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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男欢女爱共享鱼水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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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刚一毕业,林涛便急着要把婚事办了,其实曼娜也是无可奈何,她的月 经已停了一些日子了,本来还心存侥幸地等待,这以前让她生厌的女人生理现象 现在变得如久旱期待甘露般的迫切。而且,这两个月突然食量如牛、体重大增。 尽管她的年纪不大,但耳濡目染也暗暗着急,苦恼着可能是怀了孕。
林涛拿着老爹一笔数目可观的款项,大兴土木把祖屋重新装饰。说是装饰, 其实同改建差不多,屋顶掀掉了,原有屋子里内的杉木墙体换过了,地面上那些 旧式的红砖改做水泥磨石。他是个比较完美的人,每一个房间每堵墙每个细节都 事先考虑设计好了,又亲临现场事无巨细地观测监督,遇有不满意的地方宁可重 新来过,也绝不放过每一处疵瑕。
他将主卧室定在楼上,临巷子,还有个内阳台,而且在这个内阳台里做了个 大大的文章。他们在内阳台的一侧,隔了一间,做成一个小卫生间,里面有一个 抽水马桶,又将紧临着的做为杂物间的小房子连做一起,铺上瓷砖贴了马赛克装 了个浴缸。工程竣工的时候他把曼娜请来,曼娜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楼上的这间卧 室,更喜欢上了一下床就能洗澡的那个浴缸了。
林涛更是别出心裁地将卧室和客厅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还很舒适,并且 堂皇。在这个长和宽比例适度,因而就显得很敞亮的房间里,靠着北墙,那一面 凹进去的墙下,很巧妙地放着一具镶有穿衣镜的大衣橱。离大衣橱半步距离,横 向地,置放了一张金灿灿铜眠床,曼娜兴奋得滚在那宽敞的床上打滚。旁边摆了 一张床头柜,再过来些,是一张三人长沙发,对面的墙下,是一具五斗橱。
沙发和五斗橱之间的那一片相当可观的空地,就是一张摇椅,形成了这个房 间的中心。家具一色柚木,西洋款式。柚木的颜色比较暗,光线又是充足的,于 是,房间里就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 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 织,扣纱,流苏垂地。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
林涛和曼娜的意思是婚礼一切从简,该不张扬的决不张扬,该不排场的也不 排场,因为曼娜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结婚证也是悄悄地托熟人办的。
林贤文却不这样认为,他租了一辆汽车,扎上醒目的大红花,吹吹打打声中 大放爆竹,终是将曼娜从家里接出来。
林涛偷偷塞了一大笔钱给了曼娜家里,让他们风风光光地置办了好些嫁妆。 那天,曼娜身披雪白的蕾丝婚纱,让她的表姐表妹陪着,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家里 出来,只是曼娜看着怎么也不像新娘,只因为她的脸确实太过稚气,还是小女孩 的样子。
最壮观的还是吃,请了华侨饭店的头手大厨,带着他的几个徒弟,早几天就 忙着操办起来了。前厅、中厅和后面的食厅并列排齐一张张八仙桌,凑到了人数 就开席,一桌接着一桌。红布蒙面碟碗都张贴着红色的双喜,林涛双臂平展起来 招呼着客人入席。
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随便了,都站在圆桌的四周看着,看得馋涎欲滴,却不 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须规矩点。
贤文过来开着玩笑推掇着众人,大家一阵哄笑,笑声会使人变得随便,一个 个抢占座位,拿起酒杯,有的要喝白酒,有的要喝白兰地。有人脱掉了十分好看 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动作灵活点,有人把脖子里的领带拉拉松,好像那抽紧的领 带会妨碍食物的下咽。白兰地打开了,白酒也倒满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双双纤 手搬上来了。
华侨饭店的大厨名符其实,很会做菜,也见过大世面,那几只梅花形瓷碟里 的冷菜是红黄蓝白,五彩缤纷,衬得红木圆桌像一个花坛似的:熏鱼,羊糕,油 爆虾,白斩鸡,干切牛肉,卤猪肝,香菜肚丝,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还有那 红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让人见了垂涎欲滴。
新娘曼娜自然是在后面的厅上,坐在上首,两张八仙桌并到了一起,围着大 红缎盘锦花的桌裙,金线银线闪闪发亮,肉香扑鼻热气腾腾。
