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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
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么又有一个自
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么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
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
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
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
扮你扮得像吗?」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
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
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
「一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
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
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令狐冲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
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
然醒悟,盈盈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
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里和你
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
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
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
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奸污?正想间,忽
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
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
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
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
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
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
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岳不凡学着令狐冲的声音
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
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此时盈盈已经来到
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么多小妾,可见你们男
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
君就不会那样。」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
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
却被岳不凡占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
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
实。」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风的令
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
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岳不凡应道:
「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不帮那
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
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
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
「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
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
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
「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
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
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
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
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
冲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么粗鲁……啊……轻点……」话
音未落,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
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
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
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岳
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
「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
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
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
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
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
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
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
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
「你……你真坏……这么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么这样子。」她
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
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
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
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
地凸起,多么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
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
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
「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冲哥
……不要舔那里……脏……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
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
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
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
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
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
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
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
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
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
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
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
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
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准饱满泥泞的肉屄,
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
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占据,强烈的充实感
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
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
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
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
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
……轻点……啊……」,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
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
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
美艳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
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
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
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睾
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
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
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啊……冲哥……用力
……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
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
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泄了……啊……用力……」听
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乳
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
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
……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
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

  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
「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
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
那样……」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
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只听
「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
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
吱……」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啊…

  …冲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着,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
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抽插,
想到这里,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这种体
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
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
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肆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
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睾丸也不停击
打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
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
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
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
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也……泄了……啊……」,灼热的阳精
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
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
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
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
处……

  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
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
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
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刚才被你弄
得……差点晕过去。」岳不凡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
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
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
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么?」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
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
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
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
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
道,难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
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
在做什么,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
「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
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
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
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
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
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里?一股悲
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
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
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
伤。
TOP Posted: 12-13 19:09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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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
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
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
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盈盈的心
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
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
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
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
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
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
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
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
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
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
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
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
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
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
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
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
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
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
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
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
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
内有些响动,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
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
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
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
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
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
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
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
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
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
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
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
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
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
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
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
「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
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
「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
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
毁,还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
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
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
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
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
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
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
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
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
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
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
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
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
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
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
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

  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
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
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
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
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
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
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
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
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
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
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
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
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
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
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
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
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
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
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
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
是奸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冲哥,
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
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

  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
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
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一
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
快把门打开。」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
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许久没有开荤,
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
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刘副
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
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
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
承担不起啊。」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
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
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
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
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
气泄,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
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
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
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
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么办?」吴风似乎
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刘正笑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
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
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么时候
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
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
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
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
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里
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
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
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
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
「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么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
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
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
资格奢求你什么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
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
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
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
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
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
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
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
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
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高傲,
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
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
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
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
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
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
「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
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
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
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
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
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
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
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
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
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
了。」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
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
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
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
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
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欲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
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
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
会下手,为了救冲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
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
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
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
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
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
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
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
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
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
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
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
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
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
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
着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

  …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头
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
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
「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
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盈盈表
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
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
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
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占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
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
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刘正
一愣,道:「为什么?」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
「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么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
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
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
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
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胴体顿
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
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
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
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
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着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乳头,
「嗯……不要……」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干舌燥,
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
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
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盈盈的手还
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
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
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
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
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龟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
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阳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
的阳具,见那龟头上还沾着黏液,丑陋异常,红着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
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盈盈忍不住道:「怎么会…

  …这么大……」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禀,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
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
做吗,自己该怎么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
道:「不要……这么快好吗……」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
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
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么?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
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
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
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
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
要……」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乳
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
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仿佛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
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
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
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
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
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
屄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准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
屄中……「啊……」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
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
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屄中缓缓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觉
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
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
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
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
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续流出爱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
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
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
脉贲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
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屄夹着
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
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努力,蜡
烛被她一点点从肉屄中排出,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
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
笑着的脸,他的龟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
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屄内,「啊
……不要……」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
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冲哥,悔恨的
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龟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屄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
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肉屌,上
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
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
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
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
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冲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
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
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
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
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
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
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
丢了……」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
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
喷洒而出,肉屄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
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
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
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
后面抵上了肉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
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
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
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盈盈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
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
「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屄承
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刘正
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一波未平,一波又
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
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
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刘正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

