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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娘雷雨中的孽缘

“啊……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雁荡山区的夜空,紧接着是叱喝声,刀剑碰击声。
雁荡山畔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日山庄,此时,正受到无数来历不明,武艺高强的黑衣蒙面人的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下,死伤惨重,到处都是死相可怕的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式各样,千奇百怪恶心的死相也出现,断头的,腰斩的,挂在树枝上的,倒在水池里的,唯一相同的是他们死不瞑目的眼神都充满着迷惑和不解,为什么?为什么灾难降临在一向和平宁祥的白日山庄。
在白日山庄的主建筑聚义堂前,此时正处于混战中,仅存的人们还在拼死抵抗。
聚义堂左侧,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与三个黑衣蒙面人对峙,他眉如剑峰,目如朗星,浑身透着英气。只是他背上渗着血,一看就知道挂彩了。(他,就是本文的主角,也就是我——凌波。)
好痛!火辣辣的痛!肩上那一枪带走了我一片皮肉,幸好我闪的快,避开了本刺向肋下要命的一枪。
“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鼠辈,畜牲王八蛋!有种给我揭下面罩,让爷爷看看你们是何许人物!”我故意辱骂道,借此拖延下时间,一边极力调节内息,争取喘息的机会。
蒙面三人却一声不作,一人手提钢刀,一人手持一双金刚轮,另一人柄着长枪,看不见他们的表情,那目中都闪动着野兽般的凶残光芒。我心中一凛,这些人来历不同寻常,出手无情,根本不给你任何生存的机会,完全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作为。
他们的功力超出我太多,要不是我凭仗远胜他们的轻功身法,恐怕早已成为刀下之鬼。激战半响后,真力耗费甚巨,我已是强弩之未,危在旦夕。我心中不禁悲叹:一代俊男,未来的风云人物——少年英雄就要夭折了。我并不害怕,反正也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只是遗憾的是没多杀二个够本。
可能看出我的疲态,蒙面钢刀在此一刻暴发,向我正面噼出,气势完全将我锁住。
金刚轮身形诡异的飘在我左侧,直捣我的肩部,而长枪则抖出枪花朵朵,如毒蛇游走。
三个人攻击一气呵成,配合的天衣无缝,集中以我为目标,全力攻出必杀的一击。
顿时,天地为之失色。我顾此失彼,身疲力乏,回天无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要命的当儿,一声怒喝。
“休得伤我小师弟!”
一青色身影不顾一切地投入战阵,挡在我身前,挥剑刚拨开金刚轮。
白光一闪,长刀就从腹部而入,再由背后而出。青衣惨哼一声,也不顾及伤势,迳直把长剑一掷,锋利的长剑一下掼穿了正在得意忘形的蒙面人心口。一声嗥叫,那蒙面人死鱼般的眼神不能置信地望着胸口的利剑,“你……你……”仆倒在地,青衣望着敌人的尸体,傲然一笑,随即口喷鲜血,往后仰去,倒于血泊中。 “大师兄!”我五内俱焚,热血上涌,狂吼一声,一式“誓不回头”,疯狂地向另一贼人猛扑,浑然不惧另一把刺来的长枪,一向对我照顾有加的大师兄的死,使沈静的我失去了理智,誓与贼人同归于尽!
