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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天南南16,还没硬?
  “大康,醒醒。别睡了,该你了。这才几杯迷魂汤便成了这个样子了!嗬嗬,打瞌睡还发什么狠?”
  有人向姐夫打招呼。
  “怎么还哭了?开来看啊,铁汉大康掉眼泪了!”
  有人凑到姐夫的眼前仔细观察。鼻息扑到脸上打得脸生疼。
  “去,去,去,捣什么乱!都一边去!”
  政委赶快轰走了捣蛋的人。他理解又无奈的在旁边冷眼看着姐夫。“看你这一头大汗闹的,是不是做恶梦了?以后注意,睡觉时一定
不要把手放到心脏的位置。这样很容易做恶梦。”
  政委说着递给姐夫一叠纸巾。“要不你再睡会?”
  他说但是姐夫认为虽然排除了政委的嫌疑,但他仍然很可能与这事有关,所以听不进政委的话。“该我干什么了?”
  姐夫表面上还要装得十分得体。他是警校的中坚,也是警校的骄傲,最终是警校的未来。
  “想什么呢?你是不是装的?该你讲话了,讲个笑话也可以。”
  旁边的人催促着。警校的人喝酒的时候有纪律,不许划拳,通常轮流讲段话,抒发豪情什么的。
  “算了,他刚才喝不少了。别让他说了。让他再躺会吧。”
  政委解围说。
  姐夫这回不再拒绝,昏昏沉沉的继续睡了下去。睡前特意把一只手放到心口的位置,他一定要看清楚那个狗男人是谁。
  果然,刚进睡梦,那个狗男人又闯了进来,开始再次勾引自己的老婆。他在给老婆打电话,“哈罗,打灵,”
  姐夫正好在通讯公司的附近,听到这么熟悉又恶心的声音,连忙去通讯公司营业部的办公室查号。电话局的经理与姐夫以前办案的时
候打过交道,互相认识。
  “大康队长,今天查什么?”
  经理似乎知道姐夫的目的。
  警校教材说:目前办案,当事人的手机纪录是一个非常有用的物证和破案工具。例如,有个凶杀案,尽管凶手已经将受害人的手机抢
走,又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警方到通讯公司把受害人的通讯记录一查,案情基本上就清楚了;凶手就是最后几个通话人中说话最多的那
个。如果发现了嫌犯,跟踪他的手机号码也是破案,抓捕嫌疑人和发现他的同伙的有效方法之一。
  “给你这个号码,我想知道谁在和她通话?”
  姐夫说这把姐姐的手机号写下交给了通讯公司经理。
  有的人打电话从不知道号码,都是现从电话本里找。姐夫则不是,重要的号码他都能背出来,而姐姐的号码是重中之重。
  可是怪了,老婆的手机并不在工作状态,她的电话记录也是一片空白。“也许他们用的是座机?”
  姐夫想,但是警校的总机没有手续不能查,况且总机到分机也没有记录。姐夫一时一筹莫展,只能继续看下去。
  “以后不要老打电话。”
  老婆好像知道姐夫在干什么,在电话里说,“他会发现的。”
  “放心,”
  狗男人说,“我的号码是特别的,通讯公司没有记录。现在你过来吧。老地方。”
  电话里他们一点具体的信息都不透露。幸好,姐夫现在又在老婆办公室的附近了。只见老婆急匆匆的出了教室,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
认认真真的补了妆。然后拎起她的手袋急匆匆的出楼了。
  现在的中国的小商小贩和下层公务员难以克服自己的自卑心理,非常浮夸,喜欢买些国际名牌臭美,摆富;因为用这些东西的人多了
;他们便认为这确实是好东西,平时不显山露水,比拼的时候还是个东西;所以他们又发展到用这个东西上供。可以想象得到,某位要员
回家后气哼哼的随手把进贡者送的包包丢到一旁, “尽送些没用的东西。一会给我扔了。”
  他说“矮油,你知道什么!”
  他的肥胖老婆急忙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那块色彩暗淡的破布,紧忙拍打着上面的尘土,“你可真是个土八路!这是“爱驴氏”,比真的
“驴”牌还贵。在巴黎老佛爷要好几万,到了广州都六位数了。你不要,我要。给我了啊!”
