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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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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3-28

第20章、人生自是有情痴中

  顾苏晴毕竟是处子,没有经验又有些紧张,几次都只是叫那鸡蛋大的顶端划过了小穴,她索性就这麽跪立着握着顾风的阳具在小穴外面磨蹭着,舒服得直哼哼:“嗯啊,好舒服,风的鸡巴好大,好烫,舒服死人了。”
  眼见终於磨蹭到嫩肉微开露出小穴口了,顾苏晴迫不及待得沈下身子要让顾风贯穿自己,她目睹过柳真真无数次被插入时那种销魂动人的表情,无比羡慕那个女人可以得到自己所爱之人的全部宠溺,明明她骨子里是那般淫荡,顾风那麽优秀那麽好,她还要去勾引二爷来伤他的心。
  入宫为妃的女子必须要为处子,若是顾苏晴与顾风有了鱼水之欢,不仅不用入宫,也许还能在他身边谋到一席之位。如今柳氏跟了二爷,这一年半载的时间可就全部属於她了,到时候她必然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顾风,要再有个一男半女,更是地位不可动摇。
  小穴才含入一个头,顾苏晴突然被一股大力推了下去,她摔倒在地尚未反应过什麽时,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卡住了喉咙直接提到了半空中。她对上的是一双怒火滔天的眼睛,顾风的盛怒让他恨不能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但他还是将她重新丢回地上。
  “你太让我失望了,枉我那般信你,居然想让你当暗棋。今日勾引不了我,他日在宫里又要搭上谁去?还记得你的杀父之仇麽?看来,苏政是白养你了,顾家不需要废物,你走吧。”
  说完,顾风招来侍卫长让他撤掉之前的所有准备,将顾苏晴废去武功逐出顾家。
  “不,大人,不可以。是苏晴鬼迷心窍,苏晴不敢了。不然之前的所有准备都前功尽弃了啊。苏晴不要大人的垂怜了,我要入宫,大人,大人……求求你,不要赶苏晴走……苏晴不敢了……”
  顾苏晴闻言扑到在顾风脚边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原本她是决心要入宫的,只是旁观了柳真真太美好的生活才心有不甘,她泪流满面的看着顾风,哭泣道:“大人,是我妒忌,我日日看着夫人,也看着你待夫人那样的好,才生了魔障。我不敢了,苏晴没有那样的福分,不敢肖想了。”
  顾风看着那张易容得与柳真真几乎一样的小脸,那样伤心欲绝的表情,心终是软了。他知道自己待她是不公平的,可是今晚的事已经将他原有的内疚都抵消了。
  “你要入宫就入吧,我会派个嬷嬷给你的。”顾风说着,挥手让侍卫长把一丝不挂的顾苏晴拖了下去。顾苏晴面如死灰,她知道顾风是不信她了,所以才让师傅来看着自己的。不是不悔恨自己的鲁莽,却已无退路。
  这晚顾风不得不重新沐浴漱口过才觉得浑身自在些,心里不由得盘算起回去的时间,好想念那个香软的小女人,一想到她如今在弟弟身下婉转承欢,嫉妒之余却是加倍的兴奋。
  等顾风处理好了顾苏晴的事时已经快到年关了。京城里大雪纷飞,顾风坐着大将军府的马车去自家的铺子里买些衣料。
  成衣店的老板早就知道大当家要过来,特意腾了间上房把最好的料子都整齐码放好,等顾风一到就被引入房内,让他一人慢慢挑选。
  暖黄色的烛火里,男人细细看着每一块料子,斟酌着是否柔软舒服,想到小半年不见的宝贝小妻子,神色间便透着柔意。秋末时,顾风就接到了家书,说是小东西肚里又有了,算着过年回去刚好过了头三月能好好喂喂自己。至於儿子,那个小小家夥只知道吃喝拉撒,等大一点再疼吧,还是他的亲亲娘亲惹人爱呐。
  小年夜的下午,柳真真在院子里一圈圈散步,她的腰腹还不怎麽显,慵懒地迈着步子,双十未到的少女已经有了当家主母的雍容贵气,绛红的袄子白狐毛的滚边衬着乌发雪肤,如画中人一般叫人见了便为之神往。
  顾林还在屋里给小至礼换尿布,他熟练的解开小团子的裤子,取下脏的,用一旁的温水绞了丝帕给他洗个小屁屁,再擦干换上新的,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期间小至礼咯咯的冲他笑,顾林俯身抱起他往外走,嘴里说着:“来,礼儿,我们去看看娘亲,看看小弟弟好不好?”
  顾至礼现在还只会依依呀呀的叫,但是已经听得懂一些话了,一听到娘亲就想到吃奶,激动得直吐泡泡。顾林笑他:“小混蛋,就惦记着你娘的奶子。”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原本紫苏的奶水喝,小米糊也吃的顾至礼却对娘亲的奶子不肯割舍,每天总是要含着喝几口才行,紫苏那儿却是彻底断了。顾林看这个小东西就是贪恋娘亲怀里的那点时间,也就由他去。
  顾家因为共妻的缘故,孩子们和爹爹们相处的时间要远胜於娘亲,所以对在娘亲身边的每一分锺都分外珍惜,毕竟玉桂夫人的遗憾也是无可奈何的。
  顾风到家後并没有让下人去通报,而是径直走向了顾林的院子。他站在门口看着红梅下的美人偎依在男人怀里避风,低着芙蓉似的小脸笑盈盈得逗着白白胖胖的小团子。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着娇妻的顾林脸上是深深的满足。顾风忽然就想起当初二弟走到门口又折回去的那日,大概院里也是这般光景吧。
  “风!”柳真真十分本能的感应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开心得想要扑进他怀里去,但毕竟是当娘的人了,顾忌着孩子只能一步步走,倒是顾风心情极好的几步到了她跟前,小心而霸道的将她拥入怀里,把脸埋进女子细嫩的颈窝里狠狠嗅着她的香气,这般抱够了,才捧着她的小脸细细端详,蜻蜓点水似的啄那两瓣软软的唇儿,再一点点加深,缠绵悱恻的长吻,让柳真真几乎软倒在他滚烫的怀里,水色潋滟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思念和爱恋。
  顾林就这麽抱着小团子黑着脸看大哥跟小东西旁若无人的亲热,小至礼也目不转睛的看着,过了会就挣扎着要往那边扑,小嘴里嘟哝着含糊不清的音节。顾风抱着几乎被自己吸光力气的柳真真,来到顾林跟前:“二弟,辛苦你了。”
  “自家兄弟说什麽见外的话,不过要谢我的话晚上让我先吃。你这宝贝儿子把小东西看得可紧了。”
  顾风哈哈大笑,抱过小至礼亲他的小脸:“真是爹的好儿子,还记得爹吗?”
  顾至礼抱着顾风的脸,一张嘴就清楚的喊出了“爹。”顾风一怔之後,便是狂喜,将他抱紧了狠狠亲了口:“乖孩子,再喊一声,再喊……”
  “爹,爹~”小至礼奶声奶气的喊着,让在场的三个人都动了容。
  顾林抿着嘴,低头去蹭柳真真的脸:“真儿真儿,明明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在带他,再这麽样也该先喊我的,不公平,不公平,我好伤心啊……”
  “没出息的,”顾风满面春风地看着缠着柳真真撒娇的弟弟,把小至礼递了过去:“接着。”
  顾林老实接过来,小至礼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也软软地喊:“爹~~”顾林听得心都要融化了,又喜笑颜开的哄起他来。
  柳真真便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笑着看那两人跟孩子似的邀宠。顾风任由弟弟兴奋不已的逗着儿子,半跪到柳真真脚边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宝宝乖不乖?又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他们都好乖,一点不叫人操心呢。”柳真真伸手摸着顾风的脸,心疼的说:“夫君,你瘦了。可是太辛苦了?”
  顾风只是摇头,偏脸吻着她的小手,隔着衣料轻轻摸着她的肚子:“乖宝宝,晚上爹爹们要好好疼疼娘亲,你乖乖睡觉不要闹。等你娘舒服了,你也会舒服的。”
  柳真真伸手去轻拍男人的头,轻斥:“讨厌啦,当爹爹了还没个正形,不要教坏宝宝……”
  夜里,小至礼被玉桂夫人留在了身边,她很是喜欢这个粉妆玉琢的小孙子,如同自己生下的宝贝一般小心翼翼抱着,哄着,哼着小曲儿给他听。顾易行和顾易深从外边进来还夹带着深夜的寒雪,屋里候着的紫苏上前替他们脱了外袍,掸了雪,奉上热茶後默默退下。
  两个男人并没有多看这个年轻女人一眼,便相继进了玉桂夫人的卧房,看着她哄孩子的模样都有一时的恍惚,当初丧子的刻骨之痛重新袭来。
  -----------------------打开小剧场-----------------------------------------
  他们初次见面是在除夕深夜安静的厨房里。
  顾家能坐在厅里用餐的只有嫡系,旁系往往都在外面执行任务,熟识的碰个面随便找个地方烧点东西,热壶酒,便是顿饱餐。正月里轮班回到顾氏老宅里的团聚也只是去见见生母和长辈,吃一顿饭後又各奔东西。
  顾易行兄弟虽然因为出色的表现常常被委以重任,但也更经常受到各种伤。明日便是他们回来探亲吃团圆饭,旁系的叔父们都十分喜欢他们,大费周章的调了顺序,让他们早点回来,好多住一晚。
  偏偏半途又遭了仇家追杀,赶回来已经是半夜。顾家的侍卫们面无表情的放他们进去,两人也习惯了这般对待,在黑暗里摸去了厨房想看看有什麽剩菜能填肚子。
  两个人借着雪夜的光线,在厨房里生火时,门口传来女子温柔又有些不安的声音:“可是半夜里饿了麽,是不是晚膳的菜数少了?”
  他们看向门口,那个人背光站着,却能从那衣料身形看得出是顾家新任的女主人。一小团火苗被擦亮,女子踮起脚让它点着了墙壁上的烛火,柔和的光圈里是一张姣好精致的小脸,一缕长发落在她耳边。
  一室光辉里,那个穿着深红锦袍的女子,眉目如画,仿佛新嫁娘一般美得叫人移不开眼。而玉桂夫人也在看着那两张陌生而相似的面孔,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是能被侍卫允许进入顾家的也是自己人。那两个男人脸上,身上都是灰黑的尘土混着血污,衣服上四处都是割裂的口子,可以看见下面皮肉外翻的伤口。
  这些看着就让人肉痛的伤,两人却是毫不在意,顾易行是哥哥,反应过来後开口想说话,却已经干渴沙哑得说不出话来,可是炉上的水才刚刚放上去。
  玉桂夫人以为他们可能是夫君的暗卫,执行了任务才饿着肚子回来。她受过那些沈默武士的誓死保护,所以十分好心的说道:“你们先休息下,我去给你们倒些热水来。”
  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後,顾易深还怔怔看着那儿,他想问哥哥刚才可是自己看花了眼,世上怎麽会有比娘亲还要温柔美丽的女子?
  这晚,夫君们都在太极殿内陪着公爹们守岁,婆婆心疼玉桂夫人,让她先回房休息了。夜里起来喂饱了才满月的风儿後,她也觉得有些饿了,便想去厨房里寻点吃得,这才遇上了那两人。顾家如何行事,她无心过问,但是自从有了风儿,玉桂夫人的心更软了,一想到他们也是一个娘亲心里疼爱的孩子,若是知道他们在除夕夜里都要饿肚子该有多伤心。所以她去了夫君院里的小厨房用食盒装了温热的开水,药粉,绑带,还从那堆替夫君整理出来的旧衣服里挑了几件未穿过的又折了回来。
  两兄弟饿着肚子守在炉子边等水烧开,天寒地冻厨房里那些原本酥软鲜美的夹肉煎饼都冷硬如冰,但是对於风餐露宿的他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他们把饼捂在怀里,只等着有了水就可以开饭。
  没想到那个美人儿又回来了。玉桂夫人并没有嫌弃他们这幅邋遢的模样,让他们把饼放到灶台上,递过了两壶温开水让他们先润润喉。这边的水正好开了,她便让他们去外面兑了冷水後冲洗下脸和手。夫君们一年有一套新衣,这些都是干净未穿过的,好叫他们将就穿下。
  自己则在灶台边试了试锅的温度,切碎了已经有点软的肉饼,放了鸡蛋,牛肉,蔬菜炒了一大盆面。那诱人的香味已经把两个男人勾进来了,他们木讷的立在一旁看着玉桂夫人炒面,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但都不自觉的盯着那五颜六色的美食咽口水。玉桂夫人无意见到他们的一脸馋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笑容是他们毕生都不会忘记了,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是他们几番死里逃生的唯一精神寄托,要活下去就是为了能有机会多看她一眼。他们默默看着兄长们对她百般疼爱的同时,也能享受她的依赖和那柔软如羔羊的身子。他们还悄悄探望她生下的孩子,每一个都那麽可爱,他们努力的从小孩巴掌大的小脸上找出於她相似的五官,笑眯眯得端详着。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顾家四位嫡子的死伤,同样让夫人心力交瘁,一病不起。她太虚弱,以至於无法保住四爷遗下的幼小胎儿。看着几乎心如死灰的玉桂夫人,着急的不仅仅是顾家的长辈同样还有两兄弟,他们已经竭尽所能,但是无力回天。他们在病榻上动惮不得却心急如焚时,顾廉的探望如灵丹妙药一般让他们在短期内惊人的痊愈了。
  那个几乎一夜花白了头发的男人告诉他们,顾氏的年轻一辈在这一仗内伤亡惨重,他们两人一直深受器重,所以希望他们可以接任家主之位,同时好好照料玉桂夫人。
  虽然玉桂夫人深陷痛苦之中不可自拔,但是能陪伴她的日子再辛苦也是甜蜜的。玉桂夫人渐渐接受他们後,三人度过了一段极其美好的日子。他们对四个孩子也是视如己出,十分疼爱。春花秋月里他们已经忘乎所以,因此那迎头一击才让他们溃不成军。因为玉桂夫人留有病根,日日都有大夫来问诊,所以头一月里就诊出了身孕,这件事并没有立刻告知玉桂夫人本人。知情的两兄弟欣喜若狂,恨不能翻烂辞典给孩子一个最好的名字,然而当夜,两位老太爷便将他们唤去,要打掉玉桂夫人肚里的孩子。
  不管是他们旁系的身份,还是玉桂夫人的身体情况,都不允许这个孩子的降临。顾廉当时正为失踪的儿子四处奔波,他的两个哥哥因为痛失爱子和夫人已经愈发不近人情,任凭他们两兄弟如何下跪磕头都不肯收回此话。嫡系的话便是旁系不可违背的命令,在玉桂夫人不知情时,大夫算着她往常葵水该来的日子下了一副药剂,让那小小的胚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人世。
  那一晚对两兄弟而言简直如一把尖刀活生生剐去了心头肉一般,他们什麽样的伤痛病苦没有受过,全部都扛了过去,但这一次却真的让他们痛不欲生,每每看到顾风他们心底就是刀绞一般的痛楚。心里已经默认了和嫡系的决裂,他们不必嫡系差半分,却要这样受尽屈辱,不甘心,不甘心!!既然你们不给我们活路,那不如同归於尽。