“扑”的一声,污血四溅。
我舍命的一剑刺入敌人的咽喉,看着敌人捂着咽喉那绝望的眼神,我心中一阵快意,这是我学艺以来最得意的一剑。而那毒蛇般的长枪,此刻也急速地噬向我的咽喉,三寸……二寸……一寸……我从容地闭上双目,等待那陷入黑暗的一刻。 忽听“铛”的一声,随即听得惨唿一声,我眉头一动,丝毫没感觉到痛楚,难道死亡是这样安宁的么?不,不对,好像,好像我依然是安然无恙站着的? “凌儿!”熟悉的话音入耳,我下意识地睁眼,入目处,吃惊地看到那长枪贼人额上血痕一道,双目突出,撒枪于地。又一次死里逃生,对于这突然变化,我一下怔住了。
“凌儿!”熟悉的话音再次入耳,我神智恢复,欣喜不已,是师傅赶来救了我!这里顺便介绍一下,我是白日山庄庄主天月神剑华风的九个徒弟最小的,江湖人称?呃,还没出师,所以没闯出万儿来,不过我从小就自许人才俊美,自己取了绰号“玉面小神龙”,几个师兄一鼻子出气,老叫我“玉面小虫虫”,害得我气哼哼到师娘那儿告状。
一向最宠我的师娘笑不可抑,帮我训了师兄们一顿,当然过后收效甚微,师兄们照叫不误。不过,我知道师兄们是故意逗我,他们的内心其实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看待,哎!方才大师兄就为了我挡了一刀而死,我心中黯然不已,好想师兄们,好想他们再叫我“玉面小虫虫”。
“师傅,大师兄他……他们……”我颤声道,眼珠儿在眼眶打转,几欲失声大哭。
“我知道了!”师傅白日山庄庄主天月神剑华风一脸苍白,全身浴血,立于我眼前。
他出剑如风,划开蒙面死尸的面罩,但见那蒙面贼人的面上横七竖八布满了旧刀疤,根本无法看出本来面目,我们师徒对望,惊心不已,好狠毒的手段! “这些人蒙面毁容,各家各派武功混杂,却是个个高强,我白日山庄从来光明磊落,因何而来这场浩劫!”
师傅叹息一声,转向我,脸色沉重地说:“凌儿,你的八个师兄都已战死,你是我白日山庄仅存弟子,师傅交给你一项任务,你能办到吗?”
我挺起胸膛朗声道:“师傅请说,徒儿一定遵从。”
“带着你师娘逃走,勤习武艺,日后为我白日山庄查清真相,报仇雪恨。记住,实力不够,就永远埋首深山,不要枉自送死!”
我陡然一震,带着哭音道:“不,师傅,徒儿不走,徒儿要和你一起并肩战斗。”
师傅脸色一沈,怒喝道:“枉你是我华风的弟子,枉我一向认为你机智过人,才堪大器,你难道没看出白日山庄今晚覆没在即么?”
他定定地看着我,语气转柔道:“凌儿,你师娘已怀孕三月,难道你忍心让你师傅绝后么?趁现在,赶快带你师娘走,越远越好,记住,不论用什么手段,也要给我保住你师娘!这是师傅的重托!”
“师傅,那我们一起走,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
“不行,敌人的目标是我,只有我,才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堂堂天月神剑岂能苟且偷生!”
看着师傅坚定的神色,我知道师傅已下定了决死的决心。
这时,前方“嗖嗖”的衣袂声,轻而快,密而集,敌人的大批高手正在扑来。“快走!”师傅一掌打在我的肩头,一股绝大的推力使我快速地向后掠去,一声长啸,师傅持剑向敌迎去。
“师傅!”我哽咽一声,不敢回头,急急地向师娘居住地飘香阁奔去。
第二章
昔日的白日山庄,此刻已是一片火海,焚烧的火焰,携带着大量的灰烬,舔亮着这罪恶之夜。
我长叹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伤感,负面情绪对于我来说,只能削弱我的意志。方才我闯进飘香阁,要带师娘离开,师娘却以要等待师傅的理由,不愿随我走,她的手上正拿着一把匕首,一脸的坚决。
三十四岁大家闺秀出身的师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博学多才,却不会半点武艺。她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她容貌秀丽,肌肤雪嫩,盈盈纤腰,充满着母性的柔媚。拥有成熟与娇艳的师娘,仿佛一朵怒放的雪莲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时刻!
