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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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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蝶非蝶东床作婿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
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
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
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
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
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
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
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
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
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
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
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
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
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 爹。" 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
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
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
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
爹," 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跟着她下定了决心," 男人。
" 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
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
此一撇?

  " 秋花," 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告
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 你终于承认了爹,
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就是
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 他说着,动情
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秋花被爹说的羞
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
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
迫不及待地和她这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
是他亲生的爹,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
束父女之间的关系,这可能吗?即使你想重新建立两人的其他关系,也应该在这
个基础上建立,把那种关系覆压在父女关系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须
承认你这是和自己的女儿私下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喜欢女儿,天地不容!你要女儿,人伦大忌,你娶女儿,是辱骂自己。

  寿江林轻轻地搂抱着女儿,手插入秋花的腿间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
叨地告诉秋花,从此他要对她行使" 行房" 的权利,她要对他尽女人的义务,因
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女儿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儿的男人,他是她的新郎,
今夜他就要和她,自己的闺女入洞房,入自己女儿的洞房,然后和她同房、行房,
作更多的房事,他还要带着她,向列祖列宗们起誓,乞求祖宗们保佑,他娶了她,
做了亲生女儿的新郎,祖宗们保佑两人多子多孙,风调雨顺,然后吻女儿的乳蒂,
像婴儿吮母亲的奶子,抱着奶房吸裹。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扬起脸,低眉看着父亲
的姿势,半坐的姿势让自己两腿分开成等候的状态。他已经不是她的父亲,她也
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两个成年的对等的男女,性器对着性器,她任由他吻,由着
他摸、调情。

  " 秋花,以后爹的这个就是你的,你的专用工具," 他看着四条大腿间那两
个赤裸的淫秽的家什,用手拿出来让女儿看,一边翻开包皮露出布满青紫色血管
的鸡巴。秋花想看却不敢看,就被爹抓着手拉过来," 摸摸,摸摸你男人的这个。
" 寿江林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拖着闺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里跃动
着。

  听着爹一口一个男人地让她叫,她的心颤成一块,不由她不摸,爹已经把她
的手圈成环状,然后钻进来,和她一起摆弄着马口,捏成小嘴状," 秋花,你就
是从这里出来的,嘻嘻," 他看了她一眼," 然后跑到你娘那里,今晚,爹要到
你那里面。" 他扣着她的。

  她触到爹硬硬的东西上,吓得缩回手,又被爹拉回来。

  " 怕什么?你娘都是摸不够的。" 他把手慢慢地触到秋花的腿间," 爹看看
你的," 从夹紧的大腿间摸过去,触到秋花湿漉漉的裂缝,秋花紧张地蜷起腿,
却被爹把手指横插进裂缝中间,做成含住的姿势,顺着那条缝插。" 都湿了,湿
成这样子了。" 秋花就尴尬地脸上皱了一下,爹却熟练地在里面扣扯着,摸她滑
滑的肉舌。

  " 爹――" 她被扣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爹的鸡巴在她手里猛钻出去,她紧紧地攥住了,象抓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 撸,用力撸。" 爹畅快地看着她,手却一刻不停地在她里面掘动。

  不由秋花不掳,爹的东西在她小巧的手里被撸得翻了一层皮,紫愣着头跳起
来。

  " 好大!" 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想起前几次爹粗暴地进入,她疼得一扎
煞,可爹更猛地象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到小肚子有点酸胀。

  " 好好看看它," 爹说道," 以后你就知道它的用途,它会让你夜夜睡不着,
会让你舒服,舒服的欲仙欲死。" 爹炫耀似的抽拉着屁股在她手掌里钻,寿秋花
用指肚捏着它,那东西张着马口,吐出一丝粘涎,看得秋花心痒痒的,下面不知
怎么的就猛地流出一股水,爹快意地伸进她的洞里。

  " 想偷吃爹了吧,看你的小嘴馋得都流口水了。" 他像一根钻一样慢慢往里
钻,钻得秋花张嘴闭起眼睛。

  心底里象被看破了心事,气息越发沉重。" 用点力,这样圈着掳,使劲,使
劲。" 爹教着她。

  秋花就圈起来套在爹那紫胀了面皮似的东西上,用力上下套动。

  " 啊-啊-" 寿江林张大了口叫了几声,秋花好奇地看着爹的表情,她没想
到这样就能让爹舒服到这样,三指捏住包皮快速地掳到底。" 好闺女,好闺女,
舒服死爹了。" 秋花看到那翻掳起的东西身上条条血脉绷着,又长大了几分,她
的手攥不过来。