  -------------------小剧场悲情落幕--------------------------------------
第21章、人生自是有情痴下

  天都的大将军府门前停着大队马车,侍卫们来来回回地搬运着车上一箱箱的东西,整条街都被封锁住了,封不住的是京城百姓心中的不安,去年年底开始的仗打了大半年也没有消停,民间已经有了怨气和流言。
  眼见皇後的哥哥和舅舅在前方败仗连连,朝廷上死死压着未曾走路口风,但是战况堪忧让弹劾他们的折子如雪花似的飘来,肃帝不得不派出顾风,顾林两兄弟坐镇军中,同时下旨让柳真真和两个幼子都回到天都,名为保护实为软禁。
  柳真真在顾家死士的护卫下经过小半月才到了大将军府,怀里的顾至城出生才半年,是个贪睡又爱哭的小东西,整日都要娘亲抱着才肯消停,而紫苏怀里那个开始牙牙学语的顾至礼也是整日里抓着娘亲衣服,含糊不清得说着他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她一直等到夜里才见到自己的两个男人,顾至城八个月大时顾林一出门就要带上小半月才回来,越到後面见面的机会越少,男人眼底遮不住的疲倦和担忧也越难遮掩,柳真真乖巧的不去问他,只是轻软得同他说着肚子孩子的动静,说自己梦见的小狐狸。
  只有在柳真真身边顾林焦躁不安的心才会被这个温柔的小女人安抚,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软软的嗓音,善解人意的言语,全部叫人沈溺到不可自拔,让人舍不得离去。
  到後来,只有儿子出生时,消失一月多的顾林再次出现,只来得及在床边陪着筋疲力尽的爱妻小半时辰,匆匆看一眼儿子就再次离开,重逢竟是六月以後了。
  柳真真那时才哄好了两个小宝贝,半坐在床边看着阿狸和阿狐呼呼大睡,儿子们的小脸上依稀有了他们父亲的影子,每每想念夫君时便看着他们出神。
  顾风顾林换了身衣服便迫不及待得赶来看望娇妻稚子,两人站在门边看着光晕里那个朝思暮想的窈窕人儿不约而同地想,宝贝儿瘦了啊。男人们心里的愧疚胜过思念,便这麽痴痴瞧着不忍打扰,知道看见一滴清泪顺着那姣好的小脸落下时才慌了神。
  柳真真猜得到战事不明,虽然顾家没有出征但是对战事了如指掌,不然顾林他们也不会频频离开,可是一想到他们两个人都要离开,心里便有了恐惧。顾家不再赴战就是因为玉桂夫人听不得任何与战争有关的词眼,这次挂帅根本没人敢同她说这事,只是一味瞒着,唯恐她再受刺激。在柳真真离开前,玉桂夫人已经被两位公爹带去一处别院休养了。
  两位公爹向来十分严肃,除了婆婆谁也见不着他们的笑脸,柳真真心里担心夫君却不敢去问他们,老祖宗那儿更是没法见到,只能暗地里担忧伤心。今晚住在顾风的屋里更是睹物思人,忍不住便落了泪,随即便被一股大力抱紧了。
  惊呼尚未出口便被男人有力的舌堵回了,那样熟悉的味道和动作让她恍如梦中,身子比心更加诚实,如蛇一般缠了上去。背後也贴上了一具火热的身躯,嘴里的舌才离开又一条伸了进来。
  “恩~宝宝才睡,唔~~”柳真真仅有的一丝理智还惦记着两个宝贝儿子,其他的如她身上的衣裙一般尽数被男人剥光。
  顾林自後面将她打横抱起,顺便舔咬着那细嫩敏感的颈部,跟着顾风坐到床边去看两个孩子。
  “嗯~大些的,嗯~是阿狸,唔~吐~泡泡的是,唔t~是阿狐~”柳真真软在顾林怀里一面同他缠吻着一面断断续续地同两人讲话。听到了儿子的小名,顾林才把小东西还给大哥,自己俯身去看自己的宝贝儿子,而柳真真一窝进顾风怀里立刻柔柔得缠上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软软地唤他:“风~~”
  “乖,乖宝贝儿,叫你担心了。”顾风低头细密地吻着小人儿,满心的思念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只是反反复复唤她的名字:“真真……宝贝……好真儿……”
  柳真真自然感觉得到男人强烈到不可忽视的欲望,她又何尝不想他们呢,失了大半年的雨露恩泽,她觉得自己都要枯萎了:“风,我们换个房间吧~别吵醒了宝宝。”
  主卧房里,美人腰肢款摆,香汗淋漓地迎合着男人怒涨的龙身,柳真真咬着手指不让那连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叫出来。两个男人已经等不及一个个享用她,而是选择了双龙戏珠,将她夹在中间轮番整根插入那湿漉漉的小嫩洞里再全部抽出来,裹满汁水的巨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次插入的是顾林,他自後面罩住那活蹦乱跳的两只雪乳一面揉着,一面覆在她耳畔低喘:“小洞是不是好饿?我的大肉棒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咬住了,怎麽都不肯松口呢,恩?”
  顾林边说边霸占在那不住收缩的小洞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把自己的女人送至极乐後喷入滚烫的白液,在他抽身的那一刹那,顾风十分默契的顶了上来,不顾柳真真高潮後极度敏感的私处将弟弟的体液堵了回去,坚硬粗壮的阳具青筋环绕将那原本已经被操弄得无法闭合的小口再次撑到了极致,在他一寸寸填入时,软倒在怀里的美人儿浑身发颤,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啼哭,满是餍足到无力承受的幸福。
  情欲中的柳真真脑海里已是一片混沌,只是知道那大半年的日日煎熬终於有了宣泄的出口,那种体内饱胀滚烫的感觉已是久违,男人们粗壮坚硬的肉棒带着吓人的力道,好似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绞做一团般。双腿间水流不止,她都无暇顾及那是爱液还是失禁,只是渴望着更激烈的缠绵,不够,不够,真是恨不能他们能弄死自己算了。
  禁欲大半年的男人们如出笼的猛兽,也是恨不能把那娇美的人儿吃进肚子里好好填补下自己的饥渴,一场欢爱下来,昏睡过去的柳真真已是满身青红痕迹,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两瓣小唇张得开开的,含着一汪粘稠白液却不曾流出来,那副淫靡的摸样看得两个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药的男人再次难以自禁。
  一直折腾到深夜两个男人才清洗好几乎脱力的美人儿,拥着她一同躺下,屋内烛灯已灭,却不妨碍两人神色眷恋地注视着熟睡的美人,相聚的日子太短,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顾风起身去拿药膏时,顾林便把美人儿抱进怀里,低头舔着着柳真真肩背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仿佛一匹草原上为爱侣理毛的狼。端药过来的顾风只穿着长裤,看着弟弟心疼又眼馋的样子,忍不住说他:“好了,你的口水又不抵用,来给宝贝上药吧。”
  两个男人上着药,却依旧有些不安份,顾林看着柳真真那原本花生米粒大小的乳头从大哥唇齿间解脱出来时成了颗饱满的粉嫩葡萄,顶端还残留着一点点乳汁。尚在哺乳期的少妇永远有充沛的奶水,两个男人轮番吸允着,爱怜着那两团越发招人喜欢的雪乳。
  他们相聚的不过十来日,整日里蜜里调油般腻在一块儿,除了偶尔放美人儿去喂下儿子,自己也在一旁抱一会外,几乎不曾离开过那张大床。浸透了男人雨露滋润的柳真真就觉得自己好像脱胎换骨一般,镜中那个娇艳更胜以往的美人,双眸含情,满面春色,三分羞涩六分风情,剩下那一分勾魂艳色,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痴怔一会儿。
  分别的日子还是不可阻挡地来临了,柳真真红着双眼却硬撑着得体笑容,抱着次子,牵着长子,如真正的当家主母一般从容地把自己男人送上了战场。天都的十里长街上,千百双眼睛前她没有哭,可是踏进了大将军府的门,听见门在身後合上的那一刻,却是如孩子般坐在地上哭出了声。孩子们不知所以但是感觉到娘亲的伤心也哇哇大哭起来,紫苏他们在一旁看着心酸,又是接过小少爷,又是搀扶夫人,又是端热水绞帕子,不住的安慰着。
  数月後。
  “夫人,今晚宫中宴席……”
  “说我抱恙,不去了。”柳真真如往日一般说着,半躺在美人榻上给阿狐喂奶,长子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排队,得到了娘亲的亲吻做奖励。
  管事在屏风外却犯了难,只得劝着:“夫人,那凤庭总管隔个十天半月就亲自来送次请帖,总这麽托辞也不是个事啊。”
  的确,每次顾夫人以身子抱恙为由婉拒入宫赴宴後,次日便是有流水般的补品从宫里送来,除了头一回有太医亲临後,後面便是一个都没派来过。肃帝想来也猜得到那美人儿不愿进宫,只是这麽吊着,供着,没一点脾气,可是落到外人眼里便是顾家的不是了。如今两位大人都不在,万一被人参个一本就……
  柳真真蹙了蹙眉,道:“罢了,今晚去趟吧。”
  夜里不过是某个妃子的生辰宴,柳真真见给自己安排的位置离主位远,又在後排,不招人注意,便觉得安心了些。身旁的那些夫人们都是面生的,也不爱多说话,见了也只是点头笑一下。这顿宴会倒是吃好喝好,也不觉得拘谨,柳真真惦记着家里宝宝们提前离场也没有惊动多少人。
  正是因为此後数月断断续续的几次赴宴都是这般模样,还能从其他夫人口中知道下前方战事情况,柳真真心里的防备渐渐放了下来。夫君们不是没有信寄回来,上面只是叮嘱她好好养身子,绝口不提战况,一句安好便带过,反而叫听闻到战况不容乐观的柳真真很是担心,总是等着有宴席了好去打听下。
  这日晚宴上,柳真真因为听到顾风受伤而神不守舍,独自在位置上出神,等觉得头有些晕乎时才发现不知不觉把一壶酒都喝完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柳真真还是想着回府去让管事看看能不能派暗卫们去探探消息给个准信,顾风身旁不是没有暗卫,可万一有个无暇顾及的情况呢?
  提前离场的柳真真找了熟识的一个小宫女扶着自己出去,让夜风一吹头愈发晕的厉害,也懒得看路鞭尸由着这圆脸的小姑娘搀扶着走。等她觉察四周的景色有些不对时,才张嘴想要问,便无力倒下了。
  “还不快把夫人抬走。”那圆脸的小宫女一改恭谨谦卑,板着脸冲着暗处说道,两个壮实的嬷嬷走了出来将柳真真抱起来通过一条小径匆匆离去。圆脸的小宫女立刻折回去通知苏美人。