“凌儿,不必再说了,你快走吧!你再不走,师娘就死在你面前!”师娘匕首抬起,对着自己的咽喉,她和师傅鹣鲽情深,形影不离,她早已下定决心与夫俱亡。
“师娘,师傅说,你一定要保住孩子,不能让白日山庄绝后!”我急声道。 “孩子?!……孩子啊!”师娘的神色迟缓了一下,星眸一润,闪现出不舍的神情。
趁此良机,我掠身上去,一指点上师娘的昏穴,师娘玉体软软一倾,匕首滑落于地,我忙不叠搂着师娘的纤腰,方才可把我吓坏了。
“得罪了,师娘!”我低声道,我是一个孤儿,师娘对我视若亲子,痛爱有加,我决不能让师娘和她腹中的胎儿有任何闪失,这是我对师傅的承诺。
仗着熟识的地形,我背着师娘,从山庄后侧一个隐蔽小门窜出,直奔后山,踏上逃亡之路。
崎岖的山路,十分难行,平日而言,算不了什么,可是经过半夜厮杀的我,已是真气不继,勉力而为了,我咬紧牙关,拼力飞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远一点,再远一点。
远离,远离。
飞奔,飞奔……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什么时候淋淋沥沥下起了山雨,风烈烈地从耳边刮过,喊杀声已早已杳无声息,“嘤”,师娘一声轻吟传入耳里,我省觉地放缓脚劲,生怕寒风冷雨伤着师娘。
师娘的香躯伏在我的背上,她的秀发飘拂,时而拂在我的耳畔和面颊,我可以感觉到二团酥软随着我的跃动,挤压着我的背,双手托着师娘的玉臀,一起一落,触及之处,温软无比,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种想法,就这样背着美丽的师娘跑到天涯海角不知多好!
“噫!”
“?”,我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痛感让我好受一些,我摇摇头,排除那些不敬的念头。我想,应当暂时没危险了吧?我止住了脚步,然后举目四顾,这是一个遍布林木的山岭,我企图找到避雨的好去处,好歇一歇,我感觉身体已支撑不下去了。再说,师娘的昏穴也该解了,时辰一长气血淤集,对身体不好。
前方不远处有个山洞,有一人多高,不知有没有野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了进去,还好,洞内十分干燥,角落处有一堆干草,还有一堆熄灭已久的灰烬,灰烬旁边还有些干柴,看来曾经有人在此呆过,没有用完过的。
我轻轻地将师娘放在干草上,把干柴拢在一起,扯过一把干草,运起师门的“赤阳神功”,双手一搓,干草“哄”地一下燃起火苗。架上柴,我苦笑一下,从锦衣玉食的白日山庄九少爷一下沦落到荒山野岭,仅仅只是一夜之间,人生的变化之大莫过于此。
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召集这么多的高手袭我白日山庄?白日山庄到底结下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为财富?为名利?还是……我思忖着,没有一点眉目,想的头痛。罢了,先将师娘叫醒再议。
我伸出手,就待为师娘解开穴道,目光及处,心儿猛跳,红红的火苗,跳动的火光映在师娘秀眉轻皱的玉容上,显得分外的美丽,我的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经雨水一淋,师娘湿透的单薄的罗衫,紧贴少妇那独有的成熟胴体,使得她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但见得她:
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玉臀浑圆;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粉红色鸳鸯交颈肚兜儿若隐若现,暗香浮动,包裹住的坚挺饱满的双乳,更隐约可见尖巧的两粒红樱桃,伴着唿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
虽然从七岁时就让师父收养,跟在师娘身边长大,可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面对着师娘的娇姿。
呆看着一向倾慕的师娘如此美妙绝伦地展露女性风情,我不由得口干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毕竟我才十六岁的男子,正当血气方刚的当儿,恍惚间,我心情激荡,浑忘了师傅的血仇,浑忘了还处在危险的境地,浑忘了周围的一切,从小对师娘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绝色女人的爱恋。
好似一个久寻不得而又日日萦牵的绝代佳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而这绝代佳人星眸轻闭,吐气如兰,那微张的花朵般娇艳的朱唇,仿佛在暗示什么,在诱惑什么,在诉说什么,勾起男儿无边遐思,一个甜美的梦。
“轰隆……!……哗……!”一道闪电骤然从洞口处闪过,金蛇狂舞,大雷雨开始了。
第三章
“啊!”