  " 想不想爹,秋花,想不想爹?" 他揉着她的豆豆,使劲地搓,他知道女人
这里最能撩起性趣,就扒扯着闺女的阴唇搓弄着。

  一阵快感让秋花曲起腿,父女两人都尽兴地玩弄着对方,屋子里弥漫着一股
淫靡的气息和两人亢奋的喘息声。

  寿江林到底是这方面的老手,他玩弄女人自然会找到女人的弱点,他从秋花
的表情里看出女儿渐入佳境,以前他强迫她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但却体验到那
种驾驭女人、征服女人的强烈占有感,而今他想让女儿自己臣服于他的胯下,乞
求他的攻击,他跪着向前靠了靠,秋花抬起眼皮看她的时候,他把那根硬得铁棍
似的东西伸到女儿的洞门,对着女儿的目光,用手托着女儿的下巴,调戏她的欲
望。

  " 把它放进去,放进你的――" 他咕噜了一句,没说出来。

  " 爹――" 秋花的眼里不胜羞涩,那种胆战心惊让寿江林感觉到刺激," 它,
它太大了。" 女儿的小手把不住,滋滋有味地好奇地捏弄他,她第一次这么近距
离地和爹这样,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玩具,小心地捏着父亲黑黑的包
皮往下一掳到底,直到血红的东西再次翻上来,秋花就定定地看,小手碰到父亲
满布着皱褶的卵袋上,父亲的卵子又大又松弛,黑黑的长着稀疏的几根阴毛。

  " 大吗?" 他捏着她的腮帮子," 大了舒服,待会你就不嫌他大了,你会恨
不能连爹都吞进去。" 秋花面嫩的腮帮子经他这么一捏,又红又白,渐渐地又洇
过去一片粉红,寿江林就用力地拧了一下,这片肉和女人下面的没什么区别,只
是下面更娇嫩、更滋润。

  " 爹――我怕。" 秋花第一次娇娇地说,在她的意识里,每次爹都会弄得她
很疼。她说这话时,手一松,包皮失去了控制,慢慢地放开一圈一圈的皱褶,直
到完全展开,将龟棱遮盖了半边。

  " 怕什么?以前是你太惧怕,太担心,爹害怕有人发现就想急于办事,再加
上粗暴。" 他搂住她的小蛮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只要你喜欢了,爹就不会
强迫你,爹会等,等的你需要了,流水了,爹再进去,那时你就不会疼了。秋花,
女人都喜欢大的。" " 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还没说出口就又红了面
皮,因为她看到自己那小小地方已经如自己的父亲所说,微微地裂开口子,露出
嫩红的肉舌。

  寿江林笑了笑,手猥亵地摸进去," 好闺女," 他的大手从她的肉角往下滑,
捏住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嬉笑着女儿," 你是说你的太小,是不是?" 他知道闺
女没经历过阵仗,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要是经的男人多了,在男人的跨下摸滚
打爬出来,显然就没有这样的担心。

  秋花不敢望他,低下头。

  " 那小孩子大不大?" 他用两指扣扯着,撑开她的两唇,往里看。阴门紧闭
着,红艳艳水淋淋的。

  " 大!" 秋花从嘴里发出一丝轻音。

  " 这不就得了,小孩子比爹的大几倍,都能从你那里生出来,爹的这么小,
你还怕什么?傻丫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爹以前不是和你玩过吗?只要你想爹,
你就想吞进去,把爹也吞进去。看,又流水了。" 秋花搁不住父亲熟练的挑弄,
他除了来回地在那里用大手锯过,还不时地搓弄女儿那颗豆豆,挫的秋花浑身打
着颤颤。

  秋花被爹说的也低下头去看,寿江林就趁机用大拇指快速地揉搓。

  " 爹――" 秋花喘着气说。

  " 呵呵,想不想?" 秋花就曲起腿又伸开。

  " 你娘不就是从这里生出你来吗?秋花,你娘的比你的还小," 秋花吃惊地
听着父亲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那里还有大小。

  " 你没看过你娘的?" 秋花的意识里就搜寻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
了,谁又能比较大小呢?再说自己的又看不到。

  " 和,小嫩鸡,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爹骂她," 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
来永远都紧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可不管大小,它都有松紧性,生孩子
时能开到它本身十几倍。" " 真的吗?" 秋花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

  "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怀了爹的孩子。" " 爹――" 秋花嫌爹说得太难听,
哪有闺女为爹生孩子的。