  此次行贿大大成功。
  当然,行贿人这之前有一道程序必不可少,就是他必须事先说明:“这是我专门托人从维也纳或巴黎买的。”
  如果没有这条旁注,哪怕你说是“纽约买的”,也摆脱不了中国山寨的干系,六位数的价格变成了两位数。
  西方人常常说到中国人对“现有”的世界经济体系的破坏。但是他们从不敢讲明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体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经济体系
呢?简单的说,就是国家剥削的经济体系,从这个山寨的例子就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一个六位数的包包真正的价值是多少呢?只有两位数
。但是很多落后国家的人愿意买;那些出售奢侈品的国家便可以用这些非人道的钱再廉价从那些发展中国家进口原材料,从而维持“现有
”的国际经济秩序,让这些国家持续维持高工资,高福利的社会状态。
  当然,这种“现有”的经济秩序是非常脆弱的。一旦一些发展中国家开始山寨,奢侈品的虚假价值便被暴露,一些实力比较弱的发达
国家开始无法继续出售他们的奢侈品的时候,挣不到钱的政府为了维持高福利,被迫举债度日,当无法还债时,经济危机开始了。这便是
目前欧洲危机的源头。
  当然这种危机很容易解决,只要将国民的福利降至发展中国家的水平便可以了。但是那些老百姓不干,卖不出奢侈品也要高福利。这
种后果便是,或者政府还能继续借到冤大头的钱,或者国家垮台,你什么都没有了。
  当然,这件事很难把责任推到发展中国家的头上,最终原因是因为发达国家的经济基础并不牢固,是建立在以虚假价格的剥削上面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剥削必须双方自愿。当被剥削方不自愿的时候,剥削方必须或者使用强权(例如压迫对方汇率)或者使用战争进行顽
抗。但是,历史的潮流很难抗拒,剥削很难自愿。
  当然,姐姐不敢接受这些昂贵的馈赠,姐夫非常正直。所以姐姐的手袋是夜市十块钱一件的堆里挑的,只是因为人漂亮才人见人夸,
“矮油,你的手袋好漂亮哦。让我试试好吗?”
  当然并不是所有警察都是这样。警察行业比较特殊,权利比其他行业都大,所以周围的人求人办事的也特别多,但是纪律也更严。有
些人说:“别人都收礼,我如果不收会被别人视为异己,甚至无法容身。”
  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些借口。
  清则自清。
  这也正是姐夫所不理解的,“你都当上警察了,难道还需要求别人吗?性行贿更没必要了,你还搞红杏出墙图的是什么?”姐夫他不
明白:只与一个异性发生关系不是人类的本愿;而是历史文化和现行规定强加的。
  但是警务系统是一套大的体系,体系中任何一个齿轮都有为其他部分服务的必要。如果说姐夫第一次在张秘书的逼迫下允许自己老婆
进行婚外情的话;到了撞见大威强奸自己的老婆时已经能够自觉的牺牲自己,为整体让路了。
  “我出去一下。”
  老婆对系主任阿红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别的学员出校必须请假,但是老婆怎么这么随便?会不会阿红也知道点什么?
  警校主楼后面阴暗的角落有辆不起眼的,一直没熄火的小车,老婆刚一进去车便开走了。姐夫跟着车走了几步但是马上便迷失了方向
,好像已经不在天南了。
  “还没硬?”
  姐姐看到小花匠手忙脚乱的,脸憋得紫红,便拿他打趣说。
  “今天太累了,平时真的不这样。一夜几次都没有问题。”
  小花匠哈着腰,蹲着马步,一边把手放到两腿之间拼命的撸动,一边狡辩说。作为一个高富帅,此时此刻的姿势实在太不雅观了。
  “矮油,咱嫂子是谁呀?每夜好几次,身体够棒的。来,给姐说说。”
  辈分这叫一个乱。姐姐是故意这样说的。其实她远没有小花匠岁数大。小花匠快30 了,她才20。女人如果突然和男性称兄道弟,拉
姐扯妹的没大没小的开起了玩笑,这说明她们的浪劲出来了,喜欢上这个男人了。这时这个男人可以轻易的勾引她们上床。
  “哪有啊?”
  小花匠苦笑着,“还没结婚呢!”
  “那你都跟谁一夜7,8次的?大街上叫的?小心那里面六、七十的都有。”
  姐姐步步紧逼。
  “嘿嘿,咱这高富帅哪用找站街的。那不是打飞机嘛。”
  小花匠用空着的手揉着后脑勺的头发说。这是男子健美的一个标准动作的起源。
  “噢,遇见真的便熄火掉链子了?”
  姐姐打趣道,“给姐说说,打飞机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她还那“姐,姐,”的没完没了呢。
  “以前什么人都有过。今后只有你一个了。”
  小花匠继续调情道,“不过你也够可以的,阴毛都没长全呢。还“姐,姐,”的。”
  “去!你没我的照片吧?”
  姐姐有些发毛。
  “太多了。”
  “啊?穿着衣服的吧?”
  “那当然。要不你送我两张不穿衣服的?”
