位真田十勇
士自然是忙透了。

  而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等黑白归来,与这条杀人鲸已分别半年了,癸利用混和
了香料的鱼每天倒下海,就等它嗅到味道归来。

  癸计算着黑白由九州岛游到位于伊达领东面的这海港城市需要多少时间,终
于决定了最后出航的日子。

  出航前夕,癸对杂兵团发表了演说:「我付钱给各位,自然得要你们替我卖
命。最重要的规矩有两个,我去抢劫,只抢其货值二成。水清则无鱼,劫光了,
没有人下海经商了。谁敢私下偷抢,我绝不饶他。还有严禁强奸,我付的薪水,
够你们嫖个够本的了。在这里有权去抢女人和强奸美女的,就只有我一个,谁敢
跟老子抢我看上的女人,我保证必阉无赦,就这样!」

  对这些用来牺牲的人,癸自问付的薪水已够值回他们一命了。这些不过是他
的雇佣兵,而对于新成立的近卫营,与自己的后宫诸女将,自然另有一番话。

  「好!大家听着。今天只是我们的一个小小出发,这一次旅程没有目的地,
就是自由自在的爱去那里就那里。而我的目标,就是建立我们的根据地,还有成
军建师,发展为真正可以争雄一方的力量。在未来,我会让你们骑在男人们的头
上,成为一支让男人们吓得发抖的娘子军,也会有更多美女加入你们之中。而我
就会是你们的神。最后一点,我的大门何时都为你们而开的,欢迎任何人夜晚来
我的床上拜访。」

  即时的,癸的大话引起了码头上数百女兵的娇笑声。

  「我一定珍惜每一个为我而战的女人。还有,我的敌人除了魔君德川家康之
外,就是我的老头子、兰道夫和他手下的组织海神。我们这里有五百人,而他们
有一百万人,要打倒他,这将是一场漫长和严苛之旅。所以如果有谁觉得寂寞的
话,晚上记得来找我,我一定会好好安慰你们的。」

  这时远方海面上传来尖锐的鲸叫声,黑白在分别半年之后,再次出现在癸眼
前。

  癸站到船边看着他与华香的这位水中之友,而青雾则脱下鞋袜跳下海去跟它
玩。久没与人相处的黑白,把青雾抛到背上,在船旁绕来绕去。

  「成美、梨花,也下来吧!」在鲸背上的青雾大笑着说。

  癸站到船边,示意心下大动的成美与梨花去尽情的玩,到底她们都是半小孩
半大人而已。

  两个人得令之后,先后跳下海中。而癸则看着这位非人类的知己旧交,同时
向薰招手,想好好闲谈一下。可是薰默默摇头,拒绝行近他身边。

  这时一股咸咸的海水直卷上来,黑白特意在癸所在的船边来个飞身下插,弄
得水柱冲天,而这自然是薰拒绝遭池鱼之殃的原因。

  「你这条臭鱼。去死吧!你!」

  在癸的怒骂声之中,杀人鲸黑白以尖亢的叫声回嘴,身边多了成美和梨花,
有三美相伴。


              第四章/第十七节

  这样大规模的出航准备,即使刻意隐瞒,也是瞒不住的。所以为免德川水师
可能进行的拦截,在黑白回来的晚上,五艘船就悄悄的扬帆出海。

  癸懒扬扬的躺在鲸背之上,身后跟着在裸泳的众女奴与女人们,独有薰一人
没有下水而已。

  在柔和的月色之下,看着那些像海豚一样跃出水面,扬起一片水花,又再插
入海中的白亮裸身,之前的奋战,就是为了换取这个悠闲时刻的代价吧。

  海水湿透着全身,鼻中是海风的咸味。随着鲸身浮沉,身体时升时降,好不
舒服。

  只要有黑白这家伙在,根本不用担心海里有鲨鱼或其他危险生物的,它就是
海中最高等级的杀手。除了浪太大的日子,只要有它在随时都可以落海游个够本
的。

  看着海面上微闪的一道亮光,癸在鲸背上一拍,黑白这东西不爽的尖叫了一
下,还是丢下那班陪它共泳的美人鱼前进。

  亮光所在的是一艘小舟,上面坐了一个身着夏季浴衣的美妇,政宗的面色慈
祥和恬静。

  「好大的一条鱼呢!」

  「政宗也会对它好奇和有兴趣的吗?」

  「我还很年轻呀!」

  「对啦。」

  「纵然不能让父亲整天陪着孩子,但是我还想跟他提一下自己有多出色的父
亲,好勉励他向上呢。」

  「哈哈!我可不是值得人学习的对象!」

  「已经三个月了。」

  政宗松开腰带,把浴衣左右拉开,展露出健美动人的身体。

  癸心中感受到一股安详静谧的美态,伸手按在还没变形突出的小腹之上。在
政宗体内强大的真气之中,有一股微弱的气,还有很轻微的心跳声。

  感到自己生命的延续,癸内心一阵感触。到这一刻为止,他才有一种自己对
得要这生命负起责任的感觉。

  「虽然未知是男是女,但起名时把华香两个字选一个来用吧。」

  「好的。」看着癸眼中满是忧伤和回忆的眼神,政宗重新掩好了衣服。

  「纵然称霸一方也好,我却不是一个好的妻子与母亲,但是这次我会为癸与
腹中的婴儿做到最好的。」政宗微微一笑,随手一掌击在海面上,让小舟漂回岸
上去。

  「我回来时,就宰了德川家康,和小孩与你好好的共游邪马台帝国一次。」

  「唔!我会静心等你回来的。」

  一舟一鲸逐渐远去,癸感到有种后悔,若是当日让华香给自己留下一点血脉
就好了,只怪自己当时太陶醉于二人世界之中。

  「回去吧!」

  坐在鲸背上的癸,朝着五艘巨舰旁的美人鱼群前进。她们所在的地方,目前
就是癸的家。

     ***    ***    ***    ***

  幽暗黝黑的房间内,有着多座烛台,燃起了昏黄的灯光。房中有着异样的臭
味和气味,混集在一起的气体,闻起来感觉很怪异,作为背景音乐在演奏着的是
连绵不绝的女性呻吟和惨叫声。

  茧身穿纯黑的忍者服,头戴草笠,加上掩面的黑纱,手掌还有手套,整个人
黑漆漆的,一点肌肤也不露出来。她还准备了一包恶心的干硬动物粪便来掩饰自
己的体香。整个人一团黑暗,让人对之燃不起一点情欲。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茧绝不想变成外曾祖父,魔君德川家康的「食
物」。

  「真是一点用也没有,不过是杀个小小的丰臣残党,把规模弄得那么大,还
损失了二万兵马。」

  茧害怕的辩护道:「有一万五千人是服部……」

  「我在说话。」

  眼前的巨蛙,就是魔君德川家康了。不是说他胖成一只青蛙,事实上他全身
暗绿色满是班点的身体,还有整个头部的形状,都完全是一只巨型的青蛙。但是
在这张巨大蛙脸的额头上,还保留有家康作为人类时的脸。

  唯一不像青蛙的,是它的手指是分开的,而且有爪,以及身上披着的衣服。

  「为了挽回你们的过失,知道我动用了多少钱吗?」

  「一生气,我就肚饿了。」家康拿起地上红红白白的东西一下就丢进了蛙口
之内,发出难听恐怖的嘴嚼声。

  茧的头低得不敢抬起,直缩到自己的脚指上,身体不自觉的抖起来,无论看
多少次,这种场面还是恶心可怕。

  地上那些红红白白的乃是女人的胴体,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曾是美女身体,
扭曲变形的四肢,生前曾多处骨折,身上有着利爪留下的血洞。有好几具连乳房
和女阴都被剜掉了,雪白的肌肤上沾满着暗红色的血污。

  「应当先去骨才好,虽然我可以连骨头也吃下去!」蛙爪从巨大而内里满是
碎肉的口中,抽出一根根连着血肉的白骨。

  「吃得那么辛苦的话,何不叫魔界人厨来替你去骨起肉,他的手艺可是顶级
的。」插话进来的这个声音,带着磁性诱惑力,而发话的是一名有着强健结实的
身体,肌肤白至像冰霜一样的美男子。

  「多谢森罗殿下介绍了。人厨那家伙,随随便便煮一个人来吃也要几天,未
等他煮好,我都要饿死了。」

  「那还真可惜呀!」

  「不然喝喝奶也不错。」

  在木造的这间巨大暗室内,特意用大理石建了一个浴池供这位美男子洗澡。

  他在洗的乃是人奶澡。身旁围绕着十多名孕妇,当中有十四、五岁的少女,
刚到四十的艳妇也有,唯一的共同点是她们都相当美,而且顶着一个圆鼓鼓的大
肚子,在拚命挤自己胸前的奶。