  盈盈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肉屄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
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
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荡,
如何对得起冲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
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盈盈闻言心如刀绞,
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总不能功亏一篑,今日这淫贼休想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
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
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
……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
妾在上面吧……」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
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
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屄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
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
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
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
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冲哥有这么一个大
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准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
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
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
来,肉屄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
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
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
……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淫秽的话,肉屄的套弄也随
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
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
腹部和睾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
……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
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
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
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
……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刘
正肥大的睾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
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
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
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
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
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
「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
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
……」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
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泄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
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痴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
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
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心底涌起了复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将烛
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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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江湖生死

  刘正闭目享受与盈盈交合的欢愉,当盈盈温柔湿润的红唇主动吻过来,他不
顾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双大手狠狠揉搓着肥白的屁股,体内阳精如同
火山喷发般从肉屌射出,浇灌着身前饱受摧残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向他接
近。

  盈盈丰腴的肉体紧紧贴着他不停蠕动,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
双目却被仇恨的火焰烧得通红,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出烛台,「砰」的一声闷响,
沉重的青铜烛台重重砸在了刘正的太阳穴上,「唔……」刘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
之际,哪会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顿觉天旋地转,一股鲜血从额头涌出,喷了盈盈
满面。

  盈盈俏面一热,挺直身体,高举烛台,便想再次砸下,却感觉刘正健硕的身
体因疼痛而剧烈翻腾起来,强大的力量撞击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体抛了
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阴户中滑出,盈盈丰满的身躯随即飞了
出去。

  由于力大,当大肉屌与阴户脱离时,强烈摩擦的快感传遍盈盈全身,她再也
忍耐不住,娇躯尚在空中,下体却一阵麻痒,阴精滚滚泄出,「啊……」盈盈忍
不住娇呼出来,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空中抽搐,再次达到了肉欲的顶峰,耳边风声
响动,不禁头晕目眩,如腾云驾雾一般。

  「砰」的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觉不到疼
痛,丰满的身体仰躺在地板上,一双光洁的玉腿微微分开,毛茸茸的肉谷若隐若
现,随着娇躯不停的颤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缓缓流出。

  刘正翻身下桌,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流出,疼痛难忍,丑陋的肉屌尚在跳动,
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击,不由狂燥无比,面目扭曲,看起来甚为
狰狞。

  他狂性大发,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盈盈雪白的肉体,
厉声道:「贱人,竟敢暗算于我,活得不耐烦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体慵懒,面泛潮红,尚残留着高潮的余韵,缓缓睁开美目,见到刘正
虽然负伤,却依然生龙活虎,心中绝望,料不到失去内力之后,力道竟然弱到这
般地步,连这淫贼也收拾不了,想到此处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着刘正赤裸的丑陋身躯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凄苦,暗道:
「冲哥,盈盈已经尽力了,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从不向人低头,此番
委曲求全,皆因对情郎的真挚爱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计落空,已经
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决心,捡起身旁的烛台,挣扎着站起身来,柳眉一挑,娇喝
道:「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横,径直向刘正撞去。

  刘正刚才受到重创,正怒火中烧,见状暴喝道:「贱人,找死……」一掌向
盈盈劈去,「砰」的一声,盈盈雪嫩的娇躯横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随后滚
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喷出鲜血,竟似活不成了。

  见到盈盈的惨状,刘正顿时愣立当场,刚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记了盈盈此刻
武功全失,他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庄中,他才敢
来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殒,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

  他刚才将盈盈震飞的刹那,似乎感到一股强大的真气反噬,转瞬即逝。此刻
见盈盈雪白的娇躯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双目紧闭,身下血流成河,他连忙走
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觉气若游丝,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创,但觉经脉俱裂,再也动弹不得,不过刚才的一掌拍在胸口,
竟然震开了她被锁住的内力,瞬间激发出来,帮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亏刘正
功力不深,否则这一掌结结实实拍在胸口,纵是大罗金仙也难救,饶是如此,盈
盈仍然受伤不浅,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内力失而复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欲望,她不是一个轻易伏诛的人,
但是在目前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却是万万拼不过这淫贼的,在这危急关头,她猛
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传授给她的「龟息大法」。