  小花匠终于找到反击的机会了。
  “算了吧,”
  姐姐这才放心。
  被男人关注是很多妇女所期望的。但是,如果被他们中的一个死命惦记,死缠烂泡的纠缠不清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而如果这个男人
还是偏执病患者的话,那可就危险了。
  患偏执症的人通常非常自私,凡事只为自己着想,以自己的利益为痕量实物的标准,因此不适合作正常人的配偶。问题是偏执症患者
从来不肯承认他们的病情,而这种病如果不是非常严重,则平时与常人无异,很难被发现。
  护校的教材说:我们常常听到一个男孩为了求得一个女孩的爱恋,尝试了数百次献媚;他坚持每天为自己青睐的女孩送花,风雨无阻
;甚至愿意为女孩做一切事情的感人故事。很多人羡慕的说,“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这个男孩真不错啊。”教材说:正好相反。这是病
态。是偏执症的典型特征。正确的恋爱观,应该给自己所爱的人选择的自由,而不是无休止的骚扰。
  更为可怕的是,此时的患者通常已经将他追求的女孩视为自己私人财产。且这种病非常多疑。一旦确定关系,男孩便不再允许女孩与
外界接触,如有任何不如意的地方,他通常会自残以博取同情,甚至杀人。
  幸好小花匠不偏执。“我老想着那个地方。你让我亲亲你那,五分钟之内肯定跟钢管似的。”
  小花匠还有一份侥幸。
  “哪个地方?”
  姐姐有些不明白。
  “嘿嘿,”
  小花匠盯着姐姐的私处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瞎“嘿,嘿”姐姐立刻明白小花匠指的是哪,脸“砰”的一下热热的红透了。但是她马
上明白此时此刻必须大方的正视眼前的情况,“我要是让你亲了,你能保证马上送我回去吗?”
  姐姐问小花匠。
  “没问题。完事以后立刻走,我亲自送。”
  小花匠说。
  姐姐这才放心的重新在床上大方的坐好,把两条腿微微叉开,“那你快点。”
  她说。
  小花匠也重新爬到床上,把头深深的埋在姐姐两条大腿的中间。
  姐姐双手按住小花匠的后脑勺剪得短短的头发,不愿意看他猥琐的样子,最后干脆向后躺倒说,“以前没见过真的吧?”
  “也不是, 但是比你的货色差远了!”
  小花匠在舔吸中停了一下说“那东西就那么两块肉,有什么好看的?好的货色什么样?不好的又是什么样?矮油,”
  姐姐还不肯放过,不过说话时,小花匠的牙在姐姐的阴蒂上轻轻的咬了一下,让她浑身一一阵颤栗。
  “好的很饱满,很水灵,香喷喷的;不好的是蔫的,满是折子,皱皱巴巴还臊了吧唧的。而且,”
  小花匠突然不说了。
  “你说嘛,而且什么?”
  “而且你刚才和老爷子做那事的时候我看见你的那个地方了。毛不多,鼓鼓的。简直太漂亮了。”
  “德性!还大首长的警卫呢,就知道偷看女人那些地方!”
  姐姐揶揄道。
  “这不是遇见你了吗!以前从来不想。只是想“将来我的那个肯定比这个强。”但是见到你以后可能要改了。”
  小花匠说。
  “算了吧。刚才大首长做的时候,我看你在旁边比他还狼虎。太有经验了,别跟我说什么“以前从来不想”之类的。我根本不信。”
  姐姐说“嘿嘿,”
  小花匠不再说话,继续舔着。这要是放到以前这阵他早该射精了,可是今天八字还没一瞥,根本都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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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天南南17,不举
  姐夫再次看到老婆的时候她又和那个狗男人搂搂抱抱的鬼混到一起了。
  老婆斜靠在野男人的怀里,一只胳膊从他身后绕过去搭在他的肩上。她微微偏低着脸,以避开与狗男人目光的直接接触。显得十分害
臊的样子,和在家里做爱前的德行几乎一模一样。“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要干这种不齿的事情呢?”姐夫心痛的想,“为什么她表面却那
样的清纯呢?”
  人的外表与内在一般都有着密切的关系。虽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姐夫这样训练有素的刑侦人员是可以读出来的。可是他偏偏读不
懂自己的老婆。“医不自医?”姐夫胡乱猜想着。
  所谓“医不自医”是指即便是十分高明的医生,却常常无法正确的自我诊断,自己的亲属也不行。自己的毛病,竟然要求助于其他医
生。
  “不想这个了。”姐夫不由自主的把眼光再次向投向那对狗男女。
  姐夫看到,那个野男人正在低头舌舔着自己的老婆,好像嗜血的猛兽在荒野中啃舔着、戏弄着它爪下的猎物。他的舌头伸出后并不动
作,只是把头微微的从下到上小幅度作着往复运动,带动着舌头从老婆的脸上一遍又一遍的划过。只有从这一点还能看出它是个人;如果
是野兽,它的运动的幅度一定很大,也不会这样温柔。
  野男人的舌尖在不停的撩动着自己老婆的眉梢、睫毛、鬓发,甚至眼睛、头发。“脏不脏啊!”姐夫想。
  更令姐夫伤心的是,此时此刻他的老婆竟然幸福的接受着野男人的嗜血温柔。没有一丝的反抗或是不耐烦。而狗男人的那些色情动作
姐夫不要说从来没有试验过,甚至连想都不曾想到过,即便想试恐怕也会立即遭到拒绝。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老婆通常会说“去,去,
去,要干什么赶快干。我累着呢!”没有激情也没有温柔,只有一脸的不屑。她对自己哪怕有半点现在对待野汉的温顺也好啊!