  " 和,不乐意了?不乐意那你现在开吧,开到你想要爹的时候,爹就会被你
一口吞下。" 秋花的心思里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爹的手指
轻轻地扣进去,她舒服地皱了一下眉,腿紧紧地夹住了,连同爹进去的手,爹更
用力地往里扣,扯着她的大腿扣进深处,她难抑地想叫出来,却不敢叫,只好又
分开双腿,以迎接那欲望的来临。

  "爹――"

  " 嗯。" 爹答应着," 秋花,看你连奶膀子都硬起来了,爹那活儿也硬了,
"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 把你的东西给爹吧,像真正的两口子那样,给你的男人。
" 秋花白了爹一眼," 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 她伸直了腿,感觉到爹的手指
已插进底部," 我想,想把你吞进去。" 她说完快速地打开大腿。

  寿江林将手抽出来,骂了一句," 小骚货,连爹都想的骚货,来,爹给你。
" 爹用手拿着那胀的有点发紫的鸡巴,极度亢奋地猛插了进去。

  尽管秋花已经够湿润了,但还是感觉了刹那间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
跟着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

  " 秋花,爹肏你,你这个骚货。" 他怒骂着捅进闺女的深处。硕大的鸡巴瞬
间撑开女儿的阴唇,看起来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亲如雷的撞击。寿江林经过多次演
练,对女儿的路径早已熟门熟路,他双手托着女儿的臀,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
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儿的子宫。两个经过一夜的调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极致,父
女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触,性器连着性器,自然畅快滑溜,
那一拨一拨的高潮从父亲的大腿跟直接钎如女儿的阴道深处,再由阴道扩散到小
腹、奶房。

  " 爹," 秋花终于感觉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亲身上贴,希望
得到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脏字," 操我。" " 操你,操我
闺女。" 寿江林在女儿的底部,象打井机一样深深地钻着,将全部热情灌注在女
儿的体内,他边干边迎合着女儿说出父亲赤裸裸的欲望,粗鲁得不能再粗鲁,赤
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儿这个要求,这个他梦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强奸她,女儿
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尸一样地躺着,任由他反过来覆过去地变化姿势,几次下来,
他就觉得无滋无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着女人的表情,欣赏着女人和自己一起
到达巅峰。他多想闺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乐,他操她,她迎合,他扣她,她
也摸他,然后再一起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浪话进入高潮,现在女儿真的这样
了,她的话就象熨斗一样熨贴得他毛细孔都舒舒服服,尽管只有一句。可就是这
一句胜过无数的淫词浪语,足于让寿江林骨酥筋软。

  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
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
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 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
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
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
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 秋花,秋花,说
个浪话爹听。" 寿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次给自己的淫欲助
兴。

  "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 他和着她的淫荡,拼命
地抓住女儿的肉体,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 爹――" 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
动。

  " 闺女――" 他终于遏制不住欲望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
出。

  寿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
TOP Posted: 04-17 18:42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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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效鸾凤梅开二度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
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
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
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
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
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
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
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
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
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过了一会,她
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
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
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
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
攀上了巅峰。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
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
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
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
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
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
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
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
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
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
鸡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
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
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
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 爹――" 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
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
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 吓死了,爹――" 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
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 秋花,你怎么还叫爹?" 秋花就讪
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了那颗翘起的
奶头。" 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 男人
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沟深处挤
压。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欲望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
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
钻心噬骨的享受。

  "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 " 嘿嘿,撞见怕
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 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她的奶子,放在嘴里
吞裹," 在这里,我是你男人。" " 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 她说着
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
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乱伦。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
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 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
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
哎呀,你就不能轻点。" 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 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 说
着将女儿抱起,往床边走去。

  "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 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
不自在,踢蹬着腿说," 爹,放我下来。" 她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
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 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
扑上去。" 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浪,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
的种。" " 爹――"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浪,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
几分狐媚。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 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 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腰
带上钻进了手去。" 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 " 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
就受不了了。" 秋花担心爹会弄得她雪上加霜,走不了路。

  " 爹就受得了了?" 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 谁叫你长得一副浪样,一
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 秋
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 人家说,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风流鬼。" " 你说什么呢?
爹。" " 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 " 人家,人家――"
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
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 疼,爹。" 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 还疼吗?" 寿江林一边说着,一边贴过去," 爹也疼,昨晚你把爹那里磨
得通红,可爹还想要,要你这个小浪屄,专会勾引爹的小浪屄。" 两个赤裸的身
体躲着亲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再一次地融合了,滚成团的父女男上女下地压着、
挤着,那腿间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紫色的阴茎在淫液泛溢着的阴户里挺动着,女
儿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撑开,一次次将鲜红的血液涂抹在父亲紫胀的阴茎
体上,一时间顾不了磨损性器的疼痛,父女俩变换了几种姿势后,又抱在一起。

