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买醉吧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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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綝姐为我带来了心满意足的晚上,但人本来就是一种欲望无穷的动物,得到了好处,总会希望再拿多一点。睡了一晚,次早起床阴囊里不断被制造出来的精虫使我欲念再次萌生。想起綝姐的完美体态,一股热流直涌进胯下的海绵体,令我忍不住再回忆乳头和阴毛的漂亮,在上学前多撸一次管。 “姐……姐……射……要射了!” 姐弟间的关系犹如甜美禁果,明知不可采摘,却叫人回味。我没法从綝姐的肉体上抽离,无时无刻都在想起。过住那网络上慰藉我的影片彷彿再也没有吸引力,最近每次撸管,想的都是綝姐。 当然我没有办法再向綝姐提出过份要求,唯有在每星期的测验中获取最好成绩,期望姐会给我某种奖励。我知道这种别有居心的想法是很可耻,可我着实忘不了姐的身体。 “我要努力,考得好成绩让姐高兴,说不定会给我再看的。”可是谁也知道拔苗助长,往往是会弄巧反拙,那阵子我不分昼夜的埋头苦读,天气转冷了也没有在意,秋风一吹,居然这样就得病了。 “阿天,起床起吃早餐。今天怎么了?平时很少赖床的……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綝姐跟平日一样准备早饭,看我像只病猫,大吃一惊。 “发烧,102度。”被拉到附近的公立医院排了症,老医生给我开药,并且写了一天的病假信给我,我自问不是那么勤勉的好学生,可也禁不住问医生:“今天测验,可以上学不?” “不用想,乖乖在家休息。”老医生满有经验的说。 我自以为身体健壮,没想到原来是弱不禁风,吹一吹便倒下了。綝姐本想留在家照顾我,但我想着感冒小病,坚持独个可以,不要打扰大姐上班。 “真的可以吗?” “这种感冒不会死的啦,我不是小孩子了。快去,等下迟到的。” 好不容易把姐打发了后,酸软无力的坐在小沙发上,说实话,我真是不知道感冒菌是这样厉害的,以前还一直小看了它。 头晕眼花,吃光綝姐替我煮的白粥,下午体力好像恢复了一点。看看钟,今天的测验在两点,现在回去,不知道会不会给我测验? 换过校服,抱着一试的心情。为免传染其他同学,现在很多学校不给患有感冒的学生上课。犹幸数学科的老师亦算和蔼,虽然告了病假,还是特别准许我参加这次的测验。他把我安排到跟大家有一段距离的位置,让我可以独个慢慢地做测验卷。 “呼~~连算式都是一飘一飘的,希望不会抱光蛋吧!”数学是我比较有信心的一科,但这一天还是有全军尽墨的心理准备。勉强把答案都填在空格,便像个死人似的伏在书桌。 后来的时间我都在眼昏昏的状态下渡过,老师着我早回家休息,说实话虽然我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在不想惊动綝姐的情况下,还是咬着牙使出吃奶之力回家。 “程天你是这样勤快的吗?病到这个样子还上学。”途中遇到的当席秦老师问我,我当然不会答自己是心怀不诡,只是傻笑的胡混过去。 “不行了!会死的。”好不容易来到家前,我气喘喘的打开门,却看到一脸愠色的綝姐坐在客厅中央,原来她亦因为担心我而向老板请了半天假,可是回家却不见人,生气是理所当然:“去哪里了?都说要好好休息。” “上学……今天考试……”这种情况,装死当然是上策,事实上我没有装,是真的可能会死。 “阿天?阿天?”看到我脚步浮浮的倒在地上,綝姐大惊的上前把我扶起。 都说病人永远是最容易得到原谅,只要代价是由自己负责就好了。 “快说,今天答应了姐要好好休息,怎么又去上学?”傍晚看我精神有所改善,綝姐再次审问,我摸着后脑回道:“我下午时觉得精神好多了,于是回学校走走,今天是测验,我辛勤了一星期,也不想劳力白白浪费,于是……” “测验是重要,但也要看情况嘛,万一得了什么并发症那怎么办?”綝姐咕咕噜噜的教训我:“现在那么多新的病,也不顾顾身子。” “好啦,我已经受到应得的教训了,就原谅一次好吗?”我装个可怜表情,綝姐也气不上来,这天没再说我,晚上准备饭餐时问道:“晚饭想吃什么?” “我要吃肉和鸡蛋。” 綝姐以一个想也不要想的表情:“不行,病还没好,吃白粥。” 给你选择权,但不会给你决策权,这,就是女人。 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吃过綝姐煮的粥后,我自觉体力回复不少,但綝姐以重病人不能走动为理由,不许我离开睡床半步。 “也总要上洗手间吧?” “要上时告诉我,我扶你去。”姐几乎要把我捆绑在床上的样子。 我十分无奈,可以得到綝姐照顾当然是好,但像个废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看看钟,晚上十点了,还是吃了药便早点睡,希望明天可以药到病除。可是不知是哪位伟人曾经说过,苦和甜很多时是两兄弟,煞过了苦,甜便来了。 本来我躺在床时还头昏昏的,但当看到綝姐带着一盆热水进来时,不禁忽然精神一振。发烧的病人不断冒汗,但又不好去洗澡,于是……不问而知,是要替我清洗身体,抹抹身上的臭汗味。 綝姐亦是知我所想,见我一脸惊喜的样子,登时粉脸一红,像是骂我这小弟好色成性,病得五颜六色,却还是没啥正经。 “可以自己来吗?”看到我几乎要笑出来的样子,綝姐嘟嘟小嘴,我当然摇头,她叹一口气,带点无奈地把盆放在木椅上,过来替我脱去衣服。 “谢谢大姐。”我卖口乖,綝姐不理睬我,褪去上衣再脱裤子,但脱剩内裤时,她便没有继续,而是从盆子里拿起毛巾,扭了两扭,开始在我身上拭抹。 “原来不抹下面的吗?”我有点失望,但对着这么认真照顾我的綝姐,也不好说什么,只有乖乖地接受。 “转过来,抹背。”整个前半身抹完了后,綝姐着我转身。连背脊都抹过乾净,忽然拉开内裤头,伸毛巾进去抹抹屁股。抹完再叫我转身,依样葫芦的以指头勾起内裤的橡皮圈,伸毛巾把里面鸡巴也抹了一遍,期间完全没望一眼。 “呼~~好了。”一切完成后,綝姐拍拍双手,故作轻松的道:“这样就不会侵犯到小弟的私隐了啰!”我望望内裤,全无动静,没想到以为香艳的情节,原来是可以没半点看头。 “有人好像很失望呢!”綝姐临出去前还故意亏我,我面无表情,“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几个字,大刺刺地写在脸上。 没有好事,原本振奋起的精神又萎靡下来,摸摸额头,还在发烧的,钻进被窝好好睡一觉。我本来以为病猫的一天就这样告终,没想到半小时后,洗完澡的綝姐便再次进入房间,钻上睡床。 她上自己的床,这个很正常,但因为这天我病了,不好爬上自己的上层床,所以一直睡在姐的床上。 “睡进去点,两个人很挤的。”綝姐香臀一晃,把我推进里面去,我不敢相信,奇怪问道:“姐你要睡在这里吗?” 綝姐理所当然的说:“我睡这床快十年,习惯了,其它床睡不着。” “但我……”我指指自己,今天鹊巢鸠占,不是应该换换位置吗?綝姐耸耸肩说:“你就睡里面啰,你是我弟,难不成怕你会非礼我吗?”这句说话分明是放了骨头,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看来我这小弟在綝姐心里,已经是小色狼一个了。 姐瞄我一眼,冷冷道:“你最近这么勤快,不会是又打坏主意,想要姐跟你做那天的事吧?” “当然不是!