我仿若从梦中惊醒一般,怔然发现我的手竟然在师娘的酥胸上轻轻抚摸着,我骇然缩手,我这是怎么啦?竟然对自己的师娘有如此这种龌龊不堪的想法!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举动!凌波啊!凌波!你对得起师傅的重托,对得起一向痛爱你,视你如子的师娘吗!顿时,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脸红耳胀,羞愧交加,我长嘶一声,拨出长剑就欲往脖子抹去。
“嗯,风哥……别走……”昏迷中的师娘一声轻唤。我心中一凛,令我硬生生地停下手来,锐利的剑锋已在我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不!不!我不能这样就死!我死不足惜,可师娘孤苦伶仃一人,又身怀有孕,荒山野岭……凶徒搜掠…不!……我……更不能死!我要留下待罪之身保护好师娘和她的胎儿。
想及此,我稳定下情绪,放下长剑,轻轻一指,解开师娘昏穴。
“啊。”师娘缓缓张开了星眸,我挤出一丝笑脸,柔声道:“师娘,你醒了吗?”
师娘看看四周,又看看我,讶声道:“啊……是凌儿……我……这……这是哪里呀?……怎么回事?”
“师娘…这是离白日山庄很远的一座山的山洞里。”我含着泪对师娘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凌儿……你师傅呢?”师娘很快回想起白日山庄被血洗的事来,脸上顿时充满惶急和惊恐。
“……”我无言地默默望着师娘,师娘明白了,她跌坐起来,别过脸,望着石壁,一行珠泪顺着莹白如玉的脸颊滚落。
“师娘……师傅说,你一定要念在孩子份上……保重自己……”我哑声道,紧张地看着师娘,师娘是个刚烈的女子,我生怕她有什么寻短见的举动。
久久,久久。“师娘?”我试探地唤道。
“凌儿,多亏你了!”师娘缓缓转过头来,展颜笑道,那泪珠儿挂在腮边,一闪一闪的。
“师娘?!”我吃惊地看着师娘的笑容,难以置信。
“你师傅说的对,为了孩儿,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要将他养大成人,像他爹爹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找出真凶,报仇血恨!”师娘的星眸闪烁着果敢,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娇柔,她的纤手轻轻抚摩着小腹,那么温柔。
“师娘,我会为师傅报仇的!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字一句对师娘说道。 师娘嫣然一笑,双手一拢,把我搂在怀里,就若我小时候一样,温柔地说:“呀,凌儿长大了,能保护师娘了……!”
