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胡思乱想了几分钟,秦宁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了起来。大约半小时,她终于穿好了衣服重新打开了门。女生动作慢真是名不虚传。
下楼随便吃了个早饭,我就开始给张小月看房子。她点名要两居室,因为过一阵子还有个同学要跟她来合住。
“啊,那我就没法跟她合住了。这样的话,你也没办法跟她约会了。”秦宁神神叨叨地对我说。
“大姐,你想多了,那就是我一个高中学妹,碰巧要过来读书而已。”我无奈的对她笑了笑。
她似乎对这话题也没什么兴趣了。
我先回我住的地方,去骑电动车。到了楼下,我对她说:“你跟我一起上来吧,刚才没刷牙,有点不舒服,我刷个牙咱们再走。”
于是她就跟着我来到了我跟老谢合住的房子。一进门她就捏住了鼻子。
“我靠,有这么夸张吗?”老谢穿着大裤衩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你俩怎么在一起?老叶你昨晚上没回来?不对,你俩不会出去开房了吧?我靠老叶你动作挺快啊!”
这一连串的问号搞得我有点头昏我白了老谢一眼,没说话,直接进卫生间刷牙去了。秦宁好奇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忽然大声说道:“你们俩每人一间房,还空着一间,加一张床我就可以过来住了!”
还没等我回话,老谢说:“加什么床啊,你直接睡老叶那里不就行了?”说完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谢大哥你别开玩笑了,叶哥在给她小女朋友找房间呢,怎么也轮不到我跟他住一起啊。再说,我有男朋友的!”秦宁说。
“你在这里住可以,必须帮我们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老谢不要脸起来可真是令人惊讶。
“打扫卫生没问题啊,我不会做饭!这样吧,就当我们三个合租了。”秦宁一边说一边走到那个空着的房间里,开始准备规划她的衣橱和床的位置了。
说实在的,老谢给她找的住处的确是不怎么样,至少无法保证她的安全。她跟我们住在一起至少能够统一作息时间统一管理。以后再来新的小妹,也可以加床住在这里。脑子里的小黄人又跳了出来:“嗯,还能方便你跟她打友谊的小炮呢!”
我不置可否:“你跟老谢商量吧,房子是他租的,我也是租客,没权利发表意见。”
老谢的意见是多一个人热闹,还能帮忙打扫卫生,于是非常开心地接纳了他。老谢这个人是情场高手,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女朋友各个比他高长得也好看。这一点我还是非常佩服的。
下午本来是要去给小月找房子的,结果时间全部拿来给秦宁买家居用品了。采购的差不多,直接堆到了房间里,只能等晚上打烊再来收拾。
晚上酒吧开始营业,圆圆、玲玲、宁宁三个人都到齐了。老谢安排圆圆给以前的熟客打了电话,一切安排妥当,三个美女都进了包间。我跟老谢在吧台和卡座忙前忙后。期间还给张小月打了电话,汇报了找房进度。晚上十一点多,客人们都走了。老谢跟三个美女嘻嘻哈哈坐在吧台旁边聊天。看样子秦宁已经适应了这份工作。有前辈带着,秦宁估计也学到了不少小技巧。我们五个人打扫完卫生,秦宁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跑进吧台,拿出手机在抄着什么。我探头一看,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写完之后,她把便签纸递给我:“上次来的那个客人叫潘飞,让我喊他飞哥,这是他电话。”我拿过来随手夹在了账本里:“你跟人家保持联系,具体怎么联系,怎么拉近乎让老谢或者圆圆教你。以后这就是你的客户,如果哪天你不在这里上班了,客户也是你能带走的。”她对我笑了笑然后走出了酒吧。
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了,老谢洗了个澡又出门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我跟秦宁两个人,我帮她把房间里的杂物拖出来扔掉。把地擦干净,然后把买来的地垫一块一块铺好。由于房东还没加床,于是秦宁直接决定睡在地板上。