我是真心想要读好书,好好报答綝姐!”我慌忙替自己辩护,但总瞒不过姐的法眼,她扬起眉,做了个早已洞悉一切的表情:“真的?” 我像个被逮住的小偷,无奈招认:“其实是有想过……” “这是不可以的,这样很不正常!那时候你说是满足好奇心,那现在要看的都看过了,什么好奇心也满足了。”綝姐态度坚定的说。事实我亦明白以身体来作为读书的动力,本来就是一个本末倒置的行为,于是只好垂头认错。 “姐……”我默默问道:“其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流,很讨厌我?” 綝姐哼着嘴的数落我:“为什么这样说?我怎会讨厌你?至于下流嘛,就有一点啦,我是你姐,你却又要摸又要看的,说实话是很不对。” 我为自己辩护说:“是因为我喜欢綝姐,所以才……” 姐以一副“我不是小女孩,才不会受你骗”的语气说道:“你这种不是喜欢我,只不过因为对异性好奇,但又没有女朋友,所以才对身边最接近的女生产生兴趣,有一天找到女友,便会不理綝姐的了。” 我大叫:“我不会的!我以后也会爱綝姐。” “真的吗?”綝姐扬高眉头审视我,那威势叫小弟只有战战竞竞的点头。 綝姐挺起胸脯,教训我说:“好吧,让姐告诉你,如果你真是爱一个人,就应该学会尊重,而不是老色迷迷盯着她的身体,这只不过是证明你是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并不是爱。” “对不起……”之前的手淫虽然姐都没说什么,但我想她其实是很反感的。 我愧疚不己,綝姐说得不错,我的所谓爱,实际只是为了令自己舒服而己。 綝姐拿到了完全胜利,满意一笑,像是喂我喝光苦茶,然后给点糖果般的哄我:“好吧,你今天总算是为了学业,就不跟你计较啦,难得你这么努力,发着高烧也去测验。”她把指尖抿在嘴边,故意逗我的自言自语:“本来看到小弟这样乖,想给他一点温暖,不过有人好像不愿意呢!” 我急忙解释说:“不是不愿意,但我感冒,会传染你的。” 綝姐毫不在意,从容道:“原来这么替我想啊,我感冒可好,轮到你来照顾我。”然后又作个提醒说:“但先此声明啊,只是抱着睡,不能摸,也不能下流的。” “知道……” 说着綝姐得意洋洋的伸手把我抱住,虽说不能摸,但胸口一挤,肉呼呼的奶子仍是顶在面前,我怯生生问道:“姐,怎么今晚你好像很风骚的?” 姐敲我头皮一记,纠正我说:“谁有风骚了?心情好不行吗?” 我摸着痛死的额头道:“我快要病死了,你还心情好啊?” 綝姐再狠敲我一记:“乱说话!你就总口不择言。” 我抱头呼痛,怎么生病还要挨打?綝姐没理会我,只一手把我抱在怀里,一阵温香软玉,叫人陶醉。被綝姐拥着的身体有如火烫,连内心亦一同燃烧起来,这个跟亲姐睡在同一床的晚上,相较欲望,更多的是感动于綝姐对我的关怀和照顾。 当然我没有否认,在这个浑身无力的时候,我那不听话的小小弟仍是活跃不己。綝姐一面叮咛我不要乱想,一面却又身贴身的给我无比诱惑,简直是把老鼠放在芝士园而要它不偷吃,我实在想问句:“老姐你是不是书上写的所谓双重人格?” 幸好这天我身体不适,纵然巨胸压顶,活色生香,但在精神昏昏糊糊的状态下仍能进入梦乡,而且更做了一个小小的春梦。在梦里我是一个樵夫,不小心把斧头掉进湖里,这时候一个样貌跟綝姐一模一样的漂亮仙女从湖中出现,和悦地问我:“这里三把斧头,分别是金、银和铁,哪一把是你的呢?” 我看着仙女美得出奇,呆了半晌才懂回答:“是铁的。” 仙女祥和一笑,点头道:“诚实的樵夫啊,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我会给你一点好处,你想要用手的,用口的,还是……真做的?” 我拉拉脸皮,梦里果然不一样,作为一个憧憬性爱的小处男,我当然选最美妙的一项:“我想要真做的!” 仙女和谐地摇头道:“我的样子跟你姐很相似,是不能做这种事的,选别的吧!” 