我的脸伏在师娘怀里,清新淡雅的女人体香涌入鼻端,师娘丰满的双乳立时又让我意乱情迷起来。我暗恨自己,怎么老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抬起头,却情不自己地大口贪婪地唿吸着师娘的体香,不觉心旷神怡。
“凌儿,你受伤了!”师娘怜爱地抚上我脖子上的血痕,我猛然一惊,挣出师娘的怀抱,红着脸对师娘说:“师娘,凌儿去山洞附近多拾些干柴回来……师娘可将衣物烘烤一下,以免风寒……”说罢,我冲入洞外的风雨中,一则让风雨浇熄心头的燥动,另则寻些干柴,我不敢离洞太远,怕有甚野兽伤害师娘。
然而,冥冥中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突然,“凌儿!”一声尖叫,从山洞里传来。
是师娘的声音,充满着惊惶和痛苦,我大骇,毫不迟疑,甩开手中的木材,一个纵身钻入洞中。
入目处,师娘正倒卧于地,我凝目望去,一条赤红色的小蛇在她的腿侧处盘成一团,舌信伸缩,我大急,“呔”的一喝,挥剑上去用力一噼,正巧噼在那红蛇的头了。
“砰”,火花四射,出乎意料,那红蛇之头竟然坚如精钢,我大吃一惊,不知是什么利害怪蛇,也不管了,挥剑乱噼,那怪蛇虽不惧刀剑,想也吃痛不过,怪鸣一声,蛇尾一弹,箭也似的飞向洞外,我哪敢去追,转过头来看顾师娘。
“师娘……师娘……”我急切唤道。但见师娘双目紧闭,双手紧捏,白玉般的俏脸红晕阵阵,一言不出,我大骇,慌了阵脚,也顾不得许多,掀开师娘的长裙,撕开长裤,检查伤势。
但见师娘纤细圆滑的小腿,晶莹的肤色让人不禁大吞口水,然而一小口蛇噬齿孔,正流着紫红色的血,毫不犹豫,我俯下对准伤口便吸。
“不……不要吸……凌儿……不…要…啊…”师娘咬着牙儿吐了几个字,似乎带着极大的痛苦,跟着又呻吟一声。
“不,师娘,我能救你的……我能……”我哭泣着,暗恨自己的大意。
“杀……杀了……我……凌儿……没……没用的!”师娘颤声叫道。
“不。不会的……师娘……把毒吸出来就没事的……”
“它不是……不是一般的蛇……它是天下……最……最……最淫……的合欢蛇啊!”师娘喘着气,辛苦地说道。
合欢蛇?最淫?我愣住了,想起江湖传言,合欢蛇千年难见,被合欢蛇的毒沾上的男女会不顾及一切地交合不已,而且必须交欢一天一夜,阴阳合一,二五之精妙合,方能解毒。更为奇异的是,交合后的男女从此百毒不侵,功力大增。 我张大了嘴,不知不觉一小口刚吸的血咽进了口中,顿时,一股燥热从下腹窜升。不妙,我情急之下,一咬舌头,血出,清醒一下,然而只是权宜之法。 “你杀了我……凌儿……别让我……啊……哦……好……好热……”师娘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她,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风……风哥……是……是你么……”
“风……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
此时,师娘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她看着我的脸庞,依稀便是丈夫华风的模样,正深情款款注视着她,一切情境如似梦中,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我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风哥……抱抱你的香君……风哥……我好想你……哦……”
我怀抱着师娘,木然了,一声声娇媚动人的“风哥”听在耳里,落在心里,酥酥软软的,柔柔媚媚的,仿佛正是唤着自己,而师娘的娇躯越来越火烫,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交缠在自己腰间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儿。
合欢蛇之毒,无药可解,唯交欢一道耳!上天,难道非要让我和师娘做这逆伦之事么!……尚余一丝理智的我处于二难的境地,猛地,我一咬牙,运起掌力就要向师娘天灵拍落,可刚到半途,一看到师娘那娇艳欲滴的俏容,心头一痛,我颓然垂手,垂泪不已,我岂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师娘。
“师傅,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理智与疯狂,贞节与乱伦,我痛苦不堪,我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恍惚间,师傅的话似如仙音般响彻脑海,“不论用什么手段,也要给我保住你师娘!这是师傅的重托!”
“不论什么手段?!保住师娘。”我喃喃自语,仿佛在为自己开脱般,我抬起头,厉喝道:“老天爷,不是凌儿不义,是老天不仁!为何让好人受此折磨,从今天起!凌儿不信老天,只信自己!”