  一条又一条乳白的奶柱,交叉射在美男子强健有力的身体上,看起来妖异凄
艳。

  而一班孕妇面上全是害怕和担心的眼色,她们既在拚命挤奶,又担心自己之
后会没有奶水。

  在孕妇们后面,有着相同数目的忍者,他们均手抱婴儿,害怕得大哭的婴儿
只能张着嘴干喊,可是却毫无声音,被下了忍术的婴儿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好像有人藏私,奶柱变弱了一点呀!」美男子微感不满的怨叹。

  即时的,负责监视那偷偷挤少了奶的孕妇的忍者们,一把就把婴儿的脚撕了
下来。

  婴儿更加痛苦的在哭,可是连受害的母亲在内,所有孕妇都在拚命的挤奶。

  再也不敢有一点留情了,保着小婴儿的命,比让他们吃饱更重要。

  「别哭嘛!小婴儿死了的话,再生就是了!何况维持你们一直有奶水供应,
就要一直要生个不停呀!」

  视人命如草的美男子,却用慈祥温和的声音对脚被撕掉的婴儿母亲说话,而
那位母亲连哭也不敢哭,只能默默垂泪。

  「啊!全身都是奶水的香甜气息!」美男子愉快的追逐着奶柱来喝。

  「家康!」

  「是……是,森罗殿下有何吩咐。」

  「丰臣这种小丑,杀不杀得到,就像一只小虫一样无损大局。麻烦的反而是
政宗,我们的亡灵大海啸计划,人类畜牧计划,在每一个国家都分好了配额,你
若是误了事的话。」

  「放心!森罗殿下尽管放心好了,我家康一定会达成目标的。我一定会把国
家内的家畜饲养得又多又肥,绝对不负所托的!」

  「你别只顾着嘴巴说。我杀一个人,最少生十个出来。我的兴趣也不影响计
划。可是你呢!动不动一天就干死三、五十个女人,一年下来足足牺牲掉一万人
以上。而为了得到这些女人,你又另外杀了多少人。」

  「呵呵!这点请殿下放心,家康懂得节制的。要知这天下的太平盛世都是多
得我德川家,那些家畜不是说,只要治理得好谁做将军都没所谓的吗?虽然我一
年就吃掉一万人。可是他们繁殖的速度还真快呀!而且考虑到要培养行刑队,也
得喂他们吃不少人呀。」

  「你知分寸就好。对我你还有话好说,但要是激怒了万象大王的话。」

  语气中非常替家康忧心,可是眼中却全无此意,被称为森罗的美男子,依旧
玩弄着孕妇们的美乳。

  「让茧这样听我们的计划好吗?还是你想也把她拉进魔界!」

  茧听得浑身颤抖,面对这两个凶魔,就算自己的护卫是柳生十兵卫,她还是
毫无安全感。

  一个激动哀怨的女声急道:「不行!你们绝对不可以伤害茧的!」

  「啊呀呀……啊……啊……」

  成熟美艳的德川千姬,双眼中满是迷茫的神色,时而露出因快感而痴狂的神
态,时而痛苦得高亢悲呜。

  白腻的成熟肉体上衣衫全无,双手被捆绑高吊起来,身上流满了汗珠。两团
硕大的巨乳,对比起那瘦弱的柳腰极为触目,乳房之大,远在一只汤碗之上。而
她的下身是浸在一个巨桶之内,里面满是叫人恶心的虫和蚯蚓类的东西,彻底覆
盖着她的下半身,而且不断的向着她的后面的肛门和前面的阴户插入,把她胀满
得难受痛苦死了。

  「呵呀……啊……」

  发白发青的脸色,时痛时狂的神情,茧看得心都碎了,可是她甚至不能让自
己显出一丝在意,以免家康顾忌自己,因为自己有多爱母亲,就有多恨他。

  「母爱真伟大呢!竟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一整句求饶的话!」

  「对呢!森罗殿下,只要千姬在这里,茧永远不敢背叛我的!」

  「总之,只要你能增加人口,把邪马台帝国的人口增加几倍,达到配额的要
求,多出来的你杀多少也没问题。」

  「是。」边说边吃的家康,这时已把那些被他干死的女尸都吃掉了,在身旁
堆起一个用白骨与碎肉砌成的小山。

  亡灵大海啸计划、人类畜牧计划。茧知道不少,想到外面那些自以为是的,
把对母亲的诋毁和攻击作为聊天题材的人,无论他们得到什么下场都不会让茧心
痛,反而会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可是面对母亲被折磨的场面,她身为女儿,却什么也做不到,让她在内心恨
极了自己的无能。

  接下来森罗以诡异和憎恶的神色道:「茧,给我报告一下,那个叫癸的是什
么人。」

  「是。」茧看着他身旁那隐在厚厚长袍里的暗夜妖姬,眼中流露出期待和焦
急的眼色。

  这一男一女的关系,茧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森罗迷恋妖姬,可是却一直没有
硬上了她。而暗夜妖姬,的确是相当出众的美人,而且面上永恒的挂着悲哀的脸
色。今天茧是第一次看到她除了哀痛森罗和家康的残暴外,还会有这样的表情。

  随着茧形容着魔刀火仓的形状,森罗的神色就愈发变得恐怖,而妖姬则愈显
得欣慰。

  「卡尔……」

  妖姬在口中低吟着这个名字,哀痛的面色中却有着幸福的神色。

  而相对的森罗则狂怒的睨视着她。

  在说到癸有一条杀人鲸黑白时,这个情况就更严重了。

  最后当形容到癸本人时,森罗的怒火简直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步,可是当妖姬
听到癸身边有着众多女人时,却显得又是难过,又是遗憾。

  「你想他来救你吗?」

  「我不敢这样奢想,卡尔连我在这里都不知道,可是他从没输过给你。不,
应该说你一直是他的手下败将。」

  「那也是我转生前的事了。我现在是魔界中人,是万象大王手下掌理亡灵大
海啸计划与人类畜牧计划的总管。我只要一句说话,就可以保证把他的人头放到
你面前了。」

  「但是在卡尔眼中,你还是那个可悲的……」

  「住口。」狂怒的森罗大喝一声,「妖姬,给我回房里去!」

  森罗健美赤裸的强健肉体跃出浴缸,而孕妇们则满脸喜色的用舌头替他舔干
身体。因为森罗提早洗完澡的话,她们就有足够的奶去喂婴儿们了。

  「请森罗殿下好好休息吧!我早已准备好各种的招待,好让殿下尽情享受的
了。」

  家康像只狗一样的拚命向森罗示好,而心情不爽的他理也不理的直出暗室,
而妖姬则已先行一步离去了。

  嘿!这喝奶狂。家康在内心咒诅着,让孙子家光担任表面的幕府大将军,而
自己却作为邪马台帝国的实质统治者。可是他还得受这魔人之中,一人之下,万
人之上的家伙去控制。

  想到为了执行他的两个计划,自己将遭到的损失就不爽。更可恶的是,他只
要身为魔人之一,不能背叛森罗还有他背后的万象大王。以他家康这样的身份,
在这场争霸天球的仙魔大战之中,也只能担当一个配角。

  家康现在的这种种不满,只能用孙女千姬来发泄了。


              第四章/第十八节

  巨大得足以把人卷起的深红巨舌,从蛙口之中伸出,让茧看得毛骨悚然的在
抹嘴。

  红影一闪,巨舌已将千姬从装满虫和蚯蚓的巨桶内抽了出来。在洁白动人的
丰润裸身之上,肛门和阴户都被将开至极限,分别插了好几条又长又肥大的虫和
蚯蚓进去。

  那画面叫茧看得又恨又怕,看到母亲受辱,她的内心像被撕裂一样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

  可怕的蛙舌粗糙濡湿,笔直的向上扬起又再卷下来,就将玩摇摇一样,只是
现在玩的是自己的亲生孙女。沾满女体浓郁果汁的虫和蚯蚓,从肛门和阴户中掉
到了巨大的蛙口之内。

  「唔!好味,沾了千姬淫汁的东西,永远是最好吃的。」蛙面额上那一张人
脸,眉飞色舞的在得意大笑。

  之后巨舌一伸,将千姬伸到了茧面前。

  「茧!今次就饶了你。因为若是把你处死了,就不好玩了。你母亲还是得有
你在旁边看着,才会有最好的反应。其实我也可以让你和母亲一样的,很多年没
看到你衣服下的肌肤了,但你的姿色总不会比母亲差吧!」

  「不行!你不可以碰茧的!绝不可以,你……你想怎样对我也可以。」

  「呵呵呵!什么你呀你呀的。干得少了,就开始不听话了,要叫爷爷或者家
康哥哥!我早就想要一起操你们母女了,不过千姬是我的孙女,而茧既是我的女
儿又是曾孙女。你们应该算是母女,还是……呵呵!乱伦的刺激就在这里,把所
有辈份都弄得一塌糊涂,连我自己都弄不清,那才叫人兴奋。」