没有实干,幻想了几百遍的口交也是好,我退而求其次:“那用口吧!” 仙女再慈祥的微笑道:“口交亦是性接触的一种,我的样子跟你姐相似,这亦是不容许的。” 我咕咕噜噜,给你挑,但不给你实践,我开始怀疑这位仙女根本是綝姐扮成的,纳闷地选最后一项:“好啦,用手就好了。” 可是话才说完,仙女立刻收起笑容,俏丽脸上现出悲哀,抹着眼角半泣道:“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围绕这种事吗?我在你心中就只是一个发泄工具吗?” 我无言以对,更确认这位仙女肯定就是綝姐本人。
*********************************** 写文就如恋爱,放下了是很难再挑起感觉,这篇去年完成的旧文今天在我心里已经是过去式,只加一段简短手枪戏,竟会写得如此痛苦,往下的还是什么不改就好了。 另外上次回应中口嫌体正直兄提到的: “希望故事到最后不要流入俗套 例如男主角跟尤同学因为发生了某事 导致尤女觉得男主角不错芳心暗许之类的… 唉,千万拜托了…“ 如果这是一篇现在进行型,我是一定会改变方向,但以一篇经已完成的文章来说,这实在使我十分为难(笑)。 下次开始会回复一次贴两章的~ ***********************************
(十二)
春梦原来没有春,我倒也没什么失望,这晚在姐的怀里睡得香甜。次日起床,綝姐已不在身旁。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摸摸额角,烧退了,头亦不再痛,四肢虽然仍有点酸软,但病似乎好了七成。 “起床了吗?还有没不舒服的?”刚从外面进来的綝姐看我睡醒,关心问道,我呆呆点头,姐着我出去吃她煮好的米粥。 “今天去上学的。”我一边吃着粥说,綝姐摸摸我的额头,下令道:“少许烫,还有点发烧,不准去,我给你打电话给学校请假。” “但……”我想反抗,可是看到姐那好比会射出激光的凌厉眼神,只有乖乖投降:“好吧,我休息。” 临出门前,綝姐以带着威严的警告我:“我随时会回来突击的唷,如果像昨天不见人,后果自负。” “知道……” 大姐命令不敢违抗,我无所事事,在家里躺了半天,煮个面吃,果腹后忆起昨天被綝姐抱着的香软,小小弟开始举旗抗议,于是躺在床上打开电脑预备撸撸管,出出热气,然而在情色网页弹出来之前,却在新闻网看到这段叫人吃惊的即时消息。 “今日下午一点,位于旺角嘉丽商场内的一间洗衣店因为机械短路发生爆炸,冒出大量浓烟,消防队仍在灌救,暂时未知有否伤亡……” “嘉丽商场?不就是綝姐上班的地方?洗衣店就在姐的手袋店旁边啊!” 这段报导彷如晴天霹雳,叫在床上躺着的我整个人弹起来。脑里一片空白下也想不了什么,赶紧穿上鞋子,就是发狂的跑了出去。 “别开玩笑!姐上班的地方发生爆炸?姐不会有事吧?” 这天下着微微雨,我连雨伞也没带便直冲到商场。綝姐工作的地方距离家里很近,大约只二十来分钟,可今天这段距离却像没有尽头般遥远。 “姐,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我拼命跑,快将到时,已经看到几辆消防车和大群众观的人,我放声叫着让路,却因为人太多而寸步难行。 “请让我过,我姐在里面!我姐在里面!”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这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时间,愈走愈近,看到一台台白色的救护车,更是心急如焚。 “不要有事的,綝姐不要有事的。”我的心跳得很快,是说不出的恐惧。