  这「龟息大法」是一门极为诡异的武功,发功后可以使人心脏停止跳动,气
息全无,体温下降,处于假死状态,几个时辰之后又会让人缓慢恢复正常。当初
任我行传功的时候,盈盈只觉好玩,万没想到日后会派上用途。

  即使让这淫贼误认为她香消玉殒了,他会怎么处置她的尸体?她完全想不到,
如今只能赌上一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这次可以有逃脱的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艰难地聚敛起残留的真气,默念心诀,让真气以一种诡异的
方式缓缓流过经脉。

  刘正感到盈盈的气息渐弱,肢体似乎也变得松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肤上,
有些冰凉,他一惊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没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刘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对他不满,如果知悉此
事,上报教主,恐怕没有他的好日子过了,不禁暗怪自己鲁莽。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让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瞒天过海,不过门外那
两个小子怎么打发呢?他心机颇重,片刻之后,就已打定主意,于是穿好衣服,
出门唤那吴风李玉进来。

  两人还以为交上了桃花运,喜滋滋地进来,不想却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
不由惊愕得张大了嘴巴,两人面面相觑,吴风咽了口唾液,道:「刘副堂主,发
生什么事了?她……」

  刘正强作镇定道:「这贱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毙了。」两人闻言又是惋惜,
又是害怕,禁不住惊惶失措,李玉打着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点,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们还没……就让您给毁了。」吴风也道:「这……这
该怎么办,堂主回来……我们怎么交待?」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系,凭我在神教的资历,还没
人敢拿我怎么样,不过你们嘛……」刘正的目光在两人惶恐的脸上扫过,心下稍
安,继续道:「嘿嘿,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只要你们
听我的,定能躲过此劫。」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这副堂主不仅好色,还喜欢吹牛,不过他说的也有几
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喽啰的性命最为轻贱,两人一时被他蒙蔽,起了色心,酿成
如此后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会拿他们开刀。

  两人均感无奈,不过如今已没有了退路,良久,吴风道:「刘副堂主,我们
兄弟听您吩咐,还请您救属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着刘正点头附和,仿佛他
是两人的救命稻草。

  刘正笑道:「好,这才是好兄弟,你们留一人清理血迹,给这贱人穿上衣衫,
另一人出去找一个麻袋,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两人只得照办。

  不一刻两人就已办妥,刘正命他们把盈盈装入麻袋中,扎紧袋口,然后低声
道:「你们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到后山把这贱人抛到悬崖下。你们办妥之后,先
在外面躲几天再回来,见到岳老儿就说不知为何这贱人恢复了功力,把你二人抓
走,你们想尽办法才逃脱。岳老儿这边先由我应付。」

  两人闻言大喜,李玉道:「还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刘正不耐烦道:「好了,
少罗嗦,你们快去办事吧。」两人领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吴风背着麻袋跟在后面,两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后花园,穿
过一座假山就出了后门,此时已是午后,天气炎热,并没有人出来活动,两人神
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两人沿着山路,向后山的断崖行去,这条山路甚为崎岖,想来是很少有人经
过,有些地方杂草丛生,行起来颇为艰难。两人战战兢兢,轮流背负盈盈,不久
都已汗流浃背。

  穿过一片荆棘,李玉的手被划伤,不由抱怨道:「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懒得过来。」吴风忙道:「你小声点,你知道堂主为何不让
我们来后山?听说有高人在此居住,我们办完事赶快离开,不要节外生枝。」

  李玉道:「哪个高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银财宝,怕
被我等发现。师兄,刘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过了,就把美人杀了,我们不仅
没得到,还要给他擦屁股,你说我们这是何苦。」