  第22章、此恨不关风与月上H

  夜里的安和宫十分宁静,正殿无主,偏殿只有一个雪贵人和一个苏美人。如今雪贵人因为触怒皇後被关去庵里思过,偌大的宫殿里竟是人影寥寥。
  提前退席的肃帝并没有让妃嫔们觉察出什麽不妥,这位帝王素来勤政,平日里的宴席也都是小坐会便走开,今个留的时间已是算久了,喜得那妃子掩不住得色,平白埋下了日後的麻烦。
  苏美人受了雪贵人的牵连,这晚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虽然肃帝对她青睐有加但是皇後处处打压,令她数月都不得侍寝。苏晴本是可以继续蛰伏的,但是顾风音信全无也同样让她焦虑不安,夜不能寐。本想趁着夜色伺机混入御书房,偏偏负责那里的侍卫增了一倍,苏晴根本无法靠近,只能乔装成平日里打扫书房的宫女混了进去。
  正是那一晚,她虽然没有看到关於前线战事的折子,但却窥视到了另一沓折子。那藏在床头暗格里的厚厚一叠令苏晴以为找到了想要的折子欣喜不已,然後一一翻阅後,不得不承认是个意外惊喜。
  顾家老宅里安插不进眼线,但是大将军府却是不难,折子上细细写了柳真真每日的一举一动,和能听到的只言片语。近期的折子里自然多提了扶摇夫人对顾大人安危的忧心忡忡,建议陛下可以用顾大人的消息为诱饵将夫人留在宫里,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苏晴这才发觉原来是肃帝为了得到柳真真才故意封锁了顾家的消息放出各种不知真假的风声,等着这位六神无主的美人自投罗网。她自是恼那女人红颜祸水,给顾家惹来这般麻烦,如今也不知是前方一切安好,还是肃帝已在暗中陷害大人。
  苏美人悄悄退出来时,突然心生一计,既然肃帝那麽想要柳真真,那且助他一臂之力。事成了,不管柳真真是不是自愿的都是失贞的女人,顾家自然是回不去了,皇帝的女人可不是谁都敢要的。若是肃帝要她,也不能大肆迎娶,若是不要,那下场可就……
  有时她真的忍不住想象一下那样个娇怯柔弱的女子被男人们粗鲁糟蹋的场景,雪白的胴体被男人肆意揉捏,双腿间滴淌着浓浊的精液,徒劳无力的挣扎,带着哭音的求饶和呻吟,即只会叫男人更想狠狠贯穿她,插烂那嫩穴,即便她身为女子这般想想都觉得痛快,男人们恐怕心里都存着这般的欲念吧。谁叫柳真真生的那副无辜娇美的模样,叫人看了就想要狠狠蹂躏。
  即使是儒雅的顾风床第间虽然温柔体贴,但那些羞人的交合姿势,无不显示着他对这个美人的绝对占有,苏晴知道他最爱用的就是犬交般的後入式,那也是一种兽性的发泄,如强壮的雄狮征服着雌性,看着她臣服。柳真真当然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床第间自是愈发娇柔可怜,那一声声带着娇吟的求饶拒绝只会让男人更加精猛,多少次那样叫人面红耳赤的场景都因为顾风眼底毫不掩饰的宠溺怜爱而让苏晴沈入更绝望的寒潭,她永远都比不过那个骚到骨子里去的贱人。
  她只要脱掉衣服,张开腿躺在床上呻吟,就能让男人理智全无,神魂颠倒。而苏晴呢?她起早贪黑的习武练琴,双手被师傅打得红肿流血也要咬牙坚持着,走一步路,抬一次手,转一下头都要经受无数次挨骂责打和练习。为了一具好皮囊,好嗓音,她日日饮食清淡,且有限制,不能多吃也不可少吃,一个要送入宫里讨好皇帝的女子要受尽年年岁岁的苦,而她柳真真什麽都不需要就可以轻易把男人们勾得团团转。
  这夜,苏晴坐在香帐边看着昏睡的柳真真,她默默地想:你这样的女人怎麽应该活在这世上,你活着,其他人就没了活路,反正你迟早是要被女人们害死的,现在这身子还干净,就先给我用用吧。
  她将袖口里那块香料丢进了香炉里,然後端了碗汤药来跪在床边凝神聆听殿外的脚步声。
  肃帝也知道防人口舌,让身边的内侍总管守在了门口,只身进了院子,却是连个引路的宫人都没有。宫里人多势力,见这殿里的主子失了势自然服侍上也不上心,早早就休息去了,好在苏美人的侧殿还亮着灯,肃帝便朝着那儿走去。
  进门就看见苏美人跪在床榻边端着药碗,不知所措。见了自己後,如见到救星般放下碗行了礼:“陛下,臣妾可是盼来您了,夫人昏迷不醒这药也喂不进去,这可如何是好?”
  肃帝闻言走到床边果然见柳真真蹙着眉,神情难受地合目睡着,他略一思索坐到了床边将那个柔若无骨的美人扶起来半抱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让檀口微张後,示意苏美人喂药。
  苏晴低眉顺眼地在肃帝眼皮子底下,将那碗掺了药的避子汤尽数喂入了柳真真嘴里,她小心地掌握着时间,等着香炉里的香料慢慢挥发。
  渐渐地,肃帝眼睛渐渐变红,喘息加重,柳真真也缓缓清醒过来睁开了眼,原本清亮的眼里蒙了一层媚色,就那麽柔柔瞧着肃帝,软软地唤他:“夫君~”
  肃帝闻言忍不住吞咽着唾液,用最後的理智让苏美人出去守住门,不许任何人进来。苏晴才走出男人的视线,尚未到门口就听见身後衣帛撕裂和女子娇媚的低吟,她低着头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
  苏晴并没有离开,而是折了回来,就那麽大大方方地坐在床对面的软榻上看着床上那淫秽不堪的景象。
  香炉里的药粉名曰“仙梦”,专门是给男人用的,吸入的人只会沈醉在自己想象出来的世界里根本看不见其他事物,事後即便记得自己的疯狂也不会觉察是药物影响而使认为自己失控所致。苏晴是调香高手,那日触怒了顾风後郁郁寡欢,胡乱调配才研制出这麽一副药粉,可惜因为顾风的远征,而没了用武之地。新仇旧恨自然一块算到柳真真身上,苏晴只喂了她少量的幻药,这样等柳真真清醒过来时,估计肃帝已经得手了,而一同摄入的软香散会让她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蹂躏。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苏晴自然晓得柳真真的身子格外敏感,只要是叫男人摸摸都能流水儿,若是叫肃帝插入了纵使心里再是不愿,身子却不会撒谎必定是百般迎合,那样违心的和足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做爱应该已经让她难堪了,若是再在情敌跟前被别的男人彻夜奸淫着,日後在苏晴面前她都无法抬头了。
  眼前的两人似乎就向着她意料之中的方向发展了。
  锦被掀落在地,肃帝已经脱了外袍将柳真真压在床榻上撕扯着碍眼的亵衣,等渐渐意识清明的柳真真已经觉察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顾风时却已经晚了。
  最後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两只白兔儿似的饱胀奶子被肃帝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着,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得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美人,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乳感受着那豆腐般软滑的乳肉,手指却恶意得揉搓着顶端的奶头,刺激它分泌着乳汁。
  大颗的奶液如珍珠般滚落双乳,柳真真呜咽着却无法抵抗体内涌胀的欲望,她偏过头时看见苏晴一袭华服斜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明知是她陷害自己还是下意识地想求她放过自己。
  可是那个女人只是静静坐着,仿佛在看一出戏,柳真真努力地想开口说服她,可是话音到了嘴边却成了动人的呻吟。因为玩够了两只饱乳的肃帝一口含住了左侧的奶头狠狠吸允起奶汁来,骤然空虚的左乳让心都空了,柳真真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腰,正好将右乳也送到了肃帝口边。
  肃帝嘴里含糊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情话,贪婪得吸食着甜美的乳汁,甚至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每一声叫人骨子酥麻的吸允声都让柳真真轻轻颤抖。
  “不,陛下,不要……唔……”柳真真无力的求饶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深的吻几乎令人窒息。苏晴就这麽冷眼旁观着,看着已经赤条条的一对男女紧密贴合在一起,柳真真勉力抬手却完全不可能拉开抱紧她胴体的肃帝,落在外人眼里却是副欲拒还休的模样。
  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开美人的长腿挤身其中,柳真真自然预感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麽,即便小穴饥渴难耐,淫水涓涓,但是本能得还是想并拢,想要逃,可是那样微弱的挣扎却像是在夹紧男人的腰,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淫荡模样。
  肃帝自然是想要看着自己如何完全占有这个小美人的,所以放过了那种被自己吸咬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分离的唇齿间还挂着淫靡的银丝,肃帝伸舌舔着柳真真微开欲语的小嘴,将自己的津液渡入她嘴里迫使柳真真吞咽下去。
  “好乖,好不好吃?等会朕有更好的东西喂你,一定喂饱你的肚子,让它胀鼓鼓的,热乎乎的,好不好?”肃帝含着柳真真的耳垂同她低语,听得柳真真愈发难忍下身的瘙痒。
  “啧啧,这儿连毛都没长几根,真像个幼女,今个就让朕好好尝尝滋味。”肃帝用手指揉捏拉扯着柳真真光洁的私处,轻易就能玩弄到敏感鼓胀的阴核。
  “呜啊,不……不要……”因为肃帝扶着自己怒涨的阳具在那小穴口来回磨蹭,让柳真真轻呼起来。
  “乖,让朕好好尝尝,待会全部的精液都给你,喂得你饱饱的,来年就给我添个大胖小子。来,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怎麽插你的,怎麽慢慢把阳具塞进你这小嘴儿里去的。”
  肃帝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她的下体,因为没有耻毛的遮挡,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那张贪婪得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得张开了,等着粗长坚硬的阳具狠狠贯穿。
  “真是个小淫娃呀,这嘴儿张得那麽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肃帝痴迷地看着那粉嫩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的小穴低头含住了那儿。
  “不~~”
  因为药物叠加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已经承受了先前那麽多的撩拨,肃帝这般含住那已经濒临高潮的小穴这麽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样喷射出来。
  柳真真哭叫着,双手紧捏着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一股股的汁液随之喷射出来,而肃帝浑然不顾自己一头一脸的汁液,反而被激发出更大的性欲,那怒涨的阳具也生生大了一圈。
  男人如发情的猛兽低吼着将女子的长腿分得更开,对准了那不住抽搐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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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此恨不关风与月中H