这时雨势突然变大,围观的路人纷纷走避,路空出来使我可以走近前方,但又被架起围栏的警察阻止:“里面在救人,不能进去的。” “我姐、我姐在里面,我姐在里面!” 可在这慌张时候,我最渴望听到的声音出现了,在混乱的吵杂声中,我听到呼着我名字的綝姐:“阿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过头,是从商场跑到外面避难的綝姐。 “太好了,姐没事……太好了,姐没有事……”一阵卸下心头大石的放松,双脚一软,差点要跪在地上。 “阿天!阿天!” 微薄的意识中,我依稀记得綝姐走过来把我扶起,扶着有气无力的我慢步回家。 “姐……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回到家中,我抱歉说,綝姐哼了一声,生气道:“两姐弟,老说麻烦谁的,你再说就跟你断绝姐弟关系。” “不要啊,姐!” “跟你开玩笑啦,这样的小弟送也没别人要,姐才没那么狠心,看你变成孤儿的。”綝姐教训我说:“你关心我是好,但明知自己病没有痊愈,也不要雨伞不打的便在街上跑,想得肺炎吗?” 我企图转个话题说:“当时一时心急,也没想那么多,还好姐你没事了。” 綝姐逃过大难的道:“爆炸时我也吓了大跳,幸好没有伤到附近的路人,但洗衣店里的顾客便惨了,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的。” 我祝愿所有人都大步平安跨过:“希望不会有人命伤亡吧。” “是呢,愿上天保佑。”綝姐诚心道,接着去煮了点饭,两姐弟吃过简单晚餐后,姐见我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扬起嘴角问我:“今天想要姐给你抹身,还是自己去洗澡。” 听到特别强调的“自己”两个字,我心里有鬼,不敢望她眼神说:“洗澡… …自己去……洗澡……“ 经过昨天的说教,这天我当然不敢乱来,乖乖的洗过白白,打算早点休息,却发觉自己的枕头还没拿回上隔床。昨天只剩下半条人命,綝姐才肯给点温暖,今天病情好多了,其实应该滚回自己睡床,但毕竟理性还是难敌诱惑,反正好了八成,即是有两成未好啦?于是大胆一试地钻进被窝,期待綝姐不会把我赶走。 每天住在一起的睡房,竟然令我感到莫名的陌生,连心跳也一同加速,彷彿即将要发生不可告人的刺激情事。不久洗完澡的綝姐亦是推门而进,看到我钻在她的被子里,乾咳一声:“咳咳,睡了吗?” 我装死的转过身子来:“很倦,眼皮都快张不开来了,感冒未好,又淋了雨,四肢好像没力气的。” “这样严重啊,岂不是百病缠身了。”綝姐作个不阻我状:“那早点休息,大姐不阻你,本来想着今天小弟这么关心我,有点感动,想给一点好处的,但看来现在不需要了啰。” 我慌忙转过头来:“其实也不是那么严重。” “呵呵,原来有人装死呢。”綝姐调侃我道,我厚脸皮的搔着头,眼里满载期待,女孩故作神秘的说:“先让你猜猜,提示是软绵绵,甜滋滋,很好味道的。” 这时候我躺床上,綝姐站于床边,视线刚好落在挺得高耸的胸脯之上,不禁想起里面饱满的大奶子,咽一口夸张的唾液,几乎要滴下口水般重覆姐的说话:“软绵绵,甜滋滋,很好味道的……” 从我那色迷迷的表情,綝姐随即知道我想到了另一件事,脸红红的用力拍打我头:“只是给你煮了蕃薯汤圆糖水,不要想错别的!” “我没想别的……”我雪雪呼痛,被綝姐揪起耳朵去吃夜宵。 糖水滋润,还不及姐的关怀窝心,两姐弟一人一碗,甘甜滋味自味蕾直达心头,我反省綝姐全心为我,我却老想着讨她便宜,实在是十分不该,可是吃完糖水刷完牙,回到房间我还是装傻地爬上她的睡床。 收拾好碗筷后綝姐进房,看到我又是睡在自己的床,闷哼一声,没我办法的钻进被窝,我心里狂喜,心想又可以跟姐同床了,綝姐像看穿我心意的哼声问:“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小色狼。” 