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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翼图卷宗-14(本集字数:63784)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内容简介:

  如同古籐所预料的,他与丹凯妮储妃的皇室丑闻成为里加尔造反的导火线。

  一切都在计画之中,但里加尔的靠山对计画造成影响,使得远在霸都的珠颜
公主不得不委託宁雨和秦俪来找「哥哥」。

  华修特王公的心腹之患解除、丹凯妮储妃也将古籐视为重要人才,身为人质
的北部三女又被接回去,平静的生活似乎没有因此来临. 面对「妹妹」的求助,
古籐该如何伸出援手?

  目次:

  「第一章」    如此证明
  「第二章」    父子赴约
  「第三章」    无以名状的情欲
  「第四章」    乱城之夜
  「第五章」    古神血族
  「第六章」    非关原则
  「第七章」    贱女人
  「第八章」    北部使者
  「第九章」    裙下的男人


  第一章如此证明

  古藤虽是血念并存者,但要在这么短的瞬间使用念魂应对攻击,几乎不可能。
若是使用血魄的话,同样难以避开对方愤怒的袭击。

  因此他不退反进,硬生生地让对方的剑刺穿他的肩膀的同时,右拳怒劲勾出,
却在距离对方下巴还有两、三寸之际,拳头停住了。

  他看清楚拿剑刺自己的赫然是燕凌!

  古藤的右拳松开,抓住燕凌的剑道:「为何刺杀我?」

  燕凌怒道:「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古燕忍痛拔出剑,血涌出来,他捂着伤口走向浴室:「炼娇,
把门关了。」

  燕凌提剑跟随他进入浴室,却见他坐进盛着脏水的浴缸。她挥剑指着古藤冷
道:「起来,我让你死个明白。」

  珠遗进来抓住燕凌的右手道:「燕凌公主,虽然他为人很可憎,但你突然杀
他,总得有个理由。」

  「假公主,松手。」燕凌怒恨当中,说话也不客气。

  珠遗脸色剧变,甩开燕凌的手,朝浴室门外喊道:「炼娇,拿我的巨剑进来!」
炼桥进来了,手中没有拿任何武器。她道:「古藤,燕凌发现墙上的暗格,所以……」
古藤把上衣脱掉,用湿衣捂住左肩的伤口道:「所以我成了偷窥狂?」

  炼娇拿了条毛巾,沾水捣在被刺穿的肩背,咽声道:「嗯,她说要留下来找
你理论。可是你进来的刹那,她突然出手。她的动作太快,我来不及阻止……你
不痛吗?」

  「世间没有不痛的伤,只是我没来得及叫痛。」古藤苦笑,淡然看着燕凌问
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们的衣服放在衣架,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发现墙壁的异样……」

  「你没有跟随我三姐离开,就是要来个人赃俱获?」

  「是的,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我不需要借口,那暗格的确是我弄的,但并非针对你。」古藤乃是实话实
说,但他了解燕凌不会相信他的真话:「我没想过偷窥你,也没有偷窥你。不管
多么美丽的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我要看女人的身体随时都能看得到,没必要
搞得那么复杂。炼娇,脱衣!」

  「古藤,我……」

  「脱衣。」

  「混蛋!」炼娇羞叱一声,伸手上来解衣。

  「古藤,你叫一千个女人脱衣,也改变不了你偷窥的事实。」燕凌揪住炼娇
的后衣领,把炼娇丢出浴室,冷道:「世间那么多男人,明明有妻有妾还有奴,
依然到外面鬼混。我知道你不缺乏女人,但不能证明你没有偷窥。」

  炼娇冲进来,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短剑。

  「燕凌,我虽然不是哪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丢来扔去的。」别瞧她生得娇
小,脾气却很不小,有点「小辣椒」的属性,提起短剑就朝燕凌刺过来了。

  「铛」的一声,被燕凌的剑一挡,她的身体往后震退,珠遗及时接住她。

  「你们不想要命,我还想活得久些。」古藤站起来,把手中的湿衣丢到一旁,
却见他的伤口的鲜血已然止住。他踏出浴缸,当着三女的面一边脱解湿裤,一边
说道:「炼娇,去拿我的衣服进来,我找地方让你们厮杀。」

  炼娇怒瞪燕凌一会儿,很不甘愿地走出去。

  燕凌道:「古藤,你别想这样搪塞过去……」

  「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向你证明我没有偷窥。那时你若还是不相信,我陪你
血拼一场。」古藤脱掉裤子,胯间的事物很难得地竟然是软的!他拿毛巾胡乱擦
拭身体,炼娇拿他的衣裤进来,他接了就穿上:「看着我的裸体脸都不红一下,
却因我在墙上弄暗格死活跟我闹,不知你心里怎么想?」

  燕凌怒叱:「我看男人的裸体和被男人看我的裸体,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你别想混淆视听!」

  「诡辩。」古藤提起裤头,扎紧腰带道:「我们闹出的响动足够引起人们的
注意,我诚恳地请求你们别给我添乱。」

  「铮」的一声,燕凌塞剑回鞘。

  「燕凌,你说留下与我五弟理论,怎么把他刺伤了?」古舞质问的语气虽轻,
但神情却极严肃。

  燕凌依然不服气地道:「三姐,他是故意的!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躲不开我
的攻击。」古舞微愠道??「你的血魄高于我五弟,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躲开
你的攻击的可能性很低。你别把他说得那么愚蠢,他绝非任人你宰割之辈,此次
受伤完全是因为你的攻击太突然。」

  燕凌得不到古舞的谅解,委屈地道:「三姐,你在责备我吗?他也有责任的,
谁让他在墙上弄暗格?那晚我换睡衣肯定被他偷看了。我是心里气得想杀他,可
是我认为伤不到他。岂料他不但不躲避,还迎着我的剑尖扑过来,我欲收剑也来
不及。」