  吴风叹息道:「师弟,就少发两句牢骚吧,保住性命要紧,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吃亏的事还少吗?上次在『云岭客栈』不就险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这次还
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兴奋道:「师兄,说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丰满,
我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体上隔着衣服蹭几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有生以来还
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云雨一番,
就算是死也值了。」

  吴风骂道:「好个不知死活地东西,你以为每次都能那么侥幸,若是碰到今
天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叹道:「唉,可惜了,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逊色多少,本以
为今天要艳福无边了,没想到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我们无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吴风忽然驻足,道:「你看,我们是不是到了。」李玉抬头望
去,前面出现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尽处截断,他可以看到对面苍茫中的远
山,果然是一处断崖。

  吴风见到崖边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一块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过去把盈
盈放在青石上。两人来到断崖前探头望去,只见这断崖足有几十丈深,下面青青
郁郁,满是茂密的草木,让人头晕目眩。

  吴风道:「就在这里吧,把她丢下去,尸体烂掉了都不会有人发现。」李玉
摇头道:「如此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长眠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吴风不耐烦
道:「人都死了,哪还顾得许多?赶快动手吧。」

  李玉道:「师兄,今日之事,我实在是心有不甘,纵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
看几眼。」吴风见他痴痴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道:「师弟,你这脾气应该改
一改了,否则日后有你的苦头吃,好吧,你快点。」

  李玉将麻袋解开,把盈盈软绵绵的身体抱出来,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着,
肌肤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闭,鼻子玲珑挺拔,樱唇娇艳欲滴,斑斑树影
映到娇躯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断魂的模样。

  李玉忍不住唤道:「师兄,她真的死了吗?」吴风闻言走了过来,见到盈盈
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脉搏,摇头道:「死了
就是死了,你就不要异想天开了,赶快动手。」

  午后的山林静谧异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饰不住佼好的
身材,丰满成熟的双峰高高耸立,胸前的衣衫略显凌乱,雪白幽深的乳沟若隐若
现,煞是诱人,李玉炽热的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忍不住将颤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将衣衫向两旁一扯……一对丰满坚挺的
玉乳顷刻弹了出来,他头脑一热,差点昏厥过去,那高耸的双峰莹白丰腴,如新
出炉的豆腐般新鲜雪嫩,两颗玲珑的乳头点缀其上,让人心痒难忍。他忍不住扑
上去,双手抓起这对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来。

  吴风见状心中也是一震,喉头不禁有些干燥,低声叱道:「师弟,你疯了吗?

  她……已经死了。」李玉喘息道:「一个死的任盈盈,也胜过一百个活的胭
脂俗粉,师兄,我们一起来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吗?」说完低下头去,去吮吸肉
峰雪嫩的尖端。

  吴风终究不似他那般色欲熏心,气道:「胡闹!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没兴趣
陪你。」言罢走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
进去,奸尸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绝后。」

  李玉再不理吴风,继续埋首在盈盈丰满的乳峰中,只觉这对乳房柔滑中不乏
坚韧,端的是乳中极品。他玩得兴奋,却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经有了变化……「龟
息大法」的效力逐渐退去,盈盈的体温开始回升,终于,她柳眉微蹙,悠悠醒来。

  盈盈隐隐感到周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难忍,体内的真气七零八落,到
处乱窜,如千百条滑手的鱼儿,让人无法捉摸。她此刻灵台一片空白,心弦随着
那些流窜的气流跳动,终于,让她捕捉到了一条大的,这股略强的真气随着她的
意念流动,所到之处,不断融合着小股真气,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运行几个
周天之后,终于功德圆满,汇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减,伤势顿时有些好转,功力也恢复了两三成。这得益于她的家
传神功,任我行的内功心法虽然剑走偏锋,容易对身体造成损伤,却有快速恢复
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内伤,能恢复到如此程度,已属不易。