我连忙摇头:“没有!正直得很,全没半点歪念。” 綝姐作个亏我的表情道:“真的吗?昨天抹身时没给你摸到,你的样子简直是比考试落第更失望。” “没有啦,那是误会,小小的误会……”我惭愧低头,綝姐大乐,表情调皮得像个小女孩娇俏,嗲声嗲气道:“真的是误会吗?” “不用性感到这样子吧?”綝姐一身软绵绵、香呼呼的娇躯,使我本来已经差不多退热的身体重新沸腾和膨胀,更有不断加速的迹象,身体那原来只是软软一条的小喉管,眨眼间胀硬成一根硬梆梆的肉棍子。 “呵……”床子狭窄,加上两个人距离贴近,什么风吹草动也难逃大姐法眼。 綝姐即时发现小弟正举旗不定,质问我的扬起娥眉,我带点无辜答道:“我不想的,是他自己要起来。” “推卸责任。”明知我小小弟正在充血,綝姐不但没有回避,反倒紧紧拥着我,像是故意取笑我的说:“那要不要姐先睡,让你可以出去平息一下?” 我咕噜道:“都说我就是再下流,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啊。” “呵,是吗?那不知谁当天说大姐给我摸,我觉得这个更下流呢。”綝姐没放过我,我被逼到墙角逃无可逃,姐掩嘴窃笑,想了一想,忽然语气亲暱的向我问:“那你今天想自己来,还是……” “什么?”我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话,再次咽一口垂涎,心想綝姐这边教训,那边却来挑逗。只见她脸红如枣,像蚊飞的声线在我耳边小声说:“想……不想……姐……帮你……的……” 断断续续的唇音,令我没法听清楚说话内容,可这种时候我想是谁,大概亦只会得一个答案。然而话正要脱口,又忆起昨晚那位仙女姐姐的悽楚表情,心里盘算:“以綝姐性格,是没可能主动说替我做那种事的,一定是在试探我,答想就即是找死!” 我强忍下来,不掉圈套的婉拒说:“不用……劳烦大姐了…………” “口不对心。”綝姐啐了一声,双眼故意朝天花望去,玉手装作不经意地慢慢爬向我的两腿中央,直至来到那撑起帐篷之上,十指纤纤轻轻扫拂,先来个探听虚实,我隔着裤管被姐撩阴,登时舒服得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噢……” “殊!”綝姐向我作个不准做声的表情,看来她是打算在这寂静中进行这越界的勾当,由根部直抵龟头通支摸了一遍,开始以笨拙手法在裤管外卖力推磨。 我虽然不想用这种字眼去形容为我服务的綝姐,但她的手法确是有点笨,也许上一次成功令我发射,使姐以为这是一个正确的打枪方法,摸了好一会儿,我好心给个提示:“姐……要拿出来打的……” 綝姐白我一眼,作个“大姐还用你教”的长辈表情,然后半坐起来,像是不想给我小看的赌气表情,两手勾起我的裤头向下一拉,整支被摸得血脉贲张的肉棒霍然弹出,犹如直立地上的树干竖在女孩面前。 “太刺激了,姐在看我的鸡巴!”有在异性之前暴露过身体的我想都会明白,“看”固然是一种十分快感的行为,但“被看”同样是非常兴奋,綝姐目睹充血肉棒时那口呆目钝的表情,使我感觉原本以为硬得不行的鸡巴又再硬几分,姐傻眼一阵,才惊讶得掩嘴呢喃道:“我的天……怎么这样长……” 没有一个男生会不喜欢听到这句话,特别对方是自己倾慕的女神,我飘飘然说:“硬了当然不一样,姐你不是说我是小屁孩吗?而且那天你也看过了啊。” “但我记得那天好像没有这么长的……”綝姐满脸通红,在来港当天我曾经在綝姐面前露械,但勃起前后当然是不可相比。姐彷彿震慑于静止和与奋时的差距,当视线落到完全从包皮昂首的龟头时,更埋怨说:“连香菇也那么大。” “男人都是这样,硬了就会出来,而且这个应该不是叫香菇。”我异常兴奋之余,居然也有心情捉弄綝姐,她不甘示弱的哼道:“以为大姐没常识吗?连男人的龟头也不知道。” “是呢,姐在看我的龟头。”