  古舞听罢这番低诉,仰首看着黯然疚恼的她,幽声轻叹,牵她坐到床前道:
「他以前是军团首领,但因为他是念魂者,很少冲锋陷阵。在牢狱中,他被迫参
与角斗,为了生存,他习惯拼命。那般危急的情况,他瞬间思维判定就是与敌血
拼。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没有受伤?」

  燕凌偎依古舞的肩膀,低声诉道:「他像个疯子,顶着我的剑尖扑来,都没
看清是我,拳头朝我的下颔勾打上来……如果不是他及时收拳,我的下颔可能被
他打碎了。」

  古舞道:「你的血魄比他高,又是有准备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被他打中?」

  燕凌解释:「我没想到他会被我刺中,也没想到我的剑直透穿他的肩背,所
以惊愣刹那……」

  说完这段她等待片刻,没得到古舞的回应,她略为气恼地道:「反正他拥有
怪物般的身体,往水里一泡,多么重的伤都会痊愈。三姐,你别恼我好吗?」

  古舞叹道??「能够痊愈的伤,不代表被伤的时候不会痛。」

  「我没听到他喊痛……」

  「燕凌,你是不是要我真的恼你?」

  「即使三姐恼我,我也不会道歉。因为错在他先,是他逼我那样做的。」燕
凌是骄傲的公主,她有她的坚持。

  古舞放开她,落床走了出去。「三姐,你真的生气啦?」燕凌急忙追出来。

  古舞道:「我去看看五弟。」

  一直未言语的珠遗,从椅子上起来跟在燕凌的后面。三女到达院宅左侧的浴
室,听到浴室里兰若幽痴娇的淫叫。

  古舞看着守在门外、红着脸颊的炼娇道:「小娇娇,你怎么站这里当石头?」

  炼娇羞道:「地板都湿了,没地方站脚。」

  古舞牵住炼娇的手,左手把浴门打开:「跟三姐进去看看你的男人有多威猛。」

  「我知道他威猛……」炼娇娇嗔之际,已被古舞扯进浴室。

  但见浴室果然淌水如塘,默尔拉四肢瘫张地躺在潮湿的地板喘呼。

  古藤俞插弯趴在浴桶旁的兰若幽,即使古舞领着诸女进来,他依然视若无睹。

  「嗯嗯!嗯……哦!哦……嗯!主人,幽幽腿软了,要站不稳啦!嗯……嘻
嘻!主人厉害……」

  「兰若幽,南泽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哇咦!兰若幽,你那里被我五弟脔得好肿!」古舞不愧为「三大骚货」之
一,竟然在观摩兰若幽的生殖器,但见那个美丽的嫩鲍在高潮时发生惊天动地的
变化,是为「绝世奇观」。

  「嗯嗯!古舞小姐,幽幽高潮啦!高潮好多次,撑……撑不住了,你要和主
人做爱吗?我把主人让给你,噢……唔!啊!主人,不要插太猛,幽幽好嫩的啦!
嗯……啊啊!」

  「他的女人中,就数你叫床最不知羞耻。」珠遗怒叱一声,却因为心中好奇
也过来观摩。虽说她身为贵族,多次在晚宴中观看过性爱表演,但她的薄脸终是
见了红晕。

  古藤抽出肉棍,转身面向站在门外的燕凌道:「燕凌公主,不敢进来吗?」

  「无耻淫棍,等你伤好了,我找你公平决斗。」燕凌羞怒地离去。

  古舞拍拍古藤的屁股道:「五弟,看来你无大碍。我出去了,你忙完后过来
陪我睡。」

  「好的。」古藤答应了,看见珠遗和炼娇也要离开,他当即抱住炼娇道:「
从今日起,你做我真正的妾。」

  珠遗回首看了一眼,重重地把门拉掩。

  炼娇羞涩地偎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喃吟:「嗯,请你……温柔些。」

  古藤在黄昏时醒转。古舞侧搂着他,性感的玉腿压在他的腹部。他从她的呼
吸中确定她是醒着的。

  「三姐,我醒了。」他伸手去推她的腿,她睁开双眼瞪他。「我都没有睡着,
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想出去看看燕凌是否沐浴了。」

  「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我得证明我没必要偷窥她。」

  古舞轻笑一声道:「有那个必要吗?她也不是真的怕被你看到。」

  古藤掀开被单道:「既然说了要向她证明,总该有所行动。」

  古舞道:「别管她了,继续陪我睡觉。」

  「只有在三姐的身旁,我才睡得如此安静,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男孩。」
古藤伸举双手轻捧古舞的脸,抬首亲了她的嘴唇:「三姐,不久的将来,我也许
会抛弃血玛的姓氏。」

  古舞不悦地道:「为何抛弃?即使你不是我们血玛的血脉,也可以继续使用
血玛的姓氏,因为我们始终都把你当成家人。」

  「凯希嫁给汤宇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不想让血玛因我而难堪。」
古藤坐起身,弯俯床前捡起靴子来穿:「我和她的约定里不曾说给她幸福。我只
誓言在我有生之年,她得属于我。」

  古舞惊道:「她真的嫁给汤宇的话,你不会因她而引发战争吧?」

  古藤穿好靴子,站落床前,转身过来替古舞盖好被单道:「没了血玛的军队,
我哪有能力发动战争?但要杀了汤宇并非很困难的事情。」

  古舞劝道:「五弟,你放弃凯希吧!汤宇是雨菲的堂兄,若是你杀了他,雨
菲不会原谅你。」

  「我生来不是奢求原谅的,因此我由小到大做着践踏人命的勾当。三姐,我
得去陪陪炼娇,今日她哭得喉咙都哑了。」

  古舞疑惑地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向燕凌证明什么吗?」

  「有机会就证明,没机会就算了。」古藤神秘地一笑,走了出去。看见珠遗
和默尔拉在喝茶,他坐到珠遗身旁抢了她手中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