  " 爹――" 秋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在寿江林的腾挪中冷不丁地换了
一口气,叫一声,来表明彼此的身份。

  " 闺女。" 寿江林狂野地应一句,其实在整个交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
让他的意识里充满着爹和女儿的欲望,他的神经绷紧在父女交合的那根弦上。

  " 疼,爹," 寿秋花在父亲的穿插中晃动着屁股躲避着,寿江林那硬得捅火
棍似的鸡巴时不时地捅到她有点陈旧的裂口上,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越是叫,他
干得越欢,两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上,屁股追着秋花的躲闪,倒激起了他的兴趣。

  " 闺女,爹姿," 他手伸到她的屁股沟里摸两人的结合点,触手是硬硬的鸡
巴和满是粘液的滑滑的阴唇,寿江林抓摸了一会后,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阴蒂揉
搓,女人这地方最经不得男人挑弄,秋花在父亲的双重夹击下一下被击溃了,她
的身子象大摆子似的,突然大口喘着气,紧紧地搂抱了父亲的身子。

  " 秋花,好不好?爹这样好不好?" " 呜――" 秋花翻滚了几下,没动了多
少地方,身子不得不挺向父亲往下楔的身子,她知道父亲正如一颗钉子一样楔进
她的身体里,她难抑地承纳着父亲的夯砸。

  " 就知道你会的。" 寿江林感觉出女儿身体的欲望,搂抱了她的臀,在身体
的重心击落的瞬间,挤压着女儿的屁股使劲地磨合。

  " 我不行了,爹。" 秋花受不了父亲的追击,她感受到父亲的硬度不仅穿插
着她的身体,更是洞穿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和原有的观念。" 你弄死我吧,
弄死你闺女吧。" " 弄不死的,闺女,我的亲闺女。" 他抱着她的臀挪移着屁股,
想在这种高潮的边缘里换一个姿势,闺女的身子已经仰起来了,半抱着坐在怀里,
从下面钻进她的洞里,密切地结合使秋花的两个奶子挤成半球状,让寿江林不得
不伸出舌头含住了。

  这个姿势让寿江林不能尽情施展,他吞裹了几下奶子,便跪了起来,鸡巴突
然脱离了阴道,他握着摸索着女儿粘滑的两个丰满的半球,寻找到硕长的洞穴口,
秋花这次是主动地送着屁股,在鸡巴接近那里时,她的手摸了一下龟头,然后感
触着父亲那硕长的鸡巴慢慢地挺进去。

  " 跪起来," 寿江林搂住了女儿的腰,两手托着她丰满的臀。

  秋花慢慢地往后伸着腿,一步一步地展开来,因为父亲努力地使两人的身体
不脱开,这增加了秋花跪起来的难度。

  寿江林也是先把腿放到后面,再慢慢地跪起来,就在秋花将雪白的屁股掘起
来时,寿江林感觉到鸡巴几乎脱离了女儿的阴道,他就那样一条腿跪着,两手架
住了秋花的丰臀,一用力直捅到底。秋花两膝还没有完全着地,身子一个前倾,
头撞倒地上。

  " 爹――" 她娇呼着,回首瞪了父亲一眼。寿江林趁机挪动着腿完全跪起来,
成骑姿往下斜插进女儿的阴户里。

  这种男后女前的姿势格外让人刺激,一是女性的阴户尽情地展露,二是阴户
成挤夹之势,给男性强烈的摩擦。寿江林身子覆压在闺女脊背上,两手从秋花的
胸侧捏摸着她耷拉下的乳房,臀部大抽大拉地驰骋在闺女身上,秋花感觉到那东
西胀满了肚子,强烈的快感让她张开了嘴。她不得不前后挪动着身体使体位更利
于父亲的动作。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碰撞着身体,寿秋花每一次回落都感受到父亲那又热又硬
的捅火棍似的鸡巴从阴门直捅到小肚子里,那个硕大的卵子象袋子一样有节奏地
击打在自己布满阴毛的阴沟里,发出啪啪的声音。她不得不用肩膀撑着地,腾出
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来抵消父亲那猛烈的肉击。