我傻笑道,綝姐发觉着了我的道儿,被小弟引导说出那羞人的名称,登时生气得拍我大腿一把,转个头想不理睬我,我装可怜的撒娇:“大姐……” 綝姐没我办法,回过头从新望着鸡巴,透现紫红血色的龟头硬如石春,一晃一晃地向女孩挥着求救,想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綝姐面前露出龟头。女孩像研究新事物般细心观看,看了一会,咬一咬牙,便伸手直接把肉棒握住。 “爽耶……”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綝姐握起,我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这不是姐头一遭替我摸鸡巴,但那个晚上兵慌马乱,情急之下她只是乱摸一通,不像今晚可以慢慢地感受亲弟肉棒的全貌。 “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怎么原来会跳……”綝姐一面牢牢握住,一面喃喃自语。血管的跳跃自掌心传递到大姐的内心,好几次令女孩展现诧异神色,她握住肉棒感受了一阵,便开始不自觉的上下撸动起来,原来撸管这个动作是天赋本能,不需人教,也能无师自通。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确认綝姐是在替自己打枪,那份兴奋无法形容。单以触感而言姐的生涩技巧,其实还不如自己来的舒服,但滑嫩的手,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挺拔的性器,我但觉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只感到身体所有血液都如浪涛汹涌地冲入海绵体,有随时要把这无可容纳的器官给谷满爆裂的可能。透明的黏液从马眼冒出,綝姐好像不知道那是代表什么的问我:“要出来了吗?” 我享受着的说:“还早着呢。” “哦。”綝姐嘟起小嘴,手儿继续卖力的撸,其实我亦是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意外,大姐为我服务这种兴奋的事,我本来以为一定像上次一样很快便弃城失守,没想到能支持一阵,这应该归功于綝姐的打枪手法确实是有点烂,不过亦正好让我在姐的面前讨些面子。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还没好哦?有点累了……”撸了十多分钟,綝姐嘟着嘴说,单调的重覆动作,与及行为本身的羞耻,令她很想快点结束这次姐弟间的越轨。也许姐以为是会跟前次在短时间完事,从其抱怨的表情,我想她应该在后悔由自己提出的服务。 “这还好啊,大姐你也不想小弟是早泄吧?”我傻笑说,不知道这句话是否令綝姐想起这器官的实际作用是用来做爱,我感觉她的双腿有点不安份的微微磨蹭,再看看随着撸管动作而摇晃的诱人胸脯,不自觉地伸手去摸,綝姐用力拍一下我的手背,示意她摸我可以,我摸她不成。 “这样可以快一点出来,我也不想大姐太累……”我央求说,綝姐坚决摇头,我不能要领,只有作别个选择:“姐,蛋蛋也要的……” 綝姐对小弟的贪得无厌轻哼一声,不愿地另一只手伸向阴囊搓揉,追逐当中的肉丸。软软绵绵的快感,跟撸动硬梆梆的肉棒又是另一种享受,我知道自己其实捱不了很久,默默看着綝姐,女孩满脸通红,哼着问:“看什么?” “看姐给我撸鸡巴。”我直接了当说,这话彷彿触动了綝姐,她脸更红了,撸动的频率开始加快,握棒的手指亦变得肉紧,眼睛牢牢望着光亮龟头上的马眼,等待亲弟的精液划空而出。