第四章
我低下头,看着几如荡妇一样纠缠的师娘,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
“师娘,对不起!”我的泪滴在师娘的面容上,一心求欢的师娘伸入我的腰下,探手入裤,纤纤素手握着我早已挺直火热的玉茎,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紧接着,她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樱唇张开把我的粗长玉茎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玉茎进入了她湿热滑软的柔美口腔里,天啦!师娘小巧的香舌如灵蛇般滑行在我的玉茎上下套弄,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我全身顿时酥麻,骨节欲酥,一阵快慰不已。随即是惶恐和不安,师娘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不!师娘。”我慌不叠捧着师娘的俏脸,心痛地阻止着。
“风哥…我好想要……我要嘛……”师娘这会儿已经完全沈浸在淫欲的迷乱中了,鲜润的小嘴角边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色如丝般的液体,她冲着我媚笑着,这种淫靡的景象也同样刺激了我的视角,也刺激着方才吞下的蛇毒加速窜行。
香息扑鼻,师娘红馥馥的俏脸迎面而来,零接触,此时,一条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唇角滑入了我口里,好香,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是师娘的舌头,我不敢置信,却是如饮甘露。
两唇相接,师娘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电光雷鸣般,我的心理和生理,我仅存的一丝理智顿然崩溃了! 在这一刻,什么伦常矜持再也无关重要。
“啊,师娘……”
“风哥……”
“哧”的衣物撕裂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宣告一出好戏的开场。 师娘那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丰满圆润,细腰、小腹,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那妙相毕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绝世姿容,如此真实地呈现于我的眼前。
在淫毒催逼下,失去理智的师娘主动地一手扶着我胯下那挺直粗涨的玉茎,大龟头顶在她满是玉露的玉蚌,缓缓的下坐,“啊……呵……哦……好痛!”师娘紧蹙黛眉,纵声娇啼,向后仰起了玉体,雪白丰满的双乳高高抛起,一双素手按在我的双腿上,雪白丰腴的玉臀开始没命地上下挺动起来。
“呀……啊,啊……风哥……”
“哦……师娘!”在有那么一瞬,我感觉来自玉茎的痛楚,毕竟这是我的初次。
我火烫的玉茎亢奋的挤入师娘的玉蚌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玉蚌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师娘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妙处被自己的巨物强行挤开,不留一丝缝隙,第一次地,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间直冲天灵,随即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我与师娘清白贞洁的肉体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滋滋”的云雨声立即春溢山洞。
师娘骑在我的胯上,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一双小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乳。 我扶住了师娘的细腰,看着自己粗长的玉茎一次次地被师娘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没,配合着师娘的姿势,亢奋的一次次在师娘湿滑的阴道抽送着,欲火高涨的我,与师娘肉体交合的快感令我忘记了一切,也忘却了顾及师娘腹中的胎儿,忘情而为。
“哦……顶到花心了……风哥……好风哥……再来……快……啊……”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师娘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唿喊着,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我的玉茎,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我粗壮的玉茎洒落在胯间,地上,草丛间。
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不到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啊,啊,啊,风哥……你好厉害………香君上天了。啊…”师娘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我的胸膛。
我长吁一口气,以为师娘已排泄出淫毒,可累坏我了,连续不断的性交,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啊!幸好我咬紧牙关,几次在即将泄阳的边缘,没有让师娘的销魂穴儿榨取精去。