  " 闺女,亲闺女,舒服死爹了。" 寿江林掂起脚尖增大两人抽拉的幅度,以
给秋花更猛烈的撞击。

  " 爹,亲爹。" 寿秋花高跷着屁股更像一只待交配的母狗,她的浑圆的屁股
连同那只饱满的肉户在寿江林抽出的时候,发出噗嗤一声,然后就是收缩着紧张
地期待着那猛烈的夯砸,寿江林的卵子随着身子狂动在空中飞舞,啪啪的声音显
示出肉体的碰撞,突然寿江林感觉到秋花的体内一阵阵痉挛,跟着夹着他的龟头
麻酥地噬咬,他本不想这么快,这个姿势太要命了,女人天生的性感和淫荡都无
疑地表露出来,像动物一样地骑跨着女儿交合让他无比的刺激,他想抽出来以延
长时间,却被女儿从他胯间捏住了他的卵子。

  " 秋花,别,别弄那。" 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也经不住这么撩拨了。谁知闺
女抓捏着卵袋拼命挤压,将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拉上自己。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 死丫头,非要逼你爹出来。" 他耸腰挺胯地在闺女的体内横冲直撞,手不
觉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将秋花的乳房弄成一个扁球,就在两人的意识都集中
在身体的那一个点上时,寿江林终于忍不住了,从脑门到脊柱齐集于生命之根,
快感随着喷薄而出,他全身颤栗着抱住了女儿,臀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
发出吓人的声音,跟着死力一击,象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然后爬在秋花的背
上象临死的兔子一样浑身痉挛着。

  秋花只感到一种噬骨的快感被父亲带进了快乐的海洋,她的子宫象滚涌的潮
水一样在父亲强烈的脉动下冲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强撑着承受父亲的撞击和压
力,终于意识模糊了,父亲仿佛是千斤的重担,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在感觉到
山洪一样的喷射到她的子宫四壁时,她软瘫着爬下去。
TOP Posted: 04-17 18:43 #7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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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触目惊心立当场夫欢女爱娘断肠

  " 哎――就这样,两个忘了辈分,忘了伦理的狗男女,就这样鬼混了五天,
五天五夜呀,什么人受得了,什么家什还不磨破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造制,
可她爹就硬是挺过来了,虽然精神疲倦了点,可那事上一刻也没放松,我虽然不
知道闺女的情况,可回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她爹到底还是给她折腾上了,那
老不死的光图着自己快活,到头来连孩子也种上了,还不穿帮?" " 那时还是在
文化大革命,又没有法律,不像现在―――啥人晓是,从来没听过这事,也不忘
那方面想。大女儿发现自己有事,就害怕起来,可她爹却照样在她身上风流快活,
两人时常在房前屋后的沟渠里或者菜园的草垛里,她实在经不住她爹折腾,经常
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没有办法,就托人给她找了的临时工―――可谁知她
这一走,这灾难就落到了小女儿身上,小的,小的也没逃脱。哎――想想那时就
不应该让秋花走," 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顿了顿," 可不让她走,那秋花也
就可怜了,她真得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么着,那老不死的也是偷扯摸扯,
因为闺女不同意;可两人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原先那老不死的中午还不回来
在单位吃食堂,打那以后就不一样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贼眉鼠眼的,有时我也
发现他和闺女眉来眼去的,但也没当回事,还以为那老不正经的出骚鬼,就急急
忙忙吃点饭到店里照顾生意,可谁知他就是趁中午这么点时间回来和闺女鬼混,
两人看看我走了,就割伙着到菜园里的草垛里,大正午的,菜地里没什么人,两
人嘻嘻呵呵地四处看看,就躲在草垛里又搂又抱,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去
一趟心也野了,经不住她爹撩激,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秋
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脱个精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那
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奶,就急火火地干上了;有时半夜里那老不
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床,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
间就摸摸奶子扣扣屄,回来的时候再找我泄火。这样子时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
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
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
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去,可心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流了
产,她心里不好受,总觉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己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
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腾,谁家的女儿谁不心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
儿身上。老畜生见不着大女儿,就把心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
睡了春花。这都是我作的孽。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
经让她怀过孩子,流过产,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流了,
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就是有人要了,也是公公打
婆婆骂的,就连街坊四邻也会骂' 不生蛋的鸡' ,那我家秋花还不一辈子受苦。
我知道她爹的脾性,不会歇手,可我疼闺女呀,她爹那驴性,又不知道为闺女防
护,总是让闺女敞开着作腾,时间长了,还不又折腾上?哎――我也是想找个人
替替秋花,让她脱个档,可没想到就祸害到小女儿身上。