  「古藤,你要喝茶自己不会斟吗?干嘛抢我的茶来喝?」

  「我懒。」古藤把杯子递还给她,朝默尔拉问道:「燕凌呢?」

  默尔拉道:「沐浴去了。」

  「早了些。」古藤看了看宅门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道:「太阳落山了,我
到院子散步。啊,默尔拉,你跟我出来,帮忙做件事情。」

  默尔拉果断跟随,珠遗也跟出来了。

  古藤走向浴室,边走边道:「默尔拉,麻烦你喊燕凌开门。」

  两女惊诧地望他。

  「古藤,这事不妥。」默尔拉道。「若你不喊她开门,我只有破门而入。」

  默尔拉沉默半晌,坚决地道:「燕凌公主是圣后的妹妹,我不能陪你瞎闹。」

  「我去!」珠遗当仁不让,率先走到浴室门前敲响门,喊道??「燕凌,开
门。」

  燕凌在里面回道:「珠遗,你们等下一轮。」显然她听出外面不只珠遗一人。

  「栋娇下体流血,急需清洗,等不得。」珠遗今日被燕凌一语嘲讽,心中怨
念重重。燕凌啐道:「她流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流血!j 珠遗怒叫一声:「
我踹门了。」

  「你敢?」燕凌娇叱,便见那门开了一道缝,她在门后怒道:「进来!」

  古藤推门进去,惊得燕凌一手搂胸,一手拿毛巾捂着私处:「古藤,滚出去!」
古藤把门掩了,看了看浴桶旁的浴盆,转首回来,望着燕凌羞怒的惊世俏脸,道
:「我来,证明你冤枉我;要看你的裸体,我选择最直接的方式。」

  「出去!出去啊!」燕凌歇斯底里地叫喊,皆因无所遮掩的她已是方寸大乱。

  「走了,洗干净些。因为你高贵的身体已被我的眼睛奸污。」

  「啪」的一声,燕凌甩了他一巴掌,丢掉湿毛巾,走到衣架前穿衣。

  「你等着,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古藤从浴室出来,把门掩锁,转身即道:「珠遗公主,她抓狂了,估计要找
你拼命,我建议你暂且避避。」

  珠遗傲然冷笑:「我用得着躲她?」

  古藤道:「我猜测她的血魄至少比你的血魄高出一限,你经不起她的折腾。」

  珠遗脱口而道:「混蛋,你不帮我吗?」

  古藤摊摊手道:「我自身难保。」

  珠遗跺跺脚,气道:「可恶!我派兵过来把她俘了,卖去做性奴。」

  古藤朝她竖起拇指道:「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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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5:42 #18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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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父子赴约

  「你真的决定与华修特决裂?」歌兰蒂特枕在里加尔强壮的臂胳,妩媚的脸
充满慵懒的满足之意。曾经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将她强暴,她最初极是憎恨他,
然而丈夫病逝之后,她渐渐地习惯他的凌辱。

  两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继去世,她成了这个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妇。
她说不清对他是爱还是恨,但丈夫逝世后的四年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丈夫是
个俊俏的男儿,却非强壮的男人,里加尔是足够强壮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
她也能从他在强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亲被俘之后,华修特尽心尽意地照顾我们母女。某种意义上讲,他是
我的养父,我敬爱他。」

  「决裂是迟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于他,父母兄长都
在王权争战中牺牲。在逃亡中,我率领一万人军队断后,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
痣。这三十年来我保护他的家族,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该是替自己着想的时候了。」
里加尔喘息未平地道。

  歌兰蒂特的玉手轻握他软垂的阴茎,令他感觉舒畅。这女人生得并非极致俏
致,火辣及妩媚却堪称一绝,每次他给予她满足之后,他也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华修特并非省油的灯,我觉得你还是别反他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点才继续对他俯首称臣。
那老东西不识好歹,上次逼我向古藤赔礼,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藤搞上丹凯妮,
我恨不得把古藤生扒活剥,他竟然命令我不得为难古藤。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藤
在丹凯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发兵东征。华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里加尔激愤
异常,左手弯起来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皱眉轻呼。

  歌兰蒂特道:「你总不能因为古藤成了储妃的情夫,就要反华修特……」

  「现在的情况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认无愧于他,
他却为了一个狗屁战童而无视我的愤怒,我要让他后悔莫及。」里加尔说得正气
凛然,忘了他曾奸淫华修特儿媳的事实。

  歌兰蒂特晓得里加尔平日里不把华修特当一回事,却未了解他奸淫过华修特
的儿媳。她幽叹:「华修特对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终是个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
事。你们若真的决裂,我站在你这边。」

  「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肯定能赢。华修特多年不管军队事务,如今他的军队
就是我的军队。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击败他,我就挥军
向东,征服丹凯妮;北上讨伐穆治,称霸北翼之痣。」里加尔说到兴奋处,他的
阴茎在歌兰蒂特的轻套中逐渐坚硬。

  「又硬了,你真强!」

  「年轻时候更强,现在勃起的频率慢了许多。哈哈!但还是比你那个死鬼老
公强焊百倍。」

  「别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欢提他,老子就脔他老婆!」

  「我累了。」歌兰蒂特翻身向床里背对他。

  里加尔冷笑,侧身搂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处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
欢你这屈辱的固执,所以不想纳你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奸淫的味道。想到曾经
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这把枪立刻就硬。我喜欢你结实的屁股,
百脔不松的骚屄。」