  “咳,”姐夫不服气的长叹了一口气,“我哪点不如他了?”他心中一万个不服气。
  “来的时候没有被人跟上吧?”狗男人一边舔一边问。
  “没有。”老婆笑眯眯的仰起脸回答道,满脸阳光;一片娇嗔。从说话的态度可以看得出如此苟且、龌龊的事,竟然是她自愿作的。
她在享受偷情的性爱,绝没有半点阿谀、奉承狗男人的意思。
  人的思想是善变的。几秒钟之内,姐夫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使他心中闪过一丝得意,“跟我斗,你还嫩点。”这种想法不是对老婆的
肮脏行径的赞赏;而是对她暂时没有发现自己的盯梢而产生的自鸣得意。
  “请假时你们系主任怎么说的?”野男人又问。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管点头。”老婆说。
  “这里面就有问题。”姐夫赶紧提醒狗男人说。
  “这里面有问题啊。”狗男人说。
  “这能有什么问题?”老婆问。
  “你想啊,为什么她什么都不问?关心学员的去向是她的职责。不问不正常。”姐夫心想。
  “你想,为什么她什么都不问?关心学员的去向是她的职责。”狗男人说。
  “这怎么问?我看不至于吧,要不你自己问她为什么?”老婆说。
  “是这样啊。”姐夫也想不明白。
  或许姐夫梦里的狗男人就是他自己的影子,但是他不能分辨。
  “你还得多长时间?太晚了回去我没法和我老公解释。”被小花匠缠住的姐姐有些不耐烦了,开始不断的催促。由于长时间一丝不挂
的摆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她感到越来越不自在,急于摆脱这种困境。但是,又因为小花匠刚才激起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三次性高潮,
激起她身体中那种野性的呼唤,直到现在心里还一阵阵的激动。因此还想再试一次这种难得的感受。可惜鸡肋之中,小花匠反倒不争气了

  “马上,你数一百下,我马上好。”小花匠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随口下了个保证。人在紧急关头时常常做出这样仓促和不负责任的
反应。所以中国有句俗话叫做:“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这些都是将来要后悔的事。因为这种应急反应往往都是
错的,反人性的,起码不是最好的。
  “要是过了一百,你还是硬不起来呢?”果然,姐姐对这种信口开河的保证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把它给砍了!”小花匠指的是自己的阴茎。由于着急,他自己也在恨自己的家伙事儿不争气,所以冒出了这么句恨铁不成钢的惹
祸的话。不过小花匠刚说完这句话便后悔了。“这个二百五的女人没准她真干得出来?”他想
  “真的啊?”姐姐顿时来了精神,瞳孔立马大了两倍,“那来吧,别愣着了。你说的啊!数到一百还不硬我就把你的那个大家伙一刀
砍下来,吊到一根细线上上街逗狗去。”姐姐斜着眼,坏笑着斜着躺了回去。一只手托着腮,用胳膊支住上身,笑眯眯的看着小花匠,一
双大眼睛“呼灵,呼灵”的;姐姐甚至都不再那么羞羞答答的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了。“要不去海南钓鲨鱼???”