  同志,你们都知道,女人流多了,就不会生养了,尤其是第一个,流不好,
就会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给她作腾上了,又不管,我带秋花找那些野医流,
你知道那些野医说什么,把手扣进秋花里面,想起来我就脸红,好好的一个闺女,
被人家扣来扣去的,还腆着脸子问,跟什么人弄的?问得我站在一旁心里犯难为,
哎――要不是那老畜生作孽,自己的黄花闺女哪能就叫一个陌生人去扣那里。也
是我一时的错意。我对不起春花,我那样做,就是想春花替替她姐,没想到她,
她真的也让她爹弄了,还真应了我那心思。秋花走后没一个月,春花又怀上了,
谁知道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别人家想怀都怀不上,一年半载的弄不上,
我家那老不死的给自己的闺女却一弄一个准,就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样。我真浑呢!
怎么就没想到小女儿会有这一出呢?两个闺女先后都怀上了她爹的孩子,我,我
――" 老人无声地哭起来。

  " 谁知道会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跟春花透透风,那老不死的就作上了,我
要知道这样,怎么也让春花带个套什么的,现在不都行这个吗?也是我一时糊涂,
那几天,那几天店里也忙。嗨!都是我害了她。闺女告诉我后,我怕再出事,每
天天不亮,就带着闺女来点心铺,日子一长,人家就觉得奇怪,天寒地冻,这么
早姑娘来做啥?后来我暗地里骂过他,可他却说,' 这是不用你操心。' 骂得很
了,他就巴掌耳刮子上来,把我毒打一顿,还说,' 我的闺女,我爱怎么着就怎
么着。'" "时间长了,我怕别人怀疑,看出点什么,起疑心,你不知道,现在的
人心坏着呢。那老畜生好长时间也没有做,就觉得或许他会休了心,毕竟是自己
的闺女,男人就是那么个东西,见一个馋一个,想得慌,千方百计地日弄上,图
个新鲜,玩弄够了,就觉得没什么二致,对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女人那东西
没见过觉得稀奇,见得多了还不一样,又骚又臭的,再漂亮屄也是骚的。我两个
闺女人家都说长得漂亮,她爹那骚浪性子看了不眼馋那才怪呢,他巴不得和她们
上床,可上过了,玩过了,哪有不腻的?就心想她爹或许就是这样,闺女腿裆里
都是一样的,秋花的和春花的还不是一样的家什,反正是那么两片肉,玩过了就
不觉得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可谁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
而是稀罕和自己的亲闺女搞。那老头子你们说是不是有病?他告诉我,他就是愿
意和自己的闺女搞,愿意看着闺女被他搞大肚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 可
老把闺女放在家里实在也不放心,大女儿被他祸害成那样子,我就担心小女儿,
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对小女儿根本就还没收心,还正玩在兴头上,那双贼眼始终
逡巡着女儿的存在。一天我做点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匆匆奔回家,正巧碰上这老
不死的――在,在作死!" 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头," 我还是,还是第一次看他
和女儿干那个,天哪!!你们不知道,就是农村里所说的肏(读she )屌,我丈
夫正在和我闺女肏屌。" 她说这话声音低低的,表示出强烈地羞愧感。