  偏殿里只剩床边留着一盏小灯,摇曳的烛光把床榻上交叠的男女映照到了帷幔上,打开了女子久违的回忆。
  肃帝年纪虽长却保养极好,床笫间生龙活虎好似有用不完的劲,加上身经百战又有心让身下的女人尝到交欢的甜头,展露了难得的体贴温存。可是对於娇弱的美人儿来说,再愉悦的体验,也抵不过连连高潮後的精疲力竭,偏生男人不肯放过她,明明已经能觉察女子小腹里鼓胀灌满了精液,还是忍不住一再喷射进去,听着那带着痛楚的吟叫求饶让肃帝兴奋异常。
  次日,肃帝醒来时居然是在自己的寝宫,他皱着眉令内廷总管进来。梁公公跟了肃帝数十年自然晓得主子要问什麽,一上来就请安後便细细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肃帝昨夜兴致大增,彻夜同扶摇夫人欢好直至力竭,本是要宿在那儿的。但是梁公公深知肃帝脾性,次日早上若是醒来瞧见扶摇夫人少不得再来几回,万一龙体欠安就坏了,於是特意遣了心腹把肃帝送回这儿休息。
  瞧着肃帝不追究这事了,梁公公麻利地递过一部册子。照着宫里的规矩,皇帝宠幸过什麽女子都要记在上面,然後实则明一本暗一本,梁公公这给的自然是暗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临幸女子的时间地点次数,侍寝後女子的模样以及女子的自述。
  肃帝翻倒新写那页满意的瞧见自己射了整整八回,尽数射入了柳真真的宫腔内,“扶摇夫人小腹鼓胀如怀胎四月,密处尽覆靡白,不见肉色。後庭不合,隐隐有血迹,为龙精所混合,不可知也。”
  是了,肃帝想起昨夜自己还给柳真真开了後面的苞,也不管她如何挣扎求饶,胡乱抹了把两人交合处的粘液做了润滑便直直捅入深处,那尖叫和女体的颤抖让他气血翻涌,恨不能捅烂那紧致的菊眼儿。
  翻页後便是讲述柳真真被糟蹋完後的模样,肃帝津津有味滴瞧着那整整一页的详细描述,眼前好像就浮现出那满身伤痕的女子奄奄一息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被男人狠狠疼爱凌虐过的痕迹,想着就叫人兴奋。
  而梁公公小心打量着肃帝的满面春光,心里却忍不住叹一声罪过。他进去时帐幔已经放下,苏美人正白着小脸在一旁哆哆嗦嗦的扶着昏昏欲睡的肃帝,也不知道是被床上的惨状吓到了还是气那女子夺了宠爱。
  梁公公跟随心腹一同先把肃帝送回去,叮嘱了苏美人不得擅自挪动那扶摇夫人,一定要看好她,不能让她动弹,等会他要过来听扶摇夫人的口述,把这晚的临幸细细记录下来。
  等梁公公重新出现在这偏殿时,苏美人拉过他塞了锭金子,低低劝道:“这扶摇夫人是顾大将军的爱妻,又生养了两个小少爷,正是最风光的时候。今个毫无准备就被临幸了弄得心智大乱,若是再叫外人瞧见她狼狈的样子,指不准做出什麽傻事。要是公公看得起苏晴,让苏晴替您瞧瞧,再传个话问问?”
  按理说,这侍寝後的情形都是梁公公亲眼所见才行,但是他也听闻过顾风对这个女子爱若至宝,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若是叫他知道肃帝这般糟蹋爱妻,恐怕也是做得出直接领兵杀回来的谋反之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梁公公便答应让苏美人传话,但是人的模样还是得瞧一眼的。
  啧啧,瞧着那仰面躺着的赤裸美人,见惯了场面的梁公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好好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完全被糟蹋得一塌糊涂。柳真真因为脱力根本无法动弹,美眸紧闭,感觉到来人时,大滴的泪从眼角落下。
  梁公公顾着她的面子也就是扫了一眼,便让苏美人放下了帘子,先给扶摇夫人喂了碗参汤让她休息着,先把看得见的细节一一描述出来。
  於是记录下了柳真真红肿微启的唇瓣间还看得见里面的白液,雪白的双乳上都是齿痕和血印,两颗奶头被吸得晶莹透亮,小腹上搭着锦被的一角,双腿无力地分来着保持着肃帝离开时的摸样,还是能看出因为满是男子精液而微微隆起的模样,私处已经被湿了又干的精液糊了一层又一层,哪里还看得见娇嫩的肉瓣和小穴。连合不拢的菊眼都挂着淫靡的汁水。
  等到柳真真恢复了些力气,才断断续续说出了临幸时的情况。早已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回,所有的感知只剩下私密深处的捣弄和撞击,任何法子都用不上只能被动的承受灭顶的欢愉。
  洋洋洒洒写了两页多後,梁公公满意的回去交差了。如今肃帝看得也十分满意,心下又起了念头,打算下朝後再去那儿。梁公公得了苏美人的赏金,念着那娇弱的美人两眼含泪地低声下气地那般求他,虽然嘴上说着:“还望陛下爱惜龙体,也体恤那扶摇夫人体弱,还愿隔日再来。”,心里想必也不愿一个臣妇如此大出风头给她惹来麻烦吧。
  这般掂量了下,梁公公还是斟酌着劝了劝肃帝,将他夸得神勇无比,却衬托出那扶摇夫人何等柔弱可怜。肃帝也想多尝尝那美人的滋味,便同意让她静养几日,同时下令除了当日四人外绝不想从第五人口中听到昨夜之事。
  虽然放过了柳真真一马,但是肃帝却不让她安生,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同梁公公耳语一番後,精神奕奕的去上朝,留下梁公公摇着头去密室里去了东西再次去了关着柳真真的偏殿。梁公公心里倒是期望那扶摇夫人是个福大命大的,这不过一个开端,宫里的女人不了解陛下,他却是最清楚的,当年十六公主殁了後,肃帝整个心智都变了,妃嫔们怕他不临幸,其实她们该庆幸肃帝没什麽更多的念头,真叫他惦记上了,是福是祸可难说咯。
  梁公公端着一只木盒去了偏殿,因为肃帝的命令,那儿就剩苏美人带着贴身的嬷嬷在殿前候着。
  “苏美人,扶摇夫人如何了?”
  “夫人情绪不稳,为防意外,苏晴私自让人捆制住了,还望公公能指点一二。”
  “不要留下明显的痕迹便是,陛下改日再来。这盒里的是赏赐给扶摇夫人的东西……”梁公公也不接下去说了,便这麽停住了。
  苏晴会意得领他去了偏殿,那儿的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钥匙就在她身上。三人走入室内,那床幔只挂下了最外层的薄纱,依稀可以见里面不着丝缕的赤裸女体。
  苏晴撩了一角纱幔坐到了床边,带着些许歉意望着梁公公:“一个时辰前才喂了夫人汤药,这会儿还睡着可是要唤醒来?”
  “不必了,就劳烦嬷嬷收好便行。”梁公公说着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的羊眼圈。苏晴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装做十分疑惑,一旁的嬷嬷倒是见惯了场面一声不吭得收起了那盒子。
  等梁公公出了宫门,苏晴根本不拿正眼看柳真真,便由嬷嬷搀扶着离开了。根本没有被捆绑或者灌药的柳真真缓缓坐了起来,看着苏晴全然不如之前那般自如的行走,而是极为缓慢,小心翼翼得挪着步子,心下虽然不忍,但也得承认这是她自己惹来的麻烦。
第24章、此恨不关风与月下H