  他的长枪再次勃起,虽然坚硬指数并非很高,但足够证明他的强悍。「我困
了,不想做,你让我睡觉。」

  「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气,老子脔得你心花怒放。」里加尔从来不懂得怜
悯歌兰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体现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愿的姿态正是
他所喜欢的,刺激得他的淫情喷发。当即用他的右膝顶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紧超
长的肉屌,把龟头勒得胀硬,强行往未湿润的肉鲍撞戳。

  「痛—?痛!痛!里加尔,你这个短命鬼,啊……」

  「你在讲你老公吗?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没得瞑目。」

  阴茎突入阴道,异常涩紧。抽插十来下,女人体液涌流。他缩手回来探抓她
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还没有俞几下,你的水就流出来了,真他妈的骚!」
他使劲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阴户「啪啪」直响,脔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
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续抽插半刻钟,女人高潮始起,他突然抽出肉棒,——
话不说就翻身起床。

  「里加尔,你怎么了?」歌兰蒂特到了最紧要的关头,里加尔突然偃旗息鼓,
让她恼怨万分。

  「今晚佳人有约,我得把精力留存下来,尝尝老处女的味道。」里加尔已站
在床前穿衣,他轻蔑地看着翻身过来的歌兰蒂特冷笑道:「虽然我喜欢骚货,但
我更爱高贵的处女。你若是没爽透,可以使唤男奴进来慰借你,反正你他妈的就
是贱货!」

  「里加尔,你滚!」

  几杯落肚之后,哈普的胆量也壮了。这女人也许不及他的妻子娇美,但优雅
而冶媚的姿容,以及丰硕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娇柔与力量的结合,更能勾起男
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脸没见半丝红晕。她那双带褐的眼眸痴迷
地盯着他,令他的淫心蠢蠢欲动,却不敢轻举妄动。这强大而美丽的女人是父亲
迷恋的女人之一。父亲因为她,不惜装醉杀掉她的情人,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
她。如今她邀约他到此静院对饮,从她设计挤胸、强调身材的服装来看,像是故
意诱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请的时候,他没想过来赴约,因为他很清楚这女人和父亲的过节
太深了。然而他转念又想,她真的敢杀他的话,这么多年来她就不会忍气吞声。
况且他还是华修特的女婿,谅她也不敢动他。因而他壮着色胆、怀着忐忑的心情
过来了。此刻他从女人的穿着及言行中,隐约感觉女人的心意,窃喜当中忘了最
初的恐惧。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过来的。因为我爸曾杀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
我引出来杀了。」哈普斟酒的时候,坦白他的顾虑。

  「为何最后敢来了?」安姆莉的嘴贴在他耳边,以轻佻的语气询问。

  「因为我是男人。」哈普很有气魄地回答。他端起两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给
了她,与她碰杯,边品酒边道:「你不但是我爱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当个风流鬼,也不想拒绝赴约变成胆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亲的理由,却没有杀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杀你,没必要如
此大费周章。今晚纯粹是请你过来陪我喝喝酒,你毋须担忧什么。」安姆莉媚惑
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颈子吹口气:「多年以来我
都想着如何报复你的父亲,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残酷的方法,你想听听吗??」

  哈普听得心中暗惊,却松了口Hi这女人果然憎恨父亲,但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发望着门外的暗夜道:「这时节
的夜风有些冷了,我感觉还是把门掩了比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说不准我关门吗?」

  「哈哈,好像是有这回事。」哈普尴尬地笑道,他那时担忧安姆莉「关门打
狗」,所以说「敝开门空气新鲜」。然而经过这会儿相处,他没感觉安姆莉的恶
意,经过再三思量也觉得她没有必杀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庄院周围守
候,此刻他觉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碍事,所以他想「关门办事」:「如果你不介
意,我倒是乐意听听你要如何报复我爸。」

  「要关门吗?」安姆莉暗示性地问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觉得开门比较好,免得外面那些家伙胡乱猜测。」

  「原来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们离开。」哈普不为此事感到尴尬,他清楚
所有的安排瞒不了安姆莉,况且他也不想隐瞒——让她知道外面有兵将守护,他
在里面也安全许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让他们看着吧,我不介意。」

  她说着,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脸亲一下:「你父亲杀我的情人,
无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给你,叫他天天看着,偏偏又碰不得,你说这样的报
复是不是很残酷?」

  哈普惊得双眼瞪直,惊喜万分地道:「这的确是非常残酷。」

  他没有感觉愧对父亲,毕竟父亲只是单恋安姆莉,并非安姆莉的情夫。父亲
得不到的女人,儿子得到了,身为父亲应该不会仇恨儿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报
复无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他豪爽地喊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左手搂住安姆莉丰腴健
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壶继续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点胀,我离开一会儿。」

  哈普自然懂得她话里的意思,他也很识趣的不说破,只是对她笑笑,看着她
走进厕间。他当即从口袋里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里倒了五、六滴透
明液体,接着重新藏好瓶子,若无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从厕间里出来,显得有些羞涩,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为你逃跑
了。」哈普朗笑一声道:「我岂是在这种时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欢有气魄的男人。」安姆莉赞赏一句,端起杯子与他碰杯。喝酒
的时候,他的手又伸过来搂她的腰,她默许了:「我已经三十五岁,我想嫁人了。
可是你父亲的存在,谁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给你,你敢纳我为妾吗?」

  哈普斜靠过来,在她耳边细声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岁开始就喜欢你。
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爱慕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
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没得到你的允许,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安姆莉转脸过来,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媚惑地道:「虽然刚才我那般说,
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醉过。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只好让你为
所欲为?当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安姆莉姐姐,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哈普看见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
心中窃喜。左手渐渐滑落,试探性地抚摸她的玉腿内侧……

  里加尔到达约定的庄院前,察觉庄院周围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动声色
地走到院门。正准备敲门之际,忽然有人低声喊句「大人别进去,少主在里面」。
他听出是自己部将的声音,便问道:「什么情况?」