  **************************************

  " 啥事都让我碰上了,以前只听闺女说她爹糟蹋她,也没细想那个糟蹋是怎
么一回事,可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儿在办那事,他把我家春花压
在床沿上,两人面对着面,两手抓住春花的手脖子,头摇摆着寻着秋花的嘴,春
花的头摇摆着不许他用嘴碰她,可他淫笑着寻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光着屁股压在
女儿的腿间――我哪里见过这场面啊!心一个劲地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小时候曾看过公狗和母狗被小孩追着玩,可哪见过人做这事?况且还是自己的丈
夫和闺女。就呆呆地倚在门框,一刻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刷刷地流下来,
脸红的什么似的。后来我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冲向前去把他从女儿的肚子上
拉下来,女儿也就少被他糟蹋一次,可我那时真的被他平时的凶狠吓住了,也真
的被这种场面镇住了,啥人见过这事,结了婚,男人想干那事,也仓促地闭上眼
等着他干,可这次是亲眼看见一男一女像狗那样操,我丈夫那时根本就不是和我
那样,而是在春花的身上、奶子上,甚至连她的屄毛都亲,亲得我又羞又臊,脸
想别过去,可我丈夫那又紫又红的的屌子支楞着仿佛和闺女连在一起。" " 他那
时大概不知道我的到来,抬起壮实的屁股,眼睛盯着闺女半含着他的屌子,凶狠
地把那东西往闺女体内撞,我看到他黑黑的大卵子悠荡在他的腿间,一根黑紫的
屌子从来没有那么长,那么硬回。你们说,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羞耻,那
场面,那场面真象公狗和母狗一样,春花躲闪着他,可他用屁股追着春花那里,
春花在床上极力地挪腾着屁股,我丈夫直挺挺地在闺女腿间晃荡,秋花挪腾了一
阵,有点累了。就在屁股落地的一霎,她爹那乱戳乱点的屌子就对上了,然后抱
住闺女,用屌子在闺女的屄口上试了几下,感觉到那软软的肉洞,屁股往下一撅
猛地往里干,春花浑身扎煞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呜呜地哭,可就是这
样她还忘不了趁她爹拔出来的当口,就又摆开屁股,可越是这样,那老畜生越有
劲头,他总是变着法子把屌子对上女儿的屄,然后再象打桩一样夯进去,春花被
夯得发出' 嗷' 的一声,跟着被结结实实地压倒炕上,压倒炕上的春花屁股还一
个劲地躲闪,可哪躲闪得了,她爹把她挤在炕床上,把个大屌掘进春花里面一个
劲地象磨面一样在那里面磨,晃着圈儿地往她两边扎,春花大口喘着气,张口结
舌地' 爹,爹' ,那畜生干得畅快了,' 波' 地拔出来,看着春花仰起身子,小
脸惊吓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爹,还没等春花摆起屁股,就又猛地插进去,象骚狗似
的一个劲地做着活塞运动,天哪!我真的无法说出口,他和他闺女,和他亲闺女
就这样操了半个钟头。

  闺女被他弄得渐渐没了声音,只是一个劲地僵着身子,两腿一会儿蜷曲,一
会儿伸直,嘴里象是窒息了似的,屄心子被她爹拨弄的向两边分开,湿淋淋的象
乍开的花瓣,箍套在她爹的上面,她爹每动一下,都泛起一层薄膜似的套撸着男
人那青筋暴凸的屌子,仿佛就是为她爹做的肉套子。要不男人都喜欢干黄花闺女,
一来黄花闺女没受过男人沾污,不懂得性事,你想那些妓女经男人多了,还干净
的了,什么男人不往里面倒,女人那东西就那么一丁点,男人倒多了,不肮脏死
人才怪,我家春花那时才十八,她爹是她头一个男人,里面干净着呢;二来黄花
闺女那地方紧揪揪的,从没被别人捅过,乍干进去还不箍的男人紧巴巴的?弄起
来舒服。我男人就曾骂过我,两个闺女哪像你,宽松松的,干起来就好像掘洞一
样,春花那时刚被她爹开苞,又没生过孩子,她爹那东西天生又大,盛都盛不下,
还不舒服死?不像我生过三个孩子,早就撑开了,她爹说,干进去就像棉花垛,
也难怪。哎――我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说她爹早年和我――就光三个孩子
撑,也撑大了,哪比的上那年轻的闺女。要不她爹不愿意和我,他和两个闺女,
图的就是闺女没被人动过,又紧,就背着我给她们开了苞。哎――想想,我怎么
就生养了两个闺女呢?要是都是儿子也就没有这一出了。" 老人似乎对自己的生
育极不满意,可她就没想想,生闺女的人家多了,难道每个父亲都象寿江林一样
把闺女留着用了?