  隔日的夜里,柳真真正靠在床边瞧着紧闭的窗户出神,就听见外面传来暗号似的叩门声,心下不由一惊。外面还未到日落的时辰,肃帝这麽早便来了麽?
  惊讶归惊讶,柳真真还是动作迅速的摸到床头暗格里的香块投入香炉里,随後立刻躺回床上放下帘幕,仰面躺下,将手伸入床头那副绳索里松松绑着。
  那边宫门外厚重的锁被打开,苏妃脆生生的声音合着肃帝的大笑声越走越近。
  殿外突然见到肃帝前来的苏晴也是大吃一惊,为了拖延时间,便行了大礼,跪拜在地上向肃帝告罪:“臣妾逾规,虽然已经劝说了那扶摇夫人要为两个孩子着想莫做傻事,但唯恐意外,擅自将夫人捆在了床上,请陛下责罚。”
  “哈哈,还是晴儿想得周到啊。朕不但不罚你,还要给你个奖励。”肃帝俯身扶起了苏晴,将她抱在怀里,伸手去揉那两瓣臀肉。
  苏晴偎在男人怀里嗤嗤的笑:“晴儿不要陛下的奖励,只要陛下记得便知足了。”
  肃帝大笑着把她横抱起来坐到了太妃椅上,对梁公公吩咐到:“传圣旨。”
  苏晴听了圣旨便要下床去跪着,却被肃帝扣在了怀里:“朕准许你这麽接着。”
  於是一纸明黄的圣旨交如她怀里,苏美人一跃而上,位列四妃之一,入主安和宫。这糖给了,肃帝便不再多费心思,起身走向偏殿。
  推门进去的只有苏晴和肃帝,苏晴请示了肃帝後,先了一步去查视柳真真,假意去抹柳真真的泪,拉紧了她手腕上的绳索,随後说了些宽慰的话,拉起了帘幕,便告退了。
  绛红的纱幔被撩开,那肤白胜雪的女体就这麽毫不遮掩的横陈在男人跟前。因为双手高过头顶得绑着,胸前那两软肥腴香软愈发让人看着连连吞咽唾液。肃帝因为体内已经有了香料的引子,早就起了反应,只顾着扯光衣裤覆上那具因为害怕而瑟瑟颤抖的娇弱身子,低头舔舐吸允起来。
  苏晴自然没有离开,而是侯在了外面,却不妨碍她清清楚楚看着那个男人是如何蹂躏柳真真的。
  “啊~陛下,不,不要~”柳真真小声惊呼着,却无法阻止那个男人叼住自己娇嫩的奶头使劲吮吸着,她还奶水充足,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吸咬,大股的鲜美汁水被男人吞咽下去,还不住用嘴唇碾压着那鼓胀如花生米粒大小的奶头,看着柳真真因为痛痒而水汪汪的眸子,更是热血沸腾。
  “小荡妇叫得这麽浪。每次看到他们给我端来盛着奶水的碗,朕都想着那麽纯白美味的奶水这麽会从这麽骚的大奶子里挤出来,怎麽喝都喝不够,还是这样吸着才过瘾。以後就跟在朕身边吧,涨奶了就露出奶子来让朕吸干它们。”
  肃帝把玩着两只挤不出奶子的雪白肉团,用两根指头捏住奶头往上提,听着柳真真小声的哀求和哭泣,万分兴奋。
  “怎麽这麽快就没奶了?对了,女人肚里灌了多少的精水才会挤得出多少的奶,看来朕要好好喂喂你了。”
  柳真真眼底有了男人最爱的惊恐,大颗的泪落下来,好听的哀求更像是无言的邀请。肃帝分腿跪在她肩膀两旁,那根粗壮的男根整个放在了柳真真脸上。
  “小骚货,不许闭上眼睛,看着朕,然後舔朕的鸡巴。”肃帝下令後,用自己结实的臀部碾压着柳真真娇软的双乳,两颗硬邦邦的奶头在男人的屁股上磨蹭着。
  柳真真只能泪汪汪得看着肃帝,然後伸着粉嫩的小舌舔着那根咸腥的壮硕肉棒,用自己的唾液滋润伺候着。
  “嗯~舔得真舒服,不愧是送去过素女府的。喜不喜欢舔男人鸡巴?恩?”肃帝居高临下地看着柳真真,用眼神逼着那小美人儿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喜欢,真真喜欢舔男人,舔男人鸡,鸡巴。”
  “以後要怎麽伺候朕?”
  “真儿给陛下舔鸡巴。每天都舔,呜呜……”
  “恩,以後等朕玩腻了,就把你赏给那些要退了的老不死,你也要舔他们的老鸡巴知不知道?”
  “真真知道。”
  “知道什麽?”
  “以後,以後真真也要舔老鸡巴。”
  “喜不喜欢舔老鸡巴,想不想天天舔?”
  “喜欢,真真想天天舔,呜~”
  “顾廉的那根你舔过没?”
  肃帝突然提起了顾廉,让柳真真有一时恍惚,等她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夫君的祖父时,原本羞红的脸更是殷红一片:“没,真真不能舔的,他,他是长辈。”
  “哈哈哈,想不想舔祖父的鸡巴,恩?快,快说想,说你想死那根鸡巴了。”肃帝莫名兴奋起来,伸手掐住自己屁股下那颗奶头,盯着柳真真的双眼命令道。
  “唔,痛,不要……真真说,真真想,想舔老祖宗的鸡巴,想死那老鸡巴了,呜呜呜……”
  “哈哈,放心,你早晚要被那老东西插的,插完了就跪在他跟前舔着吧。哈哈哈,真是个骚货,贱人,你可是要被你夫家的男人插个遍的。来把舔舔朕的卵蛋,好好给朕洗洗屁股。”
  肃帝说着将整个下身都悬空到柳真真脸上方,让她舔舐,闭着眼睛享受着那根柔滑小舌的细细伺候。肃帝羞辱够了柳真真,就虚坐在她小腹上,用那两团雪脂揉搓着自己的阳具。
  但是那样不过是看着过瘾而已,要说销魂还该是那紧致的小洞眼。肃帝这般想着,便放过了已经红肿不堪的双乳,伸手解开了绑住柳真真的绳索,让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因为之前的调情羞辱,柳真真早已有了反应,湿漉漉挂着晶莹水渍的小穴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肃帝将三根手指插入柳真真的滑腻的小穴里轮番扣刮着嫩肉,耳里是美人难耐的娇吟,眼里看到是不由自主扭动的雪白小屁股和被自己手指撑开的粉嫩穴口。干净紧实的菊眼也因为女体的紧张和难耐而鼓动着,肃帝索性用大麽指塞了进去,换来柳真真的尖叫。
  “爽不爽?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这麽弄?”肃帝用空的手抽打着少妇的臀瓣,冷声问着。
  “啊,痛,喜欢,真真最喜欢被男人弄了,陛下使劲玩呐,呜啊,真真喜欢,呜呜呜”
  偌大的房间里入耳的都是隐晦不堪的啪啪声和淫言秽语。真真就像一个被不留情面调教的性奴一样,任由肃帝抽打揉捏,依着他的喜好说着淫靡的下流话取悦着男人。她还是一直想避开男人的插入,明知道苏晴就在外面,却不知道她什麽时候会出现。
  正是感觉到肃帝打算交合而产生深深惶恐时,那根滚烫的东西竟然就这麽直愣愣插入了。“呀~~~”
  柳真真的尖叫当然传入了苏晴的耳里,她知道肃帝终是插进去了,可是时辰还没到,她不能动手,只能听着那个娇美的女子一声声的哭泣求救。
  “唔,不要,太深了,嗯啊,不~~”柳真真的腰被男人卡住整个身子撞得前後摇摆,她无力地摇着头,几乎要认命时,眼角余光看到了苏晴的身影,身後的男人终於後仰倒了下去,可是依旧硬挺的阳具还深埋在她的体内因为太紧致的小穴无法拔出来,而连带着柳真真往後跌坐,反而让那阳具狠狠顶上了宫颈,不可抑制的到了高潮。
  “爽够了就自己拔出来。”苏晴妒忌地看着高潮中惊若天人的柳真真冷冷说道。
  柳真真勉力撑起身子,伸手将双腿间那根肉棒使劲拔了出来,然後下了床。苏晴此时也光着身子,照着柳真真原先的样子半坐着把肃帝那根阳具塞进了自己下体然後就这麽上下主动套弄起来。再次清醒的肃帝双目猩红,完全无法辨认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或者说,此时任何一个女子在他眼里都是柳真真了。
  大床上男女交合得正欢,柳真真则躲在了多宝阁後面,私处被撑开的感觉太明显,好像肃帝的那根东西还填埋其中一般。淫乱的呻吟撩起了她的感觉,只能用手指自渎着,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等多久,今日这般的意外会不会越来越多,他日也会让肃帝真正射在里面吗?
  上一回本以为要被肃帝占了身子的那一刻,是苏晴出手救了她,替换下了柳真真免去她受苦。柳真真记得那晚经久不息的惨叫和求饶,真正被肃帝蹂躏得几乎要坏掉的是苏晴才是。她不过顶着一身外伤做了个样子,那个被糟蹋得连路都走不了的女人在她面前还是努力骄傲着:“你已经够脏了,但好歹也是被顾家的人操,若是叫外人灌大了肚子,你让公子的脸往哪里放!”
  这个女人终究是无法看着自己爱的男人难过,她眼里的柳真真那样下贱却是顾风的心头肉,她已经做错过一回了,这次那个人可不可以不那麽讨厌自己了?