给她把一切收拾妥当,她开始收拾自己的零碎物品。于是我回到了隔壁我的房间。继续玩我的游戏,耳边还能听到隔壁宁宁一边唱着小曲一边在收拾自己的新窝。我们住的都是农民盖的三五层小楼,隔音效果都不怎么样,只要稍微大点声说话,隔壁都能听清楚。我回想刚刚见到秦宁的那天,我还以为她是一个羞涩、内向的姑娘。之所以表现的那么谨小慎微,那么小心翼翼,原来全是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当她突破那层障碍,真正成为了俗称的陪酒小妹之后,她的天性和本性才逐渐展现了出来。
那时候我电脑已经寄回家了,一直也没再买笔记本电脑,我总觉得笔记本电脑的性能还是不行。每天陪我解闷的就是一台PSP。有个游戏叫PATAPON,挺洗脑的,有段时间我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这天晚上我刚玩没多久,秦宁敲了敲我房门,听到我在玩游戏就直接推门进来了:“别玩了,你过来站这里。”我放下手里的游戏机,站到了房间中间。秦宁还是穿着那件蓝色T恤,晃着两条美腿像只蜻蜓一样在我身边饶了个圈。我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她。她又把圈缩小了一点,围着我转了两圈。我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最后她直勾勾地站到我面前:“你是不是有鼻炎?都闻不到我的香味吗?”我凑近她的脖子,用力嗅了嗅,尽管她洗了澡,还是有点酒味,伴随着酒味,传来了阵阵幽暗的香味。这味道我没闻过,挺好闻的,感觉有点温暖有点甜,还有点刚割过的青草味。“新买的香水?味道还行”我搓了搓鼻子。她嘿嘿一笑:“这是精油的味道。”我想起来今天陪她买东西的时候,她在日化区好一阵挑选,原来是在挑精油。她把手腕凑到我鼻子下面:“好闻吗?”还是那幽暗的青草味。她拉着我到她的房间,加湿器亮着幽暗的光,飘出来另外一种温暖暧昧的香气。我打量了一下她布置的暗红粉色系小屋,的确是少女味十足。我跟她并排坐在她的床垫上,她双腿并起来,小腿藏在了宽大的T恤下面。她在摆弄首饰盒里的各种饰品。我在一边看着她的剪影,画面既美丽又暧昧。
这时候脑袋里的小黄人跳出来说:“你喜欢她对吧?”
小蓝人跳出来说:“瞎扯什么呢,才认识几天啊就喜欢人家?”
小黄人:“别放屁了,你不喜欢人家干嘛亲人家还摸人家?”
小蓝人:“没有的事,那是逢场作戏,她刚好需要,我刚好能满足她的需要而已!”
小黄人:“还装呢,你做梦都梦到跟人家打饼子,要不是雨把你浇醒了,恐怕你那天晚上就射了!”
小蓝人:“你说的对,至少我在肉体上喜欢她。”
我晃了晃脑袋。再看眼前的秦宁,似乎更加诱人了。我于是大着胆子问了她一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偷窥我了?”
秦宁一怔,转过头来故作严肃地说:“偷窥你?我为什么偷窥你?”
我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我昨晚做梦梦到你坐在沙发旁边对着我笑,今天早晨我一睁眼,你真的就坐在沙发旁对着我笑。而且梦里的衣服跟现实的衣服是一样的。我,我有点搞不清楚。”
秦宁调整了姿势,歪着头笑嘻嘻地对我说:“是这样笑的吗?”
我脑袋嗡的一声,木讷地点了点头:“你真的半夜坐在沙发旁边看我了?我靠你要吓死我吧?”
秦宁低头捂嘴说:“说不定就是你在做梦呢!”
我咽了下口水:“不止梦见你对我笑,我还梦见我跟你接吻呢。”
秦宁又笑了:“叶哥,那如果不是梦呢?”
事实上,她真的过来亲了我,我半梦半醒之间也摸了她。由于她害怕我做过份的事,就抽身跑掉了。我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梦境与现实的交界,最终,窗外的小雨浇醒了我。
“那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我一下子瘫躺在她的床上,默默看着她。
“不是做梦,但是你想得美!”说完就把我拉了起来准备把我推出她的房间。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老谢:“喂老谢,咋了?”
“完事了没啊?出来吃个烧烤吧。”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完事了没?你在哪?”