我犹似被抽起情绪,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高潮在綝姐的面前恣意展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好爽……姐快一点……就要射了……”我呼唤道,屁肌不住向前挺动,綝姐加快速度,口里念念有词:“要射了吗?好硬,好像石头的一样硬……”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太舒服了……姐在给我打手枪……” “是啊……我在给你打手枪……在玩你的……鸡巴……快点出来……姐快受 不了……我有感觉的……阿天……“ “不成……好爽……要射的!”逐渐快感攀升上扬,城门被打开的时间很接近,精关失守的刹那,我竟全无意识的大叫一句:“姐!张开嘴!” “哦,哦。”正在专注的綝姐被我忽然间的一吓,反射性的张大嘴巴,但下一秒她立刻意识这个动作是代表什么,又慌张地紧闭起来,黏稠腥臊的精液,同时间像朝天的水柱,准确地射在她的唇间。 “呜……呜!” 精液射出的一刻,綝姐双眼瞬间变成两点,还有那想躲又躲不过的可爱表情,我想我是一生也不会忘记。 “射……射了……爽……好爽!”射精的快感,把五官的触觉带到高峰,我气喘连连,定过神来,看到一脸温暖白浆的綝姐,有种“惨了”的恐惧。姐初被颜射,羞得想哭地拍打在我大腿,在液体滴下之前,慌失失的到厕所清洗。 “太舒服了……但姐不会生气吧?”我有点担心,犹幸綝姐回来时没跟我算帐,只扭我耳朵说:“小子,够胆叫姐张嘴,你想死么?” “不!那是习惯,平日看那些A片都是这样的。”我把责任推给别人,綝姐加大力度:“你好啊,当大姐在拍A片?都说你看的很过份。” “痛痛痛痛……轻一点,会给扭下来的。” 扭耳朵的惩罚,换来打手枪的快乐,我当然是赚爽了。难得綝姐教训完后,还拿面纸给我细心清理,抹去马眼上的余精,这种服务叫我受宠若惊,傻呼呼问道:“姐,今晚怎么忽然主动便宜我了?” 綝姐一面抹,一面哼嘴说:“没法子,我下午时发过誓。” “发誓?” 綝姐不情愿的道:“你别问。” “大姐啊~” 綝姐知道小弟的好奇心饭盖也盖不住,叹口气给我解释:“是这样啦,今天的事,别看大姐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其实我是很害怕的。爆炸的一声很大,好像世界末日似的,我以为会没命了,那我家小弟就没人照顾。我很怕,怕以后也见不到阿天你,那时候我向上天发誓,如果给我没事,就是我那顽皮的小弟要求什么,我都会应承他。” “姐……” “所以后来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像是死里逃生,我感谢妈妈保佑,答应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我的弟弟。” 我真心说:“姐你一直都很疼我了。” “呵,会说好话来逗大姐了么。”綝姐被我逗笑起来,随即又换过嘴脸,用力拍我垂软的肉棒哼道:“跟你说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种事以后也不会有下次!” “知道……”我伸伸舌,可被依人玉手一打,鸡巴又回复几分生机,扬着头想要女孩再来一发。綝姐惊讶小弟居然下流至此,用指甲捏我肉袋,入心的痛楚使弱小器官瞬间枯萎,不敢再在大姐面前放恣。 后来去洗手间泡个尿,回来时更发觉綝姐作个很夸张的睡姿,浑圆的大屁股对着床边,让我无从挤入,只好像鸭子的扁嘴爬回自己睡床,乖乖当个安份守己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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