  第25章、请君试问东流水上H

  半月後的凤和宫里,除了皇後身边的老嬷嬷,所有的宫女们都战战兢兢得小心服侍着,唯恐一个不慎就触怒皇後惹来一顿鞭打。
  世上没有瞒不住的事,只有不想打听的人,苏美人如何一跃成为苏妃的,其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皇後一定不会是其中一员。
  肃帝夜夜留宿安和宫,外人只道那苏妃得宠,皇後固然恼怒苏妃公然与自己作对,但是和更忌讳的是柳真真。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肃帝的癖好,想当年她还撞见过孕中的十六公主跪在床榻上被肃帝抽插的模样。自从十六公主殁後,肃帝就开始偏好那些十来岁,嫁做人妇,尚在哺乳中的女子,宫里的妃嫔多少有家族的势力在,玩起来总是顾忌太多。於是,每个月梁公公都秘密托人去外面寻些年轻漂亮,养有幼儿的良家子来供他玩弄数日,完事了便能得到笔丰厚的赏银。
  如今肃帝年纪愈大,愈发喜欢折磨娇嫩的女孩,甚至暗中私扣了数位罪臣的年轻家眷和幼女圈养宫中,方便他随时蹂躏。而扶摇夫人按着辈分,那可是肃帝嫡亲的侄女,正是娇滴滴的花样年华,生过了孩子还有奶水,满打满的合着肃帝的心意,怎不叫皇後紧张。无处发泄的怒火自然是殃及池鱼,夜里皇後的贴身嬷嬷不止一次劝她要看得开。
  “今晚还是要那贱人伺候?”皇後端着玉碗低头喝着灵芝羹,跪趴在跟前的宫女瑟瑟发抖称是,这次却是难得没有触怒皇後便被允许退下了。
  挥退了宫人们,嬷嬷看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女人,有些宽慰:“娘娘可是放下了?”
  “放下?本宫怎麽可能放下,不过是想通了罢了。”皇後走到窗边,掐着一旁盆景的枝条,带着抹寒意,“如今她这般打本宫的脸,本宫却只能忍着,这十来年里何曾这般憋屈过!这宫里的女人,哪个本宫看不顺眼了就可以扣在这凤和宫里好好教训顿。偏生那个淫妇是个见不得人的,弄不到这凤和宫里来,不然,哼,本宫一定好好让她尝尝是什麽是生不如死。还有,苏妃那贱婢,借口守着那淫妇连给本宫的请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陛下近日来脾气愈发不好,估摸着是对那骚蹄子上心了,不甘心这麽偷偷摸摸去操她,又拉不下脸来同本宫说。殊不知本宫还真想陛下给那淫妇改头换面按个名分,到时候,看本宫不弄死她。“
  皇後遥遥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安和宫,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寝,留下身後一地碎叶残花。
  而与此同时,安和宫里,柳真真还在床上迎合着肃帝的撩拨,双腿间的湿淋淋的。迷香起效前的那段时间愈发难熬了,肃帝对她病态的迷恋已经让柳真真几乎招架不住了。肃帝的调教和灌输从来是身体力行,若不是心里时刻想着苏晴还在外头盯着,勉强抵抗着,柳真真几乎就要让他驯为性奴了。
  柳真真跨坐在肃帝身上,雪白的小手攀着肃帝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那大肉棒按摩,奶头则被肃帝叼住尽情享受着香甜的汁液。
  “朕操过你多少回了?”肃帝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敏感的顶端,问柳真真。
  “已是百来回了~嗯啊~~”柳真真浑身发颤的低语着,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龙首,身体渴望着被它填充,心里却抗拒着,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朕的女人,日日被朕操?朕到时封为你後,号吟,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娃荡妇,恩?”
  “唔~~啊~~好,真真做陛下的淫娃,天,呀~~天天让陛下插,呃啊~~”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肃帝的大掌捏着柳真真的下巴,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大眼儿带着媚色盯着男人的嘴,自己的小舌不时伸出来舔着嘴唇,浑身赤裸的美人一副这麽欲求不满的模样,自然让男人欲火中烧,肃帝命令道:“来,把你舌头喂到朕嘴里。”
  柳真真便捧着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她没尝过的,那浓郁的精液味时刻充斥着她的口鼻,几乎让她忘干净了自己夫君们的味道。白日里肃帝不来,梁公公却常常端着温热的大杯白浊液体来,要她当面喝光舔干净。
  “今日朕的精液喝了多少壶?”亲够了柳真真的肃帝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她的双乳问道。
  “两,两壶。”柳真真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答道。
  “尝到什麽别的味道没?”肃帝恶劣的低笑着。
  “没,没有……”柳真真不知所措的看着肃帝,不知道自己可是说错了什麽。
  “看来你是没尝过朕的尿味吧,来,朕喂你,喝过就记得住了。”说着肃帝将柳真真强行按到地上,把大阳具塞进她嘴里,浑身放松作势要尿。他看着柳真真一副认命的可怜摸样,乖乖含着那阳具不敢挣扎,不由哈哈大笑,抽出了自己那话儿。
  “真是个乖孩子,来,到榻上去趴好了,屁股翘高,让朕好好赏你壶精液。”肃帝拍着少妇的臀部,看着她依言摆好姿势。
  柳真真在肃帝的催促下,四肢着地的趴在床边的矮榻上,再次被肃帝插入後狠狠撞击起来,等药效有了再换苏晴来。柳真真靠着墙,一面看着对面的男女剧烈运动,一面自渎,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苏晴打探不到顾风他们的消息,她自己又被隔绝起来,万一顾风他们出了什麽事,她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被锁在宫里供男人糟蹋吗?
  等她再过个几年,肃帝便会厌倦了,那个男人是真的做得出让她去服侍那些老臣的,这些个朝中的老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年轻女子的,对她必定不会留情面,若是这般,以後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一直思量对策的柳真真在看到前来问罪的皇後时,总算是有主意了。那个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的女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柳真真却清楚她打得什麽主意,他日就算肃帝肯放自己一马,这个女人也不会答应的。
  “皇後娘娘想来也是不愿见臣妇入宫的吧?”柳真真仰头直直看向皇後,看着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脸。
  “是吗?可是只要是陛下喜欢的,本宫都会乐意接受。”皇後看着跪坐在自己脚边的裸体美人,想知道她是不是以退为进。
  “想来皇後娘娘已经习惯了这宫里的生活。每天一睁眼就是想着如何让陛下多看一眼,多得一夜宠幸,这是臣妇万万不愿要的日子。”柳真真看着皇後的眼睛,抛出让那女人瞬间变色的话语:“陛下同娘娘说的是许的皇贵妃之位。可给扶摇许的,是您的後位。”
  “放肆!别以为陛下宠你就可口出狂言!”骤然失态的女人让柳真真有了底,她信了。
  柳真真轻笑着,用最妖娆的姿势站着,抬手将自己落下的长发别在耳後,斜斜倚在美人靠上想这个年近不惑的女人展露着自己生嫩雪白的身子,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两只丰硕的奶子就这麽嚣张的蹦跳着:“娘娘不必动怒,陛下会不会说这话,您比我可清楚多了。”
  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着,乳头处还留有昨夜新鲜的牙印和指痕,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柳真真索性极尽浪荡,捏着自己的一只奶子,用食指揉着那乳头,不一会就硬硬的立起来,开始分泌出奶白的乳汁,另一手则按向了小腹:“娘娘,陛下答应过只要臣妇为他生个皇子,就会册封我做皇後。这大半月,陛下日日命扶摇侍寝,回回都满满灌在里面,您说臣妇可是已经怀上了?看相的都说扶摇有宜男之貌呢。”
  “娘娘是顶聪明的人,想来也明白臣妇的意思。扶摇无心与您争这後位,只愿陛下能盖住此事,早日让扶摇与夫君团聚。”
  “夫人若真有此愿,本宫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不管皇後是不是真心想要帮忙,起码在让她离开这一点上,两个人是一致的。送走了皇後,柳真真终於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她想着夫君的样子,轻轻的说,风,怎麽办,真儿已经脏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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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请君试问东流水中

  柳真真是被顾廉亲自前来接回去的,柳真真斜躺在软轿里,总算是离开了这个度日如年的深宫,可是老祖宗没有说夫君们如何了,叫她好生忧心,唯恐听到些什麽吓人的消息。正是一路心神不宁时,软轿的帘幕让人撩了起来,顾廉示意她下来换马车,原来不知不觉早已出了宫门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弄堂里。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太多侍卫,委屈柳丫头同老头子挤一挤了。”顾廉带着温和的笑意搀扶着柳真真上了马车,随後自己也坐了进来。
  “怎麽会呢,能得祖父亲自来接已是真真的福气了。”柳真真轻声道。
  顾家的这辆马车是专为家主打造的,内部本是宽敞舒适,无奈顾廉身形高大一个人坐着不觉得如何,但是再加上一个柳真真却是显得有些拥挤了。为了宽慰孙媳妇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顾廉便捡着孙儿们的糗事跟柳真真讲,顾家人没有养过女儿但是养过媳妇,所以顾廉倒也能应付。
  先知道了夫君们都安好,孩子们也送去了玉桂夫人那儿,柳真真已经安心了不少,对着顾廉也没有那麽局促了。她还记得这个男人曾经接住过年幼的自己,岁月分外宽厚於他,自己都已为人母,他却和当年并无二样。
  马车从平坦的官道驶入乡间小道便有了颠簸,放松身心的柳真真在午後暖暖的阳光里沈入梦乡。顾廉为了不让她在睡梦里被磕碰到,便侧身半坐着,好让她可以安稳的枕着自己胸膛熟睡。
  柳真真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已是暮色降临,浑身暖暖的,耳旁是安稳的心跳声,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味。隐隐意识到自己是靠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腰上还搭着一只大手防止自己滚落下去。难怪自己会毫无防备的睡着,这样的细心体贴从来都是来自顾家男人的,等,等等,睡着前,好像是同老祖宗一起坐的车。
  顾廉自幼在军营里长大,早已养成了习惯,不管如何坐着始终是挺直腰杆端正的姿势,一路上都在思考顾家的下一步棋。所以尽管感觉到了柳真真的呼吸变化知道她已经醒了,依旧没有做声而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直到柳真真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突然坐了起来,才伸手扶了她一把,看着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险些摔落的柳真真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看着自己时,心底忽然软了一块,他笑:“睡醒了?”
  柳真真绯红着小脸点头,一时呐呐得不知说什麽好,正无措时,有侍卫在外面请两人下车用膳歇息,这才接了围。
  这晚歇息在一处村落里,日落後起了风,气温低了不少。顾廉先下来,然後又抱下来了柳真真。柳真真一出了车厢便感到了些许凉意,脚才沾地,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便搭上了双肩,将她裹了起来。
  柳真真小步跟在顾廉身後进了一户农家的院子,昏黄的烛火给前面高大的身影镀了一层薄金,恍恍如神明一般叫人安心。
  夜里,柳真真睡在里间的小屋,一帘之隔的外间就睡着顾廉。因为夜里传来了新的密报,所以顾廉那间房的烛火亮到很晚。明明隔着竹帘投入的微光还是有些亮眼,但是柳真真却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心里认定外面有值得信赖的人守着,点点光影也会让她觉得安心。
  次日,用好早膳上车後,顾廉十分认真得同她谈了和四爷的婚事。因为局势尚不明朗,敌军的动向尚在顾家掌握之中,可是朝廷的态度实在难料,不管是喜怒无常的肃帝还是出尔反尔的皇後,都威胁到了柳真真的安危。顾廉隐瞒了顾风和顾林负伤的消息,只说他们都领兵远征,长途跋涉实在无暇顾及柳真真的安全。如今顾家老宅防守不严,私宅有了玉桂夫人,当前之计就是让柳真真与顾海成婚,以四夫人的身份随军前往西南线的驻军寻求庇护,好断了那些人对柳真真的念头。
  听着顾廉的细细分析,柳真真乖乖点头应承下来。顾廉看得出因为小叔子未成谋面,柳真真心里有些忐忑,他安慰道:“阿海打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虽然後来入京做了几年陪读,性子收敛了不少,难免还是有些匪气。不过,顾家的男孩子都是懂得疼媳妇的,若是他欺负你了便写信来,祖父替你教训他可好?”
  柳真真掩口轻笑,点着头应了。
  另一边,草甸隆起的谷包长着茂密的植被,乌黑健壮的战马甩着尾巴吃着草,一旁躺着一个穿着战甲的男人,咬着跟草杆看着天上的云出神。
  “四哥你躲得倒是快,军营里可都吵翻天了。”一个同样身披战甲面带头盔的男子牵着自己的战马寻了过来。
  “妈的,老子讨媳妇他们来的什麽劲。”顾海笑骂了声,被那男人轻踢了下,挪了挪身腾给他一个位置。
  那男子摘了头盔同顾海并排躺着,也笑:“四哥这话若是叫太傅听到了,准要漱一缸的水来洗洗那嘴。”
  “哼,老子就没怕过那老头,不过是懒得费那狗屁时间挨罚罢了。他妈的用一缸水的时间漱口都够老子单挑几批人了。”
  “哈哈,说起来,京城那些贵女们嘴里怪四哥你冷漠寡言,私底下却仰慕得紧,也不知道看上你什麽。”
  “真比这个,我甘拜下风。他妈你苏鸣一出门,老子都要跟着遭殃。你说你长这麽好一模样玩什麽不好偏跟着老子来打仗,背地里不知道多少娘们做了小人扎老子。”
  “我这张脸自小被多少人笑话过,也就是四哥你还拿我当爷们。就冲着你当初帮我揍人时,对我说不要长了张俏脸就真当自己是娘们了。我就打算跟着你混了。”
  “哈哈哈,老子第一眼瞧你是不爽,一男人脸蛋长得这麽好看干嘛,完全一活靶子。一打架就得尽护着脸,也不嫌麻烦,不过看你还有两下子所以帮了把。”
  “想当年跟着四哥多霸气,官家子弟瞧见都得贴着墙壁溜走,可偏生那些贵女们缠得紧,倒害的我们避之不及。”苏鸣想到从前念太学的事,忍不住把陈年旧事都抖出来聊。
  “别提了,老子巴不得她们躲着呢,她们身上那是啥味呐。上回那郡主喷的什麽鬼玩意老子差点没被熏死。真没那闲工夫陪她们磨叽,我娘虽然比她们好多了,但也是个水做的人儿,我两叔父待她就跟对块水豆腐似的,生怕用点力就捏碎了。”
  说到了自己娘亲,顾海不耐烦的神色渐渐消退,带上了点思念:“也不知道娘身体怎麽样了,哥他们都不在身边,哎,算了,叔父他们舍不得她受委屈的,我瞎操心个什麽劲。”
  “那你自己呢,想过会娶个什麽媳妇没?”
  “没啥好想的,都是家里给安排,指了谁就娶回来好好养着呗。”顾海对自己媳妇是真没想法,他不是去过花楼见过那些娇滴滴的美人,新鲜劲过了看什麽都一个样,只要是个女人就成,美丑胖瘦都无所谓。
  “真没想过?”苏鸣不信,即便是他自己也悄悄想过自己日後的夫人会是个怎样的女子,不要多美,只要看着秀气就成,懂些诗词,温柔点,乖巧些就很招人疼了。
  “自己思春别拖上我,老子费那脑子像个人出来还不如打一仗痛快。”顾海的话把苏鸣噎得半死,却反驳不了。是啊,他若是真碰上这麽个人,家里不许也是束手无措的,纳妾吧,家里那堆理不完剪还乱的事还嫌没看够麽?成家之事果然是让人烦心呐。
  两人就这麽并排躺着不再言语,各自想着心思。
  顾海想的是娘亲的信,信里说那要嫁给自己的小女人多乖巧,多懂事,家里人都喜欢,细细嘱咐了好几页信纸才罢休。就这样,他的脑海里朦朦胧胧得留下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在空下来是便会缓缓浮现眼前,随着成婚的日子临近,无形间成了一丝牵挂。