  “”小花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
  姐姐更加得意了。她的腿也叉开得更大了,随后干脆平躺下去,将双手枕在脑后,两眼看着天花板,一幅凡人不理的样子;肚皮朝天
的她躺着对小花匠说,“抓紧吧,我可开始数了啊。1,2,3,,,”
  小花匠无奈跪在女人的阴户前加紧工作,他将姐姐的两条大腿扳成开开的一字形,看看好像张开的太大,实在不雅观,又无奈的把它
们摆了回去,掰开,放回;掰开,放回;往返好几次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以前他曾经幻想过类似于“女人两腿劈叉后她的屄是不是会分开的?”这样的高精尖问题。现在可以明显的看到答案的时候,他却视
而不见,对此没有兴趣了。
  在张开的滚圆的女人大腿前面是一片涂满粘液的草地,阴埠肿胀得厉害,大阴唇鼓鼓的像两条面包,颜色也显得更加深沉;阴毛不多
,而且分布也不广,刚才看着犹如一片嫩草地,现在却如枯叶一片。这幅本来可以让他心跳加速的画面现在却无法让他产生共鸣。小花匠
甚至觉得那个孔洞里面还残留着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让他恶心。
  “你翻过来我看看,”小花匠在不举的漩涡中拼命挣扎。
  姐姐十分配合的翻过身来,俯卧在床上,眼睛闭成一堆,嘴里仍在哼哼唧唧的数数。“21,22,”
  小花匠算计别的还行,但是这个他不懂。心理压力越大,阴茎的搏起便越困难。他觉得平时怎么也该硬了,可今天就是不勃起。如果
此时趴在他身侧的是若曦,那小花匠肯定硬了。若曦的气息是催情的,是器质方面的;姐姐的气息却是精神方面的,它能让男人更聪慧,
却无法使他们勃起。
  除了心理方面的激励,女人的气息对男人器质方面是有促进功能的。
  有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一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这里女人之所以可以让男人强大、成功,除了为男人的语言的帮助、激励、
指引外;也有能量物质的输入。也就是说:即便这个女人是个哑巴加文盲,好的女人她照样能让男人有更加出色的表现。接吻、性交、抚
摸,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男人激发出平时根本不知道的、巨大的潜能。
  若曦的体味是暗香的,能够吸引异性,激发他们的肌肉的潜能;姐姐身体内的气息虽然无味,却有着不同的化学物质,隐藏着更大的
催化能,能够激发男人大脑的巨大活力。
  据传前苏联为了增加运动员在大赛中的成绩,要让女运动员在大赛前三个月怀孕;男运动员则让他们比赛前与女人性交做为准备活动
热身。这样的运动员都能得到比训练时更加出色的成绩。
  不过此次姐姐身体的气息不能帮助小花匠摆脱不举的困境,她毕竟不是仙女,特质而已。
  万般无奈的小花匠的目光又落到了身旁的女人的腿上。
  从前他十分欣赏女人的腿,认为女人的美在腿上。他喜欢大腿丰腴,小腿细长的那种女人。
  作为腿本身,他认为腿长要超过上半身;当然光长还不够的,比例也要搭配。小腿的长度要超过大腿,大腿则需要周长的收缩比大,
大腿根处一定要粗,要饱满,接近膝盖时变得很细;小腿肚要在小腿的上端而不是中间,而且不能过于饱满,要细长而不枯,不能露骨;
脚踝一定是整条腿最细的地方,要有一定的长度;整条腿颜色要白皙,质地要细腻,这里不仅要求皮肤细腻,皮下脂肪也要细腻,一疙瘩
一块的绝对不行。他看了快30年的女人了,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才能达标,甚至超标;现在他能亲手触摸这么富有弹性的皮肤,以前真是
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令人不解的是这些居然也没有作用。
  小花匠真的不知怎么才好,只得继续坐在极品女人的身旁发呆。下意识的将手放到她的后背上,不停的弹着钢琴指,却不知下一步该
做什么。他感到她的肌肤圆润、饱满;也能体会到她的期待;自己却无法勃起;羞愧、恼怒的心情在不停的发酵。而且越是这样,硕大、
沉甸甸的阴茎便越发松软。
  抚摸中小花匠感到女人的皮肤很薄,即使将她背上的皮肤捏起,让两层皮肤和在一起也仍然只是薄薄的一层;用手指向下按,透过她
娇美的皮肤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脂肪层的丰润。不像那种作美容做出来的皮肤,厚厚的像猪皮一样,只有表面薄薄的一层油润;虽然看起来
也很光滑、鞣涩,但是却不能体会到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那种圆润之美。
  好像有点反应了。小花匠仍在不懈的努力中。他笃信这个原则:永不放弃,永不言败。放弃便是失败。
  抚摸之中,小花匠不由自主的将手从姐姐的后背向下滑着,逐渐移到了女人的丰厚的臀部。突然,他将手掌的外侧切进了柔软的女人
的屁股缝中。
  小花匠记得以前和一个妇女做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但是那次的手掌是那个女人硬拉着跌进去的,进去也没有任何困难。不像
这次必须使劲交错晃动才能蹭进;而且那次那个女人的屁股缝只能楔进他掌边一个窄条,只有小指可以在里面抠动她的肛门。这次却几乎
将自己大半个手掌都深深的陷了进去,四根手指都被埋入肉中。
  小花匠立刻感到了一股湿热,热得烫手。
  “556,557,,”姐姐还在耐心的数着。
  女人的数字触动了绝望中小花匠,“她在等我!”小花匠受过严格的特种兵训练,有着即使在最艰苦的环境下也不退缩,并且迅速找