  「少主私自赴约。我们怕少主有所闪失,因此暗中保护少主。」

  「你们都给我远远待着,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么花样。」里加尔喝令部将
退离,他跃身进入院中。虽然院墙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见
儿子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抢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没有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里加尔在黑暗中观望一会儿,感觉今晚的安姆莉与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
他清楚她的酒量绝对不会输给他的儿子,于是他更加谨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举一
动,可是越看越不对劲,皆因安姆莉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妖艳。他果断地跃出院
墙,找到他的部属问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里做手脚?」

  「安姆莉小姐刚才进入厕间小解之后,少主在她的酒里下春药。」

  里加尔听了解释,二话不说又返回院中,静静地守候在黑暗中。只见安姆莉
骚媚地偎依在儿子怀中,任由他的儿子隔着衣衫抓摸她的丰乳。被酒与药烧得桃
红的脸被儿子贪婪地亲吻,但在儿子想亲吻她的嘴的时候,却被她举起手掌推开,
可见这女人还没有被春药完全地侵蚀理智。他看得下体发硬,不由得心中暗骂:
死婊子,我就看着儿子把你脔死,让你知道你玩的花招有多愚蠢。

  「姐姐,你醉了吗?我扶你进房。」哈普的手撩起安姆莉的衣服,淫爪伸入
衣服里,放肆地揉抓她的丰乳,同时加倍吮吻她的嫩颈,致使安姆莉发出销魂的
呻吟。只是当他要吻她的嘴之际,她总是刻意地扭脸躲开并且推开他的脸——她
高深的修为令她的理智难以在短时间之内泯灭,可是春药的催情效果已经令她无
法抗拒体内的骚动。

  哈普淫笑着又把一杯酒灌她喝掉,但见他一边吻她的脸颊和颈侧,一边褪解
她的衣衫……

  儿子,加油。里加尔在心中替哈普摇旗呐喊。他的确是想占有安姆莉,却不
代表他爱得无法自拔。他都四H 七岁了,岂会在乎幼稚的爱情?他对哪个女人都
没有爱,有的只是霸占的欲望。安姆莉是他一直想搞到手的女人,可惜这女人血
魄极高,而且有华修特和安隆撑腰,他难以找到机会对她施暴。此刻看到儿子尽
情玩弄她,好像自己附体到儿子身上一样,心头痛快。

  哈普已经把安姆莉的上衣脱除,并且肆意地吻咬她的丰乳,院子里响起她的
生涩而淫靡的吟叫。如此片刻,哈普推倒安姆莉,压她在皮革沙发上,伸手撩起
她的裙子,隔着她潮湿的小裤抚摸膨胀的阴户。安姆莉平常是不穿裙的,今晚似
乎是为了诱惑哈普,刻意穿上米黄的长裙。

  如此一会儿,安姆莉淫呼一声,双手抱住哈普,仰首上来索吻。惊喜异常的
哈普,当即抱着她的脸,狂热地吻吮她的嘴……

  在安姆莉和古藤的计划里是她装醉诱惑哈普。没想到哈普会往酒里下春药,
致使她春情喷发,假戏即将真做!

  哈普熟练地褪除安姆莉的裙裤,躬着腰身与她相吻的同时,他开始褪解自己
的衣裤……

  里加尔在黑暗中看得心花怒放,心中高呼:儿子,用你那根继承老子的强大
肉棒,脔死她!

  哈普迅速地剥光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挺得笔直。似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他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扛起安姆莉丰圆健美的玉腿,握着他的鸡巴往她湿透的
肥穴里戳去。在电光石火之际,一声怒喝响彻夜空,继而响起哈普痛苦的哀嚎,
但见哈普的背部被一把短戟刺穿……

  「哈普!」里加尔悲嚎一声,抽出细长的宝剑,陡然感到右侧血魄之劲袭来,
他急忙举剑格档。

  「铛」的一声,兵器相触,黑暗中响起女声的惊呼。

  豹男胡犹?6 ?1 通特从左侧射入宅里,拔出哈普背上的短戟,撩脚把哈普
踢落地板。他迅速从哈普身上搜出药瓶,递到鼻前嗅了嗅,脸色惊色地怒喝:「
里加尔,你儿子使用春药迷奸安姆莉,死有应得。」

  「胡犹畜生!」里加尔悲怒攻心,朝挡在宅门前的陌生牛角女攻过来,但他
直刺如风的剑再次被牛角女的短柄巨斧挡退,他惊怒得把血魄提升到极限,在灯
火照耀中,浑身萦绕黑魂斗劲。落剑的瞬间竟是人剑合一,如同黑色的旋转巨锥,
朝牛角女攻袭而来。

  「小心!」胡犹惊叫出声,同时与牛角女出招应战,三股强大的血魄相撞。

  「蓬……隆!」宅屋的柱梁碎断、宅檐塌落,牛角女与胡犹被里加尔的血魄
震得飞退。同时被两人血魄震退的里加尔急速追击进来,抱起血泊中的哈普退入
黑夜之中。

  「胡犹畜生,老子必灭你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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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无以名状的情欲

  安姆莉被胡犹和默尔拉合力制压在地上,胡犹负责她的双脚,默尔拉按压她
的双手。华修特和安隆面面相觑,古藤搂着兰若幽和炼娇安静地坐在沙发。

  「安隆,如何处理你女儿的事,由你拿主意。」华修特无奈地发话。

  安隆看向悠闲自得的古藤,怒然嘲讽道:「古藤,你怎么不帮忙出些好主意?」
古藤泰然自若地道:「安隆,你的女儿中淫毒不在我的计划当中。我所做的一切
仅仅是逼迫里加尔造反。如今目的已达,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指责。当然,如果
你真的想要我出主意,我建议你派些强壮的士兵过来陪安姆莉小姐发泄一番,她
就会清醒了。」