  第27章、请君试问东流水下H

  顾海得知成婚的消息远早於柳真真,是以柳真真回到顾家老宅後不出十来日便要等来新夫君了。因为战事的缘故,一切从简,新人们只在四爷的院里住一夜,年轻的将军便要携夫人重返战场。
  大漠的明月如银盘一般高悬夜空,一队骑兵护送着主将驶往顾家所在之处。顾海不知道为什麽苏鸣也要跟着去,不过长途行军本是枯燥乏味的,他倒是不介意一路多个兄弟解闷。苏鸣看着自得其乐的顾海,心里压着一团无名火,虽然嘴上喊着四哥,其实心里他便是大哥一样不容冒犯的存在。本该是不为礼法所拘禁的男子,却依旧走上了曾经最不屑的道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包办婚姻已经让人痛恨,却因为不是长子连个像样的仪式都吝与给予。
  苏鸣捏紧了手里的马鞭,青筋暴起,他决不允许有人这般轻视四哥,到了顾家只要四哥表露出一丝不悦,他自当与之同进退一起反抗到底。
  顾海是个武将,在所有人眼里都记得他的威猛高大,不拘言笑,虎狼之师的统帅自是一派王者风范,唯有他的娘亲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心思细腻却拙於表达,她给柳真真的信里便提到顾海虽然闷不吭声,却是个知冷知热的,很多事都默默的埋头做,不会挂在嘴边说。他的爱是润物细无声的,需要柳真真一点点去体会。
  老宅里新郎官的衣服是早备好的,天气好时便要晒一会,柳真真去收衣裳时才发现,那男人的一件亵衣便是足够叫她改套长裙了,单看这衣裤的尺寸便是比顾风他们要高大壮实不少。不过,顾海也是顾家兄弟中唯一长居军营之人,顾风提到幼弟总是一副无奈的表情,形容顾海是头有着狐狸心的黑熊。
  就在顾海抵达老宅的前一晚,他忽然梦见了当年大哥成婚的场景,那个娇小的女子站在大哥身旁好似一株兰花开在乔木旁。新娘蒙着盖头,大哥却没有,他搀扶着新娘磕头敬酒时眼角眉梢的笑意掩也掩不住。画面一转却成了顾海自己同那新娘坐在床边,佳人紧张的绞着手绢儿等着自己挑开那盖头,他稳了稳心神抬手掀开那方喜帕,却看不清夫人的脸,越是想要看清越是模糊,心底焦急却又透着些兴奋。
  他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天还蒙蒙亮,原本是边疆一望无际的灰蓝天际变成了雕花木窗围主的一个方块。周边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他回家了,要娶妻了,无形间让人焦虑着,即使是上战场杀敌也没有这般叫人内心浮躁,因为起码他对自己本事有信心,打不赢也得战个平手,再大不了豁出去一条命罢了。可若是对着一个女人呢?这是他从未研究过的对手,动不得手开不得口,就是要豁命也没地方给,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是叫人无力啊。
  陷入焦虑的顾海还是不可避免的到了老宅,一出现在门口还没来得及开口介绍苏鸣,就被管家嬷嬷们拖下去搓洗,刮面,换衣裳了。而苏鸣等人被另一拨人妥当的安排在客院了,并告知不要打扰新人。
  苏鸣顶着世子的名头,配着那张俊美的脸,看着便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可惜内里早已被顾海同化了,他还就是要去看看那个新娘子是个什麽模样,要是过不了他这关,四哥那边可以直接不出现了。
  然而苏鸣的如意算盘被顾廉拦下了,他从仆人们往来的方向推测出了柳真真所在的院子,便打算悄悄摸进去悄悄,不想顾廉为了确保柳真真的安全,亲自带人镇守此处。是以,他一靠近,坐在院里喝茶的顾廉便觉察到了,顺手折了梨花枝,射入苏鸣脚边,示意他离开。苏鸣只得老实折返,心里却不得不佩服顾廉的敏锐,难怪四哥提起这个祖父时总是分外仰慕。
  另一边的顾海却是饱受折磨,几道清洗整理後终於换上喜袍,吉时便将至。喜宴摆在顾海的院里,正厅里张罗好了红缎明烛,顾廉端坐上位代替了父母之位,主婚人是老管事,院里有头有脸的管事和护送顾海回来的将士都出席了简单的家宴,苏鸣也位列其中,对着打开的门口翘首以望。
  顾海从容走过外屋转角时,迎面便见到了盖着头巾由喜娘搀扶来的新娘子,没来由的微微一抖,气息顷刻便乱了。大红的丝料上绣着金银花藤和展翅的凤凰,虽然衣袍略宽大,却不妨碍顾海从那款款碎步中窥见到美人曼妙的身姿,空气里似有若无的漂浮着淡淡的橘花香。喜帕下露出的尖尖下巴如荷塘里的花苞一样叫人看着欢喜,那搭在喜娘小臂上的手儿纤长细嫩,在昏黄的光线下展现出脂玉一般的温润细腻的色泽。
  顾海的双眼锁定着那个慢慢走进的身形,甚至没有觉察自己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收敛了凛冽之气,唯恐吓着那个娇小的人儿。
  两人终是在门口对上了,喜娘将新娘子的小手交给了新郎,顾海如愿以偿的牵过那只柔荑,软嫩细滑得好似内酯豆腐一般?难怪叔父们都那般紧张着娘亲,顾海小心翼翼的包裹着那只小手,生怕捏痛了柳真真。简单的仪式後便是新人的敬酒,偏偏顾海丝毫没有想放开柳真真的意思,苏鸣看着顾海那张不知道是不是被喜服映得微红的脸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提起酒坛,陪着顾海开始一桌桌的灌酒,结果顾海不过喝了几口过了过酒瘾,苏鸣却是喝的微醺了,还坚持送两人去新房。
  从被顾海牵起的那一刻起一直到入洞房,柳真真的手都被男人温柔的包裹在手心里,由他拉着一桌桌的敬酒,眼前只有透着灯光的红盖头,耳边却听得见男人们肆无忌惮的插科打诨。她知道顾海有个好弟兄在帮他们挡酒,那个人似乎很受欢迎,性情豁达酒量也好,来者不拒的喝,眼看着酒坛就一个个空了,放倒了一片人後还嘟囔着要送他们去洞房。
  最後是顾海一手牵着柳真真一手扶着苏鸣去了,打算让苏鸣暂住在侧厢房里。
  “哥~我要看新娘子。”苏鸣一路上都这麽嘟囔着,“我都喝了这麽多酒了,我要看嫂子,要是嫂子不好,我们就自己回去~”
  顾海哭笑不得得把他往院子里拉,不想叫别人听见这话:“好好,我们进屋去看。”
  苏鸣得了回应就老实由着四哥拉进了新房里,乖乖坐在凳子上等着看新嫂子。顾海低声询问柳真真的意见:“你别依着那混小子,不想的话,我们就不管他了。”
  苏鸣虽然喝的糊里糊涂了,但是耳朵还是那麽尖,他老实坐在凳子上委屈的嘟囔:“嫂子,我都帮哥挡了好多酒,我长这麽大还没喝过这麽多酒呐。唔,我喝得好难受都还在喝的……”
  这话听在柳真真耳里忽然就想起了以前的弟弟们,心软软的便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下。苏鸣立刻像小兽一样来了精神,两眼亮晶晶的瞧着顾海抬手取下了缀满金穗的喜帕,露出柳真真那张娇美含羞的小脸。
  就顾海而言,第一眼看到柳真真会欣喜,纯粹是因为男人对美色的喜好,即便他在京城看遍!紫嫣红,也不得不承认她恍如天人的美貌。只到他胸口的小女人仰着小脸看他,温暖的光照在她脸上,映衬得一双美眸如初春浸满落英的湖水一般迷人而清澈,脸颊上淡淡的红晕让人瞧着忍不住想要尝一口滋味,他也顺从本能的俯身吻了吻美人儿的小脸。
  害羞的柳真真忍不住偏了小脸轻笑,眼波流转间对上了苏鸣怔怔的双眼。那个如温驯犬类一样坐在高脚凳上的少年,俊脸通红,傻乎乎得看着他们两人,四目相对时,柳真真没有错过那双温润的眼睛里的羡慕。而曾经号称京城里女子无人敢与之对视的苏鸣却头一回主动别开了眼,感觉双耳都火辣辣得热着,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别的缘故,他扶着晕乎乎的脑袋跟顾海告辞,摇摇晃晃挑了件离这儿最远的厢房去睡觉。
  “哼,算这小子识趣。”顾海低笑着搂着柳真真,轻松抱起她走向了内室。
  顾海将柳真真小心放到床上,也不急着做事,只是拉着她的手细细端详着,一直看到柳真真羞得无处可躲,轻声低语:“可是夫君不满意真儿,怎的这般瞧着也不吭声?”
  “怎麽会,你甚合我意。”顾海笑道,将她拉进怀里抱住,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又说:“我是个粗人,做事不知轻重,也没有过女人,等会,等会行房若是叫你不舒服了便尽管说,不要憋在心里晓得吗?”
  “恩,真儿晓得。”因为顾海到底是头一回还是有些拘谨,这话也是挨着柳真真耳边说的,那热乎乎的气息叫柳真真直往他怀里躲,被男人抱得愈发紧了。
  顾海捧着她的小脸开始一点点亲吻,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柳真真的衣裙,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瞧上会,待到柳真真浑身只留着一件小肚兜折腿跪坐在锦被上时,他那儿早已高高顶起,硬得发疼了。
  大红的锦缎棉被上乌发披散的美人羞红了小脸,全身上下只留一片红艳艳的小肚兜欲盖弥彰得遮着一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大片雪白的肌肤便明晃晃得露在外面,而那肚兜上的图案偏偏是副淫秽不堪的春宫图,叫男人看得两眼通红。
  顾海抬手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两个点,才触碰到就听柳真真嘤咛一声浑身微颤,他眼底墨色愈浓,用麽指和食指隔着丝料捏住那颗微硬的突起轻轻揉搓着,瞧着柳真真看向自己的美眸里水雾迷蒙,动情的女子欲说还休的楚楚神色看的他上火。
  顾海伸长手将柳真真捞入怀里,隔着肚兜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搓着,不是捏一下奶头感觉着她的微微一颤,同她耳语:“这小奶头可是日日都硬着的?”
  柳真真虚拉着男人的大手,只是摇头。
  “可喜欢叫人这麽捏它?或者这般搓?”顾海边说边做,轻搓那奶头时惹来柳真真娇媚的低吟,他便是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你喜欢的。”
  这般只是玩弄一只娇乳就让空房已久的柳真真浑身酥软,轻喘吁吁了。她茵草绒绒的私处早已呈现在顾海眼底,却不必那对雪白高耸的奶子来得惹人注意,是以,当春水沾湿了顾海了裤子,让男人觉察大腿内侧的一片濡湿时,方知小女人早已动情,准备好了他的进入。
  於是这才扯掉那碍事的小肚兜,也不给盖被子,就让柳真真那般仰面躺着,自己盯着那具起伏有致的胴体,利索地脱去衣裤,挺着!面杖般粗长的阳具覆了上来。
  滚烫的肉棒才贴上柳真真的小腹,就令她浑身酥软,檀口里发出轻轻的哼叫,以她与男人交合的经验看,顾海的肉棒足以填满整个花径後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事实也确实如此,等顾海终於将整根肉棒都插入柳真真体内里,身下的锦被早已湿了几回,这个小女人竟是如此敏感多汁,才没入了巨大的前端她就小小高潮了一次,在他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柳真真数次高潮後已有了饱足感,可是对於顾海而言夜才刚刚开始,过长的尺寸让抽插一回合的快感和酥麻几番加倍,柳真真只觉得那段日子在宫里忍耐的干渴终於被填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才能完全的滋润身心,叫人愉悦至死。
  顾海头一回尝到女人的滋味,自然是不肯浅尝辄止的,柳真真早已不是处子,受了男人们在床上的调教,更如吸人精血的妖精一般缠得紧,两人棋逢对手各偿所愿,一夜交合自是风月无边,春意盎然。