  茧恨得银牙咬碎,双手紧捏成拳。她的理智在告诉自己,时机未至,不忍耐
下去的话,自己也只会和母亲一样陷进这活地狱之中,但是她的感情实在快承受
不了。

  巨舌又再收回,将千姬举在半空之中。家康用巨爪的手指弹在那肥美的屁股
之上,弹在屁股之上的手指,威力等同人类用手臂的全力掌刮。

  「啊啊……」悲凄的叫声响彻在这漂荡着血腥味、淫液味和奶香的房内。

  千姬面容扭曲的看着茧,只要为了这女儿,无论多少罪孽她都会承受下去。

  巨舌在白腻丰满的肉体上卷动缠绕,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不断的滴落血污满布
的地板之上,分不清是家康恶心的口水,还是千姬的香汗与美丽花园中的爱液。

  「千姬!下次不要做坏事了,弄得爷爷又要打你的屁股。」

  蛙面上那张人脸在慈祥的苦笑,可是衬托起他那可怕的蛙身,只是叫人恐惧
得发抖和恶心得想吐。

  「看红通通的,像个猴子屁股一样,多可怜。」家康的巨舌在被打得赤红的
屁股上,疼惜的来回蠕动。

  「轰!」

  巨腿全力一蹬,九成半像蛙像兽,只有半分像人的家康,降落在茧面前,被
深红巨舌缠绕,身上湿湿滑滑都是恶心唾液的千姬就被放在茧眼前。

  「这次没有受伤吧!」纵使在这个时候,千姬仍然温柔的探问女儿。

  「唔!」几乎要哭出来的茧,拚命摇头。

  「没有就好。」

  「呵呵!」恶心的大笑又从蛙额上那张人脸发出:「千姬,很久没有走你的
后庭了,这次茧犯了大错,你愿意代女受责吗?」

  「愿意。」千姬悲痛的答应,可是身体已怕得颤抖。

  「不可以!」

  茧再也受不了啦,将随身密藏的十字镖拔在手上,就想朝眼前的怪物刺去。
但是在她能有所动作之前,一股劲风过去,茧已像断线风筝一样的飞了出去,而
停在她刚才位置上的则是家康的巨爪。

  撞在墙上之后的茧,身心好像被震碎了一样,但是她仍然万难的站了起来,
戴着黑手套的手擦拭着嘴角的血液,再次走回到母亲的面前。

  「对不起!父亲大人!」茧好不甘心,这只恶心的怪物,她内心绝不承认有
这样的父亲。

  「呵呵!好,继续继续。我就是喜欢做母亲的千姬叫我爷爷,做女儿的茧叫
我父亲。哈哈哈哈哈哈……」

  「月读巫女们给我准备。」

  「是。」

  在家康的命令下,一直隐伏在暗中,个个貌美如花,身穿上白下红的圣洁巫
女服的巫女们登场了。

  巫女们迅速的各就各位,结成阵法,以千姬为中心,包围着家康和茧。巫女
们念咒的声音犹如山林中的百禽和唱,此起彼落的歌声优美动人。

  这是邪马台帝国极为高等的治愈法术,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不久千姬的身
体即发出柔和的金光,肌肤变得健康光泽,面色红润动人。

  「呵呵呵!我花费巨额投资落月读神宫,为的就是这治愈术。」

  家康玩弄着下体的阳物,或许那里本来就小如虫吧,在巨大的蛙身之中只占
极小的比例,但以人类的角度来看仍然极为可怕,那里足有人腿那么粗。

  「妈妈!」

  茧悲哀的抱着母亲痛哭,为什么自己生在这种地方,如果丰臣家没有灭亡,
如果自己像薰姐姐一样,是母亲与丰臣秀赖的女儿那有多好。

  「别哭!不用为我担心的。」

  巨大的阳具朝天高举,青蛙的巨爪撕裂了的千姬的菊穴,温热的鲜红喷洒出
来。

  千姬面色尽去,白如冰霜,在极度痛苦之中,她还极力不让五官扭曲,以免
茧看得痛心。

  可怕的阳具插入进菊穴之中,以鲜血为润滑,让她浑身激动的剧震。

  「妈妈、妈妈!」

  茧伤心已极的抱着母亲,而千姬现在只能张大口呵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家康在进入之后,暂时停止了动作,而巫女们的咒语念得更急更快,浑身香
汗淋漓,强大的咒力让被撕裂的肛门重新愈合,紧包着家康的阳具,只是整个雪
白的臀部己变得全都是血了。

  「呵呀!呵呀!好紧、好窄。我就是喜欢操千姬的后庭!」家康的蛙脸和其
上的人脸同时得意的淫笑着,快乐得犹如羽化登仙一样。

  每一下的进入和后退,都再一次的撕裂了肛门,让千姬鲜血泉涌,而当阳具
停顿下来时,肛门又再重新愈合。在巫女们的咒力之下,这足以致命的肛交持续
进行着。

  「妈妈!我见到姐姐了呢,她好关心你呀!还要我代她问候你,只是可惜现
在我们是敌对的,但是姐姐真的好想来见母亲大人的。」

  茧把母亲的面颊温柔的埋在自己胸前双丘之上,诉说着薰是如何的美丽,把
薰说成无比的关心千姬,一点也没有相信世上的那些流言蜚语。谎言和夸大是茧
唯一能对母亲作出的安慰。

  而这时的千姬,身上汗出如雨,整个人在剧痛之中不断颤抖。

  「呵呀呵呀!」家康淫秽的大声一叫,最后一次的抽出阳具,将像山一样多
的精液洒在茧最爱的母亲身上。

  看着那些污秽白浊的精液,茧在内心发誓,就算与魔鬼联手,都一定要亲手
斩杀魔君德川家康的。

  不管母亲身上的精液有多脏多污秽,茧抱着全身赤裸的母亲,毫无保留的将
自己对她的爱意展露出来。

  直到在强大的咒力之下,母亲被撕裂的下体再次愈合为止,丰满圆润,成熟
美妇动人的胴体上,沾满了母亲的汗与血,以及那恶魔的肮脏体液。

  「薰……茧……」在昏迷之前,千姬只能迷糊的这样叫着。

  内心苦痛已极的茧,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将母亲大人自这个地狱之内救出。

  「可惜被那个薰走脱了。算来她也是我的外曾孙女,呵呵!将来等她再回到
邪马台帝国时我一定要捉着她。到时同时操你们三母女,一定爽毙了!」魔君家
康得意的对着茧淫笑。

     ***    ***    ***    ***

  天上浮云流动,蓝天艳阳。海面上波涛平稳,波浪不强不弱,上下均是一片
蓝。

  载满着杂兵团的两艘船,在地平线的后方尾随着,而载着近卫营和癸与众女
的三艘前卫舰,正在乘风前进。

  海上,黑白正和一众美人鱼们在追逐不断。癸悠闲的坐在船边欣赏着下面的
旖旎风光,在水中穿插游泳的除了他的女人与女奴之外,还有不少新召募来的女
兵。虽然干不了那么多人,但是欣赏一下满海春色也不错。

  「再来一杯。」

  「是。」

  身上只有项圈和包着下体的丁字裤,爱水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将奶水注满杯
中,香甜的奶汁芬香扑鼻。

  「呀!人生至此真是一乐也。」

  在旗舰的旁舰上,入道和甚助卫门正在全力比试,给新兵们指导。而癸则当
是武术表演来欣赏。入道这大山婆女尼倒算了,但是虽然没得到始终拒他于千里
之外的甚助卫门这美女,但能欣赏到她忍者服下动人的姿体美也不错。

  身着忍者服的梨花与身穿三点式盔甲的成美分别护卫在癸身旁。

  「喝一杯如何?薰!」

  「唔!」

  薰忧愁的摇着头,手上拿着茧交给她,母亲以手代笔所写的血书在看。

  「茧不知怎样了呢?母亲她又怎样呢?」

  「即使担心也没用呀!要救薰的母亲,只能待我们将来再回来了!」

  「我那样错怪她,好惭愧呀!」

  「不用惭愧的。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嘛!若是我把茧和千姬都收进来,和你
们母女三人一起亲热的话,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茧就算了!但是,母亲的事就拜托癸了!」

  「咳、咳、咳……」正在喝甜美人奶的癸大声的咳了出来。

  「对不起!刚才只是在性方面小小的妄想一下,在床上享受母女间的亲情,
我是很想试试。但是,薰不用那样认真的。」

  「不!我是说认真的。茧的事可以不管,但母亲的事,我想就要拜托癸了。
要治疗她的伤痛,除了我们两姐妹之外,还是得要一个男人的。」

  「这样吗?那我会为此而努力的!」

  「下一步,我们去那里呢!癸。」

  「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暂时预定先到神州国。那里除了是青雾、青霭她们
的故乡,也有一个我想找的人。为了我们将来成军建师,打回邪马台帝国,是很
需要那个人的力量的。」