“我说你跟宁宁,完事了吗?这都一个小时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靠!你胡说八道啥啊?”
“我就在三哥楼下,你俩一起出来吧。”说完挂了电话。
旁边的秦宁脸色有点尴尬,估计她听到了老谢说的话。我晃了晃手机问她:“跟我一起下去吃还是给你打包回来?”
她想了想:“我们一起去吧。”说完就关上了门。
过了两分钟,她打开门走了出来。把头发盘在了头上,露出了细细白白的脖子。还是穿着那件宽大的蓝色T恤。将要出门的时候,我我故意表情夸张地问她:“你确定只穿这个出去?”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穿!了!的!”说完就推着我一起出了门。
远远看到老谢坐在烧烤摊旁边,秦宁过来挽着我的手,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低头看着她笑了笑,知道她是故意做给老谢看的,于是也陪她做这场恶作剧。老谢看到我俩这么亲昵地走过来,一边含笑点头一边轻轻鼓掌:“你俩是挺迅速的啊!”这时候秦宁放开我的手。正经八百地坐到老谢对面:“谢哥你别闹了,叶哥根-本-看-不-上-我!”我有点尴尬,假装没听见。招呼老板点菜。老谢也知道玩笑开多了大家都不好收场。也没再提这茬。
吃完烧烤,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四点多,天都快亮了。我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是秦宁的两条大长腿在我身边晃来晃去。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留在唇边的是刚才的牙膏味还是宁宁嘴里的女人香。胡思乱想之中,小老弟又硬了起来。我伸手把它调整了一下位置,距离上次做爱已经隔了快半年,的确有点亏待它了。迷迷糊糊之中,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二)
第二天起床,我就抓紧时间去给张小月找住处了。跑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搞定了她的房子,两居室,短租月付,住到九月三十号。
我们的生活逐渐变得岁月静好。酒吧生意一直不错,秦宁跟另外两个小妹相处的也很好,自从她跟我和老谢住在一起,家里的确是干净了不少。除了偶尔被余震震醒,日子算是过得波澜不惊。秦宁喝醉过几次,她底子里还是一个敏感自卑的姑娘,不知道面前开朗活泼的她和酒后抱着我痛哭的她,哪一个才是她本人?
8月10号,张小月的飞机落了地,我租车去双流把她接回到住处。她个子挺高的,从小就留着一头长发,都快长过屁股了。我以前总是调侃她,说她拍鬼片特别省钱,不仅是因为头发长,她还长着一对虎牙。皮肤挺白,相貌中等偏上,整个脸上我看着最舒服的地方就是她右眼下方的一颗小痣。高中时候,她主动追求过我,当时我就是禽兽,她走了心我只想走肾,所以没少伤害她,但是我始终没能突破她的最后防线。
她行李不多,两个包一个大箱子。给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她带的药,其中有盒消糜栓。以前大街小巷经常能看到这种妇科诊所的广告,所以我对这病并不陌生。我假装没看见,一把装起来扔进了床头的抽屉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赶紧带她去吃点东西,因为酒吧就快到开门时间了。吃饭的时候,她只要了一碗榨菜肉丝汤,一碗米饭,一盘黄瓜炒鸡蛋。
“你口味变得这么清淡了?鱼香肉丝、宫爆鸡丁、辣子鸡、比咱们那边正宗多了啊!”我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她。她用筷子戳了戳米饭,抬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脸色不好,吃完饭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晚上去我们店里玩去。”我说。
她点了点头:“我得再去趟广州。”
我放下手里的筷子:“去你男朋友那里?什么时候去?”