  第28章、别意与之谁短长上

  不论何时但凡是同男人睡在床上,晨日里都不是自己醒过来的。柳真真半睡半醒间便觉得身上似乎压着什麽,并非是压迫得沈重到无法呼吸,就好似盖了数床被子似的,朦胧的意识里知道准是早上格外兴奋的男人覆身上来,却是一时不知那人是谁。好在她习惯地哼哼顾郎,出不了差错。
  顾海昨夜才头一回尝到女人真正的滋味,整晚梦里都在同那个娇柔的美人儿颠鸾倒凤却是不解馋,一早醒来忍了又忍还是经不住鼻间那萦绕的女子体香,起了欲念。柳真真是被男人搂在怀里睡的,赤条条的两人紧贴在一处,顾海四下抚摸那具滑嫩女体时内心依旧紧张,觉得自己好似登徒子一般,另一面却又理解那些男人们为何这般爱调戏女子。
  细软无骨的小手如何能和男人骨节粗大布满薄茧的大掌相比,那身子嫩得能掐出水来,光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就让人心思荡漾更不要提那最讨人喜欢的两只大奶子,一摸着了就舍不得放手。只是这样就已经能满足顾海的欲望了,若是能叫底下那滑腻紧致的小口再吸上几口自己的壮硕,那滋味就跟打了胜仗後尽情喝酒吃肉一般痛快。
  他将柳真真脸颊上的发丝都撩到耳後,看着那熟睡的美人不自知的扬起了嘴角,原来世上还有事情是同打仗一样叫他一想到就兴奋不已,这麽娇小柔弱的女人居然有这般大的能力。
  顾海低头只是想亲一亲熟睡的夫人,却不想唇上传来的美妙感触勾起了昨夜脸红心跳的回忆。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何抵得过这种诱惑,更遑论这美人身上已经烙上了他的印记。
  奶头上传来的大力允吸让睡得迷糊的柳真真娇声低吟起来,男人火烫的手掌揉搓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硕大的前端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缝,一点点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挤入柳真真的体内。
  她睁开眼,含着水雾得看着上方的顾海,随着男人粗长阳具的缓缓深入,不由轻声哀叫着。苏醒的身体软得动不了,欲望却格外诚实,滑腻的淫水涓涓流淌,顾海低头在她耳边沈声说道:“小东西,怎麽这般多的水?”
  热气哈进耳朵里酥酥麻麻得叫人想躲,可是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柳真真的难耐都被顾海收入眼底,他憋着不动只盯着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着自己的美人儿,要听她小嘴里的话:“怎麽了?”
  “夫君,难受,真儿难受~~”柳真真环着顾海精壮结实的腰,扭着腰让花穴儿左右蹭着那肉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顾海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着那小嘴,还是继续逗她。
  “穴儿,穴儿痒死了。”柳真真知道男人想要跟她玩什麽,便同他撒娇:“好哥哥,插我呐,真儿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着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着自己使劲操,是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顾海也不再忍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柳真真攀着男人的肩,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後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爷,不要了。真儿受不住,呜~太多了,嗯嗯~~不要了,真儿要死了,爷,求您了,呜呜呜~~”
  “这麽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顾海轻松抱起柳真真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麽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柳真真愈发哭叫起来。
  “乖,再忍会,乖。”顾海吻着柳真真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柳真真早已算不清自己喷了几回淫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着,每回同男人们交合总是叫人又快乐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随着濒死的体验,就像是蚀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却无法戒掉。
  顾海滚烫的精液一次次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柳真真都要怀疑那儿那些浓稠白液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才是。
  顾海已是一副餍足的摸样,却不急着出来,他一手揽着软烂如泥的柳真真,一面挺身去打开床头木匣子,让那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堵得更里面。打开的木匣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一排粗长玉势,黑红的质地,雕刻得如男子阳具一般,连两颗卵蛋和青筋鼓胀都一一呈现出来。顾海直接取了最粗壮的一根替代自己填入小妻子的私处,然後熟练的用缎带系好固定在柳真真腰上。
  这东西以往顾风他们只是用作闺房调情,并未让她这般整日含着,是以柳真真对於肚子里戳着这麽一根硬邦邦又烫呼呼的东西很有些不适应。顾海却将她抱到膝上一面揉着那两只大奶子一面抚慰她:“小家夥要听话,乖乖夹紧它,知不知道?我日後忙着行军打仗,总是要委屈你独守空房,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别想着其他野男人了。”
  “人家没有想野男人。”柳真真嘟着小嘴打他。
  “可别的男人都惦记着,一不留神就有男人往你肚子里灌种,怎麽样被野男人操得爽不爽?”
  柳真真此时正歪着头靠在顾海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双乳的按摩,听了他的话俏脸微红,轻声道:“陛下他整日得欺负人家,真儿好想你们呐,差点以为就见不到夫君了。”
  “看来为夫该给你打一副贞操带好好管住你这个小浪穴,里面再给你塞根大肉棒堵得满满的好不好?”
  柳真真害羞的点头,换来顾海的低笑:“倒是个懂事的宝贝儿,来,我们先去给老祖宗敬茶。”
  柳真真两只脚才着地就忍不住浑身发软,私处那儿顶着的阳具就好似有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操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顾海不肯依她,揽着她的腰带着走,每走一步那硕大的龟头就会在里面四下磨蹭,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低叫着抓紧了顾海的手臂泄了一回。
  从顾海的院子去太极殿还是有段路的,柳真真潮红着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着,等到了太极殿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淌到鞋里,几乎要一步一个湿印了。
  然而侯在厅里的老管事却告知他们,新人们的心意老祖宗心领了,如今繁文缛节当省则省,还望两人恩爱有加早生贵子。
  柳真真本以为是要这麽再走回去,却是被顾海拖进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几回。原来他早已被柳真真一路似有若无的娇吟和高潮时得媚态给撩拨得欲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泄了火才横抱着几乎脱力的柳真真回到自己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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