  「希望那一天会早一点来临就好了。」

  「一定可以的。」

  「薰!就在这里我们温存一下如何?」

  「你别色了。这里是甲板上呀!这么多人。」

  「谁想和我做的。」

  癸一问,梨花和爱水立时举手。

  成美道:「如果和梨花一起的话,那也算我一份。」

  「看!我下身的那一根可是很忙的,若是不抢先的话,可要轮很久的呀。」

  「早晚我要青霭教我她那招封龙印,看你还能得意到何时。」

  「别那么拘谨吧!不肯在甲板就在海里做吧!」

  癸一把拉着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二人一起投进了海中。

  「你呀……就不能正经一点的吗?」

  看到主人的加入,沙也加、春心、乱、觅十兵卫立时游了过来,至于那些全
裸的女兵们,则既羡又怕的避在外围。

  「听好!今晚下面的小嘴想吃个饱的人,现在有机会了,谁能脱到薰身上一
件衣服的话,我保证喂得她饱饱的。」

  薰的水上功夫不弱,可是一落到水中,内力的重要性就大减了,虽然地位不
同,但四女相视一眼都朝着薰扑过去。

  一时海中的脱衣游戏激烈的进行着,不过薰可是非常不利,因为其他人根本
没衣服给她脱,而她又以一抵四。

  「癸!」

  蓦地,青雾从背后缠上了癸。

  「人家的第一次,癸准备何时要?」

  「你真是让我等得最久的人。当然就在明天的月圆之夜了,再等下去的话,
我下身都要忍到爆炸了。」

  「胡说!一天到晚跟她们胡混,哪里有忍过了?」

  「哈哈哈。」

  「好。明晚上半夜,我就要夺取青雾的第一次,下半夜就是青霭的打屁股大
会。」

  「你要手下留情呀!我可不想换会来时屁股还在痛呢!」

  「呵呵!这要看青霭那家伙表现如何了。」

  「明晚很让人期待呢!」

  悠闲的生活也只能到明晚为止了,教训完青霭之后,癸得要她这军师为未来
做准备。

  为了自己的复仇,为了替薰救出她母亲,都需要有一支大军,一支足以击破
任何阻碍自己前进的强大兵力。除了钱和粮食等必需之物外,癸知道还需要很多
的人才。

  在自已前面,七大洋、二大洲正等着他去征服和劫掠,另外还有数不清的美
女,有待他去猎取回来。

              【抢亲篇 完】
TOP Posted: 12-18 20:43 #283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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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盗的悠闲生活【成军篇】

作者:黑月
来源:文艺人论坛


              第五章/第一节

  天球星。上面众多有古老历史的民族皆曾各自认为,自己所居住的世界是一
个球体或是一个平面。像玛雅、神州和古埃及等就认为是前者,而伊罗巴诸国等
较落后的国家,则是后者。

  这个前者的常识,在后者的舰队成功环球航行之后,成为了震惊伊罗巴诸国
的重大发现。二百多年前的这一发现,至此改变了这个世界。

  整个天球上有多片大陆,分别构成了砂漏之洲和三叉洲。三叉洲乃是由伊罗
巴大陆、东洋大陆和荒野大陆所组成。三个大陆之间,由巨大的沙漠和号称可与
天比高的巨大山脉连接。

  在以往的近千年之中,位于东洋大陆的神州国。一直在文化、科技和社会上
领先其他国家,各种世界第一均被加诸于其上。

  不仅邻近诸国仿效其文字,直接引入其言、文的不在少数。而骆驿于途上,
越过茫茫沙漠、接天般高山和汪洋大海前来采购其茶叶、瓷器、兵器、陶器、丝
绸等的更是千年不断。而其兵法、思想学说和科学均领先别国一代以至数代。

  但是这个堪称天球上最先进文明的国家,近年不仅有被伊罗巴诸国超越其上
的态势,其光泽更因日月皇朝的成立而进一步黯淡化。

  在各种世界第一之中,神州国最得世界上诸皇帝称羡的就是暴君第一多、执
政第一长的记录。因为国家巨大,其兵力也巨大,常备兵力超过百万之众的,在
天球上也仅此一国了。结果是皇朝因战乱兴替而覆亡的时间,也动辄变成达二、
三百年,造成皇帝独裁制度严密化得空前绝后。因为要推翻一个皇朝的难度,不
下于要用武力征服和建立一个帝国。

  相比起那些随时可以在一场战役和一场较大民变中覆亡的小皇国,他们的皇
帝在治国时莫不小心奕奕。绝不可能像神州国那样,一代创业,二代守成,之后
代代坐享其成。总之暴君连绵不绝,就是神州国的特点。

  而在神一样的绝对皇权之下,其人民堪称是驯如羔羊,可说是身心俱奴。因
为反抗暴政的结果,通常都只有惨死这个下场。

  癸那小小的舰队,现在正航向的正是这个神州国。这里也是青雾、青霭的故
国。

  这天海风不强,上午略有乌云小雨。穿透黑云射下来的阳光,分外明艳照人。
到了中午,雨后放晴,色泽艳丽的彩虹横过天际。

  「呼!又是一个适宜做爱的美丽日子。今天也要好好努力才行!大家说是不
是。」癸傲然立于船头的船首像上,身心舒爽的大喊道。

  有一点让他不满的,乃是这个船首像是木做的。他早就想将之换成真人的美
女船首像很久了,遗憾的是始终找不到适合的对象。

  「你有哪天没有做爱的呀?」疲态毕现的青霭道。

  三天之前,在癸夺去青雾的第一次时,青霭可也被处罚得一天下不了床,更
惨的是,之后更有成山的工作等着她这军师去做。

  那天,正是一个朗月高挂海上的日子,也是癸期待已久,要和青雾发生第一
次的日子。

  在黄昏时份,癸就显得焦躁难安了。好不容易,那个培养气氛的月亮才姗姗
来迟。

  「等很久了吧!小色女。」癸一把抱着在甲板上的青雾。

  「小小吧!」青雾面上红如夕阳,可是娇羞中,却有着兴奋与期待的神色。

  「应该说我非常非常期待癸大人操我。」

  「过分!说得人好像淫妇似的。打死你!」青雾擂起粉拳就往癸身上招呼,
反正自己不懂功夫,所以一点也没客气。

  「呵呵!女人在床上荡和淫,可是一件好事呀。」

  「你自己呢!你说,有多少次是和别人在光天化日和床上以外的地方做的?
照四邪五误等经书所言,你才真的是大淫棍。」

  「那就让你试试这支纵横天下的淫棍的厉害。」癸二话不说就抱起青雾往船
下跃落去。

  「轰。」

  惊人的水柱喷起之后,两人的身体已为凉快的海水所包围。

  癸在海中吹着口哨,呼唤那条专替他吸引女孩子的朋友。

  在水中相拥着的二人,突然被一股大力从下向上抛起,杀人鲸在把他们抛起
之后,再次接着了他们。

  「好刺激呀!叫黑白游快一点好吗?」

  大感兴奋的青雾在鲸背上大叫。一脸笑意的她,非常动人。

  癸将内力注入黑白体内,再在鲸背上按压给它暗示。领命之后的杀人鲸,如
飞也似的在海上前航,更不时一跃而起,带起漫天水花之后又重落海上。

  这样子月下与爱侣在鲸背上航行,不仅让青雾童心大发,也更加激发起她内
心对癸的爱意。帅气强大的爱人,这己经够吸引了,再加上各种新奇不绝的玩意
儿。实在让这终年被困在龙家的千金小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快乐。

  急游之后,黑白也放缓下来,徐徐在海面上巡弋着。

  「开心吗?」

  「唔!」青雾大力的答应了一声。

  「那接下来要做男与女之间,更加开心的事了。」

  「好呀!」面上微红的少女,爽朗的答应了一声。

  与不同的美人在一起,就有不同的享受。肉体固然是人人不同,各擅胜场。

  但是在心灵上,也同样是有着迥然相异的感受的。

  像女霸主政宗和浪荡女柳生十兵卫,是激起了癸的男胜雄风去一斗,以图去
征服这些女杰。

  爱水、沙也加等则是让癸尽情发挥他男人的暴力和淫虐主义,真是想做什么
就做什么,凡是想得出的姿势和花式都可以用。

  薰则是自然的介于少妇和少女之间的韵味,是男与女的相互取悦,青霭和梨
花都是同样需要他去怜惜疼爱的少女。

  虽然是相同的身体,可青雾和青霭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青霭比较保守,
还有着爱逞强,不服输的个性。同样是恋幼,梨花则让癸倍加怜惜,不仅因为她
的身世,更因为那次她舍命相救自己,看着她背上的伤,癸就迫使自己要做到绝
对温柔不可。