  盈盈的意识也逐渐复苏,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射来,她赶紧闭上眼
睛,让还没有适应白昼的双目暂时休息一下。却感到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断
从乳尖袭来,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处?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终于,她记起了「龟息大法」,记起
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没有死,心思飞转,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
知伤势不轻,在没有摸清周围的情况之前,再不敢贸然睁开眼睛。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她的感觉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让她心乱如
麻,她不知道是谁伏在自己的身体上,岳不凡?刘正?她强忍内心的悸动,尽量
让身体不做出丝毫异常反应。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师弟,你怎么对死人还有那么大的兴趣,适可
而止吧,赶快把她扔下悬崖,以免夜长梦多。」随后,胸前的玩弄中断了,伏在
她身上的人道:「师兄,没想到任盈盈死后也这么妙,我已经玩出火来了,你就
再稍候片刻。」

  盈盈闻言心中豁然清明,听声音他们就是那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在猥亵自
己,另一人在旁边守候,他们当她死了,要扔进悬崖。想到此处,盈盈暗道侥幸,
若是她晚醒来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负重伤,若是身旁只有这两个小贼,尚可以勉强应付,若是还
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有了袭击刘正失败的教训,她不敢再贸然行动,
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忽然盈盈感到一个光滑温热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听李玉道:「既
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阵恶心,心中愤怒异常,魔教中
人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正想间,一条毛茸茸的肉棍贴在了她诱人的乳沟中,感觉火烫烫的,她知道
那是什么,这淫贼如此下作,竟然把那丑陋的东西贴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
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过此劫,连日来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偿还。

  随即感觉双峰被人握住向中间挤压,紧紧夹住了炽热的肉棍,耳边同时响起
了那淫贼猥亵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弹性
……夹得我好舒服……。」

  李玉双手抓住盈盈丰满坚挺的乳房,紧夹着他的肉屌,只觉肉屌如同陷在温
香软玉之中,强烈的紧箍感让他如痴如醉,一缕黏液从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
沟中,他柔软的睾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屁股,使盈盈的
乳峰如波浪般颤动。

  盈盈心中无比羞耻,可是粗大阳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却让她心情激荡,特别是
湿滑的雄性淫液沾满了她的乳房,有一种湿漉漉的放纵感觉,李玉浓密的阴毛在
她的肉峰上撩动,竟让她隐隐觉得痛快,下体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来越滚烫,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断抽插,随着龟头淫液的不断流出,
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李玉双手压住丰满的肉峰,两个拇指不停拨弄着盈盈小巧的
乳头。盈盈虽然努力忍耐,却无法抑制乳头逐渐变硬,丰满的双峰被淫贼如此玩
弄,强烈的淫亵感让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变得急促。

  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肉棍在肉浪中纵横驰
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
真正的交合,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彻底沉醉于肉欲之
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
不断滑落,他急剧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喷射
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精液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
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着悸动的身体。忽然一股精液
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着气,不料一股腥骚的
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干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咽了下去,心中
一阵恶心,不禁柳眉紧蹙。

  发泄后的李玉终于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抬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
她还活着?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
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
「师兄,你怎么了?」但见吴风喉咙上插着一枚钢镖,已然气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着那枚钢镖,猛然,他抬起头,目光惊
悚地扫射着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么能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臂苍龙」刘正,他
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于无奈,
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

  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弟灭口?」刘正冷
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着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
敌手,双腿颤抖着不自觉向后退,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
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踪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
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
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
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盈盈的踪影,不禁大惊失
色,人去哪里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
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
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
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
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愈,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如同碎裂一般,
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就
算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
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

  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
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
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
双腿越来越沉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
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盈盈的一颗心也随着林涛汹涌起伏,她
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么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
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她咬紧银牙,拂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着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着盈盈的背影,如同野兽失去了它即将捕获
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着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
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连教主都不敢招惹他?」

  刘正几次有跨过那道门的冲动,腿却终究没有勇气挪动。

  看着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尽处,刘正长叹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
无门你自投,不要怪我刘正逼你,只怪你这婆娘命短。」想到此处,再不敢停留,
恨恨地转身离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缓慢,只觉天旋地转,胸口如裂开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气无
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动半步,心中凄苦,「罢了,我任盈盈命该如此……」眼前
一黑,瘫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TOP Posted: 12-13 19:10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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