到出路的能力。他立刻抛弃头脑中颓败的念头,在几乎零点几秒的时间内为自己制定了新的计划。
  他准备为姐姐舔阴,这个隐私的地方他以前很少能看到,估计见到能硬;刚才没起作用是因为自己慌了神,没有用心。现在舔可以观
察她那个部位的细节,即便暂时不硬,也可以用来拖延时间。
  小花匠拔出手掌,嗅了嗅上面女人体液的味道(几乎所有男人都会这样做。当他们触及到心仪的女人后,都要深情的嗅一嗅沾在自己
手上的异性的体味。)
  接着,小花匠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跪倒在姐姐屁股后面的两腿中间。
  掰开两座肉山,一股热气喷薄而出。由于小花匠过于急躁,没有将猎物翻转,所以他现在面对的不是女人的阴门,而是肛门。于是他
按照随机应变的平时训练要求,索性改为舔肛。此招叫做“毒龙钻”。
  美中不足的是眼前的女人是平卧的姿势,屁股上的肉很厚而且正好挡住他的两颊。如果用舌头硬插,结果只能是“接触”,而不是真
正“钻”。
  小花匠立即将一只手平插进姐姐身下,“跪起来。”他恶狠狠的说。同时用四指托起姐姐的小腹,掌心对准倒三角形分布的阴毛,掌
根正好托在阴裂上。他向上猛的一使劲,将女人的腹部抬了起来。把女人由平卧改成了跪姿。
  聚集在阴道口的体液被大量的挤了出来,顺着他托举的胳膊肘滴落在床单上。
  姐姐顺从的配合着,保持着抬起臀部的姿势。她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两只胳膊浮摆在床上没有使劲,于是小脸仍然侧贴在床单上,小
嘴被挤得“嘟”了起来。
  当女人的臀部撅在空中后,她的臀部会分向两边,中间一道深沟暴露在空气中,可以看见沟底结合处的肤色最白,像一条白线分开两
边的肉球。
  小花匠急忙贴了上去,用舌尖在女人的阴沟里探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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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天南南18,砸车
  突然,小花匠想出一个绝佳的方案。他一头钻到姐姐的身下,仰面朝天的翻转过来,脸正好对准姐姐的阴部。他将双手伸到姐姐腰的
上面勾住双臀向下拉,“下来,下来,”直到将姐姐的阴核对准自己的双唇。
  可惜阴户下降的速度过猛,一下“bia”在了小花匠的脸上,弄得他满脸粘粘糊糊的。但是小花匠是狂风暴雨中摔打出来的,这点小
事根本不可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他此时的反应反倒极为灵敏,见到了机会便在泥泞中一口叼住了女人的阴蒂。他用上下四个门齿间中间的
间隙夹住阴蒂的根部轻咬着,并且左右错动。这是必杀之招。
  “啊——,”全身紧绷的姐姐顿时有了反应,不知是疼是痒,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乒乓球拍差不多。“对,,,,就是这里,
,,就这样。”她带着哭腔说到
  小花匠明白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姐姐最后那句“你还是咬刚才那个地方,,,对,,,,就是这里,,,”突然激起了他无穷的力量。
  “硬了,”自己的家伙,小花匠没有用手摸也能感觉得到。
  “松口,我躺下。”姐姐听到小花匠自言自语后赶快说。
  她一边说,一边偏腿从小花匠的身上下来,顺势躺到他的身旁,用两只手托着小花匠往自己身上转移。
  姐姐这样急匆匆的做动作一是因为时间耽误得太长了,不知道姐夫会起什么样的疑心;二是咬住、挫动的感觉太强烈了,虽然欢愉,
但是过于强烈,即便姐姐身体已经足够强壮,但还是承受不了,急于躲开;第三是,她怕如果自己的动作慢了,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可能又
软了。
  小花匠翻身上马,再次骑到了姐姐的身上。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他忽然明白了“白马王子”的真正含义。
  姐姐稍微向上欠着头,把一只手放到两条腿的中间,帮助导入小花匠的阴茎。那件东西这时还不太硬,但是手感极好,又大又沉,颤
颤的惹人喜欢。
  此处删去500字。
  后面的事不用说了。小花匠为了报答姐姐的不砍之恩,拼命的动作着,姐姐臀下床单上很快冰凉冰凉的湿了一大片。他们紧紧的相拥
着,苟合着,直到发现了新的问题:小花匠又射不出来了。
  没想到第二次时间竟然这样长。看到自己嚓咚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任何要射精的迹象,小花匠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算了吧。”他对
身下的女人婉言道。说着还欠起上身低头检查一下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然,这时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见两个人下阴之间黑乎乎的阴毛搅在一起,不分你我。强行拉起时就像尼龙搭扣一样,一定要把弯弯
曲曲的毛毛完全绷紧,拉直,再“啪”的一声弹回去,打到年轻的皮肤上;只留下一缕缕禁锢着气泡的粘鳔挂在已经分开的毛毛之间,难
舍难分。
  “要不我趴过来?我老公用这个姿势的时候更容易射,,”姐姐猜到了小花匠的心思,又不忍心打击他。