  「古藤,你可知我此刻最想杀的人是谁?」

  「应该是我。」古藤蹲跪过来,伸手摸了安姆莉淫液泛滥的阴户,抬手把中
指送入口中含吮一会儿。在安姆莉迷乱的淫叫声中,他以清晰地声音问道:「安
姆莉小姐的血魄应该很高,为何被区区淫药侵蚀心智?」

  华修特叹道:「按理说,猫女体液所制的淫药虽然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却
不像春猫之毒令人迷失心智。安姆莉所服的淫药里应该掺有迷魂药,如今最妥当
的办法只有找男人陪她淫欢了。古藤,我们还要面对里加尔愤怒的攻势,这里就
交给你了。」

  安隆惊怒地道:「王公,我绝对不能让他糟蹋我的宝贝女儿!」

  华修特喝道:「安隆,一旦我们兵败,不但安姆莉被糟蹋,我们以及我们的
家人都将面临被屠杀、被糟蹋的命运!胡犹,放开安姆莉,与我前去迎战里加尔。」

  「遵命。」胡犹低喝一声,跃身倒退。

  安姆莉嘶叫一声,血魄劲气迸发,竟然把默尔拉甩抛出去,震跳起来扑向安
隆。但见安隆突然掌按心胸却是没来得及形成念场,已被女儿双手紧抱。

  「安姆莉,你疯啦!我是你父亲!」慌乱间,安隆难以凝聚心念,自然无法
把安姆莉推开。

  正当安姆莉撕扯父亲的衣服之际,默尔拉冲过来勒抱住安姆莉,强行把安姆
莉抱离安隆。

  「啊啊啊!噢啊啊啊!我要!我要啦!啊……」

  「古藤,你等着,回头我跟你算帐。」安隆知道事态紧急,再也顾不上女儿,
_#紧随华修特离去。

  安姆莉再次挣脱默尔拉的怀抱,扑跪到古藤的胸膛,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计划总是跟不上现实的脚步,里加尔愤怒的气魄使得原来的计划都提前了。」
古藤叹语当中被安姆莉吻住嘴。他迅速地推开她的脸,右手拿起茶几上的酒壶,
左手揪着她后脑的——发,灌她喝几n 烈泗,然后一壶喝含一「lfflll;她的脸
:唢。w 种扪壶,伞起被她撕掉的衣布一边擦拭她的脸,一边微笑道:「你这么
急干嘛?要和我亲嘴之前得让我替你的嘴消毒啊!??我真的不喜欢从你的嘴里
吃到哈普的口水。」

  炼娇嗔道:「色狼,你还有洁癖啊?」

  「最起码别让我感觉恶心。」古藤说话之时,安姆莉已把他的裤子撕裂。他
闷哼一声,推她仰倒在茶几,左手掐住她的嫩颈,右手迅速挥拳。

  「砰」的一声,铁拳轰在她的太阳穴,痛得她尖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当
场晕迷过去。

  炼桥惊喝:「古藤,你把她打死了?」

  「若是换作别人,脑袋已被我轰爆,她只是被我打晕。」古藤站起身,重新
搂了炼娇和兰若幽道:「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一旦爆发,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默尔拉,你扛安姆莉回我们的院宅。我得把她的淫毒解了,免得安隆胖子找我拼
命。」

  兰若幽担忧地道:「主人,你替安姆莉小姐解毒之后,就是她找你拼命了。」

  古藤亲了兰若幽的嫩脸一记,笑道??「不怕,有默尔拉保护我。」

  「嗯嗯,幽幽也会保护主人……」

  回到秘密居处,放置好昏迷的安姆莉。古藤吩咐仆人准备冷澡水,他与三女
坐在宅厅的沙发不紧不慢地喝茶。四天前燕凌从浴室出来,羞愤得要杀古藤,被
古舞和默尔拉阻止。随后燕凌被古舞强行带离,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去哪里。
炼娇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喂他喝茶的时候,她问:「古藤,战争
是你挑起的,你不参与加战斗吗?」

  「不是我的战争,我没必要参与。我出谋献策还借兵相助,已是仁至义尽。」
古藤说得事不关已似的,他转首吻了左边兰若幽的红唇,正首回来又吻炼娇气恼
的樱嘴问道:「怎么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模样?」

  「哼,我想象不到当年你冲锋陷阵的英姿——」

  「别想,没那回事。在战斗中,我习惯站在军队后面观望。战斗输了,我比
谁都逃得快;战斗赢了,我踩着敌军的尸体前行。你似乎不曾了解所谓的战争不
是我个人的战斗,而是军队相互之间的厮杀。我只是念魂者,你若把我想象成扛
着马刀、骑着战马斩杀敌军的猛将,自然会失望。」

  「如今你也是血斗士,为何不率军参与战斗?」

  「我的战士性命只有在我的战争中才值得牺牲。北翼王族清扫门户的战争,
为何要让我的士兵去送死?我可以批准你的父亲和洪格尔出战,却不会允许他们
随便动用我的ilf 团。」古藤开始褪解她细软的腰带,兰若幽看见古藤的动作便
跪过来替炼娇宽衣解裤。古藤仰靠在沙发,抬起右手捏摸她的尖俏的下巴:「我
的确率兵征战过沙场,只是我很少参与战斗。很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英勇斗
士。」

  女仆进来报告洗澡水已打好,待女仆退出后,默尔拉问道:「古藤,你打算
用以前的方法解救安姆莉?」

  「暂时用那方法吧。痴情的男人爱闹,痴情的女人总会记仇。她和阳萎的男
人都爱得死去活来,我若是趁她丧失理智的时候毁了她的贞操,事后我得时刻提
防她的报复。」古藤的左手从炼娇股底弯勾进去。兰若幽已把炼娇的裤子褪除,
温柔地抚摸炼娇的嫩鲍:「还痛吗?」