  她稍微喘息一会,又继续说," 那老畜生兴许弄得累了,才跪起身,两手托
起春花的腰,把那大东西在春花里面研磨,春花两条腿被她爹夹在腰边,半空悬
着,等她爹插到底,猛一用力,她就哆嗦着两腿夹住她爹的腰,嘴里叫一声' 亲
爹。' 她爹就更凶猛地往里狠捣一阵,然后再慢慢地从里面拔出来,波的一声,
他把湿淋淋的屌子送到闺女的脸前,' 春花,看看,看看你爹的。' 硕大的屌头
子在闺女脸前晃,小苇笠似的带着粘涎,春花别过脸不想看,却被她爹伸手搬过
来,' 看看吧,看看你亲爹的,待会我就插进你的屄里,象操你娘那样操你。'
说着调戏性地放到春花的屄口,让她看着一点一点挤开春花的屄肉,春花害怕他
那致命的一击,两手托在他长满黑毛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求他,' 爹,爹,你
放过我吧,放过你女儿吧,哪有爹把自己的闺女做着的?' 他听了,嘿嘿一笑,
' 村里的刘师傅不就天天做着?' 春花气不过,反驳道,' 那不是他的亲闺女。
' 谁知老头子厚颜无耻地说,' 是吗?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他那时还忘不了
调戏女儿,' 关键是闺女叫他爹,知道吗?春花,爹和亲生闺女那才叫舒服,要
不外头那么多的女人,我找谁还不行?为什么偏要找你,再说你娘又是现成的,
就因为你是我闺女,人家说爹和闺女不能日,可我寿江林就要日,日自己的闺女。
今日个,爹就日你,和你配对,那天在阁楼里,爹舒舒服服地日了你,今后,只
要爹那地方还行,爹就得操你,哪怕你以后嫁了人,爹也照样操你。' 春花听了
爹的疯话,无奈地闭上眼,她爹用屌子在春花那被撑得像朵花似地屄肉上来回拨
弄了两下,又挺起来在她的阴沟子上来回地锯,锯得春花全身哆嗦着,然后她爹
把屌头子搁在春花的屄门上,夹着春花的两腿,黑黑的屁股肉一紧。

  ' 爹肏你,春花,肏你的屄。' 说着,猛地刺了进去,两个大卵子一下子击
打在春花的屁眼上。

  ' 啊――' 春花似乎被穿透了屄心子,身子一颤,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地呻吟。两只手在床沿上乱扑腾着抓挠,我知道那是女人受不了那浪才那样的。

  ' 好闺女,你这里真软和,' 他爹浪得骚狗似的趴在闺女那里一个阵地抽送,
活像一只乌龟趴在闺女身上发情一样。

  我真的站立不住,身子只能靠在门框上,正巧这时春花为躲避那畜生的亲嘴,
把头摆向门口,她一下子看见了我。' 娘――' 没喊出来就羞得别过头,惊讶、
羞愤,还有难言的抽泣,可身子还被爹压在身子底下,就这样在娘的眼皮底下被
自己的亲爹弄着,她想挣脱,却被那老畜生狠狠地按住了手,屁股一挺,更用力
地操了进去,跟着在她身上磨盘似的狠磨了几下,我看到他的屁股肉一阵哆嗦。

  ' 闺女,你娘不会回来的,让爹舒服舒服吧。' 说着又往闺女体内一撞,又
是一阵哆嗦,口里发出一声低吼,我知道他不行了,可就是那样,我也没敢动,
身子就是软,要是那时我冲向前去,好歹也会让他别把那东西弄进闺女里面,真
该死呀!就在我看到他象临死的兔子趴在闺女身上蹬一蹬腿的时候,闺女向我发
出的求救的目光,看到我无力的倚在门框,又绝望地用手撑着她爹的身体,等待
着那阵阵的喷射。她爹每往里喷射一次,她的眉头都皱一下,她真的打心眼里不
想她爹把那东西弄进去,可我硬是看着没敢动。

  就那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趴在闺女的肚子上操了近一个小时,可我作
为母亲的却无能为力,一阵撕心裂肺的伤心让我忍不住哭出声。

  只顾了享受那最后的喷射的畜生听了哭声,惊讶地扭头看了看,那一刻,脸
上讪讪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瞬间就不见了,在他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牌
位,他和大女儿的事,我不也没怎么他吗?他早就把此事看成是顺理成章的了,
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不知道。强奸了大女儿,他得到了甜头,那小女儿早晚还不是
他的人?奸淫她那只是早晚的事,因此上,看见我站在一旁,就像平常撒尿一样,
不慌不忙地地从女儿的肚子上爬起来,我看到他贪婪的脸上划过一丝满足,嘴角
不自觉地嚼着,就像吃饱喝足一样,慢腾腾地站起来。就在他从闺女体内抽出那
东西时,他的眼光贼亮,那萎缩的东西渐渐地脱离了闺女布满杂乱的阴毛的下体,
寿江林眼看着自己的屌子从闺女外翻的阴唇里一点一点地脱出,春花的屄肉粘满
了粘液慢慢闭合了,那白糊糊粘绸绸的东西从嫩红的屄肉上往外流,他捏着那沾
满闺女和他的混合液的鸡巴在春花的腿间抖了几抖,将残液抖落在闺女的阴阜上,
才慢慢地往上提裤子,然后毫无廉耻地对着我说,' 嚎什么嚎,又没有死人,快
去,给闺女收拾收拾。'


[ 此貼被武当山在2014-04-17 19:11重新編輯 ]
TOP Posted: 04-17 18:43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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