  “那试试,”小花匠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只能同意。毕竟女人是为自己好。她那身经百战的老公的经验不是知己也不会告诉自己的。
小花匠从女人身上抬起身,那个大家伙自然而然沉甸甸的掉了出来。
  “我在床上还是下地?”姐姐坐起来后问小花匠。
  “哪种快?”小花匠真的不开窍,徒有一支大家伙。
  “站在地上吧,这样没准快点。”姐姐说着下了床,面对着床腑下上身,双手按在床沿上。觉得后面没有动静又回过头来说,“磨蹭
什么呐?还不快点。”
  小花匠在欣赏女人的大腿,见此忙不迭的说,“来了,来了。”然后从后面贴在姐姐的身上,手在下面抄起了那根大家伙一铆劲,“
吱,吱,吱,”的塞了进去。轻车熟路,口紧道滑,这回非常爽快
  正在这时,女人突然回身,腾出一只手抓住男人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腕,吓了小花匠一跳。小花匠定过神来,只见女人回头可怜巴巴的
看着他。只见她眼神迷离,口水垂涎,由于兴奋脸已经严重扭曲,眼侧一片殷红。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快,快,你快点。”
  一个美丽的女人竟然不顾把自己难看的一面无憾的暴露在他人面前而这样哀求他,小花匠立刻有了一种赴汤蹈火也要坚持完成的使命
感。同时,他心里有种冲动,认为这种扭曲的脸简直太美了。他从没有见到过这么令他感动的图像。
  此处再删500字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穿衣服的时候,女人将挂到眼睛前面,贴在脸上的一缕湿漉漉的头发撩向身后。
  “舒服吗?”还是那句老生常谈。和给电话号码一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姐姐没有理小花匠的搭讪,又恢复成冰美人。好象刚才那个在床上放荡、丑态百出的荡妇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出门前姐姐用一只脚尖点在地上,用力抖了抖腿。这是因为很多不知谁的液体透过护垫的边缘漏了出来,把裤子冰凉冰凉的粘到大腿
上了,很不得进,姐姐想把贴在腿上的裤子抖下来。
  然后他们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车子把姐姐直接送回到离家不远的黑影里,“你直接回家。现在你老公不在家里,但是很快就要回来了。”说完小花匠开车静静的离
去,他已经安排人今夜为他替班。晚上他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而自己却很累,很累。
  一进家门,姐姐看到阿红,大奶妹 ,杨翠云,我和扬扬都在里面。
  阿红瞟了一眼姐姐作为确认后,拿出手机向政委发了一个词“ok”。在场的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然后阿红一手叉腰,把另一只手的手心向上,姿势优美的摊到姐姐的面前,指尖正好指着姐姐的鼻尖。意思是说“给我看看。”好像
在要什么东西,
  “?”姐姐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阿红。
  “车钥匙。”阿红提醒说。
  阿红明白这事不能白干。中国的领导人,特别是那些致力于扫黄的领导人,都需要为下属提供一定的利益。不然谁为他们尽心尽力?
这些下属包括小花匠,当然也包括姐姐这样的。这就是中国为什么会有贪腐问题的重要原因之一。领导本人的几千块的工资远不能满足这
方面的需要。
  按质论价。阿红认为姐姐这次的报酬应该超过6位数,很可能是一辆豪车,所以她摊开了手掌。不过根据姐姐无邪的眼神,她判断这
次可能没有送车。自从前些日子一名开叉一宝马的美貌女警遇害后,送车已经不大时兴了。阿红不由得又看了姐姐一眼,没想到这一看看
出毛病了,“衣着凌乱,二目无神。就她这个形象,大康这么有经验的警官一眼便可以发现问题。”
  首先是头发凌乱的样子,阿红便觉得最不对劲。阿红马上又弯腰检查姐姐裤子的裆处,果然湿了一大片,“那个老头子这么厉害?”
她如堕五里云雾之中。
  “过来。我给你把头重新梳一下。玩疯了吧?舒服了吧?看把头发弄得草鸡窝似的。大康一眼便看出来了。”阿红本来还想说“那个
老头子怎么那么有劲,把你干成这样了。”但是警校的人对保密工作都非常注意,旁边几个人未见得有她这么知情,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
去了。阿红改成把嘴贴到姐姐的耳朵根处才说: “老爷子这么厉害吗?”
  姐姐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当然她知道瞒住阿红不容易,只好点点头。这样,她虽然牺牲了为大首长服务的秘密,但是保住
了和小花匠的那段隐情。阿红得到了第一层的隐秘后,在没有任何线索和提示的情况下很难再往第二层秘密想。
  “他肯定吃药了。”阿红为自己的想法找到了理论根据。这是人们的一个习惯性思维方式,在信息不充足的情况下,用已知的条件去
解心中的疑惑。不过此种事死无对证,得出的结论多半都是错误的。
  阿红一提醒,大奶妹傻乎乎的也发现了问题:姐姐的衣服后背皱皱巴巴的。她急忙拿起身边的一瓶矿泉水,含在嘴里一大口,“噗”
的一下喷在姐姐的后背上,衣服“啪”的一下被吸在了姐姐的后背上,雪白的衬衫变成了透明的,里面暗绿色的乳罩的搭扣从外面看得清
清楚楚。
  大奶妹又抄起一块枕巾在姐姐的后背擦桌子一样的一阵乱抹,这样可以消除衣服上久压产生的死褶。但是常坐办公室勾心斗角的人明
白,她做这个动作还有一层意思,好像在说,“你没脱衣服,躺着让人家干的吧?不然后背哪来的这么多折子?”“你可真是个表面文静
,内心淫荡的荡妇啊!”