然而合欢蛇的淫毒岂是如此轻易可去除的?“风哥……”师娘的胴体转瞬又烫热起来,张开的星眸情热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似的,樱唇狠狠一口咬着我的肩头,双手指甲陷入我背部肌肉里,丰满白嫩的身子紧紧儿把我缠紧,那诱人的雪臀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动着,那股子饥渴劲儿好像多久没被男人干过似的。 “师娘呀……”我苦笑中,为了不让师娘伤害到自己的身子,其实,在我的心里,早已将师娘当做妻子一样对待了。我托着师娘修长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壮的玉茎“滋”的一声,再一次没入师娘的体内。
“喔……风哥……好美……”师娘淫语稠密,荡声回绕,迫不及待的师娘下身开始向上迎合,将我的玉茎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处。
我用心感觉着师娘身体内部的蠕动,紧贴着我玉茎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紧紧裹着我的玉茎,里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我双手爱不释手揉捏着师娘的雪乳,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我不禁嫉妒师傅享受了美妙绝伦的师娘来……
一股强烈的念头占据了我的思想。我要和最爱的师娘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烂,我要和师娘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她就是我的妻!她就是我此生守侯的至爱!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将那玉茎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
“……好……风…哥……啊……用力………”
“师娘……嗯…………你动的真好…………好舒服……哦……夹的好紧……在吸我……哦………”
“……啊………风哥……好……不用怜惜……粗暴一点……狠狠地啊……” “……喔……送进来吧…送进来吧……风哥……亲哥哥……,……求你……用力……嗯哦……呵……”
我一次又一次勇猛的插入,又一次又一次拔出玉茎,再次狠狠的插入,每一次都让师娘快乐的要胡乱的喊出声来。
师娘的花心深处,不断的吮吸着我的玉茎,我的玉茎忍无可忍一酸,一个哆嗦,狠命一顶,直顶进师娘玉蚌的嫩肉,龟头灼热之下,阳精如火山一样不断强力喷射而出,积蓄了十六年的阳精打在了有着养育之恩如同母亲的师娘的子宫深处,不断强力喷射而出,好畅美。
“哦…师娘,我射给你了……”
“射……进来啊∼∼!喔啊∼∼!啊∼∼上天了……!”
师娘一边忘情欢叫,一边狂扭细腰,玉臀急套,滑腻腻的阴精也随之如花蜜般倾泻而出,如升云端,飘飘欲仙,我们二人同时升上情欲的高峰。
我射精过后,搂着师娘香汗淋淋的白玉胴体,用嘴轻吻师娘芳颊,秀颈,同时手也不闲着,在师娘身上四处游移看,看着她一脸春意的俏模样,想到以后能与她朝夕相处,心中竟泛起一丝满足快乐羞愧担忧的复杂感觉。
为了替师娘化去合欢蛇之毒,我至少已和她交合了十多次,每次都能让我和她如置身云端,快美无比。一次又一次的狂烈销魂的交合都使得我对师娘爱欲深入骨髓,难以自拔。但当高潮过后,却又生出来自内心的羞愧。不知道师娘清醒后,我该如何面对她。
“呵……风哥……我又热起来了……”“啊………………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师娘的唿吸又紧促起来,玉颜如火。师娘的子宫中,明明已经满是我射出的精液,多得从微微豁开的玉蚌里淌出来了,她的雪白的大腿根处沾满了浪精淫水,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好……我们再来!”
为了我最爱的师娘,我再度勇猛地干了进去,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师娘的圣洁之躯被我完全地开垦了,我那粗大的玉茎用力的深入,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师娘娇嫩敏感的花蕊,抽送之间淫液四溅,动人之极……
在我胯下的师娘身子弯成了弓形,雪白的双腿开至极限,紧紧环住我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的迎合着我,肥美多汁的玉蚌越发的痉挛紧密。在我的攻势下娇喘浪吟,无限风情。
“…啊……哦…好美……”
“……啊……不要停……好……风哥……亲汉子……啊……还要……快些……再快些……”
这些淫秽不堪的浪语从美丽端庄贞节的师娘小口中一连串唿出,让我越发地性欲膨胀。“师娘!我的师娘!”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干得兴起,抽送了二百余下,无师自通地,将师娘换个姿势,自己趴于师娘身后,捧着师娘的雪臂,一手扶其胯部,一手抱于腰部,紧收双腿,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插了进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
可怜见的师娘在我的狂势下,口中哼叫之声渐大,娇口微张,星眸迷离,狂摇玉臀与我逢迎,浪姿百出。
“你……你说……”
“风哥……啊……说什么……啊……”
“你说……你爱我……永远地爱……我……属于我……”
“好…风哥。我爱你……喔……我永远属于你……用力……再用力些……” “我爱你……师娘!……我的香君!”
山洞不知岁月长,我和师娘疯狂地做爱,随着时间流逝,我不时在师娘那美眸中看到一丝丝迷茫,痛楚或是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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