  「喔唔!不痛了,痒痒的……嗯!你想要我吗?你都好粗的,我还是有点怕……」
炼娇羞涩地喃语,却欢喜地舔吮他的眼帘。水蛇般的柳腰轻轻扭摆,纤手抚摸他
的背部,在他耳边幸福地呻吟:「嗯……哎!即使你不是沙场上英勇的战士,我
也不会感到失望了,因为我亲眼见证你的强大。你凭着一张似乎不会说话的嘴巴,
足以酝酿一场战争,能够坐享其成。」

  「战争需要事端,而挑起事端不需要太多废话。我其实很会说话的,只是在
别人说话的时候,我习惯默然旁听。你破瓜那晚,我不是一整晚都用甜言蜜语哄
你吗?」

  「才没有!你那晚喊叫着最难听的恶言,像匹野兽似的蹂躏我,我那里都被
你弄肿了。你就是不懂怜香惜玉,我那晚昏过去好几次呢。兰若幽说,你变身之
后,那根东西会变得更加粗长,但我只看过你的触手……噢嗯。」坚硬的圆冠抵
顶芽缝,炼娇禁不住呻吟出来,明知故问地道:「很、很湿了吗?」

  「像是乌黑的云里裂了道缝,雨水倾盆。」古藤笑言,肉冠轻轻抵入她滑湿
的细缝。她羞喜地瞪着他,小屁股轻轻地磨扭,如此十来下。她朝他吐了吐舌尖,
忽地坐落,一声呻吟,但感下体又胀又酥:「色狼,你又硬又热的战棍插入我的
身体了,感觉好紧。」古藤感受到她细穴的紧夹以及肉壁所产生的微颤,淫狎地
微笑。心念徒转,胯间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突然粗长许多,像是要把她的小穴胀
裂了,瞬时生出一种被紧裹的快感。

  「啊噢!」炼娇呻吟一声,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嗔道:「我那里刚好,你进
来就变粗长,恼你的喔。兰若幽,你觉得他粗长吗?」

  兰若幽把手伸入炼娇的衣领,揉着练娇的椒乳,骄傲地道:「别瞧幽幽的缝
儿生得窄短,可是幽幽是厉害的女孩。主人的肉棒变到最粗长,幽幽也能全根吞
吸进去。炼娇夫人只要经过主人长时间调教,也会变得像幽幽;般厉讲。」

  默尔拉笑道:「兰若幽,你天赋异禀、独具淫体——」

  「默尔拉,请你抱安姆莉出来。」古藤打断默尔拉的话,抱插着炼娇走出去。

  「噢……噢……噢……混蛋色狼,放我下来!被顶穿啦!奴仆会看见,噢噢……
噢啊!」

  默尔拉抱着被浴巾包裹的瘫软炼娇,看着浴桶里依然昏迷的安姆莉,甚是担
忧地道:「古藤,你放了她大半的血,又让她泡在冷水里,我怀疑她还能不能从
昏迷中醒转过来。瞧她脸色发黑得严重,我觉得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比较妥当。这
冬候的天气不比夏热。」古藤想了想道??「兰若幽,把安姆莉的嘴张开,看看
我的血有没有效用。」

  兰若幽把手中的匕首交给古藤,劝道:「主人,抱安姆莉小姐回被窝里吧,
没必要自残相救。」

  古藤没有答语,他用匕首在左手腕轻划一下,血液滴落安姆莉的口中。滴得
她满嘴是血之后,他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把鲜血渡入她的喉咙,又把左手浸泡
在冷水中一会儿,然后抱过炼娇道:「安姆莉的脉搏虽凌乱却强劲,暂时应该没
有生命危险。默尔拉,你抱她回去,代我照看好她。」说罢,他走出浴室。

  「他做事总是令人难以揣摩。」默尔拉叹一句,把安姆莉从浴桶里抱出来,
让兰若幽擦拭安姆莉的身体,抱安姆莉回到寝室躺下:「兰若幽,你也去睡吧。
古藤说得没错,安姆莉的脉搏强盛,不像是将死之人。」

  兰若幽问道:「默尔拉卫长,要熄灯吗?」默尔拉回道:「不用了,熄了灯
不好观察。」

  「我回去陪主人了。」兰若幽退出,转入古藤的寝室,也是没有熄灯就爬上
床。看见躺在里床的炼娇已熟睡,她掀开被单趴到古藤的胸膛,吻了他的嘴唇问
道:「主人,我服侍你好吗?」

  古藤伸手上来搂抱她,却没有睁开双目,他回答道:「趁华修特和里加尔开
战之前,我们都睡一会儿吧。一旦被战火波及就没办法安睡了。明天之后这座城
将是一片狼籍。很久没有看到那样的景象,心中竟然充斥强烈的期待,你说我是
不是心理变态?」

  「我从来不认为主人是善良的人,所以主人做尽罪恶滔天之事,我也不觉得
变态。自从我们的村庄被你哥哥率领的军队踏成废墟,我不再相信好人会有好报,
反而坚信恶人总是在世间横行。我不知道主人到底算是坏人还是好人,我只知道
主人把我当成最宝贵的财产,誓言守护我一生一世。」

  「我何时说过守护你一生一世之类的屁话?」

  「没说过吗?嘻嘻!」兰若幽轻笑一声,埋首亲吻古藤的颈侧,低声撒娇:
「主人对我说嘛!」

  「困了,没精神说屁话,睡觉吧。」

  兰若幽的乖巧正是她最大的优点。古藤如此一说,她就安静地趴在他的胸膛,
不一会儿便睡得有些迷糊。然而突然响起的声响使得她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睁开
眼睛却见古藤也醒了,她道:「安姆莉小姐好像醒转了,正在和默尔拉吵闹。」