  青雾的特色则是纯真!而且应该也可以试些大胆的花式,可以毫无压力的做
爱,不用担心压不下女方,又不像对女奴们时只会肉欲横流。

  癸飞快的动手替青雾解除她那一身神州国式衣衫的束缚,而这小妮子竟也红
着脸一同帮他手。

  「很心急吗?」

  「好紧张呢!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呢!」

  癸将脱下的衣服随手就扔进海中。

  「啊!这样子不就要裸着身子返回船上了吗?」青雾微感不好意思的叫唤。

  「对呀,我就是喜欢看女人们羞耻丢脸的样子!」

  「癸哥哥真是一个淫贱的大坏蛋。」

  「可是,你就是爱这个大坏蛋呀。」

  没几下功夫,癸就让青雾以刚出生时的姿态站立在鲸背之上。看着柔和的月
色洒遍她身上每一寸迷人的肌肤,雪白迷人的少女柔肌,这样子细看,就更加耀
目醉人。纤细娇小的身躯,已略为接近成熟状态的双峰,浑圆可爱的小屁股蛋,
还有内中神秘迷人,下身双腿尽头处的肉缝。

  脸上羞中带喜的青雾,就这样自然的站着,既不扭扭捏捏遮遮掩掩,也没有
放荡的挑逗自己,仅只是坦然大方的让癸去细意欣赏。

  癸连衣服也懒得脱了,反正鲸背上也没地方放,就这样行功运气震碎身上的
衣衫。

  「呀!」

  青雾眼中既迷惘又兴奋的看着癸强壮结实的胴体,成熟而雄浑有力量,满是
阳刚美的身躯,极为吸引人。

  「好痛吗?」用既忧伤又挂心的语气问道,青雾同时幽幽的扫在癸身上在激
战中留下来的疤痕。

  「痛!从内心深处痛出来。」

  青雾无意间又挑起了癸内心的伤痕,那才是真正痛的地方。以往当他还在用
卡尔这个名字时,战无不胜几乎就是他的代名词,这倒不是因为他最强,而是把
老头子给交他的兵力发挥到极限后,根本没有人可以伤到他。

  曾经这雄伟的身体,有着白如女人一样的肤色,满是风流俊秀的美感。除了
受训时的艰苦之外,癸经历最惨烈的战斗,就是失去华香的那一次。向来利用手
上兵力,把敌人压得死死的他,却必须单人独剑和自己那多不胜数的部下为敌。

  唯一站在他这一方的就只有这柄魔刀和黑白这条杀人鲸,现在他身上的伤就
绝大多数是那时留下来的。

  而为了医治内心被挑起的旧伤口,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自由,尽情的去爱眼
前的少女。

  「所以你要替我医好它。」

  癸大胆的一下就按在青雾那嫩滑的少女乳房之上,手上触感滑不溜手,而且
在海水中游过之后,肌肤还凉凉的让人十分之享受。

  再下来癸一把将青雾搂在怀中,除了前胸之外更分袭她的屁股。

  「呀……啊啊……」

  「这种感觉好好呢!」青雾愉快的叫唤着。

  「那就尽情的去享受。」

  癸一口咬着青雾的耳珠,然后又对着耳朵吹气和舔弄耳轮。虽然未曾真的销
魂,可是青雾跟着癸也大半年了,耳濡目染之下,她可不是乖乖等人开发的床上
木美人,双手反复的在癸结实的前胸与强壮的背肌上来回抚摸。

  火热的爱抚一直持续着,癸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青雾虽然十分幼稚
生涩,可是却有着异样的热情。

  点燃起青雾体内的官能之火后,癸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将站起的青雾放回到
鲸背之上,然后一下就分开她的大腿。

  「呀!要来了吗?」

  面上红霞久久不散的青雾,表情满是期待与心惊,还有一点为难与腼腆,眼
中好奇的直视着癸的下体。

  那一度被青霭封龙印拘禁的小龙儿,现在昂首吐舌,坚挺傲立,已然准备好
随时向这个相同的身体讨帐。

  「还未呢!倒是你想看我的吗?」

  癸注意到青雾眼中好奇的神色,也欣赏着她那还十分青嫩动人的身体,双脚
虽然大开,但是两片美妙的花唇仍然紧闭在一起,只是在微微反射着月光,显示
出那里有着透明的爱液渗出。

  「可……可以吗?」

  青雾跃跃欲试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初夜的女孩子,充分显出她对性的好奇和
少女的纯真自然,没有那种故作的虚假矜持。

  「摸摸看?」癸诱惑的问她。

  对着性知识已充实得多的青雾,癸满有着玩弄幼女的快感。

  就像在一张白纸上,肆意龙飞凤舞的下笔。脑中单是想像着日后将各种大胆
淫乱的知识教给青雾,就叫癸大呼爽快。

  激情热心的眼光,兴奋微怕的颤抖双手,一把的握着了癸那热呼呼的肉棒。

  「好热,又好硬呢!颜色很好看呀。」青雾感动的用力握着癸的小弟,称赞
着还是粉红色的龟头。

  「呵……别太用力呀!要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子呢。」

  「是。」青雾热心高兴的回答。

  「接下来试试上上下下的揉搓它。」

  「是。」

  癸与青雾做爱还真是一波数折,想想至今还没成功过,能待在他身边,而又
保持着不被上的人,她都算是最久的了。

  愈是压抑就愈是兴奋。少女柔嫩凉快的十只手指,就圈着癸赤热的分身,一
上一下活动着。最让癸期待的就是这次不仅不用担心青霭出来捣乱,在和青雾云
雨过后,还能叫人愉快的进行打青霭屁股大会,真是把最初遭受到的鸟气,十倍
的出回来了。

  「唔。」

  「试试用口好吗?」感到十分享受的癸试探着说。

  「可是……可是这个是……我有点怕脏呀!」

  青雾略显不愿,到底小弟的外表可不能说是优美,只是因为他能对女人身体
所能起的作用,所以才会吸引人。

  「那才要洗干净它。灵欲一致的情人都会为对方这样做的!青霭、梨花、薰
都还没替我做过呢!在快二年的时间里,没有一个我爱的女人替我做过,青雾可
是第一个呢!」

  女奴们不算、不知算是女人还是女奴的沙也加不算、魔刀火仓不是人类就更
加不算。真正爱癸,而癸也爱她的女人,自华香之后,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做过。

  他在那之后所享受过的口交,全都是欲望的发泄而已。

  「我做。」


              第五章/第二节

  青雾听到这话心中一热,二话不说的就把分身小弟含进了口中,上面的浓烈
雄性气息,她连在乎的时间都没有。

  「干得好!小心别用牙齿,要用舌头,还可利用嘴唇一进一出的。」

  癸内心除了兴奋之外,也感触良多。当年为了使华香由厌恶到接受,他不知
费尽了多少唇舌。现在的情形虽然不尽相同,可是自己作为一个性技传授者的身
份是没变的。

  「唔唔呀呀……」

  青雾用火热的视线看着癸,小嘴儿吞吞吐吐之中还想分神说话,而这种欲语
难明的呻吟声就更是叫人兴奋。

  还未懂得何处是肉棒的敏感所在,吻哪里可以让癸有反应,青雾只是非常生
涩的用舌头和嘴唇去逗弄癸的肉棒。

  这样子也会有快感,不过精神上是远超过肉体上的了。

  「那么我也替青雾你吃。」

  癸说完就改变体位,由于波斯数目字近年来的传入,现在这被叫做打横的6
9式。或以邪马台帝国传统的形式叫二巴的姿势。男女双方横躺着,头部互相向
着对方的下体,双腿张开夹着对方的头部。

  青雾的那里已散布着甘美的津液,月光下透明的爱液反射着光线,在白璧无
瑕的少女玉丘之上,更加显得亮丽动人。

  甘美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癸对此自然不会加以客气,先伸出舌头,在花丘
上扫了一回,把酸酸甜甜的女性之蜜全舔个干干净净,再在口中细细品尝。

  「唔呀呀……」上方传来青雾因快感而发出的咿咿呀呀声,同时肉缝中泌出
更多的爱液。

  「唔!青雾好香呢!味道也很好呀。」

  癸的鼻尖直抵在花唇之上,深呼吸着少女的幽香,同时品评着刚才喝到的优
质爱液。

  「啊啊啊……」

  受不了的青雾一连串的呻吟,癸真是又色又大胆,弄得她满不好意思之余,
下身花穴就更加骚骚麻麻的,舔弄粗壮小弟的动作也不由得为之一竭。

  沿着花唇的顶端癸一路用舌尖舔到底部,更时而在外面大扫一下,或者更直
接的吻在花唇上,再加以吸吮。

  「呵呀……呵呀……啊唔癸我受不了啦……」

  少女的浪叫断断续续的,让癸感到极度的成功感,同时下身小弟间间断断的
承受着青雾香舌的舔弄,虽然不能说是销魂蚀骨的程度,可是也感觉不错,正好
作为全面进攻之前的热身。

  当美少女在性爱之中求饶时,应该做的不是君子,而是真小人。癸自然不会
听她的罢手,更加要舔多两下。

  在一阵旋、扫、吮、舔等逗弄之中,癸褪下了青雾的小花瓣,让粉红色上面
满是唾液与爱液的小红豆展现在自己眼前。那里是女儿家最敏感和最易动情的所
在,癸的舌剑早己对之磨刀霍霍了,他马上一口吸着这小花蕊,吸吮之余,更用
舌尖抵着旋弄个不停。