酒瓶一同开了,满屋子的酒香便四处弥溢,客人的几怀酒一下肚子,场面就 变热闹了起来,曼娜就感到两耳轰鸣,透不出气。这真正称得上是乌烟瘴气了, 喝酒的人几乎都会抽烟,烟雾和酒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后厅里,没有通风 设备的后堂里油烟纷飞。喝酒的人都在谈天说地,每个人都想提高嗓门让别人听 见,结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轰鸣,谁也听不清谁讲了一些什么东西。
酒徒们就欢喜这种氛围,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开河,不用担心后 果,因为谁也听不清楚谁讲了些什么话,或者是谁也不想听清楚谁讲了些什么东 西。
曼娜觉得头有点发晕,胸间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离开了座位,躲在后面的 卫生间里,想吐又吐不出,只觉得肚子里面搅动得难受,外面就有人吵嚷嚷着要 林涛陪着新娘过来敬酒,就在那卫生间的玻璃窗的反光里,栗声玻璃上浮着淡白 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声,喧嚣着像开了闸似的直奔而来,曼娜只 好出来。
林涛让人灌得一张脸赤红紫亮,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她急忙过去到了他跟 前,手抚着他的胸口爱意切切地询问要没有事,林涛苦笑着,指着几桌子人说不 出话来,曼娜不禁豪情冲天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双手抿着嘴, 来者不拒地接连长饮,而且款款风情笑得前俯后仰,两只腕上几个扭花金镯子, 铮铮锵锵地抖响着。
她巡回了一遍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地做出了种种身段,婚纱的一边的肩 带滑落到了手臂上,半边乳房也暴露无遗地呈现了出来,曼娜也感到了众人的目 光,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
林涛看来不行了,他早就醉瘫如泥脚步踉跄,曼娜强撑着扶着他上楼,刚一 把他放倒到了新床上,自己也连累带醉趴到床上去。新房里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对 红蜡,蜡烛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闪一闪的。
贤文跟着也上楼,见曼娜不端不正地歪斜在婚床上,去掉了外面的婚纱,里 面就一件雪白的无袖绸缎的衬衣,上身绷得很紧,像是故意地把一对乳房突在外 面,头上还有扎着白色的纱巾,斜压在波浪式的长发上面,见贤文过来,曼娜笑 了笑,掩着嘴,腰肢微微摆动,目光闪灼而顽皮,另有一种妩媚。
「看你们没喝多少,怎就醉了这样了。」他细声地说。
这时的曼娜,一张嫩脸娇红欲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 玉琢,流霞溢艳。可对年近花甲的贤文来说,这款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婚纱不 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地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 力。
虽然年迈眼花,这时也喝多了几杯,胯下那阳具腾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 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年青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他倚老卖老地搬动了儿 媳妇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儿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压依着一俱温香软 玉的身子,浑然不觉呼呼喘着粗气。
老人色胆包天地就在新娘的乳房揣了一把,曼娜竟还骚兴兴地笑着挥手将他 的手拍落,他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探进了她的婚纱长裙里,沿着玉脂一般的大腿 摸索上去,捂住了男人向往的她那隆起如丘阴户,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搅弄 把玩着,如同那浪荡花丛的蜜蜂上串下跳左右采获,有如那戏水寒鸦恣意撩拨刻 意逗弄。
曼娜的两瓣肉唇霎时间便淫液溃溢,泛滥一片,把那窄小的内裤弄得狼籍。
贤文见好就收,一来是不敢,二来也确实不好意思再有所为,吞咽着垂涎, 只好把她娇柔的身子从床摆正,自己遛出新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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