  「你继续睡,我去看看。」古藤起床,披上睡袍出去了。

  刚刚踏入默尔拉的寝房,安姆莉怒叱道:「古藤,找几个男奴进来给我!」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被撕裂的被单捆绑得结实的安姆莉,转脸问默尔拉:「
你怎么如此对待我们尊贵的安姆莉小姐?」

  默尔拉解释道:「她醒来就搞我,简直把我当成一代猛男,我只得把她绑了。」

  古藤看着安姆莉被绑得凹凸有致的火辣肉体,胯间的肉棒迅速勃挺,但他依
然冷静地道:「安姆莉小姐,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我比谁都清醒,你出的馊主意害我被哈普那贱人下淫毒。我现在浑身难受,
心里只想……」安姆莉火似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古藤的胯部,艳脸充血得像熟桃,
被捆绑的双腿颤动性地蠕磨:「总之我现在就是要男人,你给我找男人进来。」

  「我不习惯帮女人找男人,你自己去找吧。默尔拉,替她松绑。」古藤看到
她在淫药的催情作用下依然保持清晰思维,心中也生出些许佩服,同时确切地了
解春猫之毒和猫女淫液的区别。春猫淫毒具有迷失心智的催情效果,猫女的淫液
单纯使人的性欲亢奋。

  安姆莉获得自由,当即落床却是双腿一软,跌坐下来。她扶着床沿爬站而起,
被她坐过的地板已是一片湿渍。她瘫软地趴在床上,喘息得如同呻吟:「牛角女,
帮我穿上衣服,扶我出去。」古藤见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二话不说地退出来回
到自己的寝室,上床搂着兰若幽睡T.

  「安姆莉小姐好了吗?」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情。j 「主人也发情了哩。」兰若幽说着在被
窝里一阵动作,把下身脱得精光:「幽幽已湿润,主人请进来。」

  「睡觉吧。虽然我n 经接触女人就犯沾,虽然我对女人总fl强烈的欲苹,然
fflj我f 习惯与女人的接触;拥着女人的时候,即使欲望多么强烈也不会因为克
制欲望而致病。我的性欲依旧莫名其妙的强盛,只是在强盛的欲望中,我学会如
何抱拥女人安静的入眠。兰若幽,你别认为我是那种接近女人就必须进入女人身
体的怪物,我只是个性欲稍微旺盛的正常男人。」

  「嗯,幽幽喜欢被主人安静拥抱的温馨感,可是主人的东西硬硬地顶着幽幽
的屁股呢。主人,你真的不进来吗?幽幽其实喜欢被主人插在里面的满足感……」

  「古藤,滚出来!」安姆莉在门前怒叫,只见她被默尔拉搀扶着走入。

  「安姆莉小姐,你怎么去而复返?」古藤很确定安姆莉与默尔拉出了宅屋,
没想到她这么快返回。

  安姆莉掀开被单看到兰若幽下身裸露。她俯首下来,伸手抓住古藤睡袍里的
硬棍,怒道:「你跟我到牛角女的房间,我要借你这根东西排解淫毒。」

  古藤疑惑地道:「别的男人都死光了?为何要找我的小鸡巴俞你?」

  安姆莉歇斯底里地叫喊:「废话少说,给我起来!」

  她强行抱起古藤,却因为神经系统瘫痪,没办法使得上劲,双腿一软就跌坐
在地。紧接着她埋首狂吻他的嘴,被他的手推开,她喘息急促地命令:「抱我过
去,俞我!」

  「你明明憎恶我的为人——」

  「我不管啦!抱我!抱我!你抱我……」

  「你别后悔。」古藤挣脱她的怀抱,把她横抱在胸果断地走出去:「真重!」

  「我是有分量的女人!」安姆莉炽热的春眸盯着古藤,不由得举起她颤抖的
玉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骚浪地娇笑:「哟呵,长得还挺可爱的嘛!怎么我
平常不觉得?」

  「因为你平常没吃春药,骚货!」

  「混蛋,我是处女!」

  「老处女。」

  「你找死啊?我是成熟的处女!啊嗯,我喜欢被你抱着,喜欢你身上散发出
来的男性气息。真的好可爱,我的小男人。」

  「请你别盗用楚——对我的爱称!」

  「你就是小男人。嗯嗯,我的小男人——」安姆莉痴迷而淫骚地呻吟。

  古藤由得她发浪,抱她走入默尔拉的寝屋把她丢到床上,弯俯下来脱她的睡
袍,她却抓住了他的双手。

  「我无法说沾楚体内的til 欲,也无法现解为何我此刻瘫软得像烂泥,似我
没?)?丧失刑智。在你进入我的身体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情:一,事后
你不得再碰我;二,你们必须一致对外宣称是男奴陪我欢爱。」

  「你付我一百金币作为酬劳,事后我们互不相欠。」

  「贵了,顶多给你一枚金币。」

  「一百。」

  「一枚。」

  古藤甩开她的双手道:「我的价格最低是一百金币。你若是嫌贵,去找别的
男人。」安姆莉双手抚胸,愤怒当中依然淫骚无比地嗔道:二百就一百,快上来!」

  古藤伸出右手,笑道:「请预付首款,十枚金币。」

  「你这阴险毒辣的小人,我身上哪有钱?我……我……我用初夜作为首付,
事后再给你尾款。混蛋!混蛋春药!混蛋古藤!混蛋的一切!姑奶奶强奸你!」
安姆莉春情难抑,扑过来抱住古藤,粗鲁地把他抱扯上床:「今晚你若不能满足
我,就把你的小鸡巴切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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