  「呀呀呀……癸……癸哥哥我……呀呀……」

  青雾如仙韵一样的呻吟,响彻这明月当空的大海之上。

  宠爱的少女,因自己的玩弄而浪叫,无疑是最能为男人带来成功感与征服感
的。

  依照前人的经验,除了小花蕊之外,花穴内应有另一个同样敏感的地方。癸
也发现过和玩弄过,可是女性总是体形各异,加上那里目力难及,位置难办,除
了用手指探索之外就别无他法。所以比起寻那花穴内的敏感点,还是这露在外面
的小花蕊好下手。

  癸用手指拨弄着小花蕊,口舌改向花唇下手,又是一阵舔吮挑逗。之后更将
舌头直接伸进花穴之内,在里面又扫又掘的,掀起青雾体内快感的风暴。

  作为回应,青雾更是让悠扬的淫叫连绵不绝。花穴之内爱液长流,不仅把癸
的面颊,连大腿上端也弄湿了。

  「哈呀……哈呀……哈呀……癸哥哥好好哦……」

  青雾在悦乐之中尽情的赞扬,而癸则更积极的发动攻击,甚至用手指分开花
穴,运起内功,利用武术,呵之以热气,吹之以冷气。在一冷一热的轮番攻击之
下,花穴更是如决堤似的渗漏着爱液。

  到这地步正是乘胜追击的地步,将被淫液沾得湿湿的手指分成内外两路。分
别在花穴之内较浅之处,还有两片花唇之上,展开绵密的插、掘、按、磨。舌头
则重点攻击那颗美妙的小红豆,弄得青雾浑身大震。

  「啊啊啊啊……」

  快感的狂呼之中,青雾小小的爬到了一个近乎高潮的地步。而癸却在这时放
慢下来,罢兵城下。

  「啊……癸哥哥……继续好吗……」

  「呼……」

  癸运起内力,将一股热气吹在青雾的花穴之上,弄得她更是兴奋难制。

  「让你高潮了,不就会和青霭换了过来吗?这功作可不能落在舌头和手指上
呀。」胜利的邪笑完后,癸将兴奋得酸软难耐的青雾拉起身,「张大嘴巴,别让
牙齿碰到。这次由我来,你要动就动舌头好了。明白了吗?」

  「好……好的癸哥哥……」

  面色绯红的青雾,浑身早已欲火难耐了,刚才体内满是美妙的快感流动,差
一点就要高潮了。

  现在的青雾,可没有力量替癸口交了。而癸只好自己托着她秀美的螓首,自
己作主动了。

  为免牙齿碰到,青雾将红润动人的小嘴儿张开至极限。看着她为难的表情,
癸感到为之陶醉。之后徐疾有致的将青雾头推前拉后,肉棒在口腔之内摩擦着,
其间青雾的舌头更是不断的舔弄着肉棒。

  在海面鲸背之上,让自己的女人裸身来口交,实在是非常美妙的事。环境清
幽美丽,尤其是配起海面上凉风阵阵,还有波涛的轻降微扬,做起这种淫秽快乐
的事来,就更加叫人感到愉快。

  长久的等待果然是有价值的,癸感受到肉棒在温热嫩滑的口腔之中传来的强
烈快感,遂更加急速猛烈的活动着,让磨擦更为激烈。

  「唔……呀……哦……啊……呜……」

  青雾那为难且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更是激起癸强烈的快感,下体贯满热力,
阳精倾泻而出,喷洒在少女的小嘴之内。

  「哈呀……哈呀……」连癸也在那强烈的快感之中,轻喘了几口气。

  抽出肉棒之后,癸看着青雾红通通的小脸蛋儿,感到爽快极了。更加叫他愉
快的是,青雾咽喉一阵吞咽,将阳精全喝下肚里。

  「很乖的呢!青雾。」癸嘉奖的轻按着青雾的头。

  而在尽情的口交过后,青雾以闪闪发光的殷切眼神看着癸。

  现在是使用自己男性雄壮臂力的时候了,尤其对手是幼嫩娇小的青雾。

  「把双腿分开搁在我手臂上,双手可以用来爱抚自己。」挺起青雾的癸,用
雄浑的双臂分托着她的背与臀。

  「好羞耻呢!癸哥哥。」

  青雾为难的在癸面前大大的分开双腿,大小花唇尽露,现出那内里红嫩嫩,
中间满悬着爱液垂丝的花穴。

  「呼!青雾那里真是鲜嫩可爱。好漂亮的颜色呀!可以在月光下看得清清楚
楚呢!」

  「真的有那么漂亮吗?」又喜又羞的青雾问道。

  「当然了。」

  「那么接下来要进去了?」

  「唔!」

  「哈呀……」在青雾一声带着喜意的娇呼之中,雄伟的肉棒贯入少女的花穴
之内。

  癸感到里面紧窄嫩滑,在一阵阵的湿热之中,花径内的嫩肉直迫而来。

  「癸好热,又硬,把人家填得满满的。」

  这个肉体在青霭时已经和癸交合过了,因没有处女膜之故,一开始就进入得
极其顺利,而青雾的面上更满是火热的激情和兴奋快乐的愉悦。

  虽然身体是同一个,但是换了一个灵魂,就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啊呀!下面很舒服呢!癸哥哥。」在娇羞中带着快乐的青雾低叫道。

  「接下来才更加快乐呢!」癸继续双手承托着青雾,双脚跪下来。

  「黑白全力的游,能游多久就多久,不到力竭了别停下来。」在用口命令黑
白的同时,癸也用内力注入的方式对它给了指示。

  杀人鲸黑白就像一只海上奔马一样在海上面狂冲旋掠,时而飞离水面跃起,
时而深潜至水中,让海水包围着背上两人的结合之处。

  「啊啊啊啊啊……」

  甜美响亮的淫叫高唱入云,癸自身不动,单是座下杀人鲸所造成的二人之间
的摩擦,已带给青雾美妙绝伦的快感。

  快感的暴风雨,在青雾的体内狂吹着,特别是当冰凉的海水浸过二人的交合
之处,甚至屁股和花穴之内有海水流入进去,那感觉实在太美妙动人了。

  「呀!好厉害,癸哥哥哥……啊啊啊……」

  女儿家的高潮几乎是无限制的,只要够爽多少次都可以,即使青雾和青霭在
体来换来换去也不怕,只要确保高潮的次数是双数就行了。

  「这才是更爽的。」癸狂喊着,身体腰、臀、腿发力,富有节凑的不断进出
来青雾的体内。

  「太好了、太好了、癸哥哥……」

  美满的呻吟声缠绕着癸的耳边,青雾的体内全是快感的激流,两个灵魂在短
时间之内换来换去的,总之就是爽快不绝。

  在这激烈的交合之中,如飞沫似的爱汁不断喷洒在癸身上,随着海水一冲又
没有了。其间阴精泄了几次,弄得癸的肉棒在那暖融融的地方差点泄了好几次。

  异样的刺激、恬静优美的环境、配合上激烈的动作,青雾的花穴和花唇充血
涨大,不仅更加敏感,可以享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同时花穴前所未有的强烈收缩
着,不断勒住和夹紧癸的肉棒。所享受到的快感,实在是使人如云端飘浮那样愉
快。

  「要去了!」癸轻声而热情温柔的探问。

  看着眼前动人的娇躯,花穴在抽插之中让花唇一翻一入,交合处满是淫水、
阴精还有海水,四周尽是黑白激起的浪花,还有青雾那红艳艳的面色。

  「去吧!癸哥哥。」

  青雾双臂前勾,紧抱着癸,承接着最后的猛烈冲刺,在阳精降临在她体内之
际,也尽情的泄了出来。

  在灵魂替换之前,青雾吻了癸最后的一下,看着天上月儿高照,达到了激情
的巅峰。好爽!实在太爽快了!蜜穴内几乎是压迫着不让阳精射出来似的,在快
感的射击之中,肉棒尽情的磨擦着女阴内的嫩肉。

  感到背上二人已经云雨过后的黑白,又把速度放缓下来,以缓慢的速度在海
面上巡戈着。

  「很久没见呢!我的军师大人。」癸深吻在青霭的两片面颊上跟她打招呼。

  「刚才,去了两次。所……所以还是青雾啦!」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一直就在你里面,去了几多次,我数得清清楚楚。」

  「或许是你数错了啦!」青霭刻意妩媚的浅笑。

  「会这样说话的,哪里还会弄错?好!打屁股大会开始。」

  「等等!我何罪之有,要被打屁股?」

  「还敢说自己没罪?串通外敌,谋算自己的主公,这是一罪。瞒骗我,私下
弄计,让我自己为薰的事担心死了,这是二罪。让我的种在未经本人同意下,供
政宗她生子之用,这是三罪。罪罪当诛,若是还不打屁股,天理何在?」