  姐姐不好受也只能忍着。否则如果她说“难受。痛。”之类的话的时候,别人会对她说,“现在知道疼想起来叫我们了!你刚才下边
舒服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招呼我们?”所以只能忍着
  “我来扫地上的瓜子皮。”扬扬自告奋勇,她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只是从旁人紧张兮兮的神态中察觉到了点什么。别人闲着的时候
她还没事找事呢;既然大家都在干活,她自然不能闲着。
  “地上的东西留下不要动。”阿红制止到,但是她没有说原因。
  扬扬便和大奶妹一起在姐姐的后背横三竖四的胡撸了起来。
  “你裤裆的湿迹怎么办?”阿红还在和姐姐咬耳朵。
  姐姐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吓了一大跳。这个如果让姐夫发现,几乎是枪毙的罪了。“我赶快去换掉。”她悄悄的抬起
眼睛问阿红。现在姐姐已经把阿红当作同案犯了。
  “来不及了。换掉后放哪?地方不对照样能被发现。我想办法吧。”阿红说
  “大奶妹,”阿红叫住正在瞎忙活的大奶妹,“你去厨房接点水,把自己的裤裆弄湿了。”
  “啊???”大奶妹已为自己听错了。
  “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执行命令。快去。”
  大奶妹莫名其妙的走了。
  这时她看到了旁边抻头探脑,惟恐别人没有发现自己的扬扬,“你也去,把裤裆打湿,就这样,”阿红指着姐姐的裤裆说。这样做有
几个目的,一是混淆视听,二是即便被发现了也留给发现人自己思考的空间,免去很多解释工作。否则解释过多反倒会出现漏洞,尤其是
姐夫这样能力很强的对手。
  “等等我,还有我呢!”得到了重视的扬扬欢天喜地的追大奶妹去了。
  阿红觉得应该告诉我们点什么,便一边给姐姐梳头一边大声对我说,“这个周末接你们回来是因为明天我们要一起去看若曦,,,这
些日子抗议日本人的运动很热闹,看看她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这是典型的统一口径,只不过没有明说。
  “若曦姐那辆豪车不是卖了给大威顶债了吗?我猜不然也被砸了。网上都说被砸的车挺冤的。”大奶妹走到半路还不老实,回过头来
搭腔说。
  “若曦姐的车是欧系的,”扬扬说。
  “那砸了也没什么可冤的。”阿红说。
  “政府已经宣布砸车犯罪了。”扬扬从来没有服气过谁,到了卫生间里面还隔着门顶嘴。
  “砸车的犯法并不等于被砸的一定冤枉。法律上不存在相斗的双方一方犯法,另一方一定是好人的条例。你可以比对黑吃黑。政府只
是说不应该砸车。”阿红说
  “那,那些被砸的就应该忍着啦?”杨扬还在狡辩。
  “不是这么说的。”阿红姐说,“前几天咱们警校交警系的一位老师讲过这样的事:一个人开车总是不系安全带。咱们交警抓了他好
几次。一抓到他就狡辩说他“系上安全带以后胸闷,不舒服。”结果一次车祸,由于没带安全带受伤过重死了。如果他当时带着安全带,
顶多是轻伤。他的经济并不富裕,家里老婆孩子一大堆,连点赔偿金都没有,车也报废了。你说冤不冤?”
  阿红接着说,“可是旁边的老百姓都说他死得不冤枉。因为“他已经因平时不代安全带享受了很长时间的(不胸闷)的好处了。那这
事(不系安全带)的坏处他理所当然的也要承担”。从来没有说你办了一件事,可以只享受好的部分,却把不好的留给别人的。同样,你
买日系车的时候一定看上了它的哪几点。比如,省钱、节油等等。总之你已经享受了这些特点了;那么,随之而来的风险你自然也要承担
。”
  “再说啦,欧系车也未必安全。前几天通报说,一个在中国工作的日本老头专门傍晚出来划欧系车的漆,为日系车打拼市场。好车的
漆一坏,车就完了。补漆的时候没有无尘车间补不出原来的效果。”
  “报告,”大奶妹岔着腿,大罗圈腿一样一瘸一拐的回来了。裤裆中间黑乎乎的湿了一大片。
  阿红看了一眼说,“很好,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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