她喝了一口汤:“还没定,得尽快过去,好几天没联系上他了。”
我感觉她说话的神情和语气有点不对,于是笑着说:“哈哈,这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赶紧吃饭吧,吃完饭我去上班,明天再说这些。”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给她买了两个垃圾桶带了过去。在她厕所的垃圾袋里,我看到了一个长颈小瓶子。应该就是消糜灵栓了,没想到张小月年纪轻轻就得这样的病。她在客厅发着信息,宽大的连衣裙把她整个装了起来,蜷在沙发的一角,感觉瘦的就像一把骨头。我坐在她对面,默默看着她,我感觉到她情绪不太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终于她发完了信息,把手机重重扔在了茶几上。
“这是吵架了?”我笑着问她。
“本来说好先来成都安顿好,接着过去找他的,三天联系不上了,给他妈打电话也不接。”她嘟着嘴,埋怨道。
“你是去找他玩还是去他家谈婚论嫁?把人家吓跑了?”我继续嬉皮笑脸开她玩笑。
“哥,我怀孕了。”说完她走进了卧室,拿了一张B超单递给我。
“卧槽,怪不得你提前两个月就过来了,你们专升本十月十三号才开学!原来是做好准备来这里养身体的!”我笑不出来了,一边看她的B超单,一边说。
“本来是说好把东西放在这里,然后去他那边做手术,她妈还可以照顾我。谁想到来之前一天,他跟他妈的电话都打不通了。”她双手伸进自己的头发,使劲抓着自己的脑袋。
“那你俩是分手了还是怎么着?有个说法没?”我问她。
“一开始一切都好好的,他还问我成都有没有人照顾我,我说有个哥哥在这边,他才放心让我先过来。”她抬起头,盯着桌子上的手机,似乎盼着有铃声响起。
我没有再废话,直接带着她去了医院。
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终于上演在我身上。她老老实实排队等着,我跑上跑下给她挂号缴费。带着B超单给医生一看就说建议手术,因为已经快九周了。为了麻醉安全,需要做一个心电图。说完建议之后,医生不忘数落我几句:“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做这手术很伤身体的,以后注意采取措施啊!”我心想这些医生是不是电视剧也看多了,怎么跟说台词一样一字不差呢?见人就说,他们自己会不会烦啊?她在一旁刚要辩解什么,我拉过她的手,轻轻握了握,然后对医生说:“好的医生,以后我们一定注意。”我牵着她走出医生办公室,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红着脸低着头。
来到了心电图室,医生让她躺在床上,然后让我回避。我出门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出来一个医生,急匆匆地走了,门都没关。我下意识走到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张小月躺在床上,裙子褪到了脚边,上身全裸,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上连着几根线。我当时呆了一下,然后心里暗骂傻逼医生为什么这么不重视病人隐私,迅速关上了心电图室的门,因为门口还有不少大哥大姐在排队。
拿着心电图又回到妇科检查室,医生也没让我出去,只在床边隔了个帘子,让张小月躺在那张M椅子上,做进一步检查。我赶紧溜出去,在门外等着。不多一会,医生出来找到我:“张小月家属对吧?她有宫颈糜烂你知道吗?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的是一点卫生常识都没有了…我看情况不是很严重,明天可以一起把宫颈手术做掉。”这时候张小月出来了,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
原来家里的医生早就建议她吃消炎药,用药物治疗宫颈糜烂了。这件事过去好多年我才知道,宫颈糜烂根本不是病,而是正常的女性生理现象而已。但当时我跟张小月都吓得不轻。
第二天的手术,我让老谢跟我一起来的,听说麻醉后人不太好处置,老谢在还能帮我一把。
手术对于医生来说非常简单,毕竟是身经百战了,大概四十分钟,医生走出手术室问谁是张小月家属,我说我是。他接着说让我进去观察她的情况,给她把衣服穿起来,等能自己抬头了再离开医院。
我走进已经空无一人的手术室,全身赤裸的张小月就躺在我面前。她平躺着,头侧向一边,呼吸缓慢,美丽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尽管是躺着的,从锁骨到乳头,可以画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弧线的顶端就是她微翘的淡粉色乳头,逆光看去,几乎看不到乳晕的存在。我慢慢走过去轻轻把她蜷着的腿放平,平坦的小腹下面不远处是稀疏的几根毛发。尽管高中的时候我们有过一段暧昧时期,但是仅限于拉拉手亲亲嘴而已,想不到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居然是在这种场合。我不再多想,拿起她身边的内裤,小心的把她双腿分开,把内裤套了进去。穿好内裤之后,我抱起她,准备给她穿上内衣,这时候她醒了,闭着眼轻轻喊了一声:“哥哥?”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答应了一声:“小月,是我,穿上衣服,我们回家。”她却紧紧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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