  「等等!主公大人请容微臣申辩。」

  「关于第一罪,小臣青霭全是为了主公才这样做的。而且事实证明,不仅夺
回了薰还得到了政宗的支持,如何能说是谋算,应是谋利才真。此是一功。其次
薰丫头外柔内刚,若不如此,岂能轻易让她死了嫁入伊达家的心?若论担心,也
是有功无过。这是二功。最后,这可让癸和政宗这一代女杰结合了,还让主公的
子嗣将来有望成为邪马台帝国之主。这是三功。功功当赏,若是还要打屁股,才
真是天理何在?」

  「果真是个能言善辩的小妮子!还把自己升了一级,把薰说成是丫头吗?」

  「这……这只是,道理在微臣身上而已。癸就饶了人家好吗?这身体刚才已
经给你操到酸软无力了。」

  「好。那就不罚,还论功行赏,就赏你打屁股三百!」

  「等等……微臣还有事要说……」

  「不必巧辩了。」癸动作如飞似的,已把肉棒拔了出来,盘腿而坐,再把青
霭背向天的搁在腿上面。

  「等等!青霭不服。」

  「呵呵!我就是喜欢打你的小屁屁。这个理由够你心服了吧!」

  「哪有这样子的……」

  「啪!」

  「呀呀呀……」一声尖锐难过的哀叫,发自青霭口中。

  小军师面容扭曲,可怜兮兮的道:「你好狠,还真的打呢。」

  「还有得大打呢!」

  除了第一下特别打的惨之外,癸接连打了三十掌,弄得小屁股红红的,青霭
梨花带雨的哭得双眼通红。不过癸可是控制好了力道,痛而不伤。

  「过分、过分。别打了!饶命,饶命呀。青霭以后不敢了!」

  「真的?」癸问完之后,把热气吹在红红的小屁屁上,呵护着这惨被蹂躏的
地方,「痛吗?」

  「当然痛了!」

  癸坏极了的,又再打了一下重的。打裸女屁股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特别
是这环境之下,更别有韵味和刺激性。

  「别打了!真的饶了我好吗?」

  「好!饶你也行,可是要这里待受其过,让我走这里。」

  「什……什么……」

  癸分开粉白的小臀瓣,手指直抵在小菊穴之上。

  「不行!不行!那不是更痛死人吗?不要!」

  第一次就走后庭,的确是不好受,癸心想也不能太过分。

  「今天可以不走,可是青霭要答应让我训练你走后庭的。」

  「不要嘛!用那里多么变态,我才不要。坚决反对!」

  「好!那就再打好了。」

  「等等!改用……改用前面的小穴穴行不行?」

  「不行。」

  「小嘴儿呢!」

  「不行。」

  青霭大急的娇呼:「过分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答应的就天天打屁股。」

  「癸公私不分,在公报私仇。」青霭以哀怜怨怼的目光看着癸。

  「没错!谁叫你那么平时总是那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引得我就是想侵犯你。」


              第五章/第三节

  「癸好欺负人。」

  「不答应的话就强来。」

  癸的手指在菊穴外徘徊,让青霭浑身恶心的颤抖,却又有一种酥麻的快感。

  「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欢走后面嘛!」青霭求饶道。

  「但我就是想试。那我保证小心翼翼的,绝不弄痛你好吗?青霭也看过其他
女奴浣肠和用菊穴的了,习惯了很舒服的呢。」

  「在习惯之前早就痛死了。」

  「总之我保证一痛就停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就继续打屁股。」

  「人家拗不过你这变态就是了。」

  「唔!好滑好香呢!」癸兴奋得拿自己的面孔在亮滑的两团臀肉上磨擦。

  「呀!不要了啦。」

  这下子癸可心神大震,以后可就有得乐了。

  「那么今天先从准备工作浣肠开始。」

  「呜!我怎么会喜欢这种变态的。」

  「刚才小嘴儿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呀。」青霭羞急委屈的闭上了小嘴。

  「好,躺下来。」

  青霭只好遵命的平卧在鲸背之上,让自己背脊向天。

  「呀!好凉快。」

  癸双掌合拢,先从海上盛起海水,再洒在青霭身上,替她洗得清清洁洁的,
特别是对那被打得微红的屁股。

  「怎样?舒服吗?」癸细心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按摩,同时轻声问着。

  青霭不甘心的道:「前面用得好好的,为何要改行后面?」

  「因为刺激呀。」癸小心的用水清洗着小菊穴,更轻轻的扫在那粉红色的肉
摺之上。

  「呀呀!好怪,那种地方也会有快感。」

  「所以才要好好的开发青霭的全身,别守那种劳什子的礼教。性爱是自由奔
放的事,岂能让一班阳萎的伯伯来多事?」

  「癸真是离经叛道。把圣贤们说成这样!」

  「什么圣贤?家国大事不管,却专管什么女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他们自
己试过饿死了吗?总之,做爱时我最大,我龙癸就是你们的神听到没有!」

  「是。是。」

  癸开心的盯着微微在蠕动的小菊穴,为她那平日狡黠冷静的军师,在肛交时
会有何刺激表现而兴奋。

  那一晚可是美少女军师,小菊穴初次被开发的日子。

  「不过这样好天气的日子,实在好少见呢!」薰看着高挂天际的七色虹桥感
叹。

  而青霭还在抚着的两个屁股蛋儿,中央的小菊穴微微有些麻痒。海上航行可
不如一般人想像的浪漫,通常都是面对着一成不变的大海,景色由日升到日落都
毫无变化。有时无风无浪的话,船速更是慢至让人屈闷得发狂。

  要不然短短几个时辰之间,平静无波的大海,又可以卷起狂风巨浪,面对那
足以让人覆舟毁船的天气变化。不仅耗尽人的体力,更叫你连心力也为之枯竭。

  黑白这杀人鲸在海面上接连穿出水面插入水中显出甚是高兴的样子。

  倏然间,癸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美妙的音色。

  癸道:「这是……」

  接下来的,似有若无的声音,变得隐约可闻了,声音悠扬悦耳。

  青霭道:「这是什么声音?」

  疲惫的青霭也因这动人的仙韵而轻松了不少。

  薰道:「像是琴声,又好像不是。」

  薰全心倾听着音律的变化。

  癸道:「是琴声。不过不是神州国的琴声,是伊罗巴的琴。」

  在这海天一片蓝的无尽汪洋之上,哪来的琴声呢?这琴声似曾相识,勾起癸
心中一些美好的回忆。

  华香喜欢的音乐,其中便有这些伊罗巴的音乐。

  像天籁一样动人的声韵,愈显清晰,轻快动人的旋律,叫人深迷其中,把疲
累的身心洗涤得一尘不染似的。这乐章是听过的。癸在内心肯定的说,在回忆的
深处,的确是有这个印象的。

  常伴在癸身边作近卫的成美与梨花,在海面之上极尽目力的搜索着,可是除
了海和天就什么都没有。

  美妙的音色这时由轻快转为昂扬,将人体内的活力都激发起来,让人恨不得
尽情的发泄出来。

  「黑白。」

  留心倾听着的癸,已经把握好音源的方向,对这非人类的好友大喊一声,人
已飞跃到海面之上。

  杀人鲸在海面急掠而至,让癸轻巧的落在它背上。

  双脚运功吸住鲸身,癸随着黑白的升沉,在海面上如飞似的急进,远远的超
越到五艘舰艇的最前方。

  琴音就是从海面上传来的,在这天水交融,彩虹高悬天边的时候,远方的一
个黑点迅速变大。蓦然映现眼前的,是伊罗巴那驰名世界的黑色三角钢琴,它的
音色的确是独具神韵,但更出名的则是其体积巨大,如此庞大的乐器,可说是世
界第一。

  在微扬微降,海洋如一个温柔母亲状态的日子,一个黑衣少女正在抚琴,动
人心魄的仙韵就是从她手下传来的。

  蓝天白云作背景,七色彩虹作装饰,黑得高贵深沉神秘的裙子,发亮的黑色
琴身,上面还有一只慵懒的黑色小猫。

  黑与白之间最显眼的是少女,金色波浪般随微风飘扬的长发,还有那对比起
碧天澄海更加好看,美得动人心弦的蓝眼珠。

  十只娇嫩雪白的手指,在琴上飞舞悠扬。

  看到癸接近的少女,嘴角浅浅一笑,欢迎这位踏鲸而至的英伟男子。

  不过癸最在意的除了缠绕耳际的仙乐,便是少女那骨感纤细的动人胴体,露
肩且低开至胸口的伊罗巴晚礼服,将粉白动人的美妙肌肤显露在癸的眼前。

  小巧优美的乳房有一小半露出在外,承受着阳光的照射。看得癸心醉神驰,
这可是在东洋诸国中难以想像的大胆款式。神州国、高句丽国的女人莫不是全身
上下包得密密实实的,虽然邪马台帝国的好一点,也充其量是忍者或穷人会有露
出粉臂和玉腿的情形出现。

  全裸的女人,癸也看过不知多少了。可是这样欲露还掩的迷人风情,除了在
床上棉被掩映之间,实在是很久没看到了,至少已快接近两年没看过伊罗巴款式
的衣服了。

  「好听吗?」少女分别用邪马台语和神州国语问了一次。

  「好听。」癸则选择了神州国语作回应。

  在这几百年间,东洋的海上分别由神州国和邪马台帝国支配。拥有建造高质
远洋巨舰技术的神州国,虽然其皇朝多数时候都反对发展航运,但是民间私做的
巨舰仍成为了众多诸国商贾的选用对象,而且虽然皇朝政府屡禁海上商贸,与神
州国之间的走私贸易,仍是东洋海上最多人做的生意。因此要经商,就不能不懂
神州国语。

  有羊就必然有狼。神州国若是海上商贸的代表国,邪马台帝国就是海贼的代
表国。虽然两国政府都屡禁不绝,却一样无法阻止民间下海经商与下海为贼。

  操纵着神州国式快舟在海上劫掠不绝的,数百年来都是邪马台帝国的海盗。

  连绵的内战,凡是失败的一方,莫不下海为盗,以图东山再起,薰的丰臣家
即为眼前一例。

  而担任保镖对抗海盗的,也往往是受雇的邪马台帝国浪人。虽然不少其他民
族的人都有在海上经商或是下海为盗,但是神州国语和邪马台语一直是必学的公
用语,不懂的话根本无法涉足其间。

  不过近百年来,随着伊罗巴诸国的舰船东来,形势又有着显著的变化。

  「这是我第二次弹给你听了,感觉如何?」

  少女的声线异常甜美,尤其是一口流利的神州国语,让人感到非常动听。癸
以往作为海盗之王的继承人,可是被硬迫着学了多种语言,在伊罗巴诸国的语言
之中,除了高卢语非常优美之外,其他莫不难听难学,就像吵架一样的音韵,枉
那些家伙还自大的以为自己的语言非常先进。说到音色美妙还是神州国语或邪马
台语是东洋公认的好。

  「我是有听过的,但一时却记不起来。」

  癸一面在回忆中搜索,同时身心也多少处于戒备状态,特别是他想到海员传
说之间,那诱惑人心的美人鱼歌声,听说伪装成美人鱼的海妖,就专以歌声引诱
海员跳进海中,再加以捕杀。虽然癸自己是从没见过。

  海面上当然不可能抚琴了,少女的钢琴乃是座落在水中的一个暗影身上,癸
从其形状判断,必然是李家的龟甲船。

  自从丰臣秀吉入侵高句丽国,一力抗战的高句丽民族英雄李瞬臣却在最后一
役,死于同为李姓的皇族,所设计的阴谋之上。他的后人至此离开祖国,不同于
神州国人的经商与邪马台国的人为盗。李瞬臣的后人选择了占岛卖船为业,曾经
在诸海战中几乎战无不胜的这种龟甲船,如今成了不计对象,重金求售的货物。

  当然要买一艘这种水下能潜,水上能战的船,可是价值万金的。

  一个少女能拥有,或至少是这艘船的乘客,必然有着非凡的身份。

  「花冠圆舞曲。记得吗?我曾经为卡尔和你的最爱华香抚琴的。」

  少女妩媚的一笑。这种不符合身份的成熟动作,却在她娴静的外表中另给人
一种野性美。

  能够在这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自己,而且叫破自己以前的身份,这少女一定非
同小可。

  癸的内心在大呼着危险的同时,也不由得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海盗生活在
杀人放火和跟狂风巨浪搏斗时,固然叫人紧张刺激得透不过气来,但是在其他的
日子,几乎无不是这种平淡无波的海上航行。现在极度的刺激,就正在诱惑他。

  「你好吗,卡尔先生?」

  客气的说话,不是出自少女口中,却是出自钢琴上的黑猫口中,原本懒洋洋
躺着的黑猫,现在恭敬的站起对他发话。当然是猫的四肢站起了,虽然这猫居然
可像人类一样说话,但还未至于用两只脚行走。

  「这东西还真有趣。」癸在运功戒备之中,伸手搔着黑猫的头。

  「你骑着的东西也很有趣呀!」黑猫似乎不满被视作宠物的反击。

  「美人计吗?我可爱的小姐!」

  「没错!」少女的这回答还真爽快直接。

  「可是我可不是普通人呀!现在我准备挣破陷阱,把作为饵的美人抢走。」

  癸浑身流露着霸王一样的气势。

  少女青葱的玉指并没有停过下来,但激昂动人的琴声,一变为悲哀忧伤的节
奏。

  「我的名字叫莉亚娜黛。达文西。是一个钢琴家、建筑师、画家、雕刻家,
而且还是调教师和魔法师。虽然外表像一个淑女,可是我是一个魔女。」

  「我叫佩尔蒂。现在是只黑猫!因为得罪莉亚娜黛,所以被施法变成这样,
我真是命苦。呜呜!」

  「别听她胡说,这家伙在造谣生事而已。」

  莉亚娜黛和佩尔蒂一唱一和,听着她们这样说话本应叫人感到很舒爽的。但
是受到琴声的影响,癸却陷进了回忆之中,让人又喜又哀的回忆。

  记不得这面孔,但是他却记得以往曾听过这少女抚琴的。那是在不列颠帝国
在东洋所建立的最大据点,星之州,一个设有要塞的大型都市内。

  「我记得,那次我带华香一起去听你弹琴。」

  「不是我自夸,我可是世上第一的钢琴家。」

  「这是因为莉亚娜黛毒杀了原本第一的男钢琴家,还把排名第二的女钢琴家
收了做性奴隶。」

  「佩尔蒂,你再在这里多嘴,我就动手教训你。」

  华香自小就喜好音乐,神州国、邪马台国、高句丽国、大伊比内、不列颠和
殷地安以至天竺,而为她唱歌奏乐的乃是被海盗们捉来的奴隶以至性奴隶。华香
这个人好像从来就没有身份和阶级观念的,对这些卑下之人,或者可以说,是被
人剥夺了人类身份的人,她也一样和他们做朋友,和他们唱谈结交,而在言语的
隔膜之中,最能将之打破,把人联系起来的就是音乐了。

  回忆起往事,癸感到很对不起这位至爱。明知她内心的痛苦,但在老头子兰
道夫的命令下,他不知多少次的下令处死和转卖华香的朋友,让她伤心流泪。

  懂音乐,而且能弹能唱的并不乏人。可是懂做乐器的就不多了,癸曾经千方
百计的为了让最爱的女人开心,而去搜集各种乐器,还有制作的人才。但是当中
最为难的就是伊罗巴诸国的交响乐团演奏,那是需要上百件乐器和专门训练的乐
师来演奏的。

  实在没有可能在海盗的大本营中组成交响乐团,癸遂在一次大型劫掠之中带
同华香前往星之州,在那里就有整个东洋唯一的交响乐团。

  美丽神秘,深不可测的少女,这真的是大大的勾起了癸的好奇心。

  「那么,魔女小姐,你有什么目的?」

  「我这个人呢!别人经常用阴险、恶毒、冷酷、可怕和怪物等字眼称赞我,
而我也从不有负这些称赞。对喜欢的东西,卡尔先生会怎样做?」

  能够将这些咒骂的话,坦然的当成赞美,这小家伙看来果真非同小可呢。

  癸自信且霸气的答:「自然是抢回来了。」

  「我也一样呢!」

  之前哀怨低迷的琴音,现在又变得凄厉可怕,让人毛骨悚然,活像在听地狱
的交响乐演奏一样。少女以音乐影响着气氛之外,也以之影响着癸的心神。

  在这之间,琴音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而这位充满迷团的莉亚娜黛,把握这瞬
间,主动起身吻了站在琴旁的癸一口。

  虽只轻轻一吻,可却是很温热柔软的嘴唇,还有那从她身上飘来的甜甜少女
幽香,香薰迷人。

  「我喜欢你呢!卡尔先生,喜欢你的强,你的专一,你的霸道。所以今天起
我要成为你的主人又或者是……」

  之前满是柔情蜜意的眼光,在唇分之后转化为威势压人的目光,让癸深感压
力,她不仅有政宗那种霸主的气势,更多了一股妖艳和深藏不露的实力感觉。

  「小小的为卡尔准备了一支舰队欢迎你。十艘不列颠战船,还有这两个大玩
偶。」

  水花激荡,两个一直潜伏在水下的人,全力弹起,迎空扑向下面的癸,同时
龟甲船开始浮升。

  远方海面上,数目比癸的多一倍的敌舰出现在水平线上,而且还是伊罗巴诸
强中新兴的强国,不列颠国的战船。

  玫瑰通常都是有刺的,而这朵在海上引诱癸上当的玫瑰,除了色泽斑斓鲜艳
之外,上面的刺还达到毒死人的程度。

  在政宗相赠癸的邪马台国战船上,青霭和薰必须迎战比他们倍出的敌人,而
作为军师的青霭,不自禁的抚着屁股,之前被癸教训的这里还余痛未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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